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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2年江苏省泰州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北齐的《回家的日子》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回故乡的路再短,感觉也很长,是如潮水般的思念拉长了回家的路。从定好日子回家开始,心灵已经上路。从这一刻起,想家的心绪如同进入汛期的河水,每时每刻都在上涨,一次比一次强劲地撞击胸膛。但是很奇怪,每次见到母亲之前,我总觉得自己见到母亲的那一刻定会情感决堤。可每当看见母亲,我情感的浪潮就一下子变成了舒缓的河水。

    ②听父亲说,从得到我要回家的信儿开始,母亲的话明显多了,一天不知道要念叨多少回:“儿子要回来了,儿子要回来了。”父亲常开玩笑说,你妈把见到你当做上场比赛了﹣﹣越临近越兴奋。可母亲每次见到我,都很淡定,就好像我是这天上午刚出门似的。人说母子连心,看来这话多少有点道理,要不然,我的情感变化怎么与母亲一样呢!

    ③只要我提前打电话告诉母亲到家的时间,我到家时总是见到母亲在院门边择菜。每回母亲总是以这种方式等待她的儿子。如果实在等得太着急了,她也不会到路口去张望,就是想出去看看,也一定找个由头。有次我比预计时间晚到家七八个钟头,母亲往路口的小店跑了好几趟,不是买袋盐就是买瓶酱油。来回十来分钟的路,母亲都要走上半个多小时。

    ④母亲见到我,连忙站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揩了又揩,问声“回来了”,语气很平常。我发现,即使我离家再久,母亲也不会像别的母亲见到孩子那样拉着我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她好像从不细细打量我。就是近几年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也从不会离我很近,我也没发现她特意看看我。可我身上的一点点变化,母亲总能看得出。

    ⑤母亲笑得很甜,皱纹爬满了脸,如风吹过水面。没等我走近,母亲就先进了屋去了厨房,忙着为我做吃的。

    ⑥我站在母亲身后,发现母亲的白发又多了,个头好像又矮了些。我想抱住母亲,可抬起的手却是在抹眼角。我心里酸酸的,眼眶里湿湿的。我对母亲说,妈,别忙活,说说话吧。母亲说,没什么忙的,不耽搁说话的。每到这时候,都是我先说离家这些日子的事,然后母亲会说家里的事。这些话,平常电话里都是说过的,可我们还是像第一次说那样津津有味。母亲几乎没有闲的时候,手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儿。我每次回家与母亲的交流,多半是这样进行的。有时我在看书或写作,母亲会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或择菜,或叠衣服,我不说话,她就静静地坐着。有时我想和她说话,她会说,你忙你的,我坐在这儿就好。我知道,母亲只要我在她的目光里,她就很知足。而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就会特别空灵安详。

    ⑦我为母亲梳头、剪指甲、洗脚捏脚和按摩,让她试穿我给她买的新衣,帮着她提提肩拽拽衣角。这时,母亲会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动作也有些笨拙。对我而言,这与其说是为母亲做点事,还不如说是我在借以品味当年母亲为我做这些事时的感受。

    ⑧每次回家,看我带着东西,见我帮着做这做那,母亲都会说,人回来了比什么都好。儿子长大了,母亲不图别的,只希望儿子平平安安,能回到她身边看看、说说话。母亲没想过回报,当然,我们永远也报答不完母亲那醇厚的爱。

    ⑨无论离家多长时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回家的日子总是这么平常,在家里的生活,是最没有故事的。可在家里,回到母亲身边的日子,因为平淡而可亲。

    ⑩跨出家门,我开始想家;走出母亲的视线,我想母亲。从这一刻起,念家的种子就落入心田,每天都会生长。

(有删改)

(1)、文中多处写到“母子连心”的默契,请一一概括出来。

(2)、联系具体语境,揣摩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表达效果。

①母亲见到我,连忙站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揩了又揩

跨出家门,我开始想家;走出母亲的视线,我想母亲。

(3)、请结合上下文赏析第⑦段中的划线句子。

(4)、阅读下面的链接文字并回答问题。

【链接】我背向着父亲立着背书,背不出的时候,他提一个字,就叫我回转身来把手掌展放在桌上,他拿起这根竹板很重地打下来。……我自己呜咽着背,同时听得见坐在旁边缝纫着的母亲也唏唏嘘嘘地泪如泉涌地哭着。……但她却时时从呜咽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勉强说着“打得好”。她的饮泣吞声,为的是爱她的儿子;勉强硬着头皮说声“打得好”,为的是希望她的儿子上进。(邹韬奋《我的母亲》,有改动)

本文和上面的链接材料都以歌颂母爱为主题,有人认为可以删除其中有关父亲的文字,你不赞同这种观点,请分别陈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问题。
        家乡的端午,很多风俗和外地一样。系百索子。五色的丝线拧成小绳,系在手腕上。丝线是掉色的,洗脸时沾了水,手腕上就印得红一道绿一道的。做香角子。丝丝缠成小粽子,里头装了香面,一个一个串起来,挂在帐钩上。贴五毒。红纸剪成五毒,贴在门槛上。贴符。这符是城隍庙送来的。城隍庙的老道士还是我的寄名干爹,他每年端午节前就派小道士送符来,还有两把小纸扇。符送来了,就贴在堂屋的门楣上。一尺来长的黄色、蓝色的纸条,上面用朱笔画出莫名其妙的道道,这就能避邪吗?喝雄黄酒。用酒和的雄黄在孩子的额头上画一个王字,这是很多地方都有的。有一个风俗不知别处有不:放黄烟子。黄烟子是大小如北方的麻雷子的炮仗,只是里面灌的不是硝药,而是雄黄。点着后不响,只是冒出一股黄烟,能冒好一会。把点着的黄烟子丢在橱柜下面,说是可以熏五毒。小孩子点了黄烟子,常把它的一头抵在板壁上写虎字。写黄烟虎字笔画不能断,所以我们那里的孩子都会写草书的“一笔虎”。还有一个风俗,是端午节的午饭要吃“十二红”,就是十二道红颜色的菜。十二红里我只记得有炒红苋菜、油爆虾、咸鸭蛋,其余的都记不清,数不出了。也许十二红只是一个名目,不一定真凑足十二样。不过午饭的菜都是红的,这一点是我没有记错的,而且,苋菜、虾、鸭蛋,一定是有的。这三样,在我的家乡,都不贵,多数人家是吃得起的。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小题。
                                                                          雪一化就有路了
      每年下第一场雪时,我总会想起多年前一个雪天的经历。
      那时我初涉文坛,很容易被一些闲言碎语所困扰。当我听说有人搬弄是非,对我说三道四时,我异常激愤,心里顿时对此人充满了恼恨。
      我决心要去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很快便有了一个机会。我出差去外地,恰好要路过那人所在的城市。我向朋友要来了她的地址,决定在那个城市作短暂的停留,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义正辞严地声讨她,然后拂袖而去。
      那天,从清晨开始,天空就阴沉沉的。风变得湿暖,闷得人透不过气来。火车晚点,到达那个城市已是傍晚时分。当我走出车站时,空中已飘起了雪花。
      我有些发蒙,心生胆怯和疑惑。但我只能继续往前走,去寻找那个记录着怨恨的纸条上的地址。
      雪下得越来越大,风也越发凛冽,雪片像是无数只海鸥扇着白色的翅膀,围绕着我扑腾旋转。四下皆白,分不清天上地下,我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在漫漫风雪中既寻不见街牌,也看不见门牌号码。
      就在那个时候,我看见街边有-间简陋的平房,窗口露出一线微弱的灯光。我抱着疲倦的身躯敲响了那家的房门。
      门开了,灯光的暗影中,站着一位老大娘。她接过我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眯着眼将纸条举在灯下看了看,又低头仔细地打量着我,说:“那地方太难找,跟你说不明白,还是我领你去吧!”不容我谢绝,她已经迈出门槛,踩在了雪地里。
    “这大雪天儿出门,一定有要紧事吧?”她回过头大声说道。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是去看望病人吧?看把你累的急的!是亲戚?朋友?”她放慢了脚步,怕打着肩上的雪花,等着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亲戚?朋友?……我沉默着,无言以对。我如何对她实言相告,自己其实是去找一个“仇人”兴师问罪的!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和意义恍恍惚惚地发生了一丝怀疑和动摇。那个人似乎隐没在漫天飘飞的雪花中,她之所以要伤害我,也许是随波逐流,也许是由于无知,也许是出于一时的利益之需——她也许真的是一个需要救治而不是斥责的“病人”呢!
      脚底突然在一个雪窝里滑了一下,老大娘一把将我扶住。
    “这该死的雪,真讨厌……”我忍不住嘟哝着。
    “不碍事,不碍事,就快到了。”她说,“前面那个电线杆子右拐,再往前数三个门就是。”
    “大娘,请回吧,这回我认得路了……”我说着,声音忽然喑哑了。
      她又重复指点了一遍,便转身往回走。刚走几步,又回过头,大声说:“不碍事,明天太阳出来,雪一化,就有路了!”
      那个苍老的声音,被纷纷扬扬的雪花托起,在空荡荡的小街上蹒跚。
      我在雪地上久久伫立,任雪花落满我的肩头,任寒风吹打我的脸庞。湿重的背包、鞋和围巾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分量……
      雪一化,就有路了——那么,就把冷雪交给阳光去处理吧,雪不能永远覆盖道路,有阳光就会融化。虽然世上常有误解和诽谤,但是充满阳光的心灵却能够宽恕和融化它。
      那个风雪之夜,当我终于站在那费尽周折才到达的门牌下面时,我已经全然没有了跳下火车时那种愤激的心情。我在那个破旧的大杂院门口平静地站了一会儿,轻轻地将那张已被揉皱的纸条撕碎,心也随之释然了,然后慢慢地朝火车站方向走去。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问题。

现实版《少年派》湖泊探秘

      ①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最梦幻的镜头,莫过于散发出淡蓝色荧光的夜晚:夜空下的海面像星空一样明亮,随着水面被轻轻搅动,蓝色的荧光从指缝中溢出。其实,这种景象不只出现在电影画面中,在现实世界中也有,只不过非常罕见。

      ②澳大利亚的吉普斯兰湖,白天看起来与其他湖泊没什么两样,可到了晚上,湖水便会发出蓝幽幽的神秘光芒,令人惊诧不已。成千上万的游人在夜晚下到湖里游泳,浑身都被蓝色荧光包围,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蓝色世界中。

      ③有人怀疑湖水变蓝是因为湖里有放射性发光染料,对此,相关专家分析认为,吉普斯兰湖面积约10平方千米,如果把湖水全部染成蓝色,至少得用上万千克染料。另外,湖泊发光如果真是染料染成的,那么湖水肯定会有异味,水质也会受到影响。但从吉普斯兰湖的现状来看,它显然没有受到放射性发光染料的危害。

      ④还有人猜测说,湖水变蓝有可能是湖里生活着大量会发光的鱼。近年来,科学家确实培育出了一种发光宠物鱼,自然界也偶尔出现过一些会发光的鱼。不过,不管是宠物鱼还是自然界的发光鱼,它们的数量都很少,不可能在湖里大量繁殖。

      ⑤古普斯兰湖夜晚发光的现象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通过对湖水进行采样调查,专家终于发现,原来湖水中生活着﹣种发光生物﹣﹣夜光藻。

      ⑥夜光藻,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能在夜晚发光的藻类生物。这种浮游生物在海洋中分布广泛,是甲藻中较为特殊的一个种类,其分类地位属于介核生物,因其异样的特性,故也被人们称作“夜光虫”。夜光藻有一个能轻微活动的触手,能将外界小型浮游植物或有机颗粒送入胞口内,在细胞内形成食物泡进行消化。其细胞受刺激时会发光,尤其在夜晚的海面上荧光点点。因此,夜光藻也是海洋中重要的发光生物。这些夜光藻就像一个个可爱的皮球,但其个头极其微小,细胞直径仅为150至2000微米,再加上细胞壁透明,人们用肉眼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

      ⑦吉普斯兰湖的湖水之所以会在夜晚发光,就是因为这种藻类生物以罕见的密度出现在湖中,从而将整个湖泊变成了夜光湖。尤其是当它们受到惊扰时,就会发出很亮的蓝光,但不分泌毒素,因此不会对海洋生物造成影响。它们这么做,是希望引起更强大的捕猎者的注意,从而帮助它们赶走入侵者。

      ⑧那么,以前夜光藻为何没能以如此罕见的密度出现在湖中呢?相关专家表示,这可能是因为在2008年,当地的林区发生大火,烧毁了不少森林。没有了森林的保护,夏季暴发了洪水,在水的冲刷下,大量富含营养的物质进入湖中,为夜光藻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再加上当年气温十分适合夜光藻繁殖,所以它们大肆“生儿育女”,很快将整个潮区占领。一到晚上,它们就集体发出亮光,使整个湖泊成为了蓝光闪烁的荧光湖。

      ⑨夜晚的吉普斯兰湖宛如《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梦幻场景一般:船身激起水面形成的一条条荧光带在星空下起伏晃动着,飞溅的浪花闪烁着荧光。仰望夜空,星斗漫天,一时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②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

    ③老海棠树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站在老海棠树下,望着我……

    ④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了直腰,又凝神糊她的纸袋。

    ⑤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

    ⑥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那时我大些了,在外工作,从陕北回来看她,奶奶已经腰弯背驼。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唰啦唰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你刚回来,去歇息着吧。”

    ⑦冬天,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常常在灯下学习。她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那一回,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不知道。再说,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竞无对我的责备。

    ⑧……

    ⑨如今,奶奶已离我而去。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飘然而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望着我,或不时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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