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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福建省中考语文真题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芥子园画谱》是我国古代最著名的中国画教材,它运用浅显易懂的方法,介绍了中国画的基本技法、知识,使得社会上为数众多的职业画工,甚至是文人画家,都可以迅速地掌握中国画的基本技法、知识。比如齐白石、潘天寿、傅抱石等,也都是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就上手学习《芥子园画谱》,从而掌握了一定的规矩准绳。所以,作为艺术普及类的教材,《芥子园画谱》在艺术开蒙方面,堪称卓越。

       《芥子园画谱》可以自学、速成,易入门。但是,中国绘画讲求“师古人”“师造化”,也就是以古人为师,以自然为师,经过长期的揣摩消化,得其精髓,才能成一家风骨。所有受《芥子园画谱》启蒙的绘画大师,如齐白石、潘天寿、傅抱石等,也正是依此才成为一代宗师。

       在黄宾虹这位中国画大家看来,画谱虽有开蒙之功。但也成为帮助懒汉偷懒的工具,它造成了只学画谱之法而不重视“师承”的严重弊端。何为“师承”?宾虹老人曾解释过,古人既然已经创立了法度,那后人就必须在掌握前人经验的基础之上,再进行创造变化。而古人的法度,即“笔墨之法”,只有通过临摹这种“师承”途径,才能全面掌握。然而,诸如《芥子园画谱》之类的画传画谱却提供了一条看似美好的“捷径”,那么,由临摹名家大师真迹,进而获得先贤笔墨精神这一“师承”途径,就必然受到极大的冲击。因此,那些能够入乎规矩之中、超乎规矩之外的“神品”“逸品”就无从谈起了。

       以《芥子园画谱》为代表的古代画传画谱,虽然在艺术开蒙方面有着积极的作用,但中国画的精髓则全未窥见,而不学之人尤爱视画传画谱为“法器”,于是废临摹而为抄袭,靡然成风,传统的中国画教学逐渐沦落。由此所带来的结果,近代以来的中国画坛中,一些革命派要革《芥子园画谱》的命;有些传统派也要拆《芥子园画谱》的庙。黄宾虹等画家的看法,对还原画谱等传统艺术启蒙类书籍的原始定位,无疑起到了“拨乱反正”的作用。

                                                                                                                                                            (摘编自陈都《正确看待<芥子园画谱>》)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文章开篇肯定了《芥子园画谱》在艺术开蒙方面的积极作用。 B、第段的“但是”表转折,引出下文对《芥子园画谱》的思考。 C、第段中黄宾虹指出使用《芥子园画谱》过程中存在严重弊端。 D、文章最后强调不宜再用《芥子园画谱》来进行中国画的教学。
(2)、文章认为《芥子园画谱》的“原始定位”是什么?请结合全文简要分析。

(3)、文章认为怎样才能形成自己独具一格的绘画风格?请结合全文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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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特的海水咸度
         ①海洋,奔腾不息。海水,深邃莫测。但口渴者却不敢问津,因为它有着又咸又涩的苦味。
         ②现在科学家已经测出,海水有3%左右是食盐。可别小看这区区的 3%,如果把它全部提炼出来,平铺在陆地上,陆地的高度将要增加120多米,这是多么巨大的数量啊!
        ③除了食盐外,海洋中还含有100万亿吨镁,600万亿吨钾,88万亿吨铜,58亿吨镍,40亿吨铀,这样看来,海洋又是矿物的大仓库。
        ④其实,海水并不是一开始就充满盐分,它最初和江河湖水一样,也是含盐量很少的淡水。但地球的水总是在不停地运动,不停地循环。有人曾做过这样一项测试:单单每年从海湾表面蒸发掉的水分,就达到1亿吨。这么多的水又会变成雨,降到陆地的每个角落。它们潺潺而流,不断地冲刷岩石,冲刷土壤,把岩石和土壤中的可溶性物质带进江河之中,而这些物质,绝大部分都是各种盐类。盐分随着水流进入江河,而江河之水最后又都回归大海。蒸发掉的水分再次回到自己的海洋老家,但它却带来了很多陆地上的盐分。
        ⑤就这样,海洋源源不断地从陆地上得到微量物质,成了所有溶解盐类的收容所。可是在海水的蒸发过程中,进入海洋的盐分却不能随水蒸气升空,只得滞留在大海洋之中。
        ⑥如此周而复始,日积月累,海洋中的盐类物质越积越多,海水也就理所当然地变得越来越咸了。当然,这是一个极为缓慢的过程,可是经过几百万年甚至更久的年代,积累起来的盐分也就十分可观了。
        ⑦海水中既然已经含有那么多盐分,而且以后每年还要从陆地上带回大约30亿吨的可溶性物质,海水会不会永无止境地越变越咸?会不会把所有的海洋生物都咸死? 
        ⑧这种担心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如果海洋没有减少自身盐分的方法,结果肯定会这样。但科学家在研究中发现,海洋有各种能降低海水含盐度的奇妙方法。
        ⑨随着陆地可溶性物质不断进入海洋,当达到一定的浓度后,便会互相结合成不溶解性化合物,沉入到海洋的底部。这个过程就像明矾能沉积水的杂质那样,使浑浊的水质变清。除此以外,许多物质还会被海洋生物的细胞所吸收,等生物体死去后,便随尸体沉入到海底。以上这些途径,都能大大降低海水中的含盐浓度。
        ⑩当台风季节降临时,狂风巨浪常把海水到陆地上,溶解的盐分也随海水上岸,散布在沿海陆地。尤其在漫长的历史变迁年代中,有些海洋的海湾地带,由于地壳的升高而与海洋隔断。于是,这部分的海水逐渐被蒸发掉,留下大量的溶解性盐类物质,这也是盐分回归陆地的一种方式。例如,现在陆地上某些开采食盐的盐矿,就是这类干涸掉的小块海洋的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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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校服的父亲
邓迎雪
①听说,校门口有个卖凉皮的老头,穿着我校的老校服,让人感觉特别滑稽,特别逗,同学们称他为“凉皮校服哥”。
②作为全年级的尖子生,我的自尊心格外强,从不在同学面前显露我贫寒的家境,母亲早逝,父亲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就咬咬牙掏了高价择校费,我这才进到这所重点中学读书。父亲又心疼我学校离家太远,就让我住校,一周只回一次家。
③有一天下午放学后,几个同学请我一起到校外吃饭。我拗不过他们的热情,随着去了。校门口,吃饭的同学很多,肉夹馍、凉皮、包子、稀饭一应俱全,每个摊点前都围满了人。这时,不知谁提议去吃凉皮,在一路打打闹闹的笑声里,我们走向 “凉皮校服哥”。
④我随着人流往前走,远远看去,那个摊点前围了不少人,透过些微的空隙,发现那个忙碌的身影如此熟悉。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停下脚步,那满头白发、低头忙碌的可不正是自己的父亲?他穿着一件我淘汰下来的红蓝相间的老校服,是那样刺眼。此刻,他正不停地忙着,偶尔抬起头笑着跟同学说些什么。
⑤“师哥,今天生意不错啊。”我听见一个大嗓门男生在跟父亲开玩笑,而父亲居然还好脾气地笑!
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脸发烫,步子也变得轻飘飘的,他转身逃跑般离开了。
⑦到了寝室,我的心仍扑扑腾腾地跳,对父亲的埋怨排山倒海般撞击着我的胸口。
⑧周末回家,父亲看见我回来很高兴,而我却冲他发火:“谁让你去学校门口的?你不怕人家笑话我啊?”他没有计较我的无理,说:“那儿生意好,我故意躲得远一些,离学校还远着呢。再说你住校,一直在食堂吃饭,遇不见。”“你怎么知道我遇不见?你还穿校服,那适合你穿吗?你知道人家叫你什么?”我竟然委屈得流出了眼泪。父亲的表情很复杂,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叹口气,递给我一条毛巾,就到厨房做饭去了。
⑨也许就是从那时起父亲就不在校门口摆摊了。我隐隐约约听同学说,那个卖凉皮的不在那儿了,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我听了,略略放了心,心想父亲在别处做生意也是一样的。再回到家时,我和父亲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⑩转眼到了六月,市里组织了一场中学生物理竞赛,全校共有十几名学生参加。那天上午,我和老师、同学一起乘车赶往赛场,因为前方堵车,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减速前行,我就在那儿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父亲。
⑪那天,天气预报说是近五十年来最高温,四十一摄氏度。白花花的阳光烘烤下来,柏油路铺了一层碎银,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树木的叶子都打着卷,连知了也没了叫声。父亲就在一棵大树下,摆了几张小方桌卖凉皮。天太热,行人逃也似的匆匆而过,没人向摊点张望一眼。父亲没有泄气,不时扯起围裙擦一下满头的大汗,大着嗓门吆喝,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就像要被太阳烤化的柏油路,让人揪心。
⑫车子很快就走过去了,把父亲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汽车空调“咝咝”地吹着冷气,竟然吹出了我的泪,我愧疚极了。是不是自从被我从校门口撵走后,父亲就一直在这儿摆摊?在这个长长的炎热的夏季,再苦再累再难,他从不在我面前提一个字。我把成长的疼痛留给父亲,可父亲给我的依旧是浓浓的爱。
⑬那天考试后,我回到家,见到父亲的第一句话就是:“爸,天太热,别出去摆摊了,等凉快了还去老地方吧,同学们老念叨你。”父亲有些吃惊的望着我。我只觉着嗓子发紧,头一低进了房间,眼泪夺眶而出。
( 选文有删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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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祈求

       这个冬天的雪来得特别晚。当它扬着洁白的羽毛飞过这个寂寥小镇时,窗外街道上早已铺满了华丽的彩灯。

       吉姆斜靠在雾气腾腾的窗上,隐约听到外面嘈杂的声响。他好奇地问:“妈妈,外面一定很多人吧?他们都在玩儿什么呢?”

       每年圣诞节前后,吉姆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吉姆是个盲童,从始至终都不曾看到过这个美丽的世界。母亲从狭窄的厨房里探出头来,故作从容地说:“没玩什么,他们都在街上散步呢!”其实,她多想告诉孩子,外面不但挂起了彩灯,还站满了喜庆的圣诞老人。但她实在不忍心说出口。对于孩子来说,那是多么遥远的梦境。

       吉姆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他不但从未尝试过奔跑,就连摸索着进厨房帮忙都不可能,他感觉自己真是一无是处。母亲抚摩着他的头发:“孩子,你知道吗?你最擅长的根本不是这些。而是唱歌!”

       “唱歌?”吉姆收住哭声,惊疑地问。他对母亲的赞许有些不解,因为学校的许多同学都说过他五音不全。

       “是的,唱歌。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就会唱圣诞节的颂歌了。每年圣诞节,只要你亮开嗓子,那些叔叔阿姨就会高兴得朝你口袋里扔硬币!”

       吉姆不说话,他在回想颂歌的歌词。母亲继续说道:“你不知道,这几年一直有人问我,为何不带吉姆出来唱歌了?我说,吉姆长大了,得看他的意愿。当然,今天也一样有人问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晚饭过后,咱们就可以一同出发。”

       “没问题!”吉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精神过。

       晚饭过后,他主动要求母亲帮他换上最漂亮的衣服。而后,手捧录音机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临行前,母亲特意从床底取出了一块小黑板,得意洋洋地说:“今天晚上,我可得用它好好记下,咱们吉姆得了多少硬币。”

       敲第一扇门时,吉姆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地把歌词默默温习。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了中年男人的声音:“谁啊?”

       吉姆不敢说话。母亲镇定地喊:“吉姆!拥有全城最美音色的小伙儿!他特意前来为您奉上圣诞节的祝福!”

       中年男人开门了。吉姆迫不及待地唱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唱得实在糟糕,根本不在一个调儿上。但中年男人却极为细致地听着,舍得不打断一句。最后,还不忘朝他的口袋里扔上两枚沉甸甸的硬币。

       吉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从口袋里掏出硬币,惊呼:“先生,您这是给我的吗?”中年男人笑了:“你认为不对吗?不过,对于这种天籁之音来说,它的确是挺少的。”

       吉姆不知该说些什么。大颗大颗的热泪像此时的雪花,洒满了他的衣襟。他继续跟随母亲前行,敲开了一扇又一扇卷着风雪的门。

       那是他人生里最为快乐的一天。没有任何一人打断他的歌声,也没有任何一人嘲笑他五音不全。他唱得很卖力,直到喉咙沙哑。当晚,他终于相信母亲的话,原来                                             

       估计,他这一生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天夜里,他的母亲始终举着一块黑板。黑板上写的,不是他所得硬币的数目,而是一句简短的话:“我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恳求您听完这首歌,您的聆听和赞许,将是孩子继续活着的勇气!”(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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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日记本

奶奶的名字叫瑞华,今年72岁,文化程度是小学毕业。从小到大,在我的世界里,“奶奶”是瑞华永恒的代号。我对“奶奶”之外的她没有好奇心,有时候甚至想不起来她的名字。很偶然的机会,我在奶奶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的一堆针线下,发现了她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夹着许多封永远也不会寄出去的信。一些信是写给她的独子,也就是我爸的,有的在劝慰我爸别因为生意上的事忧心,有的是责怪儿子一直不戒烟,担心他的身体。更多的信则是写给我的。她在我20岁生日那天给我写信,祝我生日快乐。她写道“人生最多就是五个二十年”,然后就像怕来不及一般,一口气写完了她对我的人生剩下四个二十年的不同祝福。偷窥到这篇“生日祝福”时的我,早已过了20岁。我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20岁生日那天,我有没有给奶奶打一个电话?

奶奶从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她生怕打扰到我。而20岁的我,大概沉浸在生日与朋友聚餐玩闹的欢乐中,连一个亲口对我说“生日快乐”的机会都没有给奶奶。她也许在那天,对我的来电期待了很久。她坐在她的小房间里,看着天色暗淡下去,最后决定将心里酝酿了许久的祝愿,全都写下来。

我意识到:奶奶的精神世界已无人问津。唯一的儿子嫌她唠叨,唯一的孙女正忙于追求自己的人生,她只能将情感全部藏进这日记本里。

日记本里还有很多的字句,是奶奶写给自己的。她写自己终于舍得放下母亲逝世带来的痛:“尤其是我母亲,直到去年我才想通了,我都要进坟墓了,又何苦这样继续折磨自己呢?”她写自己越来越难入睡,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尝试入睡的时间比入睡的时间长,睡着了立刻就醒了,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我拍下奶奶的这些日记,哭着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不要忘了,奶奶远比你想象的要寂寞。

有次回家,我发现她的床边立着一张塑封好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女人穿着旗袍站在花园中。而这个身材曼妙的旗袍姑娘的脸,是一张满脸皱纹、眼睛浑浊的老太太的面孔。

原来,奶奶花了50元钱,在菜市场的某个路边摊上,让人把她的头P到了旗袍姑娘的身上。拙劣的PS技术,看起来既恐怖又可笑,我却盯着这张照片,心酸得不行。

当我偷看了奶奶的日记后,我开始旁观这个叫瑞华的姑娘,并且发现了她的可爱。

她会在我给她画眉毛时一边骂着自己“老不正经”,一边乖乖地任由我给她涂上口红;她会在我拉着她自拍时,赶紧去衣柜里翻出只有过年时才戴的假发,对着镜头露出她认为最完美的“露八颗牙齿”的微笑;她的枕头是粉色的,拖鞋是碎花的,她给自己做的手提包是带花边的,香囊是五彩的。她会背着我淘汰下来的小包包出门,在她那些小姐妹面前“啪”的一声打开锁扣,掏出老年机看时间。她过惯了苦日子,吃穿用度从不挑剔,却在我给她买新的老年机时,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可不可以买一个红色的?”

她有时很可爱,我领了工资带她去买新衣服和鞋子,她像个小女孩,认真挑选着颜色、花纹和款式,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很纠结地问我:“我穿这件会不会被别人笑话?”“不会,谁敢笑话你,你穿这件好看得很。”

瑞华72岁了,我再也不准有人欺负她,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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