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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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3年云南省大理、楚雄、文山、保山、丽江、怒江、迪庆、临沧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碗米粉

徐全庆

       天有些冷,父亲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去一趟桂林吧。父亲越来越老了,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已经不能独自外出了。我那时正好要去西双版纳,就说,桂林你已去过了,西双版纳还没去过,干脆和我﹣起去西双版纳吧。父亲摇摇头。我又提了几个父亲没去过的地方,父亲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决。

       没办法,只好陪父亲去桂林。路上,我问,为什么非要到桂林呢?父亲说,我要去吃米粉。就为这原因?我哭笑不得。桂林米粉,我们那儿就有卖的,大老远跑去就为吃碗米粉,看来,父亲真的变成了老小孩。

       车站的旁边就有不少卖米粉的,我说,我给你买一碗?父亲不让,带着我一家一家地找,可一次也没有坐下来。我说,随便买一碗不就行了,何必找来找去的。父亲很坚决地说,不,我要找一位姓杨的。我奇怪,他的米粉特别好吃?父亲嗯了一声,又说,我还欠他一碗米粉钱呢。

       父亲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次他来桂林,玩得很开心,眼看返程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匆匆赶到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这时,他才发现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于是就在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米粉。也许是因为太饿了的缘故吧,那天的米粉特别好吃。可是等他付钱的时候,他愣住了,手插在衣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的钱包丢了,他一分钱也没有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店主看出他的窘态,问,没带钱?父亲低下头说,钱丢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姓名给我,回去后我一定把钱给你寄过来。店主又打量了一下父亲,说,不用了,下次到桂林来,还来吃我的米粉,不过得给两份钱。父亲红着脸答应了。十五年了,父亲没有再去过桂林,那碗米粉在父亲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杨。

       父亲和我把车站周围的小吃店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住姓杨的。父亲就向人打听,终于有人告诉父亲,姓杨的店主早搬走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失望如厚厚的阴云,蒙在父亲的脸上。他连连叹气。

       父亲开始带着我在桂林慢慢寻找。要在那么大的桂林寻找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们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天越发冷了,再过24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我进了一家网吧,在网上发帖,请网友帮忙寻找那位姓杨的店主。

       第二天中午,有人打我的手机,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请我和父亲去吃他的米粉。我和父亲按他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动作慢慢腾腾的,老态毕现。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紧走两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语气中满是激动。

       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小店我前天来过,店主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吧,我想。

米粉端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父亲吃得很香,也很从容。然后,父亲执意按照自己的标准付了钱。

       临别时,父亲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说,要是我还能来桂林,我还来吃你的米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返回的途中,电话响了,是那位姓杨的店主打来的。他说,我们吃米粉的那家小店并不是他的,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收了生意。听说我们在找他后,他特意和店主商量,临时当了一会儿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

        挂上电话,我的眼中留下了两行泪水。那碗米粉的香味弥漫在我的周围,温暖着我。

(选自2011年第1期《天池小小说》)

(1)、联系选文语境,理解下列划线词语的含义。

①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

②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2)、结合文意,说说你对选文最后一段中划线句子的理解。

(3)、“收了生意”的杨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你如何理解他的这一举动?

(4)、父亲是个怎样的人?请简要分析。

(5)、选文以什么为线索?在情节结构方面有什么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民工父亲的“幸福”

李良旭

①刚刚搬入新居不久。这天,我面朝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端坐在电脑前,专心打字。明媚的阳光像瀑布一样成桶地泼洒进来:温暖、清亮、宁静。心情,也沐浴在一片暖融融的气氛中。

②突然,大门响起一阵很不规则的敲门声。

③“你找谁?”我警惕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④“我是住在您这片小区里干活的民工,想请您帮个忙。”那个陌生人嗫嗫嚅嚅地说。

⑤“什么事?你说吧。”

⑥“快到暑假了,我儿子要到城里来看我,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城里盖了多少漂亮的房子。房子是盖了许多,可我从不知道城里人住在里面的情况,我很难给孩子描述清楚。要是他来了,我能带他到您家看一看吗?”

⑦这位民工一口气把话说完后,他望着我,一脸的焦灼和企盼,两眼露出渴求的神情。

⑧我恍然大悟——真是一个心细、慈爱的父亲啊!我也是一个父亲,在工作中取得了一点成绩,或在报刊上发表了一篇小文章,不也是喜欢在儿子面前表现一番吗?那是一个做父亲的自豪和骄傲啊!想到这,我答应了。

⑨他激动得连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他连声说道:“您真是大好人啊!我问了好几家,有的一句话也不说,随手就将门咣地关上了;有的还怀疑我是坏人,一直看着我走进了工棚……”

几天后,这位民工父亲果然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我家。小男孩十三四岁,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身体,明亮的双眸。

 “换上吧。”我热情地说。父子俩换上了鞋套,像是生怕将木地板踏坏了似的,步子迈得格外轻缓,给人一种拘谨的感觉。我看到,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父亲对孩子说:“这位叔叔住的这套房子就是爸爸的建筑公司盖的。我负责砌墙,眼细、心细、手细,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对了,爸爸也通过了中级工的考试。现在,我也是有文凭的建筑工人了。”

儿子听着,眼里流露着一种自豪和骄傲的神色。我又看到,一只小手和一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父亲的腰板似乎挺直了许多。在一旁的我,心里也有一种温暖和甜蜜的感觉。

一会儿,这对父子就看完了我的新居。退到门边时,这位民工父亲伸出手,重重地握住了我的手,感动地说道:“今天,是我进城打工以来过得最幸福的一天。我能带孩子到城里人家来看看,感受到了城里人家的温暖,这种幸福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看到这位民工父亲的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真没想到,在我看来一件简单、普通的事,竟让这位民工父亲这么激动,一下子,我也感动了,我和这位民工父亲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差一点把那位民工父亲的“幸福”弄成了碎片,一种隐痛扎着我的心。

父子俩互相搀扶着下楼,那孩子对他父亲说道:“爸爸,您真了不起,盖出这么好的房子,城里人住得真舒服。如果我们在城里也能住上这么漂亮的房子就好了。”儿子的语气里有一种羡慕和向往。父亲爱怜地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呢?你只要在家里把书念好,帮爷爷奶奶多干点活就行了。”

孩子仰起稚气的脸,眨着双眼,高声说道:“怎么不可能?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一定要让您和妈妈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过着城里人一样的生活。”

听了孩子的一番话,这位民工父亲将孩子往怀里搂了搂

我看到,这位民工父亲的腰杆努力地挺了挺。

顿时,他在我眼里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一个父亲的伟岸和善良!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去民勤县拜访苏武山,公路有一半被流沙所拥没。民勤被喻为沙海中的孤岛,四周为浩瀚沙漠所包围。苏武牧羊的故事听说就是发生在民勤已经干枯的北海边。
        ②时值黄昏。瑰丽的晚霞布满了西天。霞光中苏武山像一座雄伟的金字塔,高高挺立在色泽单调、空旷沉寂的沙海上。出奇的静穆,出奇的安宁,又出奇的荒凉与悲壮。满目皆黄沙。没有一只飞鸟,没有一只走兽。几百年几千年了,亘古不变的一片黄色。有话流传:“民勤无天下人,天下有民勤人。”一曰民勤之艰苦,外乡人部望而生畏不肯前来安营扎寨;二曰民勤人肯吃苦,敢于外出闯荡安身立命。
        ③在民勤,常常能见到这样的画面:一个农人,一匹骆驼,一辆小板车,在泥沙的路上踽踽走着。落日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农人裸露的脸和手是黑的而且皲裂着;那农人转动的眼珠是迟缓的却是渴望的。他们就在这一派灰黄的鸿蒙中往返着。由于降生在这样一个巨大的空间里他们已无所谓大。由于生存在这样一块没有生迹的土地上他们亦无所谓无。他们知道属于自己的只有一个:要想活下去,只有向命运抗争。
       ④听说大西北许多边远也区都有民勤人的踪迹。他们从事着那里最艰苦最繁重的职业。无论是大漠深处垦荒种地,无论是内蒙雅布赖盐地挖盐采盐,还是山丹牧场放牧马群,他们都任劳任怨干得十分出色。勤劳勇敢的民勤人总使人想起流传了千年的苏武牧羊的故事,苏武的气节和精神正滋润着四处为家的勇敢的民勤人。在沙丘中掩埋死者,在泥屋里接生婴儿;死去的躯体肥沃穷薄的土地,新生的生命接过父辈的业绩,把生命的泉水注进这块干渴的土地。他们相信,和煦的春风定将吹来他们心中的绿洲。

阅读下面现代文,回答问题。

从天而降的母亲

韩浩月

      习惯了和母亲告别,每一次,我们母子二人分开,谁也不回头再看一眼,我也不是刻意狠起心肠,只是习惯了告别。

      许多年以前,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这个问题在我30岁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想问的念头了。

      童年时刻骨的伤痕,有一部分来自母亲。有一年需要交学费,我在一个水塘边跟她要钱,不敢看她,仿佛自己在做一件错事。她说“没有”,我呆住了,一直盯着那片池塘绿色的水纹在看,觉得世界坍塌,时间僵直,万念俱灰。

      母亲走了又回,回了又走。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说不会再走了,她在院子里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了。”我在心里欢呼雀跃,表情却平淡,最多说一个“好”字。当她第三次从她改嫁的那户人家想要回来的时候,被挡在了紧锁的门外,那天下了大雨,她跪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哭。

      以为她不会再离开我们,但几个月之后,她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从此不再相信她。但也知道,她有自己的苦衷,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在一个不但贫穷而且不讲理的大家庭里,想要有尊严地活,是多么艰难的事。

      在我漫长的少年时代,与母亲再无联系。整整10多年的时间,音讯皆无。她是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中学时,有同学问到父亲、母亲,通常选择不回答,如果非要回答的话,就会用淡淡的一句:“都不在了。”那时我和母亲居住的地方,相隔30多公里,但这段路程,足以用空茫来形容,我和她之间,大雾弥漫,我不找她,她也不找我。

      可是,我总是盼望母亲会突然来看我。像小说或电影里描述的那样,穿着朴素的衣服,带着吃的,敲开教室的门,而我在同学的注视下羞惭地走出去,接过她带来的食物,再轻声地赶她走。在脑海里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每逢有别的家长敲门的时候,总觉得会是她。

      直到我20岁那年,在县城里,我和一个女孩谈恋爱了。母亲仿佛专为此事而来,她笑着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在得到我的答案之后,她给我买了一辆昂贵的变速自行车。那段时间,无论白天还是深夜,都会经常骑着那辆自行车在街道上飞奔,经常把那辆自行车擦得雪亮,经常觉得自己是一个富有的人。

      23岁那年,我结婚。有人问我,愿不愿意让你妈妈过来。“让啊,当然让。”儿子结婚,母亲怎么可以不在场!

      婚礼前一晚的家宴,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在院子里、大门外的宴席上,吃得热闹非凡。母亲怎么也不肯上桌,任凭几个婶子死拉硬扯,她还是坚持等大家吃完了,在收拾的时候,躲在厨房里偷偷地吃几口。婚礼那天拜堂,司仪在喊“二拜高堂”的时候,却找不到母亲了。

      客人散去,三婶告诉我母亲在楼上哭。上楼去看她,她立刻停止了哭泣,像个没事人一样。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么多年,仿佛她从没关心过我,我也从未关心过她,这么多年的时光,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25岁那年,拖家带口漂到北京,妻子背着我给母亲打电话,说让她帮忙带几个月孩子,还承诺,只要把孙子带大,以后就一定会像对待亲妈那样,对她好,养她的老。母亲来了,我们一家人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团聚。

      这次是真的以为母亲会永远陪着我们了。但又一次的分别摆在面前。母亲在她的村庄又有了一个自己的女儿,她还要照顾她。要走的前几天,她一遍遍和孙子玩“再见”的游戏。等到孙子睡着的时候,她一句话不说,沉思着,一会儿想想,一会儿笑笑,在我看来,她又成了一个陌生的母亲。这是一位从天而降的母亲,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母亲,我已没法,也不能再要求她什么。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从乡村回县城的时候,母亲与我们同行。我开车开得有些快,母亲晕车,半路的时候停下来,母亲蹲在路边呕吐。我在司机位上通过窗户看到母亲的样子,内心翻江倒海,那个久远的问题又飘回了心头:母亲,为何我们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我下车来到母亲背后,默默地给她捶着背,无声地开始流泪。

                                                                                                                               《中国青年报》(2015年08月04日12版)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粥

刘墉

       大概因为回台体力透支,返美前突然上吐下泻。所幸儿子住得近,清晨五点把我送去急诊。化验结果,是感染了通常只有小孩会怕的“轮状病毒”。

       医生说这时候肠胃弱,什么都不能吃,连喝运动饮料,都得掺一半的水。直到第二天下午烧退了,护士送来食物,小小的纸杯,里面只有黏糊糊的一点半流体,原来是米浆。

       抱着那软软的纸杯,小心地用吸管慢慢吸,好像奶娃。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肾脏炎,病得挺重,有一阵子也只能喝这个,相信多半是母亲喂我,但不知为什么,而今只记得父亲坐在床边,端着碗喂我的画面。

       第三天下午出院,又来了位护士,给我好几份介绍轮状病毒的小册子,说回家只能吃稀饭、海苔酱、苹果泥……而且不能多吃,看不吐不泻了,再由去皮的鸡肉丝排开始。

       自己煮了稀饭,不错,够软,唯一的缺点是我加太多水,为了吃实在些,只好往锅底捞稠的。端上一大碗白稀饭,颇有成就感。儿子早晨送来肉松,是他去专门店买的,居然印着“婴幼儿专用”,不知道这小子是体贴还是讽刺。我倒了尖尖一堆肉松在稀饭上,急着下嘴,立刻被呛得猛咳,因为把细如粉末的肉松吸进了气管。

       一边咳,一边用筷子把肉松压进稀饭,再搅拌成肉粥。突然懂了,为什么父亲总坚持先把肉松搅匀,才交给我,还一直叮嘱我慢慢吃。他也帮我吹,吹得眼镜上一层雾,又摘下眼镜吹。父亲还教我用筷子由碗的四周拨稀饭,说那里因为接近碗边,凉得快。有时候我还是等不及,他则会再拿来两个大碗,把稀饭先倒进一个碗,再来回地跟另一个碗互相倾倒。没几下,就凉多了。

       可不是吗?我自己煮的这碗稀饭也够热的。第一口已经把我烫到,但是当我改由四周拨,就能入口了。上面拌的肉松吃完,我又倒了好多肉松下去。这种“大手笔”,也是小时候被父亲惯坏的,那时候母亲常骂,哪儿是吃稀饭配肉松,根本是吃肉松配稀饭。

       吃了一整锅白稀饭和一整罐肉松,肠胃居然没出毛病。第三天,我的胆子更大了,一番忙乱之后,我这辈子做的第一碗“牛肉粥”上桌了,十分滚烫黏稠,而且大有“闻香下马”的境界。牛肉丝,不错!一点也不老。姜,虽然切的时候已经因为摆太久,像是削竹片,反而更带劲。我的嘴又被狠狠烫了一下,想到爸爸的方法,改为从旁边拨。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该拿个勺,从粥的表面,一点一点刮。

       果然,一次刮一点点,滚烫的粥也不烫了。我有些自诩,可是又觉得似乎见过别人用勺子刮的画面。我一边刮一边想,突然回到了九岁的童年,回到父亲的病床前。医院为直肠癌手术不久的父亲送餐,只一碗,像这样的瘦肉稀饭,我居然急着跑到床边要吃。母亲骂:“那是你爹的!”父亲对她挥挥手,反教我爬上床,跟他并排坐着,又怕我摔下去,一手搂着我,一手喂我吃。肉粥很烫,医院里没有两个大碗可以用来减温。父亲就用勺子一点一点在稀饭的表面刮。那瘦得像干柴的手直抖 , 但是只要把勺子落在稀饭上就不抖了,非但不抖,还像抚摸般,很细腻、很轻柔地,一圈一圈刮,每次只刮薄薄一层,再吹吹,放进我嘴里。

       现在我正这么做,但是飞回了五十年前,我的手成为父亲临终前两个月的手。我的眼镜飞得更遥远,成为父亲为我吹粥时的眼镜,蒸汽氤氲,镜片罩上一层雾。我像父亲当年一样,摘下眼镜,只是不见清晰,反而模糊。一个年已花甲的老孩子,居然从这碗粥,想到五十七年前抱养我的父亲,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淌,淌在父亲的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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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需要“顶住”

李秦卫

       ①“打一分赚一分,我们一起顶住!”“我们有那种不服输的劲儿,不管怎么着也得顶住!”“女排精神就是不放弃,能顶住!”……

       ②中国女排在第三十一届奥运会上赢得中国代表团“分量最重”的一块金牌后,女排教练员和运动员在接受采访时也送给我们一块沉甸甸的人生“金牌”——人生需要“顶住”。

       ③赛场是最高强度的比拼,是精神意志的较量。对于人生而言,“顶住”,是行稳致远的“压舱石”和“发动机”。

       ④“顶住”是执着,坚持不懈。人与人之间最小的差距是智商,最大的差距是坚持。“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的是成功的偶然性。然而,这种“不费功夫”的偶然,却存在于“吾将上下而求索”“众里寻他千百度”“为伊消得人憔悴”之中,是千辛万苦付出后的某种必然。曹雪芹写《红楼梦》,“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国学大师钱穆“虽居乡僻,未尝敢一日废学”,一生著书立说达1700万言,还探索出一套独特的治学方法和治学门径。年复一年的“顶住”,最终才能积跬步以至千里。

       ⑤“顶住”是毅力,坚忍不拔。前进路上,艰难困苦是“灭顶石”还是“垫脚石”,关键看能不能“顶住”。袁隆平培育出高产杂交稻,屠呦呦提炼出青蒿素,说到底都是一个屡败屡试、愈挫愈奋、不断“顶住”的过程。成功路上,不仅要能吃得了“坐冷板凳”的寂寞之苦、“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勤勉之苦,还得能受得了“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坚忍之苦。无数事实证明,面对困难时选择“顶住”,一个个失败、挫折和困难,就会从“绊脚石”变为砌筑人生进步的“垫脚石”。

       ⑥“顶住”是定力,坚定不移。当年长征,尽管起初红军不知道战略转移最终去往哪里,但大家坚信“只要跟党走,跟着抗日救国的理想走,就会有前途”。正是因为对这一目标的坚定不移,才使红军把二万五千里的艰辛远征,化作了地球上最绚丽的红飘带。志行万里者,不中道而辍足。凡事咬定一个目标,矢志不渝,必会凌绝顶而览众山。

       ⑦的确,在人生的道路上,难免会有各种难题和压力,但只要我们选择“顶住”,有锲而不舍、驰而不息的劲头,踏石留印、抓铁有痕的态度,干在实处、走在前列的执着,就一定能收获人生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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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雪域高原

乔正芳

①那天下午,天气好得出奇。夹杂着黑丝的绯红色云朵,似乎要把西天点燃。看得久了,便感觉目迷神摇。

②连长站在山坡上。马上就要转业了,这雪原、边界、哨卡,他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战士小洪默默地站在他身边。

③连长注视着前方,似自言自语:“我来和老班长告个别。”小洪知道老班长是连长心里永远的痛。那是连长刚来雪原不久,一次和老班长巡逻,不慎摔下悬崖,又恰逢雪崩,老班长为了救他被永远地埋在了雪原……

④小洪想起他刚来雪原时,由于水土不服病倒了。那天,连长偷偷塞给他一个苹果,要知道,在零下三十摄氏度的雪原上,一个新鲜的苹果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小洪吃完,顿觉神清气爽,病似好了大半。这时,听到门外巍巍的哭声:“我的苹果呢?谁偷了我的苹果?”原来,连长家嫂子带着六岁的儿子巍巍来雪原探亲,嫂子历经千辛万苦带来一袋苹果,给见到的战士每人一个,最后一个留给了巍巍。

⑤连长看起来有些低落。小洪抬起头,忽见大团的红云已变成灰云,滚动着汹汹而来。眨眼功夫,狂风裹挟着暴雪似千万条巨鞭狠狠抽来。连长一把搂住小洪,猛一侧身,靠在了一块巨石上。只觉耳边山呼海啸、地动天摇,世界正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疯狂撕扯、摇撼……

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睁开眼睛,茫茫雪海中,二人渺小如蚁。

⑦“连长,我们还能回去吗?”小洪快哭了。

⑧“能!当然能!”连长笑着说,“我当兵二十三年了,什么危险没见过!等天亮了,部队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⑨看着连长胸有成竹的样子,小洪点点头。

⑩时间在慢慢熬着,也不知几点几分了

⑪棉大衣被冷气穿透了,裹在身上像层铁皮。小洪手脚麻木,茫然四望,看着因长期在高原生活而心脏早已出问题的连长,心一点点沉下去……

⑫连长掏出一支烟,哆嗦着手点燃,递给小洪。平时,连长是不允许他们抽烟的。过了会儿,连长又掏出一颗糖,想塞到小洪嘴里。小洪摇摇头,他知道连长患有低血糖,更需补充能量。

⑬连长咳嗽了几声,问:“小洪,你父母最近来信了吗?”见小洪不回答,他又说:“你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是不是特盼着你早点娶个媳妇?”

⑭小洪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连长拍拍小洪的肩:“我有个侄女,在我们县医院当护士,人长得蛮漂亮。我嫂子托我在部队里给物色个对象,我观察了很久,觉得你最合适!本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⑮小洪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星光。连长狡黠地问:“小洪,如果你俩成了的话,你该称呼我什么?”

⑯小洪红着脸说:“叔叔。

⑰连长说:“不对,是叔丈。”

⑱小洪笑了。连长一鼓作气,说:“来!打起精神,先给叔丈捶捶后背揉揉肩。

⑲……

⑳天终于亮了!搜救的直升机出现了!小洪激动地挥手,跳着喊着,可皑皑雪原里,他的声音和身影实在太渺小了。

㉑连长嘴唇青紫,喘息着说:“小洪,咱分头行动。两个目标,更好。’

㉒小洪手脚并用拼力朝东爬去。过了一会儿,他惊喜地发现,直升机朝着他们越飞越近。

㉓“连长!”小洪猛一回头,惊呆了:只见一团熊熊烈火,燃烧,舞动,似一只浴火的凤,似一条腾空的龙!——是连长!他把自己的大衣、棉裤、内衣全都点燃了……

㉔第二年,小洪陪着嫂子和巍巍来给连长扫墓。巍巍将一个苹果放在爸爸墓前。他说要让爸爸尝尝家乡的新苹果。

㉕嫂子要回去了。小洪鼓足勇气提起连长的侄女,嫂子很诧异:“他们家三代单传,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哪有什么侄女?”

㉖小洪的眼泪瞬间决堤。他抬头挺胸,朝着连长的墓碑,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

(选自《微型小说月报》2024年第2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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