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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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什么导致了沙尘暴的活跃
全球气候变暖是沙尘暴发生的直接诱因吗?沙尘暴是一种风与沙相互作用的天气现象和灾害性天气。人类活动和荒漠化是沙尘暴天气形成的主要原因。沙尘暴发生的原因一是干旱气候和大风;二是人类活动影响地理发生改变,如植被遭到破坏,土质松散等。
全世界平均每年发生沙尘暴180次以上。中国沙尘暴自1998年以来急剧增加,受多重因素影响,未来几年,中国沙尘暴的频次和强度将呈增加趋势。未来几十年内,在全球变暖的影响下,北半球中纬度内陆干旱、半干旱地区降水量变化不大,但湿度显著升高,地表蒸发加大,土壤变干,从而形成有利于沙尘暴发生的不良气候背景。此外,中国西北及华北地区土地资源利用不合理的局面短期内难以根本扭转,草地资源退化和减少的状况难以根本改变,水资源短缺的矛盾日趋严重,这些因素都将导致沙尘暴的继续活跃。
沙尘暴并不是在所有有风的地方都会发生,只有那些气候干旱、植被稀疏的地区才有可能发生沙尘暴。在我国西北,森林覆盖率本来就不高,贫穷的西北人还想靠挖甘草、搂发菜、开矿发财,这些掠夺性的行为更加剧了这一地区的沙尘暴灾害。沙尘暴是荒漠化的直接后果。我国沙漠、戈壁和沙漠化土地面积已达165.3万平方公里,并正以每年2460平方公里的速度发展。
气候变化是荒漠化的决定性因子。气候变暖的同时,潜在蒸发力增加,有助于荒漠化的形成。但荒漠化的原因并非是气候引起的。事实上,人为因素对荒漠化过程起着决定性作用,荒漠化是人类不合理实践的产物。在大西北的历史上,有楼兰古国的消失,现在有正在退化的民勤绿洲——西北大片的黄沙正等待着强风天气的出现,伺机       那并不遥远的东部平原。
荒漠化的治理是一项错综复杂的工程,它要求把一个地区引发荒漠化的自然和人为因素以及社会和经济的各个方面作为一个整体去分析,寻找出影响荒漠化的关键因子,以便采取适当的措施,目前人类控制天气的能力还很有限,减缓沙尘虹暴灾害频度与强度的关键在于搞好地面的生态保护规律,恢复和重建退化的生态系统。

(1)、沙尘暴天气形成的主要因素是                                    。

(2)、导致我国沙尘暴活跃的因素有哪些?

(3)、“贫穷的西北人还想靠挖甘草、搂发菜、开矿发财”这句属什么说明方法?在文中有何作用?

(4)、请选一恰当的词语填在第4段空白处(    )
“伺机        那并不遥远的东部平原”

A、侵袭 B、侵占 C、侵入 D、侵犯
(5)、目前,人类控制沙尘暴的最有效途径是什么?请围绕本文内容拟一条防止沙尘暴的宣传标语。

(6)、读了本文后,你觉得文中还有什么问题值得我们去探讨的,请提出来让我们一起去探讨吧!
探讨的问题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藏在木桩中的椅子 张丽钧
①那天,我正看一个挑战类的电视节目。当一个叫卡尔布的德国人登场的时候,我丢掉了手里的家务。
②那是个大块头的家伙,拎着一把红色的电锯,慢吞吞地出场了。他要表演的是,用不超过l50秒钟的时间,将一截木桩制作成一个可以承受他自身重量的小椅子。
③木桩是普通的木桩,跟扔在我家后院的一截木桩没啥两样。
④我看见卡尔布将木桩竖了起来,然后朝主持人晃了一下电锯,示意准备好了。于是,计时开始。
⑤卡尔布娴熟地使用着电锯。笨重的身体一点也不妨碍他灵活的手。电锯与木桩亲密接触,嗡嗡的响声中,被淘汰的边角料一块块应声坠地。一时间,我根本看不出卡尔布究竟是在做椅子的哪一部分,只看到屏幕左下角的电子计时嚣在不停地跳字。两个主持人忘记了解说,只管前倾了身子、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看卡尔布的精彩表演。到了后来,连边角料都看不到掉下来了。卡尔布的电锯用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语言说着轻重深浅。在我眼中,卡尔布不像是在做木匠活,倒像是在进行一场“行为艺术秀”。
⑥观众一片欢呼!卡尔布从木桩的顶端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椅子——用时仅仅95秒钟!
⑦卡尔布得意地将那个靠背上带有镂空花饰的小椅子放在地上,然后,单脚悬空站了上去。演播大厅又是一片欢呼。
⑧我多么喜欢那个瞬间诞生的速你椅子啊!我设想着如果把它稍稍打磨一下,刷上清漆,上面再安放一个花儿一样的孩童,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⑨不由想到我圆宋代那个画竹高手文与可,他画竹的秘诀是,先让竹子在胸中长出个样儿来。再按那胸中的样儿将竹子搬到纸上。我想,对卡尔布而言,又何尝不是先在胸中制成了一把现成的椅子呢?那个小椅子原本就是藏在木桩里了,卡尔布只是花费了95秒钟的时间,将它从木桩中“找”了出来。
⑩在尘世间,“创造”这东西永远是最迷人的。颖慧的心,灵巧的手,常能对凡庸的事物做出非凡的解读。没看卡尔布表演前,我只会将我家后院的木桩叫做木桩它们呆头呆脑 , 只不过是木头一截、一截木头;看了卡尔布表演之后,我看那些木桩时的眼神倏地变了!我设想那庸常的木桩里面正藏着一批精美的迷你椅子,只是一把富有灵性的电锯一声轻唤,它们即会列队翩然而出!
⑪其实,又何止是木桩呢?被我们凡庸的眼与心怠慢了的事物尚有很多很多吧?山水里藏着画意,四季里藏着诗情,有谁,愿意带着激情将这旷古的画意与诗情从混沌的背景中解救出来。让它们以一种无比美好的姿态,恒久地存活于喧闹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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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自己有多穷

徐怀谦

       从报上读到一则《我们到底有多穷》的故事,讲一个富翁带自己的儿子去乡村旅行,本意是想让儿子看看农场的人有多穷而他们有多富。可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儿子却说:“我看到他们养了四条狗,而我们只养了一条;我们家有喷泉,他们家旁边却有一条没有尽头的小溪;我们家花园里的灯贵得要死,但还是没有他们家房顶上的星星好看;我们家的花园很大,但是他们家的后院大得能看到地平线——父亲,原来我们这么穷。”

       我们得承认,这个富翁的儿子是很有智慧的。他能从常人以为富裕的生活中发现贫穷而从常人以为贫穷的生活中看到富足。这个故事让我们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穷富是相对的,正如幸福感是相对的一样。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应看到,富翁的儿子只说出了一半的真理。他只是来农场做短期旅行。如果要他在农场和城市之间选择长期居住地的话,他最终选择的可能还是城市。因为即使城市再穷,城市仍具有购物方便、交通便利、文化生活丰富、医疗设施齐全等诸多有利条件,这正是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挤进大城市的原因所在。

       我当然不是要比较城乡的贫富差别,而是想提醒国人“我们到底有多穷”这句话所具有的现实意义。有的人可能会不屑地说:你这个论题本身就错了,现在需要争论的是“我们到底有多富”。是呀,媒体上已经报道了中国的亿万富翁有多少,百万富翁有多少。最近的例子是有一名深圳的生意人报名参加明年的太空亚轨道飞行,光报名费就达百万元。不管是通过合法的、非法的还是违法的途径,中国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已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们更应该看到的是:第一,中国到目前为止,仍有数量庞大的贫困人口。穷到什么程度?电视上说过一个小例子。有位城里的学生写信要“手拉手”的小伙伴给自己寄一张彩照过来。等啊等,好多天过去了,他终于等来了小伙伴的来信,不过里面装的是一张黑白照片。这位家住山沟的小伙伴在信中说,为了照这张照片,他要翻山越岭,走几十里的山路到县城去拍照。第二,在物质文明大大丰富的今天,人们的精神文明没有得到同步提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物质上的富翁,精神上的赤贫儿。他们居华厦,食有鱼,出有车,可以花上千元看一场明星演唱会,却不肯为希望工程捐一分钱;他们可以为冬日都市里的一只流浪狗奔走相告,买狗粮,送狗衣,争献爱心,却不肯为身边的一个流浪汉送去哪怕一件单衣;他们可以在赌场里、在酒桌上挥金如土、通宵达旦,却不肯拿出哪怕几分钟读一本益智的书……在很多人身上,真的是“穷得只剩下钱了”。

       在我看来,衡量一个社会的发展水平高低,物质的富裕与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看精神上是否富有。“我们到底有多穷”这句话的现实意义就在于,我们不仅要正视中国还有多少绝对贫困人口,而且要看到在少数富豪身上,在已经过上小康生活的那些人身上,为什么存在那么严重的信仰危机、道德危机(包括诚信危机)。前一种穷不可怕,我们可以通过发展经济消灭之;后一种穷的可怕在于,打个比方,由绿洲变成沙漠容易,而由沙漠变回绿洲则难乎其难。美国牧师比彻说过这样的话:“不要以为生活是荷包满满,就会称心如意。人的幸福主要取决于其性格……如果品位高雅,情感真挚,心境磊落,对有需要的人提供慈爱,并且慷慨济助;如果以热心公益之手从事于美化社会的事业,促使社会更加高尚,那么富人才是快乐的。”

       请人们学一学那个富翁的儿子吧,面对着小溪、星星和地平线,由衷地说一声:“哦,原来我们这么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两台丛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三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屡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争,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桥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杜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灯市口的兔儿爷

黄希妤

    没人弄得清“兔儿爷”这称谓是哪儿来的。

    元宵节晚上上了灯,三星出齐,街上的玩意儿都摆出来了。北市有个吹糖人的,手很巧,关公舞刀、猴子捞月,捏得纤毫毕现。西四牌楼门前有人拉“天嗡子”,即抖空竹,天嗡子蛮牛似地叫。拉得更响,围观的人就多给一点钱。从大街小巷出发的姑娘、媳妇,成群地走动,忙着把平时闷乏的日子补回来。

    人群里有个简陋的灯火摊,大概总摆着一张小桌,桌上堆层竹篾,摆着几只塞满零碎物件的碗,边上挂一簇一簇的红纸。怪的是旁边有个擦得光亮的高木架,空落落的,只最顶上陈设出来一个兔子灯。

    老妈妈牵着平儿过去,平儿盯着看,直瞧得迷迷瞪瞪晕花了眼,两个脚尖争斗着磨蹭,迟迟胶着不肯动弹。那兔子灯陷在灯市口拥挤的浮光里,仍很显眼,外边糊的红纸镶了绢纱,细密的绣纹被蜡烛照得亮堂堂的。最妙的是匠人精工烫制的红琉璃泡子,把烛火一罩,金灿灿的光就攀上每寸纸面,温暖又吉祥。

    每有从摊子旁挨过去的人,总会向摊主老头买上一两个花灯。也有买灯笼的主顾,但到底不如买兔子灯的多。长此以往,老头跟兔儿的关系愈发严丝合缝,称呼他“兔儿爷”倒确是恰如其分。

    兔儿爷做灯很有办法。挑几根竹篾捏着,手掌灵巧地翻动两下,兔子模样就出来了。糊纸最讲究,没有钱的普遍用红纸,有钱的可以要加细的染布。兔脸总是等交付时才画上。他打量几眼小孩的样貌,一面蘸墨,一面偏着头想。忽而脸上微露一点笑意,提起笔画下去。五官总画得七分肖似,添作三分讨喜神色,眼角眉梢皆透着福气。若是不能面对着孩子,兔儿爷就问前来的人,落笔同样精准,看不出什么分别。孩子们都喜欢,做母亲的每逢节会也一定要买。

    只有木架上那个兔子灯一直没有脸孔。

    平儿拉上灯轱辘沿街走了几圈,又转回来蹲在灯市口土墙根下,安分得让人发慌。他眼珠不动,盯着兔儿爷做工:那翻飞的双手简直就是蝴蝶!他多喜欢一只会跳舞的蝴蝶啊。

    家里开大磨坊的小少爷进过县城,挺着腰板来回踱步:“哼!县城里卖的花灯挺括得多!颜色好,会说话,这算什么东西……”

    老妈妈来找平儿了。他很固执,说:“我长大了要卖兔子灯。”恰巧旁边有邻人在,老妈妈的脸立刻就红得挂不住了,伸出手就去打平儿:“才这么大一点,就说丧气话。”于是他一边哭着一边跑回家里去了。这场打小孩的闹剧被卖凉粉的看了去,走街串巷传播开了。他看买凉粉的女人很有兴趣,于是说:“这是万万要不得的啊!”

    老妈妈进屋去,麻利地抢了平儿的花灯,拿起烧火的铁叉子来,向着平儿就招呼去了。平儿蒙受了无妄之灾,哭得一塌糊涂。平儿挨完结实一顿打,还是照旧蹲回摊旁墙根下。

    平儿最终得去上镇上唯一的学堂了。学堂很简陋,仅有的桌椅、砖块摊作一处,没有什么乐趣。

    家里开大磨坊的小少爷也在学堂念书,时常要把先生问住。据他说县城与小镇有大不同,所有东西一概是机器做的。“手工做的要被地邻笑话。”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先生总很尊敬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平儿可以听见小镇那边建造贸易市场的响动。市场是由镇里集资建造的,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壮举。又过了些时日,市场启用了,开业典礼办得十分体面和热闹。货台上摆着成百上千种货物,俱是从县城运来的。省道上的车辆多得数不清。人像蝗虫一样拥来,把这里扫荡干净。

    平儿终于信服小少爷的话了。否则,市场上的物什怎么都千篇一律呢?美则美矣,却实在单调乏味得紧。

    念及此,他心里忽地掠过去一个身影,当平儿再次来到灯市口时,他几乎不敢相信——小摊几乎销声匿迹,只余一个摆赌摊的坐在地上,寂寞地抱着膝盖发呆。兔儿爷呢?兔儿爷呢?平儿奔走到熟悉的、只属于他的位置。

    那里没有人了。平儿蹲下去,他嗓子发干,只能嘶哑着哼出鼻音。他的眼眶里已然含满泪水了。

    道边上那棵杨树翻摆着叶子,枝条沉甸甸的,仿佛在受什么压迫。平儿抬头瞧去,心蓦地紧缩了——是那个兔子灯。他小心翼翼把它取下来,在袖口上蹭去灰尘。他惊异地发现,这兔子灯最终获得了一副面孔。它极像兔儿爷。

    他的手猛地一抖,琉璃泡子落地,咔嚓一声碎了。烛火脱了控制,猖獗地烧尽了一切。

    兔子的脸孔迅速皴皱起来,落了一地焦黑的纸泪。

(选自《读者》2016·2,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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