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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玉林市北流市实验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入学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宋代的农业,手工业,商业在唐代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发展,特别是商品经济出现了窗前的繁荣,在此背景下,宋代的货币流通和信用进入迅速发展时期,开创了古代金融的新篇章。

       宋代在信用形式和信用工具方面都呈现出新的特点。信用形式有借贷,质,押,典、赊买赊卖等多种形式。借贷分为政府借贷和私人借贷。政府贷借主要表现为赈贷的形式,在紧急情况下通过贷给百姓粮食或种子的方式,帮助他们度过困境。私人借贷多为高利贷。它可以解决社会分化和“钱荒”带来的平民百姓资金严重不足的问题,满足特殊支付和燃眉之急的需要。质、押是借贷担保的形式,由质库、解库、普惠库、长生库等机构经营。质属动产担保,它的设立必须转移动产的占有;押属不动产担保,通常将抵押物的旧契交付抵押权人即可。债务人违约时,债权人可用变卖价款优先受偿。典当作为不动产转移的一种形式,也是在宋代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其特点是典权人向出典人支付典价后,就占有了出典人典产的使用权和收益支配权,典权存续期间典权人不向出典人支付租金,出典人也不向典权人支付利息。宋代,商业贸易非常发达,但通货偏于紧缩,故赊买赊卖行为也很普及,几乎消费领域、流通领域和生产领域的所有物品都能进行赊买赊卖。而且赊买赊卖所涉及人员的关系也异常复杂,触及官家和私人各层面。从其实际效果看,解决了军需、赈济了贫民、加强了流通、满足了财政,更重要的一点,它向束缚生产流通扩大和发展的高利贷发起了冲击。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宋代商业贸易的发展对货币发展的要求越来越高,但是社会中货币供给和流通状况不尽理想,表现为货币流通区域的割据性、货币供给数量的有限性、货币币材的复杂性以及大量流通的铜铁钱细碎和不便携带的特性,其结果是抑制了经济发展。为了解决这类问题,在高度发达的造纸和印刷技术保障下,通过民间自发力量的作用或官府的强制推行,宋代社会陆续涌现出诸如茶引、盐引、香药引、矾引、便钱、交子、钱引、见钱公据、关子和会子等大量新型纸质信用工具。茶引、盐引、矾引、香药引等信用工具要求相关人员先用粮草或现钱付出作为取得的条件,然后异地凭该票兑取现钱或其他货物。这些信用票据的行用,除了可发挥信用功能外,也使得政府和商人在专卖品领域能够共利发展,既有利于商人从政府专营的物品中分得一份利益,又有利于政府实现补给军需、增加收入的目标。便钱、见钱公据和早期的交子、关子、会子等信用工具要求相关人员先交纳现钱作为取得的条件,然后再根据需要持这些代表入纳现钱价值的信用票据到指定的地区和入纳地兑取现钱。这类信用工具携带方便且具有汇票性质,可以保障大宗交易、跨地区交易货款的顺利清结。早期的交子、关子、会子后来在信用票据基础上逐步发展为纸币,它们的行用,弥补了货币不足,节省了货币流通需求量,使商品经济得到了扩张。可见,宋代新型信用工具的大量行用,是社会经济发展史中最具标志性意义的新生事物,它缓解或解决了交换过程中的诸多不便与矛盾,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经济发展。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的信用进入迅速发展时期,借贷、质、押、典、赊买赊卖等信用形式的产生是宋代金融的一个新特点。 B、宋代的政府借贷基本上是赈济性借贷,主要目的是帮助百姓度过困境,因此与私人借贷相比,政府借贷的利率要低得多。 C、在宋代,债务人可以用不动产的契约或动产作为担保,向债权人借贷,在债务人不偿还债务时,债权人可用变卖价款优先受偿。 D、赊买赊卖的信用形式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宋代通货紧缩带来的资金不足的问题,缓解了生产、流通、消费领域中的诸多矛盾。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商品经济发展的推动下,宋代的信用工具不断创新,出现了茶引、盐引、交子、关子和会子等信用工具。 B、各类新型纸质信用工具最初是由宋代政府发行的,期发行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货币流通区域的割据性等多方面的问题。 C、茶引、盐引等信用工具的使用,可以使一些商人取得茶、盐等货物的专卖凭证,从政府专营的物品中分得一部分利益。 D、宋代的造纸术和印刷术高度发达,这为交子、关子和会子等新型信用工具的产生提供了技术条件。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质库,解库是进行押物,放款,放息的机构。唐宋时期随着社会经济的日益发展,质库解库也随之兴盛。 B、在宋代,出典人交房产押给典权人后,可以获得一笔典价,且不必支付利息,在典期内,典权人不但享有房屋的使用根,同时还拥有出租权。 C、虽然早期的交子具有汇票性质,可以克服金属货币不便携带的缺点,保障商品交易中贷款的顺利结算,但是它还没有发展成为纸币。 D、宋代各种信用形式和信用工具对当时的经济发展都起支非常积极的作用,同时也为此后各个朝代提供了借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丁忧与守制

    古代作品中,时有关于某官丁忧、某官守制的记述,如《儒林外史》第四回:“先母见背,遵制丁忧”,《寓圃杂记》:“成化初,(陈)缉熙守制于家”,等等。

    什么是“丁忧”呢?《尔雅•释诂》:“丁,当也。”《日知录•期功丧去官》注:“古人凡丧皆谓之忧。”可知丁忧是值丧、居丧的意思。丁忧一词源于《书经•说命》:“王宅忧”。王宅忧就是商王居父丧,宅忧就是丁忧。古时候,不管是兄弟丧、姊妹丧,还是从父母丧、从兄弟丧,都可以称之为“忧”。只是到了后来,丁忧才特指遭父母丧或承重祖父母丧(所谓承重,是指长房长孙)。

    《日知录•奔丧守制》上说:“《记》曰:奔丧者自齐衰(丧服)以下。以是古人于期功之丧无有不奔者。”“期”,指一年的丧服,可见古人遇有祖父母丧、伯叔父母丧、兄弟姊妹都要奔丧。陶渊明《归去来辞》自序“寻程氏妹丧于武昌,情在骏奔,自免职”即是一例。后来又将奔丧限制在期服(即一年的丧服)的范围之内。至明朝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才废除了期年奔丧的制度,认为祖父母、伯叔父母兄弟均为一年的丧服,如果都让奔丧守制,有的一个人连遭数丧,或者道路数千里,那就会导致居官日少,更易频繁,旷官废事,于是决定“今后除父母及祖父母承重者丁忧外,其余期服不许奔丧。”自此以后,相沿成习,奔丧丁忧仅限于父母丧或陌生祖父母丧。

    那什么是守制呢?所谓守制乃是指遵守居丧的制度,其主要内容是:一、一般人要谢绝应酬事务,做官的则要解除职务,在家守孝二十七个月(不计算闰月)。官员隐匿亲丧,被认为是“大不孝”,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如后唐明宗天成三年(928年)闰八月,滑州掌书记孟升因隐匿母丧被大理寺断为流刑,而明宗则认为“将复投荒,无如去世”,于是赐其自尽。二、禁止婚娶。丧中婚娶被认为是违背礼制的。《春秋》文公二年(前625年)冬记载:“公子遂入齐纳币。”纳币之事照例是不必记载的,史官为什么要大书特书呢?原来这年冬天,文公的父亲僖公死了才不足二十五个月,而文公在居丧期间,竞张罗着送彩礼,所以史官乘笔直书而加以讽刺。三、禁止饮宴。儒家认为,“夫君子之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论语•阳货》),所以饮宴也是在禁止之列的。在居丧期间因宴饮而被责罚的事例也不少。如唐宪宗元和九年(814年)四月癸未,陆赓故世,其子慎余、其兄博文在居丧期间着华丽的衣裳穿街过市,并饮酒食肉,结果都被打了板子,慎余流放至循州,博文被递解原籍。四、禁止赴考。起初限制极严,即使是缌丧(是五服中最轻的一种,仅三个月的丧服)也不准赴考。宋天禧年间,举人郭稹冒缌丧赴考,被同辈告发,被交付御史台劾问(见《日知录•缌丧不处赴举》)。到了明朝限制放宽,除了服三年之丧的不得赴考外,余者皆不限。

    对于守制在家的官员,皇帝一般都要派遣官员慰问,并赐给钱米等物。明洪武十七年(1384年)正月命吏部:“凡官员丁忧,已在职五年,廉勤无赃私过犯者,照名秩给半禄终制;在职三年者,给三月全禄。”(《日知录•奔丧守制》)清初,只有满族大臣居丧,皇帝才派官赐给茶酒。至康熙年间,汉大臣陈廷敬有母丧,康熙皇帝便命令阁员查阅《明实录》中有关慰问的条例,并派遣内阁学士屯泰、翰林掌院事学士喇沙前往赐给茶酒。从此以后,慰问之典便成为定例。

    丁忧和守制,从字面上是有区别的:丁忧是就居丧而言,守制则是就遵守居丧的制度而言。但在具体使用时二者的意思并无严格的区别,既可以说某官丁忧,也可以说某官守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各题。

    以前我们的文化是以大为特征、以大来标榜的。我们创造了大城市、大工厂、大烟囱、大流水线、大广场、大厦……可是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忍受大污染、大拥堵等等。可以说,对于“大”的迷恋在很大程度上是现代问题的症结所在。与此同时,信息社会的来临却让我们发现了“微”的魅力和“小”的美好。首先是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把我们带入了微交往、微传播和信息微循环时代,为微文化插上了飞速发展的翅膀。随着这种技术向社会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其他领域的渗透,我们逐渐体会到,“微”和“小”其实是一种更亲切、随和、灵活、更个性化和人性化的生活样态和文化风格。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微时代”。

    在这样一个时代,“微”已成为时代文化关键词。微博、微信、微电影、微小说、微媒体、微广告、微支付、微信用、微管理、微投资、微生活……所有这些以动态化、碎片化、零散化、即时化、去中心化为特征的新兴的传播方式、文化形态乃至经济活动形态、日常生活形态,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深刻影响了我们的时代。

    站在这个从现代性到后现代性的历史性转型的高度看,“微文化”透露出转型的信息。“微”不仅是一种传播技术和传播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理想和审美理想,更标志着我们这个时代的转型。在微时代,权利更加分散,微技术使得真正的“草根”更加便捷地参与社会。微时代的经济更加尊重每一个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它提供的服务更加体贴入微。“微时代的文化”众声喧哗,张扬个性,它是一种平民文化、草根文化,重要特征之一就是由于低门槛和便捷性所带来的信息生产和传播的自主性。此外,它还打破了传统广播、电视等信息单向流动的特点,打破了信息的传播者和接受者的界限,实现了信息的充分交流、互动和对话,建构了一个新型的公共空间。微文化也是一种充满青春朝气的生动活泼的文化。在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生活方式、交往方式、生产和传播方式日新月异的时代,微文化已经成为青年的天堂,青年成为微文化的主力军。

    当然,微时代并不是一个新的乌托邦,微文化也绝非完美无缺。微技术在方便信息发布的同时,也制造出大量的信息垃圾、瞬间信息,并使谣言的传播更加容易。它在扩大信息交流、拒绝信息自上而下灌输的同时,也造成了人际交往的部落化、江湖化和小圈子化,使得大规模的社会整合、大规模的社会共识的达成变得更加困难。最后,被消费主义裹挟的微生活可能使我们过度迷恋私人生活中的“小物件”“小玩意”,从而丧失了现代公民所应该具备的责任、理想、视野和胸怀。

    所有由“微”带来的这一切,都为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以及政府管理部门提供了新的机遇,也使他们面临新的挑战。只有充分认识微时代微文化的特征,充分肯定它们的积极意义,同时充分警惕其消极后果,我们的国家治理和社会管理才能更加有效,我们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才能与时俱进。

(摘编自陶东风《微文化需大关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倒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令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合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辩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她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摘编自罗钢《叙事学导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娱乐时代的文学选择

    尽管有人无视他们的存在,有人轻视他们的作品,但却无法忽略这群“80后”作家在年轻人中的号召力。前不久,一份由近十万名网民投票选出的“当代读者最喜爱的100位华语作家”名单上,既有李白、苏轼这样的古代文学大家,也有鲁迅、老舍这样的近现代著名作家,更有韩寒、郭敬明等受到年轻人追捧的青春文学写手。

    毫无疑问,网络让文学加速进入了娱乐时代。几年时间里,网络文学不断创造着一个又一个文学“神话”。从描写青涩爱情的青春小说,到描写困惑和挣扎的成长小说,一阵阵风潮来而复去。到2007年,以惊险、刺激见长的“盗墓小说”大行其道。系列小说《鬼吹灯》至今已出版了多本,销量惊人。某著名导演有意将这部小说拍成电影,希望能打造成中国版的《夺宝奇兵》。

    网络小说的走红让网络成为更多“80后”展示才华、表达自我的载体。网络的平民化气质使文学更具娱乐性。在网络上,这些年轻作家或网络写手如明星一般,可以拥有百万计、千万计的点击量。不仅是他们的文学创作,哪怕只是生活记录和个人言论,发表在博客上都可能演变成公众话题。

    网络给“80后”提供了舞台,更成就了许多平民写手的文学梦想。没有题材和体裁的限制,没有文字和内容的要求,只要不违反相关法律法规,任何人都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发表于网络上。于是以“一文成名”者并不鲜见,一些作品或以精彩的故事,或以鲜明的特色吸引了网民的注意力,也赢得了出版商的青睐。网络上的原创作品,也成了出版商挖掘畅销书的“金矿”。

    网络成就了文学的繁盛,同时也预示了传统文学的失落。书店里,纯文学书籍已经成为“配角”,摆在最显眼位置的,大都是经营管理类图书和时下热门的“说史”图书。而在畅销书柜台上,知名作家的作品也被讲述都市情感的通俗小说、网络小说包围。

    文学类书籍在书店里受了冷落,却不代表读书的人少了。网络和通信行业的发展改变了人们传统的阅读方式,有了电脑和手机,不但新闻、文学作品可以及时阅读到,连电影、电视节目都可以随时看到。不少人觉得传统的纸质阅读不方便、购书成本高,而通过网络“点播”自己心仪的书籍则要方便快捷得多。

    许多专业作家认为,现在传统文学不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是,真正的好作品太少了。一些作家创作脱离了现实生活,因此写出的作品不好看。一些知名作家出现了“明星化”“贵族化”的倾向,一两部作品成名之后,急功近利之心渐起,身为作家应该担负的社会责任感却越来越少。有人戏称,现在一些作家,整日忙着做嘉宾当评委,剪剪彩题题词,越来越像明星;而明星则出书写成名故事、人生经历,越来越像作家。出名要靠炒作、出书要靠运作,现在的文学界似乎越来越有娱乐界的味道。

    娱乐时代并不是文学的洪水猛兽,年轻人的写作解构了过去狭隘的文学价值观,但是,正如时下一些娱乐晚会越来越不受欢迎,而学术讲坛类节目大放异彩一样,受众的口味和需求也在不断提升,因此青年作家在解构传统的同时也要建构更有责任的文化价值观。

(选自《瞭望》新闻周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人工智能推动“媒介生活”

马凌

    不久前,中国记协发布的2016年《中国新闻事业发展报告》指出,“终端随人走、信息围人转”成为信息传播的新态势。在某种意义上,人们原来以新闻为核心的“媒体生活”,将全面进入以信息为导引的“媒介生活”。

    有人读报、有人读屏,信息的载体虽然多样,但人们对信息的需求没有改变。更为重要的是,智能手机不再是单向度传播的信息载体,而是“个人移动终端”“人机互动的交互界面”乃至“身体的延伸”。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媒介生活”,意味着手机等媒介开始进入人和人的关系、人与物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并发挥中介作用。更进一步说,媒介之“介”,在于它允许多元主体的共存,在于它可以跨越旧有的藩篱,融合各种手段、激发人们生活与想象的诸多可能。

    即将到来的科技革命,势必将“媒介生活”推向更加人性化的方向,以人工智能更好服务人类社会。比如依靠智能算法的信息精准推送技术,腾讯、阿里巴巴和今日头条三家互联网公司,都开展了“寻人”公益项目。从2012年底至2017年初,腾讯发布走失人口信息1444例,成功寻回437人;阿里巴巴协助公安部于2016年5月上线“团圆”系统,一年中发布失踪儿童信息1317条,帮助找回1274人;今日头条2016年2月启动“头条寻人”项目,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成功找到2500人,最快1分钟找到北京一位离家出走的女孩,找到的走失时间最长的一位已经离家57年。

不仅如此,人工智能在寻找失踪人口方面有望做得更好。百度宣布人脸识别技术已经达到99.7%的识别率,如果智能机器人通过海量数据库的深度学习,掌握了跨越年龄的人脸识别技术,比如根据一个失踪孩子3岁时的照片推算他成人后的样子,精准寻人无疑会更上层楼。而应用算法服务于社会服务和管理的又一个例子,是诸多互联网平台服务商正在开发应用的网络辟谣功能。例如,今日头条于2016年底上线了辟谣功能,腾讯网在2017年上线较真事实查证平台,微信也在2017年6月推出辟谣助手小程序,用户可以主动搜索查证,阅读或分享过的文章一旦被鉴定为谣言,也能及时收到提醒。经过一段时间的积极推进后,这些新应用有望对互联网空间的清朗化、信息筛选的高效化产生作用。

(节选自2017年8月3日《人民日报》)

材料二:

    当今社会媒介技术革新从未止步,媒体边界不断消失,功能综合、多样的视听媒介接连出现,满足了人们多方面的需求。新媒介是一把双刃剑,在方便人们的日常生活和拓展人的行为能力以及提供各种超感官体验时,其产生的负面效应也不容忽视。比如,电脑控、手机控、游戏控等群体不断出现,人们每天被各种无用信息占据大量时间,网络中人的非理性冲动增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薄等。

    美国传播学者施拉姆早就指出,大量的信息媒介是“时间的窃贼”,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甘愿让这个窃贼盗走时间。如很多人痴迷于各种娱乐信息,他们关注各种娱乐动态,搜索明星八卦,如饥似渴地期待娱乐头条,沉迷其中乐此不疲。在媒介生态越来越复杂、技术越来越精密的现代社会,信息沟通交流的便利不仅没有拉近人们的距离,反而使我们变得更孤独更隔离,更容易紧张和焦虑。因此,身处信息海洋之中,我们如何根据个人需要选择有用的信息,避免被各种杂乱无用的信息占据宝贵的时间,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生活在这样一个信息时代,我们必须理性面对新媒体带来的各种变化,在信息海洋中获得主动权、选择权,使新媒体更好地为人服务。

(节选自2017年8月1日《中国社会科学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经典,是在当世仍有典范意义与价值的优秀文化遗产。20世纪50年代以前,经典的地位稳固如泰山,如美国著名文学理论家韦勒克所说:“文学经典已经被牢固地确定下来,远远地超出怀疑者所容许的程度。贬低莎士比亚的企图,即便它是来自于像托尔斯泰这样一位经典作家也是成功不了的。”但是到了20世纪70年代,开始有人怀疑传统经典的合法性,在欧美学术界掀起了一场维护经典和批评经典的“文化战争”。此种思潮90年代传入中国,在现代文学研究界引发了谁是现代经典作家之争。不管是欧美学术界,还是中国学术界,关于经典的讨论,其出发点并非从根本上撼动经典的地位,无非是哪些作家作品应该进入经典,哪些不应该进入经典,但前提它必须是经典。

    卡尔维诺用十四条理由说明为什么读经典,其中几条都与耐读性有关。经典是“一本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是一本永不会耗尽它要向读者说的一切东西的书”。凡可以称为经典的书,一定是值得我们不断阅读的精神产品。经典的耐读性反映在三个方面。

    首先,经典必然是独创的,是独一无二的。《红楼梦》面世之后,续书很多,但没有一部成为经典,原因很简单,《红楼梦》只能是一部,不能有第二部,第二部就非独创。鲁迅被看作现代文学中的经典作家,为什么鲁迅是经典作家?读《阿Q正传》就可知道。鲁迅塑造了独一无二的人物形象:阿Q,并用阿Q这个形象来凝缩中国人的国民性——阿Q精神胜利法。他的自轻自贱,他的妄自为大,他的自我安慰之道,都和中国人的国民性息息相关。鲁迅当时就看穿了当代人的这些把戏。

    其次,经典的耐读,来自于其丰厚的内涵。王蒙曾说:“我喜欢一次又一次地琢磨《红楼梦》,每读一次都有新发现,每读一次都有新体会新解读。”这是讲经典对一个人的一生,都是无尽的宝藏。鲁迅在《〈绛洞花主〉小引》中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这是讲经典对不同读者而言,会有不同的发现。但如果《红楼梦》里面没有这样的内涵的话,读者也是无法看出来的。

    再有,经典的耐读,在于思想的深刻性。儒家思想来自于“四书五经”,道家的思想来自于《老子》《庄子》。人类的轴心时代恰恰是经典的爆发期,也是人类思想的爆发期。

    《三国演义》写中国人的政治观,讲天时地利人和。曹操得天时,孙权得地利,刘备得人和。《三国演义》里面蕴含着一个很重要的思想,用今天的话语来说,就是谁获得了老百姓的支持,谁就是合法政权。这就是一种全新的政权观。当然这种历史观来自孟子的思想:“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国之所以废兴存亡者亦然。”仁政就是以民为本。获得百姓的支持,方能得到天下。由此孟子提出一个万世不泯的结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摘编自詹福瑞《经典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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