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四川资阳市高三上一诊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张大千

李永翘

    ①张大千一行来到莫高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他刚放下行李便迫不及待地打着手电进入洞窟内,他简直惊呆了。在依稀的灯光下,只见石窟内的所有墙壁都绘满了五彩缤纷、光耀夺目的各种壁画,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艺术宫殿!他看见这些壁画与彩绘激动至极,毫无倦意。他在敦煌停留的时间近三年之久,成了当时的中国画家中来敦煌最早、停留时间最长、钻研最深、临摹最多、影响最具、贡献最大的第一人。

    ②在张大千来敦煌之前,莫高窟已有两次编号,但因其很不科学,故其影响甚微。他细心比较了前两次编号的优劣后,决定对莫高窟进行一次重新编号。他经过实地仔细调查,每日领着张心智小心谨慎地从事这项十分重要却异常枯燥的工作。他们先在纸上初编后,然后在每个石窟洞外直接进行,经过半年多的努力,终于完成了对莫高窟的编号工作,从而为莫高窟的每个洞窟都标上了清清楚楚的“门牌号码”。

    ③张大千率领众人对敦煌壁画的临摹工作全面展开了,他把众人分成了几个小组,严格按照“复原临摹法”来临摹,这种临摹方法难度更大,要求也更苛刻。他每天皆是“出没于洞窟之间,手忙于笔纸之上”,“一头风沙,满身颜料”。他在敦煌时不仅要克服物质和精神上的许多困难,而且要冒着生命危险,他没有退缩,他说:“为了祖国的艺术事业,我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拼、去搏!”张大千在编号、临摹等工作中,抽空写成了《敦煌石室记》的手稿,是我国敦煌艺术研究的首部学术专著。张大千及其所率的众人临摹敦煌壁画精品300余幅。张大千带着他的临摹敦煌壁画回来之后,不论走到哪里,那里便会刮起一场猛烈的“敦煌旋风”——人人交口说敦煌、称赞敦煌、向往敦煌,敦煌光辉伟大的艺术奇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广泛传扬。“张大千临抚敦煌壁画展览”在兰州引起轰动,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正式成立,从此,对于敦煌的科学保护与研究被纳入了国家计划,并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张大千临摹的敦煌壁画相继在兰州、成都盛大展出,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使国人从此了解了敦煌艺术。敦煌学巨擘陈寅恪撰文《观大千临抚敦煌壁画之所感》,他说:“虽是临摹之本,兼有创造之功,实能于民族艺术上别辟一新境界;其为敦煌学领域中不朽之盛举,更无论矣!”

    ④《韩熙载夜宴图》为五代南唐时的著名画家所绘,张大千一见到这件国宝中的国宝就爱不释手,执意要买。可是卖主要500两黄金,而他也只有这么多钱,但却是用来买房子的。他素爱北平,抗战胜利后,他来到北平后就准备在此地买房定居了。不久前,他刚刚看重了一所房产,那是一所旧王府,深得大千的喜爱。其售价也是500两黄金,他已交了定金,不日即要交割。他最后还是决定买下了这幅画。

    ⑤张大千决定了要远赴南美,但他觉得行前首先要把他所珍藏的《韩熙载夜宴图》等一大批国宝捐献回祖国。他通过徐伯郊之手全部捐赠给了祖国。

    ⑥张大千在巴西“八德园”中亲自搬动假山巨石时不慎用力过猛,突然觉得双眼发黑,金花乱冒,什么也看不到了,经医治,瞎了一只眼,成了“独具只眼”。现在,不要说画工笔画,就连写信,他也是模模糊糊的。不在困难面前低头的他向古人学习、向外国人学习、向大自然学习。他将中国古老的破墨、泼墨画技法与西方绘画中最新的抽象自动画表现技法相融合,创立出了一种独特的破墨、泼墨,再进而发展为泼彩和泼写兼施的新技法与画风。他说:“这样画可以得其天趣,能发前人之所未发。艺术无止境,我们作画的人就应当这样,时时进步,不断创新。”

    ⑦张大千的一生视绘画犹如生命,而且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他曾多次说过:“我的画笔不会停,我会一直画到死的那一天。”他一生中用废了的各种毛笔不计其数。

    ⑧张大千逝世以后,根据他留下的遗嘱,他把绝大部分的财产捐献给了国家,而他留给亲人们的只有他的数量极少的自作书画,每人还分不到一幅。

(选自《张大千传》)

相关链接:张大千,中国现代黄山画派始祖,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集大成者。82岁时,他勇敢接受了一次挑战:要画一幅巨画——《庐山图》。他在绘制画的上端部分时,叫家人将他抬到画桌上去,他趴在桌子上,颤巍巍地艰难绘画,画着画着,感到头昏眼花、心动过快、体力不支。家人赶紧拿救心丸让他服下,他稍微歇一歇,继续趴着再画。他感慨道:“我这哪里是在绘画啊,纯粹是在拼老命啊!”集三年之努力,巨著《庐山图》完工,引起轰动!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莫高窟重新编号的工作十分重要又异常枯燥,但是张大千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就独自完成了对莫高窟洞窟的编号工作。 B、张大千采用要求高、难度大的“复原临摹法”临摹敦煌壁画,有时甚至需要冒着生命危险,但张大千仍然没有退缩。 C、张大千一生以艺术为重,舍弃购置喜爱的旧王府,重金购买《韩熙载夜宴图》,表明他在物质享受与艺术事业冲突时,优先考虑后者。 D、张大千从不肯向困难低头,虽然“独具只眼”,还继续在艺术道路上奋进不息,大胆创新,走出了一条中西绘画技法相融合的新路。 E、张大千不吝钱财,他把所珍藏的《韩熙载夜宴图》等一大批国宝和绝大部分财产捐献给祖国,仅留数量极少的自作书画给亲人。
(2)、张大千对敦煌艺术做出了哪些贡献?请结合材料简要概括。

(3)、文章前五段在表现传主的品质上,运用了正面描写与侧面描写相结合的手法?请结合材料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梅汝璈:孤寂的大法袍

   有天晚上,北京顶银胡同停电。梅汝璈枯坐在家中吱吱作响的藤椅上,黑暗中他轻轻地哼起了清华学校早年的校歌:“西山苍苍,东海茫茫。吾校庄严,岿立中央。东西文化,荟萃一堂……”这一幕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初。今天,梅汝璈的儿子梅小璈回忆自己的父亲时,一下就想到了这一幕。他对记者谈起父亲的晚年时,有些唏嘘。他用了这样一个形容词:“孤寂”。

   梅小璈说,虽然上世纪60年代初,父亲尚不足花甲之年,可他心知肚明,属于他的那个“东西文化,荟萃一堂”的时代已经逝去了。新中国在学科建制上完全照搬“老大哥”苏联,全国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所大学保留了法律系,且讲授的内容都是苏联的社会主义法学。这让毕业于清华学校、留学于美国斯坦福大学、在芝加哥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的梅汝璈常常感到无所适从。他努力按照党对“旧知识分子”改造的要求,虔诚地学习俄语,试图不被形势甩下。据梅小璈说,现在他家还能找到父亲当年抄写俄文单词的小本。在苏联法学教材上,还有父亲留下的铅笔批注。

   作为一个留美法学博士,梅汝璈曾执著坚持的那些法学信念渐渐失去了依托——三权分立,司法独立……这是法国哲学奠基人孟德斯鸠奠定的理论,又在杰斐逊等人的实践中加以完善的。显然,这一切已不合时宜。“文革”中,梅汝璈在一份“检查”里写道:“我实际上只是一本破烂过时的小字典而已。”

   “其实,他个人的小环境还是不错的,起码在物质上。如果以季羡林的《牛棚杂忆》为参照系,他并没有受太大的罪。”梅小璈在解释父亲晚年的孤寂心境时如是说,“但他的学科没有了,他的学术没有了。”

   在那个年代,“梅汝璈”三字变成一个空洞的符号。充盈其间的,不是这个人的赤子情怀和渊博学识,而是一个随“形势”沉浮的抽象指称。有研究者曾这样评价这位外交部前顾问:“梅汝璈名字出现的频率和受关注的程度,基本上是中日关系的晴雨表。”在上世纪整个50年代和60年代初,一旦中日关系出现“问题”了,他就会被邀请出面撰写文章;而中日关系“良好”时,他的名字则不愿被各方的人们所提及。

   但梅汝璈注定名垂青史。这位晚年“孤寂”的大法官,曾书写过现代中国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1946年3月19日,受命担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法官的梅汝璈博士离开上海,远赴东京。当日,《中央日报》等中国最权威的媒体,同时在显著版面刊出标题:“清算血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官梅汝璈今飞东京。”

   东京帝国饭店,盟军最高统帅部中国联络官为梅法官举办接风宴会。宴会上,时任国民政府教育次长兼国立中央大学校长的顾毓琇,将一柄装饰华贵的宝剑赠予梅汝璈。梅汝璈深深鞠躬,双手过顶接剑。他说:“红粉送佳人,宝剑赠壮士。可惜我非壮士,受之有愧。”顾毓琇说:“你代表四万万五千万中国人民和千百万死难同胞,到这侵略国的首都来惩罚元凶祸首。天下之壮烈事,以此为最。君不为壮士谁为壮士!”听罢,梅汝璈拔剑出鞘,动情地表示:“戏文中常有‘尚方宝剑,先斩后奏’。如今系法治时代,必须先审后斩。否则,我真要先斩他几个,方雪我心头之恨。……对这些战犯必予严惩,非如此,不能稍慰千百万冤死的同胞。我既受国人之托,定将勉力依法行事,断不使战争元凶逃脱法网!”

   这位“壮士”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在这场历时达两年半之久、人类司法史上所罕见的大规模审判中,受审的28名日本甲级战犯,除两名病死狱中,1名因精神病终止审判外,东条英机、广田弘毅、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武藤章、木村兵太郎等7人被判处绞刑,梅津美治郎等16人被判处无期徒刑,判处有期徒刑者2人。今天,由梅汝璈亲属捐赠的东京审判判决书底稿和梅汝璈当时身穿的法袍,已被收藏于国家博物馆。

   这位慷慨激昂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大法官,曾经的一席话至今在我们耳边徘徊不去: “我不是复仇主义者。我无意于把日本帝国主义者欠下我们的血债写在日本人民账上。但是,我相信,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


相关链接:①东京审判中,一些法官们不赞成处以死刑,甚至有人主张以国家犯罪不应追究个人责任等原因无罪释放25名战犯。梅汝璈根据审判过程中两年来收集的日军暴行,主张对南京大屠杀主犯松井石根必须处以死刑,并全力争取将几个侵华首恶判决死刑。最后,表决结果以6票对5票的微弱优势,终于将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等七名罪恶累累的首犯送上绞刑架!②在“文革”期间,由于极左意识形态操纵,高中历史课本都不记入南京大屠杀。当时梅汝璈写的《关于谷寿夫、松井石根和南京大屠杀事件》遭到了莫须有的指责,被扣上煽动“民族仇恨”“鼓吹战争报复”,还有人甚至从截然相反的方面指责文章夸耀侵略者的勇猛,为军国主义张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解洪元:“沪剧皇帝”的创新路

解波

    1928年盛夏,父亲14岁,游荡苏州,巧遇京剧草台班,启蒙学艺。回沪以后,改学申曲。他不满意申曲唱腔的简单直白,恰巧班社所在的“小世界”游乐场里,汇集了京昆、梆子、锡剧、杂耍等林林总总的艺术表演,他随至随听,像海绵般地吸收其中的精华。后来,他追随“申曲博士”夏福麟,学习夏施展大方、宽厚洪亮的唱腔。父亲求艺心切,日日如影相随。夏演皇帝,他争扮太监;夏演公子,他争扮书童,他曾戏称自己扮演过一百六十个太监。随后“九一八事变”,东三省沦陷,淞沪战争爆发,申曲社班星散,父亲开始了漂荡的演艺生涯,进入游走于杭嘉湖水网地带的申曲戏班“中山社”,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班社,开始了他的嬗变。

    一夜,他观看到昆曲戏班“仙霓社”的演出,一下子被它的清幽、婉约与文雅勾住了灵魂。班主被他的真诚感动,特意送他一段昆曲。他倾听着,忽然感觉到天地相融,金玉相漱,灵魂与肉体都为之一颤,精神似乎进入一个新的境界。啊!艺术原无界限,融合可成一家!他的心中,由此展示出一条新的艺术之路:独创,唯有独创。

    1937年父亲回到上海,在《银宫惨史》中,以一曲“太子哭坟”轰动上海滩。他巧妙化用京剧中的“五音联弹”,字字紧逼,句句推进,宛如长琴暴鼓,疾雷裂电,骄阳坠落的回声,曲折表达了孤岛市民无力回天的悲愤。申曲后起之秀解洪元的名字不胫而走。

    这种创新,成了父亲一生的追求。他见多识广,融会贯通,把京剧的大气、昆曲的婉转、评弹的优雅、梆子的雄浑、民歌的幽默一起吸收到自己的艺术创造里来,以清晰坚挺、富有韵律的道白和跌宕有致、余音不绝的唱腔成为沪上出名的“解派小生”。

    他开始组建自己的“洪元剧团”,接着又不失时机地联合沪上其他名角,建立了六大头牌的“中艺沪剧团”,事业如日中天。他曾以“羊角先生”为名,自编自导自演《皆日可杀》的大戏,招来伪军的抓捕;也以《出走之后》的社会警示剧为负债的同行举办义演。他雄浑淳厚、回肠荡气的“解派”唱腔彻底征服了沪剧观众,终于在1949年初由《沪剧周刊》举办的观众投票中获“沪剧皇帝”之名。

    上海解放之初,他依旧是上海沪剧界的龙头。出任上海沪剧团团长,抑或后来只做一个普通演员,他的独创之路从未止步。随着环境变化、剧情需要和年龄增长,他由正场小生退演各色配角。可是,在他的眼里,只有小演员,没有小角色,只有大格调,没有大场景。不论他饰演正派反派,不论他出演老生小生,也不论他的曲调是长是短,他的唱段,都能成为经典。他曾对我讲述过,唱句中的重音,唱腔中气息的运用等等,他甚至用筷子轻敲茶杯,曼声吟哦:“不像不是戏,太像不是艺,悟通情与理,是艺也是戏。”……他深入堂奥,艺术灵思似潮似涌。

    晚年的父亲因患声带癌失声,失去了他钟爱的舞台,但他通过书写字数不等的纸条指导青年演员,鼓励他们广取博采,大胆创新。有的学生学唱解派一旦有所突破,他就会竖起大拇指,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惜父亲最终被病魔夺去了生命。我在想,父亲的生命与艺术,以独创为主轴,一直求新变异。他创造了艺术的永恒,也就获得了永生。

(2015年12月26日《人民日报》)

相关链接:①解洪元,江苏镇江人,1 915年生于上海。14岁在苏州拜京剧演员杨奎官为师,后到上海师从侯国廷学唱申曲,曾深受申曲名角夏福麟熏陶。1937年回沪,相继受聘于文滨剧团、上海沪剧社。1944年先后组建“洪元”、“中艺”、“上艺”等剧团,自编自演了反映当时社会生活的新剧目,产生一定影响。1950年他与丁是娥组建“新上艺”,首先进行改制,成为民营公助的沪剧团体。1952年获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演员二等奖。1953年加入民盟,曾任上海市沪剧改进协会主任委员和上海市影剧工会沪剧分会主席、人民沪剧团副团长。(百度百科)②解洪元依据自身嗓音条件,创造了富有可塑性的宽洪醇厚的“解派”唱腔;再加以说白抑扬顿挫,动作节奏鲜明,从而形成了豪放壮美的表演风格。他所设计的人物主要唱段独具风格,如《董小宛》中的“金殿赞美”、《巧遇记》中的“教育张启”等均脍炙人口。他的戏路极宽,不论老少、正反角色演来得心应手,个个栩栩如生。上海电视台曾为他拍摄了《艺术生命“长春”》的资料片。(百度百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黄庭坚:与苏东坡比肩的文化大家

    黄庭坚幼时聪颖早慧,属于神童。他5岁就能背诵五经,“坚幼警悟,读书五行俱下,数过辄忆。”他的父亲黄庶追慕古代大哲,用上古时帝颛顼高阳氏的后裔“八恺”之一“庭坚”为其命名。良好的家庭环境,让黄庭坚从小就深受文化的浸染,他的出类拔萃也就不令人感到意外了。

    父亲的去世使得15岁的黄庭坚不得不跟着舅舅到淮南游学。在扬州,他认识了诗人孙觉。孙觉是著名经学家胡瑗的高足,对黄庭坚极为赞赏,后来干脆把自己的女儿兰溪许配给了他。两位长辈的悉心教育,让黄庭坚受益匪浅,他们清廉的官风,也给了他很大的影响。嘉祐十一年乡试时考官李询击节称绝,谓“此人不惟文理冠扬,异日当以诗名擅四海”。第二年终登进士榜。

    对黄庭坚一生影响最大的,当然是苏东坡。他以一块洮河石砚作为见面礼,登门以弟子的身份拜见了老师,正式成为苏东坡的学生。随着师徒二人聚会京城,黄庭坚也迎来了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在汴京三年的时间里,黄庭坚与苏东坡朝夕相伴,得以亲耳聆听老师的教诲,受益良多。他对苏东坡极为仰慕,痛惜跟老师学得太晚。苏东坡也为这样的奇才弟子而十分高兴,说“又得天下才,相从百忧散”。俩人在一起讲道论艺,酬唱赠答,切磋诗文,鉴书赏画,诗词唱和达百篇之多。此时黄的诗歌创作达到一个高峰,他的声名也越来越高,并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以至有了双星闪烁、“苏黄”并称的说法。可以说,得遇恩师苏东坡,是黄庭坚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与黄庭坚过人的才华相比,他一生的仕途极为黯淡。当官不得领导喜欢,关键在于他总是坚持以民为本,“民为贵,君为轻”,把百姓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施仁政,抚黎民,建功业”。例如他在《虎号南山》中,对虐民的苛政就进行了猛烈的抨击。《流民叹》则描述了震后又大涝,数万灾民流离失所的悲惨图景。这些作品渗透出强烈的关心国运民生的使命感和责任心,仁政爱民也成为他从政的核心理念,他曾摘“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来勒石自警,展现了感人的人道主义的精神。

    随之,他终因朋党之争和文字狱而遭贬。贬谪诏书下达时,左右的人皆因蛮荒之地,少有人烟而替他哭泣,而黄庭坚却说:“四海之内,皆为兄弟,浮生若梦,来去无迹,凡有日月星辰明耀之地,无处不可寄此一生,又有何忧?”

    或许正是在政治上屡受打击、生活上经历了太多的不如意,让黄庭坚有了更多对于人生命运的思考,反而成就了他文学艺术上的辉煌。

    黄庭坚“擅文章、诗词,尤工书法”,他首先为人所推崇的就是诗词。“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曼妙诗句,皆出自他的手笔。他的诗风奇崛瘦硬,力摈轻俗之习,对宋代诗歌发展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

    他认为“诗,乃至一切艺事,不能落于俗格”。那何为“不俗”呢?“不俗”有两种:“语言高妙,似非吃烟火食”“笔下无一点尘俗气”,是为诗品不俗;“临大节不可夺”“与天地相终始”,则为人品不俗。在二者的关系上,他提出“文章者,道之器也;言者,行之枝叶也”。说到底在他眼中,没有人品的高洁,诗品必然俗不可耐。

    黄庭坚说得好,做得更好。他的一生,屡受恩师苏东坡的牵连,但他从未为避免贬谪而与老师划清界限,更不会暗施冷箭。这种人生境界,保证了他诗歌的骨力,读来不仅意境悠远,而且荡气回肠。

    与诗歌相比,黄庭坚的书法更为有名。

    黄庭坚书法师从周越,一学就是二十年,他行笔中一波三折之势即受益于此。尽管黄庭坚练字刻苦,但作品却难入高手法眼。一次应宝梵寺住持之请作草书数纸,苏东坡甚是赞赏,但钱勰认为太俗。钱勰说:“你如果见过怀素《自叙帖》,就明白其中的原因了。”黄自此不肯为人作草书。

    不过黄庭坚并没有就此止步,他一边从王羲之等大家的书法中汲取营养,一边师法自然,苦思突破的路径。船工划桨的整齐动作激发了他的灵感,得以初悟草书真谛。被贬为涪州别驾,意外地见到了怀素《自叙帖》真迹,将《自叙帖》借回家,废寝忘食地临摹和研究,草书技法由此突飞猛进。

    通过兼收并蓄,大胆创新,黄庭坚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书法风格,终得自立门户,与苏东坡、米芾、蔡襄被时人并称“宋四家”。

    “诗品、书品、人品”,黄庭坚的艺术品格,是留给我们最宝贵的文化遗产。他“世道极颓,吾心如砥柱”的风骨,更是值得我们永远追求的精神境界。

(摘自2014年第3期《文史天地》,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湍流卷不走的先生

从玉华

    进入人生的第99个年头,李佩大脑的“内存越来越小”,记忆力大不如以前了。她一个月给保姆发了三回工资。

    在她狭小的客厅里,那个腿都有些歪的灰色布沙发,60年间,承受过不同年代各色大人物的身体。钱学森、钱三强、周培源、白春礼都曾坐过那个沙发。有时人来得多了,甭管多大的官儿,都得坐小马扎。

    她一生都是时间的敌人。70多岁学电脑,近80岁还在给博士生上课。进入晚年后,她创办了比央视“百家讲坛”还早、规格还高的“中关村大讲坛”。没人数得清,中科院的老科学家中有多少是她的学生。

    郭永怀、李佩夫妇带着女儿从美国康奈尔大学回国,是钱学森邀请的。

    钱学森在1956年数次致信郭永怀:“请你到中国科学院的力学研究所来工作,我们已经为你在所里准备好你的‘办公室’,是一间朝南的在二层楼的房间,淡绿色的窗帘,望出去是一排松树。”“已经把你的大名向科学院管理处‘挂了号’,自然是到力学所来,快来,快来!”

    1968年10月3日,郭永怀再次来到青海试验基地,为中国第一颗导弹热核武器的发射从事试验前的准备工作。12月4日,在试验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后,他在当晚急忙赶到兰州,乘飞机回北京。5日凌晨6时左右,飞机在西郊机场降落时失事。在烧焦的尸体中有具紧紧地抱在一起,当人们费力地把他们分开时,才发现两具尸体的胸部中间,一个保密公文包完好无损。最后确认,这两个人是59岁的郭永怀和他的警卫员牟方东。

    郭永怀曾在大学开设过没几个人听得懂的湍流学课程,而当时失去丈夫的李佩正经历着人生最大的湍流。

    据力学所的同事回忆,得知噩耗的李佩极其镇静,几乎没说一句话。在郭永怀的追悼会上,被怀疑是特务、受到严重政治审查的李佩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

    郭永怀走后22天,中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获得成功。

    更大的生活湍流发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李佩唯一的女儿郭芹也病逝了。没人看到当时年近八旬的李佩先生流过眼泪。老人默默收藏着女儿小时候玩的能眨眼睛的布娃娃。几天后,她像平常一样,又拎着收录机给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的博士生上英语课去了,只是声音沙哑。

1999年9月18日,李佩坐在人民大会堂,国家授予23位科学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郭永怀先生是其中唯一的烈士。该奖章直径8厘米,用99.8%纯金铸造,重515克——大家感慨,“确实沉得吓人”。

    4年后,李佩把这枚奖章捐给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钱、年龄对李佩而言,都只是一个数字。她在北大念书,北平沦陷后,她从天津搭运煤的船到香港,再辗转经过越南,进入云南西南联大。她在日本人的轰炸中求学。她曾代表中国,参加在巴黎举办的第一次世界工联大会和第一次世界妇女大会。她和郭永怀放弃了美国的三层小洋楼,回国上船时把汽车送给最后一个给他们送行的人。

    “文革”刚刚结束,人才匮乏。李佩找到那些曾被打成右派甚至进过监狱的英语人才,让他们从事教学工作。事实证明,她的眼光很准。她请出山的许孟雄,后来成为邓小平同志1979年1月出访美国时英文文件的把关人。

    她还和李政道一起推动了中美联合培养物理研究生项目,帮助国内第一批自费留学生走出国门。到1988年该项目结束时,美国76所优秀大学接收了中国915名中美联合培养物理研究生。

    她筹建了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后更名为“中国科学院大学”)的英语系,培养了新中国最早的一批硕士、博士研究生。

    她进行英语教学改革,大胆地让学生读《双城记》、《傲慢与偏见》等原版英文书。所有毕业生论文答辩,她都要求学生用全英文陈述。

    1987年,李佩退休了,可是她接着给博士生上英语课,一直上到80来岁。

    在李佩眼里,没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几年前,一个普通的夏日下午,李佩让小她30多岁的忘年交李伟格陪着,一起去银行,把60万元捐出——力学所和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各30万。没有任何仪式,就像处理一张水费电费单一样平常。

    前年,郭永怀104岁诞辰日,李佩拿出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藏品,捐给力学所:郭永怀生前使用过的纪念印章、精美计算尺、浪琴怀表,以及1968年郭永怀牺牲时,中国民航北京管理局用信封包装的郭先生遗物——被火焰熏黑的眼镜片和手表。

    在李佩90多岁的时候,她还组织了20多位专家,把钱学森在美国20年做研究用英文发表的论文,翻译成中文,出版了《钱学生文集》中文版。

    曾有人把这对夫妇的故事排成舞台剧《爱在天际》,有一次,李佩先生去看剧,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人们从她的脸上,读不出任何表情,那似乎在演着别人的故事。

    “不老”的李佩先生确实老了,曾经在学生眼里“一周穿衣服不重样”、耄耋之年出门也要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还别上卡子的爱美的李佩先生,已经顾不上很多了。

    那个她曾趴在窗边送别客人的阳台落满了灰尘,钢琴很多年没有响一声了,她已经忘了墙上的画画的是她和郭永怀相恋的康奈尔大学。记忆正在一点点断裂。

    早些年,有人问她什么是美。她说:“美是很抽象的概念,数学也很美。”如今,她直截了当地说:“能办出事,就是美!”

    很少有人当面对她提及“孤独”两个字,老人说:“我一点儿也不孤独,脑子里好些事。”

    如今,“内心强大得能容下任何湍流”的李佩先生似乎越来越黏人,有好友来看她,她就像小孩一样,闹着让保姆做好吃的;好友离开时,她总是在窗边看好友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一点点变小。

    摘下助听器,李佩先生的世界越来越安静。知道李佩这个名字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但每一个踏进李佩先生家的人都会很珍惜拜访的时间,会努力记住这个家的每一处细节,大家都明白,多年后,这个家就是一个博物馆。

(《中国青年报》2016年1月13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冯其庸:大哉乾坤内,吾道长悠悠

    冯其庸,名迟,字其庸,号宽堂。1924年生于江苏无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儿时因战乱失学,于放羊种地之余不忘读书,“书读得很杂但却读了不少”。后来由中学调入中国人民大学任教,也是因为他有喜欢读书的习惯,以及在无锡读国专时听了当代许多著名学者的课。

    对冯其庸先生来说,读书就是生活。冯其庸表示:“这一辈子读书有个特点,就是白天都没机会读书。只有到了晚上关起门来,自己拼命地补课,总是要读到两三点才睡觉。”冯其庸的生活就是被一本本书摞起来的,他的人生就是一个书架,读过的书中有着他的记忆。

    在众多研究和爱好中,冯其庸于红学用力最深。1954年,冯其庸调到中国人民大学国文教研室任教,从那时起,认真读起了《红楼梦》,这一读就再没有放下。在近50年的研究中,冯先生著有《解梦集》《梦边集》《漱石集》《论庚辰本》《曹雪芹家世新考》《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等30余种红学专著,从曹氏家族的谱系研究到《红楼梦》版本和脂砚斋评本的研究以及对《红楼梦》时代背景、艺术思想的研究,都自成体系,为后人提供了一个高标准的参照系,成就最大。

    “文革”期间,因曾多次被中宣部、作协借调写作理论文章,冯其庸被批判为“反动学术权威”,被抄家多次,多种版本的《红楼梦》也都被抄走。于是他悄悄托人借来一部庚辰本,“我白天挨批斗,深夜却秘密抄写庚辰本《石头记》,抄了将近一年,小楷狼毫笔抄坏了一大堆,但却使我对《红楼梦》开始有了些理解,这就是后来研究《红楼梦》的一点点基础。”后来,冯其庸在研究中发现了庚辰本照抄己卯本,在己卯本早已散失一半的遗憾下,庚辰本的珍贵价值得以被世人了解。

    总在读万卷书,总在行万里路。

    在众多的实地考察中,冯其庸先生十次进新疆的经历早已传为佳话。晚年的冯先生致力于西域学研究,数次踏访西部,并力主在国学院设立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第一次将西域学纳入国学研究的视野。

    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教授王炳华回忆说,“1986年,先生第一次到新疆大学讲学,就去了吐鲁番、吉木萨尔、库车,结果一发不可收”。20年间,他先后十赴新疆,涉瀚海,访楼兰,追寻玄奘西行东归的古道。

    1998年8月,年过古稀的冯其庸第二次登上帕米尔高原,于海拔4700米的明铁盖山口,发现玄奘取经回国的山口古道,此为玄奘东归后1355年来的第一次发现。这一发现,轰动了中外学术界。2005年,冯其庸先生第三次登上帕米尔高原,为玄奘立东归碑记。谈起艰辛的高原沙漠之旅,冯其庸先生说:“对我来说,乐大于苦。有些苦,我根本没在意。登上海拔4000多米的帕米尔高原,同行的年轻人有的出现剧烈的高原反应,眼花气 喘,有些撑不住,我则基本如常,所以我戏称自己是‘高山族’.尤其我的游历是和学术调查联系在一起的,每有收获,那种喜悦,不可名状,足以抵消一切辛苦!”

    也就在这一年,耄耋之年的冯其庸先生毅然擎起重振国学的大旗。并以走万里路的感念生发出“大国学”的理念。

    2005年,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成立,81岁的冯其庸先生受邀出任新中国第一所国学院第一任院长。冯其庸先生对国学的定位既“新”且“大”,他认为国学是民族思想、精神、智慧、文化的总汇,是多民族统一国家的共同财富。先生尤重课程建设和师资聘请,并倡导将游学纳入教学体系。课程设定及授课教师的安排多是在他亲自指导下完成的。在这期间,人民大学每月给他发放一定数额的津贴,而在离职三年之后,他悉数将其还给了国学院,为学生设立奖学金。他还把自己的一部分重要图书也捐扶给了国学院,希望学生认真研究国学,发扬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

    现在国学院开设了明清小说的课程,红学是其中重要的部分。对于红学,他一直像保护眼睛一样珍视,而他在大家心中,也被视作红学研究的“定海神针”。冯先生说:“红学的研究没有止境,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

    真正的学者永远是一个跋涉者,一个求索者,正像杜甫诗中所说的:“大哉乾坤内,吾道长悠悠。” 这也可以看作冯其庸先生的夫子自道。2011年,站在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台上,冯其庸先生深情地描述着大漠之上的朗朗星空,“做学问一定要看到宇宙之大之久,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只要一息尚存,我就会在学术道路上继续前行,尽可能多地做一些事”。

    书破万卷,所涉浩瀚。冯其庸先生扬名于外,却很难用一个词语描述其身份。对于 “ 大师” 的称号,先生说:“要是将‘大师’理解为‘大学教师’,我倒很符合。”

(摘编自《中国教育报》,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冯其庸为人宽厚,以“宽堂”为号可能就是表达这种人格上的追求。而这种人格力量反映到他的书画上,其宽厚的气局就表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人格精神。冯其庸还擅长书法和绘画,书法宗二王,画宗青藤白石。所作书画为国内外所推重,被誉为真正的文人画。

(摘自百度百科)

②冯其庸先生以文人意趣名世,通书画以涵养学术,兼文史而心性双修。其书法逸笔草草、气韵幽远;其画卷师法古人、洗尽铅华;其学术结集《瓜饭楼丛稿》三十五卷册,以红 学、西域学独领风骚,亦因所涉浩瀚而令人钦叹。

(摘自首届“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灵性鬼才黄永玉

    美丽的凤凰古城除了作家沈从文,还出了另一位奇人,就是画家黄永玉。他少年自学版画、雕塑、绘画、文学,皆造诣高深。他博学多识,才情非凡。历经世事风雨,却依然不改天真、顽皮、倔强、幽默的天性,被称为一代“鬼才”。

    少年辍学的黄永玉到过广州、上海、台湾、香港,干过苦力,搞过舞美,做过编剧,历尽了沧桑。在严酷的时代里,漂泊让黄永玉把世界看了个透,颠沛流离的经历让他对人生善恶有了更深的了解。

    和爱憎分明的性格一样,黄永玉的画也常由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画纯水墨,淋漓尽致,不染丝毫丹青;需要用色彩了,又大红大绿大紫等“俗”色一股脑上来。国画讲求飞白,此中最显功力,黄永玉却丝毫不理会这些规则:“我的画没空飞白,要飞去自个脑子里飞去!”但他的另一类写意画,却异常地空,偌大的画面上只有一个极小然而特征极明显的人或物。兴致来了,皮纸、高丽纸,水粉、丙烯、国画色无所不用。反面泼墨,正面点染;巧拙互补,工写结合,一切出于表达内心情感的需要。

    黄永玉刻版画出身,很早就被誉为“中国版画界三神童”之一。1956年,他在木刻艺术最炉火纯青的阶段,创作了中国版画史上的经典之作《阿诗玛》。这幅版画以美丽的撒尼族姑娘为原型,用十幅木刻讲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与传统木刻画崇尚黑白两色不同,他的版画大胆添加了丰富的色彩,成为中国版画史上创新的一页。那一年,黄永玉才32岁。

    受这一次创作的启发,黄永玉的中国画也慢慢形成了水彩与水墨结合而相得益彰的新风格,而两次“丰盛”的欧洲之行也令其得益不少。从塞纳河到佛罗伦萨,黄永玉大量写生观摩,归来后又在万荷塘边苦练近万张白描荷花。借助西方绘画的冷暖色对比,黄永玉终于在造型、色彩与风韵上打通了中西方的经脉。他画的荷花就有着别样的美感:浑然红黄蓝绿,挥洒浓淡枯焦,最终呈现出的不再是寻常荷花高标独立的清雅之美,而是浓墨重彩的绚丽与灿烂。

    除了美的事物之外,黄永玉也和他所钦佩的大师林风眠一样,从不忌讳任何“丑”的事物。有一年,黄永玉和吴冠中等人到重庆旅行写生,听人说“北京不得了,现在批黑画了,有个人画了个猫头鹰,结果出大事了”。他不以为然:“画个猫头鹰有什么了不起呢?我也画过。”回到北京后,黄永玉好奇地跑去看展览,一看才知道,他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挂在中间,是被批得最严重的一个。“文革”开始后,黄永玉因猫头鹰事件被打成“黑帮”,一家人被赶进一间狭小的屋子,屋子光线很差,体弱多病的妻子经受不住打击病倒了,多方求治不见好转。黄永玉心急如焚,忽然灵机一动,在内墙上画了一个两米多宽的大窗子,窗外花草绚丽,艳阳高照,顿使满屋生辉。经常看着这幅画,妻子的病居然慢慢好了。

    有人问黄永玉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他眯缝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腾地坐起来,把烟斗重重一磕,不耐烦地说:“过日子就是平平常常,有时候有意思,有时候很没意思。不要成天到晚地找意义。”

(摘编自《鬼才:黄永玉的旷达人生》)

【相关链接】①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黄永玉每天工作十小时以上。盛夏时节,他背着画箱,顶着炎炎烈日四处写生,饿了渴了,就坐在路边吃点随身带的面包,喝几口凉水。而当时他已经年近七十。(摘编自百度《黄永玉简介》)②黄永玉在写作之余也常常读书,他认为读书对人生有着重要意义。在《书的回忆》这篇文章中黄永玉有这样的总结:“读书能使人的思想有节奏感,有灵活性,不那么干巴巴,使尽了力气还拐不过弯来。读一点书,思考一点什么问题时就不那么费力,而且还觉得妙趣横生。”(《耄耋之年的黄永玉》)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