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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宁师中学、会昌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语文5月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人一校一国家

    1898年7月的一天,山东威海卫的日本太阳旗降下,中国黄龙旗升起。第二天黄龙旗降下,英国国旗升起。这就是发生在中国土地上的“国帜三易”。原来,甲午战争中国战败,帝国主义列强加紧瓜分中国:德、法、俄各有所得,英国强租了九龙半岛和威海卫,强制占据威海卫的日本将威海卫归还中国,再由中国转租给英国。目睹这一幕国耻的北洋水师见习驾驶官张伯苓,受到强烈刺激。

    张伯苓是天津人,13岁考入设在天津的北洋水师学堂。1894年张伯苓在水师学堂毕业,翌年春天到通济舰。他亲眼见到了“国帜三易”,联想到甲午战争前的中国海军力量明显占优,为什么却战败了?问题在人。要想改变中国面貌,必须改造人,兴办新式教育,培育一代新人。张伯苓怀着这样的信念离开北洋水师,决计以教育救国。

    1898年张伯苓应严修之聘做家馆老师,教授其子弟。1904年春天,严、张二人东渡日本考察教育,看到推广新式教育,重视科学技术,是日本明治维新以后迅速强盛的根本原因。中国要想富强,也要走这条路。他们办起一所私立中学堂,张伯苓任监督,当年秋季招收学生73名,年底改名为敬业中学堂。此后,学生人数日增,校舍不够使用,开明邑绅郑菊如捐出天津旧城西南一块十多亩的荒地,严、张即在这里兴建新校舍。因为这处新校舍在城南的开洼,称为南开洼,简称南开,学校因此在1907年改名南开中学堂,1912年改称南开学校,张伯苓任校长。张伯苓在到处化缘筹集办学经费的同时,千方百计聘请饱学之士来校任教,范文澜、何其芳、老舍等先生都先后在南开任课。

    张伯苓从南开中学创办起就注重教育学生怎样做人,旨在全面培养与造就适应国家和社会需要的高素质人才。他定南开校训:“允公允能,日新月异。”他重视修身教育,每周亲自讲修身课。一次修身课上张伯苓讲不许学生抽烟,当场有学生发问:“您不许我们抽烟,为什么自己抽烟?” 张伯苓当即唤校工,将自己所存的吕宋烟全数取来,当众销毁。校工惜之,他答道:“不如此,不能表示我的决心,从今以后,我与诸同学共同戒烟。”从此终身不再吸烟。南开在校学生也再无吸烟者。张伯苓把近代西方体育引进学校,重视体育课和师生的身体锻炼,辟有体育场,举办天津市运动会,自己也多次担任全国运动会、华北运动会的总裁判。南开中学看重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张伯苓不让学生死记硬背,也不迎合教育部门推行的各种会考。为了培养学生具备手脑并用、知学合一的能力,学校增设了“社会视察”和“木工金工技能”两门必修课程,组建了校办工厂。

    私立南开中学升留级制度严格,淘汰率高。当时人们常说:“进南开难,毕业也难。”学校择优录取,考试认真,评分严格,毕业率约为50%。在张伯苓等人的共同努力下,南开中学培养出了以周恩来、马骏为代表的优秀学生,并逐步实现了兴办南开系列学校的设想:在南开中学的基础上,1919年9月创建南开大学,1923年增设南开女中,1928年增设南开小学,形成旧中国私人创办的建制完整的南开系列学校。其中南开女中始建于1923年,到了1924年,就已经有四名女子进入南开中学和男生一起听课了。南开中学的办学成绩引起海内外瞩目,孙中山曾赞誉说,南开是世界有名的好学校。胡适称张伯苓为“中国现代教育的一位创造者”

    在抗日战争时期,张伯苓热心襄赞国事。很多南开学生、校友,向往延安革命圣地,请张伯苓代为介绍,他都一一给他们写了介绍信,将大批有生力量迁往抗日后方。张伯苓重视对学生的爱国教育,经常用亲身经历的“国帜三易”激励学生的爱国热情。1935年11月张伯苓赴四川考察教育后,基于对抗日战争时局的清醒认识,于1936年8月建成南渝中学(1938年12月更名为重庆南开中学)。平津沦陷,当时许多学校都因仓促迁川多有不便,惟独南开中学从容应变,弦诵未辍。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本侵略者的飞机对南开中学、南开大学进行了疯狂的轰炸。当南开校园的硝烟还未散尽的时候,张伯苓大义凛然地宣告:“敌人所能毁者,南开之物质;敌人所不能毁者,南开之精神。”张伯苓的四子张锡祜投笔从戎,以身殉国,张伯苓闻讯说:“我本人出身水师,今老矣,每以不能杀敌报国为恨,而今吾儿为国捐躯,可无遗憾了。”

    1949年4月,蒋介石两次到张伯苓住所,要求先生离开重庆。去台湾或去美国,可任其选择。张伯苓始终不应。蒋氏又派蒋经国和张群先后三次劝行。张伯苓以“不愿离开南开学校,更不想离开祖国”为词,拒绝了蒋氏最后的邀请。

    1951年2月23日,为南开教育辛劳毕生的张伯苓与世长辞,享年75岁。逝世的第二天,日理万机的周恩来专程到天津吊唁,他送的花圈缎带上写着:“伯苓师千古!学生周恩来敬挽”。他说:“张校长一生是进步的,爱国的;他办教育是有成绩的,有功于人民的。”

(摘编自《爱国教育家张伯苓》)

(1)、下列对传记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恰当的一项是(    )
A、从全文看,张伯苓制定的南开校训“允公允能,日新月异”中“允公”就是培养学生的爱国、敬业、献身精神;“允能”就是培养学生的知识、技能和本领;“日新月异”就是要求随着时代的前进而不断革新。 B、南开中学以全面培养与造就适应国家和社会需要的高素质人才为旨,故意加大考试难度,毕业率只有50%左右。 C、张伯苓对抗日时局有着清醒认识,他特意赴四川考察教育,于1936年8月建成南渝中学。当许多学校都因仓促迁川无法正常上课时,惟独南开中学的学生们能正常学习。 D、四子张锡祜以身殉国后,张伯苓的一番话既表露了对儿子杀敌报国的称许,也隐含了痛失爱子的哀伤,还表达了不能亲上战场报国的终身遗憾。
(2)、胡适称张伯苓为“中国现代教育的一位创造者”。张伯苓的创造性表现在哪里?
(3)、文章以“一人一校一国家”为题,请联系全文谈谈你对标题中张伯苓“一人”与 “一国家”关系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施一公:他在探究生命的密码

    2008年2月,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40岁的施一公辞去普林斯顿大学终身执教的职务,放弃优厚的待遇,从美国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就是一心为公的意思。施一公说,当时做出回国决定,实际上只用了一个晚上。2008年,时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的陈希对他说:“清华急需人才,希望一公回国。”第二天,施一公就回复说,决定回国。

    《纽约时报》曾这样报道施一公的回归:“施一公和其他顶尖科学家的回归是一种信号,中国在拉近和发达国家科技鸿沟的时间上,比许多专家预期得要快。”如今,施一公和他的同事们,以一个又一个的重大科研成果,让这个预言变成了现实。

    2015年8月21日,国际顶级学术期刊《科学》连续在线发表两篇施一公教授研究组中国科学家研究“剪接体”的论文,并首次报道了分辨率高达3.6埃的“剪接体”分子结构。著名癌症生物学家、美国杜克大学药理学院讲席教授王小凡评价说,“我个人相信,施一公取得的这项成就将得到诺贝尔奖委员会的认真考虑。”

    阿尔茨海默症,又称老年痴呆症,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人类曾经花了很大气力鉴定老年痴呆症的起因,终于找到Y一分泌酶这一 “罪魁祸首”,可一直以来的结构研究却屡屡碰壁。获得Y﹣分泌酶复合物的三维结构,已成为全球生命科学领域最热门的研究课题之一。

    早在2004年,还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的施一公,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这个结构生物学制高点,但研究却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施一公回国后,迅速组建起实验团队,也把攻克这个世界级难题的梦想带回了清华。这个团队除导师施一公外,完全由年轻博士生组成。27岁的年轻博士生马丹和26岁的卢培龙是夫妻,他们俩和远在伦敦求学的好友清华毕业生白晓晨一起,共同组成最核心的力量,此外,还有清华大学在读博士生谢田、闫创业、孙林峰、杨光辉、赵燕雨和周瑞。

    如今,面对众多赞誉之声,每一位成员都在强调团队的意义,“科学研究从来不是单打独斗,协同创新才能有大的突破。”施公总是向学生强调从事基础研究应有的担当,“全世界都在为科学研究争分夺秒。基础研究是一个国家腾飞的引擎,科学发展这么快,你在科学上的作为在哪里?你对国家的贡献又在哪里?”

    虽然身兼数职,事务繁忙,施一公在正常的科研和带研究生之外,他还坚持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在课堂上除了传授知识,他还特别注意培养学生对科研的兴趣。在研究上施一公喜欢有个性的学生。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课堂上,他总是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希望学生挑战他的推理,鼓励学生与他争论,多次公开反对对所谓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的迷信。每次学生跟他有不同意见时,他更会刻意表扬学生!

    多少年来,他一直为教育学生的方式自豪,在他看来:“我们现在开始在大学中大力提倡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如果不从基础上改变鼓励‘乖孩子’的教育习惯,就很难持续大规模地培养出拔尖创新的人才。”

    施一公曾说,“相比院士二字,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老师,这是莫大的尊称。”他正是这样一位谦恭而伟岸的师者,激励那些年轻而积极向上的灵魂夜以继日的拼搏,终于让“白手起家”的中国科学家领跑全球。

    如今的他,尽管已经站在了全世界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制高点上,却仍然时刻保持着拼搏的警醒和担当。“不能只把眼光盯在现在的成功上。别忘了,中国的整体创新力还只排在世界20多名。要是在所有的科研领域都能取得令人惊叹的成就,那我们的国家就真的不得了了。”

(摘编自2016年2月《中国人物传记》)

【相关链接】

①我们为什么来大学呢?我以为,是学做人。做人并不是一定要做我们觉得可望不可及的英雄模范,更不是要学八面玲珑会做人的那个“做人”,我觉得是学做一个健全的、有自信的、尊重别人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大学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培养这样的人。

(施一公《大学的意义》)

②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这是一条真理。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

(施一公《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博士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生命呵,你是一只神鸟”

﹣﹣缅怀我的父亲高士其

高志其

    ①“生命呵,你是一只神鸟”是父亲高士其生前写的诗中他喜爱的一句,我把全诗印在《高士其全集》的封底。父亲去世后,也有知识界与出版界的人士对他的一生作了如此富有诗意的评价。

    ②父亲自幼爱好文学,是在一户书礼世家诞生的。他熟读中国启蒙读本与诸子百家经典,有深厚传统文化底蕴。1918年踏进清华校园作留美预备生后,“民主与科学”的思想在他心中扎下了根;同时,他有机会接触到西方文学与哲学。17岁他的第一篇英文作品《我的生活》获得好评。后来他加入万国童子军通讯社,锻炼了英语写作能力。

    ③父亲在美留学期间,流行性病毒正在祖国肆虐,成千上万的人,包括自己的亲姐姐,都被这“小魔王”夺去了生命,他便认定医学才能救国,就从威斯康星大学化学系转到芝加哥大学改攻细菌学这个冷门。他多次吞食食物毒细菌做自身感染试验。不幸的是,一次在实验室中,装有病毒的瓶子破裂,他受到脑炎过滤性病毒感染,中枢运动神经遭到破坏,手脚活动发生障碍,但他的思维依然非常清晰敏捷,他顽强地学完了全部医学博士课程。

    ④父亲去美国攻读科学与医学,但仍深爱着文学与哲学。在耶鲁大学图书馆,他阅遍了世界名著。在取道欧洲回国途中,他考察了十七个国家的公共卫生现状和措施,以备供祖国参考。同时,他的文学情结不解,他曾在巴黎圣母院的小书摊流连忘返,不忍离去,终于买了一本诗集才欢喜地回到旅馆。在莱茵河畔的法兰克福市,他访问了歌德故居,在那儿买到他十分珍爱的歌德名著《浮士德》。

    ⑤等到他1930年回到上海,他看到被日本侵略的祖国生病了,瘟疫横行,民不聊生,心情沉痛无比,他着手翻译《世界卫生事业趋势》、《细菌学发展史》等文介绍给国人。不久他的病情日益加重,四肢近于瘫痪。但他依然愤世嫉俗,由于不满国民党的贪官污吏,他辞去南京中央医院检验科主任的职务,失业后贫病交迫,在上海亭子间开始了科学小品创作。19 34年父亲在发表第一篇科学作品《细菌的衣食住行》时,将原名“高仕錤”改为“高士其”,并郑重宣布:“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钱。”就在这时,他经在美国就结识的好友﹣﹣读书出版社创始人李公朴引荐,正式投入了文化抗战的译著出版生活。

    ⑥之后,在李公朴、陶行知、艾思奇、黄洛峰和茅盾的支持下,他不仅成为读书出版社科普创作和译作的重要作者和编辑,还成为抗战时期中国唯一拿笔奋战且影响最大的著名科普作家。作为一名优秀细菌学专家,父亲准确地预见到了细菌战的可能和反细菌战的必要;作为一名忠贞的爱国者,父亲认为先要从最基础做起,唤醒民众对病菌的防御意识。在父亲看来,从事这项工作的意义,不但是引起对日敌警惕,更重要的还在于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侵害,以强健之身去拯救和保卫祖国,并使它富强。从此,父亲找到了一种把自己留美学到的专业知识,奉献给浴血奋战的中国大众的最好方式。开始,他还能用抖动的手握着笔杆,艰难地书写近百篇科学小品;以后病情加重,就先打好腹稿,一个字一个字地口述出来,请人记录。一篇几百字的文章,往往需要花费几天时间才能完成。但他每天乐此不疲。

    ⑦茅盾先生称赞我父亲妙笔生花,将这些专业知识,变成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有时用“访问记”,有时用对话体,或是幽默的叙述体。各种毒菌在他笔下都被拟人化了,贪婪、狠毒、阴险﹣﹣活像一群侵略人体的小魔王,读者能以此和抗战时期的现实生活作形象的比照。茅盾说,这样“使读者不但得了与我们民旋健康有莫大关系的知识,还激发了我们的民族意识,以及疾恶如仇的正义感”。一位惠重疾的瘫痪科普作家,能以自己手中的笔,在抗战中发挥这样的宣传作用,真是太难得了!也曾有人非难父亲,说他政治热情太高了,有时把研究自然现象的科学,用作抨击社会不正之风和投向民族仇敌的刀枪。而父亲对这些非议不以为然,他不像少数科学家那样,无视民族存亡,把自己关在风平浪静的实验室中作居奇的商贾,他坦然地宣称,他的科学研究“投降了大众”。正因为此,父亲写的每一个字,都是为这种“投降”奋斗献身的结果!读过的三联人士及其后人说,他们被高士其的民族大叉与爱国情怀深深感动,读时常常想落泪,

并认为:高士其是文化抗战的耀眼明星。

(选自《科普研究》2015年第4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从状元到实业家

    张謇,1853年出生于江苏海门常乐镇,家中世代务农。张謇自幼读书,颇有造诣,但家中突生变故,他只有放弃科举,到淮军将领吴长庆手下做了一名幕僚。

    朝鲜壬午兵变,吴长庆受命入朝平乱。张謇跟随吴长庆入朝鲜时,年近而立,当幕僚已有八九年,视野日渐开阔,思想日渐成熟。张謇在朝鲜期间写下《条陈朝鲜事宜疏》《壬午事略》《善后六策》,光绪皇帝的老师、户部尚书翁同龢读了以后很赞赏。但是张謇的身份只是秀才,翁同龢爱莫能助,唯寄希望于张謇科举考试成功,获得进士头衔,取得通向官场的通行证。

    1885年,张謇参加顺天府乡试,获第二名。然而,接下来的四次会试他都没能考中。他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参加了第五次会试,终于顺利通过并获得参加殿试的机会。殿试考河渠、经籍、选举、盐铁等题,这些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是张謇的强项,他引经据典,论述透彻,文字古朴练达,主考官经过集体讨论,将张謇列为状元。

    考中状元以后,张謇照例被授六品翰林院修撰。在翰林院供职轻松又有前途,过几年往外一放,就是学政或是知府、道台。再过几年升一升,就是今天的省部级高官。但对张謇来说,他的理想是济世救国,在做官与做实业之间,他宁可选择后者。

    1895年,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签订,清王朝割地赔款。消息传来,举国震惊。这使张謇彻底断绝了继续为官的念头。

    张謇与两江总督张之洞相识后,两人在兴办实业方面非常投机,张之洞委派张謇主持南通州商务局,让他兴办纱厂和丝厂。有张之洞支持,张謇心里很高兴,可是兴办纱厂所需的巨额资金成了一大难题。

    张謇百般奔走,但筹措资金相当困难。为筹措资金,哪怕有人拿十元八元钱入股,张謇也都感激地收下。一位老太太只有六元钱,张謇也给她鞠一躬,把钱收下。张謇费尽周折,受尽刁难,终于筹到15万两银子。

    纱厂开工以后,连收棉花的钱都没有。张謇孤注一掷,一边卖纱一边收棉。苍天不负有心人,大生纱厂开工以后,恰逢棉纱价格上涨。第二年,纱厂还清亏空,第三年获利达10万两白银。到1908年,获利累计190万两白银。

    纱厂走上平稳发展道路之后,张謇想起通州、海门交界处荒废的沿海滩涂是一个良好的商机,他倡导建立了通海垦牧公司。公司建立之初,张謇亲自在芦苇荒草中跋涉考察,带领工人修拦海堤坝,张謇共建21个垦牧公司,每年生产棉花20万担,可以有效地保障大生纱厂的棉花供应。

    1904年,张謇在崇明外沙建大生二厂。时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欧洲列强无暇东顾,纱厂利润节节上升。张謇又建广生油厂,利用大生纱厂轧出的棉籽榨油;建大隆皂厂,利用广生油厂的下脚料生产肥皂;建复新面粉厂,建资生冶厂、铁厂、建港口、船运公司,修铁路,建懋生房地产公司,还有盐业公司、渔业公司、染织公司、电话公司、火柴厂、玻璃厂及旅馆、俱乐部等企业69家,总资产达3400万银元,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轻工业体系。

    张謇利用企业利润,在南通疏浚河道、修筑公路,建起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各级各类学校,建起包括图书馆、公园、气象台、公共体育场、养老院、公墓在内的一系列社会服务机构,提倡人们像西方人那样文明游苑、文明看戏。张謇从轻工业开始,带动南通文化、教育、社会风貌全面发展,使南通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城在短短二三十年间迅速走上近代化道路,成为“中国近代第一城”。

(选自《中外书摘》,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爱书之人范用

    2010年9月14日,范用去世,北京美术馆东街的三联书店放上了范用的照片,旁边有一句巴金当年题赠给他的话:愿化作泥土,留在先行者的温暖的脚印里。

    从打包、收发开始做起,范用由出版社的一名小员工,最后做到了人民出版社的副社长、副总编辑兼三联书店总经理。他在三联70年,有人说,三联的风格很大程度上就是范用的风格。

    1969年,当范用和原文化部出版局局长陈翰伯被下放到湖北咸宁干校劳动时,仍不忘交谈读书感受,他们的美丽构想是——将来条件成熟的话,办一本读书杂志。

    1979年,范用和朋友们办起了《读书》杂志。杂志一创办就显示了与众不同的风格。创刊号的第一篇文章就是时任中宣部干部李洪林的《读书无禁区》。此文激起巨大波澜。有的人很会联想,说《读书》刊登此文是为提倡大家读《金瓶梅》这样的书,主张给“坏书”开绿灯。人民出版社党组在讨论《读书》杂志后决定,这本杂志如果出问题,由范用负责。随后多年,《读书》杂志的每期清样,范用都亲自过目,然后签字付印,直到退休。

    范用在出版界给人的印象是大胆而有眼光,屡吃螃蟹。“文革”后,巴金的《随想录》开始连载于香港《大公报》的“大公园”副刊。有人为此向香港《大公报》施加压力,企图阻挠《随想录》的刊登。

    范用得知后,气愤之极。他打电话给巴金,请求将《随想录》交由三联书店出版,他保证一字不改。巴金同意了。

    全本《随想录》在“三联”的出版是轰动性的,直指对“文革”的反思。巴金也由此在时隔几十年后,重新被人关注和打量。这其实并非易事。要知道,直至1990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巴金的《讲真话的书》时收有《随想录》,但其中《“文革”博物馆》只有存目,而没有正文。

    谈到《随想录》的完整出版,范用曾经说过:“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应该去做。到现在我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是好像听一个很有权威的人说过,巴金是个搞自由化的人。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什么叫‘自由化’?谁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小时候听说过:不自由毋宁死。”

    除了《随想录》,范用经手出版的经典还有《傅雷家书》、《牛棚日记》等书。除了创办《读书》杂志,他还创办了《新华文摘》。此外,范用还热衷于书籍的装帧艺术。他出过一本《叶雨书衣》,将书籍装帧娓娓道来。“叶雨”是他的笔名,谐音“业余”,自谦之说。对于其书籍之装帧水准,张中行曾言:“南有钟叔河,北有范用。”

    多年来,范用挨过不少批评,他常被批评的一点做出版不是“政治挂帅”,而是凭其个人兴趣和爱好。范用的回应是:要做好工作,没有一点兴趣,行吗?恐怕做人也不行。

    范用退休后,曾在《一封感人的来信》中写道:“每一位读者都可以有他个人的爱好和志趣。出版社出什么书,应当有所选择,而且是慎重的选择,这就有高低优劣之分。正直的出版工作者应当自信走一条正当的路,对得起读者、作者的路。”面对市场化的浪潮,这是范先生对出版同行的殷切期望,更是一个出版家内心的坚守。

    戈宝权描述范用说:个子不高,精明能干,爱书如命。他的藏书不亚于一个小型图书馆,而且颇多善本。每次去看望他,只听到他的声音,而不见其人。

    范用的读书法曾让王蒙感叹:今日书今日毕,好书读完不过夜,不好的书确认与搁置也不必过夜。千万不要把书放在一边待读,待下去就会愈来愈多,永无读日。

    刘再复去美国多年,年年收到范用的贺卡。他评价范用说:“范用仅读过小学四年级,最后却成了博览群书、高立书林、独生夜响的书界风骨,这完全是得自乾坤造化之心。”

相关链接:①至今,三联书店已成为众多读者和文化人眼里的一块“绿地”,范用领衔时形成的独立、自由、平实、典雅的“三联风格”并未因他的退休而中断,而是成为一种传统。——吴丛丛《书痴范用》②范用1985年被“一刀切”退休,不过风采依然,见过范先生的人都知道,范用很有范儿,喜欢戴顶深色贝雷帽,穿红毛衣,戴红围巾,鼻梁上架一副黑框眼镜,风度翩翩,书卷气十足,甚至被朋友们戏为“最爱美的出版家”。——黄离《我和范用的“缘”》③范用对“文革”极为反感,“造反派”揪斗他时,他正气凛然,倔强到底,自始至终既不认错,也不揭发别人。“造反派”把他看做眼中钉,在社领导中,他挨打最多,受害最烈,但他毫不屈服,被说成死硬顽固,十足是刘少奇的孝子贤孙。有个美编还在大字报上画了一幅漫画:四个人抬着一顶轿子,里面坐着长了个大鼻子的刘少奇,轿子上一个很大的“资”字,范用扛着一根哭丧棒,用毛巾擦着满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在轿子后面紧紧跟着,形象生动,活灵活现。范用对这张漫画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十分欣赏,后来还特地要这位美编照样画了一张,收在自己的一本书里,让大家观赏。——张惠卿《〈叶雨书衣〉和范用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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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泮文:一生两个“主题词”

主题词:化学

    1936年考入南开大学化工系,1940年毕业留校任教,此后70余年时间里,申泮文从未离开过南开和自己钟爱的化学教育事业。

    1996年,申泮文已80岁高龄。这一年他开始着手“干一件大事”——“出版一部赶超国外教科书水平的教材”。

    早在20世纪50年代,申泮文就翻译出版了新中国的第一部化学教材《普通化学》。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主导着全国高校一年级本科生化学教材的建设工作。然而,随着对国外高等化学教育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自己一直行进在“错误的道路上”:国外高校本科一年级的化学课程一般被称为“GeneralChemistry”,自一百多年前我国引入高等化学教育起,就将其译为“普通化学”。

    “实际上,‘普通’一词并不准确!其正确的含义,应该是把一级学科化学的概貌讲授给刚刚进入化学殿堂的学生 ,所以称为‘化学概论’更为合适。”申泮文认为,“这门面对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应该由那些对化学学科整体发展有着深刻把握、经验丰富的教授亲自授课。”

    在申泮文的坚持和努力下,南开大学成立了“近代化学教材丛书编委会”,启动新教材的编写工作。4年之后,《近代化学导论》刚一出版,即被列为“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与此同时,南开大学也正式将本科一年级化学课程 “GeneralChemistry”定名为“化学概论”

    “你把化学元素周期表给我‘变’到电脑里去。”如今已是南开大学化学学院教授的车云霞,仍清晰地记得当年跟随申泮文读博士时他给自己指定的“博士论文”题目。

那一年,申泮文开始接触计算机,钻研多媒体编程技术,并萌发了“研制出世界一流的现代化教学软件”的念头。于是他率领一批博士、硕士和本科生,运用计算机技术,对以往的教学手段进行改造。

    经过3年的艰苦努力,电子教科书《化学元素周期系》终于在2000年底由高等教育出版社正式出版,并随即获得2001年国家优秀教学成果一等奖。这套包含60多万汉字、4000多幅图片和1000多幅动画的软件,采用人机对话方式,以元素周期表为主菜单,将各种元素结构通过三维动画进行生动的演示,显示了丰富活泼的教学内容。

    北京大学的教学实践证明,学生完全可以通过这套软件自学,从而使一年级的化学课时减少一半。中科院院士朱清时评价说:“这一成果代表了我国大学多媒体教学和研究的水平。”此后,申泮文又把这套软件译成英文出版。

    在“化软”之后,申泮文又组建了分子科学计算中心,他的想法是要“打造一个教学与科学研究为一体的创新平台 ”。担任中心主任的周震教授由衷地赞叹:“实验、理论、计算,申先生用活了拉动化学学科发展的这三驾马车。”

    那段时间,人们总能看到这位白发先生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校园穿梭。许多人感叹,这位耄耋老人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因为他们都知道,77岁那年,申泮文罹患癌症,切掉了五分之四的胃。

主题词:爱国

    “如果在科学家和教育家这两个身份中选择,我宁愿做一名教育家。”申泮文这样说。抗战胜利后,申泮文受命承担清华、北大和南开三校复员返校的公物押运工作。历经一年波折,跨越3500公里路途,他和同伴将300多吨公物运回平津,为西南联大的历史画上最后一个句号。

    2005年,申泮文以“我国执教时间最长的化学教师”的评语,入选“中国10位最令人感动的教师”。那一年 ,他90岁。

    90岁那年,申泮文还开通了博客,成为最老的博主,博客的名字开门见山——“申泮文教育家博客”。

    “我最关心的是教育,我们教育工作者要增强危机意识,为国家的教育事业提供意见。教育改革可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在申泮文的博客中,对“石头”有所阐述,他认为的 “石头”有二:一是中国教育史上的成功案例,如西南联大和张伯苓创立的南开教育体系;二是国外先进教育的规律和经验。

    每年新生入学,南开大学的很多院系都邀请他开办“铸我南开魂”系列校史讲座,对于这样的邀请,申泮文不论多忙都从不拒绝。他说:“爱国主义教育是育人的根本,是我们教师最崇高的责任。”

    “要问我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一生的时间就干了这两件事!”申泮文倚在病床上,捻着胡子悠悠地说,神情怡然。

(2014年08月15日《 光明日报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百岁巴金的最近十年

    坐在轮椅上的巴金不曾忘记社会上发生的每一件大事。1999年以前,不论在上海,在杭州,在家中,在医院,他每天傍晚总是收听收看广播电视节目。除了把所有重版书稿费一律汇向中国现代文学馆外,他还把新写的文章的稿费积攒起来,不时捐献给灾区人民。他一看到灾区受困,就请上海作协陆正伟送去一份并不留自己名字的捐款,他连1998年4月第四届“上海文学艺术奖”评选活动中荣获“杰出贡献奖”而得到的一笔巨款,也以“一个老人”的名义捐给了灾区。他还十分关心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他几乎每年都给“希望工程”办公室捐款几千元或几万元。

    他继续向有关单位捐赠藏书。1997年5月6日下午,他还破例走出家门,到上海图书馆参观举行开幕礼的新馆。他过去已给上图捐赠过7 000册外文书籍,这次又请侄外孙李舒在家里为他整理出4 000多本珍藏的外文图书,这些书几乎每本的扉页都有巴金的英文签名,其中有俄文版果戈理的《死魂灵》、法文版卢梭的《忏悔录》,还有一套十卷本的俄文版《托尔斯泰选集》,这些都是巴金平时爱不释手的宝贝。这次出行,也许可以说是巴金最后一次对外单位的访问。

1998年,巴金发表了他的最后一篇抒情散文《怀念曹禺》。这是继《怀念萧珊》之后,巴金晚年散文中的又一棵枝叶共茂的大树。巴金坐在轮椅上,对小林苦笑着说:“我还想写一篇回忆西谛(郑振铎)的……”但是就在这一个时刻——1999年春节前几天,巴金的病情进一步恶化,突然发高烧,患上肺炎,头脑昏昏沉沉。华东医院的医师立刻把他转到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因痰塞呼吸道,不得不把气管切开。从此,巴金再也无法说话了!在手术治疗过程中,为防细菌感染,医院严格规定,除了家属和护理人员,谢绝一切客人前去访问,连平时至少每周都要去探访一次的胞弟李济生,也是直到三个月后,巴金险情过去重返正式病房后,才被准许前去看望巴金。

巴金见到济生,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但无法更明确地表达他内心的激动。济生忙说:“你吃力,不用讲话,还是听我说吧!”济生就把这一时期几位老友经常打电话问他病情的情况告诉他,同时还把外地及海外友人来信的摘要念给他听。济生深知巴金最重友情,他的朋友也最多,虽在重病中,巴金仍十分想念他们。去年春夏巴金去杭州休养,临行还关照济生去问候正住在华东医院治病的柯灵与罗洛。而今罗洛已不幸逝世,虽柯灵已暂时出院,哪知另一个老友王西彦也住进了华东医院。济生记得西彦曾几次向他表达对巴金的关心,他们是在“文革”中患难与共长达十年的难友啊!当然,此时济生不可能预料到西彦、柯灵不久即先后离世,他只能转达两人对巴金的问候之意。说着话,见巴金又昏沉沉想睡了,便离开了病房。

隔了两天,济生又去病房看巴金,恰好小林正守候在巴金病榻边。他想起了前些日子读到的张光年在《沪苏日记》一文中说的“回想四月初巴老心情不好,拒绝吃药……”,就忙问小林是怎么一回事。小林说:“爸爸在险境过去,病情稍趋稳定后,从昏睡中醒来,看到自己眼前的处境,觉得自己没用,一切全听别人摆布,有违自己心愿,确实曾感到十分烦躁不安……”他明白了,巴金似乎经历了一次艰难的自我挣扎,终于又恢复过来了。

    现在,巴金已不能像过去那样按时看电视节目了,但小林她们仍让他听录音,为他放音乐。小林还特地打电话给音乐知音、家中藏有大量录音带的作家赵丽宏,请他帮忙。小赵很快给巴老送去二十盘录音带,其中有贝多芬、肖邦、李斯特、舒伯特、拉赫玛尼诺夫等人的作品。

    巴金终于和千万读者一起迎来了21世纪。在1999年新年,巴金和冰心、萧乾相约共迎新千年到来,但冰心、萧乾两位老人临时撒手归去。这件事巴金并不知道,谁也不想告诉他,怕影响他的健康。他在动手术前,曾想请家属用手机与冰心通话,家属只好推说医院与外地通电话有困难。这件事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而今,巴金百岁大寿来到了。老人百年耕耘,果树遍地,在我们享受他的丰盛收获而感到无限欢愉的时刻,我们自己该怎样挺起腰来奋发图强呢?

(选自徐开垒《巴金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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