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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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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湖北省宜昌一中高一上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施一公:他在探究生命的密码

    2008年2月,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40岁的施一公辞去普林斯顿大学终身执教的职务,放弃优厚的待遇,从美国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就是一心为公的意思。施一公说,当时做出回国决定,实际上只用了一个晚上。2008年,时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的陈希对他说:“清华急需人才,希望一公回国。”第二天,施一公就回复说,决定回国。

    《纽约时报》曾这样报道施一公的回归:“施一公和其他顶尖科学家的回归是一种信号,中国在拉近和发达国家科技鸿沟的时间上,比许多专家预期得要快。”如今,施一公和他的同事们,以一个又一个的重大科研成果,让这个预言变成了现实。

    2015年8月21日,国际顶级学术期刊《科学》连续在线发表两篇施一公教授研究组中国科学家研究“剪接体”的论文,并首次报道了分辨率高达3.6埃的“剪接体”分子结构。著名癌症生物学家、美国杜克大学药理学院讲席教授王小凡评价说,“我个人相信,施一公取得的这项成就将得到诺贝尔奖委员会的认真考虑。”

    阿尔茨海默症,又称老年痴呆症,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人类曾经花了很大气力鉴定老年痴呆症的起因,终于找到Y一分泌酶这一 “罪魁祸首”,可一直以来的结构研究却屡屡碰壁。获得Y﹣分泌酶复合物的三维结构,已成为全球生命科学领域最热门的研究课题之一。

    早在2004年,还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的施一公,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这个结构生物学制高点,但研究却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施一公回国后,迅速组建起实验团队,也把攻克这个世界级难题的梦想带回了清华。这个团队除导师施一公外,完全由年轻博士生组成。27岁的年轻博士生马丹和26岁的卢培龙是夫妻,他们俩和远在伦敦求学的好友清华毕业生白晓晨一起,共同组成最核心的力量,此外,还有清华大学在读博士生谢田、闫创业、孙林峰、杨光辉、赵燕雨和周瑞。

    如今,面对众多赞誉之声,每一位成员都在强调团队的意义,“科学研究从来不是单打独斗,协同创新才能有大的突破。”施公总是向学生强调从事基础研究应有的担当,“全世界都在为科学研究争分夺秒。基础研究是一个国家腾飞的引擎,科学发展这么快,你在科学上的作为在哪里?你对国家的贡献又在哪里?”

    虽然身兼数职,事务繁忙,施一公在正常的科研和带研究生之外,他还坚持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在课堂上除了传授知识,他还特别注意培养学生对科研的兴趣。在研究上施一公喜欢有个性的学生。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课堂上,他总是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希望学生挑战他的推理,鼓励学生与他争论,多次公开反对对所谓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的迷信。每次学生跟他有不同意见时,他更会刻意表扬学生!

    多少年来,他一直为教育学生的方式自豪,在他看来:“我们现在开始在大学中大力提倡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如果不从基础上改变鼓励‘乖孩子’的教育习惯,就很难持续大规模地培养出拔尖创新的人才。”

    施一公曾说,“相比院士二字,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老师,这是莫大的尊称。”他正是这样一位谦恭而伟岸的师者,激励那些年轻而积极向上的灵魂夜以继日的拼搏,终于让“白手起家”的中国科学家领跑全球。

    如今的他,尽管已经站在了全世界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制高点上,却仍然时刻保持着拼搏的警醒和担当。“不能只把眼光盯在现在的成功上。别忘了,中国的整体创新力还只排在世界20多名。要是在所有的科研领域都能取得令人惊叹的成就,那我们的国家就真的不得了了。”

(摘编自2016年2月《中国人物传记》)

【相关链接】

①我们为什么来大学呢?我以为,是学做人。做人并不是一定要做我们觉得可望不可及的英雄模范,更不是要学八面玲珑会做人的那个“做人”,我觉得是学做一个健全的、有自信的、尊重别人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大学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培养这样的人。

(施一公《大学的意义》)

②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这是一条真理。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

(施一公《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博士生》)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一项是(    )

A、《纽约时报》曾预言,施一公等顶尖科学家的回归,意味着中国与发达国家之间巨大的科技差距将迅速缩短。 B、施一公总是向学生强调从事基础研究的重要性。他认为,基础研究是国家腾飞的引擎, 是科学发展的动力。 C、在科研和教学领域,施一公总是希望学生挑战他的推理,开展学术争鸣,他也多次公开批评学术权威和权威思想。 D、相比院士的称号,施一公更喜欢别人称他为老师,主要凸显了他激励年轻而积极向上的学子努力拼搏的高尚人格。
(2)、施一公教育学生的方式有哪些值得借鉴之处?请结合材料简要概括。

(3)、已经站在世界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制高点上的施一公,却仍然时刻保持着拼搏的警醒和担当。请结合全文,谈一谈施一公的“担当”体现在哪些方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钱穆:你是中国人,不要忘记了中国
潘剑冰
    钱穆,字宾四,江苏无锡人,著名历史学家,国学大师。其《国史大纲》被公推为中国通史最佳著作之一。1949年秋,任香港亚洲文商学院院长;1950年,在香港创办新亚书院,1990年去世,是当代中国声名赫赫的一位文化宗师。
    在《国史大纲》的引论中,钱穆说:“唯藉过去乃可认识现在,亦唯对现实有真实之认识,乃能对现在有真实之改进。”“故欲其国民对国家有浓厚之爱情,必须先使其国民对国家已经之历史有深厚之认识。”余英时认为钱穆毕生以抉发中国历史和文化的主要精神及其现代意义为治学宗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研究历史的人总是好旧的,所以女人嫁给历史学家肯定是不会错的。钱穆在北京教书时,中式的长袍已经成了一种落伍的标志。但是钱穆看到好友陈寅恪穿长袍,他也改穿长袍,并把这一习惯一直坚持到老。在中国的传统文化受到西方文明的冲击时,钱穆以这样最直接的方式宣布自己将坚决捍卫自己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与毅力的。
    钱穆在燕京大学的时候,作为一所美国人创办的教会大学,燕大的水电费催缴单都是用英文写的,对此,大家也觉得很正常。但是钱穆不干了,他每个月接到水电缴费单后都把它扔到一边。后来学校派人来质问这个“老赖”,钱穆告诉来人:“我是学校聘用的一个国文教师,不必要认识英文。为什么你们在中国办学校要用英文发通知?”
    钱穆在中学执教时有一段时间兼过英文课,他的英文水平看懂水电单绰绰有余,他的理由无非是外国人在中国办学校就得用中文,这种行为是一种保护民族文化的本能。为此,他不惜当刺头儿。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次燕大校长司徒雷登与教师的宴会上,钱穆大胆直言,批评燕大各楼的起名问题,说入校门即见M楼、S楼,不伦不类,既然在中国,就应该起个中国名字才是。司徒雷登最终接受了钱穆的建议,事后,他按照各楼美国捐建者名字的汉译,将M楼改为穆楼,S楼改为适楼,办公楼命名为贝公楼。有人跟钱穆开玩笑说:“正是因为你的提议,学校以你的名字来命名一座楼,与胡适各分各占一楼,你真是荣幸啊!”新中国成立后,燕大并入北大,北大搬到了燕大的校园,现在北大校园的未名湖,就是当年钱穆起的名。
    在钱穆的心目中,一国的传统文化和民族精髓首推其历史,他认为一个国民只有充分了解本国的国史,才能建立起对国家民族的“信仰”。
    钱穆欣赏顾炎武的观点,认为“亡国”与“亡天下”有着本质的区别,“亡国”不过是改朝换代,而“亡天下”则意味着一国精神文化的消亡,这才是最可怕的。
    1950年秋,钱穆在香港创办“新亚书院”,期间历经坎坷与打击,艰辛难为外人道也。彼时已经功成名就的钱穆完全可以不用去自讨苦吃,但他看到许多流亡到香港的青年人彷徨无着,失去精神支柱,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经世救国的责任,借由在百年殖民之地上办校之机,倡导中国文化,让流亡者别忘了要做中国人。
    1986年6月9日,九十二岁高龄的钱穆在台湾自己的寓所素书楼讲完最后一课,从此告别杏坛,他给自己的学生留下了最后赠言:“你是中国人,不要忘记了中国!”毫无疑问,钱穆心中的“中国”正是一个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灿烂文明的中国。
    1990年8月30日晨,风雨之日,钱穆于台北杭州南路新迁寓所去世,享年96岁,身后留下一千四百万言的著作。1992年,钱穆魂兮归来,归葬太湖水滨。而他留在岭南的足迹,也被历史一路仔细搜集,成为后人阅读钱穆时一个绕不过去的章节。
    钱穆的学生余英时在他逝世后写下了这样的挽联:
    一生为故国招魂,当时捣麝成尘,未学斋中香不散。
    万里曾家山入梦,此日骑鲸渡海,素书楼外月初寒。
(节选自《名人传记》2014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走向民间的学人——晏阳初

宋恩荣

    1890年10月26日,晏阳初出生在四川省巴中县城。祖父晏礼忠是私塾教师,父亲晏乐全继承父业,在学塾里做一名教师,同时又擅长中医,常为人把脉开方。

    父亲,一派儒者风范,温善慈祥,仁心仁术,是一个旧时代典型的可亲可敬的读书人。在晏阳初的记忆里,父亲脸上总挂着慈祥的笑容,从未见过他发过脾气。还在四五岁的时候,晏阳初就跟着父亲到他任教的塾馆上学。在塾馆里,晏阳初虽然年龄最小,但读书格外认真。塾馆里就读的学童,年龄不一,程度不齐,教学是根据不同对象,个别施教。教授的内容,先是《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这些童蒙教材,以韵文形式编写,朗朗上口,易于记忆。进一步教授“四书”,即《大学》《中庸》《论语》《孟子》。教学方法,先是由教师领读,学生跟着读,一句一句进行。最后要求熟读、背诵。晏阳初也是这样,立在老师,也就是他的父亲的案边,当着全体同学的面,一句句跟读,一遍遍背诵。每当他摇头摆脑地用洪亮的嗓音,抑扬顿挫的节奏准确无误地背下整段整段的课文时,父亲得意自足的微笑就是对他最好的嘉奖。在随后的教学进程中,父亲又把所教读的书逐句讲解。这些代表着儒家经典的古书,就在日复一日的学习中,悄悄地在他幼小的心田里,埋下了一粒微妙的火种。经过了一二十年的孕育,他终于领略到这火种的存在的意义。儒家的民本思想和天下一家的观念,终于化作无限的动力,引导他为中国与世界的平民教育运动与乡村改造运动燃起了光照天际的熊熊火焰。

    母亲,是一个封建时代的女性,不识字,小脚,持家勤俭,教子严明。她虽长得白净清秀,但却颇有威仪。对孩子们的待人接物,行事处世,严加管教,要求子女们注意坐相、站相、吃相,从不姑息迁就。母亲的管教,使晏阳初从小养成讲究整洁、吃苦耐劳、严于律己、做事认真不苟、自制力极强的良好习惯与品质。

    晏阳初家乡巴中县,虽说是山清水秀,文化悠久,但地处偏僻,交通阻梗,信息闭塞。但就是在这样一个封闭落后的环境里,在科举制度没有废除之前,他们就已觉察出大山之外另有天地,古书之外另有世界。一致同意送年幼的晏阳初远离家乡去进教会办的学堂读书。

    1903年夏秋之交,晏阳初在大哥晏桐轩的陪同下,离开家乡,踏上了去往保宁府的道路。

    保宁有一间基督教内地会创办的西学堂。规模很小。学生总共只有20多人,住在校中。晏阳初既来自外县,年龄又最小,初来乍到,很不适应。但还是很快地安定下来,与老师同学熟悉起来。姚牧师是学堂的校长,也是主要教师。他态度谦和,毫无一些在华洋人的骄横之气。也不像教会人员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的样子。他学汉人剃去头顶前边的头发,后面挂一条黄发长辫,头戴瓜皮小帽,穿一身汉服。既有中国读书人的斯文,又不失青春欢愉的气息,望之令人精神一爽。姚牧师教读的课程有英文、数学、地理。对于中国学童来说,这些都是全新的课程,他们从中领受了科学的启蒙教育。这些课程为他们日后进一步学习西学与科学知识打下了基础。姚牧师讲述有关耶稣的故事,讲解《圣经》,又常常以儒家的学说、孔孟的言论来加以解释。从姚牧师对学生们爱护备至、循循善诱、以身教感人中,他们看到了基督的榜样。这种基本影响与潜在影响,也使他在保宁西学堂领受了另外两项终生影响。这就是唱《圣诗》与养成爱好运动的习惯。

    晏阳初秉承了母亲的天赋,有一副好嗓子,被指定为领唱。他站在礼拜堂的前排,如初生牛犊,慷慨吟啸,有时走调作了“惊人之鸣”,还不自知,弄得教友们不知所从。慢慢习惯协调之后,渐入佳境,那庄严的韵律,清丽的诗句,竟能引人进入肃穆神圣气氛之中。

    养成锻炼的习惯,是西学堂带给晏阳初另一长远影响的收获。姚牧师努力“使学生得有健全与发育完善之身体,俾其身常健适,并有清洁、合理、活泼、敏慧与端正之生活”。学堂里每天都安排室外活动。晏阳初学会了打板球,最喜欢的是操练。晚年当他回忆及此时说:“青春早已消逝,但当年操练时的豪壮之情,跟随了我一生。”

相关链接:①晏阳初先生从1918年起,矢志献身平民教育,70年如一日;用晏先生的话来说,“穷干、苦干、硬干了70年,从在中国干到在世界上干。”使我特别感动的是,20年代,晏先生不仅积极提倡“博士下乡”,并且身先士卒,举家迁往农村,与“泥巴佬”同甘共苦,从事乡村改造运动,旨在实现“除文盲,做新民”的根本宗旨。(周谷城《晏阳初文集·序言》)②我们都希望有一个更好的世界,但其确切含义是什么?世界最基本的要素是什么?是黄金还是钢铁?都不是,最基本的要素是人民!在谈及一个更好的世界时,我们的确切含义是需要素质更好的人民。(晏阳初《晏阳初文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问题

1930年的秋天,钱穆应聘去燕京大学,从此开始了他几十年的大学教书生涯。1930年至1949年期间,是钱穆把自己的民族忧患意识与自己的学术研究有机结合起来,建立自己史学思想体系的时期。

    1931年夏天,钱穆应聘执教北京大学。他讲课史料充分,并能彼此相关,上下相顾,遵从客观,不发空论。对制度经济、文治武功等,选择历代的精华,阐述其发展流变与相承,更为重要的是根据历代人的有关意见,来陈述有关的各项得失。

    在北大期间,钱穆不仅教学,还从事学术研究,把教学与学术研究结合起来。他先后出版了两部重要的代表作:《先秦诸子系年》和《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钱穆对诸子学的研究大有贡献。前人考证诸子年世,多依据《史记》中的《六国年表》,而《史记》也有不少错误,并非绝对可靠。《竹书纪年》可以补此缺陷,但此书出而复佚。今传世本错误百出,如不加整理很难作为考辨的依据。加上一般人都信史籍而不信诸子之书,以致诸子年次难以成其条贯。如上所述,钱穆研究《竹书纪年》厘订今传世本的错误,以此来订正《史记》中的伪误,注释的矛盾。同时又考诸子群书,参证诸子的行事,政治上的事故,六国的年代顺序,与山川地理参伍以求,错综以验,辨伪订伪,定世排年,立一说必推之子书、史书而皆须准确无误,证一伪必考其时间、地点而确皆无误,真是丝丝入扣。至于其辨析之精,引证之博、则是世所罕见的。然而,钱穆初衷不想单纯为考据而考据,而是想使研究战国史的人对这一段纷乱的史事有比较清晰明朗的年代顺序为信据。

    钱先生《先秦诸子系年》得到学术界的好评。据杨树达日记,陈寅恪先生对钱著评价很高。杨先生在日记中写道:“1934年5月16日,出席清华历史系研究生姚薇元口试会。散后,偕陈寅恪至其家。寅恪言钱宾四(穆)《诸子系年》极精湛。时代全据《纪年》订《史记》之误,心得极多,至可佩服。”此书实为清代考证诸子之学的总结。

    1937年5月,钱穆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一书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实用类文本阅读1930年的秋天,钱穆应聘去燕京大学,从此开始了他几十年的大学教书生涯实用类文本阅读1930年的秋天,钱穆应聘去燕京大学,从此开始了他几十年的大学教书生涯。这是他在北大上课的讲义的基础上修改而成的。钱穆不同意近代学者那种把汉学和宋学截然对立的观点,认为不了解宋学,也就不可能知道汉学,更无法评论汉学宋学之是非。钱穆在此独出心裁地将清代学术的渊源归结为晚明遗老,乃至宋学。这种卓然不群的见解,是特别值得注意的。因为近代学者言清代学术诸书,如章炳麟、梁启超等的著作,均未尝提及清代学术与宋学的联系,遂使人迷失其渊源。如今钱穆特为指出,才真正显露出历史的本来面貌。

    在西南联合大学期间,钱穆写成《国史大纲》。钱穆在书中指出,研究中国历史的第一个任务,在于能在国家民族内部自身求得其独特精神之所在。中国历史的演进,其基本精神表现在学术思想文化演进上是和平与大同,协调与融化,与其他民族是不同的。轻言改革,则自食其恶果。他反复强调中西文化演进不同,不能简单地用西方历史来套用中国历史,肯定不同国家民族之间文化的特殊性、差异性,以及文化价值的相对性。

    再看钱穆书中的取材布局、用词造句皆耗费了不少心血。有些读史的人,不明白这部史书的布局,何以详于汉唐而略于辽金元清,详于中国而略于外族?在取材上,何以详于制度而略于人事,详于文化而略于战争?在词句上,何以不用太平天国而用洪杨之乱?因为辽、金、元、清是异族统治中国的时代,在历史上称之为乱世,汉唐是华夏民族治理中国的时代,在历史上称之为治世。如果治乱不分,内外不辨,日本侵略中国岂不是可以根据辽、金、元、清的故事,名正言顺地拥有与统治我广土众民吗?《国史大纲》一经出版发行,就成为全国大学的教科书,风行全国。对学生积极抗战,增强民族凝聚力起了很好的推动作用。

相关链接:①数十年孤陋穷饿,于古今学术略有所窥。虽居乡僻,未尝敢一日废学。虽经乱离困厄,未尝敢一日颓其志。虽或名利当前,未尝敢动其心。虽或毁誉横生,未尝敢馁其气。虽学不足以自成立,未尝或忘先儒之榘镬(【jǔyuē】规矩法度),时切其响慕。虽垂老无以自靖献,未尝不于国家民族世道人心,自任以匹夫之有其责。(钱穆《宋明理学概述》自序)②钱先生主张学习西学,但是吸纳和消融西学,必须应以本民族文化为主体,必须保持本民族文化的主体性。(上海大学陈勇《固守传统与融会中西》)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问题。

    巴金走了。这位深深自责几十年忏悔几十年的世纪老人,终得大解脱。

    正如巴金的活着,已经是超出个体生命意义的符号象征。他的逝去,也同样超越一般的生死,成为一场蕴涵丰富的公共事件──从人们纷纷的缅怀语辞中不难看出,此时的巴金,如同一块无所不包、人人可挤的思想海绵,诸多人借巴金争相阐述“社会责任”、“文学良知”、“忏悔勇气”等概念;更有许多人在借着肯定巴金的机会,表达自己对“讲真话”这一文学良心的忠诚追随,对自己作着或直白或曲尽其意的肯定。

    巴金得到了无上的赞誉。在一个忏悔了几十年,对自己始终不愿意宽恕的老人灵前,这样众口一词,令人微微感觉到一种郁闷──这样的赞颂,难道真是巴金老人愿意听到的吗?所谓“盖棺定论”,对巴金这样的智者、勇者来说,我想,倘其在天有灵,他愿意听到的肯定是更为中肯的评价,而不是有溢美之嫌的谀词。当然,在以“逝者为大”、“为逝者讳”的社会传统中,这样的赞颂是符合常情的。但具体到巴金老人身上,却未免是对其度量和智慧的小觑。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决不是为了表演而忏悔的。对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所需要的也不仅是赞颂。忏悔不只是为了告慰自己的心灵,更希望更多人及至整个社会共同的反思──不是以中庸姿态作“适可而止”的安慰,更不需太多赞颂。对忏悔行为的过度赞颂,势必将忏悔轻佻化、戏剧化、庸俗化,冲淡忏悔中所包含的那些真诚。

    我们必须注意这么一种滥俗的倾向:就是将赞颂巴金,当作一种“表态”,当作一种标榜。赞颂巴金与否,不是、也不该是区分所谓“文学良心”的试纸。赞颂别人的忏悔,决不是等同于自身的忏悔。

    文学的良心和勇气决定着一个时代的历史标高。没有自嘲勇气的文学,不仅无法拯救更多的心灵,甚至有可能将一些心灵引向肤浅和堕落。李敖写道:“第一流的知识分子,他的职业就是反对、反对、反对……”真正的文学家,最应该的姿态只能是批判、揭示和自省。巴金是中国那段特殊动荡时期文人生活的典型标本之一──他不同于沈从文式的埋头故纸堆一言不发,也不同于老舍不堪受辱毅然自裁。他曾经真诚地写作,也曾经违心地“批斗”,最后又回归真诚的忏悔。可以说,勇敢地对巴金一生的悲喜剧进行反省,其实也是对那一代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反省。从巴金老人后半生的心路历程看,这样做非但没有丝毫对巴金老人的不敬,甚至还是对其的大敬。

    所以,巴金的解脱,不是生者的解脱──相反,面对逝去的巴金,凡以著述中人自许,自觉是以文学为使命者,都应该以巴金为鉴,对自己的作品和良心进行一番回视内省。比如,在当前这个商业文化泛滥的时代,自己是否坚守住了文学的贞操?是否如巴金一样务求“蘸着心血写作”?对世人世事,是否抱着一种大悲悯的态度观察,像巴金一样“以人类之悲为自己之悲”,勇作“人类苦难的歌人”?

    这样的充满理性色彩的反躬自省,才是对巴金老人最好的缅怀

选自2005年10月20日《中国青年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风雨乐清贫   生死系医学

——记我国胸心外科奠基人黄家驷

    黄家驷出身书香门第,祖父曾任嘉兴府知府,父亲任盐运史,35岁时死于大咯血,他5岁丧父,5个叔伯亦相继因病早逝,因此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就萌发要当一名医生的志愿。

    少年时代,黄家驷不满足私塾的一点古文知识,13岁时瞒着母亲随堂兄到省城求学,后又投考天津南开中学。高一时,他竟提前两年以同等学力考上了门庭森严的协和医学院。1933年,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获医学博士学位,在协和任外科住院医师。他曾说,“我感兴趣的是当一名好教师,当一名好的胸外科医师”。

    1941年,他来到美国密执安大学医学院求学。黄家驷基础扎实,在导师指引下较快掌握胸外科技术,于1943年获外科硕士学位,并通过全美专家考试取得外科专家称号。留美期间,黄家驷还担任密执安大学中国留学生会主席,每两周组织一次中国建设讨论会,立志学好本领,报效祖国。

    1945年德、日法西斯相继覆灭,黄家驷不为美国优裕待遇所动,放弃高薪聘任,决心为开创中国的胸外科事业披荆斩棘。他迫不及待搭乘太平洋上第一班通航的美军运输机回国。三天三夜的颠簸飞行,在印度转机时行李丢失,但完整无缺地带回整套开展胸外科手术的器械设备。

    回国后,他一面在上海医学院执教,一面在附属中山医院和中国红十字会第一医院(今华山医院)从事胸外科的创建工作。

    解放后,他与上海第二医学院和上海市南洋医院协作,建立了我国第一所胸腔外科专科医院——上海胸科医院,并亲任院长。多年来,虽然担负重要的行政工作,但总是坚持在医疗第一线。他行医近50年,亲自为数以千计的工人、农民、军人及领导干部做过手术。

    黄家驷非常重视医学教育事业。1959年,他在北京创建中国首都医科大学,这是我国唯一的8年制医科大学,先后担任校长、名誉校长,亲自主持研究决定了建校方针、教学计划以至校舍建设、师资队伍和教学设备等问题。现在国内的一些知名的胸腔外科专家,像石美鑫、苏应衡、钱中希、林尚清、钱定一等,都曾得到过他的培养和指导。

    协和医科大学1964级学生、北京协和医院著名胸外科医生方国栋回忆了一件往事:

    1970年夏天,毕业分配去向宣布后的一天.黄老师带我到他在外交部街的家里。知道我添置行装有困难,毕业分配后也不再回上海家里而直接赴西北,年逾花甲的黄老师亲自爬上闷顶子,递出一只旧的藤条箱说:“这个箱子你拿去,做你去西北的行装。”尤为珍贵的是,黄老师还找出人民卫生出版社留给他的、由他主编的《外科学》(上、下)和《外科学各论》送给我。黄老师还在每本书的首页都写上“国栋同学批评指正”,并签上他的名字“家驷”。知道我酷爱读书,他殷切地期望我到西北后坚持自学下去。带着黄老师赠送的这些无比珍贵的教科书,肩负着黄老师的教导和希望,我来到了当年古城武都。正是黄老师这种深藏的关爱之心让我在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倍感温暖而不气馁。

    “如何使祖国的医学事业尽快发展,这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的问题”,黄家驷是知行合一的医者。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国际上出现许多新兴学科。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确定生物医学工程学为一门独立学科。黄家驷以极大热情担负起新学科的筹建工作。他各处奔走,拟出《生物医学工程学科研发展规划》于1979年在重庆召开会议,成立国家科委生物医学工程学科组,他被任命为组长。

    晚年的黄家驷虽退居二线,仍精神饱满地专注于医学事业,争分夺秒地笔耕。由于《外科学》要大量充实内容,再版将成为大型外科参考书。他日以继夜查阅文献,先写成《胸部损伤》一章作为蓝本,赶在5月份全国政协会议期间召开《外科学》编委会讨论第四版的编写计划。5月13日他按时出席了全国政协会议,5月14日主持生物医学工程学会理事会,在赴会途中因心脏病复发与世长辞,终年78岁。

    家驷逝世后,《外科学》编委会决定由吴阶平、裘法祖两教授继续他的主编工作。为纪念黄家驷对发展外科学的卓越贡献,编委们一致决定此书定名为《黄家驷外科学》。中华医学会追授予黄家驷“胸心血管外科科学进步贡献奖”以表彰他一生致力于医学教育事业,发展我国胸心血管外科的突出贡献。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黄家驷,江西省玉山县人,生于1906年,1933年毕业于北平协和医学院。1945年在上海创建胸腔外科,他主编的《外科学》等著作,促进了我国外科学的发展,是我国胸外科学的奠基人之一,也是我国生物医学工程学的奠基人之一。(摘自《历史上的今天》)②“文革”中,他因“复辟旧协和”挨批;过后,他竭尽全力于医大的复校和老三届学生的成长、回炉、招研和放宽考研的年龄限制等,以及后来开展国际交往,学术交流,送出去、请进来……对学生、同事和朋友,他都是尽其所能,有求必应。(摘自方国栋《纪念黄家驷老师逝世三十周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许渊冲:岁月困不住的人生

王晶晶

    得到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那年,许渊冲虚龄90岁。

    很多人都觉得,这怕是老先生此生最高的荣耀了,结果2014年8月2日,93岁的许渊冲又荣获了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奖,成为该奖项自1999年设立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给中国文化界狠狠地争了一口气。

    时下有个热门的词叫“无龄感生活”,说的就是许渊冲这样的人。90多岁的老人,骨瘦如柴却声如洪钟,听力不好但思路清晰,记忆力更是好得让年轻人都要羡慕。家里书桌上,放着正在翻译中的莎士比亚作品集。“我已经翻完4本了,两个月译一本,目标是译完莎翁全集”。老先生的150多部译作里,有一大半都是退休后才出版的。

    这样的人生,岁月根本就困不住。

    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杨振宁和许先生在西南联大是同届。在他眼里,相见第一面,这个叫做许渊冲的同学就“冲劲十足”。1957年,同学杨振宁得了诺贝尔奖。许渊冲觉得自己不能落后,在外语领域也要搞出名堂。到1958年,他已有4本译著。

    看到他的一些事迹,你会觉得他真是个自负的“狂人”。

    他印过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书销中外六十本,诗译英法惟一人”。他评点过自己的翻译水平,“不是院士胜院士,遗欧赠美千首诗”。他敢说“我的翻译超越了毛泽东诗词原文”。其实许渊冲并不狂,他只是像一个战士一样,坚守自己的阵地,绝不妥协。“到现在还有人不赞成我的观点。我不认为自己狂,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坚信自己是对的。”

    2004年和2008年,许渊冲提出了“中国学派”的翻译理论。他从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处找到源头,到近代严复的“信、达、雅”,傅雷的“重神似不重形似”,钱锺书的“化境”,形成一套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内核的文艺理论。

    许渊冲说,在西方,翻译是科学。“科学解决不了文学问题。文学要美。要有全局观点,不要只注重表面形式,而要把文章里面的内容翻出来,这样才能使中国文化走向世界。”

    为了能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许渊冲教授选择了其中他所喜欢并能译成韵文的作品,书中许先生的译笔优美,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其代表作为《汉英对照唐诗三百首》,许渊冲教授对原作的理解精深独到,将原作的妙处表达得淋漓尽致,加之又熟谙中英诗律,细刻精雕,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所以他的作品往往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深得广大外国读者的好评。

    翻译对许渊冲来说,也是让他身心愉快的不老灵药。“我啊,天天和古人打交道。我现在翻莎士比亚,我就跟莎士比亚打交道。我亦古亦今,我的现代就是古代,古代就是我的现代,我足不出门,来往的都是古代名人,这是超越时空的交流。所以我是非常愉快的。不翻译,我每天做什么呢?”

    有人问:“为什么要重新翻译莎士比亚的作品呢?”他说:“100个人注解,就有100个不同的解释。我有我的新意见啊,我现在边译边参考两个版本,一个朱生豪的,一个卞之琳的。他们翻得好的地方,我保留。不好的,我改掉。”

    “翻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在我心中就像是普罗米修斯,永远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和许渊冲相交甚笃的翻译家许钧说。

    年龄不是问题。对许渊冲来说,最好的年华是现在。“因为我活得越久,学得越多,看得越多,越有经验。灵感是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逝去的。”

    最后的也是最好的,恰如老先生的人生。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95岁的翻译家许渊冲是个“异数”——时间好像忘了把他变成老人。傍晚,北大畅春园,他总要独自骑着自行车,遛上个把小时。骑车是他退而求其次的健身项目,游泳才是最爱。两年前,游泳馆的工作人员看他都九十多了,再也不敢放行。(文汇报《许渊冲:译道独行侠》)②谈到即将出版的27册的《许渊冲全集》,许先生说:“集子就是把几十年工作的精华都集中起来。我的翻译也有很一般的,也有糟粕的。精华也是受前人的启发。精华留给后来者,我也是中华文化的一环,把美一代代地传递下去——这是我的中国梦。”(田泳《翻译大家许渊冲:曾被指为提倡乱译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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