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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默写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浙江省嘉兴市五中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情景默写。
(1)、《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中的子路表示,对于一个夹在大国之间又“”的“千乘之国”,自己只要三年就可以使百姓变勇敢并懂合乎礼的行事准则。
(2)、在《阿房宫赋》中,杜牧批判秦统治者穷奢极欲,用“”两句揭露其疯狂掠夺财富而大肆挥霍的暴行。
(3)、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怀古》“”句和张孝祥《念奴娇·过洞庭》“”句,均以比喻手法表现了江水(湖水)之美。
(4)、《鸿门宴》中体现大丈大做事不应拘小节的句子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各题。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虽好游者不能穷也,一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感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已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屈原者,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

    其后秦欲伐齐,齐与楚从亲,惠王患之,乃令张仪佯去秦,厚币委质事楚 , 曰:“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愿献商、於之地六百里。”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楚使怒去,归告怀王。怀王怒,大兴师伐秦。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于丹、淅,斩首八万,虏楚将屈匄,遂取楚之汉中地。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于蓝田。魏闻之,袭楚至邓。楚兵惧,自秦归。而齐竟怒不救楚,楚大困。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于怀王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是时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于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

    其后诸侯共击楚,大破之,杀其将唐昧。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奈何绝秦欢!”怀王卒行。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以求割地。怀王怒,不听。亡走赵,赵不内。复之秦,竟死于秦而归葬。

    令尹子兰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过之。

(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英烈夫人祠记

    去扬州西北三十里有得胜山,故韩蕲王讳世忠破金兵处也,有英烈夫人祠,土人谓之异娼庙。内供英烈夫人戎装像、旌旗、剑印,其位曰“英烈杨国夫人五军都督梁”。

    英烈夫人者,韩蕲王妾梁氏也。梁氏祖池州,父祖皆行伍。梁氏多力通技击,能开强弓,射二百步无不中的。以父罪连坐没入教坊,梁氏曰:“恨身不为男儿,乃至如此。”流寓京口为伎,有侠气,以角抵技闻。

    宣和初童贯破方腊归至京口设宴世忠以承节郎列席梁氏进酒时世忠厕于诸公英姿勃发佼佼不与众人同也梁氏异之,询左右,知是独擒方腊之韩校尉也。梁氏乃自赎以妾之。

    建炎三年,苗傅、刘正彦反,囚高宗,改元明受。时世忠在秀州,以兵少不得进,乃修器械,以疑叛逆。傅等恐惧。梁氏与子亮时在临安,为傅所质,防守严密。太后用平章事朱胜非计欲召四方勤王。胜非谓傅曰:“秀州方疑惧不前,为未得明诏,无封赏故。今白太后,遣梁氏慰抚世忠。”于是太后召梁氏入,封安国夫人,速其勤王。即领命,梁氏疾驱一日夜会世忠于秀州。面陈临安虚实利害,固言必勤王者三。世忠挥军急进,乱乃平。高宗复辟,梁氏以殊勋进护国夫人。

    梁氏数战金军于山阳,宿迁,皆胜。于是意少懈。八月丁卯,率轻骑袭金人粮道,遇伏。金以精兵铁浮图十倍围之。梁氏身被数创,腰腹为敌刃割裂,肠流三尺,忍痛纳回,以汗巾裹腹。知不免,乃顾左右曰:“今日报国。”语毕再突敌阵。敌矢如雨,猬集甲上。梁氏血透重甲,入敌阵复斩十数人,力尽落马而死。金人相蹂践争其首级,裂其五体,后得其首者进两阶,得其四肢者进一阶。

    梁氏既死,金人曝其胴于淮市三日,函其首以报北国,金帝命悬于都门。兀术闻之,感其忠勇,敛梁氏遗体,遗世忠。拼合之际,验梁氏全尸,创伤数十,致命者七,皆在身前也。世忠大恸。朝廷闻讯大加吊唁,诏赐银帛五百匹两,追封“英烈杨国夫人”。立祠。

(选自《英烈夫人祠记》,有删改)

【注】①铁浮图:铁浮屠又称为铁浮图,浮屠是佛语中铁塔的意思。根据记载,属于具装重骑兵,即人马俱披重型盔甲,对敌阵发起冲击的骑兵。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拓跋仪,秦明王翰之子。容貌甚伟,美须髯,有算略,少能舞剑,骑射绝人。太祖幸贺兰部,侍从出入。从破诸部,有谋战功。太祖将图慕容垂,遣仪观衅。垂问仪太祖不自来之意。仪曰:“先人以来,世据北土,东与燕世为兄弟。仪之奉命,理谓非失。”垂壮其对,因戏曰:“吾威加四海,卿主不自见吾,云何非失?”仪曰:“燕若不修文德,欲以兵威自强,此乃本朝将帅之事,非仪所知也。”及还,报曰:“今则未可图,垂年已暮,衅将内起,是可计之。”太祖以为然。太祖征卫辰,仪出别道,获卫辰尸。太祖大喜,徙封东平公。命督屯田于河北,自五原至棝杨塞外,分农稼,大得人心。慕容宝之寇五原,仪摄据朔方,要其还路。及并州平仪功多迁尚书令太祖将还代都置中山行台诏仪守尚书令以镇之远近怀附寻征仪以丞相入辅。世祖之初育也,太祖喜,夜召仪入。太祖曰:“卿闻夜唤,乃不怪惧乎?”仪曰:“臣推诚以事陛下,陛下明察,臣辄自安。忽奉夜诏,怪有之,惧实无也。”太祖告以世祖生,仪起拜而歌舞,遂对饮申旦。先是,上谷侯岌、代郡许谦等有名于时,闻仪待士,先就仪。仪并礼之,共谈当世之务,成败要害,造次备举。谦等叹服,相谓曰:“平原公有大才不世之略,吾等当附其尾。”太祖以仪器望,待之尤重。仪矜功恃宠,遂与宜都公穆崇谋为乱,伏武士伺太祖,欲为逆。崇子遂留伏士中,闻召,恐发,逾墙告状,太祖秘而恕之。天赐六年,天文多变,占者云“当有逆臣伏尸流血”。太祖恶之,颇杀公卿,欲以厌当天灾。仪内不自安,单骑遁走。太祖使人追执之,遂赐死,葬以庶人礼。

  (节选自《魏书•列传•卷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范延光,字子瑰,临漳人也。唐明宗为节度使,置延光麾下,而未之奇也。明宗破郓州,梁兵方扼杨刘,其先锋将康延孝阴送款于明宗。明宗求可以通延孝款于庄宗者,延光辄自请行,乃怀延孝蜡丸书,西见庄宗致之;且曰:“今延孝虽有降意,而粱兵扼杨刘者甚盛,未可图也,不如筑垒马家口以通汶阳。”庄宗以为然。垒成,梁遣王彦章急攻新垒。明宗使延光间行求兵,夜至河上,为梁兵所得。送京师,下延光狱,榜掠数百,胁以白刃,延光终不肯言。系之数月,稍为狱吏所护。庄宗入汴,狱吏去其桎梏,拜而出之。庄宗见延光,喜,拜检校工部尚书。明宗时,为宣徽南院使。明宗行幸汴州,至荥阳,朱守殷反,延光曰:“守殷反迹始见,若缓之使得为计,则城坚而难近。故乘人之未备者,莫若急攻,臣请骑兵五百,驰至城下,以神速骇之。”乃以骑兵五百,自暮疾驰至半夜,行二百里,战于城下。迟明,明宗亦驰至,汴兵望见天子乘舆,乃开门,而延光先入,犹巷战,杀伤甚众,守殷死,汴州平。明年,迁枢密使。明宗问延光马数几何,对曰:“骑军三万五千。”明宗曰:“吾兵间四十年,自太祖在太原时,马数不过七千。今有马三万五千而不能一天下,吾老矣,马多奈何!”延光因曰:“臣尝计,一马之费,可养步卒五人,三万五千匹马,十五万兵之食也。”明宗曰:“肥战马而瘠吾人,此吾所愧也!”是时,王淑妃用事,遂凝兄弟与淑妃由旧,方倚以蒙恩宠,所言无不听,而大臣以妃故,多不敢争,独延光从容沮止之。明宗有疾,不能视朝,京师之人,汹汹异议,有司不能禁。或劝延光以严法制之,延光曰:“制动当以静,宜少待之。”已而明宗疾少间,京师乃定。是时秦王握兵骄甚延光惧祸之及也乃求罢去明宗再三留之延光继之以泣不得已乃罢之。已而秦王举兵见诛,明宗崩,路王反,唐室大乱,弘昭、赟皆及祸以死。末帝复诏延光为枢密使,拜宣武军节度使。

(节选自《新五代史·范延光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岘山亭记

欧阳修

    岘山临汉上,望之隐然,盖诸山之小者。而其名特著于荆州者,岂非以其人哉?其人谓谁?羊祜叔子、杜预元凯是已。方晋与吴以兵争,常倚荆州以为重,而二子相继于此,遂以平吴而成晋业,其功烈已盖于当世矣。至于风流余韵,蔼然被于江汉之间者,至今人犹思之,而于思叔子也尤深。盖元凯以其功,而叔子以其仁,二子所为虽不同,然皆足以垂于不朽。

    余颇疑其反自汲汲于后世之名者,何哉?传言叔子尝登兹山,慨然语其属,以谓此山常在,而前世之士皆已湮灭于无闻,因自顾而悲伤。然独不知兹山待己而名著也。元凯铭功于二石,一置兹山之上,一投汉水之渊。是知陵谷有变而不知石有时而磨灭也。岂皆自喜其名之甚而过为无穷之虑欤?将自待者厚而所思者远欤?

    山故有亭,世传以为叔子之所游止也。故其屡废而复兴者,由后世慕其名而思其人者多也。熙宁元年,余友人史君中辉以光禄卿来守襄阳。明年,因亭之旧,广而新之,既周以回廊之壮,又大其后轩,使与亭相称。君知名当世,所至有声,襄人安其政而乐从其游也。因以君之官,名其后轩为光禄堂;又欲纪其事于石,以与叔子、元凯之名并传于久远。君皆不能止也,乃来以记属于余。

    余谓君如慕叔子之风而袭其遗迹则其为人与其志之所存者可知矣襄人爱君而安乐之如此则君之为政于襄者又可知矣。此襄人之所敬书也。若其左右山川之胜势,与夫草木云烟之杳霭,出没于空旷有无之间,而可以备诗人之登高,写《离骚》之极目者,宜其览考自得之。至于亭屡废兴,或自有记,或不必究其详者,皆不复道。

    熙宁三年十月二十有二日,六一居士欧阳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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