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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无锡市渎边五校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第二次阶段性测试语文试题

阅读雷抒雁的《履痕》一文,完成小题。

    ①坐在妈妈身边,和老人家闲聊时,有一次,她望着我的脚说:“唉,怎么会这么大。那时,才这么点点,一寸多长,粉红粉红的,肥嘟嘟的,真叫人爱。我就用一块手帕剪开,缝了一双软鞋,套在你脚上。”

    ②妈妈说的“那时”,其实,是五十多年以前,可你听听那口气,似乎就是在昨天。那一双用手帕做的鞋子,我当然是没法记住了。但是,后来当我的儿子出生时,老人仍做了一双。只是,这时的孩子已不同于先前,未“落草”前一切都准备停当了,手帕软鞋也就没有穿过。

    ③我记得穿鞋,已是遍地乱跑的年岁了。印象最深的是一双老虎鞋,黑布面的,红布贴了那嘴巴、那鼻子、那眼睛,又用黄线一针针缭上。嘴边还有黄线绷的虎须,嘴里亦有白布卷的虎牙。远远一看,活灵灵一个虎仔。我爱穿那鞋,每有邻人来逗玩,总会翘起虎鞋说:“咬!咬!”邻人便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捂着脸,连说:“好害怕呀!”然后,一通笑闹,当了序幕,正戏便是大家乐呵呵围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

    ④虎头鞋穿完,我的幼儿时期也就结束了。直到上小学、上中学,都是妈妈做鞋。我上小学,每天来去要走四五里地;上初中,到了一座远在20里开外的镇子去。周六下午跑20里地回家,周日下午又跑20里地上学。那时交通不便,来去都靠双腿。少年时代,最费的便是鞋,差不多两个月就得穿破一双。

    ⑤妈妈说:“吃鞋一般,坏得这么快。”记忆中,妈妈手中总是拿着一双鞋底在纳。有时,半夜睁开眼,一看,妈妈还在油灯下一针针纳鞋。麻绳在摇曳的灯光下一闪一闪,随着鞋针,在鞋底两面穿来穿去,发出嗖嗖的声响。每纳三四道,妈妈就要在头发上擦一下针。那时,我暗暗下了决心,要好好读书,将来挣钱买鞋,别让妈妈总点灯熬夜地受累。妈妈却常说:“儿啊,快长大,挣钱不挣钱事小,娶个媳妇给你做鞋,替替妈也好。”所以,我打小就知道,娶媳妇干啥?做鞋!

    ⑥妈妈不用量我的脚,做的鞋总合脚,走路不夹不挤,不伤脚。我至今脚上没鸡眼,没脚垫。当兵时,日行一百,夜行八十,一双脚不疼不酸,都得感谢妈妈做的鞋。

    ⑦穿妈妈做的最后一双鞋,是大学二年级了。妈妈做了一双“冲福尼”面的新布鞋,到学校来送给我,且要我当着同学们的面穿上试一试。我穿上走了几步,挺好。同学们都哈哈笑起来。我至今也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妈妈看我的同学,有穿皮鞋的,有穿运动鞋的,一个个洋气得很。大约从那次之后,她手头再紧都要给钱让我买鞋穿。

    ⑧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我老了,妈妈更不用说。有次我说:“妈妈,再做一双布鞋给我穿。”老人盯了我半晌说:“你是说胡话吧!眼看不见针,手拉不动线。做鞋可是力气活儿呀!年轻时,不在乎。那时,夜夜做鞋供你们父子穿,为拉动线绳子,这手掌上勒下深深的槽,几十年都没长平。”

    ⑨有时,我想,要是能把一个人打小到老穿旧的鞋子收集在一起,那该多有意思。不同尺寸,不同样式的鞋,真真切切记着人一生的历史。正是穿了这些鞋,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双鞋,就是一段有头有尾的故事,就是一段有血有肉的记忆,其间渗透着动人心魄的情感。人啊,和这个世界交往的过程,就是鞋底和地球摩擦的过程。履痕,就是人生的轨迹。

【注】①落草:出生。

(1)、文章记叙有详有略,具体写了“我”三次穿鞋的经历:

①我出生时,妈妈给我穿的是

②我,妈妈给我穿的是虎头鞋;

(2)、赏析第⑤段中画线的句子。

(3)、第⑤段中通过对妈妈半夜里“灯下一针针纳鞋”以及麻绳的“闪、穿”等的细节描写,有何作用?

(4)、第⑦段中,“我”穿上新鞋后“同学们都哈哈笑起来”,这是为什么?而“我至今也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这又是为什么?

(5)、题目“履痕”是什么意思?从全文看,它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父爱的脚步一直跟在身后

马国福

      ①16岁那年,六月初五晚上父亲把从牧区的布哈河里打来的干板鱼油炸后让我第二天带到集市上去卖,卖鱼所得供我交下学期学费。

      ②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往两里外的药水沟。那天天气很热,集市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做买卖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很少有学生。我手捧着干板鱼,木然地在树林、路边、田埂上走着,心里涩涩的,喊不出叫卖声。 “油炸干板鱼”几个字眼像刺一样卡在喉咙里。

      ③充斥我耳目的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跟着父母穿着光鲜的衣服,在集市的临时饭馆里吃着让人眼馋的牛排,喝着可口饮料的身影、欢笑。我羡慕他们,我何时才能和他们一样 享受生活的富足而给予的快乐和无忧呢?两相对比,心里的苦涩潮水一般汹涌翻腾,眼泪不由得溢满眼眶,落在洗得发白的衬衫上。

      ④我端着盆子钻进不被人发觉的树林深处偷偷擦泪。一个老人突然走过来问我:“干板鱼多少钱一条?”我低声答到:“一块” 我惊慌得头也不敢抬。我怕他看穿我那自卑的心灵。“买三条吧。”我低头给他调了大点的鱼,接过那三元钱,放下盆子,我手心发烫,捏了一把汗。我翻来覆去看那三元钱,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捏在手里,生怕它长翅膀飞了。手心越来越烫,仿佛捏了一把火。

      ⑤这三元钱多少给了我叫卖的勇气。我镇静了片刻,走出树林,又走向人多的地方。走到一个饭馆前我问里边的人要不要干板鱼,一个正在喝啤酒的人向我挥手说:“走开,走开,乡巴佬不要打扰我们喝酒。”这话像针,狠狠地扎在我刚刚鼓起勇气的心上。我的心像只气球,里边的勇气全被这有点嘲讽的话扎破,溢出。我收回脚步,迅即离开。

      ⑥我再也没有心思卖鱼了,苦涩、心酸、虚荣、自卑像血液一样在血管里流淌。我低头加快脚步回家了。父亲问我卖了多少钱。我的自卑像火山一样爆发:“人家的孩子可以跟着父亲,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而我呢?如果你有人家父亲那样好就行了!我不用低三下四叫卖了。”我狠狠地把鱼扔在案板上,无辜的鱼在案板上泛着白眼。我无知的话伤到了父亲的自尊,一向和善从不打骂我们的父亲举起巴掌,我低头流着泪等待他的巴掌落在身上。父亲收回了闪在空中的巴掌,他无声地戴上草帽,端起鱼盆出门了。

      ⑦下午,父亲回来了,盆里剩了不多的几条鱼。他坐在屋檐下数着不多的钱,汗像溪流一样在他梯田一样的皱纹里流淌,湿透了草帽,湿透了他烂了领子的衬衫。他说:“你下学期的书钱有着落了。”我无语。父亲早已看穿了我的自卑,他说:“吃尽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有什么好丢 人显眼的?人活在世上凭本事吃饭,靠自信立身。没有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一个人不敢流自己的汗,丧失生活的勇气!”

      ⑧后来,母亲告诉我,原来父亲为了锻炼我,在我卖鱼的时候跟在我的身后,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买我鱼的那个老人是父亲的朋友,是父亲给他钱买我的鱼,增长我的勇气 的!我为自己的无知、自卑、年少的虚荣而感到悔恨。

      ⑨父爱的脚步一直跟在身后,从那以后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多年后我有了自己薪水颇高的工作,每当每个月清点自己的薪水时我总会莫名的想起那年的夏天,那年的我,那年的父亲的话。

      ⑩父爱的脚步一直跟在身后,他用心良苦的脚步催生的是一条自立、自信、自强的成功之路啊!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爸爸的花儿落了(节选)
        快回家去!快回家去!拿着刚发下来的小学毕业文凭——红丝带子系着的白纸筒,催着自己,我好像怕赶不上什么事情似的,为什么呀?
        进了家门,静悄悄的,四个妹妹和两个弟弟都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他们在玩沙土,旁边的夹竹桃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好几枝子,散散落落的,很不像样,是因为爸爸今年没有收拾它们——修剪、捆扎和施肥。
        石榴树大盆底下也有几粒没有长成的小石榴,我很生气,问妹妹们:
        “是谁把爸爸的石榴摘下来的?我要告诉爸爸去!”
        妹妹们惊奇地睁大了眼,摇摇头说:“是它们自己掉下来的。”
        我捡起小青石榴。缺了一根手指头的厨子老高从外面进来了,他说:
        “大小姐,别说什么告诉你爸爸了,你妈妈刚从医院来了电话,叫你赶快去,你爸爸已经……”
        他为什么不说下去了?我忽然着急起来,大声喊着说:
        “你说什么?老高。”
        “大小姐,到了医院,好好儿劝劝你妈,这里就数你大了!就数你大了!”
        瘦鸡妹妹还在抢燕燕的小玩意儿,弟弟把沙土灌进玻璃瓶里。是的,这里就数我大了,我是小小的大人。我对老高说:
        “老高,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就去医院。”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镇定,这样的安静。
        我把小学毕业文凭,放到书桌的抽屉里,再出来,老高已经替我雇好了到医院的车子。走过院子,看那垂落的夹竹桃,我默念着:
        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已不再是小孩子。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无 题

席慕容

    在旧的户籍法里,孩子都跟从父亲的籍贯,并且视为理所当然。因此,长久以来,我们家里就有三个山西人,一个蒙古人。

    其实,在台北出生,在新竹和龙潭长大的这两个孩子,从来也没背负过什么“血脉”的包袱。在家里,他们对我那种不时会发作的“乡愁”,总是采取一种容忍和观望的态度,有些许同情,然而绝不介入。慈儿甚至还说过我:

    “妈妈,你怎么那么麻烦?”

    想不到,这个多年来一直认为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有一天忽然在电话里激动地对我说:

    “妈妈,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哭了。”

    那是纽约州的午夜,她刚听完一场音乐会回来,从宿舍里打电话给我:

    “今天晚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图瓦共和国的合唱团,他们唱的歌,我从前也听过,你每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录音带和CD里面都有。可是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们在台上一开始唱,我的眼泪就一直不停地掉下来?好奇怪啊!我周围的同学都是西方人,他们也喜欢这个合唱团,直说歌声真美,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歌声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好像只有我才能了解的孤独和寂寞,觉得离他们好近、好亲。整个晚上,我都在想,原来妈妈的眼泪就是这样流下来的,原来这一切根本是由不得自己的!”

然后,她就说:“妈妈,带我去蒙古。”

    那是1995年的春天,因此,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动身了。先到北京,住在台湾饭店,准备第二天再坐飞机去乌兰巴托。那天晚上,我们去对面的王府饭店吃自助餐,慈儿好奇,拿着桌上的菜单读着玩,中式的什么“广州炒饭”、“扬州炒饭”,和台北的菜式也没什么差别,我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说没兴趣。

    因为对她来说是第一次,所以,到了蒙古,我特别安排住在乌兰巴托饭店,房价虽然比较贵,但是饮食可以选择西式或者蒙古式,慈儿还觉得我多虑了,她其实什么都可以吃。

    这句话好像说得太满了一点。等到过了几天,我们飞到更北的布里雅特蒙古共和国时,她胃里的“乡愁”就慢慢出现了。到了离开乌兰乌德的旅馆,开车穿越山林到贝加尔湖,住进了画家朋友在湖畔的木屋的那几天,慈儿真可说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眼前的风景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人间仙境,然而每天的食物却是蒙古得不能再蒙古的传统滋味;羊肉、马奶酒还都是小事,有一天竟然在野鸟静静回旋、野花怒放的河边现杀现烤羊肝给她吃,晚餐桌上是画家的夫人、女儿和女秘书忙了一个下午灌好的血肠,煮了满满的一大盘,大家都劝我的女儿要多吃几口。临睡之时,慈儿悄悄在枕边对我说,这几天晚上她都在默念王府饭店的菜单,回北京之后,可不可以去点一客扬州炒饭?

    当然,这个愿望不久就实现了,在王府饭店的餐厅里,慈儿的快乐是看得见的。后来,我去德国时,就一五一十都转述给父亲听,想不到父亲听到羊肝和血肠时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无限向往地说:“唉!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痴心石

       ①许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时,看见街上有人因为要盖房子而挖树,很心疼那棵树的死亡,就站在路边呆呆的看。树太大了,不好整棵的运走,于是工地的人拿出了锯子,把树分解。就在那个时候,我鼓足勇气,很不好意思的问,可不可以把那个剩下的树根送给我。那个人笑着看了我一眼,说:“只要你拿得动,就拿去好了。”我说我拿不动,可是拖得动。

       ②父母看见当时发育不良的我拖回来那么一个大树根,不但没有嘲笑和责备,反而帮忙清洗、晒干,然后将它搬到我的睡房中去。

       ③以后的很多年,我捡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父母并不嫌烦,反而特别看重那批不值钱但是对我有意义的东西。我和父母,其实很少一同欣赏同样的事情。他们有他们的天地,我,埋首在中国书籍里。

       ④我的父母并不明白也不欣赏我的那些怪癖,可是他们包涵。我也并不想父母能够了解我对于“美”这种主观事物的看法,只要他们不干涉,我就心安。

       ⑤有一次,我答应了跟父母和小弟全家去海边。结果前一天晚上又去看书,看到天亮才睡去。全家人在次日早晨等着我起床一直等到十一点,母亲不得已叫醒我,又怕我不跟去会失望,又怕叫醒了我要丧失睡眠,总之,她很为难。半醒了,我只挥一下手,说:“不去。”醒来发现父亲留了条子,叮咛我一个人也得吃饭。

       ⑥中午起床,奔回不远处自己的小房子去打扫落花残叶,弄到下午五点多钟才再回父母家中去。妈妈迎了上来,责我怎么不吃中饭,我问爸爸在哪里,妈妈说:“嗳,在阳台水池里替你洗东西呢。”我拉开纱门跑出去喊爸爸,他应了一声,也不回头,用一个刷子在刷什么,刷得好用力的。过了一会儿,爸爸又在厨房里找毛巾,说要擦干什么的,他要我去客厅等着。

       ⑦一会儿,爸爸出来了,妈妈出来了,两老手中各捧着一块石头。

       ⑧爸爸说:“你看,我给你捡的这一块,上面不但有纹路,石头顶上还有一抹淡红,你觉得怎么样?”妈妈说:“我挑挑拣拣,才得了一个石球,你看它有多圆!”我注视着这两块石头,眼前立即看见年迈的父母弯着腰,佝着背,在海边的大风里辛苦翻石头的画面。

       ⑨看着比我还要瘦的父母,看着这两块没有任何颜色可以配上的、世间最朴素的石头,一时里,我想骂他们太痴心,可是开不了口 , 只怕一讲话声音马上哽住。父母的爱﹣﹣一生一世的爱,都藏在这两块不说话的石头里给了我。

(节选自《三毛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山中的小草

①或许和年龄有关吧,我越来越喜欢回到乡村,望一望那巍峨的山峰,看一看那沟沟梁梁中错落的农舍,摸一摸身边的一草一木,疲惫顿消,心生愉悦。

②太行山是雄伟的,也是温柔的,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母亲,包容万物。一片片白杨林、柳树林、松柏林交织在一起,还有林中高高低低的灌木丛、以及低矮的小草、都生长在大山的怀抱里。大山无声,默默地哺育着草木;草木无言,静静地供养着山里的动物。

③每当走在山中,我总喜欢俯下身子,去观察一株株小草,任微风从耳边吹过,小鸟在头顶欢唱。草木香混合着泥土的芳香,吸几口,如饮佳酿。

④在太行山里,每一株草都有自己的名字,山里的孩子从小就进山识草木。在孩子眼里,草木是伙伴。在大人眼里,草木是宝贝,可以作为餐桌上的美食、家畜的饲料,更可成为医治疾患的“救命草”——它们不仅为苍山披绿,也曾在漫长的岁月里救过山里人的命。山里人代代相传、口口相授,对各种草木的习性和作用如数家珍。

⑤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在父亲身后上山采中草药。我最先认识的是黄芩,我喜欢它的向阳而生。除了喜欢阳坡外,黄芩似乎不再择地,荒石缝隙,道路旁边,只要有一点泥土就能生长。根茎深埋泥土,春天生出新芽,细小的躯干慢慢抽出。农人们懂得,此时的黄芩格外娇嫩,走过之时脚步会变得缓而轻,生怕把它踩疼。到了七八月份,它细长的躯干会高高上扬,如柳叶般的叶子在躯干两边展开,顶端开出紫色的小花,随风摇曳,很是漂亮。黄芩的根能入药,味道很苦,有清热、泻火、解毒的作用,山里人在挖黄苓的时候很讲究,比如发现成片的黄岑,会选一些年长的挖走,留下年幼的继续生长。

⑥小柴胡似乎有点调皮,喜欢往灌木丛里钻,仿佛在和农人捉述藏。不过它散发出的特殊香气总会暴露它的存在,这种植物在春天里很容易被发现,因为上一年的枯枝还未腐朽,懂它的人一眼就可认出。不过太行山里的农人不会在春天挖小柴胡,那样会遭到乡亲们的数落。小柴胡的叶子同样细长、秀丽,春生夏长,开出的小黄花香气四溢。小柴胡的根细长,多用于治疗感冒发热等,山里人偶感风寒,抓一把小柴胡,再配几根大葱的根,熬水喝,晚上出一身透汗,第二天便又精神焕发。

⑦益母草的性格则比较外向,田埂旁,小路边,它总喜欢与灌木比高低,长得很是旺盛,仿佛春来它先知,嫩小的新叶迎春破土,生长很快,进入夏季,远远望去,挺拔的个头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花开两三天后,就是采收最好的时候。选一个晴朗的天气,用镰刀齐地割下地上部分,留下的根来年又会旺长。采回后,稍作晾晒,清洗干净,母亲会将益母草分段,然后在一口大砂锅里熬,边熬边搅拌、最后过滤掉枝叶,再接着熬,直到熬成膏状,放入罐里,待入药用。

⑧每一次回乡,我总会走进山里,去看看这些草木,就像是去拜访一个个交情甚厚的老友,初春的风在苍茫的群山中、空旷的原野上奔跑,苏醒的小溪一路迈着轻盈的脚步边走边唱。背阴处偶有残雪待融,雪面上有山鸡、野兔走过,爪印如盛开的花朵。沉睡了一个冬天的老桃树、大柳树,枝条上已有新芽冒尖,让人惊喜。此时大地之下,成群结队的小草闻风而动,枯枝败叶中孕育着新生。阳坡上的黄芩,灌木丛中的小柴胡,田埂边的益母草,点点嫩芽已经在解冻的泥土中萌生。我轻声唤着它们的名字,微风中,它们纷纷点头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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