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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会宁县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绝密30年“于敏”被雪藏

李洪鹏

    于敏虽然是一位大物理学家,但他最大的爱好,竟然是中国历史、古典文学和京剧。他从小就会背不少古诗词。退休后,工作少了,他至少一天要拿出3个小时的时间来读他喜欢的书。

    由于学习和工作的繁忙,多年来于敏一天只休息6个小时左右。数十年来,于敏是靠古诗词的安眠来完成这6个小时的睡眠的。

    少时,于敏家境贫寒,受同窗父亲的资助才得以继续攻读大学。到了北京大学,于敏如饥似渴地广泛阅读各类书籍。同学们送给他一个雅号——“老夫子”。

    但是,于敏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酸腐“夫子”,而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进步青年。当时国民党政治腐败,民怨沸腾,北大经常闹学潮,于敏常常与大家一起上街游行示威。

    1969年初,因奔波于北京和大西南之间,也由于沉重的精神压力和过度的劳累,他的胃病日益加重。在首次地下核试验和大型空爆热试验时,他身体虚弱,走路都很困难,上台阶要用手帮着抬腿才能慢慢地上去。

    热试验前,当于敏被同事们拉着到小山冈上看火球时,已是头冒冷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由于操劳过度和心力交瘁,于敏在工作现场几至休克。

    直到1971年10月,考虑到于敏的贡献和身体状况,才特许已转移到西南山区备战的妻子孙玉芹回京照顾。一天深夜,于敏感到身体很难受,就喊醒了妻子。妻子见他气喘,赶紧扶他起来。不料于敏突然休克过去,经医生抢救方转危为安。

    由于连年都处在极度疲劳之中,1973年于敏在返回北京的列车上开始便血,回到北京后被立即送进医院检查。在急诊室输液时,于敏又一次休克在病床上。

    1944年,18岁的于敏考上了北京大学工学院,1946年,他转入了理学院去念物理,并将自己的专业方向定为理论物理。

    1949年于敏本科毕业,考取了研究生,并在北京大学兼任助教。毕业后,他被钱三强、彭桓武调到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这个所1950年才成立,由钱三强任所长,王淦昌和彭桓武任副所长。

    1960年底,在钱三强的组织下,以于敏等为主的一群年轻科学工作者,悄悄地开始了氢弹技术的理论探索。这次从基础研究转向氢弹研究工作,对于敏个人而言,是很大的损失。于敏生性喜欢做基础研究,当时已经很有成绩,而核武器研究不仅任务重,集体性强,而且意味着他必须放弃光明的学术前途,隐姓埋名,长年奔波。

    1967年6月17日,氢弹爆炸成功,爆炸当量达到330万吨。试验场上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参试人员个个激动万分。从原子弹试验成功到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中国人只用了两年零八个月的时间,创造了研制氢弹的世界纪录!

    20多年前,连于敏这个名字都是绝密,他隐姓埋名30年,直到1988年,于敏的名字才得以解禁,但由于当时的解密程度有限,许多史实还没有公开。

    很多人称呼于敏为“中国氢弹之父”。对于这样的称呼,于敏极力反对,他常常对身边工作的人说:“核武器是成千上万人的事业,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少不了我,我缺不了你,必须精诚团结,密切合作。”

    实在追问之下,他只说过这样一句话:“在氢弹的理论设计中,我是学术领导人之一。”

    对工作心无旁骛的大科学家,对生活就有点“不上心”了,竟有迷路的时候。一次,他去驻地外,回来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路了,结果绕了很远的路,才总算回来。

    近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于敏记忆力稍逊从前,当学生安慰他时,他还幽默地说:“我现在是‘硬件’老了,‘软件’不老!”

(选自2015年1月9日《法制晚报》)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于敏虽然是一位大物理学家,但他竟然喜欢古典文学,因为他靠古诗词的安眠来完成6个小时的睡眠的。 B、于敏在北京大学如饥似渴地阅读各类书籍,同学们送给他一个雅号——“老夫子”,但他并不是不关心国家大事,常常与大家一起上街游行示威。 C、1949年于敏本科毕业后,他被钱三强、彭桓武调到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从此开始氢弹的研究。 D、于敏在学术上曾经做过两次转变:1946年由北京大学工学院转入了理学院,并将自己的专业方向定为理论物理;1960年从基础研究转向氢弹研究。 E、1967年6月17日,氢弹爆炸成功,从原子弹试验成功到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只用了两年零八个月的时间,于敏创造了研制氢弹的世界纪录。
(2)、于敏院士对“名”的处理方式给我们提供一个范例,请结合全文作简答概括。

(3)、于敏被称为“中国氢弹之父”,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也表现出一些优秀的品质,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林庚:喧闹时代里的隐退者

张伟

    如果不是他去世的消息被媒体报道,林庚似乎已被人们遗忘了。今年中秋节的前两天,这位97岁的老人在睡梦中辞世,人们这才又记起早年与吴组缃、李长之、季羡林并称“清华四剑客”,后来又与吴组缃、王瑶、季镇淮并称“北大中文四老”的林庚先生。

    他的学生钱理群说:“他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钱理群曾告诉自己的每一个学生,要去接触林庚,拜访林庚,因为这位老人有着故去的知识分子们身上最深厚、最值得传承的精神财富。

    这笔精神财富近20年来一直隐居在北京大学燕南园里。上世纪80年代林庚从北大退休,便一直居住在这里。学生们从门口偶尔路过,能看到林庚先生正静坐在藤椅上,他的侧影清癯而安详。

    这些学生再也听不到林庚讲课了。

    据听过课的人们回忆,林庚讲课,有时身着白衬衣,吊带西裤,有时身着丝绸长衫。他腰板挺直,始终昂着头,大多时间垂着双手,平缓地讲着,讲到会心关键处,会举起右手,辅以一个有力的手势,他从不用讲稿,偶尔看看手中卡片,但旁征博引,堂下鸦雀无声,仿佛连“停顿的片刻也显得意味深长”。

    林庚退休之前,中文系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堂“告别课”。尽管从1933年在清华大学给朱自清当助教开始,林庚已经执教半个世纪,但他的讲课题目还是几经更换才定下,讲课内容也斟酌再三,教案足足准备了一个多月。这一课,讲的是“什么是诗”。

    讲课那天,他穿一身经过精心设计的黄色衣服,配黄皮鞋,头发一丝不乱。照钱理群的说法,“美得一上台就震住了大家”。然后,他款款讲来,滔滔不绝。但是,课后当钱理群送他回家,他一进门便倒下,大病一场。

    晚年,燕南园里这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已经少问世事,不接受媒体访问,淡出公众视野,甚至,连那些从他门口路过的学生,有些也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功利、名望,仿佛已经完全从先生的心里消失。”张鸣说。

    隐居中的林庚,惟独在有人请他为学生讲课时绝不推辞。“对学生,对年轻人,林庚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和期待。”张鸣说。在他那间20多年毫无变化、简朴陈旧的客厅里,他面对来访的学生,很容易激动起来。阳光从东、南、西三面的窗户里洒进来,学生们“坐在他面前,甚至连敬仰的心都很难产生,他实在太随和,太真诚”。学生袁行霈回忆,他从不对学生耳提面命,疾言厉色,也不肯当面表扬,或者说些惯常的客套话。学生去看望他时,他起身迎接。离开时,又总是要送出大门,说声“谢谢”。

    这位曾经的北平现代派诗人、后来的古典文学研究者,一生追慕的是“寒士文学”和“布衣感”。他推崇不在权贵面前低头、“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尘埃。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的骨气。他的学生袁行霈至今记得先生的一句话:“人走路要昂着头,我一生都是昂着头的。”

    不过,“文革”中林庚曾被选调入“两校写作小组”。这段历史,成为有人指责林庚的罪名之一。但钱理群向记者转述,在一次为一本古书做注的讨论会上,江青曾送给林庚一枝花,托他“转交夫人”。林庚不卓不亢,接过花,随手放在桌上,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起码说明林庚先生的态度。他是温和的,他不是激烈反抗型的文人,这与他的性格,一向相符。而他对政治里的事情,原本并不清楚。”钱理群说。他认为,此前和此后,林庚与政治。再无半点瓜葛,可以作为一个证明。而林庚晚年的隐居,被钱理群看作“从根底上是自由的精神”。

    “在做人上,他是成功的。”钱理群评论,“相比一些在世时被推上高位,被别人供奉的人,林庚的结局是最美的。”

    “他并不显赫,社会上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他是谁,然而学生却永远铭记。”钱理群说,这是作为一个老师,可以得到的最高评价。    (选自《民国那些人》,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钱理群:著名人文学者,鲁迅、周作人研究专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②张鸣:北大中文系教授,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文系副主任等职。③袁行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曾任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委员。(选自“百度百科”);一次,张鸣去拜访他,请教学问。两人正高谈阔论,忽然屋里响起一阵响亮的鸡叫,随后锣鼓声大响。张鸣大吃一惊,不知所措。林庚见了,在一旁得意地拍起手,哈哈大笑。原来那是儿孙们送给这位年过九旬老人的—件玩具,只要说话声音过大,就会自动发出声响。这是林庚十分喜爱的玩具。林庚还喜欢孩子们送给他的玩偶“悟空”和“八戒”,特意挂在窗前,只要一碰,两个玩偶便手脚乱动。他还酷爱风筝,常到学校围墙外的空地放风筝。(《张鸣访谈录》)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季羡林自传

    我于一九四五年秋,在呆了整整十年之后,从哥廷根到了瑞士,等候机会回国;在瑞士Fribourg住了几个月,于一九四六年春夏之交,经法国马赛和越南西贡,又经香港,回到祖国。先在上海和南京住了一个夏天和半个秋天。当时解放战争正在激烈进行,津浦铁路中断,我有家难归。当时我已经由恩师陈寅恪先生介绍,北大校长胡适之先生、代理校长傅斯年先生和文学院院长汤锡予(用彤)先生接受,来北大任教。在上海和南京住的时候,我一点收入都没有。我在上海卖了一块从瑞士带回来的自动化的Omega金表。这在当时国内是十分珍贵、万分难得的宝物。但因为受了点骗,只卖了十两黄金。我将此钱的一部分换成了法币,寄回济南家中。家中经济早已破产,靠摆小摊,卖炒花生、香烟、最便宜的糖果之类的东西,勉强糊口。对于此事,我内疚于心久矣。只是阻于战火,被困异域。家中盼我归来,如大旱之望云霓。现在终于历尽千辛万苦回来了,我焉能不首先想到家庭! 家中的双亲﹣﹣叔父和婶母,妻、儿正在嗷嗷待哺哩。剩下的金子就供我在南京和上海吃饭之用。我于一九四六年深秋从上海乘船北上,先到秦皇岛,再转火车,到了一别十一年的故都北京。从山海关到北京的铁路由美军武装守护,尚能通车。到车站去迎接我们的有阴法鲁教授等老朋友。我们终于到了北大的红楼。我暂时被安排在这里住下。按北大当时的规定,国外归来的留学生,不管拿到什么学位,最高只能定为副教授。清华大学没有副教授这个职称,与之相当的是专任讲师。至少要等上几年,看你的教书成绩和学术水平,如够格,即升为正教授。我能进入北大,已感莫大光荣,焉敢再巴蛇吞象有什么非分之想! 第二天,我以副教授的身份晋谒汤用彤先生。汤先生是佛学大师,暗想在他领导下工作是一种幸福。

    我曾多次提到,在印度学领域内,我的兴趣主要在印度古代及中世佛典梵文上,特别是在“混合梵文”上。然而做这样的工作需要大量的专业的专著和杂志。哥廷根大学图书馆和梵文研究所图书室是具备这个条件的。在哥廷根十年,我写论文用了上千种专著和杂志,只有一次哥廷根缺书而不得不向普鲁士国家图书馆去借,可见其收藏之富。反观我国,虽然典籍之富甲天下,然而,谈到印度学的书刊,则几乎是一片沙漠。这个问题,我在离开欧洲时已经想到了。我的所谓“思想斗争”就是围绕着这个问题而开始萌动的。

    我虽少无大志,但一旦由于天赐良机而决心走上学术研究的道路,就像是过河卒子,只能勇往向前,义无反顾。可是我要搞的工作,不是写诗,写小说,只要有灵感就行,我是需要资料的,而在当时来说,只有欧洲有。而我现在又必须回国,顾彼失此,顾此失彼,“我之进退,实为狼狈”。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余,想到祖国在灾难中,在空前的灾难中,我又是亲老、家贫、子幼。如果不回去,我就是一个毫无良心的、失掉了人性的人。如果回去,则我的学术前途将付诸东流。最后我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先接受由Haloun先生介绍的英国剑桥大学的聘约,等到回国后把家庭问题处理妥善了以后,再返回欧洲,从事我的学术研究。这实在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想出来的一个办法。

    一回到祖国,特别是在一九四七年暑假乘飞机返回已经离开十二年的济南以后,看到了家庭中的真实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我立即忍痛决定,不再返回欧洲。我不是一个失掉天良的人,我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必须承担起来。我写信给Haloun 教授,告诉了他我的决定,他回信表示理解和惋惜。有关欧洲的“思想斗争”,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新的“思想斗争”又随之而起。我既然下定决心,终生从事研究工作,我的处境已如京剧戏言中所说的:“马行在夹道内,难以回马。”研究必有对象,可是我最心爱的对象印度古代混合梵文已经渺如海上三山,可望而不可及了。新的对象在哪里呢? 我的兴趣一向驳杂,对好多学问,我都有兴趣。这更增加了选择的困难。只因有了困难,才产生了“思想斗争”。这个掂一掂,那个称一称,久久不能决定。我必须考虑两个条件:一个是不能离开印度,一个是国内现成的资料不够充足。离开了印度,则我十年所学都成了无用之物。资料不够充足,研究仍会遇到困难。我的考虑或者我的“思想斗争”,都必须围绕着这两个条件转。当时我初到一个新的环境中,对时间的珍惜远远比不上现在。“斗争”没有结果,就暂时先放一放吧。

相关链接:季羡林,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早年留学国外,回国后担任北京大学教授等。精通12国语言。尤精于吐火罗文(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语系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季羡林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摘自百度百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孔子求学

    孔子青少年时期的学习分两个阶段:15岁以前上平民学校,15岁以后转入自学。

    古代平民学校,按孟子的说法,夏代名“校”,商代名“序”,周代名“庠”。庠、校都是教育的意思,序,即射,乃就其军事训练而言。这种学校设在平民居住区,每年夏历10月秋收后由当地父老教育未成年子弟,教学内容一般为文化知识和军事训练。孔子家境贫寒,但在母亲支持下,仍能在农闲时入校学习。他后来有能力自学,实得益于此;孔子熟悉射御,懂得军事,这同他小时所受的平民学校教育不无关系。

    古代平民学校又是当地群众议事和集会游乐的场所。《左传》襄公31年“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是他们在此议论朝政的例子。群众集会,主要是祭祀活动。《周礼》说“春秋以礼会民而射于州序”,就是指在春、秋二季举行群众性的社祭,并在州序进行乡饮酒礼和乡射礼。男女盛会,济济一堂,杀牲祭飨,载歌载舞,举杯祝酒,气氛热烈。家乡的大型民间礼仪活动对儿时的孔子富有吸引力,《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为儿嬉戏,常设俎豆(一种礼器),设礼容”。童蒙天真的孔子自然没有想到,他这种模仿成人祭祀的儿童游戏,竟成为他以后学习礼仪的起点。

    随着年龄和知识的增长,平民学校已不能满足孔子的求知欲望。在无法进入贵族子弟大学深造的情况下,孔子决心自学。他在《论语》中回忆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其自学的主要内容即《诗》《书》、礼、乐等。《诗》即《诗经》,《书》即《尚书》,都是孔子在鲁设教的两门课程,因此它们必是孔子设教以前在鲁研读过的。孔子引述过《志》,这也是他熟悉的一种古书;他还提到“方策”,即板书和简册。这些记载周文王、武王时期政治的板书和简册,自然不止一种,同样为孔子所熟悉。在典籍丰富的鲁国,孔子有可能见到这些读物,并为他所通晓。

    礼,即社会礼仪制度;乐,主要是附于《诗》而用于礼的乐曲。礼和乐均无专书,要了解这方面知识,必须广泛收集、调查和向别人请教。为此,孔子做了大量的工作,而且态度始终如一。涉及的范围也不限于礼乐,还包括神话传说、历史遗闻、民风民俗、天文历法、地理博物等。为考察殷礼,孔子去过宋国。郯国一位国君来访鲁国,孔子听说他有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便去向他请教。鲁太庙陈列许多文物古器,鲁国常在此举行各种政治礼仪活动,是了解周鲁史迹和有关典章制度的重要地方,孔子便下功夫到这里考察,每遇不明之处即请教于人。

    孔子还向鲁乐官师襄子学习弹琴。他学琴,特别注意领悟乐理乐义,《孔子世家》记载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孔子弹奏一支名曲,一连弹了十日也不调换别的曲子。师襄子建议他进一步弹别的乐曲,孔子说:“我已经熟悉这支曲,但还没有领悟它的技术。”过了些时,师襄子说:“你已经掌握了这支曲子的技术,可以进一步弹别的了。”孔子说:“我还没有领悟它的用意。”又过了些时,师襄子说:“你已经领悟了它的用意,可以进一步学别的曲子了。”孔子说:“我还没有领悟它写的人物形象。”又过了一些时候,孔子默然有所思,向高远处眺望,说:“我可能领悟到这支乐曲所描写的人物形象了。这人长得很黑,高身材,眼睛向上看,好像要统一四方,这不是周文王还能是谁呢?”师襄子听了十分赞佩,离席再拜行礼,说:“这支曲子就叫做《文王操》啊!”

    在求学道路上,孔子不仅向名人名物学习,更经常、更大量的还是向普通人学习,向他所遇见的一切有识之士和有一技之长的人求教,从他们身上不断获取知识和精神力量。他以自己的切身体会反复强调:“见贤思齐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种胸怀若谷的好学精神,使孔子汇百川而成大海,其学识远远超过了旧学“六艺”的范围,成为一个百科全书式的渊博学者。为了体会和掌握学到的知识,他努力做到学思结合而废寝忘食:“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在孔子以前,无自学成名的先例。他是在没有任何借鉴的情况下独自走上自学道路并获得巨大成就的。仅此一点,即可想见其创造力和坚韧精神。

(摘编自张秉楠《孔子传》)

【相关链接】①张秉楠同志从1985年开始计划撰写《孔子传》,经过三年多的时间,写成这本《孔子传》,尽量选择可信的史料,详加考订,试图将孔子的思想融会于其行事与历史环境之中,考核详确,论述明晰,是一部有价值的传记新作。﹣﹣张岱年《序》②孔子之学,非追随时代之风气,志在求业(谋生)而学。若是追随时代,志在求业,此非可谓之志于学。孔子之志于学,乃是一种超越时代,会通古今之学。孔子在十五之幼年,而已于此有所窥见而有志寻求,可谓卓乎不伦矣。﹣﹣钱穆《孔子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卢鹤绂:挑战爱因斯坦的人

王煜

    1941年,香港机场飞往大陆航班的安检处,一名年轻人被拦了下来,他穿了一件非常臃肿的大衣,在那个季节显得很不正常。安检人员起了疑心,一摸,大衣各处硬邦邦的,打开一看,大衣里密密麻麻全是插袋,里面是英文的物理研究书籍和资料。安检员还从来没见过带这么多书的。“正在打仗的时候回国,你真是连命都不要了,还要带这么多书?”这个拼死要回国,用教学和科研来抗战的人,就是后来被国际学界公认为“中国核能之父”“第一个揭露原子弹秘密”的卢鹤绂。

    卢鹤绂1914年6月7日生于辽宁沈阳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在家庭的熏陶下,卢鹤绂从小热衷于钻研理工科学。1936年9月,卢鹤绂于燕京大学物理专业毕业,前往美国深造。

    1941年卢鹤绂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工作条件和舒适生活,毅然回到了正在进行着抗战的祖国。他退出了自己与另外两名物理学家正在进行的课题,而不久后另外两位物理学家就凭该课题获得了诺贝尔奖。这也是为什么上世纪80年代,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物理学家巴丁在上海科学会堂作报告时会说:“如果卢鹤绂当年留在美国的话,肯定会获得诺贝尔奖。”

    当时内地生活十分艰苦,为了讲授量子力学、近代物理、力学和地球物理探油术等课,他常常只能在点灯草的油灯下备课,在古庙里给学生讲课。在这样的环境中,卢鹤绂一边讲课,一边还密切关注国际学界的动向,能获得的学术杂志,他全部手写抄录下来。他于1944年在国内《科学》上发表的《重原子核内之潜能及其利用》一文,被学界认为是“第一个给中国读者全面介绍原子能物理知识及其应用”的科学著述。

    1945年8月,美国先后在日本广岛、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卢鹤绂预言“浓厚之能源”的“特殊之用途”得到应验。1947年,他在国内期刊上发表《原子能与原子弹》和《从铀之分裂谈到原子弹》,对原子弹的发明做了介绍。此文一出,被美国文献和专著广泛采用,国际学界轰动,卢鹤绂因此被称为“第一个揭露原子弹秘密的人”“中国核能之父”。

    新中国成立后,他进入到抽调全国院校教师办起来的绝密的“546培训班”任教。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培训班:学员中有90名工程师,还有解放军的高级将领,包括日后的核基地司令。在后来的11位“两弹元勋”中,就有7位是卢鹤绂在“546培训班”的学生。

    1958年,培训班的任务结束了,许多师生分配到原子弹实验基地。如果卢鹤绂也到核弹基地,将来极可能成为钱三强式的人物。但是,卢鹤绂认为他所专长的基础理论,只有在大学才能发挥作用;他一辈子教书,希望回到复旦继续从事教育工作。1958年,卢鹤绂回到复旦讲坛。

    1980年,卢鹤绂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一直到晚年,卢鹤绂从未停止过在科研创新上的步伐。1995年,81岁的卢鹤绂与他的弟子王世明撰写的《对马赫原理的一个直接验证》在美国《伽利略电动力学》发表,该杂志的主编评价这篇论文:“开辟了挑战爱因斯坦的新方向。”这篇文章之前曾被美国《物理学刊》拒绝刊登,对此,卢鹤绂坦然说:“一般编辑部都不敢登这种文章,他们迷信爱因斯坦,怕人家说他们不懂物理学。”他不怕自己被人认为是疯子,关于这篇论文,他说,“我不过是把天空戳了一个洞罢了!”正当研究要继续时,卢鹤绂于1997年病故,为世人留下8大提纲44项研究进展,已发表的论文仅仅是他研究内容的十分之一。

    关于这项对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质疑,美国科学院在2002年投入巨资,用发射卫星的手段,深入这方面的实验。

    卢鹤绂除了是一名全球闻名的物理大师,还是著名的京剧票友。科学与艺术的结合,更增添了他的人格魅力。

    他对京剧的痴迷源于年幼时在舞台下的耳濡目染,入门完全是无师自通,唱功、演技都是听来的、看会的。他曾自豪地说,他不用任何准备即可登台上演40出谭派戏。

    有人问卢鹤绂为什么如此酷爱京剧,他回答说:“中国的传统京剧蕴含着人生哲学,它宣扬的忠孝节义、礼义廉耻,这些并非封建糟粕,我们绝对没有必要抛弃,因为它对社会安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繁忙紧张的工作之余,吟唱京剧,心情特别轻松愉快,不啻是种‘醒脑剂’。”

    正因为在科学和人文上的深厚积淀,卢鹤绂去世以后,美国休斯敦大学和明尼苏达大学均为他树立铜像,美国檀香山市还把每年的6月15日定为“卢鹤绂日”。近期,卢鹤绂百年诞辰之际,复旦大学也为其在校园里树立了铜像。在纪念大会上,复旦大学校长、中科院院士杨玉良说:“卢鹤绂先生不仅是学术的大师,同时是一个有情怀的人 , 这是最为珍贵的,是我们最为敬仰的。”

(节选自《新民周刊》2014年7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汉语语言学之父——赵元任

张璐

    赵元任是中国现代语言学的奠基者和开拓者,也是享有世界声誉的语言学大师,在其60余年的学术生涯中,写下了众多具有开创性和影响力的著作,为中国现代语言学的创立和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赵元任在学术上获得如此大的成就,与他的天资聪颖、工作勤奋固然有相当大的关系,但更重要的是他具有极为深厚的知识背景。

    赵元任从幼年起就诵习四书五经,对许多中国古代典籍都烂熟于心,对中国的文化有很深的了解,这一点看他在著作里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就足以证明了。赵元任的六世祖赵翼是清代著名的朴学大师,这位大师对赵元任有很大影响。清代朴学家们提倡实事求是,无征不信的学风,轻主观而重客观,轻演绎而重归纳。赵先生的名言“没有准备好‘例如’,别先发议论”,可以说就来源于注重事实,重视归纳的经学传统。另外,他的一些学术成就也直接得益于中国传统语文学的研究成果。如赵元任制定的《方音调查表格》,就是充分利用了中国古代的音韵学知识。

    赵元任是融会中西文化的典范。他主张学习西方文化,用来弥补自己民族文化的不足。赵先生与罗常培、李方桂两位先生历时四五年把瑞典著名汉学家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翻译过来,这对濒临危机的汉语音韵学的发展有不可低估的推动作用。再例如汉语语法学方面,中国传统语文学一直没有建立起独立的语法学体系,马建忠的《马氏文通》和黎锦熙的《新著国语文法》虽然奠定和创立了中国汉语语法学,但这两部著作都有明显的模仿痕迹。赵元任第一个使用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汉语语法,虽然借鉴了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理论和方法,但并没有拘泥于这一派的做法,他以汉语活的语言为研究对象,重视汉语的语言事实,发现了不少汉语不同于印欧语言的现象。所以赵元任在讨论汉语语法问题时,不仅从形式入手,还结合语义进行分析,这就弥补了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多重视形式而轻意义的不足。

    在赵元任身上,还体现出横跨文理、精通音乐的特色,这使他成为跨学科研究的典范。赵元任在上大学时专修数学,攻读博士学位时攻读的是哲学,毕业后在康奈尔大学教过物理,对声学方面特别感兴趣。良好的数理修养着实为赵先生从事语音方面的实验研究提供了利器,他在语言学的研究上,利用了许多自然科学的实验方法,如用物理学的知识解释语音的物理基础,用生物学的知识解释语音的生理机制,用渐变音高管、浪纹计等仪器来分析语音的音高、音强、音长的性质。这些自然科学的理论和方法使语音研究趋于科学化、精确化,避免了清代朴学家们在语音分析上带有很大主观性的弊端。

    更为重要的是,文理兼通的知识结构,使赵先生能够及时地汲取当代自然科学的理论营养,形成新型的思维方式,从而对一些语言问题或现象有深入的剖析。如他在《说清浊》中阐述清浊这对概念时,就吸收了丹麦原子物理学玻尔的对补原则。

    赵元任是个多才多能的学者,他在音乐方面的精湛造诣为他精确的听音、辨音和声调、语调方面的研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帮助。关于赵元任的听音记音的本领,胡适和罗常培都曾有过赞叹。这种高超的辨音能力和他熟通音理是分不开的。另外,赵先生在语言学方面的一些成就也直接得益于他音乐方面的知识和理论。如他创制的“五度标音法”,为记录和描写各种声调提供了实用简便的方法,已经被中外许多语言学家广泛使用。而这套五度标音法的得来,就是动用了赵先生在音乐方面的才能。赵先生曾经周七弦琴作实验,得出九种汉语方言的声调曲线。作出声调曲线后,再用画格子临贴的方法,照样改画在一般的五线谱上,这就是五度标音法的雏形。

    赵元任以卓越的学术成就,被誉为“中国汉语语言学之父”。而他这样的成就正是来源于他渊厚广博的知识背景,他尽量地多去吸取周围各科各派的学术精华,从而使他的许多成就都居于学术界的前沿。这应当是我们后学者所最要学习的地方。

(摘编自张璐《浅谈赵元任的学术思想背景》)

【相关连接】①赵元任翻译的儿童文学作品《阿丽思漫游奇境记》反响热烈,深受中国儿童的喜爱。赵元任在翻译中无不渗透着他对音乐的态度和看法,他甚至还运用如“依声调作曲”等音乐技巧来解决翻译中遇到的“不可译”问题。(节选自胡泽红《音乐与翻译的愉快联姻》)②他的《国语入门》和在此基础上扩充并出版的《中国话的文法》“在理论、方法和体系方面都奠定了国内结构主义汉语语法的基础”,其后丁声树、吕叔湘等编写的《现代汉语语法讲话》,曾被赞为国内“最好的一本语法书”,在整个体系上都受到了《国语入门》的影响。(节选自胡明扬《赵元任小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诗文大家余光中

    学富五车的人可以妙趣横生吗?儒雅冷静的人可以豪情万丈吗?矮小的人可以巨大吗?水火可以同源吗?可以。余光中就是这样一组奇妙的矛盾。

    身高不过五尺三寸,体重不足50公斤,散文家思果却形容他“全身每一钱都是脑”,大女婿戏称他为“小巨人”。女儿姗姗说:“父亲那种外敛而内溢的个性,似乎一座冰封的火山,只有在笔端引爆才安全。”

    平时谨言慎行,自律甚严,写作时宛如苦行僧,不烟不酒,只要一杯红茶或普洱苦茶。他的生活,距离清教徒可能不远,他是那种随时保持冷静的人。他说他的书房非常斯巴达,并非艺术之宫、象牙之塔,而是苦练之地;又说他的书桌是缪斯接生的手术台。这样潜心育人的人师,却也是极端浪漫的诗人。他看花事,总是“看到绝望才离开”。他追逐美景,神魂颠倒:思果曾目睹他“为了追捕淡水河堤上日落前的片刻景致,赶着开车前去,神魂都贯注进去了,口中还喃喃有词,有些恍惚,怪不得他诗思那么妙”。他是个唯美主义者,对于美的人、事、物,品味十分敏感,他的耳目所接,常成妙谛,美不胜收。他自称是“艺术的多妻主义者”。

    梁锡华说他“平常是冷静明澈像一泓秋水的人物”。杨牧早年就以“冷静文明”一词来形容他,但是他热情起来,可以和朋友畅谈深宵,心情一好,就妙语如珠,让人应接不暇。

    不过,据黄国彬的观察,“在一般的场合,余光中说话不多,碰见话不投机的人,更常常正襟危坐,态度颇为严肃,完全遵守荀子的忠告……可是,一旦置身于可与言的朋友之间,他就会慷慨地打开话匣,展现里面的珠玑了。”

    余光中在《娓娓与喋喋》一文中曾说,“朋友之间无所用心的闲谈,如果两人的识见相当,而又彼此欣赏,那真是最快意的事了……真正的知己,就算是脉脉相对,无声也胜似有声。”所以在宴会上,不幸和俗人相邻而坐,偏偏对方又喋喋不休,诗人就会“恨不得他忽然被鱼刺梗住”。

    西班牙哲人桑塔耶纳说:“雄辩滔滔是民主的艺术,清谈娓娓的艺术却属于贵族。”余光中向往的显然是品位上的贵族的娓娓了。

    余光中的字典里似乎没有“马虎”两个字,不论他做什么,即使是娱乐,都要全神贯注。他不懂为什么有人能够一面听音乐,一面读书。在余家,平常是听不到音乐的。他说,“为了对音乐家的尊敬,听音乐就该正襟危坐,聚精会神。”所谓“背景音乐”在余家是不受欢迎的。

    以此类推,余光中做任何事情,都抱持同样的态度。珊珊说:“爸爸是不容许有错误的人。”文章不能出错,生活不能出错,品德不能出错。他是个完美主义者。

【相关链接】①余光中,台湾诗人,籍贯福建泉州市永春县桃城镇洋上村(母为江苏人,故也自称“江南人”)。重九日生于南京,先后在秣陵路小学(原崔八巷小学)南京市第五中学(原南京青年会中学)读书,1947年入金陵大学(1952年并入南京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大学),1949年随父母迁香港,1950年赴台,就读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3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后赴美进修,获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学位。返台后任师大、政大及台大教授。1974-1985年任香港中文大学联合书院中文系教授,1975年兼任联合书院中文系系主任。2003年获颁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曾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当代著名诗人和评论家。2017年12月14日,诗人余光中在高雄医院离世,享年90岁。②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其中最著名有《乡愁》。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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