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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惠州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增加古诗文背诵不是负担是捷径

唐晓敏

    ①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增加了古诗文的背诵篇目,由过去的14篇增加到了72篇。有声音说,这为学生增加了很大负担。其实如果概览之前的语文教育经验,背诵并不能以负担论之,反而有审美享受的作用,甚至可以算一种学习的“捷径”。

    ②从现代语文教育本身看,背诵篇目增加的幅度很大,但若与中国古代语文教育及民国时期的私塾教育相比,则要求背诵的篇目仍然是很少的。传统语文教育中,学子需要也能够背诵数十万字。唐宋以来,为参加科举考试,考生必须将《论语》《孟子》《书经》《仪礼》《左传》等40多万字的典籍全部精读熟背。有些人甚至背诵的更多,如顾炎武、戴震都能够将十三经全文背诵,甚至连“注”都能背诵下来。民国时期的一些学者,接受的是传统教育,他们也都有出色的背诵功夫。国学大师姜亮夫曾谈到,他在清华国学院时,同乐会上梁启超、王国维即兴表演节目是背诵古代文学作品,梁启超背诵一大段《桃花扇》,而王国维则当即背诵了《西京赋》。

    ③传统教育在背诵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至少包括如下几点。

    ④多感官参加背诵活动过程。传统语文教学中,朗读本身即是多感官参加的活动,需要同时动用眼、口、耳、脑,甚至还加上头、身体的动作。这有助于提高背诵的效率。俄罗斯教育家乌申斯基早就指出:“参与接受某种印象或是一组印象的感觉器官越多,那么,这些印象就会越牢固地在我们的机械的和神经的记忆中扎根,同时也就会越真实地保存在记忆之中,以后回忆起来也会更加容易。”因此,如果一个教师想使学生牢牢记住什么东西,那么他就应该注意尽可能让儿童更多的感觉器官,如眼、耳、口、肌肉运动的感觉来参加识记。

    ⑤最大限度发挥儿童时期听觉记忆的作用。背诵诗文,需要“从娃娃抓起”。少年的一个特点是对声音非常敏感,这使他们能够通过“听”而轻松地记住那些语言优美的古诗文。美学家朱光潜回忆自己的学习经历时说:“五经之中,我幼时全读的是《书经》《左传》。《诗经》我没正式地读,家塾里有人常在读,我听了多遍,就能成诵大半。于今我记得最熟的经书,除《论语》外,就是听会的一套《诗经》。”语言学家赵元任回忆儿时的学习情景时也说:“晚上念诗我们都觉得比白天念书轻松一点儿,我觉着也好玩一点儿。我念的是《唐诗三百首》。我哥哥跟姊妹们另外还念《千家诗》跟别的诗集。他们念的诗,我就是没念也渐渐地背得出来了。”他们都是通过“听”而记住了这些作品。

    ⑥重视最初的记忆。中国传统语文教学,背诵的量是逐渐加大的。最初的记忆量很小,而且要求学生必须做到滚瓜烂熟,能够不假思索地背诵出来。这些已经滚瓜烂熟的记忆内容,在学生的记忆中深深扎根,成为后来背诵相关内容的巩固基础。心理学家对此也早有研究,如乌申斯基就说:“儿童在学习中所学到的这些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越深,那么,以后的形象也就能够越容易和越巩固地为他们所记住,自然,如果在最早的和以后的形象之间有联系的话。”中国传统语文教育有一大特点:老师对学生最初的背诵要求非常严格,必须是记得非常牢靠。每一次都是要求学生扎扎实实地背诵下来一些句子,这些句子作为“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将成为后来背诵的基础。

    ⑦从这个视角看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就更能明白,增加古诗文背诵恰是为了长远的“轻松”打基础。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增加了不少古诗文的背诵篇目,作者认为加大古诗文背诵的力度不是负担而是捷径。 B、此次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虽然大幅度增加了古诗文背诵篇目,但与我国自有教育以来就要求考生必须把40多万字的典籍全部精读熟背相比,还是很少的。 C、教师要有意识去调动学生的多种感官参与朗读活动,这样做有助于提高学生的背诵效率。 D、背诵诗文,需要‘从娃娃抓起’、“要重视最初的记忆”,这些都是传统教育在背诵方面探索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文章举顾炎武、戴震、梁启超、王国维的事例意在说明我国传统教育对背诵很重视,学生背诵水平高。 B、文章第四自然段引用俄罗斯教育家乌申斯基的话强调教师调动学生的多感官参与背诵活动,这样做有助于提高背诵效率。 C、朱光潜、赵元任的学习经历都有力说明儿童时期的“听觉”记忆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儿童只有通过“听”,才能背诵优美古诗文。 D、心理学家的研究表明,如果最初的记忆与后来的形象有关联,最初的东西记得越牢固,以后的形象就会越容易记住。
(3)、下列对原文的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高中课程标准增加的古诗文背诵篇目越多,学生长远的学习就越轻松。 B、参与背诵活动的感觉器官越多,背诵的效率就越高。 C、儿童时期听觉记忆的作用发挥得越大,儿童的背诵潜能就发掘得越深。 D、最初的记忆越牢靠,往后记忆的基础就越牢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韩愈的《师说》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名篇。“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道就是古代圣贤之道,大致可以概括为“仁义礼智信”,其重要载体就是儒家经典“四书五经”,实质上就是古代中国的核心价值观。师为道存,是韩文之主旨。师对于道的依附关系,韩文言之甚详。然而,道对于师的依附,韩文无说。实质上,师与道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两者共存共亡,缺一不可。师与道的共存关系,决定了师在古代中国社会中的极端重要性。

    师与道的共存关系,应该从孔子说起。从史籍中可知,教育体制的建立在古代中国具有久远的历史。传言夏、商、周均有学校,孟子曰:“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此言虽不可确证,但至少周朝开办学校是不可怀疑的。《周礼》关于学校有细致描述,不可能出于杜撰。既有学校,则必然有师。早期为师之人虽不可考,但孔子作为有记载的民间教育的第一位师,也不是横空出世,应该是周朝教育体制的延伸和创新。

    据《周礼》,周朝学校已教授学生“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孔子作为闻名当时的老师,也不太可能脱离当时的教授内容,后世因此有孔子以“六艺”教学生之说。但《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庄子》亦云孔子治“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六艺”与社会生活技能相关,“六经”则是儒家经典。“六经”是否为孔子所作,后代说法甚多,但是皆不能否认孔子与“六经”的密切关系。与孔子同时或稍后的诸子百家,大多也都开科授徒,聚众讲学,成为硕学名师。最著名者莫过墨子,曾使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可见其规模和影响。而孔子之后,特别是汉代之后的古代中国,以儒家学说为主体的经学,成为学校教育的唯一选项,“四书五经”是学校教育的基本教材。后代经常把师与“经师”混称,表明二者不可分割的关系。

    韩愈把师的职责概括为“传道、受业、解惑”,“传道”为首,不仅指出了师的使命,也揭示了师在古代中国极为重要的位置。从古代中国人所供奉的牌位“天地君亲师”,就可以看出师极为崇高的地位。“天地君亲师”是一切人间价值之源起和本根。天地是万物之本,君是国家之本,亲是家族之本,师是“成人”即教养之本。除了天地之外,帝王是政治生活的轴心,父亲是家庭生活的轴心,师是教化的轴心。孔子就是师的代表——“至圣先师”“万世师表”。这三个轴心是安定社会生活的“铁三角”,是古代中国社会稳定结构的基石。

    道统是社会秩序的理论表述,是社会理想和社会价值的集中体现。作为中国大众教育的真正创始人,孔子教育的目的首先在于树立社会政治、道德理想,培养君子人格。从《论语》中的核心观念,例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仁者爱人”“中庸之为德也”“克己复礼为仁”等即可看出,他教育学生的重点是在人生观、价值观及治国安邦的社会理想方面,而不是一般的生产技术(技艺)。对于那些关注耕种稼穑谋生手段之类事情,孔子很不以为然(例如“樊迟问稼”)。孔子的教育理念,奠定了古代中国教育的基本范式,并形成了悠久的传统。教育的根本在于育人,而不是教学生技艺以谋生。这是师与工匠的本质区别。孔子的伟大也正在于此。韩愈所云“师者传道”,正揭示了古代中国教育的本质特征。

    我们不禁设想,倘若没有那些振铎舌耕的师,数千年华夏道统何以承继?源远流长的煌煌学术何以存留?由此可谓:道之所存,亦赖之以师也。

(摘编自章启群《“师”与中国文化——关于中国教育大战略的一点思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书法,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支毛笔,负载起了千年的历史重托,记载了中华民族的文明史。宣纸上留下的一点一横、一撇一捺都变幻无穷,点线的奇妙组合,使得空间形式无限扩展。

    它无色而有图画的灿烂,无声而有音乐的和谐。一部中国书法史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绵延不绝,博大精深。从殷商开始,书法历经秦汉的辉煌、魏晋的风流、隋唐的昌盛、宋元的神意、明清的繁荣,直至今天仍百花齐放,盛传不衰。书法在中国的流行是如此的广泛,它对知识阶层精神生活的影响是如此的深远。它在世界艺苑独树一帜,放射出灿烂的光芒,并从中华大地走向世界,其魅力世所公认,其影响波及日本、韩国和其他东南亚国家,甚至让远隔重洋、完全生长在另一种文化环境、对书法艺术知之甚少的西方历史学家也不得不发出“神奇而不可思议的东方艺术”的赞叹。据说,毕加索在观赏了中国的书法之后,惊叹其为“艺术中的艺术”,并说:“如果我出生在中国,我想我将成为一位书法家而不是画家,我希望去写我的画。”他还说:“艺术都是共通的,如果你用文字写一幅画,你也可以去画一首诗。”此后,他的寓所中挂起了书法作品,表明他对中国书法的抽象线条艺术心悦诚服。

    中国书法在民族艺术家庭中独受亲宠。长期以来,无论是在世界的认同中,还是在国人的民族情结里,它一直是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精神、最能代表中国的艺术。在几千年的演变发展中,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哲学思辨、美学思想乃至人文情怀,都在书法中得到尽情的抒发和深刻的体现。甚至可以说,在中国众多的艺术门类之中,没有哪一种艺术形式比书法能够更直接、更深刻地体现中华民族的文化本质和精髓。

    书法这门艺术自古以来就深植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之中,是中国最有群众基础的艺术,而它的境界又远远超逸于人们寻常的生活之外:它美化人们的生活,使生活艺术化;它又把艺术融入生活,使艺术生活化。书法之所以千年不衰,是因为它表现的是中国人的智慧和创造力。书法是中国人的独特创造,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它是世界上最独特的对应人类心灵的一种表述方式,也只有中国人才以如此美丽的方块字来表述人文和传承文化。

    数千年来,上至帝王将相、文人墨客,下至贩夫走卒、平民百姓,都倾心于书法,陶醉其间,并为我们留下了一幅幅感人至深的书法图卷。中国人,尤其是文人大都有书法情结,对书写骨子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是表达感情、传递思想的工具,而中国的书法是汉字书写的艺术,文字与书法具有一种天然的血缘关系。所以说,中国书法既是入世的也是出世的,既是实用的又是艺术的。自古以来,人们除了用毛笔书写交流信息之外,还通过练习书法来修身养性,表达情感意绪,使之具有了艺术传播的功能。所以,书法既是专业化的又是日常化的,并在两者的交融中折射出人们的审美观和世界观。也因此,中国人把“字”看得很重,甚至称作人的“门面”。

    时至今日,随着电脑的普及,人们用毛笔书写来传播信息的功能基本被淘汰,人们的表达方式和习惯已经改变,书法的功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汉字书写的实用功能愈来愈弱化,使书法失去了与生活相融相生的土壤,但只要汉字还在被书写使用,书法艺术决不会在中国消亡。今天,人们对汉字书写的艺术追求更加强烈。因为书法这门艺术是中国人襟怀、品格、学养和才情的总和。书为心画、字如其人,这种比喻,只有中国人才能真正感觉得到。书法情结作为一一种传统文化心理,依然是中国人一个挥之不去的文化雅好、精神家园。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1月1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歌是生活的审美超越

    新世纪开始以来的诗歌界一直是比较沉寂的。然而,“裸体诗朗诵”等事件的发生打破了诗歌界持续已久的沉寂状态,引发了人们对现代诗命运的又一次思考:诗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古人云:“诗言志。”就是说,诗歌是表达人们的内心情感的。诗歌中蕴含的内心情感绝不是诗人的任意发挥,而是从现实生活中得来的。尽管人们可能因为生活境遇的不同而对诗歌的本质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只要是真正的诗人,他就无法拒绝现实生活在诗歌情绪生成中的决定意义。

    虽然现实生活是诗歌情绪产生的基础,但这并不是说只要生活着就会有新的诗歌情绪产生。诗人的生活范围不应当只局限在个人的小圈子里,而应该面向广阔的社会生活,与普通大众生活在一起,进入到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去。对于真正的诗人来说,生活与艺术是统一的,诗歌的情绪蕴藏在深厚的生活土壤中。诗人应当经常地问自己:“我被生活感动过吗?”如果生活感动了诗人,这表明诗人是在以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生活着,是在真正体验着普通大众的人生。只有生活在感动的世界里,诗人所获得的诗歌情绪才是真诚的,包含了人类普遍的精神追求,而不至于纯粹是一种封闭孤独的自我情绪的宣泄。

    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的情绪和感受并不能全部进入到诗歌的创作中。因为,文学的创作过程是一种审美选择的过程,是一种情绪升华的过程。诗歌的创作需要饱满的情感。没有丰富的情感就不会产生优美的诗篇。然而,进入诗歌中的情感必须是以真善美为核心的,诗人要在真善美的表达中“给人以力量,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美好的感受”。郭沫若、艾青、穆旦等现代诗人的诗歌之所以能够感动读者,就是因为他们作品中的情绪和感受是经过了诗人的审美超越的。这样说,并不是意味着个人的生存感受就没有价值。相反,那些在与普通大众相互交融的生活中产生的情绪体验往往是最接近真善美的,是最具有人文情怀和精神深度的。

    诗歌创作中的审美超越不仅是一个情感的把握过程,而且是一个语言的挑选过程。五四新文学革命以后,白话成为文学创作的主要工具,口语化成为现代汉诗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向。然而,现代汉诗的口语化并不是意味着语言的粗俗化。日常口语可以成为诗歌的语言,但是它必须是经过诗人的审美加工。现代汉诗的口语化不仅是诗歌语言的艺术化,而且也是诗人以诗意化的语言表达自己的生活情感的审美化。卞之琳的《断章》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但是诗人却通过日常生活的语言和意象的排列与组合,表达了常人司空见惯却又难以言说的人生体验和情绪。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直接导致经学在二十世纪衰落的原因,是1912年以后经学这门学科的消亡。学科的消亡使经学失去了载体,经学被分割为文史哲三个学科,成为所谓“人文学科”的一部分。尽管可以从文史哲角度研究经学,但主要是一种外在的研究,经学的自主性丧失了。

    晚清的失败带来一种客观效应,似乎中国传统经学不足以济时之难。这是后来新文化运动的推动者否定经学乃至文化传统的理由。道咸以后,清朝社会政治系统已开始崩解,以皇权及八旗、绿营兵为主体的政治架构已不足以因应困局。虽由以曾国藩为首的一批理学士大夫组成的湘淮军系统暂时稳住了局面,但在内对付太平军、捻军等似乎尚可,在外应对西洋文明却远远不够。譬如在与西洋交涉中,曾国藩所一贯主张的“以诚待人”其实并未真正得到遵守。许多中西交涉最终只能以战争形式解决,中国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

    因此,经学研究必须要发生新变,这不只是经学的自我要求,同时也是为清代以来的历史补课。近代以来不少学者,如孙诒让、廖平、康有为、章太炎(后期)、唐文治、梁漱溟等已开始从事这些工作,尽管他们的许多工作在经学内部极有争议,但在主张有体有用、回归传统学术体系的意义上却是相通的。借用时下学科分类体系,经学不仅涵盖入文学科,也包括社会科学,两者相合,才是作为内圣外王形态的经学,才是未来新经学的应然形态。

    经学应该取精用宏,广泛吸收人类文化遗产,抉发经典自身意蕴,形成能为与目前人类文明对话奠定基础的新的经典诠释。在这方面,无论晚周、汉唐、宋明还是清代,都产生了具有自己风格的重要经学著作,但能够代表中西会通时代的经学注疏,却凤毛麟角。中国经学学者应自觉进行自身义理的反思,在此基础上开展与其他文化的深入对话。在这方面,二十世纪留下不少遗产,这就是新儒学的各种形态。经学不能故步自封,应重新回到世界之中。

    经学要重新回复自身的社会实践性。经学应显示其应对时代问题的能力,提出具有真知灼见的解决方案,而不是供寻章摘句之用。经学实践性最初的表现形式便是礼学,贯注于古典时代的人伦日用之中。但因古礼的原则在汉代以后遭到了破坏,礼俗逐渐取代了礼的精神原则。在经权之辨中,权的流变性超过了经的恒常性,这造成了唐宋、特别是明清以降中华文明某些根本弊端,譬如诚信的内在动力缺失。如何持守古礼中的常道,是当下经学应该致力的问题之一。

    经学应该守先待后,接上固有学术,对以往经学的各种形态进行深入清理,努力推进以经学自身为进路的学术史研究。假如我们把经学理解为一种涵摄价值系统在内的知识体系,相比于佛学、西洋哲学——社会科学、神学等知识体系的自我清理,经学是远远落后的。我们还缺少真正系统而通贯的经学史。当然,目前已经有许多学者正在为之努力,期待陆续看到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摘编自邓志峰《衰落呼唤新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语言艺术将走向何方?它的归宿究竟在哪儿?网络文字的沙尘暴吹个不息,势头不减,文字垃圾的雪球越滚越大,使人恐惧而看不到希望。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个乐观的心态,因为事物发展到极端就会走向反面,一切都会盛极而衰。以法国为例,雨果和左拉时代就涌现出大量的报纸、刊物之类,并有大量通俗读物,但是流芳百世的语言艺术的瑰宝,也不过屈指可数。可见语言艺术的精华由人类的智慧和心血凝聚而成,总是不可多得的。人类语言艺术的瑰宝与人类世界同在,它的消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人类再次回到冰河期,回到茹毛饮血的时代。

    几百年过去,无论东方西方,纯粹雅正、最高最美的那部分语言艺术历久弥新,不仅没有消亡,而且仍然在生长,总量也在增加。再看那些同期盛行与风靡的文字,现在已无人注意。没有记忆,没有传递,没有津津乐道,没有研究、引用和欣赏。要想了解它们,就必须去专门的图书馆和资料馆,翻阅积满厚厚尘埃的老报刊。它们大部分早已去了应该去的地方,那就是语言的垃圾场,时间的河流将其冲刷得无影无踪。所以,别说是分分秒秒都在刷新的网络文字,就是现在出版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纸质书,终将被埋进历史的尘埃,剥蚀和消解。当然,这其中还会包括一部分被时代潮流所遮蔽、湮没的优秀文字。

    语言文字由基本的使用工具,进步到一种艺术;衡量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明程度的高低,衡量一段历史创造的伟大与否,也要看它语言艺术发展的高度。虽然语言艺术不能像物质成果那样简单而直接地被消费和使用,比如《诗经》《楚辞》、唐诗宋词、雨果的《悲惨世界》、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鲁迅的《野草》等,既不能入口裹腹,也无法用来居住,但它们象征着一个民族在一个历史时期的生命能力、一个民族的心灵力量,决定着这个民族在一切方面的创造强度。所以,人类文明的最终归宿就是语言艺术,这是一个至高的指标,也是一个至高的区别。

    目前中国处于一个科技与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但如果我们丢掉了汉语言艺术这个最苛刻、最艰难的标准,毁坏它而不是使之生长,那么这个时期所有的物质成果都将是脆弱的。语言艺术的发展和保存是最困难的,人类发明了火药、造纸、火车、飞机、宇宙飞船等等,发现了圆周率、勾股定理、万有引力、相对论等等,这些科技成果一概得以贮存和记忆,后人可以踩着牛顿、爱因斯坦这些巨人的肩膀继续攀登,然而文化与艺术却很难积累与进步,因为它是生命中最深奥最厚重、最复杂最难解的东西,也是人类文明旅程最终的抵达之地。像古希腊哲学、莎士比亚的戏剧、东西方的古老史诗、中国的《诗经》《楚辞》和诸子百家等等,都是后人无法逾越的高峰。再比如中国唐朝的李白杜甫,这些奇妙的语言艺术,都是无法复制的。

    我们思考语言艺术的归宿,无论面对多么极端化的语言混乱和文字垃圾,仍然应该怀有希望和信心,要坚信规律,相信它将在属于自己的安息之地存在,其代表人物和创造物都在那里。不要太气馁。读那些最值得读的经典,它们的创造者虽然不在了,但伟大的文字还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与我们同时代的那些杰出者,这些人不会因为与我们同处一个时代,因为过于切近而变得廉价。千万不要和他们擦肩而过,虽然遇见是一件困难的事。

(张炜《语言艺术的归宿》,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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