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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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株洲市攸县渌田中学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这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还有地里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草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1)、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文章所写的几幅图画:
(2)、有人说,第4段写花,“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此句写本段内容无关?你怎么看,说说理由。
(3)、用你学过的方法赏析下面的句子。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美丽如初

      ①月色皎洁,一如闪亮的白绸,宁静而安详地弥漫。我握着母亲的手站在街口,等放晚学的弟弟归家。并不冷,然而街静人空,我等得焦急不耐,母亲却等得耐心又耐心,遥望着那条很宽很白的路,母亲说:“一直这样等,惯了。”我的心悚然一动, 目光在母亲单薄的身影里模糊了。
      ②我也曾让母亲这样地等待过,并不是小的时候,女儿大了,反而更让母亲牵挂。那些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和学友们一路高歌神侃地回家,一个人转进僻静的街口,却望见母亲的衣衫和着树影飘动,一样的迷离,心忽地跳快了,跑过去,却只叫了一声“妈妈!”母亲也不说什么,很欣慰地笑着,拍拍我的手,一起走回家去。
      ③而今我去了异地,只在假期里归来,母亲的身影却依然准时地站在街口树下,等待不久也要离家求学的弟弟。我忽然很羡慕母亲,可以把那么深沉的爱包容在静静的等待中。
      ④清脆的铃声响过来,弟笑嘻嘻立在我和母亲面前:“妈!姐!”“怎么才回来,让妈等那么久?”我半是欢喜半是埋怨。 “回家吧!”母亲还是那么欣慰地笑着,拍拍弟的手。弟冲我做个鬼脸。看弟高大的身影在母亲的身边,我忽然觉得失去了什么,起航的船只能留恋温暖的港湾,却不能永远停泊。
      ⑤返校之前,母亲安静地替我整理行囊,见我跟着她走来走去,却不开口,母亲说:“从前你外婆也是这样送我走。”啊,我默默地望着母亲,仿佛看见外婆的双手在忙碌。我忽然明白了,从前外婆一定也曾站在街口,等母亲回家,就像母亲今天等我们回家,而我也会有那么一天,让深深的爱溶在等待中。
      ⑥眼前晃动着月光里母亲静立的身影,才知道不论经过什么,我记忆中的那些夜晚永远美丽如初。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最后一壶水
                                                                                                            朱胜喜
        ①我爷爷曾在国民党部队里呆过,那一年内战,爷爷所在的排,三十来人,艰难行走在杳无人烟的大沙漠中。爷爷是排长。顶头上司让他们横穿沙漠,将一位被捕的共产党员押送至另外一座城市。
        ②他们押送的这位共产党员,是学医的,曾经在外国留过学。
        ③爷爷说,这个共产党员是条硬汉子,在国民党的严刑逼供中,他始终紧咬牙关,一声未吭。气急败坏的国民党残忍地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爷爷有一副好心肠。每次在沙漠中几十号人喝一壶水时,都先让这位共产党员喝,然后大家再依次喝一点儿,润润喉咙。
        ④也不知爷爷他们在沙漠中走了多少天,带的几十壶水仅剩下一壶了。
        ⑤大家强忍着干渴,向前又走了一段路程,终于撑不住了,爷爷用脏得不能再脏的大手从行囊中拿出最后一壶水。像往常一样,爷爷将水壶递到这位共产党员面前,让他先喝第一口。
        ⑥这位共产党员,睁着一双干枯但有神的眼睛,看看爷爷,又看看爷爷手下的兵。忽然,他的一双大眼睛盯住了水壶上的外国文字,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   
        ⑦停顿,短暂的停顿。猛地,这位共产党员接过爷爷手中的水壶,嘴对着水壶的嘴,咕咚,咕咚,咕咚,眨眼间,一壶水让这位共产党员喝了个底朝天。
       ⑧惊愕,愤怒的惊愕。在这沙漠地带,水是生命,比金子还珍贵。
       ⑨就在爷爷的手下对这位共产党员的做法表示纷纷指责时,只见站着的这位共产党员的双腿软了下来,嘴里吐出肥皂沫状的泡泡。不一会儿,他倒下去,闭上了双眼。
       ⑩在以后的几天中,爷爷他们终于走出了死亡地带。
       ⑪一直对喝水一幕念念不忘的爷爷。拿着那个水壶找到了一位懂外文的大夫询问。
        ⑫当爷爷说用这壶装过水喝时,大夫直摇头,连说不可能,还说,壶上写着一种外国剧毒药的名称,显然装过毒药,只要人畜喝一小口这壶里装过的水,就会没命的。
        ⑬爷爷的疑惑解开了,但心头却又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沉重起来。
        ⑭后来,爷爷起义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队伍,加入了共产党。
                                                                                                                                                                                       (选自《时文选粹》。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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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胡蜂

苇岸

    在一篇同题散文里,我已经写过它们。现在,我所以重复写下这个题目,是由于它们今年再一次,以一种奇迹,与我比邻而居。

    还是在我的书房窗外,上次的空巢,依然悬挂在一角,这次它们将巢筑在了外面窗顶的中央。这一次,我更清晰地目睹了它们的整个建设过程,及它们辉煌灿烂的一生。

    与上次一样,它们的创业,起始于六月。它们具有一种足以令它们在我面前备感骄傲和自豪的建设速度。到了六月的下旬,它们建设中的新巢,已同那只空巢一般大小。

    它们真正的建设奇迹,出现在七月中旬至八月初这段时间里。这期间,它们源源不断扩充的建设大军,使它们的巢以每天一厘米的速度向外围推进。七月十九日,隔着玻璃,我首次用尺量了巢,此时巢的直径为十三厘米。到了八月三日,巢的直径已达二十八厘米。八月三日后,它们的建设便骤然终止,这个尺寸,保持至今。尽管我拥有十八岁前宝贵的乡村见闻和经验,但如此巨大的蜂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在它们半个月的建设高潮期,我多次计数了,巢上每分钟至少有八九只蜂返回或飞离。它们采集巢材、猎食、取水,各司其职,往来不息。它们天一亮即开始工作,直到天黑才会停止。最后回来的蜂,往往已不能准确找到巢的位置。即使一般的阴雨天,也不能把它们的热烈工作中断。

    出猎归来的蜂,行程非常沉重。它们抱着比它们的头部大得多的猎物(一般是由青虫构成的球),艰难地盘旋上升。到了五楼的巢上,它们将猎物分给在家的留守者,由这些蜂逐穴饲喂幼蜂。而它们稍事休整,两只前足捋捋触角,便再次离巢远行。

    我长时间地盯过一只取水的蜂。它的上升,是直线的;口衔的水珠,晶莹耀眼。它上升,降下,一刻不停地往返于巢与楼下雨后的水洼之间。过度的辛劳,使它负重上来时,有时不得不先落在巢下的窗上,然后再爬行完成它的工作。这个感人的情景,使我猛然想到一件我早应为它们做的事情。我拿来一个盘子,盛上水,放在外面的窗台上。但直到傍晚,没有一只取水的蜂,走这个捷径。

    一天上午,我正在书房读一本小书,是里尔克的《给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忽然,窗外传来一阵翅膀的声响,一只灰鸽前所未有地落在了我的窗台上。它收翅站定,仰头看了看窗顶,当它发觉我正在注视它时,便马上飞走了。此时,我才注意蜂巢,我看到全巢的蜂,双翅展开,触角直挺,一动不动:群起而战的自卫,瞬息就要发生。尽管鸽子已经离开了,但它们这种令人震慑的临战姿态,依然保持了数分钟。

    自八月二十三日起,接连几天,巢上都有尚未羽化的乳白色幼蜂掉下。这些脱离襁褓的生命,不久即通体变为一种黑色焦状的东西。起初,我有些不解。当我发现它们出巢的频率显著减少,我才恍然明白:它们对节气的神秘感应,已指引它们全面停止饲喂幼蜂。而这一天,八月二十三日,恰是“处暑”。

    它们不再饲喂幼蜂,也早已终止筑巢,它们自己食用很少。因此,每天除偶有个别蜂出行,它们只在巢上嬉戏打闹。它们不时纠结一团,随后像一滴水那样,重重地砸在窗台上。坐在书房里,我时常会听到它们摔下的声响。它们松开起飞的样子,很像一群满身泥土的乡下儿童。是的,它们的童年,在它们完成一生的使命后刚刚出现。

    到了十月九日,这天,风和日暖。午后,我发现许多蜂意外地起飞了,我明白,这意味着它们告别的日子已到。在依依不舍地环巢飞舞后,第一批蜂开始离去。接着,十月十三日,十九日和二十二日,都有蜂离巢。它们挑选的,都是好天。而最后的几只蜂,在渐渐进逼的寒冷中固守着家园,一直坚持到了十月三十一日。

    它们全部离去了,我不知它们去了哪里,不知它们与上次那群蜂是否有亲缘联系。我不想向昆虫学家请教,也不想查阅有关书籍,我愿意尊重它们对我保守的这些秘密。它们为我留下的巢,像一只籽粒脱尽的向日葵盘或一顶农民的褪色草帽,端庄地高悬在那里。在此,我想借用一位来访的诗人的话说:这是我的家徽,是神对我的奖励。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

(选自《大地上的事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鸡蛋小面包

(西班牙)胡丽塔·尼古拉斯

    在餐桌上我们从来不说话,因此我很吃惊妈妈给我讲在鱼店听到的事。有人告诉她一位女士非常需要一个女孩为她读书。

    “我想到了你。你已经12岁了,书读得很好。特别是——鱼店老板亲口告诉我,那一家人花钱如流水,那位女士有很多珠宝首饰。这是你的任务,明白了吗,丫头?”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可能妈妈说的有道理,我们家实在太穷了,但我还是因此痛恨她。因为这个,也因为她藏在食品柜后面的那瓶葡萄酒

    我刚离并学校,手里拿着写有地址的纸条。我拖着脚慢慢走,这样就能晚到一些。我的腿又细又长,所有袜子都会往下掉。今天,我的袜子就像两个厌倦了总是演奏同一首曲子的手风琴一样,懒洋洋地滑下来,推在一起。我不打算把它们提上去。

    在卡维萨大街的那个街角,有一个男人正在弹吉他,旁边有一只流浪狗安静地听着,他给那只狗戴了一顶红帽子和一副小小的太阳镜。

    我一路看着门牌号,在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一头黑色卷发的女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起居室。一位夫人坐在一把大扶手椅上,面带微笑看着我。她应该上了年纪,脸上满是细细的皱纹,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

    “你好,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嘉笑列拉,12岁了。我很会读书。”

    “多好听的名字呀!嘉芙列拉。我叫恩里克塔,83岁了,我也很会读书。”

    我似乎听到她嗓子里发出一点很细微的声音,那是她在笑。

    “你想吃午后点心吗?”

    她旁边来子上有一个盘子,里面装有两块包着金纸的圆形鸡蛋小面包。我激动得差点晕倒。我开始剥去小面包上的皱褶包装纸,好狠狠地咬上一口。

    “对我来说,读书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是我眼睛看不见了。”

    我看向她的眼睛。那双透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却看不到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嚼着小面包。

    恩里克塔从手指上摘下一枚镶着一块大钻石的戒指,摸索着放进一个小盒子,那里面装有至少五六枚戒指,应该都是金的。她又摸索了一会儿,直到拿到一小瓶护肤霜。我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那些戒指上。她在每只手上都点上一点护肤霜,用右手从指尖到手腕均匀涂抹,接着左手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我屏住呼吸,走近桌子,拿起一枚戒指。这枚戒指镶有一块绿宝石和几小块红宝石。我紧握着它,戒指直扎手心。

    思里克塔让我去拿钢琴上面的一本书。我用拳头和另一只手托着书,小心地打开。书里有三篇故事,作者叫杜鲁门·卡波特。

    “这是几篇关于一个男人童年回忆的短篇故事。我很喜欢他的叙事手法。我想你也会感兴趣的。”

    我开始慢慢读起来:“想象一下,冬天来临时的一个早晨。设想小镇上一座老房子里的厨房……”

    我看到一个宽敞的厨房,中间有个黑色的大火炉,轰隆隆地开始燃烧;我看到窗前站着一位白头发剪得很短的老妇人,精神饱满,脸庞因风吹日晒而略显粗糙。在巴迪的陪伴下,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巴迪就是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7岁小男孩。他们年龄相差60多岁,是忘年交,因为她依然保留着一颗童稚之心。我陪他们一起去买樱桃、生姜、香草……我听到他们两人的聊天,很羡慕把他俩连接在一起的那种东西。不知不觉间,我就读到了故事末尾,回到了恩里克塔的起居室。

    她正用那双透明的眼睛看着我;我相信她用另一双眼睛,看到了我。

    “天晚了,嘉美列拉,我不希望让你太想念妈妈。你明天可以读第二个故事,然后咱们可以聊聊感想。好吗?”

    在整个读书时间里,我已忘了手里的戒指。它应该值一大笔钱,或许她没注意到我拿了。

    另外两个故事会是什么呢?

    “我可以把另一个小面包带走吗?”

    她说当然可以。我慢慢向桌子俯下身,所有戒指都在那里。我把手伸过去,让掌心里的那枚戒指落下去。

    那些红宝石在闪光。然后我小心拿起那个包着金纸的鸡蛋小面包。

    我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门厅,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吉他手和那只化装的狗所在的街角。前面有一个灰罐头盒正期待着换种颜色。我伸出手,把金色小面包放下。那只狗听了一跳,太阳镜掉了下来。吉他手冲我微笑起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小题。

乡村教师

【银河系中心】

    在距地球五万光年的银河系的中心,一场延续了两万年的星际战争已接近尾声。在这场战役中,硅基帝国的最后舰队被碳基联邦舰队赶到银河系最荒凉的区域:第一旋臂的项端。

    现在碳基联邦舰队将完成最后一项使命:在第一旋臂的中部建立隔离带,隔离带中的大部分恒星将被摧毁,以制止硅基帝国的恒星蛙跳。隔离带一旦产生,硅基帝国将再也无法对银河系中心区域的碳基文明构成任何严重威胁。为了银河系中其他大多数的碳基生命,联邦的除星行动冷酷而无慈悲。不过在摧毁隔离带中的恒星前,将对它们进行生命的保护甄别,唯一能逃过这场绝对毁灭的方法就是被发现的生命已经具备足够的文明水平。

【地球上】

    他所在的山区,是这个国家最贫围的地区之一。但穷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里的人们对现状的麻木。但娃们还是有指望的,那些在冬夜寒冷的教室中,盯着烛光照着的黑板的娃们,而他就是那蜡烛。

    这一次进城,肿瘤医院的医生委婉地告诉他,食道癌,还有半年。他的想法是幸好还有半年,至少能送走这届毕业班了。不管能点多长时间,发出的光有多亮,他总算是从头点到尾了。

    夜深了,烛光中,全班的娃们围在老师的病床前。

    “老师歇着吧,明儿个讲也行的。”一个男娃说。

    他艰难地苦笑了一下:“明儿个有明儿个的课。”

    “今天我们讲初中物理。物理你们以前可能没有听说过,它讲的是物质世界的道理,是一门很深很深的学问。”

    “下面讲第一定律:当一个物体没有受到外力作用时,它将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不变。就是说,你猛推一下谷场上那个石碳子,它就一直滚下去,滚到天边也不停下来。宝柱你笑什么?是啊,它当然不会那样,这是因为有摩擦力 , 摩擦力让它停下来,这世界上,没有摩擦力的环境可是没有的……”

    是啊,他人生的摩擦力就太大了。他接家挨户拉人家的娃入学,跑到县里,把跟着爹做买卖的娃拉回来上学,抬着胸脯保证垫学费……这一切并没有赢得多少感激。关键在于,他对过日子的看法同周围人太不一样,按周围人的说法,他成天想的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这是最让人讨厌的。在查出病来之前,他曾从教育局跑回一笔维修学校的款子,村子里想拿出一小部分,过节请个戏班子唱两天戏,结果让他搅了。学校倒是修了,但他扫了全村人的兴,以后的日子更难过……这些摩擦力无所不在,让他心力交瘁,让他无法做匀速直线运动,他不得不停下来了。

    他想用手比划一下,但手已抬不起来了,时间不多了……

【碳基联邦舰队】

    四维波束在三维太空中以接近无限的速度到达地球,穿过那所乡村小学校舍的屋顶,很快,孩子们的数字复制体形成了。

    “开始3C级文明测试,试题1号:请叙述相互作用的两个物体间力的关系。”

    孩子们说:“当一个物体对第二个物体施加一个力,这第二个物体也会对第一个物体施加一个力,这两个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

    “3C文明测试试题2号:对于一个物体,请说明它的质量、所受外力和加速度之间的关系。”

    孩子们齐声说:“一个物体的加速度,与它所受的力成正比,与它的质量成反比!”

    ……

    “文明测试通过!确定目标恒星500921473的3号行星上存在3C级文明。”

    “真是不可思议,在这么篇凉的地方竟会存在3C级文明!”舰队统帅感叹说。“这个行星上生命体记忆遗传的等级是多少?”

    “他们没有记忆遗传,所有记忆都是后天取得的。”值勤军官回答。

    “那么,他们的个体相互之间的信息交流方式是什么?”

    “极其原始的声波,以每秒1至10比特的超低速率进行交流。”

    “一个没有记忆遗传、用声波进行信息交流的物种,能创造出3C级文明?而且是在没有任何外部高级文明培植的情况下自行进化的?”舰队统帅难以置信。

    “阁下,确实如此。”

    “这个物种根本不可能在每代之间积累和传递知识,而这是文明进化所必需的!”

    “他们有一种个体,有一定数量,分布于这个种群的各个角落,这类个体充当两代生命体之间知识传递的媒介。他们叫教师。”

    “教——师?”

    ……

    最高执政官说:“在银河系联邦时代,独立进化的文明十分罕见,我们应该让这个文明继续不受干扰地进化下去,对它进行观察和研究。”

    “那就把这颗恒星周固一百光年的范围列为禁航区。”舰队统帅说。

    北半球失眠的人,会看到星空突然微微抖动,那抖动从空中的一点发出,呈圆形向整个星空扩展,仿佛星空是一汪静水,有人用手指在水中央点了一下似的……

(刘慈欣/文,选自《乡村教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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