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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淄博市淄川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倒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令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合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辩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她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摘编自罗钢《叙事学导论》)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的叙述者是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是讲故事的人,它可以以“我”的名义出现,但并非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的作者。 B、《坎特伯雷故事集》中有若干个面目各异的叙述者。而《坎特伯雷故事集》的作者只有乔叟一个,叙述者和作者是不能等同的。 C、《棋王》和《孩子王》虽然都是“我”的叙述,但作品的内在证据显示,这两个“我”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D、即便从文学作品中读出的那个叙述者恰如我们所了解的作者,也不能认为叙述者就是作者,除非作者自己公开声称。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作者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人,而隐含作者是读者从作品中读出来的“作者”,实际上也是作者通过作品创造的一个虚拟的形象。 B、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作品的叙述者同隐含作者“闹矛盾”,来暗示出某些叙述的不可靠。 C、叙述者可以通过与读者直接交流的“叙述”行为较为明显地显示自己的存在,而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方式则要隐晦得多。 D、正如在一部叙事作品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甚至多个叙述者一样,在一部叙事作品中也能存在一个或多个隐含作者。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可以说罗贯中写了一部《三国演义》,讲了一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故事,却不能因此说罗贯中就是《三国演义》的叙述者。 B、叙述者不是作者,因此叙述者的立场未必就是作者的立场,而隐含的作者也不是作者,但隐含作者的立场却一般是小说文本的真实意图。 C、小说中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形象只能由小说文本的内在证据提供,因此研究曹雪芹的身世和时代背景对于理解《红楼梦》并无意义。 D、从驱逐金钏儿事件可见,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冲突,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红楼梦》丰富的意义层次,同时也予以这部名著相当的阅读难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诗歌批评庸俗化

普冬

    批评对作品的意义不言而喻。好的批评如同灯光,指引着作品从暗处走向前台。近些年的诗歌批评中,不乏这样的经典或中肯之作。但与此同时,诗歌批评庸俗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不少诗歌批评为了应酬需要,违心而作,学术含量可疑,甚至堕落为诗人小圈子里击鼓传花的游戏道具。这类批评对诗歌创作来说类同饮鸩止渴,还不如索性没有的好。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诠释过度,脱离作品文本进行没有限度的“再创造”。一些平庸之作明明直白无味或佶屈聱牙,批评文章却写得天花乱坠,一再上演“皇帝的新衣”闹剧。这些批评牵强附会、肆意升华,外延无限扩张,乃至另起炉灶,使批评成为原创式的畅想,早已失去了与原作品的联系。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一哄而上的羊群效应。有人提到“疼痛”,一时间无痛不成诗,非痛不好诗,翻开诗歌评论集,简直“痛不欲生”;有人说到“底层写作”,于是流水线、小餐馆、地下室和打工妹顿时成为新宠。不论创作还是批评,长期以来已习惯跟风、复制和起哄。对生活我们缺的不是图解,而是用心的关注。诗歌应该是自然与人文背景下的“顺产儿”,诗歌批评同样如此。海洋、浪花、岛屿,应该把这些真实的生活还给诗歌,也还给批评。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概念代替文本,行为代替写作。较之个体性的埋头创作,不少诗人似乎更喜欢混个脸熟,在这样的背景和语境下,诗歌批评基本沦为诗人间的交际和应酬。哪怕是纷纷攘攘的流派或主义之争,也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名目噱头不少,却未见得与文学和读者有何关系。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以偏概全、近亲结缘。某些诗人同时兼有批评家身份,习惯以自己的喜好为唯一或主要标准。比如现实主义视浪漫为虚空,浪漫主义视写实为流水账,废话诗人眼里唯美即为幼稚,至于下半部诗人则一篙子打翻一船人——除我之外都是“伪娘”。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门派偏见之争,批评效果不难预期。

    一切表现形式都应该是创造的成果。今天的浪漫或许是明天的现实,当下的现实也可能是昨天的浪漫。重要的是我们的作品是否揭示生命本质,精神是否向真向善向上,以及手上的“主义”是否与我们的诉求达成一致。而批评要做的,就是把真正的创造性成果点亮,让不同形式、不同风格、不同创造性诉求的佳作,在反复的研读与辨析中沉淀价值。

    诗歌批评庸俗化趋势亟须扭转。文学批评的职业公信力需要树立,批评家需要贡献学术良知。果真如此,对诗歌和读者,都将是福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中华民族文化遗产宝藏中,传统节日有着其他文化遗产所不具备的特殊性,值得我们在建设和谐社会的过程中给予特别关注。

    在古代社会的早期,人与自然的和谐是传统节日最根本、最重要的主题;中古以后,传统节日促进人际和谐的内容才逐渐占据更重要的位置。中国传统节日大都是岁时节日。所谓岁时节日,就是与天时、物候的周期性转移相适应,有固定的节期和特定民俗活动的时日。它们是先人将自然时间进程与社会活动节律有机结合的产物,体现着传统文化天人合一的观念。我国历史上的传统节日数量很多,它们产生于不同的历史时期,有各自的形成、发展、兴盛、衰弱以至消失的过程。

    节日就是时间历程的重要节点,它的形成当然是有了基本的时间观念之后的事。古人最早产生的时间观念是日出日落、寒来暑往。由此,开始分为寒暑两季,接着有了四季的划分和最早的节气。先秦古籍《逸周书·时训》记载了二十四节气。流传至今的节气名称全部是以简洁朴素的词汇感性地描述天象气候物候的变化。古人认识到这些日子是天象气候转变的关键节点,以为这些划分都是神灵的意志使然,便在这些日子施行巫术、占卜,祭拜日月星辰、五谷诸神,祈求神灵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健康平安等。每年如此,便形成了在特定时日周期性重复的民俗活动,形成了最初的节日。月亮的晦朔圆缺之日也让古人感到神秘并加以崇拜,也会产生萌芽状态的节日。这些早期的节日产生于古人以其感性、原始的方式认识自然、适应自然的过程,源于古人在特定时日用以解释、控制自然进程的超自然力崇拜。所以说,岁时节日的产生,最初完全是人追求与自然和谐的结果。确定节气之后,又有了年月日的划分,便形成了历法。

    传统节日都有贵人伦、重亲情的特点,显著体现着中华民族传统伦理和礼俗,有浓厚的人情味,几千年来已经成为维系中国社会人际关系的重要感情纽带,故传统节日的保护,有利于保持和有效促进人际关系的和谐。

    一些较大的传统节日,已不仅仅是汉族的节日,也成为许多少数民族的节日。如春节已成为我国境内四十多个民族的共同节日。同时,少数民族的节日数量众多,也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必须给予充分的尊重,采取切实的保护措施,维护中华文化一体化格局中的各民族文化多样化;其节日文化中的优秀成分,也可被吸收到汉族的节日传统中来。

    包括节日文化在内的民俗文化是民族文化的基础部分,是为中华民族全体成员共享的文化。在同一个日子过同样的节日,使我们体会到属于同一个族群的文化认同感。尤其是在异文化环境,一个族群同样的节日习俗就更成为文化认同的显著标志。文化的认同往往比政治的认同更为牢固、更为持久。这样的文化认同感,有利于把他们凝聚在一个具有和谐文化的社群之内。

(节选自黄涛《保护传统节日文化遗产与构建和谐社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于“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古代中国,关注政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别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它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得好,被引用得多,被人觉得它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有的还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阅读经典可以使人们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既不必因为它承负着传统而视其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它象征着传统而视其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中国是和我们的文化传统紧紧相随的巨大影子,你以为扔开了它,其实在社会风俗、日常行事和口耳相传里面,它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新“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选自葛兆光《中国经典十种·序言》,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如何看待道德价值导向和一般价值导向的关系

朱贻庭

    道德价值导向不能脱离一般的价值取向问题,应该从一般的价值观来考虑伦理学的价值导向问题。这就在理论和实践上将“价值导向”问题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一直非常关注道德价值导向问题。即使在“价值”概念合法化之后,大部分的舆论都是集中在人生价值、个体道德的领域之内。这种情况在1991年之后,也延续下来。

    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提法和口号,但是基本的倾向没有变化。最初的阶段,主要的是“集体主义”,随着社会的变化,对集体主义不断地作出新的解释和界定。比如从强调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到界定为“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个人利益相结合的社会主义集体主义”。还有的学者解释为“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后来,源自中国文化传统的“义利观”的概念凸显,对此也不断地作出新的解读。科学发展观提出之后,“荣辱观”的概念一度凸显,,近年来则强调了个人的修为、修养等等,不一而足。

    道德价值导向固然重要,但是,道德价值导向是不能脱离一般价值取向问题的。以义利关系而言,大都将传统的义利观盂局限于人生价值的领域。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过程中,提出了“形成把国家和人民利益放在首位而又充分尊重公民个人合法利益的社会主义利观”,依然没有越出个体的人生价值的范围。

    实际上,大量的史料表明,传统的“义利之辩”和“义利观”还有另一个层面,就是统治者的治国价格方针和社会价值导向:是“重义”还是“重利”;是“由义”还是“离义”。它通过制度、政策和统治者自身行为而体现为两种不同的治国,方针和社会价值导向。而选择何种治国的价值方针对于社会成员的道德价值取向,具有深刻的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

    2001年颁布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从社会政策和经济政策对人们价值观念影响的角度,就提出了这一问题,但是没有得到真正的落实。现实和历史都表明,体现在治国和施政中的价值观念,能否得到社会成员的认同,是社会成员是否愿意遵循道德规范的一个必要条件。

    总之,道德价值导向固然重要,但是体现在社会制度、各项政策、各种施政行为中的价值观念,以及整个社会文化负载的价值观念,也许更为根本。只有把涵盖着两者的一般价值导向问题抓住了,才能真正实施包括道德价值导向在内的“价值导向”的要旨。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和合”理念具有重要价值

陈秉公

    “和合”理念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标识,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对中国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有着重要影响。

    “和,犹合也”,“和合”理念强调世界是人与万物的一体性存在.构成世界的诸多要素既相互矛盾又相互融合,并在矛盾与融合中共同发展演变,然后产生新要素、新事物、新生命客观世界因而不断发展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和合”是变化之源、运动之力、发展之本、生长之根。

    “和合”丰富的文化内涵首先体现为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发朝于先秦。《周易》提出“与天地合其德”的天人内在统一思想;《左传》说“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意思是说,礼是天道与人道相统一的自然法则;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直言天人一体。天人合一宇宙观强调整个世界的有机关联,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身与心之间是共生共存共荣的关系。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内含着一种相互联系而非孤立片面看待世界的视角,这让中国人很早就产生了“天下”的观念,视天下为一体。《尚书·尧典》说“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说明中国人很早就形成了协和处理不同国家关系的观念。在“天下观”的滋养下,中国人生发出以天下为己任的高尚追求和责任担当,孟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从中可以看出中国人追求天下大同,有一种要共同实现美好生活的担当。

    和而不同的社会观是“和合”理念在社会领域的展开。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他提倡和而不同的人格、人际关系和社会秩序。人与人之间有性别、年龄、能力、性格等方面的分别,社会中也有因民族、宗教、地域、阶层、文化、职业等形成的差异只有在承认和尊重差异的基础上寻求最大公约数、凝聚最大共识,社会才能真正实现和谐有序。

    在调适具体的人与人关系上,“和合”理念表现为人心和善的道德观,其核心是“仁”。“仁”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占据着特殊重要地位,孔子将“仁”解释为普遍道德原则,汉代儒学将“仁”解释为“天心”,宋明儒学以“仁”为核心构筑价值体系。千百年来,与人为善、人际和睦、立己达人、推己及人等道德准则已经深深烙印于中国人的价值观念之中。

    从宇宙观、天下观到社会观、道德观,中华民族对“和合”理念的认知和践行一以贯之。当今时代,“和合”理念为我们处理各种难题提供了宝贵智慧。吸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华,把握当代中国与当今世界的发展实际,我们就可以为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重大问题提供中国智慧、中国方案。

(选自2018年l1月8日《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毛泽东诗词的文化气象

杨义

毛泽东诗词的数字表达法,与中国语言的表达方式相关,如《唐诗纪事》卷七所载初唐四杰的轶闻:“骆宾王文好以数对,如‘秦塞重关一百二,汉家离宫三十六’,时人号为‘算博士’。”毛泽东诗词用数字用得多,用得圆熟流转,有的地方简直达到化境。他多用“万”“千”等大数字,顾盼生风,相当出彩。数字可以使语言凝练、声情并茂、气度恢宏地囊括大千世界,有道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万类霜天竞自由”(《沁园春・长沙》),又有道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沁园春・雪》)。如此苍茫的境界,使《世说新语》记述的谢道韫的“咏絮才”佳话,简直成了小儿女把戏。

    以数字写战争,战争的规模、目的、民众基础和行军速度,都写得气势淋漓。战略战术灵活机动,如“此行何去?赣江风雪迷漫处。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又如“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反击国民党军队对中央军区的“围剿”,既有战争氛围的渲染,又有战争气势的张扬,其强烈的审美效果多与数字相关:“万木霜天红烂漫……雾满龙岗千嶂暗……二十万军重入贛,风烟滚滚来天半。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反“围剿”中那种高度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被一组数字表现得动人心魄:“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数字的使用,在特定战役中呈现出统计学的具体性,在大规模的战争过程取得决定性胜利时呈现出审美学的概括性,比如长征胜利,有“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七律・长征》)的概括;解放战争攻克南京,取得历史性胜利时,大笔写下“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由于这些数字出自大怀抱、大手笔,又与鲜丽独特的意象进行多姿多彩的组合,在运用手法中又呈现具体性和概括性、空间延展和实践飞跃的多样性及疏密有致的节奏感,因而颇有一些数字句成为全篇的警策所在,成为千古妙句。比如《七律・登庐山》在“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笼四百旋”之后,又有数字句“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七律・答友人》在“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之后,又有数字句“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这些数字或为地理方位,或为江流走势,或点亮神话物证,或对天象进行人间剪裁,都令人联想到“李白文章,锦心绣口”,展开了一番别有情致的天上人间的精神畅游和文化对话。

(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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