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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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领导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1)、如果将这篇文章标题中的'秋天'两字去掉好吗?为什么?  

(2)、“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句中“是”写有意的动作还是无意的行为?请说明理由。

(3)、已悟透生活中的作者用“艰难”一词评价“母亲”的一生,你所理解的“母亲”的艰难表现在哪些方面?请结合全文概括归纳。

(4)、末段划线句子通过对菊花绚丽烂漫的描写来表达作者对秋天特有的情思,请用简洁的语言写出两点情思。

(5)、文章结尾说“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你认为文中的“我”懂了吗?请结合结尾段中的描写内容具体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八日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从公开的文字上看起来:两年以前,我们总自夸着“地大物博”,是事实;不久就不再自夸了,只希望着国联,也是事实;现在是既不夸自己,也不信国联,改为一味求神拜佛,怀古伤今了——却也是事实。
     于是有人慨叹曰: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
     如果单据这一点现象而论,自信其实是早就失掉了的。先前信“地”,信“物”,后来信“国联”,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假使这也算一种“信”,那也只能说中国人曾经有过“他信力”,自从对国联失望之后,便把这他信力也都失掉了。
     失掉了他信力,就会疑,一个转身,也许能够只相信了自己,倒是一条新生路,但不幸的是逐渐玄虚起来了。信“地”和“物”,还是切实的东西,国联就渺茫,不过这还可以令人不久就省悟到依赖它的不可靠。一到求神拜佛,可就玄虚之至了,有益或是有害,一时就找不出分明的结果来,它可以令人更长久的麻醉着自己。
      中国人现在是在发展着“自欺力”。
     “自欺”也并非现在的新东西,现在只不过日见其明显,笼罩了一切罢了。然而,在这笼罩之下,我们有并不失掉自信力的中国人在。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这一类的人们,就是现在也何尝少呢?他们有确信,不自欺;他们在前仆后继的战斗,不过一面总在被摧残,被抹杀,消灭于黑暗中,不能为大家所知道罢了。说中国人失掉了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小题。

    ①如果说生活是一张白纸,等待我们用血水、汗水和泪水去描绘自己奋斗与拼搏的轨迹,那么生命便是一支铅笔,它总是用自己瘦瘦的身躯,在洁白的纸上流泻出人生的风风雨雨(甲)……

    ②生命之所以是一支铅笔,而不是钢笔、毛笔,是因为钢笔和毛笔都可以多次使用,只要吸上墨水,它们就能长时间地写下去。而铅笔却不是这样,它总是不断地磨损、衰减,用去一截便少一截,这就犹如光阴从我们身边一日一日地溜走,并且永不复返。鉴于此,我们必须珍惜自己的生命时光——须知铅笔是越用越短……

    ③生命是一支铅笔,意味着在人生这篇文章里,如果因为某种原因而写出了错字、别字甚至病句(乙),你就可以用觉悟的橡皮轻轻地擦去。再在擦拭一新的空白处,重新斟酌,重新运笔,“书写”自己新生后的火热激情。一个人有了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不愿正视它和改正它。

    ④生命是一支铅笔,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你都可以从从容容、认认真真地进行速写或者素描。你可以在火热的生活面前用洒脱的行楷抒写你的拼搏,也可以在冰冷的世界面前用沉稳的正楷抒写你的执著(丙)……

    ⑤生命是一支铅笔,你可以用它为自己的未来描画一个充满希望的蓝图;也可以用灯下苦读的身影作细线条,用黎明早起的身影作粗线条,给自己紧张而饱满的生活勾勒出一幅充满活力的剪影。

    ⑥生命是一支铅笔,它还给予我们这样一个深刻的启示——做人,要像它一样,时时刻刻把腰杆挺直(丁)。

现代文阅读

地铁客的风格

毕淑敏

       挤车可见风格。陌生人与陌生人亲密接触,好像丰收的一颗葡萄与另一颗葡萄,彼此挤得有些变形。也似一个民族刺出的一滴血,可验出一个民族的习惯。

       那一年刚到日本,出行某地,正是清晨,地铁站里无声地拥挤着。大和民族有一种喑哑的习惯,嘴巴钳得紧紧,绝不轻易流露哀喜。地铁开过来了,从窗户看过去,厢内全是黄皮肤,如等待化成纸浆的芦苇垛,僵立着,纹丝不动。我们因集体行动,怕大家无法同入一节车厢,走散了添麻烦,显出难色。巴望着下列车会松些,等了一辆又一辆。翻译急了,告知日本地铁就是这种挤法,再等下去,必全体迟到。大伙说就算我们想上,也上不去啊。翻译说,一定上得去的,只要你想上。有专门的“推手”,会负责把人群压入车门。于是在他的率领下,破釜沉舟地挤车。嘿,真叫翻译说着了,当我们像一个肿瘤,凸鼓在车厢门口之时,突觉后背有强大的助力涌来,猛地把我们抵入门内。真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些职业推手如何操作,并致敬意。可惜人头相撞,颈子根本打不了弯。

       肉躯是很有弹性的物件,看似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车厢,呼啦啦一下又顶进若干人。地铁中灯光明亮,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观察周围的脸庞,让我有一种惊骇之感。日本人如同干旱了整个夏秋的土地,板结着,默不作声。躯体被夹得扁扁,神色依然平静,对极端的拥挤毫无抱怨神色,坚忍着。我终于对他们享誉世界的团队精神,有了更贴近的了解。那是在强大的外力之下,凝固成铁板一块。个体消失了,只剩下凌驾其上的森冷意志。

       真正的苦难才开始。一路直着脖子仰着脸,以便把喘出的热气流尽量吹向天花板,别喷入旁人鼻孔。下车时没有了职业推手的协助,抽身无望。车厢内层层叠叠如同页岩,嵌顿着。众人分散在几站才下了车,拢在一起。从此我一想到东京的地铁,汗就立即从全身透出。

       美国芝加哥的地铁,有一种重浊冰凉的味道,到处延展着赤裸裸的钢铁,没有丝毫柔情和装饰,仿佛生怕人忘了这是早期工业时代的产物。

       又是上班时间。一辆地铁开过来了,看窗口,先是很乐观,厢内相当空旷,甚至可以说疏可走马,必能松松快快地上车了。可是,且慢,厢门口怎么那样挤?想来这些人是要在此站下车的,怕出入不方便,所以早早聚在出口吧。待车停稳,才发现那些人根本没有下车的打算,个个如金发秦叔宝,扼守门口,绝不闪让。车下的人也都心领神会地退避着,乖乖缩在一旁,并不硬闯。我拉着美国翻译就想窜入,她说再等一辆吧。

       眼看着能上去的车,就这样懒散地开走了,真让人于心不忍。且如是者三。我说,上吧。翻译说,你硬挤,就干涉了他人的空间。正说着,一位硕大身膀的黑人妇女,冲着门口的阻挠挺了上去,侧身一扛就撞到中部敞亮地域,朝窗外等车者肆意微笑,甚是欢快。我说,你看你看,人家这般就上去了。翻译说,你看你看,多少人在侧目而视。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们,无论车上的和车下的,都是满脸的不屑,好似在说,请看这个女人,多么没有教养啊!

       我不解,明明挤一挤就可以上去的,为何如此?翻译说,美国的习俗就是这样。对于势力范围格外看重,我的就是我的,神圣不可侵犯。来的早,站在门口,这就是我的辖地。我愿意让出来,是我的自由。我不愿让,你就没有权力穿越……

       北京地铁的拥挤程度,似介于日本和美国之间。我们没有职业推手,是不幸也是幸事。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如果太挤了,政府就会修建更多的交通设施,想更人道的主意,而不是把人压榨成渣滓。

       会不会挤车,是北京人地道与否的重要标志之一。单单挤得上去,不是本事。上去了,要能给后面的人也闪出空隙,与人为善才是正宗。只有民工才大包小包地挤在门口处。他们是胆怯和谦和的,守门不是什么领地占有欲,而是初来乍到,心中无底,怕自己下不去车。他们毫无怨言地任凭人流的撞击,顽强地为自己保有一点安全感。在城里呆久了,他们就老练起来,一上车就机灵地往里走,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着:劳驾借光……车厢内膛相对松快,真是利人利己。北京的地铁客在拥挤中,被人挤了撞了,都当作寻常事,自认倒霉,并不剑拔弩张。比如脚被人踩了,上等的反应是幽默一把,说一句:“对不起,我硌着您的脚了。”中等的也许说:“倒是当心点啊,我这脚是肉长的,您以为是不锈钢的吧?”即便是下等的反响,也不过是嘟囔一句:“坐没坐过车啊,悠着点,我这踝子骨没准折了,你就得陪我上医院CT去!”之后一瘸一拐地独自下车了。

       人与人的界限这个东西,不可太清,水至清则无鱼,到了冷漠的边缘。当然也不可太近,没有了界限也就没有了个性没有了独立。适当的“度”,是一种文化的约定俗成。

       还是喜欢中庸平和之道。将来有了环球地铁,该推行的可能正是北京这种东方式的弹性距离感。

(选自《最阅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夏天是个拟声词

孙道荣

“夏天”是个名词,也是一个拟声词。

高温说来就来,来了,不持续个八九十天,不烤得大地“滋滋”地冒油,不晒得你“啪啪”地汗流浃背,它是不会离开的。

夏天的风也是热“呼呼”的,无论狂风大作还是微风习习,都火辣辣的,热情得不得了,扑面而来,无处可躲。冬天的风是“冽冽”的,秋天的风是“簌簌”的,春天的风是“嘤嘤”的,唯夏天的风是多变的,无常的,它时而是“訇訇”的,时而又是“飕飕”的,时而是“嗷嗷”的,时而又是“嘶嘶”的,不甘寂寞,动静很大。

雨总是跟在风的后面。夏天的雨,大多是个急性子,来得快,“ ① ”就下了,去得也快,转眼无影无踪,只剩下屋檐还在“ ② ”。夏天的雨,往往又大又急,落在屋顶上,是“ ③ ”的,落在伞上,是“乒乒乓乓”的,砸在地上,是“扑通扑通”的。 那么多的雨水,一下子倾倒下来,地面之上,到处是“ ④ ”的流水声,还有行人脚踩着积水的“ ⑤ ”声。 夏天的雨,把你能想到的水的拟声词,一股脑儿呈现了出来。

还有“轰隆隆”的雷声呢。一道闪电之后,雷声轰然而至,这是夏天标志性的声音。倘若是天边的闪电,雷声是“咚咚”的,这样的雷声,沉闷,遥远,像远处擂响的战鼓;倘若是你头顶上炸开的雷,它的声音是“咔嚓”一声,如天崩地裂,吓你一抖擞。 最可怕的是深夜的雷声,“哐当”一声,直接在你的床头炸响,如山崩,若海啸,似天塌,将你的美梦炸成无数碎片。

天太热了,很多鸟都热昏了头,噤声了,不肯歌唱它们的爱情了,却有一种小虫,奏响了夏日大合唱,那就是知了。 可惜它只会一种声音,像一个自恋者,不停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知了,知了”,如果翻译成我们人说的话,完整的句子应该是“知道夏天来了”,抑或是“知道天太热了”。

知了的叫声,没能让夏天变得清凉,徒增我们的耳朵对于热度的强烈感受。更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地飞行和偷袭,让夏天变得更加烦躁。青蛙也不甘寂寞,“呱呱”地叫唤,青蛙也只会这么一个拟声词,但它总是试图让自己的叫声显得不那么单调,“呱,呱呱”,或者“呱呱,呱呱,呱呱呱”,能把一个词唱得这么抑扬顿挫,有节奏感,青蛙显然已经尽力了。

好听的是一种鸟的叫声。当别的鸟都热得懒得发声的时候,“布谷鸟”隆重登场了,夏天可是布谷鸟的主场,它怎么能失声呢? 虽没有夜莺动听婉转的歌喉,布谷鸟也算得上鸟界的声乐家,它的叫声简单,却纯粹,有韵味,或“布谷”,或“布谷,布谷”,或“布谷布谷,布谷布谷”,你听出来了吧? 布谷鸟的叫声是分成二声、四声和八声的,很有艺术天赋呢。如果你的耳朵再配合一下,你听到的声音就是“播谷,播谷,快快播谷”,多么励志的叫声。

夏天固然是最炎热的季节,却也是生命力最旺盛的季节,你到乡村去,能听到水稻“噼啪”拔节的声音,鱼儿溯流而上“哧溜哧溜”的跳跃声,鸭子们回家路上“嘎嘎”的叫唤声,孩子们“扑通扑通”跳进池塘的欢快声,以及在庄稼地里挥汗如雨的农民,他的汗珠“滴滴答答”砸到泥土里的声音,这是最值得尊敬的一种夏天的声音,你在土地上以及城里听到的每一滴劳动者汗水“窸帘”流淌和“啪嗒”滴下来的声音,都是这个季节最美妙的一个音符。

而我在黄昏的街头看到的一幕,温馨而从容。一个买西瓜的市民,在一个卖西瓜的农民摊位前,停了下来,他拿起一只西瓜,弯曲手指,敲着西瓜,滚圆的西瓜发出“咚咚”或“扑扑”的声音,这声音是脆而熟的、糯而甜的,它让燥热的夏天,忽然安静下来,如“吱呀”一声打开的家门,我听到了夏天这个拟声词,为我们谱响了一曲生活的交响曲。

(选自《新民晚报》2023 年 8 月 8 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练习。

飘香的酸菜

    ①在老一辈东北人心中,家里过日子有两样东西少不了,一个是压缸石,另一个是酸菜,东北酸菜一度只为当地人所熟知、享用,近些年随着影视作品和网络文化,才逐渐流行于大江南北,成为东北菜的一张名片。

    ②民间流传一句话,百家政策百家味。好酸菜不但味道好,颜色也极诱人,是那种淡淡的黄色,帮如琥珀,叶如黄绸,一片片扒开来,最后的酸菜心就像嫩黄的蜜蜡。直接取来装盘,便已十分赏心悦目。

    ③东北酸菜制作方法简单。白菜买回来,摆在阳台、院子晾两天,把外头的老帮子掰掉,顶上不新鲜的叶子摘去。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大锅里烧上开水,一个人把晒好的大白菜往滚水里放,另一个人用长筷子将白菜来回翻个儿,焯到两三分熟,扎出来按到备好的大瓦缸里。瓦缸是最好的腌酸菜器皿,如今也有用塑料桶的,但老人们往往不以为然。我九十二岁的姑姥姥看见,总会摇着头说:“糊弄,糊弄!”焯过的大白菜在瓦缸里整齐排好,便有一样东西要郑重出场——压缸石。压缸石是一块很重的石头,压在白菜上,然后往缸里倒淡盐水,热的凉的都可以,但一定要没过白菜。最后用器皿或者塑料布把缸蒙上,环境温度最好保持在零到四摄氏度。酸菜入缸,个把月后便可酸香面世。

    ④东北酸菜之所以流传甚广,招人喜爱,跟东北地理环境、生活习惯有关。东北冬季寒冷,过去没有大棚蔬菜,冬天除了白菜土豆萝卜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蔬菜了。酸菜味道百搭,与许多食材在一起烹饪都很融洽,可炒可炖可剁馅,酸菜炖粉条更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寒冷的季节,外面飘着雪花,一家人团团坐,酸菜、五花肉、血肠、冻豆腐,加上溜滑筋道的粉条,热气腾腾地在火盆上咕嘟作响。夹一筷子,在自制的辣椒酱里蘸一下,酸菜的酸香与肉的油脂香,互相中和又相得益彰,化作绝妙的味觉体验。酸菜汤也是保证让你喝一口就放不下。酸菜也许是因为腌制日久而滋味醇厚,炖的时间越久越好吃。除了炖汤之外,酸菜炒粉、涮酸菜火锅、凉拌酸菜、酸菜馅饺子包子,也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

    ⑤酸菜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是百姓冬季餐桌的主角。过去邻里之间送棵酸菜,是很重的情谊。那年借住我家里的下乡知青,想吃水果,可过去的乡下冬天哪有水果?父亲便给他们捞了几个酸菜心,他们吃得欢呼雀跃,连说好吃。现在的东北酸菜,不光是东北人冬日餐桌的主打,还走出东北,走向各地,甚至走向国外,不但丰盈了各地的餐桌,也为东北人增添了收入,带给人们热腾腾的好日子。

(文/陈柏清、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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