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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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河北唐山开滦一中高一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申泮文:一生两个“主题词”

主题词:化学

    1936年考入南开大学化工系,1940年毕业留校任教,此后70余年时间里,申泮文从未离开过南开和自己钟爱的化学教育事业。

    1996年,申泮文已80岁高龄。这一年他开始着手“干一件大事”——“出版一部赶超国外教科书水平的教材”。

    早在20世纪50年代,申泮文就翻译出版了新中国的第一部化学教材《普通化学》。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主导着全国高校一年级本科生化学教材的建设工作。然而,随着对国外高等化学教育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自己一直行进在“错误的道路上”:国外高校本科一年级的化学课程一般被称为“GeneralChemistry”,自一百多年前我国引入高等化学教育起,就将其译为“普通化学”。

    “实际上,‘普通’一词并不准确!其正确的含义,应该是把一级学科化学的概貌讲授给刚刚进入化学殿堂的学生 ,所以称为‘化学概论’更为合适。”申泮文认为,“这门面对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应该由那些对化学学科整体发展有着深刻把握、经验丰富的教授亲自授课。”

    在申泮文的坚持和努力下,南开大学成立了“近代化学教材丛书编委会”,启动新教材的编写工作。4年之后,《近代化学导论》刚一出版,即被列为“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与此同时,南开大学也正式将本科一年级化学课程 “GeneralChemistry”定名为“化学概论”

    “你把化学元素周期表给我‘变’到电脑里去。”如今已是南开大学化学学院教授的车云霞,仍清晰地记得当年跟随申泮文读博士时他给自己指定的“博士论文”题目。

那一年,申泮文开始接触计算机,钻研多媒体编程技术,并萌发了“研制出世界一流的现代化教学软件”的念头。于是他率领一批博士、硕士和本科生,运用计算机技术,对以往的教学手段进行改造。

    经过3年的艰苦努力,电子教科书《化学元素周期系》终于在2000年底由高等教育出版社正式出版,并随即获得2001年国家优秀教学成果一等奖。这套包含60多万汉字、4000多幅图片和1000多幅动画的软件,采用人机对话方式,以元素周期表为主菜单,将各种元素结构通过三维动画进行生动的演示,显示了丰富活泼的教学内容。

    北京大学的教学实践证明,学生完全可以通过这套软件自学,从而使一年级的化学课时减少一半。中科院院士朱清时评价说:“这一成果代表了我国大学多媒体教学和研究的水平。”此后,申泮文又把这套软件译成英文出版。

    在“化软”之后,申泮文又组建了分子科学计算中心,他的想法是要“打造一个教学与科学研究为一体的创新平台 ”。担任中心主任的周震教授由衷地赞叹:“实验、理论、计算,申先生用活了拉动化学学科发展的这三驾马车。”

    那段时间,人们总能看到这位白发先生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校园穿梭。许多人感叹,这位耄耋老人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因为他们都知道,77岁那年,申泮文罹患癌症,切掉了五分之四的胃。

主题词:爱国

    “如果在科学家和教育家这两个身份中选择,我宁愿做一名教育家。”申泮文这样说。抗战胜利后,申泮文受命承担清华、北大和南开三校复员返校的公物押运工作。历经一年波折,跨越3500公里路途,他和同伴将300多吨公物运回平津,为西南联大的历史画上最后一个句号。

    2005年,申泮文以“我国执教时间最长的化学教师”的评语,入选“中国10位最令人感动的教师”。那一年 ,他90岁。

    90岁那年,申泮文还开通了博客,成为最老的博主,博客的名字开门见山——“申泮文教育家博客”。

    “我最关心的是教育,我们教育工作者要增强危机意识,为国家的教育事业提供意见。教育改革可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在申泮文的博客中,对“石头”有所阐述,他认为的 “石头”有二:一是中国教育史上的成功案例,如西南联大和张伯苓创立的南开教育体系;二是国外先进教育的规律和经验。

    每年新生入学,南开大学的很多院系都邀请他开办“铸我南开魂”系列校史讲座,对于这样的邀请,申泮文不论多忙都从不拒绝。他说:“爱国主义教育是育人的根本,是我们教师最崇高的责任。”

    “要问我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一生的时间就干了这两件事!”申泮文倚在病床上,捻着胡子悠悠地说,神情怡然。

(2014年08月15日《 光明日报 》,有删节)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20世纪50年代,申泮文就翻译出版了新中国的第一部化学教材《普通化学》,但后来他发现“普通化学”并不准确应称为“化学概论”更为合适。 B、申泮文接触计算机,钻研多媒体编程技术之后,对计算机产生浓厚的兴趣,于是开始运用计算机技术,对以往的教学手段进行改造。 C、2005年90岁的申泮文因为“我国执教时间最长的化学教师”,入选“中国10位最令人感动的教师”。 D、90岁那年,申泮文开通了博客,博客的名字开门见山——“申泮文教育家博客”,由此可见申泮文在开朗的同时也有一些自负。 E、申泮文认为教育改革可是要“摸着石头过河”,这里的石头应是中国教育史上的成功案例和国外先进教育的规律和经验。
(2)、中科院院士朱清时评价申泮文的《化学元素周期系》说“这一成果代表了我国大学多媒体教学和研究的水平”,请简要概括原因。

(3)、结合全文概括申泮文在化学教学方面取得的突出成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是时代的幸运儿

王大珩

    我的小名叫膺东,生于1915年。那年的大事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趁第一次世界大战之机,日本帝国主义向袁世凯政府提出旨在独占中国的秘密条款——“二十一条”。5月7日日本提出最后通牒。25日袁世凯在北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关于南满洲及东部内蒙古之条约》《关于山东之条约》。当时激起全国人民大规模的反日爱国运动,把5月7日称为“国耻纪念日”。父亲因此给我起了“膺东”这个小名,寓意是满腔义愤打击东洋——日本帝国主义。

    我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在上世纪初曾留学日本,是早期的地球物理和气象学家。母亲极其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在军阀混战的时代,欠发工资,家里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父亲看我有点灵气,从小就引导我学科学,激发我爱科学的兴趣。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当看到筷子半截斜插入水杯中,出现挠折现象时,父亲就指出,这叫折光现象;在小学时,父亲就带我去看他亲自做地磁观测;在初中时,带我进行气象观测实习。在父亲的教育辅导下,我超前学完了中学数学和微积分。

    1932年,我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在叶企孙、吴有训、周培源等名师的教育熏陶下,不仅学到了科学知识,而且学会了从事科学工作的思想方法,更重要的是长辈们的道德为人、爱国思想、对事业严肃认真负责的态度和进取精神。

    在留学英国期间,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过着几乎是工人和被雇佣者的生活,有机会洞察资本主义世界的形形色色。交往过德高望重的学者教授,也见到过市侩气十足的学术人物。同时还体会到一些处世之道,即只有通过自己的钻研实践,才能成为知识里手;只有做出贡献,并争取出人头地,才能被同行看得起,才能交上朋友,并在学问知识上得到互益。同时也理解到,在解决问题时,如何分清主次,洞察现象,发现分析问题而不受陈规约束,这也是科学发展和前进所必行的。这些思想上的认识和收获,对我在新中国成立以来所从事的各项工作,都起了一定的作用。

    1948年,我回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国,正值国民党政权即将垮台的时候,经济上通货膨胀到天文数字。当时,英国的公司曾打电报来,欢迎我再回公司任职。与此同时,吴有训老师通过地下党组织,引导我到解放区去创办大连大学。在这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上,我选择了到解放区的道路,我的路子走对了。

    在党的培养下,我对马克思主义有了初步的认识,更加理解了上层建筑要与经济基础和生产实践相适应的道理;人民作为推动社会进步的主人,要在认识客观世界的基础上,能动地改造世界;要树立革命的人生观;并深感由于专业决定,个人的知识能力是有限的,事业要靠群策群力来完成,一切要服从祖国的需要。

    这些思想引导我努力做到先公后私,不计个人名利,爱惜人才,培养后进,团结协作,以及顺应实际情况,因势利导等,同时也要敢于向错误做斗争。在多年的实践中,我认为一个人的机遇,是靠主观和客观多方面条件促成的,除了上述因素外,说到底,还有一个和谐的家庭因素。1994年,我荣获何梁何利科学成就首届大奖,在颁奖大会上致辞中曾谈到,我所取得的成就,主要是同志们集体智慧的体现,同时还因为我的夫人在生活上和健康上对我的精心照顾,以及在教育、培养子女方面承担了主要家庭责任,使我得以全心致力工作。

    现在我已年逾八旬,身体还算健康,愿以喜看祖国日益昌盛,迎接21世纪的欣喜心情继续贡献我的微薄之力。

    我是时代的幸运儿!

(选自《中国工程院院士自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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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俞师傅

俞宁

    父亲精通旧学,骨子里却是个新式的知识分子。有人称他俞先生,有人叫他俞教授,近来还有人说他是某个领域里的“大师”、“巨匠”。只有我才知道父亲最喜欢人们怎样称呼他。

    大概是1974年,我和父亲从北师大主楼西侧往新华书店旁边的理发馆缓缓而行,迎面飞来一辆半旧的自行车,骑车的人左脚鞋跟蹭地代替刹闸停了下来。用沧州一带口音问候一声:“俞师傅,干嘛去?”嗓门之大,震得我耳鸣。父亲也用那种口音回答:“韩师傅,理发去。”说完二人点头一笑就各奔前程了。我问父亲:“这是谁呀?怎么叫您师傅?”父亲说,那是中文系的一个青年教师,“他干活有力气,是把好手。”

    大学教师、有力气、劳动好手……不知道21世纪的国人是否会觉得这事有些难解。

父亲1958年初被错划“右派”后就必须用劳动来“改造思想”。到了“文革”,父亲的工作变为打扫主楼六层走廊加男女厕所的卫生。

    1966年老舍在太平湖投水,那时父亲正在接受“疾风暴雨式的批判”和“劳动改造”。我生怕父亲会受他的启发,弃我而去。未满十一岁的我连问带摸,找到了太平庄师大的主校园,又摸上了主楼的六层,一眼看见父亲正用拖把很努力地擦拭着走廊的水磨石地面。我拉了拉他的后衣襟,他转过身,也不问我为何突然到学校来找他,指着地面说,“你看,你看!是不是跟镜子似的?嘿嘿,甑亮!”说罢还给我示范劳动程序:先在左边墙角与地面的交接处狠狠地前后擦两次,然后横抡三下,从左墙根擦到右墙根,再在右墙角与地面结合部前后狠擦两次。“横三竖四。这是我总结出来的擦地秘诀。”父亲很骄傲地告诉我。

    1971年和1972年之际,父亲参加了后勤基建科的劳动,砌院墙、盖房子。开始,后勤的师傅们让他当壮工,和泥、运砖。时间长了,父亲就从和泥搬砖的“小工”升级到上脚手架“跑大墙”的“大工”。1974年冬我到北京市西城区长安街房管所当了一名瓦工,学徒三年,出师一年后,又升为二级瓦工。父亲的手艺不比我这个专业瓦工差,在细微的地方,甚至比我强。一次他指着一所平房的墙角说:“这个角儿,是我把的。”把角儿的“把”字有把关的意思,是“技术含量高”的工作。我瓦用工匠的眼光考察了一下父亲把的角儿,父亲的活儿干得真地道!横平竖直不说,选砖对角十分细致,外加“游丁走缝”绝没有超过一公分的,根本看不出是非专业工匠干的活计。

    后勤的师傅们称父亲是“三级教授,四级瓦工。”我当时的感想是给他当儿子,实在是窝囊。他的古汉语知识是我望尘莫及的,现在就连我的专业瓦工,他都要略胜一筹,给儿子留个饭碗行不?恢复高考以后,我报考英文系,就是想躲开他的强项,给自己找一个发展空间。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到北外读研究生,发现两位全国顶尖的英语教授,一个专文学,一个专语言,都比不上父亲那口纯正的剑桥音。

    一次父亲忽然问我:“你懂什么叫师傅吗?‘师’字好懂,‘傅’字就有点儿微妙了。”说着就开始给我细解“傅”字的来龙去脉。对于父亲拿手的训诂之学,我是一窍不通。他当时给我讲的,我似懂非懂,父亲的大意是,“傅”字原是指侍弄花草的人。侍弄之外还负责展示花木,还要认准花木的优美之处并将其展示在世人面前。所以后来古代官职有少傅、太傅,都是培养太子、向世人展示太子才能和品质的官儿。作为师傅,一个人须有见识、肯于劳动、善于劳动并且无私地把劳动对象的优秀品质展示出来,而自己甘居幕后……

    父亲嘱咐我的话,他自己完全做到了。至今我还记得一个学生三年饥荒时期到我家来补课,父亲掰开揉碎给他讲,补课之后,还把我们十分紧张的口粮拿出一些来给他吃。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周,他还为一个学生的书写了序。那个师傅的概念,恰好是他生命的写照。我父亲引以为傲的事,是干哪行就能成为哪行的师傅。我很幸运,我的父亲就是我的师傅。

(本文选自《文史知识》2016年第12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俞敏先生一生精研语言学,学问博大精深,治学科学严谨,著述宏富。他通晓英、德、俄、日等多种语言,对梵语和藏语等一些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和汉语方言也很有研究,在语言学的各门类诸如语言学理论、音韵学、训诂学、语法学、文字学、词源学、方言学、语音学等方面卓有建树,在国内外学术界享有很高声誉。

(“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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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爱因斯坦——束星北

张再生

    上世纪80年代的一个春天,海滨某军港,一派严肃、紧张的气氛。原来这里正在进行航天事业的一项重要试验:卫星回收工程。按照测算,卫星将于2分钟后落入眼前的水域。人们一个个屏住呼吸,两眼直瞪着蔚蓝的天空。2分钟后,“飞物”突然从天而降,落入大海,水柱冲天。快艇迅速劈波斩浪,去迎接这“天外来客”。顿时,岸上、船上的官兵和群众情不自禁地又跳又叫,欢声雷动。

    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人们不会忘记为了测算卫星落点而熬过许多不眠之夜的首功之臣束星北教授。

    束星北出生于江苏邗江。其父束日璐曾是南通张謇实业集团的知名人士。束星北自幼聪明好学,才智过人,童年入私塾,深得秀才老夫子魏楚翘钟爱。1924年束星北以优良成绩考取三江大学。两年后又远渡重洋,入美国拜克大学读书。身在异邦,束星北克勤克俭,矢志苦读.当时,他父亲是实业巨子,生母家是江都望族,可他却谢绝长辈们的经济资助,搬住在美国三藩市同乡会馆内,与工人们一道参加体力劳动,挣得收入以支付学费。

    束星北畅游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1929年,他对爱因斯坦相对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几近一年,他屏绝人事,埋首书斋。智慧之树骤然开放出奇葩——研究“相对论”的两篇论文脱稿了。探索神秘未知世界的热望,化开了层层坚冰,“四维时空”的科学课题又如一盏神灯在远方闪烁,引导他走向新的境界,去寻找当代物理大师爱因斯坦。

    此时的爱因斯坦已是如日中天,蜚声全球。他身材矮小,仪容和蔼。对于这个来自东亚的门徒,他一见如故。他们通宵达旦畅谈,大师赞誉了束星北的两篇论文。不久,大师从柏林大学替束星北争得经费,物理界的巨星和新星合作了。作为大科学家爱因斯坦的助手,束星北工作一年,进步更快,造诣更深,硕果累累,从多方面发展了“相对论”。更大收益是,束星北继承了大师“自由平等讨论的波尔学风”。由于希特勒排犹之风日盛,爱因斯坦被迫离德,束星北经大师安排,于1929年10月转到剑桥大学、爱丁堡大学继续研究,在天体物理方面颇有创见,获博士学位。1930年登上美国著名的麻省理工大学的讲台,开始了他漫长的物理学教学生涯。

    身为海外学人的束星北,一直萦怀祖国。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他毅然辞聘而归,准备投笔从戎,抗日救国。回国后,束星北被浙江大学慕名求聘,请他与王淦昌教授共同研究“衰变”这一尖端课题。

    在浙大,束星北誉满校园。他开的课,学生爱听,教师也争相入座,他不照课本宣讲,而是联系实际,深入浅出。乍听似乎无章,细加揣摩却句句有着。他认为,物理学是一门很美的科学,大至宇宙、小至基本粒子,都是研究的对象,寻求其中规律,这是十分有趣的。天性率真的束星北有时跳上讲台,有时坐在椅背上,大发宏论,侃侃而谈,一条腿还下意识地晃动着。课堂上,一旦哪位学生指出他的疏漏之处,他便肃然静坐,恭听学生发言.每当学生讲出新的见解,束星北就会情不自禁地捶他一拳,连呼:“妙!”就是这种“波尔”学风,造就了一批物理人才。其中最负盛誉的便是后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政道教授。当年,束星北特别器重这位学生。李政道一度想辍学参军,是束星北切意挽留;李政道因车祸伤腿,束星北又特意把他接到重庆,精心安排治疗调养。难怪,数十年后,李政道仍念念不忘乃师之恩,曾致书问候:“我物理的基础……成就归源,都是受先生之益。”

    当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升起的时候,束星北教授心潮澎湃。他夜以继日,勤奋科研。1952年到山东大学任物理系教授,除了正常教学研究外,还兼研气象学,曾在《中国气象学报》上发表多篇具有灼见的文章,成了竺可桢、赵如章的好朋友,被聘到中国气象学会青岛研究所负责科研。1980年,他又为航天工业的卫星回收试验立下了赫赫功劳。直到他生命最后一息,还在指导他的学生做“海洋内波研究”。

    一代大物理学家束星北离开了我们,但他的英名却永载史册。诚如其学生李政道的唁函所说:束老师是中国物理学界的老前辈,国际闻名,桃李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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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发英武正气

    很小的时候,宗璞就开始背诵诗词。父亲冯友兰会给她选一些诗,每天早晨背上书包在母亲床前背了再去上学。宗璞还读了很多儿童读物,她读过《格林童话》《爱丽斯漫游仙境》,而在小孩子中流行的《七侠五义》《隋唐》《小五义》《水浒》《荡寇志》,她也都读了。宗璞甚至还看了不少成人读物,八九岁时就读了《红楼梦》,看到林黛玉死,哭得泣不成声。

    童年的阅读,尤其是诗词对宗璞的影响是巨大的。1944年,15岁的宗璞就写了一篇关于滇池月光的散文并在刊物上发表。此后,她开始尝试创作小说。1948年,宗璞的短篇小说《A.K.C.》发表在《大公报》上,她从此走上文学创作道路。

    1957年,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红豆》。小说描写女大学生江玫和银行间少爷齐虹之间的爱情悲剧,突现出宗璞在特殊年代对青年爱情观的人文关怀。这为宗璞赢得了声誉,也带来了麻烦。《红豆》被打上“毒草”的标签,她无奈搁笔,直到“文革”结束后,才陆续写了《弦上的梦》《三生石》《我是谁?》等作品。

    宗璞的许多中短篇小说和散文都写到了“文革”。在《1966年春夏之交的某一天》中写到很多知识分子被批斗、被迫自杀,对这些人的遭遇,宗璞无疑是同情的,但她自己是坚强的,——她不仅在被批斗和羞辱的巨大痛苦里,选择了坚强地“活下去”,而且还对那个时代发出了尖锐的质疑:“而这一切,是在革命的口号下进行的。这世界,以后还不知怎样地荒谬,怎样地灭绝人性!”这就启发和促使我们要在更深的层面去反思那一段历史。

    有一部作品,对于宗璞来说,这就是她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七七事变”后,一大批教授、学者在战火硝烟中跋山涉水,把西南边陲造就成为保存中华民族文化命脉的“圣地”。宗璞随父亲冯友兰南迁,就读西南联大附属中学。当时西南联大毕业学生从军者有800余人,宗璞目睹了青年学生的爱国行动,认为“如果不写上这一笔,就是不完整的”。滇西战役是中华民族抗日战争的一次重要战役,十分辉煌,长时间被埋没,被歪曲。抗日老兵被审查,流离失所,翻译官被怀疑是特务,他们徽章上的号码被说成是特务编号。“把这段历史从尘封中磨洗出来”被宗璞视作自己的责任。小说包括《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四卷。从20世纪50年代起,宗璞开始动笔,如今60多年过去,前三卷已陆续出版。其中,《东藏记》获得了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一方面,宗璞通过规模恢宏的小说叙事来写抗日战争,写我们民族的深哀巨痛;一方面宗璞热情讴歌中国知识分子毁家纾难,先公后私的爱国情怀。这样一部作品,没有出现在充满豪情的男儿笔下,倒是宗璞写出来了,令人惊叹。作家王蒙曾评价《野葫芦引》:“喷发着一种英武,一种凛然正气,一种与病弱之躯成为对比的强大与开阔。”

    在文坛上,宗璞是一面以自我生命守护中国文学真火的旗帜。近30年,她在病中笔耕不辍,以至真至纯的文学结晶为时代立言。从写《东藏记》开始,宗璞的视网膜脱落,头晕频频发作,半边身子麻痹,只能在助手的帮助下口述成文,7年才写完。《南渡记》写完,父亲去世了;《东藏记》写完,先生去世了。经历了更多死别,又经历了一些大事件,对人生的看法更沉重了一些,对小说结局的设计也更现实,更富于悲剧色彩。宗璞写得很苦,实在很不潇洒。但她“即使写得泪流满面,内心总有一种创造的快乐。

    宗璞最大的困难是写战争。她经历过战争的灾难,却没有亲身打过仗。她害怕凭借材料只会写成一般的报道。困惑之余,书中澹台玮、孟灵己年轻的身影给予宗璞极大的启发。用人物统领材料,将材料化解,再抟、再炼、再调和,就会产生新东西。宗璞诚心诚意地烘托书中人物,用书中人物的喜怒哀乐烛照全书,一切就会活起来了。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6年4月28日)

【相关链接】①宗璞十岁时,随父亲冯友兰与清华大学一起南迁到昆明,在西南联大度过了8年时光。宗璞的哥哥冯钟辽于1943年志愿参加中国远征军,任翻译官,那年他19岁。随着战事的推移,他用双脚从宝山走到畹町。宗璞对这段历史有一种亲切感。(肖鹰《宗璞与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②在宗璞的作品里,体现出冯友兰先生屡屡讲到的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替往圣继绝学,替万世开太平”的担当精神,还表现出对大地、对自然、对人、对物甚至一只鸟、一只猫的那种大爱。(李建军《一位尽力发光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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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问源于乐趣,藏宝最终散尽

    曾有一种说法,21世纪可能还会出现个钱钟书,王世襄是出不了了。

    2009年11月28日,著名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王世襄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享年95岁。王世襄的离世,意味着中国又一位标志性的文化老人陨落。

    王世襄生于1914年。他的曾祖父、祖父、父亲都是朝中大官,母亲是书香门第,他年轻时就在燕京大学读书。王世襄虽然出身豪门,拥有很好的教育背景,对书画、陶瓷这些也都是通的,他更关注的却是社会底层的文娱活动,捉獾、养鸽、驯鹰、养狗等等。他的很多对于这些方面的研究。就不被许多人看成是学问。

    王世襄是杂家也是通家。他的许多学问最初都起源于乐趣。王世襄生前有一句名言:“一个人如连玩都玩不好,还可能把工作干好吗?”他被称为“京城第一大玩家”。少年的“王家二少爷”养狗、玩葫芦、养鸣虫,在北京城可以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他玩过一只白鹰,是鹰中绝品,当时叫价一百块钱,而一袋洋面粉才两块五。王世襄头一次托人借钱,买走了这只白鹰。

    王世襄从小的心思都不在学业上,他对自己的判断是:“我自幼及壮,从小学到大学,始终是玩物丧志,业荒于嬉。”但启功先生却不认同这种说法,他曾说,王世襄先生的“玩物”是“研物”,许多被人看作是玩的东西,在王世襄眼里都是艰苦的学问。王世襄曾说:人生价值不在据有事物,而在观察赏析,有所发现,使之上升成为知识,有助文化研究与发展。

    即使“雕虫小技”,王世襄都“玩”出了道道,他曾经出版过《中国金鱼文化》、《竹刻艺术》、《北京鸽哨》等等。他收藏的东西除了家具这样的大家伙,还包括蛐蛐罐、鸽哨这样的小玩意儿,同样都非常精深而成一领域之专家。2000年,王世襄将自己一生所写的大部分文章交由三联书店以《锦灰堆》为名出版,书中涉及家具、漆具、竹刻、工艺、则例、书画、雕塑、乐舞、忆往、游艺、饮食、杂稿等十二类。

    王世襄于l940年曾应梁思成之邀加入中国营造学社,在国难频仍的年代,他们在荒野中寻找中华文明的久远证据,将历史传统重又缝合。l945年8月,日本投降。经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和梁思成推荐,王世襄被派遣回北平清查战乱损失的文物。当时,许多日本和德国的文物贩子与收藏家在中国收买文物,伺机盗运出境。王世襄宴请了四五十位知名的古玩商,请他们提供线索。他得知沦陷时期河南某地出土的青铜器多数被德国人杨宁史买去,于是通过其父友人找到宋子文详陈原委,终于没收了杨宁史的青铜器240件,其中包括价值连城的“宴乐渔猎攻战铜壶”、“商饕餮纹大钺”等。

    文革时期,王世襄跑到国家文物局,请求文物局的内行红卫兵前来抄家,就此保住了大批文物。

    王世襄毕生为国家追回国宝,收藏了那么多宝贝,却在晚年都拍卖回流到了社会。王世襄最终选择了“散尽”,这些宝贝也有了更多前世今生。

    王世襄自称“书呆子”,在反右已经开始的情况下,他还热情地邀约黄苗子、郁风以及漫画家张光宇来自己的四合院“芳嘉园”住。小院越来越热闹,成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京城文化圈里一个不可多得的雅集场所。但由于人越来越多,王世襄便缩回一间漏雨的小屋,将数十件形态、大小各异的明清家具塞满狭小的空间。两个明代的柜子被王世襄拼在一起,他和老伴袁荃猷睡在里面,以至黄苗子专门为这张特殊的“大床”写了一副对联——“移门好就橱当榻,仰屋常愁雨湿书”,横批——“斯是漏室”。

    有一件物什是王世襄始终珍藏的,那就是他与夫人袁荃猷买菜用了多年的提筐。2003年,妻子去世,王世襄在怀念亡妻的诗中,深情地回忆与妻“提筐双弯梁,并行各挈一”的情景。他还说,到将来自己辞世之后,请人把这个提筐放在两个墓穴之间,能与妻子“生死永相匹”。

(编选自《马未都忆王世襄:学问源于乐趣,藏宝最终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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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鸿:“学者”的意义

吴春燕  季轩

(一)学者报国

    “成为一名学者”是黄德鸿青葱岁月时种下的一颗种子,后来成为其一生矢志不渝的追求。

    广雅中学就读高中时,黄德鸿受国文老师梁同寅的影响颇深。梁同寅在讲解曹丕《典论·论文》时一番声情并茂的讲解深深感动了黄德鸿,他内心开始憧憬学术之光。

    大学时代,黄德鸿便在求学志愿表上填上了“学者”二字,入读中山大学法学院社会学系,“以为社会学就是一门改造社会的科学,于是就报了社会学”。毕业后,他考上了当时的“重庆国民政府行政院社会部”,从事社会保险和社会福利的研究。

    新中国成立后,黄德鸿回到学校任教,先后于中山大学、中南财经学院、湖北大学担任副教授、教授,后任教于暨南大学。黄德鸿曾以黄远之、黄乙平等笔名,撰写了许多学术论文,这些文章后来结成论文集出版,书名为《社会事业与社会行政》。

    从社会学转到经济学研究,黄德鸿的说法是,“在当时一穷二白的条件下,对经济学的研究比社会保险更有意义”。

    1948年,黄德鸿还曾获得去联合国工作的机会,“无论是从事业上,还是生活上,那都是我人生转折的好机会。但当时经济凋敝、民不聊生,我们还要建设国家,我希望我学到的东西能够用在这上面”。于是,黄德鸿放弃了高工资和优越的研究条件留在中国。

(二)把脉工业

    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面对着如梦似幻的经济风云,黄德鸿挥手拨开迷雾,探索广东经济发展方向。他目光如炬,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之外。论文一篇篇分量十足,字字珠玑,句句铿锵,对我国和广东省的经济体制改革产生了重大影响。

    20世纪60年代初期,黄德鸿就开始研究工业投资效果问题,提出了影响社会主义工业基本建设投资经济效果的四大因素。80年代初期,他又具体地提出了提高工业经济效益的六大基本途径,在充分肯定了广东改革开放以来工业成就的同时,明确提出了广东工业发展“大而不强”的整体判断,从技术、资源、体制、文化和发展模式上提出了促进广东工业发展由大到强战略构想和对策措施,首次明确提出要倡导“工业精神”。

    黄德鸿十分重视国有企业体制改革及企业活力的研究,他在《论增强企业的活力》一文中提出了五项战略措施,同时注重对珠江三角洲现实经济问题和南中国区域经济及产业结构等问题的研究。

    20世纪40年代,黄德鸿主要从事社会保险的研究与教学;而从50年代起,他主要从事工业经济与企业管理的教学与研究。1976年,他参加了《“汉字信息处理系统工程”(748工程)的汉语主题词表》工业经济部分的编写。

    黄德鸿潜心研究华南经济区域,他认为,这是一个特殊的经济区域,建议把这个特殊的区域称为“沿海地区经济长龙”。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认为,“经济长龙”的提法,不但有利于区域各成员扩大市场、增进贸易,也有利于加强区内分工,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同时,对推行联合开发计划,实行联合研究发展,促进科技交流也有帮助。

(三)教学育人

    孟子曰:得天下英才而育之。这是黄德鸿一生的信条,也是他最大的快乐。

    在暨南大学,黄德鸿一手建立了产业经济学博士点。他说:“没有这个点,广东的经济发展就会少很多精兵强将。”从事高教工作70余年,他培养了一届又一届产业经济学专业的高级专门人才。

    从1992年起,黄德鸿开始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其弟子有的已是党政部门重要领导,有的成为商界巨子,有的则是高校学术带头人。虽然年事已高,但他仍坚持在教研第一线,经常带着研究生们挤公共汽车,顶着烈日暴雨跑工厂。

    学术生涯七十余载,黄德鸿不仅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学术成就,而且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培养人才的系统思想与方法。他主张要先学做人,后学做学问。黄德鸿经常告诫学生,为人处事要谦虚,治学更要谦虚,骄傲自满在学问这部字典中是永远查不到的。他以身作则,甘当人梯。他常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要树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思想。

    历经一个世纪的风雨沧桑,一生倾注学术研究的黄德鸿教授,为广东经济发展指明了方向。他的思想像一本厚重的百科全书,读之使人明智;而他的品格宛如清澈见底的泉水,观之映照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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