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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困难

2014年浙江省杭州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故乡红叶

凸凹

    香山的红叶,我是赏过的。第一次赏香山红叶,我正上着一所专业院校,适逢红叶盛季,满山皆红遍,同伴便惊叹不迭。

    但我只感到亲切,并没有难抑的惊奇。因为我觉得,故乡的秋天,也是红叶满山、流丹溢彩的;而且,山脉绵亘,红到极远遥的地方,比香山来得有气魄。只因为香山离市区近些,且是一个著名的公园,命运便很阔达了。

故乡的山峦,植被是极丰茂的:黄栌满坡,柘丛盈岗,楸树峰耸,檀木沟伏……夏时山色蓊郁,入秋,则渐渐变化起来,先是淡黄,而后是斑驳,最终是红得一统了,满山满野就一如火烧。

    但这时却是故乡的农忙时节——

    庄稼的秸秆被村人铡碎了,厚厚地铺到猪厩中去,再取山上的表土覆盖,以期在来年沤出一些好肥料来。所以,未上冻前,村人的第一宗要事,便是背土垫圈。而后,有余力的,要在地堰的边上,砍一垛垛的干柴杂草,烧一堆一堆的草木灰。撒上草木灰的土地,蔓菁憋得大,土豆长得足,谷穗也结得沉。

    此时,山上的红叶正红得烂漫呢。人们哪顾得多看几眼呢。所以,山里人并未想到,那一丛丛的红叶,便是一团团的激情、一首首的诗,自己正生于美境与福地,正可以坐享一番。红就让其兀自红去吧,我们还有正经的营生干不完呢,他们想。那时,我并没有一丝悲哀,因为身在其中,与村人的感觉相同。

    真正醒悟了,感到有些惆怅了,是看到城里人,居然要爬那么远的路径,到香山专程赏红叶之后。于是,我怀着这么一种情绪,待人们去香山赏红叶的时候,我便回到故乡去,探抚那故乡的红叶。它们被漠视和遗忘得太久了!

    我爬到屋后的山上:高远的天,衬以峻拔的山形,那凌风的红叶,簌簌地,便让人极感动。但激动的心,很快就黯然了——

    沉默的父亲,正在地堰的边上埋头打柴草,他要多烧几堆木灰啊。于是,观赏红叶的这一份闲雅,就显得多么不合时宜,显得多么奢侈,兀然就生出一丝羞耻,便踅到父亲的身边,想给他打个下手。

    父亲很懂我的心思,笑笑,“去赏你的景吧。”

    见我仍迟迟不动,父亲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高兴赏景就赏景,我高兴做活就做活,不都图个自在么?!”

    我知道,要父亲埋头干他喜欢干的活,比要他赏红叶更使他心安与欢悦,这是情理中的事,不关乎我的勤与懒。但我终究不忍在劳作的父亲身边,作赏景的清客,便同他一起干下去了。

    这是第一次回故乡赏红叶的情景。

    第二年秋深,想到故乡那满山的绚丽,仍有热热的归心。但父亲在地堰上弯曲的身影从脑底晃出的时候,归心就有了几分迟疑,心中就有了一种惆怅。

    最后,还是回去了。因为:红叶岁岁依旧,而父亲却要一天天衰老;父亲已经辜负了红叶,儿女还要辜负父亲么?!

    回到故乡,父亲很高兴,抱出一坛雄自酿:“崽呀,知道你要回来,爹特意给你留着呢。”我的眼窝便不由得濡湿了。

    从此,每到秋深,我皆毫不迟疑地回故乡去。

    每次,我们低头砍着柴草,却都把红叶搁置于一边。但只要我们抬起头来,山上的红叶,便很执著地红到我们的眼眸中来——

    红叶没有怨艾,只有默默的守望和多情的注视,依如山里的人们。

(本文有改动)

【注】①沤(òu):长时间地浸泡,使起变化。②惆怅:伤感,失意。③踅(xué):中途折回。④雄自酿:一种自家酿造的酒。

(1)、本文以“故乡红叶”为题,为什么在一、二两段中要写“香山红叶”?

(2)、指出下列句子中作者“惆怅”的具体原因。

①真正醒悟了,感到有些惆怅了,是看到城里人,居然要爬那么远的路径,到香山专程赏红叶之后。

②但父亲在地堰上弯曲的身影从脑底晃出的时候,归心就有了几分迟疑,心中就有了一种惆怅。

(3)、分析“故乡红叶”在文中的象征意义以及在结构上的作用。

(4)、请对“父亲”这一人物形象及“我”对“父亲”的思想情感作赏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如此重要的胡杨林因塔里木河下游的干涸而大面积死亡。1958年,塔里木河流域有胡杨林780万亩,现在已减少到420万亩。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木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升到84%。“沙进人退”在塔里木河下游变成现实,至罗布庄一带的库鲁克库姆与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合拢,疯狂地吞噬着夹缝中的绿色长城,从中穿过的218国道已有197处被沙漠掩埋。
        我们沿塔里木河向西走出200公里后,绿色长城突然从眼中消失。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与两边的沙地成了一个颜色。由于缺水,长达数百公里的绿色长城在干渴中崩塌。
        号称千年不死的胡杨林啊,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后终于变成了干枯的“木乃伊”。那奇形怪状的枯枝、那死后不愿倒下的身躯,似在表明胡杨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与痛苦,又像是向谁伸出求救之手!
       再向前,我们到了罗布泊的边缘。同来的同志告诉我,再也不能向前走了。若想进入罗布泊,至少要有两辆汽车,必须备足食品和水。我们只得钻出汽车,将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罗布泊。
        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在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      ________,________, 你会________。
        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
        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敲雪

      ①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好冷。也许,外面下雪了。我想。我蜷着身子,强迫自己再睡。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屋前屋后的惊叫声。睁开眼,天亮了,透进屋的亮光,冷冷地泛着朦胧。

      ②好久没见过雪了!我顾不上睡觉,一骨碌爬起来,小跑着跨出门。屋檐下,我极目远眺,整个世界全是一片白,白得晃眼。慢慢收回目光,我就看见了父亲。

      ③父亲站在屋对面的小路上。他眼下,是一丛一丛的雪枝。我知道,托着雪的,是密密麻麻的树枝。每到春天,那些树枝就开出一堆一堆的杏花、李花、桃花,五彩缤纷的,像一片花的海洋。花一天一天地谢了,青涩的果子藏在绿叶间,一天一天地长大了,泛红了。父亲的笑容也多起来,有时不知不觉就到了树下。开始,父亲轻轻掰下枝丫,寻找枝叶间还没完全长出来的果子,偶尔发现米粒大的一颗,也要小跑回家雀跃着向全家人报喜;后来,父亲就踮着脚尖,痴痴地看,痴痴地闻,即使枝丫垂到眼皮下,也舍不得动一指甲,生怕惊跑了它们。果子渐渐成熟了,父亲停了农活,从早到晚蹲在树下守着,守着我们的“书本”。我们兄弟多,家里又没有其它收入,读书全靠它。到了上市季节,父亲就在树下铺几床棉絮,说这样落下的果子就不会摔烂,能卖个好价钱。卖果子的钱,父亲一分一厘也不花,全存着,刚好够我们读一年书。所以,只要我们目不转睛盯着父亲担子里那些红嘟嘟的杏呀、李呀、桃呀的时候,父亲总是拍着我们的头说:“馋了吧?这可吃不得,它是你们的书本啊,不想读书吗?”我们一起点头:“想读!”“还想吃吗?”“不想!”我们一起咽口水,狠狠摇头。从此,我们就把那些杏呀、李呀、桃呀叫书本了。

      ④可是,这不是果树开花、结果的季节呀,父亲看那些雪树做啥呢?我很是不解。

      ⑤走到父亲面前,父亲看了看我,说:“星期天,多睡会吧?”

      ⑥我不回答父亲的话,不解地问:“你看这树干嘛?春天还早。”

      ⑦“真的还早么?快了快了!可是——”父亲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忧郁,“这雪太大了,你看,树枝压断了好多。”

      ⑧我细细一看,真的,一些断枝落在地上或是横在树上,全被雪掩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⑨“回去拿根竹竿来吧。”父亲沉吟了一阵,对我说。

      ⑩我怔了怔,一下子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于是,忙不迭地回家找来一根稻田里赶鸭子用的长竿。父亲站在树下,竹竿伸到枝头,慢慢地,轻轻地把积雪一点一点敲下来……几十棵果树,父亲整整敲了一个上午。父亲回家,头上、脸上,身上,全是雪。给体温融化的雪水,湿透了父亲的衣服。我连忙烧起一堆旺旺的柴火,父亲骑在火上,还在瑟瑟发抖。

      ⑪这天晚上,父亲问我:“今晚还会下雪吗?”

      ⑫“下呀,老师说‘瑞雪兆丰年’,下得越大越好!”我说。

      ⑬“我娃儿有长进了,好,那就下吧!”父亲抚摸着我头,频频颔首。

      ⑭晚上,果真又下起了大雪。父亲怎么也睡不着,他耳朵支楞着,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睡呀,你怎么了?”母亲不耐烦了。“你懂啥?这叫听雪!”父亲的声音很大,传进篱笆墙另一边的我们的耳里,我和弟弟就吃吃地笑,笑父亲不会用词,雪,是能听的么?

      ⑮半夜,父亲突然翻身跳下床,惊醒了我们。我们问他怎么了,父亲说:“我听到树枝又断了,一声连一声,我得敲雪去。”我们说这么远,听不到,你那是幻觉,睡吧睡吧。可是父亲不理会我们,拖着竹竿,打着手电就出了门。我们穿了衣服撵出去,在屋檐下看见的已是一束在树下晃来晃去的亮光了。看了一会,冷得不行,我们只得跑进了被窝。

      ⑯天亮,父亲回家,把我们全都摇醒,高兴地说:“一根树枝也没断,你们又能上学了,又有书本了。”父亲的牙齿咯咯直响,磕得不听使唤。

      ⑰第二天,父亲就病了。

      ⑱冬天完了,春天来了,夏天也来了,杏呀、李呀、桃呀,比哪一年都大,都红。父亲的病却一直不见好转。我挑了两个又大又甜的桃,捧到父亲床前,说:“爸,你尝尝,好甜呢!”

      ⑲父亲挣扎着撑起身子,劈手打掉我手里的桃,怒气冲冲地吼:“谁叫你们吃?这是你们的书本哪!不想读书了?”

      ⑳“想!”我哭着说,“我们没吃,只想你吃一个,你的口味不好!”

      父亲叹了口气,拉过我,给我擦了一把眼泪,说:“拣起来吧,我吃一个!”

      我看见父亲咬了一口桃,父亲的眼泪也一下子流了出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黑白双风暴

       ①回顾历史,一个现象显而易见:文明越发达,衰亡越彻底。在人类大规模无节制的开发下,生态环境遭到毁灭性的破坏,文明被迫沦落他乡。进入工业社会以来,由于人类改造自然的手段“高明”了,终于短时间即酿成了大规模的自然灾害。

       ②19世纪,美国鼓励向半干旱的西部大草原移民开荒,认为这是既能发展西部又能解决饭碗的聪明之举。1860-1890年,90万平方公里处女地被开垦。孰料过度垦牧造成大面积沙化,20世纪30年代,沙尘暴渐成气候,1932年爆发14次,1933年达38次,1934年春季终于发展成灾害性的沙尘暴,扫荡了中西部大平原,使全国小麦减产1/3。1935年,震惊世界的黑风暴降临了,裹挟着大量新耕地表层黑土的西风“长成”了东西长2400公里、南北宽1440公里、高约3公里的“黑龙”,3天中横扫了美国2/3的地区,把3亿吨肥沃的地表土送进了大西洋。黑风暴所经之处,农田水井道路被毁,小溪河流干涸,16万农民逃离西部地区。当年美国农业损失惨重,粮食减产一半以上。

       ③可是,前苏联并没有接受美国的教训。从1954年开始,为“让荒地服务于社会主义”,在哈萨克、乌拉尔等地的半干旱草原,10年之内开垦了约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一度使前苏联粮食年产量增加了2/3。但植被和表土结构被破坏的结果是:1960年3月和4月两次出现了大面积黑风暴,仅哈萨克新垦区农田就被毁了20万平方公里,新垦区农耕系统几乎瘫痪,连邻国罗马尼亚、匈牙利和南斯拉夫也都尘雾迷漫。

       ④比黑风暴波及更广、持续更长且已覆水难收的是同时发生并绵延至今的白风暴。前苏联在土库曼斯坦卡拉库姆沙漠中修建的卡拉库姆运河,每年可从亚洲第三大湖成海的主要水源——阿姆河调水灌溉10万平方公里的农田和草场。这种“创造性地再造自然”带来了一系列生态环境问题:阿姆河水被截走,使得阿姆河下游的咸海水位急剧下降,30年间湖岸线后退10至20公里,成海湖底盐碱裸露,周围地区沙化严重,“白风暴”(含盐尘的风暴)接踵而至,不仅使咸海附近的环境荒漠化,白风暴还永久性地毁灭了60%的新垦区,使其成为生命的禁区,导致了不可逆转的生态灾难。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启蒙老师

格非

       一九七一年九月,我们村庄像变戏法似地一夜之间变出了一所小学。一些略微识得几个字的农民于是也就一夜之间变成了我们的老师。有一个姓薛的老师,我们不知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叫“薛驼子”,大概有点驼背。上课时常赤着脚,裤管挽到膝盖上。因掉了两颗门牙,说起话来难免漏风。他上课所用的教材永远只是一本小人书(连环画),每次上课他就念这本小人书,有时念着念着就打个哈欠,对我们说,“困了,妈呀!实在是困了,你们玩会儿吧,我要睡了。”然后立即伏在讲台上打起呼噜来。老师一睡,我们就去抢过那本叫做《捕像记》的小人书,挤成了一堆来看。

       但不久之后,学校来了一位“神仙”。

       此人名叫解永复,体硕身长,仪表不凡,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他一来,我们学校的其他教师几乎立即全都变成了杂役。他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门门课来。我们终于知道,这世上的课除了念小人书之外,尚有语文、算术、音乐、体育诸多名堂。不用说,所有这些课都由他一人承担。我们的教室常常一分为二,或一分为三,他教过了一年级语文,再教我们二年级算术。教完了算术,三年级同学又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唱起歌来了。

       他什么都能教,甚至还教我们作诗和游泳。

       有一次,他在课堂上问我们,会不会演讲。我们问他什么是演讲,他说,就是当着很多人说话。我们说,说话谁不会?就是不敢。于是他就训练我们演讲。终于有一天,我记得还在上小学二年级,我被解老师安排去全大队社员大会代表学校发言。我和大队书记并排坐在台上讲话时,我看见母亲一直在下面哭。回家后,我问母亲为什么哭。她先是不语,然后又流下泪来,她说,“你竟然和大队书记坐在一块儿,天哪!还能当着上千人说话,要是换成我,早就吓死了。”我明白了,她是在为我骄傲。

       又有一次,他上课时问我们,想不想看真正的火车?说实话,尽管我们都一致认为解老师深不可测,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仙,可这一次我们全都觉得他是在吹牛。火车能随便让人看么?谁知第二天,他真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把我们拉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铁道边。我们全都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火车出现。等到天色将晚,解老师告诉我们火车将要经过了。我们全部屏住呼吸等待火车的出现。火车还真的来了。我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家伙喘着气,冒着白烟,还拉了整整一车煤,尤其是汽笛那一声怪叫,当场让我们激动得直打哆嗦。回家后,我写下了记忆中的第一篇作文,题目叫做《终身难忘的一天》。

       小学毕业后,我与老师不见,已有二十七年。

       一九八五年七月,我大学毕业后也做了教师。解老师上课的样子时常在眼前闪现。我一直保留着小学三年级时他教我们写的一首诗。只有四句话,竟然没有标题。老师在我的方格本上批了一个大大的“优”字,并在每一个字下面都用红笔画了圈,以示褒扬。字迹漫漶,且已褪了色。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我看着这个方格本,不免会想,老师如今在哪里?他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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