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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2016-2017学年六年级(五四制)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今天就开始》完成小题。

今天就开始

    这是一个萧瑟多雨的天气。在这种日子里,我只想赖在家中,一点儿不愿意出门。但是女儿凯罗琳打来电话,坚持要我开车上山去她家看风景。多少年来,为了“生态”、“环保”,她将自己交给了大自然,难得今天想得到我。

    开了2小时的车子,穿过厚重的浓雾到了她家。一进门,我就对她说:“这种时候出门,一点也不值得。吃了中饭,就回家吧。”

    “但是我想让您开车带我去汽车修理厂取我的车子。”凯罗琳说。

    “有多远?”我问。

    “大约三分钟的路程吧,”她说,“咱们走吧!我来开车。”

    在山路上行驶了约十分钟后,我着急地望着她说:“不是说只需三分钟吗?”

    她顽皮地朝我笑笑:“我们绕了远道。”

    不一会,汽车拐进一条小路,我们停下车沿着山间的小道往前步行。小路旁茂盛的冬青下长满了各式野花,姹紫嫣红。立即,一种宁静舒坦的感受充满我的心间。我们转了个弯,我更被眼前的景致镇住了,全然忘了急着回家的想法。

    沿着山顶往下,几亩鲜花似一床绚丽多彩的绒毯斜铺在山坡,五彩缤纷的花儿——从淡淡的象牙红到令人心醉的柠檬黄、鲜艳的橙红——展现在我们眼前的这幅绒毯在浓雾过后的阳光下显得如此娇艳,如此令人赏心悦目。

    我们在花间穿行,这儿是紫色的风信子,那儿是珊瑚色的郁金香,然而更美的要算那一大片象征着鸿运高照的鲜黄色的水仙,她们在蓝宝石般的燕尾花上颤动着晶莹透彻的羽翼。

    我的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一个问题:“是谁,又是如何创造出这幅美丽的图画?”

    当我们走到花木拥抱的那间小屋前,我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小屋前竖立着一块小木板,上面有几行字:“亲爱的客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第一,一位女士有两只手两条腿和一个对生活充满渴望的头脑;第二,立即动手;第三,开始于1958年。”

    回到家早已过了午后,可我被刚才所亲眼看到的深深地感动着:“从开垦土地、育种开始,差不多40年,她坚持了,多么难能可贵啊。”

    吃完午饭,我的心情还不能平静。“如果,”我说,“我每天干点儿,我能坚持吗?”

    似乎凯罗琳在眼前,她充满信心地看着我:“明天就开始。”“为什么不今天就开始呢?”我卷起衣袖说。

(1)、文章题目“今天就开始”的含义是什么?

(2)、文章中说,当“我”来到花木拥抱的小屋前,“我的疑问得到了解答”。那么“我的疑问”是什么?“得到解答”的答案又是什么?

(3)、文中写沿路的景色的作用是什么?

(4)、文章说,“从开垦土地、育种开始,差不多40年,她坚持了。”凯罗琳为什么要这样做?

(5)、联系自己实际,谈谈你对“今天就开始”有何感想。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领导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让家书文化走进生活》,完成第下面小题。

让家书文化走进生活

刘金祥

    ①家书是一种感染力极强的鲜活文本,西方人称之为“最温柔的艺术”。铺一张白纸、修一方尺牍,是我国古代文人表露心绪的常用形式;展一方徽宣、写一帧信札,是我国传统士子寄寓乡愁的有效渠道。鱼传尺素、鸿雁传书、目断鳞鸿,这样的文化传统代代相因、世世相袭,融入百姓生活,升华为中国乡土文化的重要维度——家书文化,沉积为融亲情、乡情、友情于一体的独特民族文化现象。

    ②在我国传统社会,家书是传递情愫和信息的基本途径。无论人在何处,修一封家书、报一句平安,就可化解千里之外亲人的担忧挂牵,令其安心宽慰。特别是在战乱频仍的年代,家书的价值尤显珍贵。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凭君莫射南来雁,恐有家书寄远人……这些墨迹长存、余温犹在的经典诗词,是先贤心系桑梓、寄情亲人的生动写照。

    ③当今社会,互联网实用又快捷,打破了家人亲友间的空间阻隔,缩短了时间长度,人们只需轻点手机屏幕,便可诉说心曲、互道衷肠。这样一来,传统家书日渐式微,家书文化面临衰败消亡的严峻考验。但,毕竟不是所有的亲情友情都可通过键盘敲打出来,互联网日益广泛的使用,降低了家人亲友交往的质量。

    ④同样,家书作为一种优秀文化具有永恒的魅力。当今时代,人们既需要现代网络的迅疾和轻灵,也需要高雅文化的温润和熏陶。昔日尺牍信札中真挚的感情、熟悉的字迹、质朴的语言,都被程式化的简单符号所代替;而这些网络符号转瞬即逝、难以恢复。即便其中有时也能迸发出智慧火花和闪光言语,但难以完整保留、长久珍存。所以,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家书对文化的传承功能是网络所无法替代的。

    ⑤所以我们应慎终追远,固本强基,倡导手写家书,让笔墨文字所蕴含的温情暖意抚慰疲惫而躁动的都市心灵,让家书文化永远成为人们寄托情感的精神家园。

(有删改)

阅读老臣的《拱桥》一文,完成后面小题。

    拱桥是一个人,不是一座桥。

    听这名字,你就可以想到他的形象,比如角弓或者青虾,还有课本上的赵州桥。

    我认识他时,他的腰已经很弯,人也很老。那时,他已在村庄东边一座老旧的石屋里当了许多年的校长。其实,校长、老师也就是他一个人。

    他的脸上有许多褶皱,一说话就满脸开花。胡茬子布满两腮和下巴,尤其是下巴,总是硬扎扎的。哪位男生犯了纪律,他从不打手板,而是低沉着嗓音说:“把手伸出来吧,手背儿。”他的大手便把你的小手抓牢,将下巴挨近那颤抖着的小小面积的手背儿,来回蹭那么几下,让你觉得刮了刺猬一般的痒痛。因此,我们对他宽宽的下巴充满畏惧。

    我那时读三年级,很捣蛋的,有次挨了扎,便对同班的二青说:“校长的下巴要是脚后跟儿多好,咱就不怕他了。”脚后跟儿同校长的下巴比起来,的确有本质的不同,光溜溜的,没有钢针一样的胡茬,手背拂上去很平展的。二青听了,先是嘎嘎笑了两声,然后就当了叛徒,把我出卖给校长。校长便把我找去,用浑浊的老眼定定地望着我,说道:“你真的怕我的下巴?”

    我望着他宽阔的脸,敬畏地点点头。

    他用手掌刮刮下巴,发出“嚓嚓”的响,说:“怕就别捣乱了,小子。”

    除了用下巴刮手背儿,他对我们很好,比如,下雨天,他的弯背就成了座真的拱桥。

    山里人家,稀稀落落的,校舍三面倚山,一面临沟。我和其他十来个学生,上学放学是要过沟的。那条四五丈宽的沟,冬天干涸,雨天却气势汹汹,浊流滚滚。沟上没有桥,水虽仅齐校长的膝盖,但对十来岁的孩子可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了。

    我攀“拱桥”只一次,是在怨校长下巴不是脚后跟儿不久。

    洪水把我们隔在这岸,校长便从那岸过来,在水中蹚来蹚去。没人能替他,一个学校三个年级一个老师,校长是最年长的,我和二青则是第二、第三年长的。我是不好意思让他背的,一是觉着着有关脚后跟儿的比喻对不起他,二是觉着自己大了不能让人背,尤其是让一个老人背。八个同学给背过对岸,只剩下我了,再没办法去解。校长已垂着弯背,哗啦哗啦蹚水过来了。他浑身透湿,喘气的声音像是在拉风箱。

    “来吧。”他蹲下来,袒给我一面弓形的脊背。

    “不!”我拒绝,说,“我敢过。”但这是吹牛,水浑浑的,浪头一个撵着一个,看着都让人晕眩,何况那水要淹没我的肚脐眼儿呢?

    “来吧,孩子。”他又说说。拱形的脊背一动不动,静等我伏在上面。

    我急得要哭了,我该怎么办呢?

    “别不好意思,爷爷背孙子嘛。该上课了,快来。咱爷儿俩得赶紧过去,同学们在等呢。”他不容拒绝地说道。

    我闭上眼睛,趴上了那座“拱桥”。身体被浮载起来,晃晃悠悠,迈下水去。浪声灌满双耳,我却趴得紧紧的,与那面脊背紧紧箍在一起。

    临上岸时,校长趔趄一下,但我并没有掉下拱桥,因他宽大的手紧紧板着我。“这不过来了吗?”他说。是的,过来了,我从桥上滑下,落在坚实的大地上,站着。

    校长却没有站着,而是瘫坐在地,大张着缺牙的嘴倒气,苦笑着脸,说:“老了,老了,我背你们爹妈时,可不是这副模样。”他的模样,真像一座坍塌的拱桥。

    喘吁了一会儿,他站起来,我们拥着他走向老旧的教室。二青靠近我,说:“校长背你过河,不是走的,是爬。”“爬”用来说人是贬义,我讨厌他说校长“爬”,便狠踹了他一脚。

    那年秋天,我转学了,校长也走了,他实在再也教不动书了。小学校便黄了数年,直到盖起希望小学。已当了乡长的二青说:“盖座拱桥吧!”于是,通往学校的沟上就有了座石桥……

    许多年过去,我过的桥比小时走的路还多,但我忘不了那座拱桥。那座宽厚、踏实、温热的血肉拱桥,让我一生都走不到头。

(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水稻生长在村庄

晓寒

    一切好像是突如其来的。

    我一大清早醒来,发现水稻已经攻占了村庄最后一处空旷。它们早有预谋,没有刺探和迂回,从四面八方直接完成了包抄。就像一场力量悬殊的保卫战,等你发觉对方长驱直入,已经无力回天了。

    水稻统治村庄以后,取了个新名字,叫禾苗;一天之前,它们还是另一个名字,秧苗,一畦畦绿蒙蒙地浮在清水之中。此刻,它们刚刚换了地盘,矮塌塌的,叶子稀稀拉拉,背着阳光打开,又窄又短,这一片和那一片之间预留着一截距离,水的光芒从那些缝隙里泛了出来,织就一条条纵横交错秩序井然的光带。风一趟一趟地撒野,依然看不到想象中的堆涌过来的波浪。它们始终捍卫着一种近乎颓丧的姿势,仿佛稍一动弹,便是不可饶恕的僭越。

    只有我知道,那是用来迷惑外界的假象,水稻的骨子里是执拗的。它们争分夺秒地成长,十几天的时间,就像一把把雨伞砰砰地打开,彼此之间互相勾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浮起一蓬蓬绿烟,将田埂、土路、溪流悉数淹没。它们把农人赶到路上、家里,把牛和羊驱赶到山头、河洲的蔓草荒烟。农人乐于被如此驱赶,在土路上哼着粗俗的俚曲,狡黠在皱纹里蠕动;牛羊却不甘心自己的地盘被莫名其妙地占领,嚼着青草的间隙回头盯着水稻,长一声短一声地抗议着。

    稻花一直在寻找时机,它们等待得太久了,直到夜色最浓时才一声不吭地打开,细小,琐碎,挂满一身的粉尘,样子很像柳絮,但不曾像柳絮一样满世界地宣告自己的到来。它们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那一丝香气,也被牢牢地克制。美丽、鲜艳、芬芳这些招摇的词语,不在它们的字典里。除了真正的农人,没有人在意过它们。

    小时候我从稻花身边经过,也不会看上一眼,因为它们实在没有吸引我看一眼的欲望。直到很久以后,我看到一张高像素拍摄放大后的稻花照片,一瞬间惊住了。洁白的花苞成串地坠着,像圆润的珠子沿着直线的轨道脆生生地移动,汇集了梅花的素雅,栀子花的饱满,这般的无懈可击。可是,包括我在内,有多少人注意了这种安静之美?我们或许已经惯于被生活的浮华绚烂蒙蔽双眼,我们的审美,却已然远远落后于蚱蜢、蝴蝶、泥鳅、青蛙甚至是只在夜空出没的萤火虫。它们不像我们自以为是,直接进入事物的本质,它们懂得稻花,安于其间,守候每一朵花的生死。

    稻花凋谢以后,水稻进入最美的年华。安守内心,养精蓄锐,青涩,饱满,直到遍体黄透,完成生命的点睛之笔。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忙着向阳光邀宠,在暧昧的阳光里搔首弄姿。唯有水稻,拒绝了阳光的威势和诱惑,低眉垂首,把自己交给了土地。

    村庄里一草一木皆是风景,但没有哪一种风景能胜过水稻。稻穗低垂,剑叶高举,如一阙唱入篱落的楚风,灵秀、质朴,是与生俱来的江南;苍凉、厚实,是对遥远中原的收罗与容纳。

    很多年后,我堕落成了村庄的过客,村庄却已非昔日的村庄。炊烟、牛羊、犁铧、翻耕时农人的吆喝、打稻机的喧哗、刷着石灰盖着褐瓦的泥巴屋、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的土路,只能结伴走进泛滥的诗歌,成为诗人的工具。诗人像驱赶牛羊一样,驱使着它们去解冻记忆,发掘哀愁。

    我很少做梦。有一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水稻在村庄里彻底消失,村庄空空荡荡,沦为一片荒芜,只剩乱鸦穿空、枯叶随风。

    母亲在世时经常说,梦是反的。我认同母亲的话,我并不相信水稻有一天会在村庄里消失。这样一种农作物,几千年前存在于阡陌,几千年后也必定会存在于村庄。至少,它们将成为怀旧的标本,村庄的象征和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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