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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吉安市2017届七年级下学期期末模拟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夜能走多远

    那年我高考落榜,心情糟糕。我想出去打工,多挣点钱给父母,或许那样能弥补我对他们的愧疚。父亲说,等把地里农活儿忙完再做打算吧。

    那时候麦子已经收完,妈妈却病倒了,我家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落了一场透地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我和父亲出 发了。

    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我点种子,每个坑两粒种子。农历五月毒辣辣的阳光似乎要把昨夜的雨水全部收回,地面热得像蒸笼,我汗流浃背,父亲也直喘粗气。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用光了。

    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要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我们回家了。

    回到家,我喝了水,舒服地躺在炕上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却看见父亲又在弄苞米种子,我问不是明天才下种吗?现在准备有什么用?父亲笑着说,这块地今晚必须种完,否则将来会欠收。我觉得不可思议,不就差一宿吗?父亲说我们打个盹儿,一宿就过去了,但是种下去的种子不睡觉啊,同地块的苞米晚种一宿,产量差别可就大了。

    见我半信半疑,父亲指指屋檐下挂的苞米说,你看吧,这些和囤里的都是这块地的收成,前后就差一天,我拿起檐下的苞米穗与囤里的比了比,短3厘米左右!我又拿了几个比较,无一例外,檐下的苞米个头普遍偏小!

    原来,去年这片地还没有播种完,突然下了场雨,无法干活,地北头这5垄比其他地块晚种了一天。

    我被这个事实惊呆了。父亲说,大片地玉米同时吐蕊秀穗时,晚种的这几垄还未吐蕊,错过了最好的授粉期,所以收成差了许多。没想到,短短一天差到如此明显。

    一个黑夜,一个白天对于我们人类只算一个片刻,但是对于生命周期只有70多天的苞米,的确是一个不短的时间。我们看似漫长的人生不也像一粒种子般短暂吗?刚开始就落后别人一步,如不努力追赶,到后来就像檐下的苞米一样…那天傍晚,我和父亲又回到田里,把那片地全部种完,回到家时已经满天星斗。

    那年秋天我没有外出打工,而是选择了复读。经过一年的努力,我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一晃12年过去了,我有了稳定的工作,而与我一样落榜外出打工的几个同学,如今还辗转在烈日下的工地上辛苦地劳作,经常为讨要工钱而苦恼。

    那些装满了理想与希望的种子,短短一夜间,已经吸足了水分,早已迈开了“人生”的脚步,一旦错过,机会永不再来。

(1)、仔细阅读文章,说出本文的线索。

(2)、本文题为“一夜能走多远”,结合全文说说这个题目的含义?

(3)、按要求赏析句子。

①“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中划线的“如释重负”好在哪里?

②“农历五月毒辣辣阳光似乎要把昨夜的雨水全部收回,地面热得像蒸笼。”这句话中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有什么表达效果?

(4)、“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结合文章内容作简要分析(至少两点)。

(5)、结合下面句子,思考问题。

那些装满了理想与希望的种子,短短一夜间,已经吸足了水分,早已迈开了“人生”的脚步,一旦错过,机会永不再来。

你从这句话中读出了什么?结合你的生活感受,用80字左右谈谈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题目。
                                                                                          蜜蜂的“冬季俱乐部”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从春季到秋末,在植物开花的季节,蜜蜂四处飞舞,天天忙碌不息。然而冬日里蜜蜂都到哪里去了?它们是怎样度过严冬的呢?
冬季是蜜蜂的休闲时期。蜜蜂是变温动物,没有冬眠的习性。作为个体,它无法维持必要的体温。寒冷的天气、蜂巢内的低温,对蜜蜂是不利的,因为它的体温会随着周围环境温度的改变而起伏。
      一只蜜蜂无法度过严寒的冬天,一群蜜蜂则不同。智慧不凡的小蜜蜂想出了特殊的办法来抵御严寒。作为一个机制健全的社会自控群落,蜜蜂具有战严寒抗冰冻的整体实力,因为它们有自得其乐的“冬季俱乐部”。
     “俱乐部”在每年初冬时节开始运作。当外界气温下降,巢内温度低到13℃时,蜜蜂们在巢内互相靠拢,以蜂王为中心抱成团,形成一个由蜜蜂的血肉之躯构筑的球体。温度越低结团越紧,使蜂团的表面积缩小,密度增加,防止降温过多。球体最外面的一层是工蜂,它们拼命地煽动着翅膀,像厚厚的衣服一样阻隔着外面的寒冷。在这样严严实实的“包裹”之下,里边的温度保持在13左右,舒适如春。据测量,在最冷的时候,蜂球内的温度最高仍可达到24℃左右。
      为了抵御寒冷,产生更多的热量,蜜蜂只能加快新陈代谢。它们用多吃蜂蜜和加强运动来产生热量,以提高蜂巢内的温度。天气寒冷时,蜂球外表温度比球心低,此时在蜂球表面的蜜蜂向球心钻,而球心的蜜蜂则向外转移,不停歇地爬来爬去,经常与外面的工蜂交换岗位,如此反复换岗,从一定程度上也调节了蜂团的温度,使得蜜蜂家族安然度过寒冬。那么越冬结球期间它们又是怎样取食存放在蜂房中的蜜糖的呢?聪明的小蜜蜂自有妙法,它们不需解散球体,各自爬出取食,而是通过由外向内的互相传递得到食料。这样,外层的蜜蜂保持为一个动态稳定的隔热层,使里层的弟兄们免受风寒之苦。
蜜蜂的幼虫每天要接受“保姆”给予的1300多次喂食,从而获得了丰厚的热量。但幼虫无法在单个的巢房中独自越冬,为了使“育婴室”内的温度不低于35℃,工蜂以密集的聚会形式,结成严密的绝热层,以血肉之躯保全幼蜂免受严寒的侵袭。倘若如此这般还达不到升温的目的,工蜂就像抱窝鸡那样,振翅飞舞,使蜂房迅速升温,确保幼蜂的越冬安全。
      蜜蜂正是依靠这“冬季俱乐部”来度过寒冷的冬天的。
                                                                                                          ——选自《自然科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村槐

       ①故乡的村头,有一棵树冠巨大苍虬蓊郁的槐树。躯干不高,却有几搂粗细。就是在我离家之后这些年,也走了不少地方,所见的槐树,还很少有可以同故乡村槐媲美的。每行走于山野,或读书于窗下,凡触得一个“槐”字,我思乡的心,便被村槐那广阔的浓荫所拥抱了。

       ②槐掩映的场院,曾经是我童年欢乐的世界。清明时分,我和小伙伴就缠着祖父缚秋千。他总是笑笑的,寻出犁上的套绳,携我们到槐树下。起先把套绳挽成一团儿,牵住一头儿;然后用胳膊划一个有力的弧圈,绳团便高高飞向横着的树股;最后,打了结,绑了一截棍儿,就可以荡飞了。开始,我上秋千还有点怯,祖父就一前一后地推着秋千,念叨着《送马马》的山歌。渐渐,我可以一屈一伸,自个儿荡得很高了。树干也以同样的节奏,上下忽闪看,嫩嫩的叶片泛着春阳。我只觉得自己长着羽毛,像槐树上筑巢的鸟儿似的,飞过了绿色的云团 , 看见远处的山了。我低头见祖父伫候在秋千下,那神色是夸我荡飞的高呢,还是担心我摔下?他两只手总微微前伸,想要随时接住掉下来的我似的。其实,我不正是在槐树的胳膊上悠荡,栖在故乡的怀抱里吗?

       ③尔后在熏风细雨里,嫩绿的叶片即深浓的呈青绿色了。傍晚,枝枝梢梢,暴出了淡黄的槐花,米粒似的浮荡着繁星的海。那浓烈的有点清苦的芬芳,简直使整个故乡都沉浸在春夜的微醺之中。清晨,被风摇落的花瓣,在场院里软柔柔地铺了一层。我和小伙伴们,赤脚欢跑在这花的暖床上,追逐着,打着滚,直裹一身槐香。又把花瓣用手掬在一起,积成一座座小的香山;或者学着祖父在山地里点种,把花瓣一撮撮种下,希冀故乡有一个美丽如花的丰年。

       ④自从我背上干粮到十里外的镇上念书,那如花的童年便流逝了。为了换得课本和铅笔,我不得不星期天到山野去采药。听说槐树的荚果、种子,还有槐花,也都是药材,就一年两季守着村槐,春采其花,秋采其果,索得一点读书的费用。那么灰暗、粗糙的树皮,那么巨大的树冠,慷慨地踢予我和小伙伴们多少花和果!尽管用它做药材卖是极廉价的,却也给了它的孩子们多少生活的滋养!古槐开的花虽然很香,可结的果实却十分苦涩。祖父说,槐虽然味苦,却不但可以入药,还能够酿酒呢!

       ⑤待我重返故乡,已经是七年之后了。我伫立于村槐下,沐浴着纷纷扬扬的槐花,心中有一种沉重感。祖父已经去世,而我这长孙又没能送葬,总觉愧疚不已。在我眼前,儿时缚过秋千的树股似在抖动了,绿叶间又似乎垂满了圆筒状的荚果。我记着祖父的话,品着槐香,是清苦的药味呢,还是微醺的酒香?村槐在风雨里,在四季交替中,经历了多少岁月?听祖父讲过,是先人捡的野槐栽的,很是远久,可惜不能向祖父仔细问及树的年龄了。一阵芬芳从清风中扑来,直沁肺腑,依旧是儿时记忆里那股浓烈、美丽。抬眼望去,村槐又苍老了几许,它那虬劲的露出地面的根须,深深扎入故乡山塬的土地。正是它对山塬的挚情,才可以有一个年年度度把花和果如此奉献给人间的壮举!由此,我想到了祖父的那双青筋暴鼓的茧手,深深插入泥土,紧紧攥着泥土的动作,是那么执著而有力,显示着生命的经久。

       ⑥我如此地思恋着故乡的村槐。曾伴我长大的村槐,也一定知道我的思恋,也在想念着它的游子呢!在这又一度春深的季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干涸的眼睛

[法]吉尔贝·塞斯布隆

    亿万富翁猛一摔眼镜(近几年来他摔得最重的一次),金边眼镜摔了个粉碎。因为用力过猛,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他按了按钮,响起了一个讨好的声音:

    “先生,有什么吩咐?”

    “告诉吉米,请普雷斯顿把眼科医生叫来,”亿万富翁说道,“戴了新眼镜,我仍然觉得不舒服,真叫人受不了……”

    普雷斯顿飞快地带来了眼科医生和医生的两位同事,一辆满载着药品的货车尾随而至。三位大夫立即给亿万富翁作了检查,接着他们退到相隔较远的一间屋里,讨论最终的治疗措施。

    最后,三人中胆子最大的出来讲话。他咕哝了一通谁也听不懂的术语后,说:“今后,任何眼镜,任何眼药水,任何外界的治疗手段,都对亿万富翁的眼睛不适用,当然也无法消除他的痛苦。解除痛苦的唯一药物,全靠他本人——只要他经常哭泣流泪,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哭出眼泪?”

    “对!只有这自然分泌物,这形成眼泪的无法人工合成的混合物,才能洗涤眼球,治好眼病。”

    “哭出眼泪!可怎样才会哭呢?”

    专家们只好承认无能为力,普雷斯顿举起双臂,无可奈何。

    “怎样才能使人哭泣呢?……普雷斯顿,去调查一下!”

    整幢大楼的人都开始读书了。一批学识广博的人,挑选了世界文学中最悲惨的作品;一群最易伤感掉泪的演员,为亿万富翁读作品中最催人泪下的段落。他们声泪俱下,他却无动于衷。演员们带着浸透泪水的手帕,灰溜溜地走了。亿万富翁老是抱怨眼睛痛。

    人们特意为他上演了一些令人心碎的节目。他打量着这些化了妆的女演员,心中揣度着该出多少钱让她们来陪他乘车兜风或是过周末。他已结过五次婚,是个老手,懂得不同的交往所需要的不同花费。

    好不容易搜集到最悲伤的电影来放给他看,可仍然是空忙一场。因为,他除了其他行业不算,还经营着一家电影制片厂。在给他放电影时,他不由自主地计算起拍摄电影所需的费用来了。放了一个半小时电影,他算了一个半小时。当然,在黑暗中,他的眼睛痛得更厉害了。怎么办?

    看到亿万富翁紧缩双眉,普雷斯顿和其他人似乎感到了被扫地出门的威胁。他们决定重病用重药。于是,亿万富翁破天荒第一次参观了城里最贫穷的几个区。他坐在世界上最长的卧车里(因为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的心情十分愉快,大声地说:“真是景色非凡哪!你不觉得吗,普雷斯顿?”自然,要他从那装有空气过滤器设备和空气调节设备的车上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治疗的方法也只能到此为止。眼睛依然干涸无泪。

    事情发展到刻不容缓的地步了。普雷斯顿想了整整一夜之后,终于在黎明时找到了一帖万无一失的药方。他下令把全国各地面目、身材都酷似亿万富翁的人都找来,运气还真不错,他找到的人中,有一个正患着一种非常痛苦的病,在一家肮脏不堪的医院里奄奄一息。普雷斯顿命人将病人抬到他主人的住所。他的主人每天都要在这垂死的人身边呆上片刻。亿万富翁看到自己(两人的面目非常相像)躺在床上,由于痛苦而脸部抽搐,浑身出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没有一点血色,这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他晃了晃脑袋,终于哭了,为自身而伤心掉泪……

    就这样,每当他觉得眼睛痛时——不过,这种情况越来越少——只要他走到隔壁房间里,在病榻旁坐一会儿,就会伤心掉泪,眼睛顿时就不疼了。另一个“他”越是病痛难熬,他的眼痛越是消失得快。

    不幸的是,那穷苦潦倒的病人受到了比以前好的治疗,在某一个晚上溜走了。而那个亿万富翁却不知怎么搞的,染上了一种什么病,卧床不起。病魔并没有放过他,他很快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僵尸,只有两只眼睛依旧完好无恙。

(选自《外国著名短篇小说选读》,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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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样的屋顶

李宣华

①一场冰雹把山村老家的屋顶瓦片砸坏了不少。母亲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快,制止你爸,他要去屋顶修漏了!”

②老家木屋是两层的木瓦房,屋顶的外形很普通,与别人家的并没有两样,中间高两头低,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山。在我心里,老屋的屋顶永远都像壮年时的父亲那样结实。我清晰地记得,建屋那年我只有九岁,屋顶木构落架,敏捷胆大的我,跟随矫健的父亲,从长长的木梯爬到屋顶帮工打下手。眨眼间,三十多个年头过去了,木屋如同过了保修期的车辆,需要更多的精心呵护。就在去年春,一根屋顶瓦梁凹陷,孱弱的父亲不顾母亲劝阻,执意爬上楼顶修补。父亲颤颤巍巍修补的那一个多小时,是母亲如今想起来依旧后怕的度秒如年的煎熬期。她站在一处可以清晰看见父亲修补的地方,一动不动,仰着头,屏着气息,瞪着双眼,唯恐一不小心就会惊扰了父亲。待父亲修补完屋顶下了梯子,一向自诩身体比父亲好的母亲,忽然间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

③电话里我就感觉到了母亲潮湿的眼泪在往心里滴。我要父亲接电话,执拗的父亲在屋顶上不肯下来接电话。老家离城太远了,开快车也得两三个小时。村里的年轻人为生计都到外打拼去了,在家的都是些“留守老人”,所幸我大多留有电话。于是,一个接一个地耐心打电话,恨不得每个大叔大伯大婶都能立马放下手中活儿往我家赶。虽然各自都有同样的雹灾遭遇,但他们还是如我所愿,热心地到我家,劝解我那急性子的父亲。直至,我和我带的工人师傅赶回了村子里。

④对此,父亲根本不领情,还喋喋不休地嗔怪母亲给大家添乱。在他看来,屋顶是自己家的,就该由他这个一家之主自己来修补。生性脾气好的母亲,一边一个劲地给父亲赔笑,一边细声细气地还嘴:“还以为年轻,都不记得自己岁数,不记得自己生病才好了多长时间了。”我趁势劝慰两位老人,一起搬到城里居住。哪知,就这事,两个人又和先前一样,把心齐到了一起;“不成,木屋没人看管霉得快,我们不在家,以后你们回来都没个站脚的地方。”

⑤我知道父亲对这栋木瓦房的感情。两次被奶奶送到异乡做他人儿子的父亲,一心回村,白手起家,在住了几十年茅草房后,盖起这幢认为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温暖木屋。随后几年,他又放眼长长远远,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房子周边盖了三个木谷仓,平整出三块晒谷坪。一切的一切皆因为他在考虑,日后我们三兄弟成家后分家,能有所依靠,不会再像他当年和母亲结婚时那样,眼前空空,要什么没什么。

⑥欧洲有句谚语说,每对老父母都是我们潜在的屋顶,他们离去,我们就像被掀掉屋顶坐在废墟中。说得多在理啊,爱在屋顶,爱如屋顶。父亲老了,但他的爱不会老,就像山一样的屋顶,不会在父亲的面前动摇、崩塌。只是,岁月渐老,屋顶渐老,父亲对屋顶的爱,需要我们子女源源不断地输送养料,去支撑,去呵护。唯此,才能让我们子女不那么早尝到如坐废墟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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