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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温州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6月学业水平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浙学”的成型是在永嘉、永康、金华、四明之学异军突起的南宋。永嘉、永康之学给“浙学”打上了追求功利、讲求事功的思想烙印,金华、四明之学则分别传承了中原文献之学和江西陆学的精神传统。明代中后期,以王阳明为宗主的阳明学派遍及两浙,风靡全国,确立了良知心学理论体系。明清之际,刘宗周(蕺山)的诚意慎独之学独树一帜,形成涵盖两浙的蕺山学派;其高足弟子黄宗羲接踵而起,力倡重视经世实践的“力行”哲学,开创具有民主启蒙性质和实学特征的浙东经史学派,使“浙学”升华到足以主导中国思想潮流的地位,成为推动近代思想解放和民主革命运动的思想大旗。自南宋至明清,浙学内部学派林立,宗旨各异,而其主流则是以“求实、批判、兼容、创新、民本”为根本精神的两浙经史之学。

    “浙东学派”的概念始见于清初大儒黄宗羲的著作。黄宗羲在《移史馆论不宜立理学传书》一文中首次使用“浙东学派”一词,指的是浙东地区学术发展的主要脉络,即浙东学统,或曰浙东学脉,而非现代意义的学派。黄宗羲之后,自视“梨洲私淑”的清代大儒全祖望撰《宋元学案叙录》,多次使用“浙学”概念,并作肯定性评价。他认为“浙学”主要是指“浙东之学”,但也包括“浙西之学”,清乾嘉时的浙东学者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浙东学术》中认为,“浙东之学”与“浙西之学”的学术渊源与学风虽有不同,但都是儒家之学,其根本之道可以并行不悖、互相兼容。

    溯源追踪,综合比堪,“浙学”的内涵可作狭义、中义与广义之区。狭义的“浙学”概念是指发端于北宋、形成于南宋永嘉、永康地区的浙东事功之学。中义的“浙学”概念是指渊源于东汉、酝酿形成于两宋、转型于明代、发扬光大于清代的浙东经史之学。广义的“浙学”概念指的是渊源于古越、兴盛于宋元明清而绵延于当代的浙江学术思想传统与人文精神传统,它是狭义“浙学”与中义“浙学”概念的外延,既包括浙东之学,也包括浙西之学;既包括浙江的儒学与经学传统,也包括浙江的佛学、道学、文学、史学等人文社会科学传统,甚至在一定意义上涵盖了具有浙江特色的自然科学传统。我们在总结浙江学术思想发展史时,必须对狭义、中义与广义的“浙学”分别加以系统的研究与整理。然而站在当今文化建设和弘扬文化精神的立场上,则应取广义的“浙学”概念,尤其重视对其人文精神的研究和应用。

    历经岁月磨合凝练,“浙学”内部的多个学派“和齐斟酌,多元共存,互相融通”,形成为地域学术文化传统,逐渐凝练出以“实事疾妄、崇义谋利、知行合一,经世应务、兼容并包”为主要特色的思想内涵。

(节选自2019年3月29日《文汇报》,有删改)

(1)、下列对“浙学”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时间上看,“浙学”源于北宋,成型于南宋而绵延于当代。 B、从地域上看,“浙学”涵盖了“浙东之学”与“浙西之学”。 C、从内容上看,“浙学”指有浙江特色的学术思想和人文精神。 D、从宗旨上看,“浙学”内部虽宗旨有异,但都追求经世致用。
(2)、下列说法,符合文章观点的一项是(    )
A、“浙学”在发展中内涵逐步丰富并由地域文化走向全国。 B、“浙学”的当代研究,应该摒弃狭义、中义的“浙学”。 C、“浙学”内部学派林立且宗旨各异,这是它的最大不足。 D、“浙学”充满活力,促进了浙江与江南地区的经济发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如果说工业3.0要解决的是生产效率与消费效率之间的矛盾,那么,以“互联网+”为特征的工业4.0则很可能会打破先生产后消费的传统思维,甚至会让生产与消费之间的鸿沟逐步消除。

在工业4.0阶段,传统产业与互联网是“互联网+”,而不再是“+互联网”。一个“+”位置变化耐人寻味。过去,无论信息化带动工业化还是二者深度融合,都是“+互联网”概念,即传统产业是主体,互联网只是工具。

工具的最大特点是被动。再好的工具,只有被利用才有价值。工具化是工业3.0阶段互联网的主要特征。在3.0阶段,互联网作为具有革命性的工具,的确可以扩大和提升信息交流的空间和速度,从而让传统产业不仅生产效率继续有所提高,而且使得消费效率获得极大提升。特别是网络销售平台的建立,让消费过程变得更加高效、便捷。如果说以蒸汽机和电气化为代表的工业1.0和2.0所运用的是力学原理,解放的是体力,解决的是产能,那么以信息化为代表的3.0运用的则是数字手段,延伸的是人类的眼睛和耳朵,主要解决的是生产效率和消费效率之间的矛盾。在这一时期,互联网仍然是工具,因此传统产业的基本形态并没有因互联网的加入而改变。

在工业4.0阶段,互联网已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信息网络,它更是一个物质、能量和信息互相交融的物联网,传递的也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信息,它还可以包括物质和能量的信息。互联网自身的演进导致了它角色的变化。某种意义上讲,今后的互联网已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工具,它会上升为矛盾主体,从设计、生产、销售到售后的全流程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传统产业则可能变为被“+”的对象。

    互联网的去工具化从百度、腾讯等互联网巨头纷纷主动涉足传统制造业已经初现端倪。而互联网对传统制造业带来的颠覆在发达国家也已经出现。

    美国的某款新能源汽车,由于运用了物联网概念,已经取消了传统的4S店商业模式,不仅销售不需要,甚至保养、维修也不再需要4S店。因为发达的物联网络已经让生产者能掌握售出汽车的各种数据,甚至轮胎该更换或者哪个零件该出问题,厂家比用户还清楚,可以随时随地上门服务。

率先提出工业4.0概念的德国走得更远。如今在德国一些城市的街头,停着不少有特殊标识的汽车,只要是会员,就可以用一张卡片把任意一辆车开走,办完事停在路边走人即可,而你驾驶车辆的所有数据会及时传回车厂,相关费用从你的账户扣除。这一模式未来很可能颠覆传统汽车的销售模式,很多人今后可以不必再买车;而类似奔驰、宝马这类传统制造企业,也很可能会演变成汽车服务提供商……

据悉格力集团应对挑战小米手机的挑战,也开始生产手机了。但是,如果格力还是用传统制造思维去生产智能手机,就可能还会停留在3.0甚至2.0时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新诗是随着“五四”新文化运动后,中国文学进入了光辉的现代时期而形成的。从中国古典诗歌的历史发展中来探讨中国诗歌的民族传统,就好像沿着九曲黄河行走。它永不停息地滚滚奔流着,是既曲折又割不断的一道长流。新的地理形势促使黄河转了弯,新的历史条件推动“五四”以来诗歌的革新。如果循流溯源,那当然还是“黄河之水天上来”,那当然还是继承与发展着殷周以至明清的诗歌传统。只是自此而下,黄河便一泻千里,“奔流到海不复回”,现代诗歌,已经突破“民族的片面性和狭隘性”,而直接汇入“世界文学”的汪洋了。

    人所共知,胡适是新诗最早的开拓者,从1915年就着手白话诗的试验,一开始就朝着打破旧诗词最顽固的语言形式桎梏的方向冲击。白话诗很快就流行开来了,出现了一个“初期白话诗派”,它在形式与风格上做到了多样化,而统一于白话。假如说,“五四”初期的诗体解放事业肇始于胡适,而完成于严肃地实践着“文学为人生”主张的文学研究会诸诗人,主要还属于开创阶段,致力于对旧诗的否定。那么,1921年以郭沫若为旗帜的创造社,当时称之为“异军突起”,就更立志于新诗的创造,不再单纯着眼于诗的形式的创新,而把目光投向“充满缺陷的人生”。假如说,首倡“诗体大解放”的胡适和他的《尝试集》,只可视为区分新旧诗的界碑,那么,堪称新诗革命先行者和纪念碑式作品的就是稍后出现的郭沫若和他的《女神》。这就奠定了以创造为宗旨的新诗传统的基础,战斗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新诗传统的基础。

    须特别指出,与上述诗风不同,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的诗坛上被称作“诗怪”的李金发,是一位风格独特的诗人。他把导源于法国的象征派诗艺引进中国来,打破程式,任意涂抹,刻意追求一种新奇神秘的色彩,虽然缺少震撼人心的思想力量,却也禁得住时代风雨的淘洗,而耐人咀嚼寻味。

    另一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在新诗第一个十年间,以口语入诗,且取得显著成绩,是必须肯定的,不过诗终须讲究节奏韵律。怎样在口语中提炼出诗的语言,似还没有来得及着意探求,以致不免过分直白松散。针对这种情况,自由诗确立之后,格律诗的问题便被提出来了。最早提倡新诗格律化,“带上镣铐跳舞”,并且在创作上取得了卓越成绩的当首推闻一多。闻一多于1926年发表《诗的格律》一文,主张诗富有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更以自己的创作来印证,得到徐志摩、朱湘、陈梦家诸诗人的应和,迅速形成了以讲求格律为标志的流派,它就是朱自清所指出的新文学第一个十年内的第二个诗歌流派,即继自由诗派之后的格律诗派,也就是新月诗派。新月诗派的诗人和诗,跨越20世纪20年代、30年代,是产生过广泛影响的,主要代表自然还是徐志摩和闻一多。

    20世纪30年代真正能够“把一代底精神,赋以活的呼吸,吹向来世”的,是臧克家的《烙印》《罪恶的黑手》、艾青的《芦笛》《向太阳》、田间的《给战斗者》这些表现着现实主义战斗传统的诗篇。卢沟桥头一声炮响,中国人民抗日的狂飙爆发了,也迎来了一个有声有色的诗歌时代。卞之琳不再“站在桥上看风景”,而是到了西北战区,献出了他的《慰劳信集》;戴望舒收起了彷徨于“雨巷”中的“油纸伞”,而在“狱中题壁”,并且“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放声歌唱“永恒的中国”!

(有删改)

阅读材料,完成后面各题。

审丑快感

童庆炳

    在艺术中,形式不是消极的因素,对内容而言,它是一种征服力量。因此,审丑快感的产生往往是形式征服内容的结果。如果一篇文学作品,所写的是病态的、畸形的、贫弱的、不和谐的、丑陋的、卑劣的对象,那么就单纯内容而言,所引起的是不和谐感、厌恶感或愤怒感。然而,这些内容倘若得到了艺术形式的生动、优美的表现,那么就又会产生和谐的、愉快的审美反应。这样一来就产生了一种厌恶与愉悦相混合的情感。在真正的艺术作品中,由于形式的征服力量,形式克服了内容,丑化为美,这两种情感终于融为一体,转化为一种真正的美感。

    德国学者鲍姆嘉通在《美学》一书说过:“丑的事物,单就它本身来说,可以用一种美的方式去想;较美的事物也可以用一种丑的方式去想。”的确,在艺术创作中,我们经常会发现,一个美的对象,由于艺术表现的拙劣,结果只能使读者兴味索然,根本谈不到什么美感;反之,一个丑的对象,由于艺术家用美的方式去想象、去表现,而使读者兴味盎然,情不自禁地叫道:“丑得如此精美!”南唐后主李煜的词,特别是他后期的词,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怀念他已失去的皇帝的生活。词中所流露的是他对富丽奢华生活的留恋,仅就内容而言很难说是美的,但这种并不美的内容经他优秀的抒情技巧和形象化艺术语言的表现,就产生了一种很强的艺术魅力,使读者不能不引起共鸣,并激发起美感。法国著名诗人波德莱尔曾说:“带有韵律和节奏的痛苦使精神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快乐,这是艺术的奇妙的特权之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诗歌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重视“兴”的作用。所谓“兴”的作用,在中国诗歌传统上可分两个方面来看。

    从作者方面而言就是“见物起兴”。《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鸟“关关”的叫声,引发君子求得配偶的情意,就是“兴”的作用。但宇宙间不只草木鸟兽等种种物象能引发我们的感动,人世间种种事象也能引起我们的感动。《诗经》“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启居,猃狁之故”,是写对时代动荡不安的感慨,这也是引起人感动的一种重要的因素。

    “兴”的作用,不但作者有之,读者亦有之。只要你在读李白、杜甫的诗歌时也能产生与他们同样的感动,那么你也就有了与李白、杜甫同样的诗心。不过,诗在使人感动方面有很多不同的层次。第一层次是一对一的感动,就是闻一知一,不产生更多的联想。陆放翁和他的妻子分离之后又在沈园相遇,他写了一首《钗头凤》,千百年之后,我们仍然为陆放翁的悲剧和他的感情所感动,这就是一对一的感动。

    可孔子说“诗可以兴”的感动则不仅是一对一的感动,更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感动。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孔子回答:“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于是子贡就说:“《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诗经》里所说的是璞玉的切磋琢磨,与做人本不相干,可子贡却从中悟到做人的道理,这正是“诗可以兴”的感发。由此可见,诗的作用不仅是使作者有一颗不死的心,而且也使读者有一颗不死的心;不仅有一对一的感动,而且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兴”的感发。

    同样,西方文学理论中也有类似“兴”的说法。接受美学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就是“读者反应论”,认为读者的兴发感动是十分重要的。他们认为读者可分成不同的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普通的读者;读明月就是明月,读清风就是清风,只从表面去理解。第二个层次是能深入一步的读者;他们能够从艺术的表达、文字的组织、形象的使用等各方面去欣赏作品。第三个层次是“背离作者原意”的读者:他们对作品的解释可以不必是作者本来的意思,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引发。只有这第三个层次的读者,才是最能感悟生命的读者。

    南唐中主的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王国维从中看到了什么?看到一种“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晏殊的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蝶恋花》)写的是相思爱情,王国维说这是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种境界!王国维的这种感发正是中国诗歌中让人心不死的“兴”的作用。

(摘编自叶嘉莹《什么是好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和”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饮食文化兼容并蓄的生成机制。在“和而不同”的思想指导下,中国饮食广泛地、有选择性地借鉴和摄取了域外饮食文化的精华,这给自身注入了新的营养物质,使中国饮食给人们一种既古朴而又清新的感觉。

    中国饮食受中国古典美学的影响是深刻的。阴阳五行学说“中和”观念使得中国饮食活动充满了辩证意识,呈现千变万化,多姿多彩的状态。中国古代的美食家同时又是美学家,从孔子到孙中山皆如此。他们多以美学思想来阐述饮食文化,或以饮食现象来说明美学深奥的道理。这样,饮食文化在深层心态中往往与美学等同了起来,扼制了中国饮食文化本身理论的发展,出现了中国饮食发达而理论水平萎缩的不平衡现象。还有,一些道德观念和美学规范在美食中得到潜在的反映,如尊卑、长幼的封建道德观和中庸、和谐的传统美学观,无不灌注于人们的饮食活动之中,致使饮食活动中的因袭重负把餐桌扭曲为一个社会。在餐桌上装进了如此多与“吃”无关的东西,如果说这不算是对“吃”的亵渎,至少也是一种“吃”的异化。

    中国饮食最有魅力也最富美学色彩的就是“调和”。但是“调和”的中心是“五味之和”,根本目的是要调出“嘉味”,而绝不是各种营养成分的合理搭配、调合,也就是说,中国饮食忽视了其根本目的——为人体提供所需的一切养分,没有很好地较科学地将饮食的各种营养成分与人体的物质需求有机地结合起来。因此,中国饮食活动展现的美学意蕴既是深刻的,又是片面的。

    中国饮食讲究调和鼎鼐,把味道放在首位,促进了中国烹饪技术高度发展,使烹饪成为艺术。同时,在中国文化背景下,饮食不仅仅是延续生命的需要,也不仅仅是出于保健养生的需要,甚至也不仅仅出于赠送或共享等融洽感情的需要,而是一种在严格规则支配下的郑重的社会活动。一方面,中国饮食文化具有超越功利欲望满足的特点,这便使得人类从最初的味觉快感中感受到了一种和科学的认识、实用功利的满足很不相同的东西。于是,把“味”和“美”联系到一起。另一方面,中国饮食活动又深深地陷入功利之中,和礼仪及伦理教化、真善等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饮食成为传播和实施封建仁义道德及礼仪的主要手段之一。而这一特点,在奴隶社会及封建社会同样给予中国古典美学以深刻的影响。

(摘编自万建中《中国饮食活动中的美学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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