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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朔州市怀仁一中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和平”是中国传统文化核心理念之一,它内藏于中国人的灵魂深处,外显于中国人的行为之中。古往今来,“和平”文化元素无处不在,无时不有,表现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宗教等方面,体现在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等各种关系之中。

    古代中国知识阶层的“和平”理念表现在多方面:其一,“为万世开太平”思想。北宋著名理学家张载认为,知识分子应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关于这四句,有关解释较多。后两句的大意是,士人应继承和弘扬先贤创立的中国独特的学问,为开创千秋万代的太平基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其二,阴阳和谐思想。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均主张人与自然、人与人和谐相处,建立太平的社会。道家著作中的“和”,一般指阴阳和谐、阴阳平衡等。在道家看来,自然界阴阳平衡,就会万物并生、禽兽繁盛。人类社会也一样,阴阳平衡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否则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其三,兼爱非攻思想。兼爱非攻思想是墨家的重要思想之一,战国时期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认为,兵器是罪恶之物,战争是凶险之事。战乱祸国殃民,涂炭生灵。因此,墨子反对战争,倡导建立太平社会,只能靠兼爱。只有兼爱才能做到非攻,也只有非攻才能保证兼爱,才能真正实现“天下太平”。其四,不战而屈人之兵思想。中国古代的兵家是以战争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学者,他们大多是主张和平,反对战争。春秋时期著名的军事家孙武认为,战争不是目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战术。战国时期军事家孙膑也反对战争,主张不得已才用兵。唐代兵家李筌的《太白阴经·贵和篇》讲的更明白:“先王之道,以和为贵;贵和重人,不尚战也。”这些说明古代的兵家多非好战之人,不崇尚战争,正如所谓“自古知兵非好战”。

    中国传统文化是可以说以农耕文化为主的文化。中国的农民长期定居于一方,以土地为生活的根本,以种植农作物为衣食来源。因此,喜欢和平安定、没有战乱的社会。中国文化是“和平”文化,中国人与西方人不同,爱好和平,不喜欢战争,以战争为例外,对外只有防范之意,无扩张掠夺之心。从古至今,崇尚稳定,追求社会的均衡与和谐。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都祈求天下太平;而西方文化是海洋文化,崇尚漂泊冒险精神。有的学者则认为,中国文明是静的文明,西洋文明是动的文明。如李大钊认为:“东人之日常生活,以静为本位,以动为例外;西人之日常生活,以动为本位,以静为例外。”

    和平与战争是人类社会的一个永恒的话题,也是一对对立结构。中华文明以农立国,崇尚“和平”,厌恶战争。中国现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钱穆先生认为,中国为“举世惟一的农耕和平文化最优秀之代表”。而现如今,复兴中华民族、建设文明大国,一直以来都是中华儿女的梦想和希望。我们应该继承和平主义的优秀传统,通过一带一路的建设与世界各国构建合作共赢、相互依存的新型国家关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实现当代世界的“天下太平”做出新的贡献。

(摘编自何星亮《中国古代崇尚和平,厌恶战争》)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和平是中国传统文化核心理念之一,和平文化元素表现在古往今来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B、由于中国农民长期定居,以土地为生活根本,以种植农作物为衣食来源,所以害怕战争。 C、有学者认为对中国人来说战争并非社会发展的常态,中国人对外只有防范之意,无扩张之心。 D、与世界各国构建合作共赢、相互依存的新型国家关系,体现了我国爱好和平的优秀传统。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先提出和平乃中国传统文化核心理念之一,再阐述其表现形式,追述原因,逐层递进。 B、文章按照历史发展顺序阐述和平文化理念的表现,列举各派代表人物的主张,很有说服力。 C、文章分析原因时将东西方的文化特点、日常生活进行对比,增强了观点的鲜明性与深刻性。 D、文章末段联系现实,论证了和平发展理念的当下意义,使文章更具有时代感与现实意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战争是凶险之事,只有做到兼爱,才能做到非攻,真正实现和平,这是中外兵家达成的共识。 B、中国兵家一致认为战争不是目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战术,兵家本质都是爱好和平的。 C、中国文明是静的文明,西洋文明是动的文明,人类的日常生活决定了人类文明的走向。 D、一带一路的倡议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原则一致,将为当今世界实现和平作出新贡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元杂剧作者对传统伦理道德的坚守

李代宽

      元代初年废除科举制度后,基本上断绝了文人的进仕之路,许多文人走向社会底层,与民间艺人(如红字李二、花李郎等)相结合,组织“书会”从事杂剧创作。但是,中国传统伦理道德等传统文化的价值观念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的心中,元杂剧作者们不可避免地要将自己接受的传统伦理道德观念融入自己所塑造的戏曲形象,这是元杂剧思想内容的主流。钟嗣成在《录鬼簿》记述与其“相知”的“名公才人”时,多次赞赏他们的“浩然之气”,如宫天挺“豁然胸次扫尘埃”,郑光祖“名香天下”,曾瑞“乐幽闲不解趋承”,施惠“道心清静绝无尘”,钟嗣成自己也是“杜门养浩然之志”。

      在两千多年的历史发展中,“仁”“义”“礼”“智”“信”等传统伦理道德因素渗透到社会生活和思想意识的方方面面,伦理道德至上的观念已内化为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准则。尤其是面对元代没有受到教育的绝大多数社会底层民众,杂剧就承载了更多传统伦理道德教化的功能。李渔在《闲情偶寄•词曲部》中说:“因愚夫愚妇识字知书者少,劝使为善,诫使勿恶,其道无由,故设此种文词,借优人说法,与大众齐听。”平民百姓热爱戏曲,重要的一条原因是他们把戏曲中传达的伦理道德因素当作社会正义舆论的引导和现实生活的规范。

      从夏商周一直到元代,几千年的社会生活都在元杂剧中得到反映,上至帝王将相下到农夫商贩,各阶层人物无不笼入笔端。《蝴蝶梦》中王老汉三个儿子,《焚儿救母》中的张屠,《冯玉兰》中的冯玉兰,《虎头牌》中的山寿马,《窦娥冤》中的窦娥,《降桑椹》中的蔡顺,都具有善良贤孝的光辉品格。“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论语•泰伯》),儒家伦理道德思想的基础是“仁”。“孝悌”是“仁”的前提,“入则孝,出则悌”(《论语•学而》)是一个人必须具备的品德,这是一个家庭、家族乃至国家关系的伦理情感纽带。元杂剧的作者希望注重加强个人道德修养,调节好人际关系,实现家庭和睦,社会安宁的理想。《礼记•中庸》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杀狗劝夫》《老生儿》《疏者下船》实质上传达的是亲亲才能修身,亲亲才能为政,亲亲才是为人根本的观点。《礼记•大学》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治家最重要的一条是教子有方,才能让子孙后代“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孟母三移》中的孟母,《剪发待宾》中的陶母,《陈母教子》中的陈母,《九世同居》中的张公艺,《东堂老》中的东堂老无不遵循这一传统并取得成功。《范张鸡黍》中的范式和张劭志同道合,《替杀妻》中的张千为保护朋友而宁担罪责,更彰显了“朋友有信”这一传统美德。

     《豫让吞炭》《渑池会》《伊尹扶汤》《介子推》《单鞭夺槊》等杂剧塑造了豫让、廉颇、蔺相如、伊尹、介子推、尉迟恭等忠贞报国的忠臣义士形象,即使是《鲁斋郎》等杂剧中的包拯,《双献功》等杂剧中的李逵也是元杂剧作者们推崇的标杆和楷模。《论语•里仁》里,曾子曾说:“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苟利 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只有从国家和整体利益至上的原则出发,在个人对他人、对社会、对群体的关系上,“义以为上”“先义后利”才能引导一种文明不断前行,这也是中国传统伦理道德的一条主线。

      元杂剧作者们坚守中国传统伦理道德这一主线,是赢得广大观众的法宝。只有当这种深层次的文化因素深深扎根于作品之中时,才能够使戏曲观众与戏剧作品之间产生心灵的共鸣。

     (选自《光明日报》2013年10月14日15 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仁义礼智信”即儒家核心思想“三纲五常”中的“五常”,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观之一。它最终聚合为一个核心的价值理念,是中国文化长期发展、传承和选择的结果。

    在孔子之前,“仁”“义”“礼”“智”“信”这些术语已经广泛流行,是当时普遍认同的价值观念。“仁”作为一种品德,最初的含义是“爱亲”,即爱自己的亲人。孔子论“仁”,意蕴丰富,尤重视“爱人”和“忠恕”。“仁者爱人”扩展了“爱亲”,使“仁”突破了氏族的界限,上升成为人类社会的一般原则。“忠恕”是仁的具体化。“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是“忠”,指主动的推及行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卫灵公》),是“恕”,指出了“为仁由己”的底线。论“仁”的同时,孔子也说“义”。“义”即“宜”。凡合乎道德义理的行为便是“义”,反之便是“不义”。而“礼”,起源于史前初民的宗教祭祀活动,历经数千年传承损益,西周初年周公“制礼作乐”,将其加工改造成了一整套的礼乐制度。孔子主张恢复周代礼乐,同时又说:“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论语•阳货》),认为“礼”不仅仅是形式化的东西;“人而不仁,如礼何?”(《论语•八佾》),强调“礼”应根植于“仁”。孔子讲“礼”时轻其仪重其内的态度,为后来儒家的礼学思想奠定了基调。“智”,即聪明、有智慧。孔子所言之“智”,并非一般所说的小聪明,而是一种道德境界。孟子更是明确地将“智”与“仁”、“义”、“礼”相提并论,作为君子的“四德”之一。“信”,则是指诚实守约、言行一致的品德,孔子曾多次论及。

    到西汉武帝时,董仲舒在《举贤良对策》中谓“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道”,首次将这五者并而论之,称之为永恒不变之道。至两汉之交,“五常”的提法就固定了下来。尽管后世儒家对“五常”的解释不尽相同,但孔子的观点一直是他们阐说的根基。

    对“仁”“义”“礼”“智”“信”诸范畴的阐发,体现了儒家对人的本质的认识:人不仅有自然性,更有道德性,而后者才是人不同于万物的根本,孔子的“仁”、孟子的“四德”、董仲舒的“五常”,正体现了人之为人的本质属性。

    作为传统中国的一种核心价值观,“五常”摆脱了时空等具体条件的限制,具有普适性,起到了凝聚民族精神、维系民族文化的重要作用。在中国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各种学说、文化碰撞不断,比如延续两千多年的本土儒、法等学说的对立与斗争,元、清两代中原农耕文化与北方游牧文化的冲突,佛教传入后中华文化与异域文化的冲撞等等。但正是因为有了像“五常”这样的价值理念,中华文明才具有无比强固的凝聚力,能容纳不同的文化元素,将产生于不同生活习俗和社会环境乃至于文明背景差异极大的众多文化融合在一起,使其共聚交融于一个极富弹性的文化结构之中。

    今天,我们讲“仁义礼智信”,不只是认识它曾经发挥的重要历史作用,还应将它作为宝贵的思想资源,为浇灌当代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提供养料。

(摘编自景海峰《什么是中华文化的核心价值》)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阿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学校一直是把传统的财富从一代传给下一代的最重要的机构。今天这种重要程度超过了以前,因为现代经济生活的发展,使家庭作为传统和教育的载体地位削弱了。因此,人类社会的延续和健全比以前更加依赖于学校。

    有时,人们仅仅把学校看成是将尽可能多的知识传递给成长中的一代的工具。但这是不对的。知识是死的,而学校却是在为活人服务。它应该在青年人身上培养那种有益于公共福利的品质和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消灭个性,仅仅把个人作为如蜜蜂或蚂蚁那样的社会的工具。学校的目标必须是培养能独立行动和思考的个人,而这些个人又把为社会服务视为最高的生活目标。在我看来,英国的学校体制距实现这个理想最为接近。

    但是人们怎样才能实现这一理想呢?是通过道德说教达到这一目标?绝对不是。言辞永远是空的,而且通向毁灭的道路总是和浮华之辞相伴。但是人格绝不是靠言语,而是靠行动来形成的。因此,最重要的教育手段是促使学生采取行动。这适用于小学生第一次学写字,也适用于大学生写博士论文,或者是记一首诗,作一支曲,翻译一篇文章,解决一道数学题目,或是进行体育运动。

    对学校来说,我认为最坏的事莫过于主要用恐吓、暴力和人为的权威等手段来开展工作。这种做法摧残了学生们的健康感情、真诚和自信,它制造出的是顺从的人。而好胜心,或者说得婉转些,是期望得到表扬和尊重,它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人的本性之中。没有这种精神刺激,人类合作就完全不可能;一个人希望得到他同类赞许的愿望,肯定是社会对他的最大约束力之一。但在这种复杂的感情中,建设性同破坏性的力量密切地交织在一起。要求得到表扬和赞许的愿望,本来是一种健康的动机;但如果要求别人承认自己比同学、伙伴们更高明、更强有力或更有才智,那就容易产生极端自私的心理,而这对个人和社会都有害。所以学校和教师必须避免使用产生个人好胜心的简单方法来敦促学生们勤奋学习。

    达尔文的生存竞争以及同它相关的选择理论,被很多人引证来作为鼓励竞争精神的根据。但这是错误的,因为人在生存竞争中的力量全在于他是一个过着社会生活的动物。因此人们应该避免把习惯意义上的成功作为人生目标向青年人宣传。因为这种意义上的成功人士,通常从他的伙伴那里所取得的,要远远超出他对他们的贡献。但是,人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他能给予什么,而不是在于他索取了什么。

    在学校里和生活中,工作的最重要的动机是在工作中的乐趣,以及对工作成果的社会价值的认识。启发并加强青年人的这些心理力量,我看这是学校最重要的任务。只有这样的心理基础,才能引导出一种快乐的愿望,去追求人类的最高财富,即知识和艺术般的技能。

(摘编自爱因斯坦《论教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例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便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含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辨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他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选自罗钢《叙事学导论》,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陈世骧、普实克等有识之士对中国文学抒情传统的倡扬,使中国学人认识到:中国文学一直有一个瑰意琦行的美丽抒情传统。笔者以为,中国文学不但有这样的抒情传统,而且这个抒情传统与西方的抒情文学有很大的不同。从抒情立场上说,西方抒情文学倾向于个性解放,向往理想世界,强调个人的主体价值和自我感情;中国的抒情文学更看重个人的感情表达与社会性的统一,强调“家”与“国”的和谐共荣。就抒情的方式而言,西方抒情文学更多的是采用直抒胸臆、以景喻情的写法;中国抒情文学也有直抒胸臆的作品,但更多的是采用曲折含蓄、融情于景的表现手法。故此,中国的抒情文学,有的侧重“言志”,有的侧重“缘情”,它们都深深植根于现实生活的土壤,寄寓着作者的家国情怀和道德理想。作为中国文学组成部分的中国散文,与西方散文也大异其趣,其抒情传统有着独特的民族性和突出的审美价值。这集中体现在中国散文的抒情表现方式上。

    中国散文最常见的抒情表现方式,是“缘情于景”。中国散文不论是“载道"“言志”还是“缘情”,其根本都立足于“感物”,即人与物之间达成某种主客合一、心物一体的契合冥会,而这有赖深厚的哲学文化、伦理道德观念和东方思维方式的支持。故而,其抒发情感的方式偏重于情景交融、物我比兴,以期更委婉、曲折、含蓄地传达情思和生命体悟,从而达到“缘情而绮靡”的美学境界。西方散文则不同,其抒情传统来源于文艺复兴之后的浪漫主义思潮,强调个人本位的主观表现,其抒发情感的方式则偏于直抒胸臆。

    中国散文的另一个抒情表现手段,是十分重视气韵。这一点也是西方的散文所欠缺的。西方的散文普遍重“笔”而轻“文”,即重理性的思考,重内容的充实、观点的尖锐,在表达方式上则倾向于议论说理。这样,不可避免地质胜于文,厚实而欠雅致优美,明晰而缺氛围情调。而中国的散文则大不相同。无论是庄子想象飞扬的“逍遥游”,司马迁的“无韵之离骚”,还是唐宋八大家的山水游记,甚至是朱熹一派的说理散文,无一例外都写得酣畅淋漓、气韵生动,韵在物外,情在理中,达到了“文”和“笔”的高度统一。从这一点上来说,西方的散文的确无法与中国散文相抗衡。

    音乐性,也是中国散文在抒情表现方式方面的“特产”,在西方文学传统中,音乐性同样是较为稀缺的元素。中国古代散文是相当重视语言的音乐性的。我们看韩愈、欧阳修、苏轼、袁宏道、张岱等的散文语言,均表现出抑扬顿挫、音节变化、语调流转、优美和谐的音乐美。试看庄子《齐物论》中的语

    言,作者采用多种修辞手法,把无形无状的风声写得有声有色、可触可摸,并且他以非凡超拔的想象力和对节奏、韵律的精妙体悟,描状出了风的高低、粗细、徐疾的各种声调,并汇合成了一曲美妙绝伦、荡气回肠的天籁。这天籁既如千军万马奔腾,“鼓气以势为美”,又似千万管弦繁奏,最后归于“希声窈渺处”。此外,还应看到,散文语言的音乐性虽包含排比对偶但不等于排比对偶,就现代散文的语言来说,音乐性更在于句子的长短参差,状物的形神兼备,行文的流转自如。

    中国散文抒情表现方式上有着诸多特点,但无不烙印着民族文化的底色。重感悟、重生命体验的东方思维方式,讲究和合之美、推崇天人合一、诗化人生的审美趣味,构造特殊、有诗性品质的汉字,都对中国散文的抒情传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中国散文抒情传统的梳理和阐释必须置于这样的民族文化传统之中。

(摘编自陈剑晖《论中国散文的抒情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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