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揭阳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例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便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含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辨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他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选自罗钢《叙事学导论》,有删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的叙述者就是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是讲故事的人,它可以以“我”的名义出现,但并非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的作者。 B、即便从作品中读出的那个叙述者恰如我们所了解的作者,也不能认为叙述者就是作者,除非作者自己公开声称。 C、《棋王》和《孩子王》虽然都是“我”的叙述,但作品的内在证据显示,这两个“我”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D、《坎特伯雷故事集》中有若干个面目各异的叙述者,而《坎特伯雷故事集》的作者只是乔叟一个人,叙述者和作者是不能等同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正如一部叙事作品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甚至多个叙述者一样,在一部叙事作品中也能存在一个或多个隐含作者。 B、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作品的意识形态和各种叙事策略同叙述者“闹矛盾”,暗示出“不可靠的叙述者”。 C、叙述者可以通过与读者直接交流的“叙述”行为较为明显地显示自己的存在,而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方式则要隐晦得多。 D、作者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人,而隐含作者是读者从作品中读出来的“作者”,实际上也是作者通过作品创造的一个虚拟的形象。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罗贯中写了一部《三国演义》,讲了一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故事,因此罗贯中就是《三国演义》的叙述者。 B、小说中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形象只能由小说文本的内在证据提供,因此,研究曹雪芹的身世和时代背景对于理解《红楼梦》并无意义。 C、叙述者不是作者,因此叙述者的立场未必就是作者的立场,而隐含的作者也不是作者,但隐含作者的立场却正是小说文本的真实意图。 D、从驱逐金钏儿事件可见,隐作者实际上在为王夫人辩解,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冲突,在相当程度上构成了《红楼梦》丰富的意义层次,同时也予这部名著以相当的阅读难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现代诗的“有”与“无”

     《贞一斋诗说》概括诗歌技巧时说:“诗求文理能通者,为初学言之也;诗贵修饰能工者,为未成家言之也。其实诗到高妙处,何止于通?到神化处,何 尝求工?”清人的这个观点还是有科学性的,新诗的情况其实也相去不远。纵向来看,《贞一斋诗说》说的三种情形,其实也是不少诗人走过的艺术之路的三个阶段。用散文方式写诗——注意表现技巧,从这个视角,一切优秀现代诗的技巧都可以用“有”和“无”二字加以解说。

一是有诗意,无语言。诗美体验的产生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诗人在外在世界里不经意地积累着感情储备和形象储备。长期积累使诗人在某些方面形成了特别敏锐的诗美触角。一个偶然的契机,诗人就“感物而动”,诗人的主观心灵与客观世界邂逅了,灵感爆发。于是诗人“有”了心上的诗。要表现这个“有”,诗人又面临困窘。诗美的本质就是沉默,所谓“口闭则诗在,口开则诗亡”。至言无言,诗美一经点破,就会失去生命。有限的言,不可能完美地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诗的无言的特性带给诗人无限的难题和无限的机会。以言表现无言,诗人只能从“有”到“无”。司空图说:“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刘禹锡说:“情到深处,每说不出。”白居易说:“此时无声胜有声。”从获得诗美体验的“有”到传达诗美体验的“无”,是诗歌创作的一般过程。“无”才是真“有”——诗篇之未言,恰是诗人之欲言。有如禅家所说:“有是无有,无有是有。”“书形于无象,造响于无声”的精髓是将读者引向诗的世界,从言外、意外、笔外、象外去寻找那无言的诗美。

从“有”到“无”,诗人的智慧是以“不说出”代替“说不出”,以象尽意。从“有”到“无”,诗人总是避开体验的名称。直接说出体验的名称,正是诗人在艺术表现上的无能。诗人注重“隐”。《文心雕龙》写道:“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从“有”到“无”,诗人注重“中声所止”。这样,诗才富有暗示性。

二是有功夫,无痕迹。陶渊明说:“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诗美体验是“忘言”的。既然是诗人,就得从“忘言”走向“寻言”。而“寻言”由于诗没有现成的艺术媒介变得十分艰难。从这个角度,可以说,诗人就是饱受语言折磨的人。从古至今,没有一位真正的诗人不慨叹“寻言”之苦:“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句句深夜得,心自天外归”;“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现代诗人中的苦吟者也很多。他们对诗总是反复推敲,非搞得形销骨立而后已。臧克家的《难民》中“黄昏还没有溶尽归鸦的翅膀”中的“溶尽”一词就是苦苦锤炼出来的“唯一的词”。诗人的这番苦功夫,却又以隐形化为上。皎然说:“至苦而无迹。”诗人“至苦”,诗篇里却“无迹”,这才是优秀的诗篇。诗人难写,读者易读。读者的“易”并不是诗人的“浅”,而是诗人技巧能力的显示。《老子》说:“大巧若拙。”诗虽有用巧而见工者,但总而言之,用巧不如用拙。所谓“拙”,是巧后之拙。花开草长,鸟语虫声,云因行而生变,水因动而生纹,言近旨远,言浅意深,词平意寄,词微意显,这种“拙”实在不是随意“玩”得出来的。

成熟诗人的作品,都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这里的“平淡”不是平庸加淡薄,而是险后之平,浓后之淡,平淡而到天然境界。到了高妙处神化处的诗,运用的是从“有”到“无”的技巧。对诗来说,最高的技巧是无语言、无痕迹的无技巧。

(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病态的“民国热”是对历史的侮辱

单仁平

    “中华民国”,这个在大陆社会中几乎沉没的记忆符号,这些年因种种缘由又浮现出来。是的,它不全是记忆,它还在台湾保留了一块残片,并在统独问题上扮演着复杂角色。过去的一个世纪国家历尽沧桑,大陆社会见多了,前进了,也对围绕“中华民国”的各种元素多了些宽容。

    然而在大陆互联网社区的一些角落,以及在少数知识分子中间,出现了一种对“中华民国”的病态缅怀,以至于一些小圈子里甚至形成“民国热”。这种思潮下的积极分子对大陆的民国时期不断进行浪漫主义描述,称那是个“民主”、“自由”、而且“崇尚知识”的时代。

    这种论调的基础是当时中国少数高级知识分子的境遇。他们相对于当时的工农大众挣得很多,大学教授的家庭都用得起多名仆人,铁定属于当时的上流社会。此外民国时期出了几名大师级的学者,他们受到当下学术界的普遍推崇。

    有非常少量的人宣称他们不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十·一”国庆节,而“只过双十节”,在小圈子里博得掌声。

    必须指出,赞美民国作为一些人表达对现实不满的一种方式,是有逻辑的。作为对旧时代的一种“纯怀念”,也可以理解。怀旧是人类的一种基本情绪,这就像民国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和辜鸿铭怀念满清时梳辫子,中国现在还有一些人怀念“文革”时代一样,它们都有复杂的社会原因及心理原因,成熟社会对它们的态度应是能宽容时则宽容。

然而有些人把“民国热”当成一个意识形态甚至政治工具,来挑战大陆社会的主流历史观和对现实政治的认识,他们的鼓吹就不再是小资的东西,而是在搞恶意欺骗,他们的把戏应当毫不客气地予以揭穿。

    民国真的好吗?如果它真好,当初就不会被中国人民那么坚决地抛弃。中共以成立之初才几十个人的“小众”,其力量甚至不如今天微信上一个稍大点的圈子,却用28年的时间动员了全中国的老百姓,摧枯拉朽般把国民党的庞大国家机器打得七零八落。如果不是当时的国民党政权烂透了,烂得我们今天难以想象,彻底失了民心,这一切怎么可能在这么大的国家里奇迹般发生!

    当时大学教授的境遇大概的确不错,但全中国当时才有几所像样的大学?一共才有多少教授?一项研究表明,1936年中国所有大学的在校学生只有41922人,这还不到今天一所清华大学的在学学生人数。

    少数大学教授当时的优越生活对工农大众来说,是很不公平的。知识分子与工农如此之大的社会差距在发达社会里不可想象。有人指责怀念民国大学的人,称他们是怀念当时大学教授百倍于工农薪酬所支撑的那份生活,不能不说这样的指责有一定道理。

    国民党在大陆的统治堪称“一团糟”,当时的国家治理甚至没有深入到基层社会,也未能突破地方力量的实际割据,是浮在半空中的,而且受制于西方列强。上世纪40年代末的中国内河里还游弋着英国军舰。这样的国家面对东洋小国日本的侵略,无法进行强有力的反抗动员,国民党政权应当对中国遭日寇的蹂躏承担责任。

    今天的中国,无论在综合国力、国际地位、民生水平以及对国民各种权利的综合保障能力方面,都远远超过了当年。我们可以怀念民国时期的一首歌,一道风情,以及一些时间越久越让我们感到亲切的面孔,但歌颂那时的国家制度和它所带来的影响,这是对中国历史以及推动这个国家发生伟大变化的所有人的侮辱。

    还是让“民国热”作为小资情调保持其特有的醉意吧,最好别把它带到正儿八经的舆论场来。因为它会瞬间变得十分丑陋。稍微一扒,它里面的无知和装腔作势就暴露无遗。

(选自《环球时报》有改动)

阅读材料,完成后面小题。

    把快感、联想当作美感,是一般人的误解。有一种误解是学者们所特有的,就考据和批评当作欣赏。

    拿我在国外大学读的莎士比亚这门功课来说,英国的教授整年地讲“版本的批评”;莎士比亚的某部剧本在哪一年印第一次“四折本”,哪一年印第一次“对折本”,各有几次梵音,某一个字在第一次“四折本”里怎样写,后来在“对折本”里又改成什么样……自然他们不仅讲这一样,对来源和作者生平也很重视:莎士比亚大概读过些什么书?《哈姆雷特》是根据哪些书写的?他和戏院和同行的关系如何?哈姆雷特是不是作者现身说法?……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学者们个个埋头于灰封虫咬的故纸堆中,寻找片纸只字以为至宝。

    考据所得的是历史知识,可以帮助欣赏,却不是欣赏本身。欣赏之前要有了解。只就欣赏说,版本、来源以及作者生平都是题外事,因为美感经验全在欣赏形象本身。但就了解说,这些历史的知识却非常重要,要了解《洛神赋》,就不能不知道曹植和甄后的关系;要了解《饮酒》诗,就不能不先考定原本中到底是“悠然望南山”还是“悠然见南山”。

    但若只了解而不能欣赏,则没有走进文艺的领域。通常富于考据癖的学者难免犯两种错误。第一种错误是穿凿附会。他们以为作者字字有来历,便拉史实来附会它。他们不知道艺术是创造的,虽然可以受史实的影响,却不必完全受其支配。第二种错误是因考据之后,便袖手旁观,不肯染指,而我是饕餮汉,对于考据家的苦心孤诣虽十二分地敬佩、感激,但我认为,最要紧的事还是伸箸把菜取到口里来咀嚼,领略领略它的滋味。

(选自朱光潜《考据、批评与欣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邵逸夫:唱不尽的“游子吟”

    2014年1月7日,邵逸夫在香港寓所中辞世,终年107岁。这一年,距离他离开出生地上海已经过去了87年。在这87年里,他有57年在香港度过,一手构建了邵氏帝国,疆域横跨电影、电视,最终登上娱乐圈的巅峰。

    在这87年里,邵逸夫始终是一个在异乡漂泊的游子,内心始终恪守着江浙一带传统商人的价值观:以义言商,光耀门楣,泽被乡里。他一辈子乡音不改,连电影明星会说上海话的都能得到他的欢心。全国各地的三万多座逸夫楼,更是将他对上海和内地的感情清清楚楚印在了大地上。造就他成功的因素有很多:精明,勤奋,规矩,远见……但就像电影学者石川所说:在他所有的成功里,都牢固地盘旋着传统的中华文化根基。

    作为一位老派的商人,邵逸夫的一生,是一首唱不尽的“游子吟”。大哥邵醉翁于1925年在上海创立的天一影业公司,是邵逸夫电影生涯的起点。邵醉翁为天一确立了“注重旧道德、旧伦理,发扬中华文明,力避欧化”的制片宗旨,这成为邵逸夫一生遵守的信条。1964年,邵逸夫接受邵氏自办刊物《南国电影》采访时就这样说:“我生产电影,核心观众就是中国人。这些观众都喜欢看耳熟能详的民间故事、爱情故事……他们怀念祖国大陆,也怀念自己的文化传统。”

    上世纪50年代,邵逸夫离开打拼了30年的南洋只身赴港,耗时7年建成了邵氏影城,为香港后来的电影工业奠定了基础,至今仍是香港最大的影视拍摄制作基地,被称为“东方的好莱坞”。在这个影城里,他建造了中式街道和极具中国田园意韵的乡村永久外景。而邵氏影城的第一炮,就是邵逸夫亲自从几十部剧本中挑出来的根据民间故事改编的《江山美人》。该片公映后,创下当时香港电影票房最高纪录,邵氏公司因此一举站稳脚跟。之后,邵逸夫又砸下重金,先后拍摄了《杨贵妃》和《梁山伯与祝英台》,在香港、台湾以至东南亚一带掀起了一股中国片的狂潮。1967年,由张彻执导的邵氏新片《独臂刀》公映,刷新了香港影史的票房纪录,将“邵氏兄弟”和香港电影带入了新武侠时代。在那之后,邵氏出品了《刺马》《大醉侠》《流星蝴蝶剑》等一系列经典武侠电影。

    石川表示,所有邵氏武侠片都是对兄弟情谊和江湖义气浓墨重彩的渲染,是对忠、义、礼、信的书写和放大。正是这样一套与现代契约社会“利”字当头相抗衡的传统中国价值观,维系了当时海外华人社会基本的人伦道德与人际关系;而海外华人对邵氏武侠片的追捧,也使得这套价值观得以传播和强化。

    1967年,在捕捉到电影业的式微之气时,他与利孝和等人合资创办的TVB(香港无线电视台)开播,邵氏帝国版图延伸到电视领域,并且在那之后的40年里,牢牢霸占了五分之四香港人的电视遥控器。1980年,邵逸夫接任董事局主席,正式入主TVB,开始陆续出品一系列TVB电视剧。在这些剧集中,很多仍然延续了邵逸夫的故园情怀。比如《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鹿鼎记》,是邵氏最擅长的武侠题材,金庸从此在内地风靡。

    邵逸夫对人才有一种天然的爱惜。早在上世纪70年代,他开设了被誉为“港星摇篮”的训练班,这里打造出香港演艺圈黄金一代:周润发、周星驰、梁朝伟、刘德华、郭富城、杜琪峰、汪明荃、赵雅芝、刘嘉玲……尽人皆知的“四大天王”,也是邵逸夫钦点的人选和称号。

    正是在正式入主TVB之后,邵逸夫一方面通过不断降低制作成本而赚钱,另一方面几乎年年捐出过亿资金。邵逸夫历年的捐助总计超过100亿港元,人们熟悉的“逸夫楼”,遍及31个省市的大中小学校。2008年和2013年,邵逸夫向汶川和雅安地震灾区各捐款1亿港元。他身体力行了自己的那句话:“一个企业家最高的境界就是慈善家。”

    一代宗师溘然长逝,功名起落已是历史,只有成千上万座凝结了无数人青春记忆的选夫楼,成为走过一世传奇人生的邵逸夫无言却不朽的纪念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新时代”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是包括文学文化在内的各项事业发展的崭新历史坐标。对于文学来说,如何认识新时代之“新”的丰富内涵,如何认识“新时代”与“中国故事”之间的辩证关系,成为摆在我们面前重要的理论课题。

    ②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深刻认识“时代”之新变与“中国”之恒常之间的辩证关系。文学既存在于“时代”的变量中,也必存在于“民族文化”的常量中。对我们来说,这个常量就是“中国”。不能把握住时代的变量,文学就会在日新月异的新经验面前惊慌失措、孤芳自赏而故步自封,被时代所淘汰;不能把握住民族文化的常量,文学就会在瞬息万变的新事物面前方寸大乱、随波逐流而丧失初心,丢失了来路和根据地。我们所处的“新时代”,新生活、新技术和新矛盾正在打破原有的文学想象。越来越多的人们,乐于寻找新的文学观念装置,来显影新时代的文学之魂。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意识到在趋时以应新变之余,也要守望来路以寻民族文化之根。对于我们这个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国家来说,“中国”不仅是当下的,也是历史的;不仅是变动不居的,也是具有坚韧根性的。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时代巨浪召唤定海神针。让我们在时代之巨变中始终成为我们的正是“中国”这一份精神共同体的认同。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不仅在变,也在常;不仅在新创,也在守望。只有不断将新时代中国故事编织进并充实于“中国”浩浩荡荡的精神河流中,才能更有效地“以中国为方法”,在中国的特殊性和历史性中诠释“新时代”的独特风采。

    ③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历史地呈现中国的丰富和纵深。历史地呈现“新时代”,意味着要在文化和时间的连续性表现流变;历史地表现中国,则意味着既要站在“新时代”观照历史,又要引几千年中国文化河流以灌溉“新时代”的精神园地,使“历史”成为照亮新时代的重要精神资源。我们不提供一个西方视野中的景观中国,我们必须提供一个真实、全面、立体、综合的中国。我们不但要阐释中国传统的浩荡江河,也要阐释这种传统江河的丰富构成。讲述中国故事,阐释中国精神,不应把传统作为一种僵硬的知识,而应讲透传统背后的幽微,触摸知识背后的人心。在这方面,李敬泽的《小春秋》《咏而归》等写作就提供了书写中国传统独特而有效的路径。而张定浩、黄德海等批评家,近年也深入到中国历史的腹地,去重新阐释中国复杂的文化精神。这种从中国表情到历史化的中国精神的对照和辩证,无疑也是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的有益探索。

    ④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还涉及如何坚持现实主义立场的问题。无论是时代之新变还是中国之辽阔,都决定了其催生的经验必有驳杂含混及尚未获得充分理性观照的特点。因此,讲好新时代的中国故事,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讲述发生在当下时代、当下中国的故事,而是要在形形色色的中国表情和来来往往的中国经验中由偶然抵达必然,有机地融合偶然与必然,从而提炼、捕捉和定格真正具有内在性的“新时代中国精神”。这既是新时代的要求,也是现实主义的要求。

(陈培浩《“新时代”与“中国故事”的理论辩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平民社会的另一个特点,是更多的人力资源被激活,社会变得更平等、更合理也更有效率,因此迸发出来的活力是以前的时代不可比拟的。科举变成了选拔人才的独木桥,这一政策使宋朝人比以往任何时代都重视读书。宋朝儿童启蒙读的《神童诗》,一开头就是“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因此,宋朝的识字率、教育普及率大为提高。

    深厚的文化基础、安定的环境、优厚的待遇,使宋代成为一个文化异常发达的文质彬彬的朝代。明代著名文学家宋濂说:“自秦以下,文莫盛于宋。”唐宋八大家,宋居其六。《全宋诗》的作者近万人,是《全唐诗》的四倍。宋词更是宋代文学最辉煌的代表,苏轼、辛弃疾、姜夔等词人成为后世不可能超越的顶峰。宋代的哲学、绘画、雕塑、瓷器等,在文化上也都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峰。

    宋代文化与以前历代最大的不同,是雅文化从俗文化中汲取了大量营养,中国文化头一次出现大众化和世俗化倾向。随着科举的普及和文化的繁荣,上层文化扩展到全社会,宋代平民百姓比其他朝代的人更为彬彬有礼,连市井小贩说起话来,都带着几丝文绉绉。与此同时,随着底层成员通过科举不断涌入上层社会,富于生活气息的底层文化与高雅的上层文化也开始大面积交融。在宋代以前,中国文学一直用典雅的文言文进行创作,宋代则开了以口语化的民间语言进行文学创作的先河。小说、评书、戏剧等俗文化在宋代蓬勃发展。宋代雅文化从俗文化中获得大量灵感。比如苏东坡就非常善于运用街谈市语:“如街谈巷说,鄙俚之言,一经坡手,似神仙点瓦砾为黄金,自有妙处。”市井文化的活泼自然激活了一定程度上已经僵化的雅文化,使宋代的上层文化富有生活性、感染力。宋代书法从以前庄严刻板的碑书变为更自然洒脱的帖书,士大夫绘画首次出现了百姓的货摊、城中的店铺、市民的生活,比如李嵩的《货郎担图》、王居正的《纺车图》以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等。宋词更是将士大夫语言和民间语言融合起来,柳永等人的词受到上下层社会的共同欢迎,以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如果有人问我中国哪个朝代最适合穿越回去生活,我的答案是宋朝,因为大宋的市井文化悄然崛起,可以提供更适合普通人的文化娱乐。在瓦市勾栏中听评书,看杂技,在州桥夜市煎茶斗浆,在相国寺内品果搏鱼……以今天中国人的文化水平欣赏汉唐大赋之类的贵族文化无疑有些吃力,但如果穿越回宋代就可以找到种种平民化的文化享受。

    许多学者都说,宋朝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比唐代还伟大。陈寅恪先生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李约瑟博士说,宋代是中国“自然科学的黄金时代”。确实,从许多数字指标看,在唐代臂膀上建立起来的宋代,许多方面超越了唐代。唐代中国人口最多时才五千多万,而宋朝人口超过一亿。“四大发明”中有三项——活字印刷、指南针和火药出现在宋朝。有学者认为宋仁宗时期,宋王朝的GDP占当时全世界GDP的65%。综合各个角度,宋朝在历代王朝中确实是经济最发达、文化最繁荣、人民生活水平最高的繁荣鼎盛朝代。

(节选自张宏杰《中国国民性演变历程》,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5月第1版)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