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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涞水波峰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生成一事

袁芳

    “凡是伟大的,必定简单。”列夫·托尔斯泰如是说。对于李德才而言,爱上磁性液体,理由很简单,但是把磁性液体研究明白,并且站到这一研究领域的世界前沿,使其应用到国家最需要的地方,这应该是伟大的。——题记

    20世纪80年代的一天,一位美籍华人学者来京讲学,随身带着一小瓶被列为高度机密的磁性液体。在这名学者演示磁性液体时,当时还是北京交通大学研究生的李德才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静止时平凡无奇的液体,在磁铁的作用下,竟变成一朵朵形状各异的莲花,似柔实刚,能伸能屈。

    这种充满神秘力量的材料让李德才着迷:“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永远不会放弃它,我必须研究它。”

    从1992年入校攻读博士学位起,李德才一直在北京交通大学深居简出、潜心研究,要知道,在以交通信息为优势学科的北交大,磁性液体的研究基础薄弱,在学校可谓是冷门领域。然而,对于李德才来说,这冷板凳一坐就是十年。导师袁祖贻教授说:“德才憨厚朴实,呆得住,很刻苦,很好学,能干成大事!”

    袁祖贻很看好李德才,最初给他定了一个方向,研究青岛铁路局的火车轴承密封件。内行都明白,导师推荐的研究方向,意味着有前途,好毕业,多少学生求之不得。然而李德才却摇头拒绝了:“我还是想搞我的磁性液体,更有挑战性,更有意义!”

    磁性液体当时在国内的研究尚属前沿,所以一切实验条件和实验方法都需自己去摸索,更谈不上团队传承、团队合作。最初,李德才的实验开展得异常艰难,他把省下的钱买原料和书籍,常常到了月底还要向同事甚至学生借饭票。

    北交大有着相对宽松的治学环境,也鼓励新兴学科异军突起,允许部分设备相互借用。只是主人白天用,李德才只能晚上用,那几年,他成为夜猫子,昼伏夜出,甚至熬至深夜,静静地等候着实验结果出炉。

    “做实验时正值夏天,李老师在那儿做试验,外面三十六七摄氏度,把烘箱从零上三十六七摄氏度降到零下四十摄氏度,需要七八个小时,测试器件还需要在箱内待四个小时,基本上,一次实验就是一个通宵。”曾经与李德才并肩作战的学生王长有说。

    关于如何制备磁性液体,当时美、日等国都进行了技术封锁,能拿到手里的资料非常有限。李德才至今仍保存着当年从导师那里复印的原始材料,当年,他就是从这些珍贵却有限的资料中“沙里淘金”的。

    2013年,李德才站在人民大会堂国家科技奖励大会的领奖台上,以第一获奖人身份荣获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他花费20年时间,成功打破了国外技术封锁,研制出了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磁性液体。

    近三十年来,李德才把自己的光与热全部奉献给了磁性液体这一研究领域,如今,李德才创立的磁性液体研究中心已研制出多种可与国际同类产品相媲美的磁性液体,为我国国防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成功地将磁性液体应用到国防科工的诸多领域,节约经费和创造产值达数百亿元。

    北京交通大学校长宁滨这样评价李德才——“李教授常说,我做某件事的时候,总是觉得这就是我可以做一辈子的事,只有做完做好这一件,我才会去做下一件。他的执着看起来有些迂腐,有些落后,但正是他无视困难,拒绝外界诱惑和不必要的消耗,把欲望和算计抛在脑后,才能保持头脑的清醒和活跃,才有静得下来,愿意付出十年成一事的努力和耐心,才能享受梦想成真的大快乐。”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上世纪80年代,李德才初次见到磁性液体便被深深吸引,为了研究磁性液体,他进入北交大,从此深居简出,攻读博士学位。 B、导师袁祖贻很看好李德才,给他推荐了一个研究方向,别人求之不得,李德才也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一个好的前途,但他还是拒绝了。 C、北交大相对宽松的治学环境,鼓励新兴学科的治学理念,让李德才有机会借用设备进行试验,这是李德才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 D、几十年来,李德才专注于磁性液体的研究,研制出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使我国磁性液体研究站在了世界最前沿
(2)、李德才教授研究磁性液体遇到了哪些困难?请结合材料简述。

(3)、列夫·托尔斯泰说:“凡是伟大的,必定简单。”请结合文本概括分析李德才教授的伟大与简单分别体现在哪些方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王国维“道器合一”的文史治学

周传家

    20世纪初,随着西学东渐,中国传统文化受到冲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革。早在1902年,梁启超就发表文章批评旧史学的弊端,大声疾呼号召“创新史学”。1919年,毛子水发表《国故与科学精神》,批评“国故”和旧史学,引起张煊的反驳,新旧两派展开激烈交锋。1923年,胡适在《国学季刊》“发刊宣言”中指出:“国故”即“国学”,涵盖“一切过去的文化历史”。他主张“打破一切的门户成见,拿历史的眼光来整统一切”,提出“研究问题,输入学理,整理国故,再造文明”的口号。

    王国维深受梁启超新史学观点及胡适“整理国故”口号的影响,坚持从历史着眼,主张“欲知古人必先论其世,欲知后代必先求诸古”,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特别是他以专门史形式呈现出来的《宋元戏曲史》,“求事物变迁之迹而明其因果”,拓展了传统历史学的广度和深度,不仅成为新史学的典范,而且是公认的中国戏曲史的开山之作,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王国维治戏曲史,不仅坚持历史的观点,而且走的是“即器即道”的文化史路数,从严密的考证出发,用史料说话,绝非虚玄论道,同时也不停留于文化表象就事论事。他溯源探流,追求道器结合——于形下之器透视形上之道,又让形上之道坐实于形下之器,使戏曲这一中华元素从文化事象娓娓道来的展示中得以昭显。

    王国维治戏曲史,不仅有“史识”——别具只眼,更重要的是有“史胆”——良知和担当。王国维幼年即喜读《汉书》,早年的《咏史诗二十首》不局限于个体的人生感慨和悲欢心绪,总揽全局,分咏相对完整的“中国全史”,“议论新奇而正大”。处在大厦将倾、内忧外患的历史背景下,面对文物制度的崩溃、历史延裂的残酷现实,王国维“毋忘其天职,而失其独立之位置”,怀着对中国文化灭绝的深度恐惧感,通过古器物、古文字以及古史研究,说明中国文物制度的真实性,表达中国文化复兴的理想。

    读王氏之《咏史诗二十首》,不由得使人想起2000多年前屈原的《天问》。屈原有感于楚国的危机和忧患,叩天问地,在对有关天、地、人的某些传说质疑的过程中,体现出他的怀疑精神、思想观念及其为楚国现实政治服务的意图。王国维在《咏史诗二十首》中,面对苍茫历史“呵而问之”,同样是通过卒章显志的惯常创作模式,试图从中发现中国文化的兴衰存亡之道,为风雨飘摇的中国传统文化确立一个历史根基。这绝非迷古恋古,而是民族情怀和爱国精神的生动体现。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咏史诗二十首》就是20世纪的《天问》,王国维就是现代中国的“三闾大夫”,连他结束生命的方式也酷似屈原怀忠而自沉汨罗。

    王国维具有扎实深厚的国学功底和严谨科学的治学态度,他在《殷虚书契考释•后序》中指出:“我朝学术所以超绝前代者,小学而已。”他以这种具有科学性质的小学工具来衡定历史存在之真伪,重证据,重事实,不肯在没有确凿证据时乱下结论,更不会想当然地凭空捏造,欺世盗名。对于“不通字例、来习旧艺”之“俗儒鄙夫”的“肆其私臆,无所忌惮”,他深恶痛绝,讥之为“鬼魅之易画”。但他不是迂腐学者、冬烘先生,他“取地下之实物,与纸上之遗文互相释证;取异族之故书与吾国之旧籍互相补证;取外来之观念与固有之材料互相参证”,从而“移一时之风气,示来者以轨则”。这种采用古今中外结合的“古史新证”手段,对于今天的“古史研究”也颇有超越之处,因而成为王氏之学所具有的重要现代学术特征之一,开一代之学术和学风。

    吴梅是南派昆曲的著名学者,其曲学研究涉及度曲、制曲、曲史等众多领域,在曲学方面,钱基博先生甚至认为,吴梅代表着20世纪前半期昆曲曲学的最高成就。就治学而言,王国维和吴梅之间有许多共性,也各有其特色。两者走的均是“即器即道”、道器兼容的路子,窃以为王氏更钟情于“道”,而吴氏则偏重于“器”。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有删减)

相关链接:①王国维吸收了西方输入的文学史观念,对中国古典戏曲的发展线索进行了严密的考证和分析,开创了“戏曲史”研究的新领域。他在研究中借鉴了中西诗学中的某些思想意蕴,提出了许多合理而又富有启发性的理论观念,对中国古典戏曲的研究有理论上的重要突破。②《宋元戏曲史》中体现的研究方法,是王国维对戏曲研究的一个突出贡献,被人评其为“转移一时之风气,而示来者以轨则”。王国维的胞弟王哲安将其兄的研究方法概括为:乾嘉学风的严密实证和西学的逻辑推演的相互制约和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悼齐如山先生

梁实秋

    抗战期间,国立编译馆有一组人员从事平剧修订工作,我那时适在北碚遂兼主其事,在剧本里时遇到许多不易解决的问题,搔首踟蹰,不知如何落笔。同人都是爱好戏剧的朋友,其中有票友,也有戏剧学校毕业的,但是没有真正科班出身的,因此对平剧的传统的规矩与艺求颇感认识不足,常常谈到齐如山先生,如果能有机会向他请益,该有多好。

    胜利后我到北平,因陈纪莹、王向辰两位先生之介得以拜识齐先生。齐先生精神矍铄,谈笑风生,除了演剧的事情之外,他的兴趣旁及于小说及一切民间艺术,民间生活习惯以及风俗沿革掌故均能谈来头头是道,如数家珍,以知齐先生是一个真知道生活艺术的人。

    齐先生收藏甚富,包括剧本、道具、乐器、图书、行头等等,抗日军兴,他为保护这一批文献颇费了一番苦心,装了几百只大木箱存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胜利之后才取出来。这时节“中国国剧学会”恢复,先生的收藏便得到了一个展览的地方。我记得是在东城皇城根一所宫殿式的房子,有三间大殿作为展览室。院里有汉白玉的平台和台阶,平台有十来块圆形的大石头,中间有个窟窿,据说是插灯笼用的,我看有一块妨碍行路,便想把它搬开,岂知分量甚重,我摇撼一下便不再尝试。齐老先生走过来就给搬开了,脸不红气不喘,使我甚为惭愧。还有一次在齐先生书斋里,齐先生表演“打飞脚”,一个转身,一声拍脚声,干净利落,我们不由得喝彩,那时在座的有老伶工尚和玉先生,不觉技痒,起身打个飞脚,按说这是他的当行出色的拿手,不料拖泥带水里倒歪斜的几乎跌倒,有人上前把他扶住。那时候齐先生已有七十多岁,而尚健康如此。

    中国国剧学会以齐先生为理事长,陈纪滢、王向辰和我都是理事,此外还延请了若干老伶工参加。因为这个关系,我得有机会追随齐老先生之后遍访诸位伶工,听他们谈起内廷供奉,以及当年的三庆四喜,梨园往事,真不禁令人发思古之幽情。由于我们的建议,后来在青年会开了一次国剧晚会,请老伶工十余位分别登台随意讲说他们的演剧的艺术,在当时盛况空前。我们为国剧学会提出了许多工作计划,在齐先生领导下,我们不时的研讨如何整理、研究、保藏、传授国剧的艺术。

    一九四九年我到台湾,还经常看到他的写作,年事已高而笔墨不辍,真是惭愧后生,最近先生所著《国剧艺术汇考》出版,承赐一册,并在电话中嘱我批评,我不敢有负长辈厚意,写读后一文交《中国一周》,不数日而先生遽归道山!

    先生对于国剧之贡献已无需多赘。我觉得先生治学为人最足令人心折之处有二:一是专精的研究精神,一是悠闲的艺术生活。我们无论研究哪一门学问,只要持之以恒,日积月累有可观,这点道理虽是简单,实行却很困难。齐先生之于国剧是使用了他的毕生的精力,看他从年轻的时候热心戏剧起一直到倒在剧院里,真是始终如一的生死以之。他搜求的资料是第一手的,是从来没经人系统地整理过的,此中艰辛真是不足为外人道,而求学之乐亦正在于此。齐先生的这种专精的精神,是可以做我们的楷模的。

    齐先生心胸开朗,了无执著,所以他能享受生活,把生活当做艺术来享受,所以他风神潇洒,望之如闲云野鹤。他并不是穷奢极侈地去享受耳目声色之娱,他是随遇而安地欣赏社会人生之形形色色。他有闲情逸致去研讨“三百六十行”,他不吝与贩夫走卒为伍,他肯尝试各样各种的地方的小吃。有一次他请我们几个人吃“豆腐脑”,在北平崇文门外有一家专卖豆腐脑的店铺,我这北平土著都不知道有这等的一个地方,果然吃得很满意。他的儿媳黄瑗珊女士精于烹调,有一部分可能是由于齐先生的指点。齐先生生活丰富,至老也不寂寞。看看他的家庭,看看他的生活方式,我们不能不钦佩他的风度。老成凋谢,哲人其萎,怀想风范,不禁唏嘘!

相关链接:①齐如山与梅兰芳谊兼师友,早在民国初年,他就为刚刚崭露头角的梅兰芳编写了大量新戏,并进行排演。在舞蹈动作、服饰化妆、剧本文学性各方面皆卓有创造,开一代新风,为梅兰芳创建独树一帜的梅派艺术打下了牢固的基础。(百度百科)②1933年,因种种原因,梅兰芳举家南迁上海,齐如山则留在了北平。齐如山对这次分手十分无奈和惋惜,此时写给在上海海兰芳的信,让后人读出了凄楚伤感和他的骄傲倔强:“我从民国二年冬天给您写信,至今已20年了。……我大部分的工夫,都用在您的身上。……您自今以前,艺术日有进步;自今之后,算是停止住了。”(万伯翱《我所知道的齐如山》)③齐如山在剧本创作中有着充分的观众意识,在《编剧回忆》中,他特别提出了“编剧需迎合观众”的看法。他认为剧作家应运用一切办法抓住观众……考虑中国观众的审美习惯。(梁燕《京剧巨擘齐如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叶嘉莹:传承古典诗词之美

王若安

    夜凉如水,天津南开大学马蹄湖内荷花早已残败,湖畔的主楼报告厅里却传出咏“莲”之声。吟诵诗词的正是90岁高龄的诗者叶嘉莹先生。南开大学百余名学子济济一堂,将报告厅挤得水泄不通,就是为一睹叶先生的风采。

    叶嘉莹,号迦陵,1924年7月出生于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4岁时,父母就开始教她背诵古诗,认识汉字,6岁就随家庭教师读《论语》,这为叶嘉莹终生结缘古典诗词打下了极为坚实的基础。17岁时考入辅仁大学,她师从顾随先生,得到了恩师的赏识。顾随先生也成了叶嘉莹一生所敬仰的偶像。顾先生希望她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有开发,能自建树”。而叶嘉莹做到了。

    从小饱读诗书又工于诗词曲赋,没有人会否认她是一个才女,除了她自己。“我很不喜欢‘才女’这两个字。尤其这些莫名其妙的‘其为人也小有才,未闻君子之大道’,自己以为是才女,而且还修饰打扮,我对于这样的女子并不欣赏。”

    叶嘉莹一再强调,她是一个穿裙子的“士”。她说她从来没有过对爱情的憧憬,因为“那是最无聊的事情”,而幽闺自怜更是肤浅,“我不是一个总找人家怜爱的女子,我不需要”。用她女儿的话说:“我的母亲跟古典诗词谈了一辈子的恋爱。”

    叶嘉莹的一生多磨难,“我平生都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她如是说。17岁时,她的父亲因“七七事变”随国民政府南迁,跟家里中断了联系。同年,她的母亲因患癌症不幸去世。随后她跟伯父伯母一起生活。在沦陷区,生活艰苦。在丧母的悲痛中,叶嘉莹反而写作了大量的诗词。

    上世纪40年代末,叶嘉莹赴南方结婚,离开了故乡北平。不久就因国内形势变化,随丈夫去了台湾,谁知一去故土便是祸难加身,流离多年。1949年12月,叶嘉莹的丈夫因白色恐怖被捕。次年夏,她也因白色恐怖被捕,不得不携着尚未断奶的女儿一同人狱。所幸不久即获释,在台南一所私立女中找到一个教书的工作。

    三年后,叶嘉莹的丈夫获释,她经人介绍进入台湾大学教书。那时她长女不过5岁,幼女刚出生。丈夫性情大变,生计的压迫、身体与精神的磨难,让她心存悲凉。但她在讲学时从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忧苦,用她一贯和悦的风度,精神饱满地讲课。如此,坚持了几十年。直到现在90高龄的她还是站着讲课,从不坐下。

    就在她历尽了人生的悲哀苦难,满以为幸福的大门即将临近之时,迟暮之年的一场飞来横祸又夺走了她的爱女和女婿。她坦言此生于她再无幸福,丧女之痛,悲痛欲绝。

    “平生几度有颜开,风雨一世逼人来。迟暮天公仍罚我,不令欢笑但余哀。”这是她写的《哭女诗》十首中的一首。但她并未沉溺于哀伤,她想起顾随先生的两句话:“以悲观之心情过乐观之生活。以无生之觉悟过有生之事业。”经历世事无常,痛极以后才有了彻底的参悟。

    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谁能比她体会更深?

    “我的一生中,投注精力最多的就是教书。从1945年,我一直未曾间断地教了六十年书。”她说自己“好为人师”,天生教书的料。无论在哪里,叶嘉莹都离不开教学。1966年,叶嘉莹受邀赴美国密歇根大学及哈佛大学讲学。后又接受了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聘请,在异国他乡用英语授课,叶嘉莹一方面大量阅读西方文论;另一方面,她有着自己独特的讲课方法。她对学生说:“诗歌里面是有生命的,我的英文也许不够好,我的文法、发音或许不够正确,但我讲一首诗,会把我所体会到的其中的生命感情讲出来。”她发自内心的真诚超越了语言和国界,在异国他乡让无数人爱上了中国古典诗词。

    晚年的叶嘉莹将传承古典文化作为自己的责任。“古人常说‘薪尽火传’。有人曾劝我,年纪慢慢老了,该多写点书,少教些课。这话也有道理,可是当面的传达才更富有感发的生命力。如果到了那么一天,我愿意我的生命结束在讲台上……”

    叶嘉莹九十华诞的时候,温家宝致信祝贺,并在信中称赞道:您的心灵是纯净的,您的志向是高尚的,您的诗词给入以力量,您自己多难、真实和审美的一生将教育后人。

在古典诗词的世界里,叶嘉莹就是永远的女神。

(选自《文史博览人物》2015年第11期)

链接1:1924年,叶嘉莹出生在旧北京一个传统世家,那时的叶家奉行儒学,恪守礼仪。闲暇时,父亲与伯父会声情并茂吟诵古诗,母亲与伯母也会各执一册诗词双双研读。受此环境熏陶,叶嘉莹开蒙很早,六七岁便诵读《论语》,十几岁能写格律诗词。(选自《汉学家叶嘉莹》)

链接2:17岁时母亲去世、并不幸福的婚姻、遭遇台湾“白色恐怖”、独自养家、被迫居留加拿大、大女儿及女婿双双车祸身亡……谈及这一生历经的忧患劫波,叶嘉莹从不回避,她说自己向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选自《叶嘉莹:我是一个穿裙子的中国“士”》)

链接3:我不知道叶嘉莹算不算一个强者,但我知道她肯定不弱,她很韧,甚至有点倔。采访中提及“五四”新文化运动对古典文化的冲击,她由古及今把中国人的盲从跟风批了一番,“中国人常常这样子,一窝蜂过犹不及,听风就是雨,非常感情用事”,严辞质问“中国人怎么这么没理性?”

(选自《叶嘉莹:我是一个穿裙子的中国“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平民建筑师”齐康

    在南京,有一座被誉为“一部由石头垒成的史书”的建筑——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这是全国第一座抗战史系列的纪念馆,其设计者是当今中国建筑界泰斗级任务齐康。

    齐康生于南京,虽没有亲身经历南京大屠杀,但当年父亲冒着生命危险留守南京保护难民的事迹,给齐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40多年来,难耐的悲愤,强烈的民族责任感触发了他的创作激情,使他倾注了20多年的心血设计出这座纪念馆,他说:30万南京人的血肉生命,值得我呕心沥血去祭奠。

    齐康对纪念性建筑情有独钟,他参与设计了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纪念馆、淮安周恩来纪念馆等上百座纪念馆。他用建筑的形式留存和传承民族的历史,表达情感,期望美好未来,被称誉为“纪念馆意义”。

    其实,齐康更喜欢别人称他为“平民建筑师”。无论是他设计的高楼大厦、园林小景,还是各种各样的纪念馆,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够走进去,去感受,去领会。他说建筑必须为人服务,以人为本。在大连理工大学伯川图书馆的设计中,他在图书馆内预留大量“交往空间”,国内有些图书馆专家对此很不认同,认为应该最大限度地设计阅读空间。而他认为图书馆的功能不只是阅读,还要有交往、交流不只是人与书,还有人与人。

    在福建武夷山庄的建筑设计中,齐康从传统中传承出新,在福建地区的乡土建筑里融入时代的气息,探索出一种新的地方主义风格,使福建武夷山庄成为全国风景建筑中第一个乡土建筑时代化的作品。他说,要尊重一方土地,尊重一方水。在这个一方水土的基础上,做出自己的作品来,让人看到这个建筑就像是从这个环境里长出来的。

    齐康认为建筑师应当有一种情怀,一种责任心,担负起建设和梳理城市环境的重任。他说,建筑师必须研究城市的自然特点和人文特点,建设有情感的城市。他认为每一个城市都是有记忆、爱坐标的,比如说游子回到故乡,他能依着某个建筑找到以前的记忆,而现在的城市建筑突飞猛进,人在其中感觉很孤独,如何听的见乡音,记得住乡愁?

    作为建筑设计大师,齐康信奉一句话:不下工地的建筑师不是一个好的建筑师。他认为真正的知识许多来自下层。他曾经问擦窗工人对窗台设计有什么看法,工人说,站在花岗岩表面上太滑了,窗沿太窄,铝合金的窗轨不好站。这让他深深体会到,建筑不仅为业主设计,还要为擦窗工人设计。

    面对中国科学院院士、法国建筑科学院外籍院士、中国首届”梁思成建筑奖“等种种荣誉,齐康很淡然,他说:“盖棺定论时,能被看作‘平民建筑师’,我就心满意足了。”

(摘编自李伶伶《齐康传》)

相关链接:①齐康参与设计近200座建筑,其中纪念性建筑、学府建筑、文化建筑、人物建筑、风景建筑、办公建筑等多种类型。在这些建筑设计中,他运用中西方建筑的传统手法,融入丰富的哲学思想,重视空间的处理,探索中国现代建筑风格。(摘自《东南大学校友介绍》)②中工程学院院士王建国读博士时,师从齐康。王建国说:“齐先生高瞻远瞩,将建筑学有限的设计领域扩展到城市和环境领域,扩大到社会和人文领域。”(摘自“中华新闻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十面埋伏显英雄

林道远

    很早就想写汪德龙,可越熟悉越难写。每当苦思何处落笔,不知咋的,总会想起两个场面。一个是首届“杏花村杯”全国电视书法大奖赛现代刻字组现场决赛。主持人公布“二月花”的题目后开始计时,汪德龙不慌不忙,率先完成设计,最终以遥遥领先的最高分夺得金奖。发表获奖感言时,他一脸茫然,僵在那里,半天才说出“感谢”之类的话来,主持人赶忙给他“台阶”:“看来他比较内向。”事后德龙告诉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

    汪德龙就是这样,人很憨厚、谦和,低调、寡言,但艺术上却充满灵气、锐气,集诸多艺术于一身……这使我想到他为张艺谋导演的影片题写的两个片名:《英雄》《十面埋伏》。汪德龙这位艺坛精英,打自“英雄”出名之后,人们误以为他只是一位书法家。殊不知,他在艺术上还有许多过人之处,因为憨厚、低调而鲜为人知,一旦显山露水,方知早已“十面埋伏”。

    汪德龙生于历史文化名城潮州。他从小便喜欢画画,小巷里的墙角、台阶、路面成了他的画板。“文革”期间作为知青“上山下乡”后仍笔不离手,怀揣一个速写本。1976年到了部队如鱼得水,绘画才能刚一显露便被调到八一电影制片厂。他的本职工作是跟剧组做舞台美术设计,根据剧情需要创作不同环境下的仿真世界,比如海底的珊瑚、漂移的海草、历史考证下的碑帖、巨大的石雕、古印等等,小到一枚树叶,大到一个世界,全是以假乱真。本是默默无闻的工作,他却常常爆出我们意想不到的成就。

    德龙出名,只因“英雄”二字。张艺谋导演电影《英雄》时,十几个人书写的片名都不合意,刚刚为中日韩合拍的电影《武士》题写片名的汪德龙经人推荐也送去作品。他特意把“英”字处理成梯形,给人一种仰望高楼的感觉,最后一捺采用了流动线条,像武术动作“扫单腿”,而“雄”字左边部首往上提,有点闪躲的意味,营造出影片的氛围与意境,张艺谋一眼看中。随着影片隆重上映,当“英雄”二字以磅礴雄浑之势在银幕推出时,汪德龙也出名了。接着,张艺谋导演的《十面埋伏》《千里走单骑》,都请汪德龙题写片名。他那古朴、奇峻、沉稳的书法艺术,从荧屏、银幕和各种展览大厅进入了人们的视野。“英雄”成了他第一张“名片”。

    2011年,正当人们误认为德龙只是书法见长时,《书法名家报》隆重推出了《汪德龙刻文艺界名人百方印辑》,一时间好评如潮。行家评价“不俗!”多家报刊纷纷发表他的篆刻作品。他的印作很随意,很轻松,在痛快爽利中透着奇崛与灵动,在整体的观照中不难发现他在艺术的“通”上所作的努力。德龙治印,也有个“不俗”的故事:他在首届“杏花村杯”赛事和全国第四届刻字艺术展中双双获得金奖之后,成了后几届的评委,已经小有名气。不少人误以为刻字与篆刻是一回事儿,纷纷向他求印。此时,他的篆刻“还拿不出手”,但他答应了。他想,艺术是相通的,只要敢闯肯努力,定能“曲径通幽”。德龙艺术上敢闯,早有先例:二三十年前一度兴“烫画”,有朋友以为会画画的都会,也向德龙索画。德龙拿起烙铁往三合板上一烫,要花得花,要鱼得鱼,大喜,不久便有烫画作品送人,至今我的居室还挂着他烫的徐悲鸿的两匹奔马。如今,德龙的篆刻也出名了,“方寸”之间尽显才华。

    一番“十面出击”取得战果之后,汪德龙又“埋伏”起来了。汪德龙到底“埋伏”有多深?最知根知底自然是他的爱人袁东敏。小袁当面说道:“德龙生活上整个的弱智。”叫他买白醋,他买了瓶醋精回来;叫他买袋淀粉,他买回来“自发玉米面”;一次,小袁去香港,回来看厨房里米面什么都没动,“吃什么呢?”抬头看到挂在窗口的长条大南瓜不见了,一问,德龙每天割一段蒸着吃,没做饭……德龙一旁听着、傻笑着:“别把我说成陈景润。”小袁说:“差不多。”

    小袁继续数落着:他从潘家园(文物市场)回来,在屋里拿着石头看,能看半天,有时看到睡着了,石头“咣叽”掉地下;他一写字画画,电话都听不着,听着也不接;上班易受干扰,中午一吃过饭又溜回工作室,从不午休;练字练出名堂那阵子,他每天晚上练到一两点钟……

    小袁总结了一句话:“德龙就是一门心思用在他那些书画篆刻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樊锦诗:敦煌的女儿

雷媛

    1962年,24岁的樊锦诗第一次到敦煌,这位正在北京大学读书的女大学生受到了大震撼。莫高窟太美,壁画雕塑,无不精美,学考古的她深知它的珍贵。

    她与彭金章在毕业分配时约定,自己在敦煌“玩”三年,把壁画、彩塑看个遍,就奔向武汉,两人成家。期限到了,彭金章没见着人影,就赶往敦煌。看到朝思暮想的恋人,彭金章傻眼了:“变土了,哪像在北京读书时候的样子。”他们一起看洞窟,彭金章再次傻眼了:“太震撼了!”但他没有留下来的打算。自此,两人过着牛郎织女般的生活。直到1986年,由甘肃省委、省政府出面,把已经在武汉大学工作了23年的彭金章调到敦煌研究院。在结婚21年后,他们一家终子在敦煌团聚了。

    1979年,敦煌对外开放。世界各地来参观的人越来越多,莫高窟的名气越来越大。但到了旅游旺季,因游客超载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湿气等对洞窟壁画造成的损害难以估量。樊锦诗的心抽紧了,“真担心有一天从梦里醒来,莫高窟不见了。”

    20世纪80年代,敦煌石窟的保护工作已经从50年代的看守式保护和抢救式保护阶段进入了科学保护的新时期。到1998年樊锦诗出任敦煌研究院院长时,如何破解保护与利用的矛盾,实现敦煌遗产永久保存,成为她日夜思考的问题。

    2003年,樊锦诗提出了“数字敦煌”的概念。为什么要提?她的回答很明确:“游客越来越多,直觉就是高得不得了。不让看不行,看坏了也不行,当时院里正在搞数字化,这给了我一个启发,能不能让游客在洞外面看?后来明白了,以当时的技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数字敦煌”的概念一提出就引起了很大的争论,质疑声不绝于耳。“那时候我真的很孤立。”为了让大家理解自己的想法,樊锦诗逢人就说“数字敦煌”,一说就是一两个钟头。

    对计算机并不熟悉的樊锦诗,开始着手大量资料的查阅。樊锦诗抓住一切机会向同行请教,哪怕一个数字、一个细节也会刨根问底。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知识的积累与眼界的开阔,更加坚定了她“让科技引领和支撑莫高窟保护”的理念。

    “数字敦煌”的进度是慢工出细活,一幅壁画要用轨道固定相机拍摄,一面墙可能要几千张照片才能拼起来,一个洞窟要做一份档案,492个洞窟就要做492份档案。事实上每个洞窟的档案照片,最少要保证有窟形、窟顶和四壁各一张,才能算得上一个洞窟最起码的照片全面记录。如此算来,莫高窟最少要有3000张洞窟档案照片。

    在樊锦诗的积极努力和支持下,《濒危珍贵文物信息的计算机存贮与再现系统研究》《曙光天演Power PC工作站在文物保护工作中的应用研究》《多媒体与智能技术集成与艺术复原》等数字化项目相继完成,敦煌壁画数字化存贮与再现技术水平持续提高,取得了良好的成果。2003年,在她的策划与提议下,建设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的建议,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2014年8月1日,敦煌莫高富前的金色建筑像流动的沙丘在大漠戈壁上缓缓隆起——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正式运行。

    在同行眼里,樊锦诗还是一名在国内外享有很高声誉的敦煌学者。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樊锦诗的带领下,敦煌研究院全体科研人员在石窟考古、佛教美术、文献研究等很多领城都取得了新成果,敦煌研完院已经成为国际敦煌学研究的最大实体研究院,“敦煌在中国,敦煌学研究在国外”的历史已不复存在。她运用考古类型学的方法,完成了敢煌莫高窟北朝、隋、唐代前期和中期洞窟的分期断代,揭示了各个时期洞窟发展演变的规律和时代特征,先后撰写了《莫高窟北朝洞窟分期》《莫高窟隋代洞窟分期》等论文。这些敦煌石窟分期排年的学术成果,不仅确定了洞窟本身的时代,而且为敦煌石窟的各项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她主持的《敦煌石窟考古全集》第一卷的出版,将敦煌石窟考古带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著名国学大师、香港大学教授饶宗颐先生称此报告“既真且确,精致绝伦,敦煌学又进一境,佩服之至。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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