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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九年级下册(2018部编版)第5课《孔乙己》同步练习

阅读课文开头到“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回答问题。
(1)、文章开头在写鲁镇酒店的格局之后,又写了“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房子里“慢慢地坐喝”等。作者在孔乙己出场之前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2)、本文用字精妙,请根据下面的要求进行赏析。

①“便排出九文大钱”一句中“排”字刻画出了孔乙己怎样的形象?

②“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一句中的“绽”字十分传神,结合文章,谈谈它有怎样的表达效果。

(3)、“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这里的“窃”和“偷”在意思上是否相同?孔乙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举一反三
阅读并回答下列问题。
         ① 老师说自己像渡工,渡工说我也像老师但比不上老师。
         ② 老师出了道作文题,叫《渡工》,有一名学生写道:“不管暴雨、烈日、严寒、酷
暑,您总是撑着篙、打着桨,把一批又一批的旅客,尽快地送往彼岸。年深月久,白雪压住了您的双鬓,银霜爬满了您的须眉,寒风吹皱了您的额头,浪花打弯了您的腰背,可您还是那样,渡来渡去,没有片刻停留。远行的人通过您的渡船,早已去万里之遥,而您还在原地周旋。
         ③ 有人问您,想不想弃舟登岸,远行千里?
         ④ 您说,想。但渡口需要我,我就不能擅离职守。为了让更多的人远行,我也乐于
在此献身。
         ⑤ 啊,透过您那厚实的胸,我看到了一颗赤诚的心。
         ⑥ 老师改这篇作文的时候,只批了一个朱红色的“阅”。第二天,他又出道作文题,
名字叫《你眼中的老师》。
         ⑦还是那位同学,最先交了作业,老师接过一看,题目不错——《你眼中的老师》,可是内容却没有上篇丰富,通篇只有一句话:“这篇作文昨天已经做过。”
         ⑧老师这回连“阅”字也没签,只是到附近的供销站去买回一箱蜡烛。那时,这地方还没有通电。
         ⑨十多年过去了 , 一位年轻的工程师到这地方勘察,这河上要架一座六车道的大桥,上下几层都能通车的那种桥,城里人管那叫立体交叉桥。
         ⑩工程师去请老师参加奠基典礼,老师一看工程师就是当年写一句话作文的学生,就对他说你还应该请老师的老师。工程师点点头,就去了。于是,奠基仪式上,就有两位白发老人参加了剪彩,一位手指细点,中指第一关节有块厚厚的茧,那是笔杆磨下的痕迹。还有一位手指极粗,状如老树根,老茧很多,但大都集中在掌心,那是竹篙刻下的印记。
         ⑪当晚有酒会,灯光耀眼,但工程师执意拉了电闸,点起蜡烛,说今天举行烛光晚会。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各题。

小麦物语

    “二月初二龙抬头”,在刚刚过去的农历二月初二,大部分的中国北方家庭,都会全家共吃意喻“龙耳”的饺子。或许跟饺子里喷香的肉馅相比,饺子皮不太像是主角,但是没了用面粉做的饺子皮,又怎么能够称作饺子呢?它是安安心心地将一切包裹起来的基础。我愿意把“神奇”二字赋予面粉的来源—小麦。

    大约一万年前,在中东黎凡特新月地区、约旦河谷的某个好奇的人类,在土地里有意或无意地播下了一些野麦的种子。后来,在这片土地丰饶肥沃、气候干爽的冲积平原上,这些种子萌发并生长起来,结出了野麦粒,人们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通过劳作,掌控播种和收获,定居下来,不必再逐水草而生,原始农业就此应运而生,农业和耕作使人口开始有了稳定增长,土地、私产的概念出现并强化,随后有了社会分工和统治层级;一言以蔽之,人们通过耕种早期作物,向更高层次的文明迈进。而小麦,就是早期作物的一种。

    我们食用的,其实是小麦的颖果,淀粉主要来源于给胚芽提供营养的胚乳。和其它主食不一样,我们一般不把小麦的果实用来直接食用,而是将它磨碎成面粉,在面粉的基础上再进行加工。其中,未去除表皮麸质、粗糙且颜色较深的,就是我们说的“全麦”,而去除麸质的白面粉则更加细腻。当然,白面最初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的。小麦的英语单词wheat来自古日耳曼语,意为“发光的、洁白的”,可见早期白面粉在人们餐桌上的崇高地位。18世纪以后,白面才成为欧洲大部分地区的主食,在这之前,多数人吃的面都是带麸质的全麦、黑麦和燕麦的混合物。

    需要深加工的小麦,之所以能够打败可以直接吃的同行,成为当仁不让的主食,也是有其神奇之处的。首先,是小麦中蕴含的能量密度相对较高,能够和它匹敌的就只有水稻和玉米,这也是为什么玉米、水稻、小麦分居全球主食产量前三甲。小麦强大的适应能力,则是它的另外一个优势。只要在日照充足的季节,有稳定的灌溉水源,就能够生长,凭借发达的根系,小麦甚至可以在高纬度高海拔的高原地区顽强生存。

    小麦的另外一个神奇之处是面筋蛋白。在过去,肉可是稀罕东西,人们需要从天然的作物中获取蛋白质,小麦以仅次于大豆的蛋白含量(大约10%-15%)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这个重任。此外经过磨碎处理的小麦面粉,含水量可以很低,不易腐坏,所以可以长时间贮存。

    占据西方人餐桌的主食面包,是小麦最为常见的面目之一。烤面包的时候,面粉和水形成的面筋蛋白像一张充满弹性的网,把酵母释放出的二氧化碳裹在它的怀抱里,这种由古埃及人最先研发出来的烤面包技艺,让面粉变身成蓬松而富有韧性的食物。也难怪“面包”一次又一次地被各种各样的文学作品提及,“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是人们对生活的期盼。在天主教圣餐礼时使用的“圣餐面包”,则代表着耶稣基督的身体和圣意。在过去,面包甚至是人们社会生活的一部分。从小麦到面包,需要磨坊磨面,需要大型的炭炉烘烤,需要面包房师傅的手艺。因此,在欧洲许多村镇和城市,面包房往往位于公共区域的中心。吃这件小事,从而也和社会经济融为了一体。

    小麦的另一个分身,则是面条。有了面筋蛋白,面条的“变型”功能更加强大,可以容易地揉搓、拉成长条。不同的地方小麦,品种不同,面筋蛋白的含量也不同,不同的加工技术让面条呈现出不同的口感。除了面包和面条,小麦的其他分身也让人眼花缭乱,新疆的馕、阿拉伯的皮塔饼、墨西哥卷饼;饺子馄饨包子油条披萨饼干曲奇蛋糕等等等等,简直不胜枚举。这些都是我们人类创造力的非凡体现,把各式各样的风味和文化,以恰到好处的方式,融入小麦的蛋白和淀粉赐予我们的生命建筑原料中,人类的文明才得以延续。

    诞生于新月地区的小麦,通过人类的迁徙、交换和贸易,走向世界各地,并扎根在除南极洲以外世界大部分的地区,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小麦作为一种食物,改变了人类的历史,也见证着人类走向繁荣的脚步。“我们驯化了小麦,小麦也驯化了我们”。

(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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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的礼物

       ①眼下,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夫妇俩各有一件特别引以自豪的东西。一件是吉姆的金表,是他祖父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他的传家宝;另一件则是德拉的秀发。如果示巴女王也住在天井对面的公寓里,总有一天德拉会把头发披散下来,露出窗外晾干,使那女王的珍珠宝贝黔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满金银财宝、所罗门王又是守门人的话,每当吉姆路过那儿,准会摸出金表,好让那所罗门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

       ②此时此刻,德拉的秀发泼撒在她的周围,微波起伏,闪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发长及膝下,仿佛是她的一件长袍。接着,她又神经质地赶紧把头发梳好。踌躇了一分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破旧的红地毯上溅落了一两滴眼泪。

       ③她穿上那件褐色的旧外衣,戴上褐色的旧帽子,眼睛里残留着晶莹的泪花,裙子一摆,便飘出房门,下楼来到街上。

       ④她走到一块招牌前停下来,上写着:“索弗罗妮夫人——专营各式头发”。德拉奔上楼梯,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躯肥大,过于苍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罗妮”的雅号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⑤“你要买我的头发吗?”德拉问。

       ⑥“我买头发,”夫人说。“揭掉帽子,让我看看发样。”

       ⑦那褐色的瀑布泼撒了下来。

       ⑧“二十美元,”夫人一边说,一边内行似地抓起头发。

       ⑨“快给我钱。”德拉说。

       ⑩呵,接着而至的两个小时犹如长了翅膀,愉快地飞掠而过。请不用理会这胡诌的比喻。她正在彻底搜寻各家店铺,为吉姆买礼物。

       ⑪她终于找到了,那准是专为吉姆特制的,决非为别人。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儿也没有这样的东西,一条朴素的白金表链,镂刻着花纹。正如一切优质东西那样,它只以货色论长短,不以装璜来炫耀。而且它正配得上那只金表。她一见这条表链,就知道一定属于吉姆所有。它就像吉姆本人,文静而有价值——这一形容对两者都恰如其份。她花去二十一美元买下了,匆匆赶回家,只剩下八角七分钱。金表匹配这条链子,无论在任何场合,吉姆都可以毫无愧色地看时间了。

       ⑫尽管这只表华丽珍贵,因为用的是旧皮带取代表链,他有时只偷偷地瞥上一眼。

选自《欧·亨利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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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毯

马宇龙

①十天了,孙瑞斌的老父亲孙士田嘴里一直含混不清地说着:“冷,好冷啊。”孙瑞斌已经为他压上了两床被子,可父亲还是说冷啊,冷啊。父亲的眼睛总看向一边,孙瑞斌觉得父亲一定还有话说。他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嘴边,只能听到几句含混不清的话。

②在一旁的妹妹从父亲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想法。父亲的眼神始终不离屋子的一处角落,那里有一个红漆柜子。妹妹打开红漆斑驳的柜子,取出了一张老旧的毯子。往外拿的时候,那毯子分明有些僵,有些硬,不像是编织的,倒像一块破损的薄土坯。看到这个毯子,父亲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星光亮:“冷,冷。它,暖,真暖。”他的嘴里吐出了新鲜的词语。孙瑞斌说:“爸是感觉身上冷,要盖上这个老毯子。”说着就要把毯子往父亲身上扯。忽然,父亲僵硬了一年的胳膊猛地抬了起来,挡住了孙瑞斌手中的毯子。

③孙瑞斌和妹妹都吃了一惊。八十八岁的父亲在卧床一年之后,脸上忽然泛出了红晕,眼睛里散发出奇异的光彩,仿佛毯子的突然亮相,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灵魂。接着,父亲说起话来,言语比之前清晰许多,让孙瑞斌大为惊讶。他终于想起来了,黄河,黄河,那真的是黄河。

④那是解放战争时的事了。那天,人民军队强渡黄河,作为民兵排长的孙士田带着民兵去帮忙。忽然天降大雨,6月里出现了军见的低温。只穿一件破烂褂子的孙士田站在木筏子上,嘴唇发紫,瑟瑟发抖,手中的橹桨越来越不听使唤。河水起起伏伏,他感觉头晕目眩,脚下一软,终于一头栽倒……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托住了他。他被放平,躺在了木筏子上。接着,一个毯子盖住了他。刺骨的冷渐渐被温暖代替,他就像是躺在火盆前,暖烘烘地睡去了。

⑤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自家的炕上,身上还盖着那个草绿色的毯子。妻子说,部队已经顺利渡河走了,一个战士把他背了回来。这条毯子是从敌人那缴获的,首长说送给他做个纪念。他把毯子捧在怀里,埋怨妻子说:“这怎么行?这怎么行?你怎么不把我叫起来?更不该收人家的毯子,就算推辞不下,也该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妻子摇摇头:“我问人家,人家也不说。”

⑥这些往事,其实父亲很早就告诉过孙瑞斌。只是这些年,父亲长期卧床,混混沌沌,孙瑞斌忙于照顾,竟然忘了有这么一档子事。后来,父亲安详地走了。走前叮嘱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名送他毯子的解放军。只是这么多年,军毯的主人依旧没有着落。

⑦那天,孙瑞斌听说了一件事:当地有个农民,收集了一大批革命战争时期的红军服、红军刀、红军水壶等老物件,把自家的农家小院改造成了上下两层的红色博物馆。孙瑞斌循着地址找了过去,参观之后,感动不已。从这些林林总总的对象中,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父亲渡河的情景。这些物件的背后,也都有一段段不同寻常的故事,并不比父亲和他的军毯逊色。

⑧孙瑞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把那条沉淀着父亲气息和体温的军毯送进了这家红色博物馆,还像一个亲历者一样,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父亲的故事。孙瑞斌离开博物馆前,一遍遍抚摸这陪伴了他们家半个多世纪的毯子。他觉得,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⑨军毯被放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每一个来参观的人,都将听到它的故事:“这个毯子的来历,要从一名叫孙士田的离休老干部说起。孙士田,山东阳谷人……”顺着讲解,人们跟孙瑞斌一样,恍然走进了那个黄河奔腾、冷雨刺骨的日子里。满屋子静悄悄的,有老人,有中年人,还有一群戴红领巾的孩子。

文学作品阅读

合欢,合欢

李晓东

①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合欢。

②我九岁那年七月,母亲去小城开会,带上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们住在一个一眼看不到头的大院子里,当母亲推开浅绿色的木窗,我来到窗前,一棵大树正对着窗口。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树,开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扇子密密缀满枝头。树冠在十几米高处平平地铺开,将七月骄阳隔在树外,树下形成天然绿荫。

③我雀跃而出,跑到屋后,见十来棵一般模样的大树肩并肩默立,树叶间缀满了粉红色棉絮一样的绒花,远远望去,如雾一般。从那红雾里,飘出丝丝缕缕清甜的香气。我站在树下,看见那香气正倾泻而下,从我的头顶、发梢,直到我的肩膀、我的手、我的脚下,然后那香气蓬勃而起,又从我的脚下蒸腾,沿着我的手、我的肩膀、我的发梢,直到我的头顶,翻翻覆覆,重重叠叠。我在那香气里静悄悄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母亲唤着我走过来了,她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她的脸颊,不知道是洗过澡的缘故,还是被那笼罩在头顶的粉色映照的缘故,像抹了胭脂一样。她从那香气里走过来了,她唤我的声音也是香的、软的呢。

④又五年,我读到了史铁生的《合欢树》,这个名字让我喜欢,但是文章始终没有描摹过合欢的样子。“与其在街上瞎逛,我想不如就去看看那棵树吧。”可是,史铁生终究没有走近那棵树。“我摇着车在街上慢慢走,不急着回家。人有时候只想独自静静地待一会儿,悲伤也成享受。”史铁生的悲伤我那时并不理解,让我失望的是,合欢在哪里呢?

⑤我真正认识合欢,是在羊城,那时我十九岁。还是七月,我走得大汗淋漓,而在头顶,却是一棵大树,那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扇子密密缀满枝头。树干上挂着小牌子:“合欢,又名……”合欢,合欢,原来,史铁生笔下那棵始终未曾露面的合欢,我早在九岁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

⑥那是一次仓促的旅行,仓促到不知道为什么旅行,仓促到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我站在羊城街头,看衣着光鲜的人流开开合合,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世界。在这里邂逅的合欢,与十年前小城的合欢相比,是傲慢的。虽然树是一样的树,花是一样的花,但是,那香气里已然有了本土的居高临下、不屑一顾。我感到十分茫然。

⑦又是七月,我已是母亲当年的年纪,依然在小城,依然有合欢,然而母亲再也站不起来了。她整日躺在病床上,医院的颜色,除了白,还是白。但窗外是有颜色的,是有花树的,那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扇子密密缀满枝头。我站在窗前,窗外是合欢,床上是母亲。母亲唤着我走过来了,她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她的脸频,不知道是洗过澡的缘故,还是被那笼罩在头顶的粉色映照的缘故,像抹了胭脂一样。她从那香气里走过来了,她唤我的声音也是香的、软的呢。惊回首,病床上的母亲静悄悄,一点声音也没有。

⑧我知道了,史铁生为什么终究没有走近合欢。

(选自《读者》,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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