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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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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4年山东省莱芜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甲】

       秦王怫然怒,谓唐雎曰:“公亦尝闻天子之怒乎?”唐雎对曰:“臣未尝闻也。”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挺剑而起。

       秦王色挠,长跪而谢之曰:“先生坐!何至于此!寡人谕矣:夫韩、魏灭亡,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唐雎不辱使命》)

【乙】

       郑同北见赵王。赵王曰:“子南方之传士也,何以教之?”郑同曰:“臣南方草鄙之人也,何足问?虽然,王致之于前,安敢不对乎?臣少之时,亲尝教以兵。”赵王曰:“寡人不好兵。”郑同因抚手仰天而笑之曰:“兵固天下之狙喜也,臣故意大王不好也。臣亦尝以兵说魏昭王,昭王亦曰:‘寡人不喜。’臣曰:‘王之行能如许由乎?许由无天下之累,故不受也。今王既受先王之传;欲宗庙之安乎?’王曰:‘然。’‘今有人持万金之财,时宿于野,内无孟贲之威,外无弓弩之御,不出宿夕,人必危之矣。’今有强贪之国,临王之境,索王之地,告以理则不可,说以义则不听。王非战国守圉之具,其将何以当之?王若无兵,邻国得志矣。”赵王曰:“寡人请奉教。”

(《战国策•赵策三》,有删改)

     【注】①狙:狡猾,文中指狡猾的人。 ②许由:尧舜时代的贤人。 ③孟贲(bēn):战国时期卫国人,是古代著名的武士。

(1)、解释下列划线的词。

①长跪而之      

②寡人矣      

③亲尝教以      

④许由无天下之      

(2)、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不相同的一项是(    )

A、夫专诸刺王僚也今王既受先王 B、公亦闻天子之怒乎臣亦以兵说魏昭王 C、休祲降天时宿 D、士必怒王无兵
(3)、用现代汉语翻译下列句子。

①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②王非战国守圉之具,其将何以当之?

(4)、请分别概括唐雎和郑同的性格特点。

(5)、同为劝谏君王,唐雎和郑同劝谏方式有何不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问题。
                                                                                                                               暗 香
      突然,觉得办公室内流动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香味。开始,还以为是某个同事身上的香水味。可一个个挨着猛嗅了一番,却都不是。这时,有人提醒:“是桂花香吧?”
      我才恍然大悟,这确实是桂花香啊!于是,赶到室外,走到立在人行道旁的桂树旁。果然,一股浓烈的幽香沁人心脾,激荡魂魄。再仔细瞧去,在那密密的树叶后面,那些米粒大小的嫩黄的花儿正如天空的星星闪烁,却又十分静谧,毫无张扬之意。
      瞧着瞧着,我的眼睛就湿润了。这些惹人怜爱的小东西,竟在暗暗地飘香,飘香了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静静地立在枝头,等着悄悄地凋零。我们如不仔细瞧,还不知道它们已经到过这个世界,已经香过这个世界。这时,我的思绪触到一个最温柔的记忆,那是上中学时一个同学讲的故事。
      当时,这个同学家里很穷,为了省电,他每天晚自习后十一点钟才回家,学校的大门也在他走后一段时间才缓缓地关上。他一直以为大门是要到那个时候才关的,因此春夏秋冬,他天天如此,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他被锁在校园内过了一夜,他才知道学校大门是十点钟就关的,而原来守门的老大爷生病住院了。直到那时他才明白,老大爷一直在默默地为他开着方便之门。当他流着泪买了一大堆礼品去看望老大爷时,老大爷已经去世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们许多人的眼睛都湿润了,为了那个默默行善的老人。我们的心湿漉漉的,因为在那一刻,我们才酲悟,其实我们每个人身旁都有那个开门的老人,在为我们开着方便之门,他们就像这小小的嫩黄的桂花,悄悄地释放幽香,然后悄悄地凋零。
      他们不张扬,是因为他们的生命本来就如此啊!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轻   放

                                                                               安宁
      ①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②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③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 , 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感叹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④我笑:“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⑤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   
      ⑥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⑦几日后,翻起账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当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账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⑧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账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⑨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⑩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⑪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王
①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②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③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④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⑤他只说:“我不吃。”
⑥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⑦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⑧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⑨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
⑩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⑪“早埋了。”
⑫“呀,他什么时候……”
⑬“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⑭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⑮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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