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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1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极微量放射性物质会影响健康吗》,回答下列各题

极微量放射性物质会影响健康吗

周婷玉

       ①日本福岛核电站附近海洋受核放射物污染比较重。可是因为海洋里的放射性物质扩散比较缓慢,而且海洋的海水量很大,扩散过程中随海水上下涌动,也会不断沉降,所以到目前为止对我国近海没有影响。但是不久前在黑龙江等地的空气中检测出极其微量的放射性碘﹣131;在我国部分省市的一些地区菠菜、莴苣叶等蔬菜也被检测出有微量的碘﹣131。因此引发部分地区一些民众的恐慌,出现了部分蔬菜滞销的现象。

       ②那么,吃了含有极微量放射性物质的蔬菜上,对身体到底有没能影响?

       ③根据环保部门公布的数据显示,空气中有微量的放射性物质碘﹣131存。当这种放射性物质沉降到地面时,会污染地面上露天生长的蔬菜。雨雪天气会加速沉降,相当于把空气中的放射性物质“洗”下来了。因此,在我国部分省市和地区的一些蔬菜会被检测出有微量的碘﹣131。

       ④专家指出,目前在空气检测出极微量的放射性碘﹣131,所致公众剂量仅仅相当于天然辐射课题的十万分之一,无需采取任何防护措施。至于检测到蔬菜表面沾染的放射性物质则更是非常微弱的,每天食用1公斤这样的蔬菜,产生的辐射剂量负担相当于天然辐射本底一天量的1‰到3‰左右

       ⑤中国疾控中心辐射防护与核安全医学所所长、卫生部核事故医学应急中心主任苏旭11日说,目前在蔬菜上检测到的极其微量的放射性碘﹣131,是可以清洗掉的。最近的一个实验显示,把检测到放射性碘﹣131的菠菜放到水中浸泡10分钟左右,再清洗一次之后就检测不到碘﹣131了。微量的情况下清洗一次,能够清洗掉50%左右,清洗3次就可以洗掉90%.而且因为含量极微小,所以洗菜时也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

       ⑥因此,公众完全不必惊慌,可以放心食用。

(摘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1)、从本文看,在我国部分省市和地区的蔬菜上检测出放射性物质不会影响健康的原因是什么?

(2)、第④段中划线词“仅仅”的作用是什么?

(3)、把出文中画线句运用的说明方法(一种即可),其作用是什么?

(4)、日本福岛发生核泄漏事故之后,引起我们身边一些人的焦虑不字,请你提两条合理化的建议,以引导公众正确面对核泄漏事故。

举一反三
阅读毛眉的《神越关山哭柳侯》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在去柳侯祠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柳侯柳宗元,官已做到了礼部员外郎,何曾想到会拐个弯最终贬到柳州,死在柳州?如果他“烟花三月下扬州”呢,如果他被贬杭州呢,岂不在“苏堤”“白堤”之外,又多一道“柳堤”?
        ②柳宗元是那个时代的人,也是超越那个时代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对那个时代持有异议的人,这就使得他被一贬再贬,使得他的命运雪上加霜。
        ③但,他的命运与上苍所赋予他写下的那些清冷游记的笔力和独钓的定力 , 是多么相得益彰!
        ④我找到柳侯祠,进入园内。晨练的人们还未退去,满园里抡剑舞棍的老人个个精神饱满,这就是当年受惠柳候风化的柳州子民。原来是来看柳侯祠,来看柳侯的衣冠冢,来看柳侯碑文的,却不想,一进园子,便看到了活得更长远的百姓。还有,柳树。这里每棵树都活着,还有每片叶子。
        ⑤树,一棵棵地伫立。树木像那些能把世界史照亮的伟人,伟大而独立,尽管树叶沙沙,竟夕不绝,树根却从不迷失,那么自信、自尊,怡然自得。一切树木都有着香喷喷的叶片,像符号般喧哗。我驻足不前,隐隐感到柳宗元与这柳树有某种生命的联系。他是作为一片树叶融入了大自然,还是像树干一样,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呢?
        ⑥小树,小路,散落的树荫中,沿着晨练老人们的指点,我来到衣冠冢前。据说,柳宗元的灵柩在其死后的第二年便运回了长安,这里仅余衣冠冢。柳侯留给柳州的绝不是一个空空的衣冠冢。在柳州,每一棵活着的柳树,都在遥祭着他。那柑香亭,不用近前便柑香扑面;那思柳轩,不用思柳便柳意盎然。
        ⑦元和十四年冬,年仅四十七岁的柳宗元在柳州赍志以亡。临终前,柳宗元通过挚友刘禹锡把撰写《墓志铭》一事委托给了韩愈。韩愈在文中对柳宗元政治上的失败充满惋惜,他认为柳宗元的遭贬使朝廷失去了一个杰出的人才,使得像自己这样的庸才掌管了朝廷大事,使得一些小人得以飞黄腾达。
        ⑧柳侯祠是新近重修的。大殿上,柳侯塑像端坐着,“芒寒色正”;旁边站着三个魁伟的武士塑像,胄甲整饬。我不解:柳宗元,人乃文人,官亦文官,被这武士一显衬,俨然一个红脸关公,是何道理?原来,当年柳宗元不惧触动既定阶层的既定利益,在这三位部将的辅佐之下,动了一些“真格的”,故而柳侯这位文弱书生能够“粲焉如繁星丽天,而芒寒色正,人望而敬”了。
        ⑨连着两天,我盘桓在柳侯公园,熟悉了它的角角落落,流连在石碑石刻之间。古文古句古香古意,令人贪恋古文化中那些温热的熨帖人心之处。在这些后人的吊唁中,不该放过刘禹锡。
        ⑩《旧唐书》里,有一段简短的叙述,说是元和十年,时朗州司马刘禹锡得播州刺史,制书下,宗元即草奏章,请以柳州授禹锡,自往播州。会裴度亦奏其事,禹锡终易连州。自己水深火热,还要解救自己一同由朝而野的同类,冒着再度获罪的危险,这才叫古道热肠。因此,刘禹锡的《祭柳员外文》动人至深:“忽承讣书。惊号大叫,如得狂病。良久问故,百哀攻中。魂魄震越。得君遗书,绝弦之音,凄怆彻骨。”
        ⑪读至此,我不觉神越关山,为古人落泪:或许因为他是失败者?或许他是因失败而不败?他给自己的时代留下了记录,也给后代留下了思想。
        ⑫回过神来再找罗池。只因柳侯托梦“馆我于罗池”,柳州人在罗池边立庙纪念,罗池因此地以人传。
        ⑬呵,柳侯,柳大人!旅居柳州的第三个夜晚,在月色里醒来,我有两滴泪滴落,一滴滴在你垂钓的冰河,一滴滴在你居住的罗池……
                                                                                                      (选自《在文化深处取暖》,有删改)
【注】①赍(jī)志以亡:志未遂而死去。 ②胄(zhòu)甲整饬(chì):盔甲整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之怀古

张晓风

    ①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②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③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粱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 , 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④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⑤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乌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⑥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⑦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①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选自《张晓风散文集》)

【注释】①烟囱:文中指工厂向空中排放工业废气的管道。②踯躅:停留。③湮远:久远。

文学类文本阅读

母亲讨债

    那是一个除去精神,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十二块四毛钱,全在这儿了。昏暗的灯光下,妈妈摊开自己的掌心,怎么数还差十块,可是明天,我们就要开学,姐妹仨的学费便成为父母的负担,尤其大姐那笔不小的开支更令全家焦虑万千。

    全家人能做的只有等待和希望。爸眉头紧锁,欲言又止,这微妙的举止难逃妈犀利的目光,她紧紧地逼视着爸:有办法吗?

    爸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还记得前年借给陈家的十块钱吗?说好过完年就还,可是直到现在……”

    妈呆楞了片刻,突然直立起身,咬咬牙说:“我带小三子去要!”

    陈家满目窘迫、凄凉,唯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张摇摇欲坠的木板床,一个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的女人头上扎根花布斜躺在上面。看到我们,女人眼里掠过一阵惊恐,男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地嗫嚅着:“那十块钱早就该还了,可他妈生下孩子后,病倒了,几口人吃饭,还要看病,实在还不出来,缓一缓行吗?”

    妈深深地埋下头,犹豫片刻,还是很艰难地吐出:“我们如果有办法,也不要了,可三个娃明天要交学费,再穷不能穷孩子呀!”

    女人眼里浮着令人怜悯的微光,溢满了忧伤和无助,他们太穷了,妈也真够狠心的,简直是釜底抽薪,我对妈产生了一丝怨恨,甚至寒心:“妈——别要了……”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不在了。当那男人裹着一阵寒风进屋的时候,手里攥着不知如何弄来的十块钱。母亲和我坐了一阵冷板凳,终于捏着钱讪讪地走了。妈一路无言,临近家门时,她沉甸甸地叹了一口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怎的,我有点挂念那家人,并深怀内疚,不知他们过得怎样了。

一年后的一个傍晚,陈家男人突然亲自上门,并带来一包水果糖,憔悴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男人刚坐下就从怀里掏出十块钱,妈直推搡,埋怨道:“不是说好送你们吗,不用还。” 

     “不,欠钱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孩子他妈的病已经好了,家境已大大改善。”

    妈双手颤抖着,无语凝噎。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脸上写满了疑问。

    后来妈轻轻地说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段话:“我又有什么法子,我只有第二天替你们交了学费后再去想法挣钱,等凑齐了十块钱给他们送去。看他们那么困难,真不忍心。否则,我一辈子也不安心的。”

    那一瞬间,我不禁潸然泪下,我终于读懂了一颗熠熠生辉,美丽如金子般的心。

    那一瞬间,我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敬畏,她为我拉开了认识善良的帷幕,使我终生感念人性的美丽,并埋下一颗仁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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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情愫

梁晓声

    ①参加工作了,我将老父亲从哈尔滨接到了北京。14年来的一间筒子楼宿舍,里里外外被老父亲收拾得一尘不染。傍晚,我在家里写作,老父亲将儿子从托儿所接回来了。听父亲用浓重的山东口音教儿子数楼阶:“一,二,三……”所有在走廊里做饭的邻居听了都笑,我在屋里也不由得停笔一笑。那是老父亲在替我对儿子进行学前智力开发,全部成果是使儿子能从一数到了十。

    ②父亲常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孙子说:“几辈人的福都让他一个人享了啊!”

    ③其实呢,我的儿子,只不过在筒子楼出生,在筒子楼渐渐长大。

    ④有天下午我从办公室回家取一本书,见父亲和我儿子相依相偎睡在床上,儿子的一只小手紧紧揪住我父亲的胡子(那时父亲的胡子蓄得蛮长)——他怕自己睡着了,爷爷离开他不知到哪儿去了……

    ⑤那情形给我留下极为温馨的印象,还有我老父亲教我儿子数楼阶的语调,以及他关于“福”的那一句话。

    ⑥后来父亲患了癌症,而我又不能不为厂里修改一部剧本,我将一张小小的桌子从阳台搬到了父亲床边,目光稍一转移,就能看到父亲仰躺着的苍白的脸。而父亲微微一睁眼,就能看到我,和他十几条美丽的金鱼——在父亲不能起床后我为父亲买的。十月的阳光照耀着我,照耀着父亲。他已知自己将不久于世,然而只要我在身旁,他脸上必呈现着淡对生死的镇定和对儿子的信赖。一天下午我突觉心慌极了,放下笔说:“爸,我得陪您躺一会儿。”尽管旁边有我躺的钢丝床,我却紧挨着老父亲躺了下去。并且,本能地握住了父亲的一只手。五六分钟后,我几乎睡着了,而父亲悄然而逝……

    ⑦如今想来,当年那五六分钟,乃是我一生体会到的最大的温馨。感谢上苍,它启示我那么亲密地与老父亲躺在一起,并且握着父亲的手。我一再地回忆,不记得此前也曾和父亲那么亲密地躺在一起过,更不记得此前曾在五六分钟内轻轻握着父亲的手不放过。真的感谢上苍啊,它使我们父子的诀别成了我内心里刻骨铭心的温馨……

    ⑧后来我又一次将母亲也接到了北京,而母亲也病着了。邻居告诉我,每天我去上班,母亲必站在阳台上,脸贴着玻璃望我,直到无法望见为止。我不信,有天在外边抬头一看,老母亲果然那样地望着我。母亲弥留之际,我企图嘴对着嘴,将她喉间的痰吸出来,母亲忽然苏醒了,以为她的儿子在吻别她。母亲的双手,一下子紧紧搂住了我的头,搂得那么紧那么紧。于是我将脸乖乖地偎向母亲的脸,闭上眼睛,任泪水默默地流。

    ⑨如今想来,当时我的心悲伤得都快要碎了。所以并没有碎,是由于有温馨黏住了啊!在我的人生中,只记得母亲那么亲过我一次,在她的儿子快五十岁的时候。

    ⑩现在,我的儿子也已大三了。有一次,我在家里,无意中听到了他与同学的交谈:

    ⑪“你老爸对你好吗?”

    ⑫“好啊。”

    ⑬“怎么好法?”

    ⑭“我小时候他总给我讲故事。”

    ⑮其实,儿子小时候,我并未“总给”他讲故事。只给他讲过几次,而且一向是同一个自编的没结尾的故事。也一向是同一种讲法——该睡时,关了灯,将他搂在身旁,用被子连我自己的头一起罩住,口出异声:“呜……荒郊野外,好大的雪,好大的风,好黑的夜啊!冷呀!呱嗒、呱嗒……大怪兽来了,它嗅到我们的气味了,它要来吃我们了……”

    ⑯儿子那时就屏息敛气,缩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幼儿园老师觉得儿子太胆小,一问方知缘故,曾郑重又严肃地批评我:“你一位著名作家,原来专给儿子讲那种故事啊!”

    ⑰孰料,竟在儿子那儿,变成了我对他“好”的一种记忆。于是不禁地想,再过若干年,我彻底老了,儿子成年了,这也会是一种关于父亲的温馨的回忆吗?尽管我给他的父爱委实太少,但却同一切似我的父亲们一样抱有一种奢望,那就是——将来我的儿子回忆起我时,或可叫做“温馨”的情愫多于“呜……呱嗒、呱嗒……

(选文根据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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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节选)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框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袋,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看布,一手揍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梢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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