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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攀枝花东区第三学区2016-2017年人教版八年级下半期检查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民工父亲的幸福

李良旭

       ①刚搬入新居的一天,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从猫眼里往外看:一个陌生人。他的头发蓬乱,脸上的灰尘和着汗水,眼里露出一种焦灼和茫然。我警惕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你找谁?”只见那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从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递过来,用一种近似乞求的语气说:“师傅,我是在您住的这片小区干活的民工,我想请您帮个忙,不知您能不能同意?”

       ②“什么事?你说吧。”我推开他递过来的香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③见我态度和缓,他一激动脸涨得更红了,语速急促地说道:“是这样的,我的儿子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他就要从老家到城里来看我了。孩子说,他想亲眼看看自己的父亲在城里盖的漂亮房子。我想,孩子来了后,我能带他到您家看看吗?房子盖了许多,可我从来不知城里人住在里面的情况,我很难对孩子说清楚。”这位民工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一脸企盼地望着我。

       ④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民工父亲是为了让乡下的孩子亲眼目睹自己在城里的“杰作”,真是一个心细的父亲!我点头答应了。

       ⑤他见我爽快地答应了,激动地说:“谢谢!谢谢!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啊!我问了好几家,人家一听我要带孩子来看看他们家,有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将门关上了,有的说我脑子有问题,还有的跟踪我,以为我是坏人,一直看着我走进民工棚……今天,我可遇到大好人了啊!”这位民工的脸上满是喜悦,眼神里也荡漾出一种快乐。

       ⑥几天后,他果然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我家。那男孩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黝黑,身体结实,还有一双很亮的眼睛。见到我,小男孩有一种怯生生的神情。

       ⑦父子俩套上我递过来的鞋套,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也许是第一次踩木地板,他们的步子迈得格外的轻缓。我看到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人的目光中有一种扭捏的拘谨。做父亲的好像在努力显示出一种老练和成熟,只见他边弯下腰,边对儿子讲道:“叔叔家住的这套房子就是爸爸所在的建筑公司盖的。当时盖这栋楼房时,我负责砌墙,你别小看了这砌墙的活,必须做到心细、手细、眼细,不能有丝毫的偏差。你看,这面墙上原来还留有一个洞口,为的就是运送砖块、水泥方便,待房屋建好后,再将这洞口堵上。哦,对了,我的中级技工考试也通过了,现在我也是有文凭的建筑工人了。”

       ⑧他竭力地想向孩子描绘出自己在城里打拼时的细节,让儿子感受到自己在城里工作的情景。儿子听了,不停地望着他的父亲,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自豪和骄傲的神色,同时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了握父亲的手,父亲的腰板瞬间直了许多。

       ⑨没想到,在我看来一件简单、普通的事,只不过让这对父子进了我的新房看了看,竟让这位民工父亲这么激动。就这一下子,我感到我和这位民工父亲心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周遭氤氲着一种温暖。

       ⑩父子俩互相搀扶着下楼,只听到孩子对他父亲说:“爸爸,您真了不起,盖出这么好的房子,城里人住得真舒服,如果我们在城里也能住上您盖的这么好的房子就好了。”儿子的语气里有种羡慕和向往。父亲爱怜地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呢?不要乱想了。你只要在家里把书念好了,帮爷爷、奶奶多干点活就行了。”

       ⑪孩子仰起稚气的脸,掷地有声地说道:“                                                                                  。”

(1)、通读全文,说说民工父亲的“幸福”指什么?

(2)、文中的“我”对民工父亲的态度经历了哪三个阶段的变化?

(3)、联系上下文,揣摩下面句子,探究括号中的问题。

“我看到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同时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了握父亲的手……”(文中父子的两次握手,意味有什么不同?)

(4)、民工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中具体内容简要分析.

(5)、结合上文,展开合理的想象,将第⑪段孩子要说的话续写出来。(50字以内)

孩子仰起稚气的脸,掷地有声地说道:“。”

举一反三
阅读《热带植物资源的袖珍库》,回答相关问题

                                                                                                                                                    钟嘉
        ①你见过陆均松吗?北京天安门上的大圆木柱用的就是陆均松干材。可到哪儿能找到活着的陆均松呢?你听说过“见血封喉”吗?越南战争期间不少侵越美军死于涂有见血封喉树脂的竹尖桩。这种剧毒的树中国有吗?法国香水闻名于世,制法国香水的重要原料依兰香是草是树,你知道吗?非洲有一种树叫神秘果,吃了它的果实再吃什么都发甜,你想尝尝这果子吗?……
        ②到海南岛去吧,到海南热作两院(华南热带作物科学研究院和华南热带作物学院)的经济植物园去吧,在那里你可以看到高大笔直的海南陆均松、几人合抱的见血封喉树、要搭梯子才能采着花的依兰香树,但要尝神秘果得赶到季节才行。那里还有许多海南土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珍贵树种,济济一堂占了300亩地。有些你可能吃过其果实、用过其制品,如咖啡、可可、肉桂、檀香……有些你可能听说过却没见过,如面包树、榴莲、胖大海、柴油树(油楠)……有些你可能闻所未闻,如制可口可乐的可拉、果肉像鸡蛋的蛋黄果、砍了竹干可继续成材的母生,等等。
        ③1958年,热作两院始建这座经济植物园,伐掉荒草杂树,种上移来的珍贵树种。以后20多年陆陆续续移栽、培育,亚、非、拉美40多个国家与我国的1000多种珍稀热带植物在这里安了家,成为世界热带植物资源的袖珍库。
        ④这个园子按植物用途分成几部分,这一片是用材林,那一片是果树,还有油料、香料、药用植物、观赏植物等。这里几乎每一种植物甚至每一棵树都有一个故事。因为它们大多是越洋跨海而来,远离故土到海南岛安家,自有一番酸甜苦辣的滋味在心头。园中有一株得使劲仰头才能看到树顶的三角枫,它是当年开园时特意留下做纪念的“原住户”。如果它会讲话,一定能告诉你园子里谁先来、谁后到,谁受过委屈,谁遭过殃,还有谁得意洋洋。
        ⑤拔地参天的非洲楝好运气。它1962年从越南又登陆海南,以它的速生——每年平均长高三四米,质优——可做家具,做栋梁,以及适应性强而备受青睐,迅速踏遍全岛,成为海南各林场和华南许多林场的重要用材树种。
        ⑥坡垒的故乡就是海南岛,把它从五指山上请下来是因为它身价太高,是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列为濒临灭绝的树种之一。坡垒木质好,防腐性特强,一株坡垒要卖上万元钱,现在恐怕给钱也不卖啰。和坡垒一样从五指山上到植物园来受保护的树还有见血封喉、母生等。
        ⑦在这座植物园里,还可以看到印度友人赠给周恩来总理的呢喃芒、柬埔寨领导人亲手种植的糖椰子……
        ⑧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堪称休息、读书的好地方;奇花异草,名树佳果,又给人以多少知识和遐想;而这些花草树木的“经历”,是不是让你对两院科技工作者的良苦用心和辛勤劳动有所感触呢?相信你进了这园子,定会留连忘返。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眼神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身悚然汗下。
那是在我上中学时,因为有“瘸腿科”,加上当时传说文理不再分科,所以,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的差。这样的情况下,肯定高考无望。因此,高一期末考试前,我彻底失望,回到家里。
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二流子”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正学不好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他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不怕父亲发火,却怕父亲的沉默。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在身上像虫一样爬,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中午,回家吃过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退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沉默,让我忐忑不安。
吃过饭,父亲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然今年地瓜就收不到了。”我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我就不行。
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汗水把我弄得睁不开眼睛,要在学校,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不屑、鄙夷,也有悲哀、绝望,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说不出的内容……
“当庄稼人你也不够格,躺在地头睡觉庄稼就会长出来?你那个样,二流子也比你强。你哄庄稼一天,庄稼就哄你一年。赶快起来!”
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我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摸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把我推起来。一睁眼,又是那眼神……我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要上学!”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尽管远离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回想起来就让我不忘。
时至今日,我最喜欢的歌还是蔡琴《你的眼神》。这首歌的旋律很美,很忧郁,很沉静,很悠远,父亲的眼神不这样,但我想起来却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我忘不了你的眼神!”
(选自《青年博览》,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小说的通俗

叶兆言

    小说的通俗仿佛是一个用来袭击作家的臭鸡蛋。如今的小说家,你说他的小说通俗,十有八九会以为你是在骂他。小说本来不是什么大学问,小说本来就是通俗的东西,但是害怕别人说自己的小说通俗,却是作家的一块心病。

    纯文学从来就是一件皇帝的新衣,大家都这么说,于是也难得有人跳出来揭穿。纯这个词总让我想起工业原料,想起酒精,想起糖精。文学是浑成的,就好像是美酒,就好像是芳香的巧克力,一旦提炼成精,就有些煞风景。喜欢喝酒的人,馋嘴的小孩子,不到迫不得已,怕是不会去品尝酒精和糖精的。

    小说不能通俗,是作家没能耐。金圣叹曾将《水浒》提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高度,他认为“天下文章,无有出《水浒》右者。”这话的潜台词是,《水浒》不仅是小说中最好的,而且高出了四书五经。现在我们习惯用古典小说这个词,其实古典小说都是通俗小说。不通俗就没有古典小说,旧式文人常常看不起小说,原因就是嫌小说通俗了一些。

    西方的小说也不可能远离通俗,和中国小说如出一辙,西方的小说也是从平民百姓那里诞生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通俗是小说的必然,小说永远不应该是哲学著作。张恨水写小说以通俗闻名,他的一篇小说当年曾得到茅盾先生的表扬,为此,他十分感激,专门在文章里提及。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一个通俗作家的心虚。其实张恨水小说的好与坏,并不在是否通俗,而在于缺少创新,通俗不是病,但也不是灵丹妙药。一篇好的小说,绝不会仅仅因为通俗,就是好作品。

    好小说应该通俗,更应该创新。通俗和创新根本就不矛盾,现在有人常常把两者对立起来,实在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得慌。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小题。

拾荒

    ①深秋的凌晨,天气已经转凉,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昏黄的路灯把王婆婆孤单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她沿街仔细翻找着每一个垃圾箱,将凡是能卖钱的东西统统装进那用了多年的破旧编织袋。

    ②她有些吃力地拖着那个鼓鼓囊囊沉重的袋子,从垃圾桶旁直起佝偻的身躯,用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酸痛的腰。这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细小而无力的哭声,她循着声音,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到了不远处路灯杆下的一个小纸箱,以及被几件旧衣物包裹着只露出一个头的婴儿,环顾四周,除了阴冷的风吹着地上的落叶到处乱跑,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发现婴儿脸色青紫,气若游丝,柔弱得像一只筋疲力尽的流浪猫。

    ③王婆婆解开自己的衣襟,把婴儿贴身捂在怀里,一股透心的凉从皮肤瞬间直达五脏六腑,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内心涌起一丝悲凉。

    ④全家人的生活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弃婴彻底打乱了,本来就过得十分拮据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不到一周,儿媳就给她下最后通牒:“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么你把婴儿扔了,要么我走,人家亲生父母都不愿养,你操哪门子心,说不定孩子有什么绝症。”

    ⑤“好歹也是一条命啊!”王婆婆叹息着,但面对争吵,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带着弃婴寄居到一个拾荒老乡那儿。

    ⑥好景不长,真应了儿媳的那句话,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得赶紧做手术。王婆婆摸了摸缝在贴身衣兜里的两千块钱,这可是她这些年来起早贪黑拾荒换来的棺材钱啊!可一看到孩子那清澈的眼神,她心一横牙一咬,撕开了衣兜,双手颤抖着揭开一个用塑料布一层又一层包裹着的小袋子,就像一层层剥开自己的心。

    ⑦倾其所有,只够三天。第四天,医院通知续费,说手术费还差得多。王婆婆打电话给儿子,可还没说完,儿子就不耐烦地说:“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⑧王婆婆抱着婴儿独自一人精神恍惚地坐在医院悠长的走廊上,不禁老泪纵横。一束阳光从窗户里斜射进来,像舞台上的追光灯,正好打在她蓬乱、花白的头发上。这一场景,引起了一个年轻人的注意,他悄悄举起相机,迎着走廊的侧逆光,按下了快门。

    ⑨第二天,当地晚报发出了一条《七旬拾荒老人拾弃婴身患疾病盼救助》的新闻报道。随后,电台记者来了,电视台也扛着摄像机来了,越来越多的陌生人来了……铺天盖地的爱心向老人和这个弃婴涌来。短短一周,30多万元的爱心捐款就送到了王婆婆的手上。

    ⑩然而,这浓浓的爱心并没有挽留住孩子幼小的生命。一个月后,在付出10多万元的医疗费之后,孩子还是走了。

    ⑪在王婆婆心痛欲绝的时候,儿子儿媳来医院找到她,态度诚恳地向她承认错误,还把她接回了家,破天荒地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并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饭后,儿媳向她诉起苦来:“妈,你看孩子们渐渐大了,长期租房也不是个事儿,听说下月房租又要涨了,我看不如我们直接买一套60平方米的房子吧,首付也就10多万元,你那儿不是还剩……”

    ⑫王婆婆没有说话,苦笑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⑬一年后,老家大山深处的那所乡村小学新教学楼落成,孩子们兴高采烈地从四面漏风的危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教室。王婆婆依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拖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捡拾垃圾以及人们在不经意间丢弃的某些东西……

(选自《2017年中国小小说精选》,有修改)

 阅读材料二、三完成任务。

材料二

养蜂人老胡

李晓东

老胡可以说是掉源村里最难找的人了。

    老胡是荣贵的上门女场,金花的丈夫。可老胡很少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樟源岭下的铁皮屋里,看管屋外老掉树下的一百多只蜂箱。老胡还经常转场,哪里鲜花盛开,便去哪里放蜂,每到秋天,老胡就会开着汽车,从外省把蜂箱运到樟源岭下,然后搭建铁皮屋,开始喂养蜜蜂,让蜜蜂平安过冬,当然,老胡平时也卖蜜。到来年三四月问,他又转场,运着蜂箱去外省放蜂,老胡养蜂二十多年,就像迁徙的大雁,春去秋归,浪漫而又神秘。

    这年秋天,我回源村看望父母,远远望见老胡的铁皮屋,果然,老胡回来了。屋外的空地上摆满了蜂箱。老胡头戴斗篷,脸套纱罩,正着腰在一只蜂箱前忙活着。他蹲在一只蜂箱前,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不知是在割蜂,还是倒蜂蜜。

    我站在路边,想买两瓶蜂蜜,老胡扭头看到我,忙点点头。良久,老胡笑着走过来,把我带进铁皮屋里,只见里面放着好几桶安,还摆看一张木床,很拥挤,不用说,他晚上就住在里面。

    我敬上一支烟,老胡不接,说养蜂不抽烟。

我问老胡:“你除了卖蜜,还卖蜂王浆吗?”

老胡点头,说还卖蜂胶、蜂花粉、蜂膏、蜂蜡等,其中最贵的要数蜂胶,说着,老胡要让我看蜂胶。这时,我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不少小红疤,正然是被蜜蜂叮咬过。

“你干活为什么不戴手套呢?”我问,

老胡摇头,说戴手套做事不方便,就算让蜜蜂叮了也无大碍。

望着老胡黄中透黑的脸,我问:“你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钱?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年景好时能赚个十几万吧,”

我说:“收入不低,就是辛苦点。”

“我只会养蜂,改行干别的还真不行。”老胡笑道,“前几年还有妻子打下手,去年妻子去城里儿子家了。”

    “你一个人养蜂,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真寂寞呀!”我感叹着。

老胡说:“早习惯了。”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转场?”

    “看情况吧,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肯定要出省去放蜂。”老胡一边说,一边去摇蜜。取来一块蜂脾,用刀子切割蜂房上的蜂蜡盖,把蜂脾安放在摇机的框架上,再快速动摇 , 动作娴熟而优雅

    “你转场最远到过哪里?”我问道。

    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老胡仰着脸,眯着眼,说:“这个真说不准,我去年到内蒙古放蜂的。”

    我说:“你得收个徒弟,找个帮手啊。”

老胡摇头,说:“年轻人吃不了这苦,没有人愿跟我去放蜂了。”

    起风了,我闻到了屋外山坡上来的阵阵花香。几只蜜蜂也飞进了屋里,粘在老胡的手背上,老胡感觉痒痒的,却懒得驱赶。不久,老胡的手背上又凸起几个小红疤。

    养蜂的日子单调而又辛苦,老胡早已习惯了随着李节变迁漂泊四方。

    转年清明,我回乡祭祖,顺路去樟源岭下买蜂蜜,却惊异地发现老胡的铁皮屋拆了,摆放在那棵老樟树下的蜂箱也搬走了。老胡准是又带着蜜蜂们去追赶花海了吧。

    老胡何时离开,又何时归来,大概只有蜜蜂知道。

    又是一年春天,樟源岭上映山红开遍,我来到山中,无意问看到一处悬上大片黑乎乎的东西,走近细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蜂聚在一起。我愣愣地望着,此时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闹着,朝我这边飞来,不用说,那悬崖上肯定有很多纯天然的岩蜜,真是太诱人了。

忽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有空来爬樟源岭?”

……

材料三

猎户(节选)

吴伯箫

    小时候,在离家八里地的邻村上学。寄宿。晚上吃完了从家里带的干粮,等着念灯书的时候,总爱到学校门口尚二叔家去串门儿。尚二叔是打猎的,兼管给学校打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怎样,只记得他一个人住在一问矮小的屋里、孤单单地,很寂寞,又很乐现。他爱逗小学生玩儿,爱给小学生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他门前的瓜架,苇蒿圈成的小院子和沿苇种的向日葵。我也喜欢他屋里的简单陈设:小锅,小灶,一盘铺着苇席和狼皮的土炕:墙上挂满了野鸡、水鸭、大雁等等的羽毛皮,一张一张,五色斑斓。最喜欢当然是他挂在枕边的那杆长筒猎枪和一个老得发紫的药葫芦。

    跟着尚二叔打猎,在我是欢乐的节日,帮着提提药葫芦,都感到是很美的差使。尚二叔打猎很少空着手回来,可是也不贪多。夏天的水鸭,秋天的雉鸡,冬天的野兔,每次带回不过两只三只。打猎归来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凯旋,背了猎获的野物走在路上,连打猎的助手也感觉到有点儿将军的神气。猎罢论功,我的要求不高,最得意是分得一枝两技雉鸡钥。可是在邻村读书只有半年,新年过后就转到本村新办的启蒙学校了。打猎的生活从此停止。

(节选自吴伯箫散文集《北极星》中《猎户》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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