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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华中师范大学第一附属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各题。
    中国古代小说对现当代小说的影响最为典型地表现在“故事新编”这一小说创作形式上。“故事新编”指从20世纪20年代以来直至目前都盛行不衰的一种小说艺术创作手法:即通过对中国远古神话、历史故事、民间传说或古代小说的改写来创作具有明显的现代意识的新小说,这一方式已成为传统题材和现代手法融汇的重要表现之一。
    “故事新编”这一术语作为鲁迅小说集《故事新编》之书名,是鲁迅对这本小说集创作方法的一个理论概括。但如果要追根溯源,仅从创作方法的角度说开创者并非鲁迅。周作人认为“故事新编”的小说创作方法古已有之,其中最独特的乃清初拟话本小说集《豆棚闲话》,他把《故事新编》跟这部拟话本小说集相提并论,显然是看到了二者之间在创作手法上极为相似,但就小说的思想价值和现代意义而言,两者则绝不可同日而语。《故事新编》的《铸剑》这一篇,完全据魏晋志怪故事“三王冢”改编而成,如果追溯其本国传统,则可以上接宋元话本、“三言”、“二拍”中那些改编自文言小说或历史故事的篇目,但是就其在细节、情节方面的创造性增饰与主题上的极大深入、极具现代意识而言,则已经远过于宋元明之紧紧依傍于原作之拘谨撰作,从这个层面上说,“故事新编”的现代意义比其创作手法本身更为重要。
    到20世纪30年代初,或许是受周氏兄弟译介的日本小说与鲁迅本人创作之影响,也可能出于其他原因,当时的青年作家施蛰存与沈从文几乎是同时进行了一系列“故事新编”式的小说创作尝试。施蛰存的此类代表作《石秀》是对《水浒传》中石秀故事的“翻案”式改写,以当时作者所信奉的弗洛伊德的理论来重新表现人物的深层心理与行为动机,表现人的欲望与道德、信仰及伦理之间的激烈冲突。《石秀》一文在《水浒传》原有情节框架之中大量插入石秀对于潘巧云复杂的心理活动以及这种心理所造成的行为方式的细致描写,跟原有故事情节结合得天衣无缝,让原本单一的人物形象变得更为复杂、真实、有深度。这要部分归功于原作所创造的故事情境及其注重行动描写而极少心理描写的特点,为作家留下了展开心理分析的空间,也为其施展创作才能与创作理念提供了一试身手的绝妙舞台。
    若以对古代小说进行“新编”的“新”之程度而论,王小波要算是所有作家中走得最远的了。他从1982年开始这方面的尝试,“故事新编”的原型全部来自唐人小说。其中《夜行记》的原始故事为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九的韦生夜行遇盗侠故事,其他各篇的原型均为唐代小说名篇,为一般人所熟知。据称王小波写这些小说可能受到鲁迅《故事新编》的启发,因此在写法上有些类似,二者的幽默感也有相通之处。但王小波对这些唐代小说的改写其实跟鲁迅等人的做法很不相同,已经远离“新编”而近乎“戏说”了,往往只取原作的人物关系与一点情节片段加以大肆发挥,古今并出,时空错杂,想象荒诞奇诡,风格幽默诙谐,颇有点无厘头、后现代的做派。
(摘编自李鹏飞《论中国古代小说对现当代小说的影响》)
(1)、根据文意,判断下列选项中的作品不属于“故事新编”的一项是(    )

A、汪曾祺发表了一组以“聊斋新义”为总题的小说,改编自蒲松龄的文言短篇小说集《聊斋志异》,其中《蛐蛐》出自《促织》。 B、“嫦娥奔月”本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浪漫而又凄美的爱情故事,但在鲁迅笔下的《故事新编》中,《奔月》却颠倒了人们的传统观念。 C、高阳(1922-1992)的小说《风尘三侠》改编自《虬髯客传》,结尾处写到虬髯客从海外归来,辅佐李靖击败突厥。 D、关汉卿取材东汉“东海孝妇”的故事,创作杂剧《窦娥冤》,成功塑造了“窦娥”这个元代被压迫的悲剧主人公形象。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青年施蛰存与沈从文有可能是受周氏兄弟译介的日本小说与鲁迅本人创作的影响,进行了“故事新编”式的小说创作尝试。 B、弗洛伊德的理论是通过表现人物的深层心理与行为动机,来表现人的欲望与道德、信仰及伦理之间的激烈冲突。 C、《水浒传》中原本单一的人物形象石秀,在施蛰存的“故事新编”式小说《石秀》中变得更为复杂、真实、有深度。 D、王小波“故事新编”的原型全部来自唐人小说,如《夜行记》的原始故事为段成式《酉阳杂俎》中的韦生夜行遇盗侠故事。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铸剑》一文在细节、情节、主题和现代意识上,比宋元明拘谨于原作的撰作远远胜出,是一部典型的故事新编代表作品。 B、《水浒传》创造的故事情境及其注重行动描写而极少心理描写的特点,使《石秀》一文中插入的心理活动和细致描写能跟原有故事情节完美结合。 C、在所有作家中,王小波对古代小说进行“新编”的程度最深,往往只取原作的人物关系与一点情节片段来创作,已经远离“新编”而近乎“戏说”。 D、王小波的“故事新编”和鲁迅的《故事新编》在幽默感方面有相通之处,但王小波“故事新编”幽默诙谐的风格有无厘头、后现代的做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仁义礼智信”即儒家核心思想“三纲五常”中的“五常”,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观之一。它最终聚合为一个核心的价值理念,是中国文化长期发展、传承和选择的结果。

    在孔子之前,“仁”“义”“礼”“智”“信”这些术语已经广泛流行,是当时普遍认同的价值观念。“仁”作为一种品德,最初的含义是“爱亲”,即爱自己的亲人。孔子论“仁”,意蕴丰富,尤重视“爱人”和“忠恕”。“仁者爱人”扩展了“爱亲”,使“仁”突破了氏族的界限,上升成为人类社会的一般原则。“忠恕”是仁的具体化。“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是“忠”,指主动的推及行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卫灵公》),是“恕”,指出了“为仁由己”的底线。论“仁”的同时,孔子也说“义”。“义”即“宜”。凡合乎道德义理的行为便是“义”,反之便是“不义”。而“礼”,起源于史前初民的宗教祭祀活动,历经数千年传承损益,西周初年周公“制礼作乐”,将其加工改造成了一整套的礼乐制度。孔子主张恢复周代礼乐,同时又说:“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论语•阳货》),认为“礼”不仅仅是形式化的东西;“人而不仁,如礼何?”(《论语•八佾》),强调“礼”应根植于“仁”。孔子讲“礼”时轻其仪重其内的态度,为后来儒家的礼学思想奠定了基调。“智”,即聪明、有智慧。孔子所言之“智”,并非一般所说的小聪明,而是一种道德境界。孟子更是明确地将“智”与“仁”、“义”、“礼”相提并论,作为君子的“四德”之一。“信”,则是指诚实守约、言行一致的品德,孔子曾多次论及。

    到西汉武帝时,董仲舒在《举贤良对策》中谓“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道”,首次将这五者并而论之,称之为永恒不变之道。至两汉之交,“五常”的提法就固定了下来。尽管后世儒家对“五常”的解释不尽相同,但孔子的观点一直是他们阐说的根基。

    对“仁”“义”“礼”“智”“信”诸范畴的阐发,体现了儒家对人的本质的认识:人不仅有自然性,更有道德性,而后者才是人不同于万物的根本,孔子的“仁”、孟子的“四德”、董仲舒的“五常”,正体现了人之为人的本质属性。

    作为传统中国的一种核心价值观,“五常”摆脱了时空等具体条件的限制,具有普适性,起到了凝聚民族精神、维系民族文化的重要作用。在中国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各种学说、文化碰撞不断,比如延续两千多年的本土儒、法等学说的对立与斗争,元、清两代中原农耕文化与北方游牧文化的冲突,佛教传入后中华文化与异域文化的冲撞等等。但正是因为有了像“五常”这样的价值理念,中华文明才具有无比强固的凝聚力,能容纳不同的文化元素,将产生于不同生活习俗和社会环境乃至于文明背景差异极大的众多文化融合在一起,使其共聚交融于一个极富弹性的文化结构之中。

    今天,我们讲“仁义礼智信”,不只是认识它曾经发挥的重要历史作用,还应将它作为宝贵的思想资源,为浇灌当代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提供养料。

(摘编自景海峰《什么是中华文化的核心价值》)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人祭祖的历史十分悠久。到目前为止,可以追溯到的最早的祭祀行为是由甲骨文中有关祖先祭祀的文字记载的,如“报”“又”“岁”等。这些祭祀性文字表明祭祀是商王朝为了祓禳避祸、祈福求吉而举行的。他们需要定期举行祭祀活动,虽然仅通过部分甲骨文文字无法了解当时祭祀的具体情况,但至少可以得知殷人已经开始祭祀他们的祖先,并将祖先视为可祈福求助的神灵。这和《说文解字》对“祭”的解释相吻合,“祭,祭祀也。从示,以手持肉”。祭字本意就是用手持肉,献给神灵,沟通神人关系。

    到了周代,祭祖礼仪更增加了稳固国家统治和维持社会稳定的政治含义。从社会结构上看,周代是典型的宗法社会。周王自称天子,是“大宗”,同姓诸侯尊其为大宗子。这种宗法关系直接体现在宗庙设置上。即通过国家礼制严格限定不同身份群体的庙数差异,彰显他们的社会等级差异。虽然周代创制的这种宗庙体制没有被后世延续,但祭祖的文化传统却经久不衰,成为后世维系家族人伦关系、巩固国家统治的重要凭据。礼有仪有义,仪是外在表现形式,义是内在价值意蕴,两者相互依存,不可分割。

    将孝道观念和祭祖礼仪完美结合起来的是汉代诸儒。可以说汉儒对中国祭祖礼仪发展的历史贡献是重大的,他们找到了中国人重祭的本源——孝,并进行了深度的理论阐发和身体实践,使祭礼最终获得了自己的灵魂支撑。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孝作为儒家主要的思想观念,成为汉王朝立国的重要思想根基,“导民以孝,则天下顺”。汉朝通过优待孝子、不孝之罪入刑律、举孝廉、颁布养老令、推行三年丧制、诵读《孝经》等方式,将孝文化提升到稳固国家政治统治的高度。同时,汉代统治者将孝道作为一种普世性价值观,着力推广到政治、经济、法律、教育等社会各个层面,并逐渐形成了汉代以家族伦理为核心,并逐步向社会伦理和政治伦理扩展的孝文化系统。

    汉代以后,中国人的祭祖礼仪既有了规范的礼仪表现形式,又继续追寻着以孝为核心的价值取向,自此长期活跃在人们的节日礼仪生活中,但是在传统社会,礼被认为是区分社会等级身份的工具。根据“礼不下庶人”的古礼规定,庶民长期被排斥在国家礼仪制度之外。庶民即寻常百姓,他们是不拥有任何政治、文化特权的底层。所以,先秦至隋唐时期,祭祖礼仪长期是贵族独有的特权,庶民祭祖行为被排斥在国家礼制范畴之外,只能以民间习俗的方式延续着。这种两分的局面在宋代出现了转机,当时受科举制度推行引起的社会阶层结构的调整,使士庶阶层的严格界限被打破,祭祖礼仪逐渐变成不同阶层共享的文化权利。

    中国祭祖礼仪发展过程中的一件大事是《家礼》的出现,它深刻地改变了中国祭祖礼仪的历史发展轨迹和形态面貌。《家礼》是一代通儒朱熹编写的冠、婚、丧、祭四礼指南。他认为,祭礼问题不限于礼仪本身,也关系着家族形态、社会文化发展和国家基层管理等一系列重要问题。他建议人们不用过于拘泥《仪礼》《书仪》等繁琐的礼仪要求。为了保证祭礼的可操作性,他对传统祭礼仪节进行了大胆的细化、分割、提炼,最后按照祭祀时间、地点、人物、器物、仪节五个主要方面,制定了祭礼基本模式。这个模式也成为宋明以来中国人举行祭祖礼仪的标准范式。

(选自邵风丽《祭祖礼仪的文化传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题目。

    乐府,原来是一个音乐机构,秦代开始设立。汉也设立了“乐府”机构,同样做采集民歌、配置乐曲和训练乐工的工作。这些采集来的民歌,汉人称“歌诗”,魏晋人称“乐府”或“汉乐府”。

    来自社会底层的汉乐府是“忍无可忍才写的诗歌”。班固《汉书•艺文志》说,“代、赵之讴,秦、楚之风”,都“感于哀乐,缘事而发”。“汉乐府”的采诗运动,是继《诗经》以后又一次大规模的采集运动。这些采来的乐府民歌比起《诗经》来,乐府有几个变化:一是乐府民歌中,写女性的题材比例上升。二是口头文学的形式,故事性比《诗经》更强,有的还情节完整,人物性格鲜明,描写刻画细致入微,开创了我国不发达的叙事诗的先河。三是杂言向五言的方向靠拢。这三者结合,就产生了伟大的乐府民歌。被称为“乐府双璧”的《孔雀东南飞》和《木兰诗》无论是题材还是艺术,都创造了中国叙事诗的典范。

    南朝乐府民歌,像是江南女子专情的歌。歌如眉峰聚,诗是眼波横,六朝都城建业及周边地区的“吴歌”和江汉流域的“西曲”,一言以蔽之,是一个“情”字。今天的江南文化是在南朝乐府民歌里才开始真正奠定成型的。此外,南朝民歌的形式,以五言四句为主,短小的篇幅,含蓄蕴藉的风格,同音双关的运用,假如调一调韵脚或平仄,那就是初唐人的五绝了。

    北朝乐府民歌是长期处于混战状态的北方各民族的歌唱,是北方英雄横刀高唱的豪迈之歌。风格质朴刚健,粗犷豪放,自然清新。多数是北魏、北齐、北周时的作品,它们传入南朝,被南朝乐府机关翻译、修改、配音,保留下来。今存七十余首,大部分收在郭茂倩《乐府诗集》中《横吹曲辞》里。今天的研究者以为,北朝乐府民歌是靠流传到南方才保留下来的。因此,其歌辞多少已经过南方汉人的翻译和润饰。

    从某种风格特征上说,北朝乐府民歌兼具汉乐府的诗歌精神和南朝乐府的情采;既有汉乐府刚健的底色,又有南朝乐府别致的花纹。因为表面上看,北朝乐府刚健豪放,与南朝民歌的艳丽柔弱迥然不同。但其实,能在那个时代流传下来的乐府民歌,总有它们共同的地方。譬如在语言的节奏上,在质朴纯真的风格上,在心灵绽放的美丽上,南北朝乐府民歌内在的美是相同的。

    汉乐府、南朝乐府、北朝乐府民歌的影响和魅力,延伸在历代的文人模拟乐府中。

    文人的乐府诗创作,汉代就开始了。发展到建安,形成了高潮。就三曹而言,曹操今存诗歌约二十首,全部是乐府诗;曹丕、曹植也大量写作文人乐府。文人乐府题材内容非常广泛。除了为祭祀、宴饮宾客而写的外,大部分涉及行役的苦辛、边塞的遥远、游侠的豪放、人生的慨叹、对生命的忧虑以及男女的相思。诗温以丽,意悲而远,或慷慨,或清绮,风格多样。这些说明,乐府民歌不仅给文人诗歌形式外壳,还遗传了题材、体裁、意象和风格特征。

    在艺术形式上,文人乐府既有传统的四言,也有新兴的五言,更有在民歌中诞生的七言。还有杂言、三言、六言等各种体式。由于宋、齐、梁、陈的统治者提倡,使文人乐府创作蔚然成风,他们继承建安,又有了新的发展,达到了新的高潮。

摘编自曹旭《读乐府民歌掇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源头领略中国文学之美

    几乎人人都知道中国有一部《诗经》,然而真正一首一首通读《诗经》,并从中领略其文学之美的,却少之又少。我们常常以为学过了“关关雎鸠”或“蒹葭苍苍”就是学过了《诗经》,我们以为吟唱被改编过的“我愿逆流而上,寻找她的方向”就是在亲近《诗经》,我们甚至以为读一些作家对《诗经》的纯美解读就感受到了《诗经》之美。可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去深入《诗经》,领略其原汁原味的美呢?

    《诗经》是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中国文学之“祖”。读《诗经》,你会有一波又一波的惊喜,你会发现,你学过的那么多唐诗宋词,你用过的那么多词语典故,原来是出自这里。

    《诗经》里最美的送别。“燕燕于飞,差池其羽”“燕燕于飞,颉之颃之”“燕燕于飞,下上其音”(《燕燕》),诗中那上上下下飞来飞去的燕子,使一幅“劳燕纷飞”的悲伤图景呈现在我们眼前。而“瞻望弗及,泣涕如雨”,又让我们看到一个伫立在那里的人,看着被送之人,一直看到看不见为止。李白“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岑参“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应该就是这“瞻望弗及”场景的延续吧。明代学者称这首诗为“万古送别之祖”,确实一点儿都不过分。

    《诗经》里有最美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样的名句,同样出自《诗经》。整首诗的名字是《硕人》。“硕人”就是“高大的人”,古代以高大健硕为美。这是《诗经》305首中写得最美的一首诗,后世那些描写美人之美的词汇,与这首诗相比,都显得大为逊色。诗中写到,这美人,她的手像嫩嫩的白茅草,她的皮肤像润肤膏凝聚起来那样。最关键的,是她笑起来是那么优雅,她的眼睛是那么顾盼生姿。如此华丽丽的比喻,出现在上古时代,你是不是会觉得惊讶?、

    《诗经》里还有最美的男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壁”(《淇奥》),这位绝世男子性情稳重儒雅,举止庸容高华。古人打磨骨叫“切”,打磨象牙叫“磋”,打磨玉叫“琢”,打磨石叫“磨”,一个男人的性情竟然如骨般硬朗,如象牙般高贵,如玉般光洁,如石般坚定不移,举手投足之间,丰神俊朗,如金锡圭玉白璧般流光溢彩,那该是如何的灼灼其华,照人眼目?更何况,这男子“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喜欢开玩笑,但不令人难堪。他有诙谐幽默的交际技巧,于谈笑之间,大事成就。这样的男子,是不是好男儿的典范?

    《诗经》中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民间的男子女子,还是征夫思妇,或者王公贵族,他们都有形有神,那么真实而生动地生活过。一个小官吏在出差的路上感叹:“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天上小星三五颗,自己却得连夜走在路上;淇水河边,姑娘叫小伙子去看水,小伙子说已经看过了,姑娘说再去看看吧(《溱洧》)……沿着《诗经》的河流逆流而上,你会感受到他们那些平凡的生活,那些与我们一样的情感路径。他们对爱的呼唤、对美的渴求,他们的悲愤,他们的讥讽,他们的欢乐,他们的抑郁……都能穿越几千年的历史,给我们以或喜或悲的感染。

    不同年龄的人读《诗经》,感受会有不同。但我想说的是,在你人生的任何年龄阶段,读《诗经》都是一件美好的事;而如果一生都没有好好读过《诗经》,也一定是一件遗憾的事。

    了解中国文学的根,请从《诗经》开始。

阅读下列材料,完成小题。

“人生论美学”传统与中国美学的学理创新

金雅

    ①20世纪初,“美学”的学科术语和西方美学理论引入国内。以德国古典美学为代表的西方经典美学的认识论方法、思辨性特征、科学化形态等对中国美学的发展演化产生了直接的影响,推动了中国美学的现代转型和学科理论的自觉建设。但自20世纪下半叶至今,对西方美学盲目崇信、简单照搬、生硬套用的现象也比比皆是,西方化、标签化、简单化的研究思维与评价方式亦愈演愈烈。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对西方美学的绍介与描述性研究,很大程度是把西方美学作为中国美学的衡量标准和努力目标,对于中国美学自身的思想学说、精神特质、学理传统等缺乏原创性的发掘、梳理、提炼,也缺乏真正吃透活用西方美学理论以切实解决中国审美现实问题的美学理论建构与审美批评实践。

    ②尽管20世纪80年代以来,有识之士如叶朗提出以范畴命题统史的美学史识和审美意象是中国古典美学体系中心的核心观点,但总体来看,国内美学界对于中国美学的民族学理及其审美精神的系统发掘和全面阐发尚处在起步阶段,目前主要还是以个案的、局部的、描述性的研究为主,在理论基础、观照视野、思维方法、概念范畴、学说体系上都亟须摆脱西方美学的全面影响而逐步走向自觉、丰富、深化、完善,从而推动中国美学的整体创新。

    ③简单“援西入中”无法解决中国美学发展的根本问题。简单“援古入今”同样不能满足当下中国美学发展的现实需要。中国古典美学思想富有人生情韵与诗性意向,但与伦理联系密切 , 以善立美,道德前臵,未形成自觉的学理建构和系统的学科话语。20世纪上半叶,中国现代美学在中西古今的交汇撞击中,传承古典美学的人生情韵与诗性意向,接引西方美学的术语学说与学科范型,初步创造发展出以人生论美学精神为标识的中国现代美学传统,涌现出以梁启超、王国维、朱光潜、宗白华等为代表的一批人生论美学家,初步构筑引领了中国美学迈向现代进程的民族理论风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山水画,从真正诞生之时起便与中国哲学中最核心的“道”的精神紧密相连。

儒家的道德感悟是与山水连在一起的。《礼记•中庸》云:“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正是以山高水长来形容仁爱之道。同时,“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所以,孔子心目中的理想境界是“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以老庄思想为核心的道家哲学更是崇尚自然山水。在这里,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一种心灵相照、气息相通的所谓“天人合一”的关系。而庄子心目中的神人居“藐姑射之山”,“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则更是一种心游万仞的自如之境。老庄哲学,成为中国山水画最重要的哲学基础,历代山水画家几乎无一不受其影响。

    将空理与山水融合起来进行阐发更是中国佛教和禅宗的一大特色。佛教徒们“性好山泉,多处岩壑”。建于深山之中的寺庙已经成为中国山水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而对山水的亲近不仅有利于僧人们的修悟,也是他们具有较高审美感受力的表现,于是中国山水画史上便有了王维和诸多卓越的画僧。

    透过对儒道释哲学与山水关系的简单梳理,我们不难看出,三者对山水的态度有着本质的相通之处,即都乐于从山水中得到审美愉悦,并且将山水大美与主体人格塑造和人生境界的不懈追求统一起来。而在山水文化基础上诞生的山水画,“以形媚道”,体现出中国哲学精神的深层内核。中国山水画,实际上是提供了一个切入传统文化和中国哲学精神的最佳途径。建立在“天人合一”哲学基础上的山水画,为山水画家创造了一个走向“天地境界”的通道,为山水画的欣赏者提供了一个深邃而广阔的体验“天地境界”的审美空间,它可以让欣赏者“澄怀观道”,得到审美愉悦的同时实现主体人格的超越。

    可以说,山水画构成了中国艺术精神的主体。山水画深刻影响和熏染着中国人的审美品格、生活方式和民族心理。毫无疑问,山水画精神的传承直接关系到中国文化精神的延续和发展。

    当代的山水画家,担负着“正本清源”,让山水画的精神内涵与艺术魅力发扬光大并且将传统山水画进行“创造性发展”的历史使命。

    “正本清源”的“源”不仅仅是山水画艺术层面上的“源”,不仅仅是明清,是唐宋,甚至是春秋,它更是中国哲学和美学之源,是对“道”的体认。如龙瑞先生所言:“我们所谓的‘正本清源’,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对中国文化核心思想进行的还原。”当代的山水画家,应该在对中国哲学和美学精神深刻体悟的基础上,通过自己的创作,不仅表现天地山川的自然之美,还表现出画家的秉赋、襟抱和人格境界之美,从而让人们在山水画面前产生感动,产生震撼,产生共鸣,感受到艺术之美,进而感受到山水之美以及中国人生生不息感天悟地的人文精神之美,重新建立与山水自然的亲近与和谐的同构关系,最终深刻体验中国哲学的“天人合一”之境,感受“天地境界”,实现人格和人生境界的自我超越。

    历经数千年积淀下来的优秀山水文化基因正流淌在自己的文化血脉里不被大多数山水画家和大众所认识,山水画几乎成为“高处不胜寒”的濒危遗产。因此,当代山水画家应承担起“教育和传播”的责任,“志道”,“弘毅”,真正担负起任重道远的文化使命。

(摘编自陈仕彬《当代山水画家的文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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