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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学期期末冲刺B卷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手掌里的清凉树荫下,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大的约七岁,小的看来不到三岁。树下有几个用砖块砌起的墩子,大的孩子以砖墩当桌子趴在上面做作业,小的也拿了一截铅笔在一张纸上胡乱画着。

    他们是兄弟俩,大的孩子放了暑假,从农村到这座城市打工的父母便把兄弟俩从家里接来,与他们团聚一些时日。

    风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特别爱恶作剧,越是酷热,它越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弟弟大约是受不了那酷热,抓耳挠腮的,满脸通红,有汗水从腮上掉了下来。这时,哥哥好像变戏法一样,从树丫上拿出一把扇子。确切地说,那不是扇子,只是一小块三夹板,拿绳子绑上了一根小木棍做柄。哥哥捏着那柄一个劲地给弟弟扇着。

    【甲】热热的风让兄弟俩感觉不到一丝凉快。这时,哥哥两眼直直地从街的缺口处望过去,他渴望有风吹过来,可是没有。

    【乙】哥哥显得非常失落。他下意识地四处瞅着,眼光突然就落到了一个地方,那多么像一块侧立起来的池子。也许他思绪的鱼儿已游回到了家乡,他家门前有一块池塘,不管多热的天,只要坐在池塘边树下的青石墩上,将双脚伸到水里,就会有一股透心的凉从脚下一直凉到头顶。

    哥哥来到了那“侧起的池子”前,他是认识的,那是一块玻璃。下面是墙砖,玻璃有些高,他踮了踮脚,仍然够不着那玻璃。随之,他“吭哧吭哧”地搬来几块砖头,顺着墙根码起来,站在砖头上,他这下能够着了。他将双手贴在玻璃上,感觉到了阵阵凉意。

    这时,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将弟弟抱了过来。他要抱着弟弟站到那码好的砖头上,可就是上不去。努力几次后,他放弃了——因为他明白,凭着自己的力量,是不能抱着弟弟上到砖头上去的。

    他想了想,将弟弟抱回到树荫下,把自己的双手在玻璃上贴了一会儿,然后赶紧去握住弟弟的手。几乎在两个多小时里,哥哥就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直到快中午了,在工地上做饭的母亲来叫兄弟俩去吃饭,哥哥的这一动作才停止。妈妈问哥哥:“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哥哥说:“我不能让弟弟热着,再说弟弟要是热得哭了起来,会影响爸爸妈妈工作的。”妈妈的两眼不禁红了,可哥哥似乎没有看到妈妈的表情,只顾高兴地说下去,“妈妈,我知道阴处的玻璃会是凉的,想不到城里的玻璃会这么凉。”

    妈妈本想告诉儿子:这玻璃之所以会这样凉,是因为玻璃后面的屋子里有大功率的空调。可妈妈没有说,她相信能将一手清凉传递给弟弟、心中想的是让爸爸妈妈安心工作的孩子,无论将来的日子过得如何,他都是人间最富有的。

    (文/段奇清,选自《铜陵日报》,有删改)

(1)、本文标题原为《兄弟俩》,后来改为《手掌里的清凉》。通读全文,说说这样改的好处是什么?

(2)、梳理全文内容,将横线上的内容填充完整。

天气酷热→哥哥行动→哥握弟手→① →感受清凉→②

(3)、按要求品析语言。

①风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特别爱恶作剧,越是酷热,它越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从修辞角度赏析句子)

②他“吭哧吭哧”地搬来几块砖头,顺着墙根码起来,站在砖头上,他这下能够着了。(品味划线词语)

(4)、以下句子是从文中抽取出来的,如果将它还原,你认为应该放到【甲】【乙】两处的哪一处?

哥哥扇起的风,将砖墩上的灰尘搅起,在树叶缝隙筛落的阳光的照射下,就像一绺绺舞动的火。

(5)、妈妈为什么相信“无论将来的日子过得如何,他都是人间最富有的”?请从哥哥的性格特点方面作答。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一个馒头
      ①十三岁那年,我顺利地考进离家二十多里的县三中,成了母亲最大的骄傲。那时,父亲还是大山里的一名伐木工,为节约开支,他数年难得一次省亲,贫寒的家境使母亲也愈发省吃俭用艰苦度日。
      ②那是一个霪雨霏霏的深秋的一天,当父亲兴冲冲地踏进院坝时,母亲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接过父亲的行囊,母亲就发现了那个白面做成的馒头。
      ③这是父亲路上吃剩下的干粮。对于当时以玉米、红薯为主食的我家来说,白面馒头无疑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母亲走进灶屋,在点燃茅草给父亲烧洗脸水的同时,将蒸笼也放在了锅上……看着锅上四溢的热气,母亲喜盈盈地从房里拿出几块干净的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那香气扑鼻的馒头,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 头顶一块蓝花布就向二十里外的县城走来。
      ④走到学校,已是下午。整齐的校舍、琅琅的读书声使大字不识的母亲顿生敬畏。蹑手蹑脚,屏息而行,母亲沿着每一间教室寻找心爱的儿子。几乎走遍了整个学校,她终于看见了正在上课的我。许是怕老师呵斥,母亲哈着腰,从窗户上露出半个脑袋,一边用手向我比划,眼睛又怯怯地瞅着老师。半个脑袋、奇怪的手势和母亲颇为滑稽的眼神立即吸引了同学们好奇的目光。
      ⑤就这样在窗口呆了好一会儿,在老师背过身写板书之际,母亲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动作。她直起身,从怀中掏出那个雪白纱布紧裹的馒头,从窗外迅速向我掷来。“咚!”因用力过猛,馒头掠过我的头顶砸在了前面同学的课桌上,随后又一骨碌滚在了地上。当沾满尘土的纱布一层层散开,那个干干净净的馒头呈现在同学们的眼前时,教室里哄然而起的笑声瞬间刺痛了我的耳膜。
      ⑥面对老师严肃的询问,母亲慌张地说:“我,我来给娃送个馒头。”在我那些生活颇为优裕的城里同学听来,这样的回答无疑是一种荒谬的笑料——走几十里路就为送一个馒头?看着他们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憨厚的母亲全然不知所以,竟还怀着敬意频频向她心目中的“秀才”们点头。母亲补丁缀补丁的衣服、头上已歪斜的蓝花布和这种尴尬的神态再次掀起了他们的笑浪……在这一阵紧似一阵的笑声中,我的自尊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⑦拾起馒头,我快步走出教室,拉起母亲就向操场走去。此时,我丝毫没有感到馒头上尚存的体温,没有注意到每间教室窗下湿漉漉的泥脚印,更没有看到母亲眼中那慈爱的目光!站在操场边,我气急败坏而又语无伦次地向母亲大喊大叫:“哪个要你到学校来?哪个要吃你的臭馒头?看看你这一身泥,活像戏台上的小丑,真是丢人现眼!”说着,我奋力一抡胳膊,那个尚热的白面馒头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出了学校的围墙。
      ⑧母亲没有说一句话,慈爱的笑容僵硬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母亲嘴角抖了半晌,却终归没有吐出半个字来。最后,她缓缓转过身,一溜一滑地向校外走去。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濛濛烟雨中,母亲低着头,背脊佝偻如弓,随着蹒跚的步伐,那块歪斜的蓝花头布飘悠着,渐渐湿润了我的视线……
       ⑨至今我也不知道,母亲怀揣着馒头是怎样一步一滑走到学校的,当年我无情扔掉的那个馒头到底对母亲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我知道在回家的路上,有两条小溪、三道山梁和二十里曲曲弯弯的泥泞山道……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王》(节选)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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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的时光

岑亚芳

    关于旅行的去处,我一直偏好古镇,仿佛总有些割舍不掉的心绪,觉得那里还生活着原先,还能看得到旧时的月色,还有一些被称作回忆的东西。

    去乌镇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到西柵的时候临近傍晚,阳光穿过深深的巷子,落在廊桥上,长青藤的叶子像玉石般晶莹剔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我惊艳于逆光下这唯美的景象。居然忘了要拿背包里的相机。

    预订的民宿临水而筑,我的那间还有个小小的阳台,两把藤椅,一张小几、放着青花瓷茶具,倒也清雅别致。简单整理了下,摄友们便各自出发寻找美景去了。相较于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处猛拍出来的照片千篇一律,我倒是更喜欢这种方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乌镇,表现手法也各不相同。而我,更愿意闲散地四处走走,感受小镇特有的韵味。

    西栅果然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这种美是大气的,沉稳的,朴素的。在这里,找不到一处西塘那样灯红酒绿的颜色,就是路灯,也是最简朴的灰白色调。青藤从斑驳的墙面垂下来,谁家的屋沿下,还挂着开满小花的盆栽?凹凸的青石板路蜿蜒而前,路面却非常干净,干净得好像我不是走在旅游景点中,而是在穿越一段长长的旧日时光,思绪很容易就陷入飘渺中去了。

    西栅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这里的小巷,石桥,河道,青瓦白墙.雕花木门,还有廊桥下长长的美人靠不知不觉,就会把你的脚步带入深远的记忆。沿街也有不少的商铺,从吃的到用的都齐全,却绝没有嘈杂的喧嚣。你可以进去看,没有人向你兜售什么,仿佛它的存在就是一种展示,喜欢,可以带走;不喜欢,它还在那里,静静地封存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岁月。街上有个乌镇邮局,青砖外墙,乌漆墨黑的邮筒。走到这里,时光一下子倒退了百十年,脑海中突然闪现这样的画面:藕色的斜襟上衣、黛蓝的长裙,女孩撑着油纸伞,抿嘴轻笑……呵!那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她翻起人们多少美好的遐想!我特别喜欢那些小小的书店和里面挂着的照片。照片都是当地的摄影师拍的。乌镇的春夏秋冬、暮色晨景,每一帧都是极美的画卷。聪明的人们把它们制成明信片发行,填好地址马上可以寄出去。我挑了几张,却没有邮寄。营业员帮我简单包装了下。素色的纸上印着他们的LOGO—“当年”,不经意间心又被轻轻地拨动了。

    就这样边走边摄,看两岸枕河人家,人们三五成群坐在窗前品茶喝酒,怡然自得。不断有桨声划过水面,摇碎了老屋和桥的影子。晚风吹来,空气里分明带着清新的自由和欢快。

    这样的时光很容易过去,等发现肚饿的时候,已是七点多了。民宿的饭菜都需要预约,也再没有空的桌子可以腾出来给我们了。结果,几个人只好走进一家茶楼,在月光和蕉叶下静静地享用了晚餐。

    夜深了,大部分游人已散去,我们又去拍了几张夜景.月色朦胧,灯光朦胧,露天电影已经散场。

    第二天坐船出来时,摄友们讨论此次拍摄的过程。我拿出包里的明信片给他们看。都说,这样的片子其实我们也可以拍出,只是,作者生活在这里, 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而我们之于她,只是红尘中一行色匆匆的过客…

    是的, 也许那个晚上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摄影时间,也错过了一场可能非常好看的露天电影,好在并没有错过第二天的晨曦。当阳光笼着枕水人家、古拙的石桥、轻轻摇过的乌篷船,那种宁静、恬淡、惬意悄悄温润了身上每一个细胞。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在乌镇的时光非常美好。

(选自《散文百家》2015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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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短信

       寒冬,强壮的父亲竟然一下子病倒,来城里住进了医院。我和先生都很忙,为了方便联系,就给父亲买了手机。父亲戴着老花镜,满面欢喜地摆弄着新手机,遇到病友就说:“我的新手机,我女儿买的。”

       在病床上,我手把手地教会了父亲拨打电话,接听电话,又自作主张地替他存了几个常用号码。我以为手机对父亲而言,只是“便携式电话”而已。六十多岁的人了,能拨打接听就相当不错了。

       父亲住院,我在公司上班。我每天中午都给父亲打个电话,常常是匆匆两句就挂了,全然不顾父亲还在电话那端絮絮叨叨。父亲有时也给我打电话,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今天我精神好多了,你放心。”然后就是几床出院了、几床恶化了,几床陪伴不错之类的鸡毛蒜皮。

       我常常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年底了,我忙得很,我挂了。”

       周末去看父亲,他恳求我说:“听说发短信又便宜又不必接听,你教我发短信吧,到时你看一下就知道我说的事了!”我不耐烦地给他演示了一遍,说:“你有空就慢慢琢磨吧!”顺手将《使用说明书》递给他。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嘟”了一声,原来是父亲的短信发过来了。父亲呵呵笑着说:“以后挂盐水针的时候,我就给你发短信。”

       果然,父亲学会用手机发短信,我的手机像热线一样忙。他在短信里告诉我他用上新药了,主治医生来看过他了,又做了新检查,睡眠也不错……当然最多的是关照我的生活和工作。

       每每我还在赖床,父亲的短信到了:“起床了吗?别误了上班”,每每到了吃饭时间,他的短信又到了:“吃饭了吗?别饿坏了肚子”。

       每每我在网上聊天,他的短信又到了:“睡了吗?过度上网有害健康,关好门窗,谨防小偷”……

       我想我30多岁了,还不能料理自己的生活吗?暗地里笑他婆婆妈妈。

       偶尔回个短信,连字都懒得打,找现成“电报式”的范本,

       “嗯”“好”“没”是我常用的消息内容。

       父亲的病加重了,确诊竟然是“胰腺癌”,他发短信开始吃力,我劝他说:“还是打电话吧!我不忙了。”父亲笑着说:“发短信,既便宜又解闷。”他扬扬手机说:“最最重要的是,它不会打断我的话。”

       听了这话,难过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心头,泪水溢出了眼眶。  我怎么没想想,父亲还能给我发多少条短信呢?

       正月十五,我去单位上班,收到父亲的短信:“我很好,勿念!”这是他所有短信中最简要的一个。我回了,说我下午就去医院,但我没想到的是,这是父亲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最后一个安慰,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

       傍晚我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深度昏迷,手机就摆在床头。母亲流着泪说,中午他就时不时地看手机,大概还想给你发条短信。

       父亲走得十分意外,本来预计怎么也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没想到上苍捉弄人。他留下的短信,我再也舍不得删去,这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财富和温暖。泪光迷离中,我仿佛看到父亲在天堂门口给我发短信,每条短信都带着老父的一颗心,向我飞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丁香赋

    每当冰雪消融,一股细细的清香立刻浮满北国冰城,是丁香选择了哈尔滨,还是哈尔滨选择了丁香?问花花不语,天地间都在感叹着花与城的奇缘。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丁香开。”当春风尚未完全驱走哈尔滨的冰寒,丁香就像春天的使者,绽满枝头,如霞如烟,哈尔滨的春天实在是太短暂了。丁香就像春天里的一个梦,与哈尔滨的春天交相辉映,有了丁香花,哈尔滨的春天就变得芳香四溢,美伦美奂。

    春天的丁香花,夏天的太阳岛,冬天的冰雪,是每个哈尔滨人心中的挚爱。几十万株丁香装点着哈尔滨的街道、公园、庭院。

    丁香的花小如丁,数不清的小花汇到一起,一蔟蔟的,紫中带白,白中映粉,远远望去,花如云,花如海,花如霞。这情景给寒冬里走过来的人以张力,创造的热情,想象的驰骋。

    丁香,花香袭人,在花草中,它的香气最为浓郁了,倘若你漫步街头,往往是还没有看见花,香气已先冲入鼻中,一代代的哈尔滨人就是在这沁人心脾的芬芳中梦想自己的未来。

    丁香在我国有一千多年的栽培历史,它给中国的文化平添了无限秀色。

    古时,有许许多多关于丁香的传说,说丁香是“神树”,它能给人带来幸福。

    历代的文人墨客,又为丁香留下了许多名篇:“五月丁香开满城,芬芳流荡紫云藤”。

    李商隐则用“芭蕉不展丁香洁,同向春风各自开”的诗句,描述情人的思恋之心。

    哈尔滨人把丁香作为自己的市花,丁香是他们情感的寄托,审美的移情,更是对生命价值的一种追求。

    丁香花的生命力很顽强,能绽放在北纬45度线上,深得哈尔滨人的宠爱。

    这里的丁香外表柔媚,但它的根紧紧地抓住土地,纤细的枝杆,劲健地支撑着一簇硕大的花冠,抵御着北方的风寒和干旱。

    初春,丁香浓香馥郁花飞全城;深秋,浓绿的叶子也久久不肯落下;就是到了严冬,它那无叶的枝条也在孕育着一个春天的花潮。

    哈尔滨人对丁香的深情,在于丁香的品格凝聚了塞北人独特的精神风貌,她聚小而成大气,抗艰难而争上游,坚韧、顽强,生机勃勃。

    丁香是哈尔滨人精神的写照,丁香是北国历史的见证,丁香,秀美的花色,繁茂的花丛,把北国冰城装点得分外娇娆。

    丁香是哈尔滨人的挚爱,哈尔滨是丁香永久的家园。

(选自中央电视台《电视散文精品》作者:张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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