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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101中学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对下面文段中所使用的修辞方法及其作用的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几日未见,槐树的圆叶里竟挂上了串串青绿的槐树米。①一夜之间,槐树米你争我挤,竞相的吐着蕊,张着瓣如破茧的粉蝶儿一般的明艳。一朵朵,颤微微的,招着路人的眼,抛着媚儿去勾着路人腹内的馋虫儿。槐树开花了,于是满口的香溢于两腮,不由的想去品咂那槐花的香甜。③啪,整条枝儿被折断,是那如黑泥般的小孩儿,用比槐枝粗不了几分的细胳膊用力折断的。只见他一手搂着槐,一手举枝高喊:接好喽!喊声透着十足的骄傲。回到家,④将槐花撒上干面粉层层裹了,白白胖胖,如那没抽丝的茧一般躺在屉布上。盖上锅盖,十分八分钟,水气就沿着锅盖的四周漫出了一股一股的香气,飘荡在四周。

A、文段中①句运用拟人和比喻的手法,描写出槐花一夜间竞相开放的热闹情景和新鲜靓丽。 B、文段中②句运用拟人的手法,描写出槐花开放的情态以及对路人的诱惑。 C、文段中③句运用比喻的手法,描写出摘花小孩儿的黝黑、淘气与顽皮以及对槐树枝干的破坏力之大,从而表达了作者的厌恶之情。 D、文段中④句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把裹了面粉的槐花比作没抽丝的蚕茧,形象生动地写出了它的可爱之态。
举一反三
阅读《桐花声里燕子飞》,完成问题。

     ①院子里有数棵梧桐树、榆树、槐树,以及几株苦楝树,春天来了一段时间了,那些榆、槐、楝早已舒展开已绷了一个冬天的愁容,只有临近水井的那几株梧桐树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牙瓣儿的楝花已洒满了整个院子,淡嫩淡嫩地铺着,你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它们,等你清扫干净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抬头间,你发现井台边那几株桐树已露出了花骨朵儿了。又下了一场春雨,几个暖暖的春风天,那些桐花便一簇簇一束束的开了
    ②村子里人忙着到庄稼地里去了,给隔冬的小麦锄草,或是准备牵牛耕田,浸种下泥,没有一个人有空闲去注意井边那几株桐树开花了。它们站在井台边,默不作声,寂寞地开着,老去,落下。幸好去相识的几只燕子飞回了,它们落在那桐树上喃喃说个不停,出了一趟远门,见了一些世面,燕子们有很多路上有趣的事儿同这位老友说。
    ③六岁那,一个不小心,我的腿让开水烫伤,疼痛难忍。惊动了正在梧桐树下洗衣的母亲,她飞快地跑了过来,顺手从树枝上捋了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搓,从那嫩嫩的花瓣儿搓出一些汁来,母亲把它敷在我伤口上,那尖酸的疼痛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隔母亲在千里之外,离屋后梧桐也有千里之遥,再深的疼痛也没有母亲与梧桐了,只能自己贴上那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创可贴了。
    ④ 在故乡,无论谁家,只要生了个女儿,便总会在屋前屋后栽种数棵梧桐,以求女儿成凤凰时,将有梧桐栖,或者女儿们长大以后,用梧桐木做嫁妆。母亲说,我家的井边的那几棵便是生我之时种的,它们在家里院落里开开落落有二十多了。一直没有引来凤凰栖,却引数只燕子在上面筑巢安家。母亲一直说,燕子是奔波命,来去,南来北往地奔波着,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异乡,也没有梧桐可栖。前些时候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我的龄不小,家里的那几株梧桐树也有那么大了,是不是该砍了做嫁妆了。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在电话中问她梧桐树上的燕子们可好。
    ⑤昨夜又是一场春雨,想来在昨夜风雨中,故乡井边那几棵梧桐树又有多少桐花让风雨捋落下来,它们该顺着那涓涓细雨汇成的流水,入河,入江,入海,消融在世界的尽头。那在风雨中的燕子是否安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花园(节选)

汪曾祺

    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深沉的。

    祖父年轻时建造的几进,是灰青色与褐色的。我自小养育于这种安定与寂寞里。报春花开放在这种背景前是好的。它不至被晒得那么多粉。固然报春花在我们那儿很少见,也许没有,不像昆明。

    曾祖留下的则几乎是黑色的,一种类似眼圈上的黑色(不要说它是青的)里面充满了影子。这些影子足以使供在神龛前的花消失。晚间点上灯,我们常觉那些布灰布漆的大柱子一直伸拔到无穷高处。神堂屋里总挂一只鸟笼,我相信即是现在也挂一只的。那只青裆子永远眯着眼假寐(我想它做个哲学家,似乎身子太小了)。只有巳时将尽,它唱一会,洗个澡,抖下一团小雾在伸展到廊内片刻的夕阳光影里。

    一下雨,什么颜色都郁起来,屋顶,墙,壁上花纸的图案,甚至鸽子:铁青子,瓦灰,点子,霞白。宝石眼的好处这时才显出来。于是我们,等斑鸠叫单声,在我们那个园里叫。等着一棵榆梅稍经一触,落下碎碎的瓣子,等着重新着色后的草。

    我的脸上若有从童年带来的红色,它的来源是那座花园。

    我的记忆有菖蒲的味道。然而我们的园里可没有菖蒲呵?它是哪儿来的,是哪些草?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我此刻把它们没有理由的纠在一起。

“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每个小孩子都这么唱过吧。有时甚么也不做,我躺着,用手指绕住它的根,用一种不露锋芒的力量拉,听顽强的根胡一处一处断。这种声音只有拔草的人自己才能听得。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种自然的巧合。

    草被压倒了。有时我的头动一动,倒下的草又慢慢站起来。我静静的注视它,很久很久,看它的努力快要成功时,又把头枕上去,嘴里叫一声“嗯”!有时,不在意,怜惜它的苦心,就算了。这种性格呀!那些草有时会吓我一跳的,它在我的耳根伸起腰来了,当我看天上的云。我的鞋底是滑的,草磨得它发了光。

    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沾上身子,不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捉住那个“都溜”(一种蝉,叫的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我觉得虎耳草有一种腥味。

    紫苏的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蟋蟀已经变成大人玩意了。但是大人的兴趣在斗,而我们对于捉蟋蟀的兴趣恐怕要更大些。我看过一本秋虫谱,上面除了苏东坡米南宫,还有许多济颠和尚说的话,都神乎其神的不大好懂。捉到一个蟋蟀,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是瓦青还是朱砂,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哪里?这儿是的,这儿了!用草掏,手扒,水灌,嚯,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拉了手,扑,追着扑。有时正在外面玩得很好,忽然想起我的蟋蟀还没喂呐,于是赶紧回家。我每吃一个梨,一段藕,吃石榴吃菱,都要分给它一点。正吃着晚饭,我的蟋蟀叫了。我会举着筷子听半天,听完了对父亲笑笑,得意极了。一捉蟋蟀,那就整个园子都得翻个身。我最怕翻出那种软软的鼻涕虫。可是堂弟有的是办法,撒一点盐,立刻它就化成一摊水了。

    有的蝉不会叫,我们称之为哑巴。捉到哑巴比捉到“红娘”更坏。但哑巴也有一种玩法。用两个马齿苋的瓣子套起它的眼睛,那是刚刚合适的,仿佛马齿苋的瓣子天生就为了这种用处才长成那么个小口袋样子,一放手,哑巴就一直向上飞,决不偏斜转弯。

    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作窠的。看它从洞里把个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一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于是在四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用一根树枝塞起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息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家乡茶的清香

厉彦林

①百姓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迎一缕山风,煮一壶热茶,仔细品一口,是多么惬意。

②我的故乡山东沂蒙山区,乡亲们有早晨喝茶的习惯,尤其上了年纪的人,这是必须的。“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茶水融合着亲情友情,待客敬茶成为沂蒙山区城乡人家的礼仪风尚。

③原来乡下生活条件差,我记得早年间,乡亲们喝大碗茶,后来兴起搪瓷茶缸,有的直接放到火炉上烧。麦收时节,有的用做饭的铁锅煮茶水,盛进木筲或铁桶担到地头上。后来条件好了,喝茶也讲究起来,好多人家用上当年比较时尚的“快壶”烧水泡茶。

④快壶,是沂蒙山区农村的一种烧水工具,如今基本见不到了。它全身都是铝皮做的。底部三条腿,壶的主体是圆柱形,中间竖着上细下粗的圆锥形内胆,也是烟筒。外层铝皮与烟筒之间能盛一两瓢水,盖上铝皮盖,既卫生又保温。壶的一边是壶嘴,另一边是壶把。可用木柴、树根、树枝或庄稼秸秆作燃料,点上火从上而下放进烟筒,一会就能听到水的响声和沸腾声。水烧开后,先倒掉壶嘴里不开的那截水,再倒入暖瓶,然后冲进放好茶叶的茶壶,闷上几分钟,就能倒出茶香扑鼻的茶水。

⑤记得有一年“五一”假期,我和妻儿回到沂蒙山区的老家厉家泉村。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大公鸡的啼鸣声、呱嗒呱嗒的风箱声和快壶里木柴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就把我吵醒了。我赶忙起床,只见爷爷正坐在木墩子上,用斧头劈一根老槐木往快壶里填,要烧水泡茶喝。父亲刚担回两桶清冽的泉水,在洗刷茶壶和茶碗。母亲则在忙着做早饭。

⑥“这是咱村炒的新茶,咱尝尝吧。”父亲递给我一包用粗糙的牛皮纸包着的茶叶,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面而来。我按长辈示范的规矩,开始往茶壶里放茶叶、倒开水。待茶叶在茶壶里闷了几分钟,把最先倒出的半碗茶水重新倒回茶壶里,轻轻晃了晃,然后用蜻蜓点水的方式先“点一下”,再边抬高茶壶边倒茶水,漫过半茶碗就好。那茶水黄绿明亮,清香诱人,我双手把第一碗端给正在得意地看我倒茶的爷爷。爷爷捋了捋胡须,高兴地喝了一口,烫得一激灵。我被吓了一跳,爷爷仍然直夸:“好茶,好喝。”然后我依次给全家人每人倒了一碗茶。习惯“粗茶淡饭”的人家,小院里立刻茶香萦绕,欢声笑语。这一壶热茶,把这个山村的早晨泡得暖意融融。

⑦我们村东、北、西三面有山,尤其东侧的南北山云雾缭绕,这里的气候、土壤等自然条件适合长茶。这些年,人们生活品位提高,喝茶越来越讲究。种茶、卖茶叶成为我们村父老乡亲的重要营生。村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茶园,迈出家门就能看到翠绿养眼的茶树丛。清明时节,光滑油泽的茶芽在春风春雨中摇曳。茶芽尖上,晶莹的水珠,闪动一丝微亮的光芒。

⑧无论回到故乡还是身在外地,不管是忙于工作还是闲读写作,我养成每天都喝一杯地道家乡茶的习惯。每天清晨,迎着第一缕阳光,煮一壶故乡的茶。沸腾的茶水如云雾翻滚,那味道满室飘散,清甜醇香。茶水入口的瞬间,顿感与故乡血脉相通、根脉相连,身心一时澄澈清明起来。

故乡,让我念念不忘的,何止是这一壶热茶呀!

(选自《人民日报》2022年5月2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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