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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肇庆市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人文精神是中华文化最醒目的标识之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文化根脉,其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不仅是我们中国人思想和精神的内核,对解决人类问题也有重要价值。我们要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人文精神养分,使之与现代文化相融相通,更好实现以文化人。

尊重人格。中华文化从西周以来就确立了人本理念。《论语》记载,孔子家的马棚失火,孔子首先问:伤着人了吗?对人的重视可见一斑。正是基于对人的尊重,孔子赋予“仁”这个概念丰富的伦理涵义:“仁者,人也……”“仁者爱人”“克己复礼为仁”。仁的外在表现是礼,礼的精神内核是“敬”,《礼记》所谓“毋不敬”。孟子说:“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敬”不仅是对他人、对施礼对象的尊敬,而且是自己人格尊严的体现。彬彬有礼是尊重他人,也是自尊自重。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保护人民人身权、财产权、人格权。这就需要将礼仪之邦的精神气质与时代要求相结合,让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蔚然成风。

塑造人品。仁是儒家思想体系中的最高范畴和核心理念,包括对己和对人两方面内容,所谓“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对已主要是克己,以求达到仁的境界;对人主要是爱人。每个人无论出身如何,都应不断修身,以臻于至善之境。儒家经典《大学》中写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明明德”,就是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亲民”包括“新民”,教人去恶从善、弃旧图新。由个人、家庭到国家与天下,由爱亲人、爱他人到爱国家与天下,将家庭、社会和国家融为一体,天下情怀与爱国主义并行不悖、相得益彰。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公宽信敏惠,对于其中体现的思想精华、优良品格,我们要结合时代要求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自觉用于提升人格境界和道德修养。

天人合一。中华人文精神的伟大,还在于它将人、社会与自然看作一个鲜活的生命整体。“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孟子将仁从亲人之爱推及人类之爱,由人类之爱旁通万物之爱。庄子认为,世间所有生命同源同种,不存在本质上的不同。这与西方主客观对立的自然观明显不同,被称为“有机自然观”或“有机宇宙观”。它尊重生命、敬畏自然,认为人与自然应当和谐相处,强调人应当效法天地、欣赏万物。中国传统的天地人三才之道,一方面认为人具有无与伦比的地位与作用,强调“人者,天地之心也”;另一方面又强调天地的伟大价值,所谓“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主张人道以天道为准则。即使是提出“制天命而用之”的荀子,也强调春生夏长之时“斧斤不入山林”“罔罟、毒药不入泽”,为的是“不夭其生,不绝其长”。这启示人们要将积极有为的人生观与生态环保的可持续自然观统一起来,一方面着力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一方面勇担千秋生态大业,努力建设生态文明。

(摘编自杨小明、任春光《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人文精神》)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儒家思想中的“仁”这一概念有丰富的伦理涵义,其外在表现是礼,精神内核是敬。 B、在塑造人品方面,儒家思想要求人们都要不断提高自己的修养,以臻于至善之境。 C、我们要对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等思想进行转化和发展,以提升人格境界和道德修养。 D、正因为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将人、社会与自然看作一个鲜活的生命整体,中华人文精神才是伟大的。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为立论基础,论证了我们要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人文精神养分。 B、文章援引《论语》记载的孔子家马棚失火的故事,说明了中华文化很早就确立了人本理念。 C、文章关于自然观的论述中,将中西方观念进行对比,其目的是凸显中华人文精神的优越性。 D、文章从三个方面阐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于当今社会发展的意义,思路清晰,层次分明。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的养分,可以让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蔚然成风,更好地实现以文化人。 B、儒家思想以仁为核心,主张个人、家庭、社会和国家融为一体,使得天下情怀与爱国主义相得益彰,这符合时代的要求。 C、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孟子主张人类之爱和万物之爱有等级差别,而庄子却不一样,他认为世间所有生命不存在本质上的不同。 D、天地人三才之道,同时强调人和自然的重要地位,其中人道顺从天道的主张对当今社会发展更有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近些年,中国传统文化呈现出多方位复兴之势。应该说,诸多文化复兴的现象代表了中国人对自身文化传统的一种新自觉,深值嘉许。中国传统文化自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过去那种全盘否定的态度实应反省。

    不过,我们也应知道,“中国传统文化”的面貌并不单一,而是充满了各种异质元素。朱维铮先生就反复强调:中国并不存在一个“一贯的传统”。首先,不同时代留下的遗产并不一致,既经累积,又常常混杂;其次,即使在某一特定时代中,不同人群的行为和思考方式也自有特质。因此,面对“复兴传统”的呼声,我们也不能不慎重思考:要“复兴”的是什么“传统”?

    据我的观察,近年最受欢迎的一本传统读物似乎是《弟子规》。这本出现于清代早期的童蒙读物在不少人那里已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作,诵读之声,凡有井水处,无不可闻。这本小册子当然也有一些不错的道理,不光是孩童,即使成人开卷,也可受益。

    但正如书名所示,《弟子规》不过就是一部“小学生守则”。这即使在传统蒙学读物中,也是简陋之作。更重要的是,其中教授的伦理皆是单向的。作者既立意对“弟子”讲话,自然多言服从,而不思考“父兄”何为。朱熹讨论师弟关系时曾提出所谓“彼此之辞”,即是不要求一方单独尽责,而以双方互相负责为条件;其中强势一方,还应尽首要的责任。比如“父慈子孝”:父先须“慈”,才谈得上“子孝”;若以权势压人,“孝”字又从何谈起?

    其实,即使对小小孩童,“服从”也非唯一伦理。若我们承认,一个理想的社会成员,应具有独立、负责的精神,肯用自己的头脑思索,富有同理心、想象力和道德勇气,则《弟子规》一类以培养服从习惯为目的的读物,实在不无有被滥用的风险。

    更重要的是,无论我们高兴与否,今日中国社会面貌早已与传统社会相距甚远。新社会要求一套新伦理,它自可从传统中引申而来,却必须直面现实,经过一套创造性的取舍转化,才可将相对定型的“传统文化”变为具有活泼生命力的“文化传统”,我们这个民族才当得上“旧邦新命”四个字;否则,不过是为社会平添一份混乱,带给我们更多痛苦和自卑。这样的“传统”,不“复兴”也罢。(节选自王东杰《文化复兴,“复兴”何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据说中国古代的思维方式是一种原始思维孑遗极浓重的思维方式——这样说绝对没有贬低中国人的意味,因为各种不同思维方式之间并非线性的历时性关系。而这种思维方式投射在中国古典语言文字上,又使中国古典语言尤其是书面文字呈映出以下特征:一是它保存了原始文字的图画性,文字直接表示事物,它无须经由语音便达成意义——而西洋文字却总是“隔”了语音这一层——并保留着鲜明的视觉印象;二是由于它的图画性,每个汉字都是独立完足的,并不需要上下文来确定它的“所指”,因此,它无论安放在句子的任何位置,那种直接呈现意义的视觉印象总使人不至于误解;三是因为图画式的文字已经决定了句的意指,限定了话语的语义范围,而传统的“以意逆志”式的阅读习惯又自动组合了这些“块状”的文字,使它们不言自明地呈现着意义,因此它保存了原始“思维—语言”的那种简略性。

    古诗语言的语序要求不严格——诗句中词汇不定位,能任意转换它在句中的位置,语法简略而松散,伸缩舒卷的随意性强,这正表明中国古典语言文字比西洋表音文字更多地残留了思维的深层结构原貌,而这又正是中国古典语言文字的特色所在。

    恰恰因为汉语与汉字的这一特色,却使它非常地适用于诗歌。诗人面对着的是一个五彩缤纷、众相杂陈的生动世界,而不是一个由冷冰冰的逻辑链条缀合起来的抽象世界,所以汉字的充分视觉性、图画性和汉语非直线性组合的特征使它正好成为了诗人直接触摸与描述世界的天然质料;诗人的思绪有如儿童,因为他们的思维都淡化了逻辑性而富于跳跃性,所以汉字块状的拼合与语法的简略松散恰好在诗人那里是诗思的直接呈现;诗人的体验乃是一个朦胧混沌的境界,所以汉字语法的省略错综恰好在他试图表现这种境界时是一种避免确定与限制的极佳工具;最后,诗人希望于读者的正是追求多义性即多向的意会,所以汉字构成的诗句由于词汇间的“脱节”、“颠倒”所引起的歧义,恰好是启发读者“纯粹默想”以神游诗境的手段。

    以温庭筠那一联著名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为例,如果我们采取简单的方式,可以把它分成六个名词性词汇: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它们都是平行陈列的听觉意象和视觉意象,互相之间并无关联。除了第一个“鸡声”之外,平列的五个视觉意象构成了一个“全景图”,使读者似乎在瞬间就领略了诗境。可见,在诗人直接呈现思维深层结构的诗句中,只有那些看见的与听见的意象,但你能说它没有规定语义范围么?你能说它的意脉没有贯穿这些孤立呈现的“块状”因子并使他们流动起来么?可是语法所必须的那些黏连成分,却都隐没不见,它以深层的本相直接呈现,待读者“以意逆志”,把它们再度转换组构成形。

    因此,语序的话题如果追寻它的“思维—语言”本源的话,它乃是中国传统思维及其赖以表述的汉字所决定的。这语序无论如何“省略”与“颠倒”都“毫无限制”并且人们都能接受,乃是由于中国人的思维及阅读习惯所决定的。

(节选自葛兆光《汉字的魔方》,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增加古诗文背诵不是负担是捷径

唐晓敏

    ①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增加了古诗文的背诵篇目,由过去的14篇增加到了72篇。有声音说,这为学生增加了很大负担。其实如果概览之前的语文教育经验,背诵并不能以负担论之,反而有审美享受的作用,甚至可以算一种学习的“捷径”。

    ②从现代语文教育本身看,背诵篇目增加的幅度很大,但若与中国古代语文教育及民国时期的私塾教育相比,则要求背诵的篇目仍然是很少的。传统语文教育中,学子需要也能够背诵数十万字。唐宋以来,为参加科举考试,考生必须将《论语》《孟子》《书经》《仪礼》《左传》等40多万字的典籍全部精读熟背。有些人甚至背诵的更多,如顾炎武、戴震都能够将十三经全文背诵,甚至连“注”都能背诵下来。民国时期的一些学者,接受的是传统教育,他们也都有出色的背诵功夫。国学大师姜亮夫曾谈到,他在清华国学院时,同乐会上梁启超、王国维即兴表演节目是背诵古代文学作品,梁启超背诵一大段《桃花扇》,而王国维则当即背诵了《西京赋》。

    ③传统教育在背诵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至少包括如下几点。

    ④多感官参加背诵活动过程。传统语文教学中,朗读本身即是多感官参加的活动,需要同时动用眼、口、耳、脑,甚至还加上头、身体的动作。这有助于提高背诵的效率。俄罗斯教育家乌申斯基早就指出:“参与接受某种印象或是一组印象的感觉器官越多,那么,这些印象就会越牢固地在我们的机械的和神经的记忆中扎根,同时也就会越真实地保存在记忆之中,以后回忆起来也会更加容易。”因此,如果一个教师想使学生牢牢记住什么东西,那么他就应该注意尽可能让儿童更多的感觉器官,如眼、耳、口、肌肉运动的感觉来参加识记。

    ⑤最大限度发挥儿童时期听觉记忆的作用。背诵诗文,需要“从娃娃抓起”。少年的一个特点是对声音非常敏感,这使他们能够通过“听”而轻松地记住那些语言优美的古诗文。美学家朱光潜回忆自己的学习经历时说:“五经之中,我幼时全读的是《书经》《左传》。《诗经》我没正式地读,家塾里有人常在读,我听了多遍,就能成诵大半。于今我记得最熟的经书,除《论语》外,就是听会的一套《诗经》。”语言学家赵元任回忆儿时的学习情景时也说:“晚上念诗我们都觉得比白天念书轻松一点儿,我觉着也好玩一点儿。我念的是《唐诗三百首》。我哥哥跟姊妹们另外还念《千家诗》跟别的诗集。他们念的诗,我就是没念也渐渐地背得出来了。”他们都是通过“听”而记住了这些作品。

    ⑥重视最初的记忆。中国传统语文教学,背诵的量是逐渐加大的。最初的记忆量很小,而且要求学生必须做到滚瓜烂熟,能够不假思索地背诵出来。这些已经滚瓜烂熟的记忆内容,在学生的记忆中深深扎根,成为后来背诵相关内容的巩固基础。心理学家对此也早有研究,如乌申斯基就说:“儿童在学习中所学到的这些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越深,那么,以后的形象也就能够越容易和越巩固地为他们所记住,自然,如果在最早的和以后的形象之间有联系的话。”中国传统语文教育有一大特点:老师对学生最初的背诵要求非常严格,必须是记得非常牢靠。每一次都是要求学生扎扎实实地背诵下来一些句子,这些句子作为“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将成为后来背诵的基础。

    ⑦从这个视角看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就更能明白,增加古诗文背诵恰是为了长远的“轻松”打基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作者是文本的初始创造者,作者按文字规则和审美要求书写的能被公众阅读、欣赏、评论的语符系统便是文学作品。在语符系统中作者对外在世界的理解、自我生活的经验皆被对象化在文学作品之中并被作品显现,这就是作者的文本意图。文学作品是文学文本的基础和载体,它在文学阅读、欣赏、评论中成为文学文本。而作为文学文本基础和载体的文学作品也就独立于作者,它在对象化作家的主观世界的同时,成为客观独立的文本,不再为作者所控制和改变。

    阅读是极为复杂的精神意识和语言使用活动。而在阅读中,作品与读者则是一与多的关系,所以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阅读具有个体心灵选择与心灵赋予的主观自由性。读者的这种主观自由性也使其对一个文学作品的每一次阅读都具有独一无二性和不可重复性。文学阅读之所以是一种文本阐释活动而不是一般的认知活动,就在于读者在阅读文本时,作者的生活经历可以被理解为读者当下的生活意义。读者通过对文本的阅读,与作者和作者创作的生活之间不仅达成一种认知的文往,而且实现了一种意义的确认。对文本的阅读也就成为对读者自己的意义的发现,对文本的阐释也就变为对读者所居生活的评说。

    评者是一种特殊的读者。发现文本中的作者意图,判明读者意图的合理性,进而昭示评者的意图,从而释出文学文本意义,使一个具体的文学作品成为包括过去、现在和将来全部生活意义与人生价值的文化显现,实现文学文本对现实生活的超越,这些都是评者阅读文本、阐释文本的根本目的所在。

    在马克思的文学评论中,人不是西方启蒙思想中观念的人,而是现实的人。在马克思所处的十九世纪的资本主义时代,现实的人是被物化奴役的个体人,也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具体人,这正是马克思高度评价十九世纪英法现实主义小说成就的根本原因。同时,一些批评与理论实践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黑格尔逻辑主义批评观的影响。评论者认为每个文学文本中的意义都潜藏着支配一切文本意义的普遍规律,而且这种普遍规律贯穿在历史过程中。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阶级性、人民性等也因之成为文学评论的基本观念和普遍标准,在古代文学评论中就出现了“扬杜抑李”的现象。而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交,我评论界又盛行以审美意义取代意识形态的批评观念,认为审美才是文学艺术的本质,出现了“贬鲁迅、赞周作人”的怪现象。

    综上所述,文学文本的意义是作者创作、读者阅读、评者评论三者共同建构的。曾经作为历史的作品在当下的阐释中成为现在的文本,由此,民族文学的传承、外国文学的借鉴不仅是发现、描述、说明,而且是当下文化的增值,现代意义的深化,这样,文学活动将真正引导着人们自主地从现在走向未来。

(摘编自张政文《文学文本的意义之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边关是自然与人文因素紧密结合的景观形态,传递着历史文化内涵。边关出现在唐诗中,皆因丝绸之路的通达,开放的国家社会格局,文人墨客对漫游边塞、从军入幕的崇尚以及包括过所制度在内的国家制度限制等。相比地理位置和气候环境,边关的文化意义更为抽象,象征性更强,所承载的感情也更为复杂。诗人多以社会现实为吟诵主旨,以点带面、由小及大、以虚带实,将边关的特征表现得淋漓尽致。

    首先是战场形势。从军事意义上讲,边关地理位置重要。从唐诗中看,边关的“战火”已经烧入了诗歌意境,不管那些知名关隘是否正在发生着战事,诗歌中的征战杀伐都未曾真正停歇,皆承载着将士建功立业的豪情、大无畏的精神和犯我者虽远必诛的决心。例如,唐彦谦《咏马》中“百战沙场汗流血,梦魂犹在玉门关”,借玉门关指边陲前线征战之地;李白《从军行》中“愿斩单于首,长驱静铁关”,体现出关防将士守卫家园、驱敌出境的豪迈气魄。

    其次是戍边之所,“关”是军防象征,也是征人和亲属对戍边之地的情感依托。诗歌里有恢宏阔大的战场形势,也有单一渺小的个体自我。边关虽然承载文人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梦想,但毕竟是遥远的苦寒之地,长期在塞外驻守或是从军入幕不得志之人面对战争的惨烈、环境的荒凉、人情的冷漠生疏,都不可避免地产生思念怨忿之情。而人们的情感是相通相应的,在亲朋远赴塞外前免不了“爷娘妻子走相送”,塞外兵士思念故人的情感也不会停歇。因此边关戍守之地,成了思归与念归的交汇。

    再次是阳关寄情。在涉及边关名称的唐诗中,有一类“阳关诗”较为特别,这源于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里的“阳关”指的是友人西行的必经关卡,有着明显的关外无故人的地理属性和分界含义。因为诗中有“渭城”“阳关”等地名,其曲名便为《阳关三叠》或《渭城曲》,唐代许多诗人都曾提到。在他们的那些诗句中,“阳关”多已失去起自然环境、地理位置特点,而以人文伴随意义,仅指代曲调货词中涉及的劝酒、伤离别等某些特定含义。

    最后是家国分界。丝绸之路上的边关地理环境和其后天见与中原地区差距较大,作为戌边之所的代表和军事战略要地成为内地与西域的分野、不同文化的分野、生死安危的分野、家国与异乡的分野,是物质与人文界限的共有载体。时任西域都护的班超年老思乡,向汉和帝上疏:“夫周齐同在中土千里之间,况于远外绝城,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哉?……然恐后世或名臣为没西域。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由此可见,玉门关被汉人看作家国的分界,带有深重的情感烙印。

    唐诗中的“边关”含义不再单一,表面。在人们的心目中,除了对距离、气候等自然地理条件的认知与定位之外,“边关”早已超越了军事防御或是征税、监管缉私的原有含义,被赋予了深刻的人文精神和家园情怀。

(摘编自邢宇晨《唐诗中的边关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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