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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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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龙岩市永定区金丰片2020-2021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华社长江前线22日电   ①英勇的人民解放军21日已有大约30万人渡过长江。②渡江战斗于20日午夜开始,地点在芜湖、安庆之间。③国民党反动派经营了3个半月的长江防线,遇着人民解放军好似摧枯拉朽,军无斗志,纷纷溃退。④长江风平浪静,我军万船齐放,直取对岸,不到24小时,30万人民解放军即已突破敌阵,占领南岸广大地区,现正向繁昌、铜陵、青阳、荻港、鲁港诸城进击中。⑤人民解放军正以自己的英雄式的战斗,坚决地执行毛主席朱总司令的命令。

(1)、下列对上则消息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电头部分交代了新闻要报道的主要事件和事件所涉及的人、时间、地点。 B、消息的标题、导语、主体均写到渡江军队数量,写法各不相同。 C、正文由导语、主体、结尾三大部分构成,各部分安排得清晰明了,井井有条。 D、消息用词准确,感情色彩鲜明,既表达了作者对敌人的蔑视,又赞颂了人民解放军。
(2)、文中第四句的描写有无必要?请作简要分析。
(3)、这则消息有两处对比,请把它们找出来,简要说说它们是怎样对比的。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红 岩

       又一个深沉的暗夜,降临在渣滓洞集中营。

       风门边挤满了人,久久地望着那挂满刑具的刑讯室。夜风吹来,带着萧瑟的寒意。 ……

       追悼龙光华以后不久,江姐被押到渣滓洞里来, 日夜拷问的次数,已经无从计算了。大家都知道,为了保卫党的机密,江姐忍受了多少摧残,获得了多少同志的尊敬。经过绝食斗争,敌人被迫接受了条件,不敢继续迫害了,现在却在渣滓洞对江姐进行严刑拷打,很显然,这是敌人疯狂的报复!江姐不仅为党,也为大家受苦,这使得每个人都感到敬佩而又十分痛苦。

     “猫头鹰和狗熊到女牢去了!”

       余新江一惊,眼光立刻转向女牢。黑沉沉的夜里,黯淡的狱灯,使他看不清远处。 “提谁?”焦急不安的声音又在询问。 “江雪琴!”

    “是她!看,江姐出来了!”

     “又是江姐。”余新江的心像沉甸甸的铅块,朝无底深渊沉落。 所有的牢房,一时都陷入难堪的沉默。

       过了好些时候,人们听到了审问的声音:“你说不说?到底说不说?”

       传来特务绝望的狂叫,混合着恐怖的狞笑。接着,渣滓洞又坠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听得清一个庄重无畏的声音在静寂中回答:“上级的姓名、住址,我知道。下级的姓名、住址,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你们休想从我口里得到任何材料!”

       听着她的声音,仿佛像看见她正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刑讯室里,面对着束手无策的敌人。可是江姐镇定的声音,并不能免除同志们痛苦的关切。

       大概是江姐的平静的回答,使得敌人不得不重新考虑对策,讯问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楼七室同志们焦灼的谈话又继续了。 “又是叛徒甫志高!”佘新江愤怒地骂了一句。他又问:“和江姐一道,川北还有人被捕吗?” “没有,就她一个。”

     “听说华蓥山纵队在公路上抢救过江姐,但是阴险的特务,前一夜用船把江姐押到重庆……” “哎——”人们痛苦地把惋惜之情化为一声长叹。刑讯室里又传来了声音,是徐鹏飞毒辣的笑声。

     “谅你一个女共产党,还制伏不了?你不愿讲,好嘛,我们帮你打开嘴巴。来人!” 接着,传来一阵狼嚎似的匪徒的狂吼。 在那斑斑血迹的墙壁上,映着的江姐的身影消失了。大概她从倒吊着的屋梁上,被松了下来……“现在愿意说了吧?”魔影狂乱地移动着。

     “不!”微弱的声音传来,仍然是那样的平静。“十指连心,考虑一下吧!说不说?” 没有回答。

      铁锤高高举起。墙壁上映出沉重的黑色阴影。 “钉!”

     人们仿佛看见绳子紧紧绑着她的双手,一根竹签对准她的指尖……血水飞溅……“说不说?” 没有回答。

    “不说?拔出来!再钉!”

     尽管他们从叛徒口里,知道她做过沙磁区委书记,下乡以后可能担任更负责的工作,了解许许多多他们渴望知道的地下党线索,可是毒刑拷打丝毫也不能 使江姐开口。

     一根,两根!……竹签深深地撕裂着血肉……左手,右手,两只手钉满了粗长的竹签……一阵,又一阵泼水的声音……

                                                                                                                             (选自《红岩》第15章)

阅读下列文章,完成习题。
秋日私语
我喜欢秋天。
当空气中夏的浮躁气息渐渐弥散,街上女人色彩艳丽的衣服变成驼黄色系时――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秋的来临。秋和春不一样,她几乎是一下子就翩然而至的,让人们猝不及防地在棉麻的夏衣上罩上一层秋衫。
秋的到来,或许就是一阵不期而来的凉风,甚至是地上一片微微泛黄的树叶。
秋天的天空是可以直接从颜料管中撤出的钴蓝,抹在画布上,再添上几笔错落有致的芦苇,倒影的河水,就是自然的风景画。晚秋是最适合画山水的时候,当华美的叶子差不多落尽,露出生命清晰的脉络,于是用枯笔稍稍勾勒出她的生长方向,秋意也随之在笔尖流淌。
秋天还有一样很入画的东西――菊花。她开得蓬勃而大气,涌动着无穷的生命力,充满丰盈之美。野菊花更别有一番风致,雪白的花瓣托着金黄色的花芯,一簇簇迎风飘摇着。山里人家会收好野菊花,焙干制成菊花茶。于是就有了玻璃杯里上下漂浮的菊花茶,泡开的花瓣近乎透明,花香缓缓升腾起,萦绕着,布满了整个小屋。这时抿一小口,再吐一口气,你会觉得边呼吸都染着菊花香了。
秋天的声音是需要谛听的,它是一首温情的和弦。乡间的音乐在旷远的田野上萦绕,蛙儿的鸣叫声此起彼伏,谷粒一颗颗饱满地坠落在土地上,泛起金色的涟漪。秋风起来了,沙沙地在吟唱,温柔地拂过。等到了秋雨敲打芭蕉的黄昏,点一盏橘黄的小灯,再摊上一叠素纸,与自己的灵魂对话,是秋日里难寻的浪漫。
秋天里还可以剥蟹煮酒呢。十月的螃蟹最鲜美。煮上一锅刚从河里捉来的蟹,在细细斩好姜末,制成姜米醋,家人就围坐在一起,蘸醋吃蟹,日子过得舒缓而惬意。灵巧的主妇还会做蟹黄汤包,蟹粉狮子头,蟹粉豆腐羹,让走出水乡的女儿都比别处的润泽许多。
喜欢秋天的理由还有许多。在云淡风清的日子里,我可以松松垮垮套上一件粗线毛衣,感受着织物摩擦传给身体的温暖气息。再背上微微泛白的牛仔挎包,行走在秋天的白桦林。阳光像钢琴明亮的音色洒在林间裸露的大地上,用它中性的调子铺上和谐而又高贵的色泽。收获过的秋天宛如刚生过婴儿的母亲,静谧安详地舒展着,漾起甜美的微笑。年少时青涩的梦和遥远的童年都和这暮秋一起去之遥远了,只剩下洗尽铅华的脱俗之美……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海尔曼博士是位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大夫。他开的诊所已远近闻名,在波兰的布拉沙市里没有人不知道海尔曼和他的诊所的。
       ②一天夜里,他的诊所被一个小偷给撬开,一点现金和几样珍贵的药物,都被小偷放在提兜里准备带走。不巧,慌忙中撞倒了吊瓶支架,又被氧气罐绊倒。小偷摔折了大腿,要跑也爬不起来了。这时,海尔曼和助手从楼上下来。
       ③助手说:“打电话让警察把他带走吧!”
       ④“不,在我诊所的病人不能这样出去。”海尔曼把小偷抬上手术台,连夜给他做了连肢的手术,并打上了石膏绷带。一直在诊所里把他彻底治好,才把他交给警察。
       ⑤助手说:“他偷了您的财物,您怎么还如此给他治疗呢?”
       ⑥“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⑦又一天,他的前妻护送一位车祸受重伤的人来到诊所。她泪流满面地说:“海尔曼,亲爱的海尔曼,你还恨我吗……为了拯救他的生命,我不得不来求你,你是全市唯一能给他做手术的人。”
       ⑧受重伤的人正是夺走海尔曼爱妻的列夫斯特。
       ⑨列夫斯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待进了手术室才清醒过来。见拿着手术刀的是海尔曼,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挣扎着要起来 。
       ⑩“老实躺好,这是上帝的安排,你是我必须抢救的患者。医生在手术室里忘记的是个人的恩怨,记住的只是他的天职。”
       ⑪这年,德国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占领了布拉沙。一个盖世太保头目,被波兰地下战士一枪打中了胸部。随军医生没人能给他做这样的大手术,便把他化装达到海尔曼诊所。海尔曼一眼就认出这是那个最凶残的德国刑警队警官,在这个城市里不知有多少波兰人死在这个人的枪口下。
      ⑫海尔曼支走了所有助手和医护人员,他洗手、刮脸,换上了教堂才穿的那套西装,罩上了一件最新的白外套。然后拿起他那把最大的手术刀,一下子剖开了那个盖世太保的胸膛。他没有去找子弹,而是把手术刀插在这个人的心脏上……
      ⑬在受审时,德国人说:“你玷污了你的手术刀。”
      ⑭“没有,它用得适得其所。”
      ⑮“你忘记了医生的天职。”“没有,”他一字一顿地说,“曾经有人这样说过,‘在生活的舞台上,我们先是冷静思考片刻,然后就扮演起自己的角色’。此时此刻,反法西斯就是最高的天职!”字字千钧,全市人都听到了。
      ⑯海尔曼牺牲了。可城里到处张贴着“天职”两个大字,不用再加其他文字,它就成了一条具有巨大号召力量的反法西斯标语。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那一束光

李朝德

①我家离铁路并不远,直线距离也就五六百米。10多分钟前,我打电话告诉母亲我要坐火车去宣威,会路过村里。母亲很是高兴。我说:“可惜村里没有站,不然可以回家看看。”母亲说:“你忙你的,我身体好好的,不用管。”说完这句,电话里一阵沉默。我理解这种沉默。我与母亲之间,如许多农村母子之间一样,不善于表达感情。

②近些年,如果不是假期或者有特殊事情,我一般很少回家。因为没个理由就跑回家去,母亲都会责怪我。母亲总说:“你哥你姐就住在村里,我身体好好的,不用挂念,打个电话就行了,那么远,跑来跑去浪费车费!”

③我理解母亲的本意,我好不容易在城里立足,她希望我小心翼翼,走好每一步路,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都不要有半点闪失。因此,她不愿意耽搁我的时间。母亲总是把孩子看得重于泰山,却把自己看得轻于鸿毛。

④车过村庄,母子相距几百米却不能相见,对我来说终究是个遗憾。于是,我打破沉默:“妈,要不火车快到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去村里的铁路道口等我,我在7号车厢的门口,会向你招手。”

⑤对这个提议,我自己也觉得有点意外和为难,夜色中叫母亲在道口等着见我,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母亲很高兴,一口答应了下来。

⑥我们都知道那个叫小米田的道口。近些年火车多次提速,由单线变成复线后,铁路沿线早在1 0多年前就全线封闭了。小米田道口虽还在,但已被栅栏隔断,只剩下几米宽的道口。火车通过那个道口需要多长时间呢?估计就是一闪而过吧,我与母亲能相互看见吗?

⑦火车一过沾益,我就给母亲打电话。车里车外一明一暗,仿佛两个世界。我把脸贴在7号车门的玻璃上,努力寻找熟悉的山川轮廓。窗外模糊一片,夜色包裹着车厢,我计算着时间与路程,却总不能看见熟悉的村庄。

⑧我在焦躁中看见远远的公路上有车流的灯光以及放着光芒的“施家屯收费站”几个白色大字。我心里一阵酸楚,“施家屯”已是隔壁村庄,火车刚在1分钟前驶过松林村,我竟然没有看见熟悉的村庄与站在道口的母亲。

⑨我颓然打电话告诉母亲:“妈,天太黑了,我还没看见你,火车就已经到了施家屯。”母亲也说:“刚才有趟火车经过,太快了,没有看见你。”

⑩我为自己的粗心愧疚不已。年迈的母亲在黑夜的冷风中站着,我在明亮温暖的车厢里坐着。本想让她看见我,我也看见她,却害得她在路边白白等待,空欢喜一场。

⑪我不甘心,对母亲说:“妈,要不明晚我返回时,在最近的曲靖站下,站上有到村里的汽车,半个小时就到家了,住一晚再回昆明吧!”

⑫电话里,母亲慌忙阻止,语气非常坚定。我没有办法,告诉母亲,那明晚还是在这个道口,到时候我会站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车门旁招手,我们一定可以看见对方。

⑬翌日返程,我早早地走到最后一节车厢的车门旁。黑夜中,火车如一条光带在铁轨上飘移,伏在玻璃上的我把眼睛使劲睁大。这时,我又看见了“施家屯”几个字。

⑭我慌忙用手掌擦拭玻璃上的薄雾,双手罩住眼眶,在微弱的光线下仔细搜寻外面的一景一物。我终于看见了车灯照出几米远的模糊的路面轮廓,看见了如萤火样的村庄里的昏黄灯光

⑮就在那个道口,突然有束电筒光在黑暗中照着火车!我刚要摇手呼喊,火车却又过了!我忙掏出电话,颤抖着说:“妈,我看见你了。”母亲在电话里说:“我也看见你了。”两句话说完,车外再没有了村庄,母亲越来越远了……

 (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大爹的执着

刘利元

①大爹是我们村唯一穿中山装下地犁田的人,他曾经在村小和乡中当了三十多年的民办教师。

②西沙窝一带识字的人,基本上都是大爹的学生。20世纪80年代,村子里出个大学生是天大的事。人们经常说起大爹教出的哪个学生考上了哪所大学。我对这些不太在意,他留给我记忆最深的是那件穿了十几年的中山装。记得我上小学时,一次大爹抱着一只獾子从乌兰布和沙漠里走出来,村子里的人围着獾子看稀奇。大爹讲,他在野外发现这只獾子快不行了,便想着抱回家打一支强心针看能不能救活。当时我也挤在人群里,但是我对獾子的生死毫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大爹的衣服,因为他身上穿的深蓝色中山装被这只小动物的爪子撕烂了。过了几天,我发现他又把那件中山装完好而整洁地穿在了身上,原来,大妈用平针把裂口缝好了。我上中学后,大爹教我语文,我发现他还穿着那件被獾子撕破的中山装站在讲台上,只是深蓝已经洗得变成了浅蓝。

③大爹种地教书两不误。站在讲台上,他情绪激昂,谈古论今,一丝不苟地授课。下了讲台,他顾不上洗掉手上的粉尘,就钻进庄稼地里锄地、培土、育苗,裤腿和鞋帮上全是泥巴,和农民没有任何区别。当其他人收工后吸一支旱烟时,大爹则牵挂着课堂上的学生和娃娃们的作文本。

④每天天不亮,大爹就骑个自行车在乡间小路上来回穿梭。西沙窝一带的耕地十分分散,每户人家都有七八个地块,隔得远,在浇地时,其他农民可以在地堰上挖开一个口子,让渠水慢慢流淌,观察四周都上了水,就把口子填上,让整个地块过水均匀。大爹没有时间慢慢等候,他的学生还在课堂上等着他讲课呢。他在清晨扛着把锹到处挖口子,等到下课了再来填。至于水深水浅,浇得均匀不均匀,就顾不过来了,所以大爹种的庄稼要么因为水深了被淹死,要么因为水浅了受旱,基本上同类地块中大爹种的庄稼产量是最低的。

有好几次放学回家,大爹都埋怨着说,这个教书营生他再也不干了。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又骑着自行车奔波十多千米去了学校。

⑥虽然大爹已经退休二十几年了,可是他教书时的形象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一个比农民还要黑瘦的中年教师,骑着一辆破旧的、“吱吱”作响的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黄得发白的书包,书包里装着他的教案和课本,有时候还有一个或者半个馒头,那是他在乡中学教书时的午餐。车后座上还绑着一只蛇皮袋子,那是下课后在回家的路途中给家里喂养的羊收集落叶用的。哪怕十分疲惫,他依然双目炯炯有神,好像看到希望就在黄土路上不远的地方。

(选自《光明日报》2023年5月12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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