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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厦门双十中学2017年高三语文考前热身考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冯其庸的“大国学”

    1924年,冯其庸出生在江苏无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他常说,自己是“稻香世家”。后来,他家的客厅里高挂着刘海粟先生题写的匾额——瓜饭楼,那是冯先生的书斋名,为的是不忘早年“以瓜当饭”的艰难岁月。

    因为家贫,加上时局动荡,读书变得艰难,也变得奢侈。1937年,日寇占领无锡,学校关闭,冯其庸失学了。后来他又曾几度失学。就是上学期间,也是半农半读,无法专力读书。兵荒马乱中,最初唯一可读的书是一部因学校关闭没来得及还的毛宗岗批评本《三国演义》。后来,他千方百计地借书看,书给冯其庸打开了另外一扇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他眼前逐渐打开。他读《论语》《孟子》《史记精华录》《三藏法师传》《古文观止》《聊斋志异》等,都是在小学之后、初中之前。此时的中国正处在深重的灾难之中,冯其庸经济上虽然贫困,但在无锡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得益于地方传统文化的浓郁氛围,他的国学基础逐渐牢固。

    1946年初,冯其庸进入无锡国学专修学校,开始接受系统、专业的国学教育。在当时西风劲吹的大环境下,无锡国专在中国传统学术的教育上,几乎是一枝独秀。无锡国专的国学教育,最强调经典教育,通识课与经典课并重。比如《国学概论》《文学史》《中国文化史》等都是通识课,而《论语》《孟子》《史记》《楚辞》等都是选修课,此外还有各类专题学术讲座。

    在无锡国专,冯其庸亲承朱东润、龙榆生、钱仲联等名师的教诲,领略了大师们学术的深厚与精良,更重要的是感受到学术研究的意义和无穷乐趣。后来,冯其庸在总结无锡国专对自己的影响时,深情地写道:“生我者父母,长我者母校也。”

    1954年,冯其庸从无锡女中调到中国人民大学工作。他在新中国成立后取得的所有成绩,都从这里起步;所有的磨难,都在这里发生。在历次运动冲击过后,冯其庸留下了累累硕果。他的学术研究,涉及红学、西域学、书画、戏曲等领域,用任何现代学科来概括这些都很困难,或许,只有用“国学”这个词语来概括冯其庸的学术人生最为合适。

    2005年,冯其庸出任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首任院长,他一生的国学积累,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作为首任院长,冯其庸为人大国学院设计了最基本的规范:一是导师制,加强师生的联系;二是游学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培养扎实学风;三是办国学论坛,领略大师风采,博采众家之长。冯先生当初倡导的三个规范,至今都在人大国学院施行,对于国学的未来,冯其庸充满信心。在他看来,一个人的学术成绩永远是有限的,教育的希望才是无限的。他认为,后生才是国学的希望,中国文化的希望。这是学者的情怀,也是教育家特有的情怀。

(摘编自孟宪实《冯其庸的“大国学”》、叶君远《冯其庸传》等)

相关链接:①冯其庸先生以文人意趣名世,通书画以涵养学术,兼文史而心性双修。其书法逸笔草草、气韵幽远;其画卷师法古人、洗尽铅华;其学术结集《瓜饭楼丛稿》三十五卷册,以红学、西域学独领风骚,亦因所涉浩瀚而令人钦叹;其平生书破万卷,路行万里,追随玄奘,十上天山。近年来冯其庸先生倡导国学,弘扬传统,身体力行,垂范后人。(首届“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词)②有一些学者认为,传统的经史子集、乾嘉以来的经学学派等等才是国学;但是我觉得,经史子集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学问。凡是我们民族的、自己的学问,都应该算国学。今天的国学要更新,更新不是排除里头什么东西,而是要吸纳更多的兄弟民族的历史、语言、文化到我们的国学的范畴里来,使我们研究国学的人能够视野宽阔,不是仅仅拘泥于传统的乾嘉以来的经史子集。(《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无锡国专的国学教育,通识教育与经典教育并重,这种扎实的学风有助于保存传统文化,对当代教育也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B、冯其庸获得“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不仅因其涉猎广泛,学问渊博,成就斐然,还因其在国学教育中身体力行,率先垂范。 C、冯其庸的“大国学”理论,体现了继承传统、兼容并包、民族平等的基本理念,其科学性和独创性是毋庸置疑的。 D、冯其庸为人大国学院设计的基本规范,是对无锡国专教育理念的继承和发展,体现了其作为教育家的眼光。
(2)、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冯其庸将书斋命名为“瓜饭楼”、著作结集为《瓜饭楼丛稿》,与其说是纪念早年的艰难岁月,不如说是文人的雅兴使然。 B、家境贫穷、时局动乱使冯其庸无法专力读书,但这也促使他最大限度地博览群书,客观上取得的效果远远超过了学校教育。 C、无锡国专的求学经历,使冯其庸的治学由零散、自发变为系统、专业,这是冯其庸一生学术辉煌的坚固基石。 D、冯其庸早年读书习惯的养成、无锡国专办学的成功,都说明地域文化对教育的发展具有决定性的影响。 E、冯其庸将个人的教育理念付诸现实,通过教育薪火相传,他的国学情怀,最终在人大国学院找到了托付。
(3)、冯其庸的求学、治学之路给了我们怎样的人生启示?请结合材料简要概括出四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严歌苓:厚积薄发不事雕琢

金涛

    从柏林回到北京,严歌苓的生活一下子忙碌起来了。在国外,她会经常到森林里走一走,很幸福,很享受;每天读两个小时书,一星期在家看两三部电影。一回到国内,读书和看电影的时间都没了。“就晚上睡觉前读一会儿书,很糟糕。”严歌苓说。

    厚积薄发不事雕琢

    在严歌苓的电脑桌上,经常放着一本李商隐的诗集。电脑开机前的空闲里,严歌苓会翻开诗集读上一段,虽然她和李商隐的语言风格有很大差别,但严歌苓觉得这可以使她进入一种很美的意境。“平常读好的语言,包括英文,总是在给我营养。作家要不断地被陶冶,学的语言越多越好,别人语言中总会有自己语言中没有的养分,也可以从古文和现代文字中吸取大量养分。”

    作为一位非常高产的作家,严歌苓说自己的创作就是厚积之后的瞬间爆发。“依靠谷歌、百度,现在人人都可以一分钟变成学者,但这样了解知识很害自己。想了解西方文化,就要读原著,不一定是看小说,还可以看一些政论、哲学书籍等,然后去思考。这样知识就在血液里生长,一旦有知识长进生命中,看问题,想故事,进而表述这个故事,和临时抱佛脚的知识是完全不一样的。创作要厚积薄发。”

    严歌苓小说讲述的故事大都发生在中国,但她却有着国际视野。“在更广阔的坐标上去看,哪怕是一个小村庄的故事,可能都会不一样。”在小说《金陵十三钗》中,她讲述了一个救赎的故事。“风尘女子在拯救女孩子的同时,还在救赎自己。一种柔弱生命对一种更柔弱生命的保护,一种被世俗认为低贱的生命通过这样一种保护变得宝贵。”改编成电影后,原著的基本精神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精神是普世的。”严歌苓说,现在国际上非常重视中国的文化现象,《金陵十三钗》一下子就卖了20多个国家的版权。

    创作时是支燃烧的蜡烛

    作家出版社最近推出了严歌苓的新作《陆犯焉识》,书中有很多是关于严歌苓爷爷的。“陆焉识的前半生就是我爷爷的影子。我从小就对爷爷很着迷,他是我们家的骄傲。那么年轻就出国留学,16岁上大学,会多种语言,博闻强记,25岁读完博士,40岁自杀。这个人对我来讲太精英了。这样的精英好像是活不下来的。但后来我发现他可能跟我一样有狂躁症、忧郁症,因为燃烧得特别快,不能睡觉,创造力极高,很多时候都在写作、都在工作、都在思考,然后高到浪峰的时候哗一下就跌下来了。因为到浪峰的时候基本是一个蜡烛有很多捻子在燃烧,很多夜睡不着觉。睡不着觉,脑子里就发生化学转换,产生很黑暗的东西,感觉就完了,开始厌世……”

    为了写好这本以爷爷为原型的书,严歌苓从美国国会图书馆找出了爷爷在美国读书时的硕士论文、博士论文,还看了当代人的传记。费正清主编的《剑桥中华民国史》严歌苓也非常爱读。“特别厚的两本。下册讲辛亥革命后的历史,特别好。看了这些东西以后我知道爷爷当时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在严歌苓的记忆中,爷爷的故事依然支离破碎,少之又少。因此她写小说,必须要靠大量的想象力去添枝加叶。“我这个人还有一种病态,疯狂地想象,特别是只有这么不多的几篇素材时,要把它们黏合起来、丰富起来、立体化起来,对我来讲非常开心。如果讲的太具体了,我就觉得被绑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取舍。”

    不能把发现自己当成第一主题

    写历史是严歌苓小说一个共同的特点,而对于现实生活,她似乎无暇顾及。“我做不到把当今的个人生活、把发现自己当成写作的第一主题。我的脑子已经被太多重大的、还没搞清楚的历史上的追问所占据,我还在一直追问,在不依不饶。我写出来的东西,西方人必然要经过一道语言的翻译,再经过一道文化背景的翻译,还要经过当时特定历史环境的翻译,有好几层,难怪人家翻译不好。”

    不过,严歌苓觉得中国当代年轻的作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在她看来,现在的作家像韩寒、郭敬明,已经不再有他们那一代人的负担。年轻作家关注个人的生命、个人的成长、个人的苦闷,个人就是一个宇宙,这个宇宙是全世界都会共同关注、都会懂得的宇宙。“他们写作的优势在于对个人的探索与发现。这个主题是全世界的同龄人都在做、作家都会有的共同命题。年轻的作家不去讲‘文革’、三年自然灾害,外国人不懂那个时期生活形成的特定术语。现在青年作家考虑的问题如就业、购房、环保等正和西方青年作家逐渐靠拢,相似的环境下产生了类似的文学命题,这也造成他们情感表达的接近,文学不与世界接轨也得接轨。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非常幸运的一代人。”

    文学不应高高在上。

    严歌苓天生对故事敏感,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民间的故事。 “生活中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和细节,编造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所以有时我会搜集这些东西。《第九个寡妇》是我听到的故事,《小姨多鹤》也是我听到的故事,都是朋友给我讲的。”

    但严歌苓并不苛责听故事或看故事的人。“现在人们大概只能集中注意力一两分钟,小说很容易失去读者。所以故事怎么写、怎样进行、怎样开端,需要一定技巧,不能说读者素质太差根本看不进我的书,这种傲慢对今天的读者是行不通的。要运用最好的文字写故事,把自己的见解和超越故事的信息传达给读者。”

(摘选自2011年11月29日《中国艺术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汪国真:触摸生命的极致

    他不是诗人,不是书法家,不是画家,不是作曲家,他是汪国真——一个触摸生命极致的勇者。“一代人的文化偶像”汪国真走了,享年59岁,青春成为诗人最后一个注脚!

    汪国真,一代人记忆深处的名字,曾承载着一代人的集体记忆。他的名字曾与诗歌紧密相连,让我们忆及那个传抄诗歌的年代特别的“时尚”。

    在大学期间,汪国真便开始发表诗歌作品。很少有哪个诗人像汪国真一样,在诗集出版之前就拥有了那么多的读者。到90年代,汪国真出了五六十种诗文集,研究赏析其诗歌作品的书多达十几种,随之“汪国真热”席卷全国。1990年,汪国真的诗集大卖,有人把这一年称为出版界的“汪国真年”。甚至有人把当时的热潮称为“风暴”。

    1985年开始进行诗歌的创作,至今坚持笔耕不辍二十余年,汪国真被誉为“中国诗歌最后一个辉煌的诗人”。曾有评论说:有青春的年代,就有汪国真的诗行。

    积极、昂扬的诗歌主题,让汪国真在年轻人群体中形成巨大影响,也让其作品带有启蒙意义,成为一代人的青春记忆。《诗刊》编辑、诗人彭敏说:“汪国真是一代人的文化偶像,他的诗歌成为无数文学青年的启蒙读物,他把诗歌的影响力扩大到整个社会,其诗歌的社会启蒙意义超过了文学价值本身。”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汪国真的诗,在一代人心中留下烙印,并继续发挥着社会影响。正如网友的悼词:“人生最艰难的时期,您的诗为我释怀。如今,夕阳涂满小路,荆棘已化杜鹃,您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您的温暖真诚继续伴我们风雨兼程。”

    细心人会发现,现在的许多报刊的一些栏目刊头的书写笔风一致,似乎一人所为。不错,这都是汪国真留的“墨迹”。汪国真书法作品乍看笔画舒展,章法潇洒,疏密有致,细赏稳健刚劲,豪迈磅礴,又不失典雅之美。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石宪章先生曾称汪国真是“书法界一颗璀璨的新星”。

    汪国真什么时候开始涉足书法界?让人颇为不解。其实,汪国真从诗家到书法家,追根溯源全是因为签名“惹的祸”。1991年11月,汪国真应邀为北京大学演讲,学生们都拿着本子请他签名。汪国真的字写得有“对不起观众”,他也不好推托。果不其然,一位拿到签名的女生失望地问他:“汪老师,你的诗写得好,字却怎么没诗好呢?”一句让汪国真意想不到的是,他在北京琉璃厂一家字画店里看到自己的两页信待沽,他上前问值多少钱。店主说少于千元不卖。汪国真问真值这么多钱吗?店主说,世上有两种字最值钱,名人写的字即名人字和书法家写的字即字名人,而汪国真的字兼二者而有之,能不值钱吗?而今,汪国真的书法已高达每平尺万元。在《中国百年书画走红名家》上,竟也赫然列着汪国真的大名。

当书法小有所成,他又开始学绘画。这两年,汪国真的书法和绘画作品在保利、瀚海等拍卖会上,成交价从数万到20多万元不等。最近的一次成交是1月24日的保利拍卖会,他的一幅书法作品卖到712.65万元。进入新世纪以来,汪国真又开始音乐的研究与创作,对自己的音乐作品,汪国真这么评价:“再过10年,有可能,我的音乐作品的影响力会超过诗歌。”这样的一生,何止“诗人”二字所能概括。

    汪国真的身体最早发出预警是在1999年前后。人生的最后阶段,他完全在扮演一个空中飞人。编辑刘志宏是他这种生活的见证者。每次给汪国真寄送图书样稿时,刘志宏都得先打电话弄清楚汪国真在什么地方,以便他能及时看稿。

    刘志宏曾问汪国真,你各方面都已经很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拼。汪国真告诉他:“不管多大岁数,也得努力啊。”这让他感受很深。

    汪国真生前好友、著名作家张宝瑞用“他要掀起人生的第二个高峰”来形容汪国真当时的状态——到处开办工作室、主持电视节目、作品越来越得到认同,“好像有一个收藏家一年要收藏他200幅作品”。汪国真还是不愿错过任何机会,“他就想重新来个‘汪国真热’”。

    汪国真的葬礼上,有副挽联来自书画家吴欢:“有人说汪国真不算好诗人,但好诗人不如汪国真。”

人生是一场漫长、没有终点的旅行,沿途的风景或许是悲凉的,或许是温暖的,或许是成功的、抑或是失败的。正如汪国真所说“人生也会因这一路风雨跋涉变得丰富而充实”,将有限的生命活出无限的可能,才算不虚此生。褪去这些璀璨的光环,汪国真留给我们的更多的是对生命的思考,影响一代人的又何止是他的诗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步步向生,时时可死

    “我还有十年的世寿,我要全部用来弘扬中国传统文化。”2006年,叶曼老师如是说。

    北京时间2017年2月15日,叶曼老师于美国洛杉矶往生。享年103岁。大德离世,人天共悲。记得叶曼先生曾说:“唯有有智慧地度此一生,方才不辜负来人间走了一遭。”纵观先生此生经历,应当对得起“不负此生”一说。

    叶曼女士,原名刘世纶,1914年生,祖籍湖南。她6岁以《左传》开蒙,1935年,被时任北大文学院院长胡适先生特别录取,就读北大法学院经济系,后曾任辅仁大学哲学系副教授。世人尊她为“当今世界极少将儒、道、佛文化融会贯通的国学大师之一”,其传承国学各类经典课程数千讲,并著有多项著作文集,在海内外享有极高声誉。

    叶曼的父母都是很虔诚的佛教徒,但是她却对佛教非常反感,认为它只是士大夫阶级的另外一种消遣品。8岁那一年,叶曼开始吃素,她之所以吃素是因为怜惜那些被宰杀的动物,从此下决心不再吃有生命的东西,所以她吃的并不是佛家素。这样的食素,她一坚持就是15年,直到“抗战”开始,离家出外的她才停止食素。

    对于周遭事物存在的原因和人生的来处与去向,叶曼从小就有许多疑问。但是列强入侵,国难当头,她不可能花更多的时间在一些超现实的问题上。上大学后,受到北京大学思想自由氛围的薰习,叶曼慢慢地又开始注意到超自然的问题。她开始试着用逻辑的方式,借助归纳法和演绎法,推论人生是什么、人应该怎么活的问题。但她并没有从中找到答案,于是逐渐回归到了东方思想,进而靠近宗教范围。

    后来,在一位朋友的引荐下,叶曼认识了南怀瑾。叶曼问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的“人生从何处来,死往何处去”的问题。南怀瑾告诉她这是许多人共有的问题,它的答案就在佛法里。叶曼开始跟随南怀瑾学习《楞严经》.之后的几年里,一遍又一遍地研究《楞严经》后,她才发觉,过去自己把唯识误认为是士大夫阶级的消遣品,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大学毕业后,叶曼与同年考入北京大学的同学,当年的全科状元田宝岱结为伉俪。后随身为外交官的夫婿,作为大使夫人辗转于美国、日本、菲律宾、澳大利亚、沙特阿拉伯等地驻外总计二十五年,后旅居美国洛杉矶。叶曼接触过基督教、伊斯兰教等不同西方宗教,后并研学佛教、道家、儒家多年,对东方和西方文化、哲学与宗教有独到的见解。中年为明了生死而学佛,先后师侍南怀瑾先生、陈健民上师等。

    六十年代,叶曼为传播中国儒、道、佛三大文化在台湾成立“文贤学会”。

    七十年代,在美国洛杉矶位于哈冈的家中成立“文贤书院”,每周六免费开讲《四书》、《道德经》、佛教的故事等课程,身体力行,为海外侨胞讲说中国文化,期待能带动更多修心向学的风气。

    八十年代中,叶曼曾代表中华佛教居士学会(台湾),当选世界佛教友谊会副会长,期间与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戏剧性的相识,让他们成为挚友。后经朴老邀请到北京拜访北京云居寺时,发现云居寺已在日本侵华时被毁损,当即发下宏愿,要重建云居寺。1990年,叶曼来往香港、美国、新加坡等地,共筹得三十二万美金善款。其中三十万美金捐赠用于重建云居寺,受到了时任北京市副市长何鲁丽以及十世班禅大师的接待,朴老也特意作一条幅赞其功德。其余二万美金捐作云南以及贵州兴办希望小学,迄今为止,已建成十三所文贤希

望小学。一九九二年,叶曼获得世界佛教协会及二十七国代表参加的佛教大会赠予的金奖。

    叶曼曾任辅仁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妇女杂志主编,并以叶曼信箱为读者所称颂。其丰富的东方与西方人生经历、通达的处世态度与洞察人性的智慧,在家庭、爱情、婚姻、信仰等人生目标与问题的抉择上,为现代人传道解惑。蔼蔼学者的风范和对国学的了解,更让她成为无数海内外朋友的精神导师。叶曼传承国学各类经典课程数千讲,并著有多项著作文集,在海内外享有极高的声誉。

    2006年11月,叶曼先生曾接受凤凰卫视《文化大观园》节目专访,回顾自己早年求学、中年向佛的经历,并说曾有大师预言自己能活到103岁,希望能把预言中的后十年过好,努力工作成就心愿。

    “人生犹如演戏,即使我是跑龙套的,也要跑好。”这是叶老的一句话。这句话背后则是她90高龄后还在做着很多事情,在为自己未了的心愿奔走。

    今天,大师离我们而去,但大师的智慧及风采长存世间。愿叶曼老师往生极乐,愿您乘愿再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代通儒顾炎武

    顾炎武从科举制度桎梏中挣脱出来后,便一改旧习,自警“能人不为文人,能讲不为讲师”,力倡“君子之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为了一抒山河壮怀、广交天下贤哲,也为了摆脱纠缠,躲避豪绅叶方恒的陷害,他以游为隐,将家事稍作安排,便只身出游。最初往来于山东、北京、江苏、浙江之间,自康熙元年起,其游踪扩至河北、河南、山西、陕西。以友人所赠二马二骡载书自随,南北往返,风尘仆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把自己的后半生献给了著述事业。顾炎武每到一处,必考察当地风土人情、山川地理,如与平日所闻不符,便打开书卷验证。旅途中则在鞍上默诵诸经注疏,偶有遗忘,就翻书温习。据他在《书〈为顾宁人征天下书籍启〉后》回忆,自己曾临泰山,谒十三陵,登恒山,抵太原,“往来曲折二三万里,所览书又得万余卷”。他把所搜集到的地理文献资料一分为二,将有关水利、贡赋、经济、军事部分,编为《天下郡国利病书》;有关地理沿革、建制、山川、名胜部分,则编为《肇域志》。

    《日知录》是顾炎武的一部读书札记,最能代表他的严谨笃实与学术创新,也反映了他一贯不愿“速于成书,躁于求名”的治学品格。全书共三十二卷,以“明学术,正人心,拨乱世,以兴太平之事”为宗旨,体现了他的学术、政治思想。康熙九年初刻八卷本刊行后,他又不断增改,至康熙十五年,已得手稿二十余卷。顾炎武在该书的题记中说,他从小读书,“每有所得,辄记之。其有不合,时复改定”。一旦发现前人著述中已有类似论说,一律删去。积三十余年,编成此书。取《论语》子夏之言,命名为《日知录》,供后人研讨。

    顾炎武把《论语》中的“博学于文”“行己有耻”作为自己的治学宗旨和处世之道,虚怀若谷,严于律己,注重友情。在他看来,为学不日进则日退,独学无友则孤陋难成。交友是益学进道的重要途径,古人学有所得,未尝不求同志之人,所以,寻友交友构成他为学生涯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为学交友过程中,他始终推友之长,虚心以待人,以友为师,其高尚品格足为后世楷模。他晚年所撰《广师》,从学术视野、学术贡献、博闻强记、文风雅正、治学态度等方面,对同时代的十位“同学之士”加以称许。其弟子潘耒在《日知录》序中,盛赞其师足迹半天下,所至交其天下贤豪长者。天下无贤不肖,皆知先生为通儒。

    顾炎武一生,始终关注“国家治乱之源,生民根本之计”,早年奔走国事,中年谋求匡复,即使暮年独居北方,依旧念念不忘“东土饥荒”“江南水旱”。直到逝世前,病魔缠身,他仍然以“救民水火”为己任。他主张,天生豪杰必有所任,“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正是自己的责任。顾炎武对国家民族前途命运的关注,有其特定的原因,今天看来固然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是对于一个旧时代的思想家和学者来说,却是难能可贵的。面对明清交替的现实,顾炎武从历史反思中得出结论:“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后世学者将他的这一思想归纳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成为我们中华民族爱国主义传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颇有道理的。(摘编自陈祖武《顾炎武评传》

相关链接:①顾炎武(1613—1682),明清之际思想家、学者。初名绛,字宁人,学者称亭林先生。江苏昆山人。…..遍游华北,所至访问风俗,搜集材料,学问广博,于国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仪象、河槽、兵农以及经史百家、音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晚年治经侧重考证,开清代朴学风气。反对空谈“心、理、性、命”,提倡“经世致用”的实际学问。著作有《日知录》《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音学五书》《顾亭林诗文集》等。(摘自《辞海》第六版)②我生平最敬慕亭林先生为人…深信他不但是经师,而且是人师。(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钱穆:一生为故国招魂的史学大师

    钱穆(1895-1990),江苏无锡人,一代国学大师。钱穆读书治学始终充满一种理想和激情,一种民族情怀。钱穆的学生、著名学者余英时曾说:“他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个子不高,但神定气足,尤其是双目炯炯,好像把你的心都照亮了。”

    当时,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认为史学就是史料学,史学的工作是整理史料,不是作艺术的建设,不是做疏通的事业。这种思想在历史学界有很大影响,并得到政府支持。但是钱穆却坚持自己的理想,做贯通的历史。他在北京大学争取到一人把一门通史课讲完,其目的就是要说明历史应该是能融会贯通的,而不仅仅是考证史料,更重要的是他要说明中国历史是有其独特的规律和模式的,教师的任务就是让学生掌握它并对它保持信念。通过多次备课和讲授,钱穆终于将上自太古,下至清末贯通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钱穆的民族情怀也贯穿在平时的生活中,在他初入北平,进燕京大学讲课时,就对校方用英文字母给教学楼命名表示不满,在他的提议下,燕京大学把外国名字均改为中国名字,也有了以钱穆名字命名的—穆楼。据说,今天北京大学校园内的未名湖,也是钱穆命名的。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钱穆随学校南迁。学校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联合组建西南联合大学。生活一度非常艰苦,钱穆曾和吴宓、闻一多、沈有鼎四人合住一屋。在西南联合大拳,钱穆继续讲授中国通史课程,局面更胜以前。著名历史学家、后来曾师从钱穆的严耕望讲述当时盛况:“校外旁听者争坐满室,先生上讲坛,须登学生课桌,踏桌而过。”也是在这里,钱穆开始手不停挥地编写《国史大纲》,因为正值抗战期间,钱穆笔间感情更加充沛。《国史大纲》跨越了几千年的风雨,不断重演着外族人入设与被同化的历史、中国人在面对外来挑战时所表现出的气节与智能”一在一个西方世界占据优势,中国正在映落自信的谷底的时刻,钱穆希望中国人对于自己的历史保持若“温情与敬意”,该书一经出版发行,就成为全国大学的教科书,风行至今。抗战胜利,北大复校,傅斯年主持校务,钱穆没有得到聘书,遂闭门著书立说。

    1949年,钱穆经由广州去了香港,离开大陆,此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归故土。

    当时的香港成了一个大的流亡场,各色人物从大陆逃亡香港,其中也有无数流亡学生。这些流亡学生,就像在大海上四处飘泊,前途渺茫,失去了精神依托。在这种情况下,钱穆放弃了较为闲适的教书生活,在极为艰苦的情况下创建新亚书院,为内地流亡学生提供一个学习工作的场所。严耕望后来感叹,钱穆此时正是学养成熟而精力未衰的阶段,正当更有高度发挥,却因时局动荡,被迫到香港办学,十余年间耗尽心力,对于学术界是一项不可弥补的损失,但是,对于当时的学生,却有了精神的依归,更是为中华传统的存亡续绝,钱穆回忆新亚书院初创办时,“彼辈皆不能交学费,更有在学校天台上露宿,及蜷卧三、四楼之楼梯上者。予于晚间八九点返校,楼梯上早已不通行,需多次脚踏铺被而过”。在这时代巨变的无可奈何中,钱穆是要努力去培养传递文化的薪火。新亚书院是当时香港唯一不牟利的学校,许多老师来此授课,纯粹都是尽义务。学校还在每周末设公开学术讲座,吸引校外人士来听讲。

    新亚书院位于香港著名的贫民区,条件十分艰苦。钱穆只有两间小屋,一间居住,一间办公。办公室给余英时的印象是“一张长桌子已占满了全部空间”。支撑着他的,是中国传统精神。余英时回忆,在一个炎热、潮湿的夏天,他发现钱穆正躺在地板上,病了。

    钱穆叫余英时去买二十四史给他读,仿佛这足以驱逐其所有的痛苦。钱穆亲自给新亚书院写了校歌:“……乱离中,流浪里,饿我体肤劳我精。艰险我奋进,困乏我多情。千斤担子两肩挑,趁青春,结队向前行。珍重珍重,这是我新亚精神。”

    新亚书院最终成为20世纪后半叶中国教育的奇迹之一。而钱穆从香港到了台北,他再未回到大陆。1990年8月30日,钱穆在台北寓所辞世,享年96岁,身后留下一千四百万言的著作。1992年,家人将钱穆骨灰撒入茫茫太湖,以示其魂兮归来。

    2009年8月8日,国学大师钱穆、傅斯年墨宝在香港拍卖。其中钱穆的信札,用行书写就,字体飘逸、秀雅,信中钱穆写道,“今日之国运,吾侪从事学术教育工作者皆不得辞其咎”。短短一句话,可见一代国学大师“以天下为己任”的胸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曾国藩传

朱东安

    曾国藩从小就有很高的志向,无论读书还是做事,都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劲,这与他父亲的教导有关。

    其父曾麟书自知天分有限,没有什么秘诀可以传授给儿子,可从几十年的经历中,他悟出一条真理:“有志者事竞成!”为此,曾国藩青少年时代在父亲的严格要求下,刻苦读书,百折不挠。

一天,曾国藩在家背书,可有一篇文章就是背不下来。这时有个贼正潜伏在他的屋檐下,准备等他背完睡觉后动手行窃。可曾国藩国一直背不下来,就不去睡觉。贼等不及了,跳起来大怒道:“你这个笨蛋,背了这么多遍还背不下来,我都听会了!”说完,那个贼果然背诵一遍,然后扬长而去。

    还有一回,曾国藩和妹妹一起跟着父亲外出。父亲看到路边有棵“狗尾草”,马上出了一句上联:“狗尾草!”妹妹马上回答:“鸡冠花。”一会儿,他们经过一座桥,父亲又随口出一句上联:“观风桥。”兄妹俩都没有对出。三天后,曾国藩突然跑去对父亲说:“听月楼。”父亲一听,对儿子的执著大加赞赏。

    为激励自己,曾国藩还给自己取了个号:涤生。

    他在日记中是这样解释的:涤者,取涤其旧染之污也;生者,取明袁了凡之言: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也。

    “涤生”就是“见善思齐,有过则改”的意思,可见曾国藩时刻不忘自己的远大志向。

    后来他的父亲把他送到涟滨书院和岳麓书院学习。在名师的指点和自己的刻苦努力下,曾国藩在学业上实飞猛进。1834年,曾国藩24岁,参加乡试中第三十六名举人。

    这年冬天,曾国藩独自北上京城,参加次年春天的礼部会试,结果名落孙山。然而,进取不止的曾国藩依然高唱着“匣里龙泉吟不住,问予何日斫蛟鼍”!

    1836年参加恩科会试,曾国藩还是没有被录取,但他没有灰心,他相信自己还年轻,仍有机会。放榜后,曾国藩收拾行装,搭乘运河的粮船南返。

    会试虽然落榜,却使这个生长在深山的“寒门”士子大开眼界。他决定利用这次回家的机会,做一次江南游,实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宏愿。这时曾国藩身边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几。路过睢宁时,遇到了知县易作梅,也是湘乡人,他与曾国藩的祖父、父亲非常熟悉,与曾国藩也相识。在交谈中得知曾国藩会试未中,但从其家教以及言谈举止中,易知县看出这位老乡是个非凡之人,前程无量。当曾国藩开口向易和县借钱做路费时,易作梅慷慨应允,借给曾国藩一百两银子,临别还给了他几两散银。

    经过金陵时,曾国藩看见一部精刻的《二十三史》,爱不释手。一同价格,曾国藩大吃一惊,恰好与他身边所有的钱相当。但他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部书买下来。曾国藩心中暗自盘算:好在金陵到湘乡全是水路,船票既已交钱定好,沿途就不再游玩了,省吃俭用,所费也很有限。这时已是初夏,随身所带的皮袍冬衣也穿不着了,干脆送去当了,勉强还可凑足回家的盘缠。

    于是曾国藩把一时不穿的衣物,全部送进了当铺,毅然把那部心爱的《二十三史》买了回来。

    回家以后,父亲曾麟书得知他当了衣服借了账,花了上百两银子买回一堆书,非但没有责备,反而鼓励他说:“尔借钱买书,吾不惜为汝弥缝,但能悉心读之,斯不负耳。”望着慈样的父亲,曾国藩暗暗立下誓言:“嗣后每日点十页,间断就是不孝。”

    功夫不负有心人。1838年,曾国藩终于得中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至此,曾国藩走完了自己的科举之路,实现了“学而优则仕”的志向。

    这位远居山村,出身寒素的偏强小伙子,从此由“田舍郎”一跃而进入了“天子堂”,实现了少年时代就立下的远大志向。此时的他感觉前途无限,便产生了一定要做一个屏藩国家的重臣的志向,他把自己的名字由“子城”改为“国藩”。就是“为国藩篱”的意思。从取号到改名,少年时代的理想又升华了。

(节选自《曾国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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