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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潮州市湘桥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教学质量检查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节选)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框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袋,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看布,一手揍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梢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1)、作者说:“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多得数不完。”老王送的鸡蛋真的“多得数不完”吗?作者这样说有什么含义?
(2)、从修辞角度品析文段中划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3)、下列对课文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一定要付钱给老王,因为“钱”是作者尊重老王的诚实劳动、表达谢意的方式,也是对生活窘困的老王表示同情和关怀的物质手段。 B、“强笑”一词,不但准确,而且含蓄,透露了作者与老王见面时气氛的尴尬和内心的无奈。 C、作者详写了老王去世前一天硬撑着带着香油和鸡蛋来“我”家致谢是因为这一片段最能见出老王的心地善良。 D、“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从这“抱歉”中可以看出作者具有人生而平等的思想,具有善良的品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合欢,合欢

李晓东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合欢。

    我九岁那年七月,母亲去小城开会,顺便带上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们住在一个一眼看不到头的大院子,当母亲推开浅绿色的木窗,我来到窗前,一棵大树正对着窗口,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密密缀满枝头。树冠在十几米高处平平地铺开,将七月骄阳隔在树外,树下形成天然绿荫。

    我雀跃而出,跑到屋后,眼见得十来棵一般高、一般模样的大树肩并肩默立,每一棵树叶间缀满了粉红色的、棉絮一样的绒花,远远望去,形成雾状的效果。从那红雾里,飘出丝丝缕缕清甜的香味,我站在树下,看见那香正倾泻而下,从我的头顶,发梢,直到我的肩膀,我的手,我的脚下,那香蓬勃而起,又从我的脚下蒸腾,沿着我的手,我的肩膀,我的发梢,直到我的头顶,翻翻覆覆,重重叠叠,我在那香里,悄悄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母亲唤着我走过来了,她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她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还是被那笼罩在头顶的粉色映照的缘故,像胭脂一样。她从那香里走过来了,她唤我的声音也是香的呢,软的呢。

    又五年,我读到了史铁生的《合欢树》,这树的名字让我喜欢,于是就想从史铁生的笔下看看合欢的样子,但是文章始终没有描摹过合欢的样子。“与其在街上瞎逛,我想不如就去看看那棵树吧。”可是,史铁生终究没有走进那棵树。“我摇着车在街上慢慢走,不急着回家。人有时候只想独自静静的呆一会。悲伤也成享受。”史铁生的悲伤我那时并不理解,我所失望的只是,题目叫《合欢树》,可是哪里有合欢呢?

    合欢的名与树终于成为一体,是在羊城,我十九岁。还是七月,走进烈士陵园时,我大汗淋漓,奄奄一息,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死掉了。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目光,我把头伸向陵园一角的水龙头,其实那水也是温热的,我把水开到最大,长发在水中奔跑。立起身,甩甩头,感觉可以喘气了,头顶,却是一颗大树,那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密密缀满枝头,蓦然间,十年前的那树回来了。树干上挂着小牌子:“合欢,又名……”合欢,合欢,原来,史铁生笔下那棵始终未曾露面的合欢,早在我九岁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

    那是一次仓促的旅行,仓促到不知道为什么旅行,仓促到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茫然地站在羊城街头,看衣着光鲜,满嘴鸟语的人流开开合合,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世界。即使在这里邂逅合欢,与十年前小城的合欢相比,这合欢是傲慢的。虽然树是一样的树,花是一样的花,但是,那香里已然有着本土的居高临下、不屑一顾。

    又是七月,我已是母亲当年的年纪,依然在小城,依然有合欢,然而母亲再也站不起来了,她整日躺在病床上,医院的颜色,除了白,还是白。但是窗外是有颜色的,是有花树的,那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密密缀满枝头。我站在窗前,窗外是合欢,床上是母亲。

    但母亲唤着我走过来了,她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她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还是被那笼罩在头顶的粉色映照的缘故,像胭脂一样。她从那香里走过来了,她唤我的声音也是香的呢,软的呢。惊回首,病床上的母亲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知道了,史铁生为什么终究没有走进合欢。

(摘自《读者》2017年第2期,本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以下问题。

石墨烯,有惊喜

       ①和金刚石一样,石墨是碳元素的一种存在形式。不同的是,由于原子结构不同,金刚石是地球上最坚硬的东西,石墨则是最软的矿物之一 , 常做成石墨棒和铅笔芯。石墨烯就是从石墨材料中剥离出来的,只由一层碳原子在平面上构成。

       ②可以说,石墨烯的特点之一就是薄,堪称目前世界上最薄的材料,只有一个原子那么厚,约0.3纳米,是一张A4纸厚度的十万分之一,头发丝的五十万分之一。同时,它又能导电,电子在石墨烯中的运动速度达1000千米/秒,是光速的1/300。目前世界上最薄最轻最强的全新材料石墨烯,硬度比最强的钢铁还要强100倍。

       ③石墨烯的出现,有望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惊喜。手机充电可以“秒充”,手机屏幕可以轻易弯曲甚至折叠,汽车可以使用石墨烯导静电轮胎,避免摩擦起电发生爆燃……从航空航天、电子信息到节能环保,利用石墨烯的特性,很多领域很可能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④用石墨烯替代硅,可以提高电子芯片的性能。由石墨烯制作的器件,理论上频率可以达到硅的十倍甚至上百倍,可以在雷达上应用,大幅提高雷达的分辨率。 石墨烯另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应用领域是电能的储存。在天津电源研究所,这里的科研人员正在开展最先进电容器的研究。电容器与电池一样,都能用来储存电能。它的优势在于充电速度快,几分钟就能充满,而且可以重复使用几万次。但它存储的电量不如电池多,还无法通过存储足够多的电能在生活里派上大用场。通过对石墨烯材料进一步改性研究,科研人员正在让电容器的储电能力一步一步向电池靠拢,而同时它拥有的超快充电速度,能够为人们的生活带来更多的便利。 未来,当充电设施越来越完善时,电动汽车使用石墨烯电池,可能花两三分钟就可以把电充满。

       ⑤当然,石墨烯的神器性能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同时,技术层面还存在着不少挑战,真正大面积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作者:余建斌  李晓辉  吴杰   本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碗米粉

    天有些冷,父亲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去一趟桂林吧。父亲越来越老了,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已经不能独自外出了。我那时正好要去西双版纳,就说,桂林你已去过了,西双版纳还没去过,干脆和我—起去西双版纳吧。父亲摇摇头。我又提了几个父亲没去过的地方,父亲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决。

    没办法,只好陪父亲去桂林。路上,我问,为什么非要到桂林呢?父亲说,我要去吃米粉。就为这原因?我哭笑不得。桂林米粉,我们那儿就有卖的,大老远跑去就为吃碗米粉,看来,父亲真的变成了老小孩。

    车站的旁边就有不少卖米粉的,我说,我给你买一碗?父亲不让,带着我一家一家地找,可一次也没有坐下来。我说,随便买一碗不就行了,何必找来找去的。父亲很坚决地说,不,我要找一位姓杨的。我奇怪,他的米粉特别好吃?父亲嗯了一声,又说,我还欠他一碗米粉钱呢。

    父亲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次他来桂林,玩得很开心,眼看返程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匆匆赶到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这时,他才发现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于是就在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米粉。也许是因为太饿了的缘故吧,那天的米粉特别好吃。可是等他付钱的时候,他愣住了,手插在衣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的钱包丢了,他一分钱也没有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店主看出他的窘态,问,没带钱?父亲低下头说,钱丢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姓名给我,回去后我一定把钱给你寄过来。店主又打量了一下父亲,说,不用了,下次到桂林来,还来吃我的米粉,不过得给两份钱。父亲红着脸答应了。十五年了,父亲没有再去过桂林,那碗米粉在父亲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杨。

    父亲和我把车站周围的小吃店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住姓杨的。父亲就向人打听,终于有人告诉父亲,姓杨的店主早搬走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失望如厚厚的阴云,蒙在父亲的脸上。他连连叹气。

    父亲开始带着我在桂林慢慢寻找。要在那么大的桂林寻找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们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天越发冷了,再过24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我进了一家网吧,在网上发帖,请网友帮忙寻找那位姓杨的店主。

    第二天中午,有人打我的手机,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请我和父亲去吃他的米粉。我和父亲按他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动作慢慢腾腾的,老态毕现。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紧走两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语气中满是激动。

    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小店我前天来过,店主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吧,我想。

    米粉端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父亲吃得很香,也很从容。然后,父亲执意按照自己的标准付了钱。

    临别时,父亲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说,要是我还能来桂林,我还来吃你的米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返回的途中,电话响了,是那位姓杨的店主打来的。他说,我们吃米粉的那家小店并不是他的,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收了生意。听说我们在找他后,他特意和店主商量,临时当了一会儿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

    挂上电话,我的眼中留下了两行泪水。那碗米粉的香味弥漫在我的周围,温暖着我。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孩子,你慢慢来

    “阿婆,我要这一束!”

    黑衫黑裤的老妇人把二十几支桃红色玫瑰从桶里取出,交给小孙儿,转身去找钱。

    小孙儿大概只有五岁,清亮的眼睛,透红的脸颊,咧嘴笑着,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他很慎重、很喜欢地接过花束,抽出一根草绳绑花。花枝太多,他的手太小,草绳又长,小小的人儿又偏偏想打个蝴蝶结,手指绕来绕去,这个结还是打不起来。

    “死婴那,这么憨慢!卡紧,郎客在等哪!”老祖母粗声骂起来,还推了他一把。

    “没要紧,阿婆,让伊慢慢来。”

    安抚了老祖母,我在石阶上坐下来,看着这个五岁的小男孩,还在很努力地打那个蝴蝶结:绳子穿来穿去,刚好可以拉的一刻,又松了开来,于是重新再来;小小的手慎重地捏着细细的草绳。

    淡水的街头,阳光斜照着窄巷里这间零乱的的花铺。

    回教徒和犹太人在彼此屠杀,埃塞俄比亚的老弱妇孺在一个接一个地饿死,纽约华尔街的证券市场挤满了表情紧张的人。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这个孩子从从容容地把那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

    ……

    “王爱莲,作业呢?”

    林老师的眼光冷冷的。王爱莲坐在最后一排;她永远坐在最后一排,虽然她个子也矮。六十个学生缩在木椅上,没有人回头,但是不回头,我也能想象王爱莲的样子:蓬乱的头发一团一团的,好像从来没洗过;穿着肮脏破烂的制服,别人都添毛衣的时候,她还是那一身单衣,冬天里,她的嘴唇永远是蓝紫色的,握笔的手有一条一条筋暴出来。

    “不交作业,还敢来上学?”林老师从来不发脾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你。王爱莲抽着鼻涕,哆哆嗦嗦走到最前排。

    “解黑板上第三题!”林老师手里有根很长的藤条,指了指密密麻麻的黑板。王爱莲拿起一支粉笔,握不住,粉笔摔在地上,清脆地跌成碎块。她又拾起一支,勉强在黑板边缘画了几下。老师抚弄着手里的藤条。全班都停止了呼吸,等着要发生的事。藤条抽下来,打在她肩上、背上……

    那一年,我们十一岁。

    淡水的街头,阳光斜照着窄巷里这间零乱的花铺。

    医院里,医生正在响亮的哭声中剪断血淋淋的脐带;鞭炮的烟火中,年轻的男女正在做永远的chéng nuò;后山的相思林里,坟堆上的杂草在雨润的土地里正一寸一寸地往上抽长……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

    孩子你慢慢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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