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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第一高级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中,完成后面题。

中国文化的内涵

季羡林

    ①我曾经把文化分为两类:狭义的文化和广义的文化。狭义指的是哲学、宗教、文学、艺术、政治、经济、伦理、道德等等。广义指的是包括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所创造的一切东西,连汽车、飞机等等当然都包括在内。

    ②周一良先生曾把文化分为三个层次:狭义的、广义的、深义的。对于深义的文化,周先生有自己的看法。他说:“在狭义文化的某几个不同领域,或者在狭义和广义文化的某些互不相干的领域中,进一步综合、概括、集中、提炼、抽象、升华,得出一种较普遍地存在于这许多领域中的共同东西。这种东西可以称为深义的文化,即一个民族文化中最为本质或最具有特征的东西。”他举日本文化为例,他认为日本深义的文化的特质是“苦涩”“闲寂”,具体表现是简单、质朴、纤细、含蓄、古雅、引而不发、不事雕饰等。

    ③我不想从民族心态上来探索,我想换一个角度,同样也能显示出中华文化的深层结构或者内涵。

    ④中国哲学同外国哲学不同之处极多,其中最主要的差别之一就是,中国哲学喜欢谈论知行问题。我想按照知和行两个范畴,把中国文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认识、理解、欣赏等等,这属于知的范畴;一部分是纲纪伦常、社会道德等等,这属于行的范畴。在这两部分的后面存在着一个最为本质、最具有特征的深义的中华文化。

    ⑤寅恪先生论中国思想史时指出:“南北朝时,即有儒释道三教之目。故自晋至今,言中国之思想,可以儒释道三教代表之。此虽通俗之谈,然稽之旧史之事实,验以今世之人情,则三教之说,要为不易之论。故两千年来华夏民族所受儒家学说之影响,最深最巨者,实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之方面,而关于学说思想之方面,或转有不如佛道二教者。”

    ⑥对中国思想史仔细分析,则不难发现,在行的方面产生影响的主要是儒家,而在知的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则是佛道二家。潜存于这二者背后那一个最具有中国特色的深义文化是三纲六纪等伦理道德方面的东西。

    ⑦专就佛教而言,它的学说与实践也有知行两个方面。原始佛教最根本的教义,如无常、无我、苦以及十二因缘等等,都属于知的方面。八正道、四圣谛等,则介于知行之间,其中既有知的因素,也有行的成分。与知密切联系的行,比如修行、膜拜,以及涅槃、跳出轮回,则完全没有伦理的色彩。传到中国以后,它那种无父无君的主张,与中国的三纲六纪等等,完全是对立的东西。在与中国文化的剧烈冲击中,佛教如果不能适应现实情况,必然不能在中国立定脚跟,于是佛教只能做出一些伪装,以求得生存。早期佛典中有些地方特别强调“孝”字,就是歪曲原文含义以适应中国具有浓厚纲纪色彩的文化的要求。由此也可见中国深义文化力量之大、之不可抗御了。

    ⑧这一点,中国的学者是感觉到了的。

    ⑨冯友兰先生说:“基督教文化重的是天,讲的是‘天学’;佛教讲的大部分是人死后的事,如地狱、轮回等,这是‘鬼学’,讲的是鬼;中国的文化讲的是‘人学’,注重的是人。”

    ⑩事实上,孔子就是这种意见的代表者。“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证明。他自己还说过:“未知生,焉知死。”

    ⑪我认为,中国文化的特性最明显地表现在或者可以称为深义的文化上,这就是它的伦理色彩,它所张扬的三纲六纪以及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精神。

(1)、下列对文章内容的分析和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日本深义的文化的特质是“苦涩”“闲寂”,简单、质朴、纤细、含蓄、古雅、引而不发、不事雕饰等是其具体表现。 B、陈寅恪先生认为,两千年来华夏民族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等方面,受儒家思想影响最深最大,而关于学说思想方面,儒家思想的影响或许不如佛道二教。 C、作者按照知和行两个范畴,把文化分为两部分,并认为在这两部分的后面存在着一个最为本质、最具有特征的深义的中华文化。 D、中国文化的特质就在于它“知”与“行”背后的伦理色彩,即它所张扬的三纲六纪以及解决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精神。
(2)、关于佛教文化的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佛教学说与实践也有知行两个方面。原始佛教最根本的教义,如无常、无我、苦以及十二因缘等等,都属于知的方面。 B、佛教文化不是本土文化,传到中国以后,它那种无父无君的主张,与中国的三纲六纪等等,完全是对立的东西,它不对中国人的行产生影响。 C、修行、膜拜,以及涅槃、跳出轮回等是与“知”密切联系的“行”,这些“行”完全没有伦理的色彩。 D、早期佛典中有些地方特别强调“孝”字,这是在中国浓厚纲纪色彩的文化的要求下,不得不歪曲原意以求生存。
(3)、根据文本信息,下列推断错误的一项是(    )

A、作者将文化分为广义和狭义的两种,但他并不反对将文化再划分出一个深义的文化。 B、佛教中行的方面完全没有伦理色彩,因此,无常、无我、苦以及十二因缘等与行密切联系的知的方面也没有伦理色彩。 C、深义文化是一种较普遍地存在于狭义文化和广义文化许多领域中的共同东西,一个民族文化中最为本质或最具有特征的东西,它可以代表一个国家或民族的文化特征。 D、虽然基督教和佛教文化与中国文化剧烈冲击,但中国文化最终也不会由注重“人”转而注重“天”“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笔墨

    中国笔墨里有玄之又玄的东西,这是道家“冲虚”要义决定的。《老庄》之前的文章,譬如甲骨文的卜辞与《尚书》之类,一味写实。写实是中国笔墨的基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说是中国文章里第一次出现游戏笔法。写实与游戏,是中国文章的阴阳决,我们可以用墨戏两个字来说中国文章。

    虚与实的结合让中国文章有了风致。好的文章不过一段风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思无邪正是风致。不轻佻浮浪,不正襟危坐,便是风致之美。风是风容,致是举止,好的文章,风容卓绝,举止从容。

《老子》第一次让中国笔墨走到一个极致。中国文章是有颜色的,墨分五色,焦、浓、重、淡、清。以先秦文章为例,《老子》是焦墨,间或用浓淡之墨;庄子是清墨,间或用焦重之墨;孔孟是浓墨,偶尔有清淡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此处便是;韩非子与墨子是重墨,焦墨与重墨也夹杂其中;《诗经》是淡墨,也并非一淡到底,沉痛之陈,笔力下得深下得重。

    司马迁写《史记》,焦浓重淡清,五墨共舞。笔墨中兀自有游戏笔法。篇篇《本纪》,左右逢源,自有一股风流。

    游戏笔法是不是小说家言?司马迁是中国第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左丘明是靠在先秦槐树下解衣盘礴的说书人,将《左传》当小说读,更有意味,也更懂中国笔墨。先秦诸子都有小说家面目,庄子、韩非子、列子,他们的寓言谆谆之心兔起鹘落。谆谆之心可谓中国笔墨的暗纹,即便是《战国策》。

    《左传》的笔墨是跳跃的,或者说是雪地上的足迹。北方平原雪地上的足迹,伸得远,凌乱且有章法。《史记》是楷书法则,《左传》大量留白,介于行草与狂草之间。《史记》的笔法绵延不绝,后世文士时有所宗。《左传》用笔险,如短兵相接,赤膊上阵,非勇士莫能为也。除了王安石、陆游几个人外,中国的文章家没有承接《左传》的文脉,实为极其可惜。

    汉赋几乎字字浓墨,仿佛金农的漆书。金农用墨自己特制,写出来的字黑极,且格外润泽。中国古代书家,自己制墨的大有人在,中国笔墨最重自己的话自己的面目。汉赋最为人诟病的正是缺乏自己面目。汉赋浓墨重写,字字斟酌便句句游戏。汉赋的刻意铺排,就是文人的游戏。好像大家在公共场所赋诗饮酒一般,手脚放不开,写来写去,都是应酬之作。汉赋是种名气很大的文体,读它的人却不多,因为空洞无物,让文章少了落脚点。

    班固、杨雄他们的赋文,雄浑磅礴,但没有后来魏晋人下笔美丽,说到底还是汉朝文章墨色单一了。

    汉赋太过于苦心经营,一到魏晋,中国文字之狡兔逃出牢笼,撒腿就跑,所谓动若脱兔。庾信《行雨山铭》四句:“树入床头,花来镜里,草绿衫同,花红面似。”周作人说:“他们写文章是乱写的,四句里头两个花字。”

    中国文章,以六朝人文章最不可及,所谓生香真色人难学也。六朝文章,好在抒情。建安年间,曹丕兄弟的书札,忆宴游的愉乐,悼友朋的长逝,悱恻缠绵,无不胜情,开了六朝文的先路。六朝人崇尚清谈,五胡之乱后,士族避地江南,江南山水秀丽,贯之中国笔墨,增进了文辞的隽永,中国笔墨充满了微茫的情绪。微茫的情绪是中国笔墨的倒影。

    苏东坡的《赤壁赋》深得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玄之又玄,但却是众妙之门。《赤壁赋》的出现,让中国文章多了厌世的笔墨。但厌世不轻生,苏东坡如果不是受了一点佛教影响,他的文章里恐怕要损失些好看的字面,也会多一些韩愈、王安石的东西。《赤壁赋》的意义,让中国笔墨多了山水韵与水墨味。我不说之前的中国文章缺乏山水韵、水墨味。汉赋有山水韵,缺乏水墨味。六朝文章有水墨味,缺乏山水韵。

(选自胡文峰《散文选刊》2014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近期多档文化类节目受到热捧。冷静来看,这些节日正是在众多浮躁、模仿、抄袭、千篇一律的真人秀中的一次突围,是在反智、游戏、嘻哈氛围中的高标独立。节目的成功,反映了传播者在文化建设、价值坚守、节目创新上的自信、自觉与自新,为我们找到一个讲好中国故事的钥匙,发现并开掘了观众的真正需求,引领了时代风潮。

    传播者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自信与坚持,深知这片土地氤氲成长的文化具有强劲的生命力和时代价值。从《中国成语大会》《中国诗词大会》到《见字如面》《朗读者》,这种别开生面的节目创作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很多人效仿欧美模式、膜拜韩国风潮的时候,这些节目坚守自己最熟悉的题材而渐入佳境,抵达当下的热度。创作者们从成语、谜语、汉字、诗词、书信这些最习以为常的中国传统文化元素中,寻找承载节目风骨和精、气、神的支撑。“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找到了丰沛的历史资源和文化底蕴。诗词书信有乾坤,里面透露出的意境、情怀、神采等等都是我们中国人最富生命力和独特气质的元素。而这些精髓一旦释放,能量无限。

    自信意味着不拿腔拿调,不刻意掩饰。在这些节目中,节目设计、嘉宾选手的即兴评述和发挥,真实与真诚是关键。《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总决赛里,复旦附中的武亦姝、北大博士陈更、初一学生叶飞,即兴真实的表现都让人印象深刻,嘉宾、主持人也让人耳目一新,这些现场激发与碰撞的真实信息,来自创作者以自信开放的心态,去发现捕捉这些精彩的细节,而不是刻意去摆设。

    一个有担当的媒体不应去跟风、迎合甚至媚俗,而应自觉引领观众。这种引领是在媒体专业操守与大众需求之间的反复考量、磨合与融合。尤其在当前自媒体纷纷扰扰的时代,专业性弥足珍贵。但专业性是正襟危坐?是精深难懂?是曲高和寡?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谓的专业性是用专业理念去引领、激发和满足大众需求。

    文化类节目已经到了讲故事诉情怀的时代。文化内涵的融入,让节目增添了意趣和底蕴,让观众在娱乐中还能细细品味。在同质化节目都在浅表的游戏打闹时,这类节目真正触到了观众的共鸣与痛点,引发了观众的共鸣。诗词不仅是传统文化的载体,也是我们日常生活的情感共鸣、流行歌词的灵感来源,更重要的是诗词里有天地、有历史、有社会、有故事、有人生、有情怀。而书信亦如是。它们让观众领略到了爱到深处的言之切切、情到浓处的低沉婉转、悲到痛处的肝肠寸断。节目的成功也让传播者看到,原来观众并非都追求低俗浅薄,寻求感官刺激。

    一个缺乏故事的节目是没有力量的。这里的故事不仅指参赛选手背后的故事,也指节目设计的叙事环节,更是对故事的核心——人与情感的重视。《中国诗词大会》经过巧妙设计,冲突、悬念、延宕形成很强的叙事张力。选手背后的故事足以引发观众的共鸣。在春节期间,《中国诗词大会》关于选手和主持人的微信推送放大了口碑效应。

    文化节目火了,要警惕一哄而上,又可能形成新的抄袭模仿。任何题材和形态的产品同质化地推出,生命力都不会长久。希望它能不喧哗,润物无声,成风化人。而这需要创作者更高的智慧、更大的耐心、更开放的心态,从自己的文化中寻求滋养,用最好的故事手段,把自己最擅长最熟悉的东西做到极致,其他一切纷至沓来。

(选自《人民日报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文艺要让人民有更多“获得感”

    回顾一年多来众多文艺作品创作,无论是影视剧、歌曲,还是小说及其它作品,都令人感到耳目一新,如《大圣归来》、《三体》等都取得了重大突破。一些影视剧如《琅琊榜》、《老炮儿》等,在社会各界也都引起热烈反响,深受人民群众的喜爱,老百姓常常对此津津乐道,感觉这是为人民群众奉上了一道道精神文化大餐。

    这些好的文艺作品为何能受到人民群众如此喜爱?究其原因,最重要的一点,即是这些文艺作品来源于人民群众,它接地气,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把人民群众生活中最真实、最真切、最真挚的一面充分挖掘和表达出来,祛除了作品的空洞泛化,杜绝了作品的虚构简化,让人民群众亲身从这些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真实生活影像,看到了来源于人民群众的淳朴民风、热情态度、勤劳创造和真实情感,看到了那些有血有肉、精神高大的大众群体,寻到了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因而有一种真切的“获得感”。

    这些真切的“获得感”,首先表达了人民群众对精神文化生活需求的渴望。事实上,人民群众不是没有艺术鉴赏能力,而是喜欢真正有思想、有道德、有温度、有高度,能够号准时代脉搏、真实反映人民群众悲苦和欢乐的作品。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曾让我们热泪盈眶,当这部作品被搬上荧屏后,我们切身感受到的是来自对再现现实生活的真切呼唤。虽然这部作品的创作年代在上个世纪,但是这部作品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让我们忘怀。我们喜欢作品中的人物,崇尚作品人物的精神品格,因为这部作品的的确确让我们感受到了普通百姓对精神文化生活的渴望。

    这些真切的“获得感”,还让人民群众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自己的精神境界。最近一个时期被陆续推出的一系列展现人间正道的文艺作品,不仅为人民群众送来了源源不断的精神食粮,而且也向社会不断传递着满满的正能量,润物无声地起到了引领社会新风尚的作用。《老炮儿》之所以一炮打响,就是因为它呼唤的是对“规矩”的回归,表达了人民群众对构建诚信社会的共同心声。而《老炮儿》的走红,无疑为构建什么样的诚信社会,树立了可亲、可敬、可学、可做的榜样,而且将人人具有的向善天性充分展示出来,让人民群众在欣赏的同时,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做。故而可以说,这种“获得感”的效应和作用,的确难以估量。

    由此可见,人民群众喜欢的是具有现实意义的文艺作品,喜欢的是文艺作品对现实的真切关怀和真实再现,希望从文艺作品中得到更多的“获得感”,不断充实和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让精神文明之翼也和物质文明翅膀一样硬起来,如此,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康社会。因此,作为每一位文艺创作者,都应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的精神需求,深入生活,扎根于人民,为人民而作。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出更多无愧于时代和人民的优秀作品。

(选自《中国文明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邹鲁文化是以周代两个诸侯国鲁国和邹国为中心、以周代礼乐文化为主体、吸收融合了殷 商文化和当地土著东夷文化而发展起来的区域性文化。邹鲁优良家风,远承虞舜以孝悌治家的 风尚,又直接受到了泰伯、周文王、周公几代人培育的家风的熏陶,寓继承于发展之中,做到了根深而叶茂。

    在这样一种文化大传统和家风小传统的背景下,孔子、颜子、曾子、孟子拥有最优秀的家教。他们的家教,一半出自母教:孔子、孟子自幼丧父,全靠母亲抚养、教育成人。孔母、孟母是母教的典范。孔子、孟子仰承母教而成长。待到他们成家生子以后,必将慈母的家教发扬光大于门庭之内,再结合他们的家教理念予以创新发展,这就形成了孔孟二氏家风。颜子、曾子因为父亲健在长寿,不走孔孟家风形成之路;他们二人情况类似,都是父子同入孔门学习,直接受孔子的教诲和影响而形成各自的家风。颜子、曾子是一代更比一代强的后起之秀,他们对于各自家风的贡献自然更大一些。

    孔子的圣人家风由一则“庭训”的典故可见一斑。孔子的家教具有示范效应,孔子后人从这则家教案例中提炼概括出了诗礼家风,世代发扬传承,历两千五百余年而不衰。

    颜子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颜子秉承师教,克己复礼。颜子知学、好学、乐学,不会因为生 活穷困而失去学习的乐趣,连孔子都承认颜子好学超过了自己。修德、好学、守礼是颜子为人的三大特点,也是颜子奠定的颜氏家风的三个支撑点。颜子三十五世孙颜之推撰写《颜氏家训》,将修德、好学、守礼的精神纳入颜氏家训,使其世代相传,到明清时期就变成了复圣家风的内核。

    曾子父子二人共同开创的曾氏家风,以孝悌、修身、耕读为其三大特征。曾子以孝著称,司马迁在《史记》中说孔子以为曾子“能通孝道,故授之业,作《孝经》”。这说明曾子与孝道、《孝经》 关系密切,是孔门孝道的主要传承者和发扬者。曾子重视修身,善于反省,以“吾曰三省吾身”为 其修身特点。曾子与父亲务农为生,一则流传甚久的曾氏父子瓜田除草的传说故事,说明曾家过的是晴耕雨读的生活。后世人们津津乐道的耕读家风,或许就创始于曾氏父子。

    孟母教子有方,留下了“三迁择邻”“断机教子”等故事。孟子主张人的一生应该进“礼门”,走“义路”,居“仁宅”,培养浩然之气,拥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气概。这是孟子开创的孟氏家风的基本内涵。

    孔子、颜子、曾子、孟子培育的家风,可以称为圣人家风。但是,圣人家风不以富与贵的家境 为基础,不是高不可攀,而是来自普通的家庭。孔子、孟子幼年时出自孤儿寡母的单亲家庭,待 到孔子、孟子成贤成圣,他们的家风就直接转换成了圣人家风。

(摘编自王钧林《邹鲁文化与圣人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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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学”的成型是在永嘉、永康、金华、四明之学异军突起的南宋。永嘉、永康之学给“浙学”打上了追求功利、讲求事功的思想烙印,金华、四明之学则分别传承了中原文献之学和江西陆学的精神传统。明代中后期,以王阳明为宗主的阳明学派遍及两浙,风靡全国,确立了良知心学理论体系。明清之际,刘宗周(蕺山)的诚意慎独之学独树一帜,形成涵盖两浙的蕺山学派;其高足弟子黄宗羲接踵而起,力倡重视经世实践的“力行”哲学,开创具有民主启蒙性质和实学特征的浙东经史学派,使“浙学”升华到足以主导中国思想潮流的地位,成为推动近代思想解放和民主革命运动的思想大旗。自南宋至明清,浙学内部学派林立,宗旨各异,而其主流则是以“求实、批判、兼容、创新、民本”为根本精神的两浙经史之学。

    “浙东学派”的概念始见于清初大儒黄宗羲的著作。黄宗羲在《移史馆论不宜立理学传书》一文中首次使用“浙东学派”一词,指的是浙东地区学术发展的主要脉络,即浙东学统,或曰浙东学脉,而非现代意义的学派。黄宗羲之后,自视“梨洲私淑”的清代大儒全祖望撰《宋元学案叙录》,多次使用“浙学”概念,并作肯定性评价。他认为“浙学”主要是指“浙东之学”,但也包括“浙西之学”,清乾嘉时的浙东学者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浙东学术》中认为,“浙东之学”与“浙西之学”的学术渊源与学风虽有不同,但都是儒家之学,其根本之道可以并行不悖、互相兼容。

    溯源追踪,综合比堪,“浙学”的内涵可作狭义、中义与广义之区。狭义的“浙学”概念是指发端于北宋、形成于南宋永嘉、永康地区的浙东事功之学。中义的“浙学”概念是指渊源于东汉、酝酿形成于两宋、转型于明代、发扬光大于清代的浙东经史之学。广义的“浙学”概念指的是渊源于古越、兴盛于宋元明清而绵延于当代的浙江学术思想传统与人文精神传统,它是狭义“浙学”与中义“浙学”概念的外延,既包括浙东之学,也包括浙西之学;既包括浙江的儒学与经学传统,也包括浙江的佛学、道学、文学、史学等人文社会科学传统,甚至在一定意义上涵盖了具有浙江特色的自然科学传统。我们在总结浙江学术思想发展史时,必须对狭义、中义与广义的“浙学”分别加以系统的研究与整理。然而站在当今文化建设和弘扬文化精神的立场上,则应取广义的“浙学”概念,尤其重视对其人文精神的研究和应用。

    历经岁月磨合凝练,“浙学”内部的多个学派“和齐斟酌,多元共存,互相融通”,形成为地域学术文化传统,逐渐凝练出以“实事疾妄、崇义谋利、知行合一,经世应务、兼容并包”为主要特色的思想内涵。

(节选自2019年3月29日《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何谓“风骨”?“风”最早出现于《毛诗序》中:“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此处所言“风”含有教化教育之义。《文心雕龙》说“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在刘勰的阐释中,“风骨”主要指作品中所具有的“气”和“力”,即作品中蕴含的精神气质和文辞气韵。此后,“风骨”既含有道德修养、人格气质方面的内涵,亦成为诗歌辞章的一种审美标准,被盛唐诗人所崇尚与延续。在历史的变迁衍化中,“风骨”早已融入中华传统文化,凝结为一种是续下来的“传统”,构成中华传统精神的基座和主脉,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

    然而,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诗歌界充斥大量低俗、恶俗、粗俗、媚俗之作,扰乱了诗坛的审美秩序与标准。杨四平说:“新时代诗歌患上了比较严重的软骨症。”因此,新诗亟需反躬自省,重新建构“风骨”,延续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诗歌气韵。

    继承与发扬风骨的关键在于诗人要有风骨,具体而言则是指诗人应秉持使命感与责任新。古语云:“诗者,天地之心。”诗人作为“天地之心”的创造者本应怀有“天地之心”。但当下很多诗人沉溺于写“小我”的日常琐碎、鸡毛蒜皮,缺少大情怀大境界,更有甚者为出版、发表、出名或赚取眼球、点击量、关注度,批量生产媚俗之作,究其原因在于缺乏作为诗人的使命感与责任心,诗人本应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胸襟,应有杜甫虽居茅屋却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悲悯情怀,然而当下许多诗人都缺少这种“风骨”。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华诗魂”的艾青一生心系大堰河那样的劳苦大众,曾发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感叹,正是使命感与责任心的体现,是中国风骨在现代诗人身上的延续。

    其次,诗歌在内涵上需要建构中国风骨,风骨首先属于道德范畴,如古代“风”所蕴含的教化之义,是对诗歌所拥有的诗教功能的肯定。然而,自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以来,由于“标避崇高”“崇俗”“崇私”“祛魅”等诗歌口号的提出,不少诗歌在内容上所呈现的是自恋与矫情的“小我”情绪,以暴露个人生活隐私为内容,让诗成为日常生活的流水账记录,轻浅琐碎,没有思想、内涵和意义,更有甚者彻底解构诗的内涵诉求,践踏和僭越诗歌伦理与道德,出现很多垃圾写作。食指《相信木来》一诗中蕴含的坚定信念,吉狄马加《我,雪豹……》中对人类生态、人与自然关系的忧虑,李少君的诗句“我会日复一日自我修炼”中那种慎独自省,都具有深刻的教化和启迪作用,是现代风骨的典型特征。

    新时代诗歌需要重塑李白的“蓬莱文章建安骨”,需要继承和发扬“中国风骨”。

(罗小风《新时代诗歌需要中国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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