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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太原五十三中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5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源头领略中国文学之美

    几乎人人都知道中国有一部《诗经》,然而真正一首一首通读《诗经》,并从中领略其文学之美的,却少之又少。我们常常以为学过了“关关雎鸠”或“蒹葭苍苍”就是学过了《诗经》,我们以为吟唱被改编过的“我愿逆流而上,寻找她的方向”就是在亲近《诗经》,我们甚至以为读一些作家对《诗经》的纯美解读就感受到了《诗经》之美。可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去深入《诗经》,领略其原汁原味的美呢?

    《诗经》是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中国文学之“祖”。读《诗经》,你会有一波又一波的惊喜,你会发现,你学过的那么多唐诗宋词,你用过的那么多词语典故,原来是出自这里。

    《诗经》里最美的送别。“燕燕于飞,差池其羽”“燕燕于飞,颉之颃之”“燕燕于飞,下上其音”(《燕燕》),诗中那上上下下飞来飞去的燕子,使一幅“劳燕纷飞”的悲伤图景呈现在我们眼前。而“瞻望弗及,泣涕如雨”,又让我们看到一个伫立在那里的人,看着被送之人,一直看到看不见为止。李白“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岑参“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应该就是这“瞻望弗及”场景的延续吧。明代学者称这首诗为“万古送别之祖”,确实一点儿都不过分。

    《诗经》里有最美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样的名句,同样出自《诗经》。整首诗的名字是《硕人》。“硕人”就是“高大的人”,古代以高大健硕为美。这是《诗经》305首中写得最美的一首诗,后世那些描写美人之美的词汇,与这首诗相比,都显得大为逊色。诗中写到,这美人,她的手像嫩嫩的白茅草,她的皮肤像润肤膏凝聚起来那样。最关键的,是她笑起来是那么优雅,她的眼睛是那么顾盼生姿。如此华丽丽的比喻,出现在上古时代,你是不是会觉得惊讶?、

    《诗经》里还有最美的男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壁”(《淇奥》),这位绝世男子性情稳重儒雅,举止庸容高华。古人打磨骨叫“切”,打磨象牙叫“磋”,打磨玉叫“琢”,打磨石叫“磨”,一个男人的性情竟然如骨般硬朗,如象牙般高贵,如玉般光洁,如石般坚定不移,举手投足之间,丰神俊朗,如金锡圭玉白璧般流光溢彩,那该是如何的灼灼其华,照人眼目?更何况,这男子“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喜欢开玩笑,但不令人难堪。他有诙谐幽默的交际技巧,于谈笑之间,大事成就。这样的男子,是不是好男儿的典范?

    《诗经》中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民间的男子女子,还是征夫思妇,或者王公贵族,他们都有形有神,那么真实而生动地生活过。一个小官吏在出差的路上感叹:“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天上小星三五颗,自己却得连夜走在路上;淇水河边,姑娘叫小伙子去看水,小伙子说已经看过了,姑娘说再去看看吧(《溱洧》)……沿着《诗经》的河流逆流而上,你会感受到他们那些平凡的生活,那些与我们一样的情感路径。他们对爱的呼唤、对美的渴求,他们的悲愤,他们的讥讽,他们的欢乐,他们的抑郁……都能穿越几千年的历史,给我们以或喜或悲的感染。

    不同年龄的人读《诗经》,感受会有不同。但我想说的是,在你人生的任何年龄阶段,读《诗经》都是一件美好的事;而如果一生都没有好好读过《诗经》,也一定是一件遗憾的事。

    了解中国文学的根,请从《诗经》开始。

(1)、下列对《诗经》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诗宋词、词语典故,都能在《诗经》中找到源头,因而《诗经》是中国文学的根,是中国文学之“祖”。 B、《诗经》中的人物形象,有对爱的呼唤、对美的渴求,也有悲愤,他们或喜或悲,真实而生动地生活着。 C、《诗经》记录了上古时期人们的平凡生活和现代人一样丰富的情感,它穿越几千年的历史风尘,到今天仍然感染着我们。 D、《诗经》中最美的送别,有最美的女子,还有最美的男子,我们需要好好读《诗经》,否则一定会遗憾终生。
(2)、下列解释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出自《诗经·硕人》的名句,它生动形象地描绘出美人顾盼生姿的神态,后世描写美人的词汇都无法与之媲美。 B、“瞻望弗及”语出“万古送别之祖”《诗经·燕燕》,“唯见长江天际流”“雪上空留马行处”与其有同样的意境。 C、“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语出《诗经·淇奥》,它形容男子如骨般硬朗,如象牙般高贵,如玉般光洁,如石般坚定不移,举手投足之间,丰神俊朗的风度。 D、“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塑造了一个朝夕为公务繁忙,夜里仍在赶路的小官吏的形象,对他的刻画有形有神,真实而生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很多人都知道中国有一部《诗经》,然而真正一首一首通读《诗经》,并从中领略其文学之美的,却非常之少。 B、作者认为,要想真正亲近《诗经》,感受《诗经》之美,就应该深入其中,领略其原汁原味的美。 C、《诗经·淇奥》中的男子不仅稳重儒雅,高贵坚定、丰神俊朗,而且具有诙谐幽默的交际技巧。 D、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对《诗经》会有更丰富的感受,但作者强调,无论年老年少,读《诗经》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人和其他动物所不同的,是具有学习的能力。人的行为方式并不固执地受着不学而能的生理反应所支配。所谓“学”就是在出生之后以一套人为的行为方式作模型,把本能的那一套方式加以改造的过程。学的方法是“习”。“习”是指反复地做,靠时间中的磨练,使一个人惯于一种新的做法。因之,学习必须打破个人今昔之隔。这是靠了我们人类的一种特别发达的能力,时间中的桥梁——记忆。在动物的学习过程中,我们也可以说它们有记忆,但是它们的“记忆”是在简单的生理水准上。一个小白老鼠在迷宫里学得了捷径,它所学得的是一套新的生理反应。和人的学习不相同的是,它们并不靠一套象征体系的。人固然有很多习惯,在本质上是和小白老鼠走迷宫一般的,但是他却时常多一个象征体系帮他的忙。所谓象征体系中最重要的是“词”。我们不断地在学习时说着话,把具体的情境抽象成一套能普遍应用的概念,概念必然是用词来表现的,于是我们靠着词,使我们从特殊走上普遍,在个别情境中搭下了桥梁;又使我们从当前走到今后,在片刻情境中搭下了桥梁。从这方面看去,一个动物和时间的接触,可以说是一条直线的,而人和时间的接触,却比一条直线来得复杂。他有能力闭了眼睛置身于“昔日”的情境中,人的“当前”中包含着从“过去”拔萃出来的投影,即时间的选择累积。

    一个依本能而活动的动物不会发生时间上阻隔的问题,它的寿命是一联串的“当前”。但是人却不然,人的“当前”是整个靠记忆所保留下来的“过去”的累积。如果记忆消失了,我们的“时间”就可以说是阻隔了。

    人有此能力是事实,人利用此能力,发展此能力,还是因为他“当前”的生活必须有着“过去”所传下来的办法。人的学习是向一套已有方式的学习,唯有学会了这套方式才能在人群中生活下去。这套方式并不是每个人个别的创制,而是社会的遗业。小白老鼠并不向别的老鼠学习,每只老鼠都得自己在具体情境里,从“试验错误”的过程中,得到个别的经验,它们并不能互相传递经验,互相学习。人靠了他的抽象能力和象征体系,不但累积了自己的经验,而且可以累积别人的经验。上边所谓那套传下来的办法,就是社会共同经验的累积,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文化。文化是依赖象征体系和个人的记忆而维持着的社会共同经验。这样说来,每个人的“当前”,不但包括他个人“过去”的投影,而且是整个民族“过去”的投影。历史对于个人并不是点缀的饰物,而是实用的、不能或缺的生活基础。人不能离开社会生活,就不能不学习文化。文化得靠记忆,不能靠本能,所以人在记忆力上不能不力求发展。我们不但要在个人的今昔之间构筑桥梁,而且在社会的世代之间也得构筑桥梁,不然就没有了文化,也没有了我们现在所能享受的生活。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地域文化散文

    地域文化散文是指作者从地域文化视角创作的散文。一个散文作家生活在特定地域,必然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所受的特定地域文化的熏染、体验、感受和领悟潜存心中,当他创作散文时,他的主体意识就自然落脚于特定地域文化的根基上,把特定地域的文化结构、自然景观、风土人情、信仰习惯、价值观念等贯注其中并恰切地展示出来。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指出:“精神文明的产物和动植物界的产物一样,只能用各自的环境来解释。”鲁迅先生说:“现在的文学也一样,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注意。”

    散文中的地域文化特色或地域文化风情,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来自描写对象;一是来自作家。正如马克思所说:“人创造环境,同时环境也创造人。”从描写对象来说,包括特殊地域的环境、人物、风格、方言、行为、文化传统等。比如环境,在美学家丹纳看来它与种族、时代并列为文学三要素之一。他认为自然的地域环境是通过对人的影响而影响文学艺术的。他在《艺术哲学》中明确提出:“作品的产生取决于时代精神和周围的风俗”。而这正好直接关乎创作主体文化心理的形成。地域文化因素作为人物活动的外部环境进入散文作品,大体包括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两部分。在散文中,它们主要展示为一种独特的、气韵生动的人物画面与场景画面,给人以直观之感,或勾画出一种情调,一种氛围,让读者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以增强逼真的审美效应。

    当然,体现于散文作品中的地域文化特色,无论是环境,还是人物以及其他因素,都是经过作家体验、选择、加工、提炼的结果。地域风情永远与人的生命存在着交织现象。因此,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地域文化知识积累,以及他对不同地域文化传统和特色的敏锐感受力、理解力等就成为最关键的了。

    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首先来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长地,来自他的故乡、故园。那里的自然风物、乡俗民情、历史遗迹、文化传统等,给他以熏陶、感染,遂形成他最基本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这种心理素质表现为绵长悠远的乡情、乡思、乡恋,它甚至可以伴人终生。柳宗元的“海上尖峰若剑芒,秋来处处割入肠。若为化作身千亿,遍上峰头望故乡”,传达的就是这种意绪。这种故乡情绪,或日乡土情结,是构成作家地域文化心理素质的核心与基础。正因为如此,大凡地域特色写得深致感人的作家,很少不是写故乡或从写故乡起步的。如西北作家贾平凹,他自觉不自觉地以家乡商州的人文地理、自然风光、历史现实为创作的背景,并且越来越广阔、深入地表现着时代剧变中家乡的民情风俗、社会心理、个人命运的变迁,刻画着乡里人的性格与灵魂。他散文创作中的地域文化意识,主要是秦汉文化意识。他的《黄土高原》、《秦腔》、《专三边》、《商州初录》、《商州又录》等散文,从文化的深度揭示了人们的生存世相,在浓郁的文化氛围中表现了商州人生命力的质朴、坚韧、绵长。

    地域文化散文拓展了散文作品的文化域,折射出作家对本土文化的洞悉与思考,呈现了特有的文化意识和审美价值取向,揭示出人们忽略的种种地域文化现象,形成了各具形态的地域文化新格局,从而极大地提高了散文作品的文化档次和审美品味。

(节选自董小玉《贾平凹地域文化散文的审美观照》,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千古兰亭

祝勇

    王羲之不会想到,他的《兰亭序》,居然发起了一场浩浩荡荡的临摹和刻拓运动,贯穿了其后1600多年的漫长岁月。自那真迹被隐匿起来,后人一直苦心孤诣地复原着它原初的形状。这些后人包括:虞世南、褚遂良、冯承素、米芾、赵孟頫、董其昌、八大山人、陈邦彦……几乎书法史上所有重要的书法家都临摹过《兰亭序》。

    面对着这些接力似的摹本,我们已无法辨识究竟哪一张更接近它原初的形迹,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永和九年暮春之初的那个晴日,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放大了,它容纳了一千多年的风雨岁月,变得浩荡无边,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把个人的生命投入进去,转眼就没了踪影,但那条河仍在,带着酒香,流淌到我的面前。在漫长的时光里,这些摹本、刻本、拓本,都被编入一个紧密相连的互动结构中。白纸黑字的纸本,与黑纸白字的拓本的关系,犹如昼与夜、阴与阳,互相推动,互相派生和滋长,轮转不已,永无止境。中国的文字和图象,就这样在不同的材质之间辗转翻飞,摇曳生姿。如老子所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周而复始,衍生不息。

    中国文化一开始往往依托于巨大的青铜器和建筑(比如长城),通过外在的宏观控制人们的视线,让文字附着在青铜礼器之上,通过物质的不朽实现自身的不朽,文字因此具有了神一般的地位,最早的语言﹣﹣铭文,也借助于器物,与权力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但纸的发明改变了这一切,它使文字摆脱了权力的控制,与每个人的生命相吻合,书写也变成均等的权力。自从纸张发明的那一天,它就取代了青铜与石头,成为文字最主要的载体,汉字的优美形体,在纸页上自由地伸展腾挪。在纸页上,中国文字不再带有刀凿斧刻的硬度,而是与水相结合,具有了无限舒展的柔韧性,成了真正的活物,像水一样,自由、潇洒和率性。它放开了手脚,可舞蹈,可奔走,也可以生儿育女。它们血脉相承的族谱,像一株枝桠纵横的大树,清晰如画。王羲之或许还不会想到,他对良辰美景的流连与哀悼,对生命流逝、死亡降临的愁绪,能借助一纸《兰亭序》从时间的囚禁中逃亡,获得了自由和永生。所有浩荡无边的岁月,被压缩、压缩,变得只有一张纸那么大,那么的轻盈可感,轻得像蝉的透明翅膀,中国人的文化与生命,就是在这份轻灵中获得了自由。

    当这十几个世纪里的字画卷轴排列在一起时,我们才能感觉到文字水滴石穿一般的强大力量。文字它以临摹、刻拓的方式,从死亡的控制下胜利大逃亡,一步步完成跨越千年的长旅。从物质性上讲,纸的坚固度远远比不上青铜,但它使复制和流传变得容易,文字也因为纸的这种属性而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永恒。当那些纪念碑式的建筑化作了废墟,它们仍在。它们以自己的轻,战胜了不可一世的重

(选自《十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关于《离骚》写作年代问题,宋代以前基本是清楚的。司马迁的《史记·太史公自序》《报任少卿书》均明确记载: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刘向《新序》更是明确指出:“屈原为楚东使于齐,以结强党。秦国患之,使张仪之楚,货楚贵臣上官大夫,内赂夫人郑袖,共谮屈原。屈原遂放于外,乃作《离骚》。”也就是说,屈原《离骚》是在怀王十六年被放逐后所作。可以说,这是宋代以前楚辞学界的普遍看法。

    东汉王逸《楚辞章句》继承了太史公和刘向的看法,认为《离骚》的内容是屈原“言己放逐离别,中心愁思”,而朱熹《楚辞集注》则提出《离骚》并非屈原“逐”后所作而是“疏”后所作。尽管朱熹提出的实际是个伪命题,因为与司马迁同时代的孔安国曾经明确指出,在先秦时代,“疏”是“放”的一种形式;但是,由于朱熹肇端发疑,明人汪瑗、清人蒋骥等骚学名家相继对此加以发挥,以致其后在《离骚》写作年代问题上的歧见更显纷纭。《离骚》写作年代竟然成了一个大难题,严重影响着楚辞研究的深入。

    不过,经过近几十年的激烈争辩,问题越来越清楚,即屈原于怀王十六年放逐后作《离骚》这个观点应该是最符合历史记载的。有些学者曾经借口“文本为重”,提出过一些质疑,如作品中的“江南地名”“叹老心情”等,但早在20世纪,汤炳正等骚学名家均已对这些质疑一一反驳。而且,恰恰是《离骚》的文本有力地证明,《离骚》作于怀王时期。《离骚》中明明白白写道:“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屈原列传》等史料证明,对屈原“数化”,即时而信任,时而猜疑的,是怀王,而非顷襄王。因为顷襄王一直没有重用屈原,根本不存在“数化”的问题。

    屈原是在楚怀王十六年作的《离骚》,而且,我们可以进一步认为,这个写作时间是在秋天。清人李渔《闲情偶记》有云:“善咏物者,妙在即景生情。”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离骚》通篇未言“冬”。言“春”者仅有两处,曰“溘吾游此春宫”“春与秋其代序”。“春宫”是建筑名词,“春与秋”泛指时间。言“夏”者亦只有两处,而两处的“夏”均指朝代名。但是,《离骚》实实在在地写到了秋天的景物:“纫秋兰以为佩。”“夕餐秋菊之落英。”这两处之“秋”,确实是指季节。从情理上讲,屈原不可能在其他季节来讲“纫秋兰”或“餐秋菊”,因此,只能理解为“即景生情”。

    《礼记·月令》载云:孟秋之月,“命有司修法制,缮囹圄……戮有罪,严断刑,天地始肃,不可以赢”;仲秋之月,“乃命有司,申严百刑”,等等。这些记载均证明,古代判决罪犯一般都在秋天。“屈原放逐之“放逐”,据《尚书》所载,是所谓“宥五刑”的一种手段,其判决时间当然也在“仲秋”。《离骚》作于被判放逐之际,因此创作时间也自然是在秋天。

(节选自周秉高《<离骚>写作年代新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远古之时,先民生存环境恶劣,认知能力低下,需要大自然的恩赐、群体首领与英雄的护佑才能得以生存。于是,先民把日月山川动植物等自然现象与万物和群体首领、英雄进行神化,由此产生了神话。最为人们熟知的中国古代神话,有盘古开天、女娲补天、俊生日月等创世神话,伏羲画卦、神农尝草、轩辕造物、尧舜禅让、鲧禹治水等始祖神话,共工斗诸神、蚩尤战黄帝、夸父逐日、后羿射日、精卫填海等英雄神话,百物发明、绝地天通、女丑曝曰等文化神话,龙凤牛羊狗枫树等图腾神话,日月山川草木鸟兽等自然神话,以及三身国、无肠国、不死民等域外神话。与系统严密、源流清晰的西方神话不同,中国古代神话朴素、片段地表达了先民征服自然、战胜灾害、护佑人类的主题,引导规范着先民的生产生活,这与早期中国地理位置、大陆文化、农耕文明特征相一致。

    由于古代神话世代口口相传的特征,加上民族迁徙、社会变迁、文化发展,中国古代神话也随时代而流变。神话流变是以民族意志和王权政治需要为前提的,如,很多氏族神话上升为民族神话国家神话;很多无关联的神话黏连融合,致使伏羲女娲兄妹成为夫妻、盘古盘瓠混融等;很多大神神性职能由单一到复合,故创世神女娲又为文化神高谋神,始祖神炎帝又为太阳神灶神等;有的大神被逐出神坛,故帝俊被后世遗忘;有的大神被创造出来,故帝喾跻身于五帝之列;有的大神被妖魔化,故共工、蚩尤、刑天成了传统文化中的恶神,等等。

    古代神话流变表现出民俗化、仙话化、佛教化、历史化等四大特征。神话民俗化记录并再现了女丑曝日、后稷农耕、刑天断首等神话,以及衍化出的天穿节、接姑姑等习俗。神话仙话化是神话受到神仙方术的浸染表现出了追求长生不老的仙话色彩,或称神话道教化,如不死国、不死药等。神话佛教化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借助神话宣传教义,以灵魂不灭、三世轮回、因果报应等为内容的死而复生、鬼魂、地狱神话应运而生。神话历史化是应政治、宗族等的需要对神话进行的修改、分解与加工,它促进了民族的凝聚融合,是神话流变最明显的特征。神话历史化开始于夏朝,活跃于商周,结束于西汉武帝时期。作为中原华夏民族建立起来的夏商周王权,为了王权的统治需要从神话中寻找先祖,于是禹、契、后稷分别成了夏、商、周的始祖。“神祖合一”在与天帝取得联系的同时,也淡化了大神们的神性,使众多的大神变成了人类始祖、人间帝王、文明创造者等,并步入历史文化殿堂。汉初司马迁在《史记》开篇讲述了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五帝的历史功绩与血缘承继,使五帝系统被广泛接受认同。五帝系统的定型完成了神话的历史化,构建起以黄帝为核心的中国古代神话的主流框架,形成了民族的血缘之本与共同历史,奠定了华夏民族发展的根基。

(摘编自闫德亮《古代神话定型与华夏民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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