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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湖北孝感高级中学高一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严歌苓:厚积薄发不事雕琢

金涛

    从柏林回到北京,严歌苓的生活一下子忙碌起来了。在国外,她会经常到森林里走一走,很幸福,很享受;每天读两个小时书,一星期在家看两三部电影。一回到国内,读书和看电影的时间都没了。“就晚上睡觉前读一会儿书,很糟糕。”严歌苓说。

    厚积薄发不事雕琢

    在严歌苓的电脑桌上,经常放着一本李商隐的诗集。电脑开机前的空闲里,严歌苓会翻开诗集读上一段,虽然她和李商隐的语言风格有很大差别,但严歌苓觉得这可以使她进入一种很美的意境。“平常读好的语言,包括英文,总是在给我营养。作家要不断地被陶冶,学的语言越多越好,别人语言中总会有自己语言中没有的养分,也可以从古文和现代文字中吸取大量养分。”

    作为一位非常高产的作家,严歌苓说自己的创作就是厚积之后的瞬间爆发。“依靠谷歌、百度,现在人人都可以一分钟变成学者,但这样了解知识很害自己。想了解西方文化,就要读原著,不一定是看小说,还可以看一些政论、哲学书籍等,然后去思考。这样知识就在血液里生长,一旦有知识长进生命中,看问题,想故事,进而表述这个故事,和临时抱佛脚的知识是完全不一样的。创作要厚积薄发。”

    严歌苓小说讲述的故事大都发生在中国,但她却有着国际视野。“在更广阔的坐标上去看,哪怕是一个小村庄的故事,可能都会不一样。”在小说《金陵十三钗》中,她讲述了一个救赎的故事。“风尘女子在拯救女孩子的同时,还在救赎自己。一种柔弱生命对一种更柔弱生命的保护,一种被世俗认为低贱的生命通过这样一种保护变得宝贵。”改编成电影后,原著的基本精神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精神是普世的。”严歌苓说,现在国际上非常重视中国的文化现象,《金陵十三钗》一下子就卖了20多个国家的版权。

    创作时是支燃烧的蜡烛

    作家出版社最近推出了严歌苓的新作《陆犯焉识》,书中有很多是关于严歌苓爷爷的。“陆焉识的前半生就是我爷爷的影子。我从小就对爷爷很着迷,他是我们家的骄傲。那么年轻就出国留学,16岁上大学,会多种语言,博闻强记,25岁读完博士,40岁自杀。这个人对我来讲太精英了。这样的精英好像是活不下来的。但后来我发现他可能跟我一样有狂躁症、忧郁症,因为燃烧得特别快,不能睡觉,创造力极高,很多时候都在写作、都在工作、都在思考,然后高到浪峰的时候哗一下就跌下来了。因为到浪峰的时候基本是一个蜡烛有很多捻子在燃烧,很多夜睡不着觉。睡不着觉,脑子里就发生化学转换,产生很黑暗的东西,感觉就完了,开始厌世……”

    为了写好这本以爷爷为原型的书,严歌苓从美国国会图书馆找出了爷爷在美国读书时的硕士论文、博士论文,还看了当代人的传记。费正清主编的《剑桥中华民国史》严歌苓也非常爱读。“特别厚的两本。下册讲辛亥革命后的历史,特别好。看了这些东西以后我知道爷爷当时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在严歌苓的记忆中,爷爷的故事依然支离破碎,少之又少。因此她写小说,必须要靠大量的想象力去添枝加叶。“我这个人还有一种病态,疯狂地想象,特别是只有这么不多的几篇素材时,要把它们黏合起来、丰富起来、立体化起来,对我来讲非常开心。如果讲的太具体了,我就觉得被绑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取舍。”

    不能把发现自己当成第一主题

    写历史是严歌苓小说一个共同的特点,而对于现实生活,她似乎无暇顾及。“我做不到把当今的个人生活、把发现自己当成写作的第一主题。我的脑子已经被太多重大的、还没搞清楚的历史上的追问所占据,我还在一直追问,在不依不饶。我写出来的东西,西方人必然要经过一道语言的翻译,再经过一道文化背景的翻译,还要经过当时特定历史环境的翻译,有好几层,难怪人家翻译不好。”

    不过,严歌苓觉得中国当代年轻的作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在她看来,现在的作家像韩寒、郭敬明,已经不再有他们那一代人的负担。年轻作家关注个人的生命、个人的成长、个人的苦闷,个人就是一个宇宙,这个宇宙是全世界都会共同关注、都会懂得的宇宙。“他们写作的优势在于对个人的探索与发现。这个主题是全世界的同龄人都在做、作家都会有的共同命题。年轻的作家不去讲‘文革’、三年自然灾害,外国人不懂那个时期生活形成的特定术语。现在青年作家考虑的问题如就业、购房、环保等正和西方青年作家逐渐靠拢,相似的环境下产生了类似的文学命题,这也造成他们情感表达的接近,文学不与世界接轨也得接轨。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非常幸运的一代人。”

    文学不应高高在上。

    严歌苓天生对故事敏感,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民间的故事。 “生活中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和细节,编造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所以有时我会搜集这些东西。《第九个寡妇》是我听到的故事,《小姨多鹤》也是我听到的故事,都是朋友给我讲的。”

    但严歌苓并不苛责听故事或看故事的人。“现在人们大概只能集中注意力一两分钟,小说很容易失去读者。所以故事怎么写、怎样进行、怎样开端,需要一定技巧,不能说读者素质太差根本看不进我的书,这种傲慢对今天的读者是行不通的。要运用最好的文字写故事,把自己的见解和超越故事的信息传达给读者。”

(摘选自2011年11月29日《中国艺术报》)

(1)、下列对文章的有关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像她的祖父一样,严歌苓也具有极高的创造力,而且也因为创作时过于专注和投入使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狂躁忧郁之中。 B、严歌苓可以自由地穿梭于不同文化之间,这使得她可以站在国际的视角上看问题,使她的作品更具有普世的精神。 C、严歌苓的有些作品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改编后的影视剧基本上保留了原著的思想风格。 D、严歌苓在柏林的生活安闲惬意,可以读很多书,这不仅给她进行文学创作提供了充足的思考时间,也可能激发了她的创作灵感。 E、作为一个知名而高产的作家,严歌苓能够清醒的认识自己。她认为不能把发现自己当成创作的第一主题,这是韩寒等年轻作家不具备的特点。
(2)、严歌苓的创作是如何做到厚积薄发的?请结合全文加以概括。

(3)、严歌苓认为中国当代年轻的作家是非常幸运的一代人,请结合文章分析其原因。

(4)、有人说文学是生活的再现,有人说文学是想象的艺术,你对此有何看法?请结合严歌苓作品《陆犯焉识》的创作加以探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星斗其文  赤子其人

凌宇

    他出身于水,一生恬静优雅似水,离去后魂归于水。而他的文字,与后世的读者同在,似水流淌不绝。

    如果说作家是以文字征服世界,那么,对沈从文来说,前30年的文学创作,后30年的文物研究结出的果实,证实了自己生命的价值。他一生中出版各种作品80多种,500多万字,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成书最多的作家之一。

    在沈从文自己,无论是身外报偿还是身内所获,物质上的得失还是精神上的毁誉,从不以为意。

    他一生所得收入,除维持一家生活必需的花费、社交应酬和帮助别人外,都陆陆续续花在购买书籍和陶瓷文物上。他家里曾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坛坛罐罐”。家里放不下了,便随手送人,送掉后又买。解放后索性一股脑儿全送了博物馆,不仅没有索取任何报酬,连一张收条也没留下。1982年,他收到花城出版社寄来的九千多元稿费,立即凑足一万元,寄给家乡的小学,修建一栋图书楼。然而,他也有因手头无钱而发窘的时候,且不说他年轻时为吃饭问题所作的种种挣扎,就是在他不再为吃饭发愁以后,每逢某项社会公益活动需要他捐赠时,他常常因拿不出钱来而发愁难过。

    说起沈从文在文坛上的沉浮,在中国几乎是一个典型。在这沉浮的背后,重叠着因“历史的误会”而带来的种种人生坎坷与痛苦。但他几乎从来不主动提及自己几十年来遭遇的损害与屈辱。当别人问及他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时,他只是说:“我没有我的朋友受的冲击大,我只是要打扫茅房,那是普通的事,在家里不是也要打扫吗?”人们常常惋惜他不能继续从事文学创作,为他在文学史上的“失踪”感到遗憾,为他在第二、三次文代会上,连作家身份也得不到承认感到不平,他只是笑笑:“那未必不是塞翁失马。”

    1978年全国第四次文代会后,沈从文长期冷落的门庭重新变得热闹起来,他构筑的富有魅力的“湘西世界”被人津津乐道,鲁迅的“他是自新文学运动以来所出现的最好的作家”这一评价又被人记起,学术界开始确认沈从文在现代文学史上的“文学大师”地位。对这一切,沈从文表现出惊人的平静。在谈到他的文学创作时,他总是轻轻地挥着手:“那都是些过时了的东西,不必再提起它。……我只不过是个出土文物。”他强调说,“我年轻的时候,许多熟人同乡头脑都比我优秀得多,却一个个先后消失在中国近乎周期的悲剧里。就拿写文章来说,开始时我的一支笔就笨得很,能够坚持下来,也只是比别人耐烦一点。”

    对涉及个人荣辱得失的事,沈从文表现出一种令人吃惊的宽容与平和。他宁愿记住别人的好处,而忘了别人对自己的损害。是湘西的水深深流进沈从文的血脉,滋润和培育着他的性格。

    然而,他心头还有无法释怀的东西。这头一件便是他30余年来从事的中国古代文物研究。他常常叹息说“手头有许多题目可做,现在是来不及了”,话语中总是透着惆怅与悲哀。虽然,他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已经出版,王序在他的指导下,已成为能独当一面的服饰文物专家。他的后半生事业后继有人,但他仍不满意。沈从文最害怕的是失去工作的权利。前几年,有关部门通知他去办理从历史博物馆调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手续时,他误以为是办理退休手续,紧张得手足无措,只是嗫嚅着说:“我还能做点事,请不要让我退休。”

    1983年,他身患重病,几乎足不出户。对故乡的思念日夜侵蚀着他,每次家乡人的来访,都使他兴奋不已。他不间断地询问,颔首,摇头,轻轻地叹息,任何有关家乡的人事,山川风物的点滴,都不愿放过。“我能去,我还能去的!”说着,他便挣扎着要站下地来,并终于奇迹般地站立起来。“你看,我还能去!”他孩童般得意地笑着,眼角上早已噙了两颗晶亮的泪珠。然而他终于只能在想象与回忆里,同那片熟悉的土地亲近。每当他独自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出神,都似乎在神游故土。

    静寂中,突然响起河船拍打水面的桨声,油坊里油锤与油榨相撞时爆发的声响,伴和着古老、悠长的船歌号子,沉沉的牛角声,水车飞转发出的“咿呀”声……

(选编自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沈从文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陈寅恪的眼睛

    1937年,陈寅恪刚满47岁。“七七”卢沟桥事变后的22天,日军逼近清华园车站,北平将不保。陈寅恪的父亲陈三立此时已85岁,这位在上海“一•二八”十九路军抗战时,梦里狂呼“杀日本人”的老人开始绝食了。五天后,陈三立死了。

   为父亲守灵的那些晚上,叩首鞠躬,频繁弯腰、低头,极劳累,直接诱发了陈寅恪高度近视的右眼的视网膜 脱离。陈寅恪不为日寇汉奸胁迫利用,决定不做手术,放弃了复明的希望。

   八年抗日战争期间,陈寅恪一家几经逃难,1943年底才到达成都,任教燕京大学,住入学校租赁的民房内。此时物价飞涨。灯光昏暗,且常停电,陈寅恪用高度近视的左眼,照旧备课并从事学术研究,完成多篇论著。

    1944年12月12日,陈寅恪唐代三稿中的最后一种《元白诗笺证稿》基本完成,但就在这天早上,陈寅恪起床后痛苦地发现,他的左眼也看不清了。

   失明之后,陈寅恪仍坚苦卓绝,锲而不舍,穷十年岁月,写出了《论再生缘》和85万字的《柳如是别传》。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在十余年的瞽者生涯里写出近百万字的著述,这在古今中外学术史上都是一个奇迹。这个奇迹的出现得益于他超人的记忆和毅力。在这段艰难的著述岁月里,有一位女性自愿给陈寅恪当助手,她叫黄萱。黄萱每天准时来到陈寅恪的住处,为眼睛看不见的陈寅恪查找书籍,朗读材料,誊录书稿,14年始终如一。

   黄萱曾感慨地说:“寅师以失明的晚年,不惮辛苦、经之营之,钧稽沉隐,以成此稿(《柳如是别传》)。其坚毅之精神,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气概”。

   在感叹命运的的刻薄之余,我们不禁会问陈寅恪的眼睛为什么会失明呢?王锺翰先生在《陈寅恪先生杂忆》文中有段文字有助我们了解陈寅恪失明的原因:先生一日见告:我之目疾非药石所可医治者矣,因龆龄嗜书,无书不观,夜以继日,旧日既无电灯又无洋烛,只用细小油灯藏于被褥之中,而且四周放下蚊帐,以免灯光外露,防家人知晓也,加以清季多有光纸石印缩本之书,字既小且模糊不清,对目力最有损伤,而有时阅读爱不释手,竟至通宵达旦……

   陈寅恪中年双目相继失明是他一生最大的憾事,对于终身以读书、教学、研究学问为己任的陈寅恪而言,其痛苦是他人难以体会的。眼睛瞎了,对于陈寅恪会是怎样的一种毁灭打击?他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让人读到他内心的痛楚。据家人回忆,在最初的日子里,他变得非常暴躁。但很快,他便归于宁静。很多人回忆,陈寅恪以前上课是很有特点的,讲到深处,他会长时间紧闭双眼,但他眼睛瞎了之后,再也没有人看见他闭着眼睛讲课。他永远睁大着眼睛,永远是目光如炬。

    1969年10月7日,陈寅恪走完了79岁的生命历程。弥留之际,他一言不发,只是眼角不断地流泪。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陈寅恪,中国现代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中央研究院院士、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通晓二十余种语言。傅斯年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其人被学界誉为“教授的教授”,其著述被同行奉为上上之作、必读之书。②1941年受邀讲授韦庄《秦妇吟》一诗,耗时两个月。同年底香港沦陷,学校停课,物资奇缺,陈寅恪懂日文,日军十分礼遇,寅恪拒受日人馈赠。香港日本政权欲以高薪聘请其任香港东亚学院院长,未果。②1957年 “双百”方针提出,大家都在极力赞颂“双百”时,陈寅恪并没有“响应”,专心地研究“钱柳姻缘”。

“今天,人们终于可以发问,无论是昨天、今天还是未来,中国社会是否需要或者说能否容得下这一类纯粹的学人?”(《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陆键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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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药大师——金世元

    “博学”是所有和金世元接触过的人对他最深的印象,只要是涉及中药方面的问题,无论是基础理论,还是实践经验,他都能一一解答,因此许多人都尊称他为“国药泰斗”。

    金世元,1926年12月出生于北京市一个普通农民家庭,7岁时,父亲送他去了一家私塾读了七年的国学经典。

    1940年2月,14岁的金世元到北京药庄当学徒。做学徒的当年,金世元便开始学“炒药”。一口大铁锅放到灶上,底下柴火一烧,烟熏得眼睛不停地流泪,手上烫起泡是常有的事。“炒药”中最苦最累的莫过于炒姜炭了。炒姜炭既要忍受火烤,还要忍受呛嗓子的强烈刺激。干姜块刚加热的时候会冒很多黄烟,并带着一股强烈的姜辣的刺激味道,让人涕泪俱下,就连流的汗都是黄色的;等到姜炒成黑炭冒黑烟时,脸上、身上流的汗水全都是黑的。学徒三年,每天至少要工作12个小时,晚上还要看药书,背《汤头歌》、《四百味》。三年学徒,金世元脏活累活抢着干,且虚心求教、认真观察、处处留意,不仅了解了诸如饮片炮制、成药制作等中药制药的全过程,而且掌握了一些中药制药的特殊技巧和方法。当然他也记住了老师傅常对他说的一句话“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还是做学徒的当年,他被选送到北京市中药讲习所系统学习中医药学知识。白天在药庄干活,晚上徒步往返20多里到讲习所,师从中医名宿汪逢春、赵树屏等。两年时间他风雨无阻,准时到讲习所专心听老师讲课,认真做笔记,并刻苦攻读中医典籍,这为他从事中药事业、钻研中药学术奠定了理论基础。

    1957年金世元以优异成绩通过中医师资格考试,获得了中医师营业执照。他不顾个人利益得失,放弃开业行医,继续从事自己的中药事业。

    1961年金世元调入北京卫生学校,创建中药专业。他亲自选编教材,主讲中药课程,注重实践教学。“文革”期间,被扣上了“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下放到农村劳动改造,他白天干农活,晚上写书,用五年的时间完成了29万字的《中成药的合理使用》一书,为指导临床中医正确辨证用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金世元,1990年被遴选为全国唯一的中药学指导老师,2012年与王水炎院士合作担任“医药圆融”导师,2013年被遴选为传承博士后合作导师。作为一名教师,在教授学生专业技术之前,他首先要求学生树医德,守药德,并让学生将此作为从事中药工作的基础。他还注重引导学生从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认识中医药文化。从教50余年,金世元桃李满天下,硕果结四方。

    1985至1990年间,金世元根据自己多年临床应用的有效处方成功研发出“射麻口服液”,不久又与北京同仁堂制药厂合作,将著名中成药“乌鸡白凤丸”以新工艺研制成口服液剂型,两种药均被卫生部审核批准投产供应市场。

    1995年至1998年,金世元被聘为中药鉴定专家,参与全国中药材市场整顿工作。他以精湛的鉴别技能和丰富的炮制经验对制售伪劣药材和违反炮制规程的行为予以当面揭穿,为净化、规范中药市场,保障百姓用药安全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为了保证药品质量,金世元几乎走遍了全国主要的中药材基地,在考察中还对各地中药材栽培进行技术指导。为了提高药商的药材鉴别水平,最大限度地降低伪劣药材对人体的危害,金世元还为各地的药商们讲授药材的鉴别知识。为了把自己的学术经验和技术专长毫不保留地传给后人,金世元先后主编了专业著作30余部,先后发表学术论文60多篇。

    到2017年,金世元已经从事中药工作77年了。在这77年的风风雨雨中,金世元为中药事业的发展,付出了全部心血,也获得了党和国家给予的崇高荣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中药炮制技术”代表性传承人、中华中医药学会终身理事、国家基本药物评审专家、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回眸自己的一生,金世元感触良多:中药是大自然的精华,人也必须依赖大自然才能生存;人与中药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关系;药如人生,中药不仅能治病,制药的过程同时也可以教人、育人。

(选自三户町的《国药大师——金世元》,有删改)

【相关链接】我现在呢,主要就是带学生。带学生,有四句话的嘱言:“热爱中药事业,恪守职业道德,继承传统文化,发扬优秀精华。”我们中药行业是一个特殊行业,它特殊在什么地方?我们面对的顾客是病人,病人吃药并不只是解决痛苦,更是抢救生命。人命至重,贵于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所以说做这项工作,必须得有德。

工作七十七年,我没有过念头要改行,选择了这项工作,我就志笃意坚。

(摘编自金世元在《开讲啦》第216期的励志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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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一生为故国招魂的史学大师

    钱穆(1895-1990),江苏无锡人,一代国学大师。钱穆读书治学始终充满一种理想和激情,一种民族情怀。钱穆的学生、著名学者余英时曾说:“他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个子不高,但神定气足,尤其是双目炯炯,好像把你的心都照亮了。”

    当时,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认为史学就是史料学,史学的工作是整理史料,不是作艺术的建设,不是做疏通的事业。这种思想在历史学界有很大影响,并得到政府支持。但是钱穆却坚持自己的理想,做贯通的历史。他在北京大学争取到一人把一门通史课讲完,其目的就是要说明历史应该是能融会贯通的,而不仅仅是考证史料,更重要的是他要说明中国历史是有其独特的规律和模式的,教师的任务就是让学生掌握它并对它保持信念。通过多次备课和讲授,钱穆终于将上自太古,下至清末贯通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钱穆的民族情怀也贯穿在平时的生活中,在他初入北平,进燕京大学讲课时,就对校方用英文字母给教学楼命名表示不满,在他的提议下,燕京大学把外国名字均改为中国名字,也有了以钱穆名字命名的—穆楼。据说,今天北京大学校园内的未名湖,也是钱穆命名的。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钱穆随学校南迁。学校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联合组建西南联合大学。生活一度非常艰苦,钱穆曾和吴宓、闻一多、沈有鼎四人合住一屋。在西南联合大拳,钱穆继续讲授中国通史课程,局面更胜以前。著名历史学家、后来曾师从钱穆的严耕望讲述当时盛况:“校外旁听者争坐满室,先生上讲坛,须登学生课桌,踏桌而过。”也是在这里,钱穆开始手不停挥地编写《国史大纲》,因为正值抗战期间,钱穆笔间感情更加充沛。《国史大纲》跨越了几千年的风雨,不断重演着外族人入设与被同化的历史、中国人在面对外来挑战时所表现出的气节与智能”一在一个西方世界占据优势,中国正在映落自信的谷底的时刻,钱穆希望中国人对于自己的历史保持若“温情与敬意”,该书一经出版发行,就成为全国大学的教科书,风行至今。抗战胜利,北大复校,傅斯年主持校务,钱穆没有得到聘书,遂闭门著书立说。

    1949年,钱穆经由广州去了香港,离开大陆,此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归故土。

    当时的香港成了一个大的流亡场,各色人物从大陆逃亡香港,其中也有无数流亡学生。这些流亡学生,就像在大海上四处飘泊,前途渺茫,失去了精神依托。在这种情况下,钱穆放弃了较为闲适的教书生活,在极为艰苦的情况下创建新亚书院,为内地流亡学生提供一个学习工作的场所。严耕望后来感叹,钱穆此时正是学养成熟而精力未衰的阶段,正当更有高度发挥,却因时局动荡,被迫到香港办学,十余年间耗尽心力,对于学术界是一项不可弥补的损失,但是,对于当时的学生,却有了精神的依归,更是为中华传统的存亡续绝,钱穆回忆新亚书院初创办时,“彼辈皆不能交学费,更有在学校天台上露宿,及蜷卧三、四楼之楼梯上者。予于晚间八九点返校,楼梯上早已不通行,需多次脚踏铺被而过”。在这时代巨变的无可奈何中,钱穆是要努力去培养传递文化的薪火。新亚书院是当时香港唯一不牟利的学校,许多老师来此授课,纯粹都是尽义务。学校还在每周末设公开学术讲座,吸引校外人士来听讲。

    新亚书院位于香港著名的贫民区,条件十分艰苦。钱穆只有两间小屋,一间居住,一间办公。办公室给余英时的印象是“一张长桌子已占满了全部空间”。支撑着他的,是中国传统精神。余英时回忆,在一个炎热、潮湿的夏天,他发现钱穆正躺在地板上,病了。

    钱穆叫余英时去买二十四史给他读,仿佛这足以驱逐其所有的痛苦。钱穆亲自给新亚书院写了校歌:“……乱离中,流浪里,饿我体肤劳我精。艰险我奋进,困乏我多情。千斤担子两肩挑,趁青春,结队向前行。珍重珍重,这是我新亚精神。”

    新亚书院最终成为20世纪后半叶中国教育的奇迹之一。而钱穆从香港到了台北,他再未回到大陆。1990年8月30日,钱穆在台北寓所辞世,享年96岁,身后留下一千四百万言的著作。1992年,家人将钱穆骨灰撒入茫茫太湖,以示其魂兮归来。

    2009年8月8日,国学大师钱穆、傅斯年墨宝在香港拍卖。其中钱穆的信札,用行书写就,字体飘逸、秀雅,信中钱穆写道,“今日之国运,吾侪从事学术教育工作者皆不得辞其咎”。短短一句话,可见一代国学大师“以天下为己任”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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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气物理研究的奠基人——叶笃正

    1945年,叶笃正,放弃了自己喜爱的物理专业,选择了对国家更为实用的气象学,前往美国,师从世界著名气象和海洋学家罗斯贝。叶笃正的弟子黄刚说:“叶老最受益的就是罗斯贝的治学精神,在中国,一般是老师讲,学生听,但是在国外,老师讲的同时学生会经常打断老师,提出疑问。罗斯贝重视事实,一切都从事实出发。他总是朝前看,视野开阔,不是就事论事来讨论一个具体的问题。”这种治学方式后来也延续到了叶笃正身上。1949年,叶笃正结束了在美国的学业,虽有高额的年薪,但是叶笃正选择了离开,他对导师罗斯贝说:“我觉得新中国是有希望的,我想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事。”20世纪50年代中期,叶笃正在研究中发现,在青藏高原以南和以北有两股强西风向东吹,青藏高原像一个巨大的屏障使它们的位置比较稳定,越往东走,两股气流的距离越近,最后合成一股,到了日本风力最强。

    过去,人们研究青藏高原对大气环流的影响,始终只把它当作一个动力学因素,只考虑它的隆起对大气环流的影响,叶笃正开创性地提出,青藏高原在夏天是一个热源,在冬天是一个冷源,其影响几乎波及半个地球。青藏高原的动力作用和热力作用,是叶笃正的最大发现。从此,让叶笃正享誉世界的青藏高原气象学建立了起来。在20世纪50年代,气象学中的一个重要的领域是大气环流。为了改进和提高我国天气预报的准确性,叶笃正和他的合作者从观察事实和理论分析出发,系统地开展了对东亚大气环流演变的研究。在研究中,叶笃正提出了北半球冬季西风带阻塞形势演变的机理和预报这些演变过程的关键指标。这个研究不仅大大提高了我国冬季寒潮爆发的预报准确率,而且为研究冬季西风带大气环流演变提供了理论基础。

    叶笃正和他的合作者撰写了《大气环流的若干基本问题》一书,书中指出,大气环流的所有基本要素都不是独立的,它们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是一个内在的整体。并且,在形成这个整体的过程中,除了像太阳辐射和地球旋转这些外部因子外,大尺度扰动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该书被公认为国际上大气环流动力学最早的著作。1958年,叶笃正等科学家比国际上早20多年提出了东亚大气环流季节转换的突变性;他最早注意到阻塞高压与东亚天气的关系,是对阻塞高压形成做出满意解释的第一位气象学家,而国外在15年后的1976年才注意到阻塞高压与北美异常天气的联系。

    我们都知道,二氧化碳的排放是全球变暖的元凶。在一次国际会议上,某国的一位科学家提出,二氧化碳的问题各国要同样对待。叶笃正提醒大家,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在这一百年以来,到底是发达国家排放多还是发展中国家排放多?二氧化碳的排放问题各国不能均摊。参加这次会议的各国科学家都对这种说法表示赞同。在很多方面,叶笃正都表现出了他对科学前沿问题的敏感。1981年他在美国著名的地球物理流体动力学实验室(GFDL)与美国科学院院士真锅淑郎进行合作研究时,提出了地球表面由于水分平衡造成的湿度变化对全球气候变化可能产生影响的理论,这是最早的有关大气圈和地球其他圈层相互作用的理论。

    叶笃正善于从别人不经意的发言中捕捉到重要的科学问题。在一个讨论会上,当讨论到人类活动如何使气候恶化时,一位科学家提出,不要只看到人类活动对气候变化的负面影响,“有序”的人类活动也可以使气候向良性方向变化,甚至可以起到改造局部气候变化的作用。叶笃正立即抓住“有序”这两个字说,这是研究人类活动对气候变化影响的重要命题,并立即组织发表了有关有序人类活动对气候变化可能起到良性效果的论文。对此,有科学家表示,叶笃正的观点是具有潜在的科学生命力的。人类应该如何从宏观尺度上布局生产活动和城市化等,这是具有生命力的陆—气相互作用研究。相信随着科学研究的发展,将会如叶笃正预期的那样,诞生出“气候环境变化控制论”的新学科分支。

(选自王学健《叶笃正:风起云飞展浩荡》有删改)

【链接材料】

材料一:回国后,叶笃正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北京工作站主任,在北京西直门内北魏胡同一座破旧的房子里开始了艰苦的创业。

——百度百科

材料二:“叶老喜欢野外科考,总要亲自到实地察看。”叶笃正的学生黄荣辉院士回忆说,直到87岁高龄时,他还不顾条件艰苦,亲自到塔克拉玛干沙漠察看新建的气象观测站。

——新华网

材料三:叶笃正曾说:“我喜欢敢于和我对话的学生。他应该有自己的见解,敢和我说‘不’,敢于向权威挑战。我的学生超过我,我才有成功的感受。”“学生超不过老师,那就没有发展了。”

——《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林庚:喧闹时代里的隐退者

张伟

    如果不是他去世的消息被媒体报道,林庚似乎已被人们遗忘了。今年中秋节的前两天,这位97岁的老人在睡梦中辞世,人们这才又记起早年与吴组缃、李长之、季羡林并称“清华四剑客”,后来又与吴组缃、王瑶、季镇淮并称“北大中文四老”的林庚先生。

    北大中文系教授钱理群曾告诉自己的每一个学生,要去接触林庚,拜访林庚,因为这位老人有着故去的知识分子们身上最深厚、最值得传承的精神财富。

    这笔精神财富近20年来一直隐居在北京大学燕南园里。上世纪80年代林庚从北大退休,便一直居住在这里。学生们偶尔从门口路过,能看到林庚先生正静坐在藤椅上,他的侧影清癯而安详。

    这些学生再也听不到林庚讲课了。

    据听过课的人们回忆,林庚讲课,有时身着白衬衣,吊带西裤,有时身着丝绸长衫。他腰板挺直,始终昂着头,大多时间垂着双手,平缓地讲着,讲到会心关键处,会举起右手,辅以一个有力的手势,他从不用讲稿,偶尔看看手中卡片,但旁征博引,堂下鸦雀无声,仿佛连“停顿的片刻也显得意味深长”。

    林庚退休之前,中文系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堂“告别课”。尽管从1933年在清华大学给朱自清当助教开始,林庚已经执教半个世纪,但他的讲课题目还是几经更换才定下,讲课内容也斟酌再三,教案足足准备了一个多月。这一课,讲的是“什么是诗”。

    讲课那天,他穿一身经过精心设计的黄色衣服,配黄皮鞋,头发一丝不乱。照钱理群的说法,“美得一上台就震住了大家”。然后,他款款讲来,滔滔不绝。但是,课后当钱理群送他回家,他一进门便倒下,大病一场。

    晚年,燕南园里这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已经少问世事,不接受媒体访问,淡出公众视野。甚至,连那些从他门口路过的学生,有些也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功利、名望,仿佛已经完全从先生的心里消失。”张鸣说。

    隐居中的林庚,唯独在有人请他为学生讲课时绝不推辞。“对学生,对年轻人,林庚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和期待。”张鸣说。在他那间20多年毫无变化、简朴陈旧的客厅里,他面对来访的学生,很容易激动起来。阳光从东、南、西三面的窗户洒进来,学生们“坐在他面前,甚至连敬仰的心都很难产生,他实在太随和,太真诚”。学生袁行霈回忆,他从不对学生耳提面命,疾言厉色,也不肯当面表扬,或者说些惯常的客套话。学生去看望他时,他起身迎接。离开时,又总是要送出大门,说声“谢谢”。

    这位曾经的北平现代派诗人、后来的古典文学研究者,一生追慕的是“寒士文学”和“布衣感”。他推崇不在权贵面前低头、“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尘埃。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的骨气。他的学生袁行霈至今记得先生的一句话:“人走路要昂着头,我一生都是昂着头的。”

    不过,“文革”中林庚曾被选调入“两校写作小组”。这段历史,成为有人指责林庚的罪名之一。但钱理群向记者转述,在一次为一本古书做注的讨论会上,江青曾送给林庚一枝花,托他“转交夫人”。林庚不卑不亢,接过花,随手放在桌上,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起码说明林庚先生的态度。他是温和的,他不是激烈反抗型的文人,这与他的性格,一向相符。而他对政治里的事情,原本并不清楚。”钱理群说。他认为,此前和此后,林庚与政治再无半点瓜葛,可以作为一个证明。而林庚晚年的隐居,被钱理群看作“从根底上是自由的精神”。

    “在做人上,他是成功的。”钱理群评论,“相比一些在世时被推上高位,被别人供奉的人,林庚的结局是最美的。”

    “他并不显赫,社会上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他是谁,然而学生却永远铭记。”钱理群说,这是作为一个老师,可以得到的最高评价。

(选自《民国那些人》,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钱理群:著名人文学者,鲁迅、周作人研究专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②张鸣:北大中文系教授,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文系副主任等职。③袁行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曾任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委员。(百度百科)

一次,张鸣去拜访他,请教学问。两人正高谈阔论,忽然屋里响起一阵响亮的鸡叫,随后锣鼓声大响。张鸣大吃一惊,不知所措。林庚见了,在一旁得意地拍起手,哈哈大笑。原来那是儿孙们送给这位年过九旬老人的一件玩具,只要说话声音过大,就会自动发出声响。这是林庚十分喜爱的玩具。林庚还喜欢孩子们送给他的玩偶“悟空”和“八戒”,特意挂在窗前,只要一碰,两个玩偶便手脚乱动。他还酷爱风筝,常到学校围墙外的空地放风筝。(《张鸣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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