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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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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南省凤凰县2020-2021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全能知识检测试卷

阅读《桐花声里燕子飞》,完成问题。

     ①院子里有数棵梧桐树、榆树、槐树,以及几株苦楝树,春天来了一段时间了,那些榆、槐、楝早已舒展开已绷了一个冬天的愁容,只有临近水井的那几株梧桐树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牙瓣儿的楝花已洒满了整个院子,淡嫩淡嫩地铺着,你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它们,等你清扫干净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抬头间,你发现井台边那几株桐树已露出了花骨朵儿了。又下了一场春雨,几个暖暖的春风天,那些桐花便一簇簇一束束的开了
    ②村子里人忙着到庄稼地里去了,给隔冬的小麦锄草,或是准备牵牛耕田,浸种下泥,没有一个人有空闲去注意井边那几株桐树开花了。它们站在井台边,默不作声,寂寞地开着,老去,落下。幸好去相识的几只燕子飞回了,它们落在那桐树上喃喃说个不停,出了一趟远门,见了一些世面,燕子们有很多路上有趣的事儿同这位老友说。
    ③六岁那,一个不小心,我的腿让开水烫伤,疼痛难忍。惊动了正在梧桐树下洗衣的母亲,她飞快地跑了过来,顺手从树枝上捋了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搓,从那嫩嫩的花瓣儿搓出一些汁来,母亲把它敷在我伤口上,那尖酸的疼痛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隔母亲在千里之外,离屋后梧桐也有千里之遥,再深的疼痛也没有母亲与梧桐了,只能自己贴上那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创可贴了。
    ④ 在故乡,无论谁家,只要生了个女儿,便总会在屋前屋后栽种数棵梧桐,以求女儿成凤凰时,将有梧桐栖,或者女儿们长大以后,用梧桐木做嫁妆。母亲说,我家的井边的那几棵便是生我之时种的,它们在家里院落里开开落落有二十多了。一直没有引来凤凰栖,却引数只燕子在上面筑巢安家。母亲一直说,燕子是奔波命,来去,南来北往地奔波着,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异乡,也没有梧桐可栖。前些时候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我的龄不小,家里的那几株梧桐树也有那么大了,是不是该砍了做嫁妆了。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在电话中问她梧桐树上的燕子们可好。
    ⑤昨夜又是一场春雨,想来在昨夜风雨中,故乡井边那几棵梧桐树又有多少桐花让风雨捋落下来,它们该顺着那涓涓细雨汇成的流水,入河,入江,入海,消融在世界的尽头。那在风雨中的燕子是否安好?

(1)、在“我”的故乡,为什么有些人家会在房前屋后栽种一些梧桐树?
(2)、请从修辞的角度分析第④段画波浪线语句的妙处。

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

(3)、细读全文,说说“我”和燕子有何相似之处,为何作者说“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
(4)、最后一段文字用了想象的表现手法,试分析这样结尾有何深刻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雪夜》

       那是一个飘雪的冬夜。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地的“沙沙”声。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袍棉裤,但还是无法抵御彻骨的寒气。我弓腰缩背,双手紧拢,踩着没过脚踝的雪,跟着父亲走向村外的后岗。父亲仿佛看出了我的怨气,说:“今晚一定能捉住那个贼。”

       “不就几捆稻草吗?大半夜还出来受冻!”我没好气地说,我总以为父亲是小题大做。

       “你说的轻巧,没了稻草,开春后咱家大牯牛吃什么?”父亲说着就愤愤起来,“再说了,不要脸的贼你不捉住他,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

       到了后岗,父亲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茫茫雪地里,只有我家一大一小两个草堆,顶着厚厚的雪,静静地矗立着。我和父亲钻进小草堆洞里,茫然地看着黑咕隆咚的雪的世界。

       草堆洞里虽然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绝比不上家里,更比不了暖和的被窝,我的双脚很快就冻得生疼。“今晚不会有贼了吧?”我说——我想让父亲同意我们早点撤退,可父亲却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他天天劳作不闲,今儿又推了一整天的磨,实在太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却下起了冰子,纷纷扬扬地撒进草堆洞。草堆洞俨然成了冰窖,没有一丝温度。我正要推醒父亲回家,却见一窝微弱的灯光向这边慢慢移来。很快,我看到了,是两个孩子,一大一小,提着防风的煤油灯,径直来到我家大草堆前。

       “从里面拉,轻点,别拉倒了草堆。”小个子低声对大个子说,还挥了挥右臂——半截的右臂!天啊,她不是孩子,是矮婶啊!我忘记了推醒父亲,矮婶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干这种事还带着儿子小江——小江比我还小一岁啊。

       小江双手抓着一捆稻草使劲往外拉,一个没注意,重重地滑倒在雪地里。矮婶急忙上前扶起,叫他接着拉。小江嘴里却愤愤地嘀咕着什么,站立一旁,不愿拉了。寒风中,母子俩僵持着,浑身颤抖——小江上身穿一件破棉袄,下身是一件旧单衣,而矮婶上下身穿的都是破旧的单衣。

       矮婶放下煤油灯,用左手吃力地拉着小江刚刚拉过的那捆稻草,可稻草压得太紧,她发了好几次力也拉不下。小江终于不忍,上去帮忙,母子俩好不容易才拉下了一捆稻草。然后,他们又合力拉下一捆。矮婶提起一捆稻草就要回家,小江却犹豫着说:“娘,再拉一捆吧,够牛吃三天了。”   

       矮婶看看草堆,摇着头说:“算了吧,你四伯家的牛也要吃草呢。”说完,母子俩就提着稻草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我已经决定不叫醒父亲让他们走了,可父亲却突然醒来,一声大叫,明亮的手电筒的光就照上了三四丈开外的母子俩身上。我急忙抓住要往外冲的父亲,与此同时,父亲刚出口的“不要脸的……”也硬生生地吞回了半句——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慢慢地坐回原地。

       手电筒的灯光里,矮婶怀抱稻草,弯着腰,脸紧紧地贴着稻草,一动不动。

       呼呼的北风掀翻她单薄的衣服,枯瘦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寒风中,任由密密的冰子肆无忌惮地击打。小江更是吓坏了,提着稻草,浑身颤抖得异常厉害。

       “是矮婶。”我贴着父亲的耳朵低低地说。

       “哦,拿草的是二柱三柱吧……你们……”父亲关了手电筒,大声地说,“你们拿回去吧,明天……明天我再找你们算账……”

       回到家,母亲还坐在床上纳鞋底,问我们抓没抓到贼。见我们谁也不说话,母亲才发现我们的神情很凝重,就一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老天造孽啊!”父亲长长地叹口气说,“你这就起来,给桂香送稻草去……”

       “是桂香啊?”母亲吃惊地大张着嘴,继而猛拍脑门,懊恼地说,“我应该早就想到是她娘几个了——秋天草堆失了火。”母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喃喃地说,“一个女人家,一见人就脸红,手又不便,还带着那么多孩子,再加上牲口,这冰天雪地的草不够用,可怎么熬啊……”

       此后,每隔两三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将几捆稻草悄悄地放到矮婶家的门口。

       又是一个大雪夜,送草回来,我很快地进入了梦乡,梦中依稀看见矮婶家的四周长出了青草,一片连着一片,郁郁葱葱,蓬蓬勃勃……

                                                                                                                                                                                   (选自《小小说》,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荻花秋瑟瑟

项丽敏

    ①仲秋的一天,我走在一条小道上,不远处,一片荻花逆光而立,令人神醉。

    ②荻花就是《诗经》里的蒹葭,只是蒹葭这个词过于古老、书面化,不适合日常使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习惯叫它芭茅、蒲苇花或芒草。众多名号里,我比较喜欢的还是荻花,可能是受几位诗人的影响,荻花开在她们的诗行间,自在、宁静、脆弱又坚韧。

    ③荻花常见于旷野、溪畔与河边,生性喜水,也喜荒僻,越是无人的地方它越是恣意。张爱玲说:“在不与人交接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这话用荻花身上也很妥帖。

    ④荻花开在白露时节,花穗下垂,呈烟花状四面分散,初开时为绛紫色,霜降后花穗转白。荻花的白是花白,像暮霭降下之前微茫的天色,有些苍凉,又有说不出来的温暖与亲切,犹如家中长者两鬓的白发,让人想伸出手去抚摸,想把脸轻轻贴上去。

    ⑤芭茅扬穗的时间就早多了,在春夏交接之际。芭茅初开时也是绛紫色,慢慢地颜色褪淡,转为浅棕,再转淡黄。若没人收割,芭茅会一直伫立在那里,扛着一面小黄旗,直到与秋天的荻花会合。此时芭茅的花絮早已飞尽,茎秆在风里摇摆起伏。

    ⑥蒲苇花和荻花几乎同时扬穗,它们是约好了在秋天会面的密友。蒲苇花的色泽银亮,初开时花穗银矛般插在路边和山间,隐隐地透着兵戈气。夕阳从山巅投过来,似一束眷恋的目光,拥抱着蒲苇花和它在水里微漾的倒影。蒲苇花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银色火焰,喧哗又寂静,也像牧神献给仙女的情歌,缭绕在百鸟归林的旷野。

    ⑦芒草花穗棕黄,和荻花开在一处,难以分辨,知情者发现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茎秆,荻花的茎秆是中空的,芒草的茎秆则是实心,柔韧结实,编草席最好。“使得秋野遍饶情味者,莫非就是这些芒草吗?其穗端泛红,色甚浓郁,当朝露濡湿之即,试问还有比这更可赏的吗?”《枕草子》里这三言两语,便将芒草的情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但我又觉得,清少纳言写的芒草就是我眼前所见的荻花。和芒草比起来,荻花的名字确实更富情味,暖色调的伤怀之美,而芒草呢,听上去有“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色冷,甚至有些凄凉。

    ⑧在秋风瑟瑟的山野漫行,眼前除了飘落的黄叶已无甚可看的了,使人不免生出人生清冷的感慨,然而只要有一片荻花开在那里,就会让目光陡然亮起,心头生出温热,就像一个游子,在无所着陆的荒寂中,突然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看到心之所系的、遥远又亲密的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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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青春迷茫

①那一年,我们刚进入初三,学习的压力陡然增大,乌云总是遮掩着太阳,阳光照不进心灵,青春一片迷茫。

②不知什么原因,我们这群无所事事的男生突然疯狂地爱上了足球。每天大家不约而同地提早半小时到校,畅快淋漓地踢上一场“早球”。上课却成了绝佳的“中场休息”,或假寐或小憩,窘态各异,但有一个步调是统一的:下课铃响,冲向操场,抓紧踢球,别无他想。我们痴迷足球,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梦想:要为中国足球的腾飞而奋斗!

③然而,在一个不见阳光的下午,我们的“足球梦”戛然而止了。戳破这个梦的是我们的班主任。那天下午上自习课,我们的守门员也许是太疲倦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大家的哄笑引来了我们的班主任……结局是可想而知的,班主任默然捡走了我们的足球。我们在走廊里徘徊,在教室里踱步,神色恹恹,状如行尸。

④忽然一个男生说:“再买一个不就得了。”于是全班男生集资;又买了一个足球。我们像爱护宝贝一样把它藏起来,趁老师不在时偷偷地踢。当然了,纸是包不住火的。第二个球很快也被班主任没收了。班主任正色警告:“事不过三!”梦想再一次破灭,男同学又陷入巨大的迷茫,精神萎靡。既然不让踢球,精力过剩又无处释放,所以只能打开课本,佯装学习,并且趁机偷瞄女同学。

⑤那天早上,班里家庭条件最好的女生向同桌炫耀说:“我昨天去打网球了!”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网球扔向天空。旁边伺机而动的一大群男生一哄而上,大家一瞬间都被点燃了,围着球一阵乱踢。一起笑着,疯着。网球滚向了操场,人群自动地分成两队,比赛开始了,一个网球,想要接住都很难。我们却踢得起劲,一脚射门,球跑到裤兜里了。守门员摸遍全身才把球找到,大家笑成一团。此时我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这才是我们应有的模样,不在教室里,不在校服里,就在此刻。

⑥这个网球的归宿和前面两个足球一样,我们的哄闹惊动了班主任,网球又被没收了。班主任还声明明天展操后要罚男生到操场跑圈。这一次的没收大家无法接受,不能踢球,甚至不能玩网球,那让我们玩什么呢?

⑦第二天晨操后,所有男生都站立在操场上,却一动不动,用静默表达无声地抗议。班主任显然对这一幕有些吃惊,但她并没有发怒,而是开始和我们细细叙谈:“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曾迷恋过琼瑶的小说,买过所有能买得到的琼瑶小说集。而且发誓要成为像琼瑶那样的小说家。结果呢,下课看上课也看,眼睛看近视了,镜片还越来越厚;成绩下降了,还没有一点反思的念头……人啊,年轻时迷茫,有青春力气,却找不到努力的正确方向;年老时清醒,却失去了青春力气,可能一事无成。真正懂得当下自己该想该做什么事了,你们就长大了。

⑧班主任的话语如同晨曦中的那抹阳光,温暖了我们的内心,更照亮了我们的心灵。就在那一瞬间,我们觉得自己真正长大了。我们迎着阳光齐步向跑道跑去。

⑨从那以后,我们很少有人再逃课。我们这个班,创造了学校有史以来最高的高中录取率,我们的名字被学校骄傲地展示在学校的宣传橱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渔客芦花

①如果说世界上有永不凋谢的花,那么非芦花莫属。古人之所以折芦花以赠远,除却表达思念外,还因为芦花即使被折下也不会凋零,这是古人对友谊长存这一愿景的最好寄托。

②在创作以东北大地百年历史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刀兵过》时,我曾专程到辽河口采访。辽河口湿地有世界上最大的芦苇荡,旧有“南大荒”之称。我是冬月去的,苇甸上一望无际的芦花让我感到震撼,我曾慨叹杜鹃花满山燎原的烂漫,也曾迷恋十里荷花三秋桂子的诗意,但与冬天辽河口的芦花相比,它们就显得有些局促了。如果说杜鹃花、荷花、桂花是池塘、湖泊,那么这里的芦花则是蔚为壮观的大海。芦花的神奇在于能催生幻觉——当你出神地凝望广袤的芦花海时,会有一种心窗洞开的感觉,你仿佛化身为苇地的一只鸥鸟,在没有羁绊的天空。

③芦花是有性格的,桀骜中透出一分高雅。刚刚下过一场雪,芦苇根部落满厚厚的雪。雪可以裹住芦叶、冻住芦根,却奈何不了芦花。没有一枝芦花被积雪压折,因为芦花白色的柔毛像天鹅绒,雪花和雨水无法沾身。雪只能成为芦花的陪衬。在苇甸边缘一片开阔的雪地上,三株茁壮的芦苇呈品字形立着,似乎在向我招手。我想,我应该把它们带回去,于是走过去折下这三株芦花。我把它们插在一个红酒瓶里,置于书桌的一角。写作有了倦意时,斟一杯红茶,欣赏一番芦花,顿时觉得放松不少,仿佛又置身于辽河口那片广袤的芦苇荡,创作灵感会浪花般涌来。八年过去了,三株芦花依然是当年的模样,姿态、颜色都没有改变,总是用洁白的笑靥望着我。灰尘几乎无所不在,然而它们未被浮尘所染。我想,灰尘不侵芦花,是不是被芦花的暖意所感动了?

④说到芦花的暖意,我不由得想起了“渔客”一词。“渔客”是两种古老职业的结合,即渔雁和苇客。这两种职业都与芦花有关。在一代又一代渔雁和苇客的心里,芦花是常开不谢的生活之花和希望之花。

⑤所谓“渔雁”,是辽河口特殊的打鱼人群体。他们大多来自河北、胶东一带,如同候鸟一样,随季节变化,顺着水陆边缘迁徙,在辽河入海口的滩涂及浅海打鱼捕虾。在辽河口二界沟,我遇到了渔雁的后裔。我问她渔雁最看重的是什么。我以为她会说美味的河刀鱼,抑或苇甸里捉不尽的螃蟹,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芦花。她说,芦花在渔雁的生活中像月光一样重要。“春天苇尖鸟一叫,青虾结队来投靠;夏天芦苇一抽穗,海蜇捞得最起劲儿;入秋芦花脸一红,河刀满舱不用蒙;立冬芦花赛过霜,摇橹扬帆回家乡。”这几句话概括了渔雁在辽河口的生产生活规律。我想,渔雁的木帆船在驶离辽河口时,肯定会一顾再顾岸上这片与他们朝夕相处的苇甸,他们也许会想,只要芦花年年开,他们就会年年来。

⑥与春夏秋三季在辽河口栖息的渔雁不同,苇客只有在冬季来苇甸打苇子。他们大多来自黑龙江卜奎一带,是闯关东人的后裔。立冬一过,渔雁收起渔网从海上离开,苇客便拖家带口从陆地上赶到。很多苇客会住在渔雁留下的窝棚里,支起炉灶开始为期一个冬天的生活。在二道沟的一户蟹农家里,我见到一把老式苇刀,蟹农告诉我,苇刀是苇客的发明,这一发明大大降低了苇客受伤的概率。在没有这款苇刀时,每年被镰刀割伤身体的苇客无以计数,身上没有刀伤的不能叫苇客。此外,苇茬锋利如刺,苇客的女人孩子也常常被苇茬刺伤。我说,在缺医少药的苇甸里,一旦被割伤可不是小事。老者摇摇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有芦花在,割伤不过小菜一碟。”他告诉我,芦花是苇客眼中的宝,将芦花敷在伤口上能止血,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⑦听了关于渔雁和苇客的故事,我耳边似乎响起那首熟悉的歌曲——《芦花》,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其中有段唱词很美:“芦花白芦花美,花絮满天飞,千丝万缕意绵绵,路上彩云追……”我想,对于讨生活的渔雁和苇客来说,他们对芦花的追逐就是一个代代逐梦、生生不息的过程。

⑧我们现在无法完全复原渔雁与苇客的生活情状,然而从他们跋涉的轨迹看,可以想见,如果没有足够的韧劲和恒心,没有一个具有鲜明辨识度的象征符号的指引,是很难做到像候鸟一样年复一年地迁徙的。我想起了明代移民眼中的大槐树,想起了胶东移民心底的“小云南”。或许,洁白的芦花对渔雁和苇客来说,也是一个同样的精神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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