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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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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5年辽宁省丹东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下列各题。

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

       ①周一早晨,我紧张而又兴奋,因为我的竞赛课就要开始了。这是一节级别很高的竞赛课,有各校领导做评委,还有许多教育界的专家到场。年轻的我,渴望掌声,渴望奖杯。

       ②好心的教研组长特地跑来嘱咐我,一定安排好时间,万万不可拖堂,否则一票否决,与奖杯无缘。我感激的点点头,拿着书正准备去教室,美术老师却气呼呼地闯了进来。他告诉我,市里举行“我最爱的人”儿童绘画大赛,我班绘画天分颇高的安锐却故意捣乱,把妈妈画成了老巫婆,还拒绝修改。

       ③看到安锐的画,我也很吃惊。画上的妈妈真的没有任何美感可言,那一双眼睛尤其奇怪,一只画成了一团浑浊的雾,另一只眼角有泪滴下来,而手用了怪诞的紫黑色。

       ④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铃声响起来。我上的是一节口语交际课,题目是“我爱四季”。面对众多陌生的面孔,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我微笑着启发他们,他们小脑瓜里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春天里高高飞起的风筝,夏天里一园一园的石榴花,秋天里满地厚厚的落叶,冬天里孩子们玩疯了的打雪仗,他们争先恐后,唱歌似的说个不停。课堂上时时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场面,连那些正襟危坐的评委,也露出赞许的表情。教研组长眉开眼笑,也给我一个胜利的手势。

       ⑤只要一个简单的小结,这节课就可以漂亮地结束了,而我似乎已感受到那只奖杯的厚重。忽然一直沉默的安锐举手了,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老师,我不爱秋天和冬天,可以吗?”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学生。安锐惶恐至极,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他的脸憋得通红。

       ⑥教研组长皱着眉,对我指指墙上的时钟。我有刹那的犹豫,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公平的,就为了我要上一节完美的课,而不允许一个学生把话说完,那么从此以后,他还会以信赖的目光温暖我吗?

       ⑦这时,铃声刺耳地响起来,我没有打断安锐。

       ⑧“我妈妈是清洁工,到了秋天,落叶扫也扫不完;冬天一下雪,半夜就得起来扫雪。妈妈的手都生了冻疮,整天流血。”

       ⑨平日里的许多疑问,突然一下子被解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秋天里,他每天都有好看的落叶送我,为什么在我们打雪仗时,他会一个人在那里奋力地滚雪球,然后推进树篱中去。

       ⑩安锐举起那张画:“我爱妈妈的眼睛,她的右眼得了白内障,什么都看不见了;左眼老是流泪,晚上她就流着眼泪,给我织毛衣,给爸爸煎药。我爱妈妈的手,她的手是紫黑色的,可妈妈的这双手养活了我们全家。”

       ⑪“我爱我妈妈,可我不想爱秋天和冬天,老师,可以吗?”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安的期待。

       ⑫我哽咽着微微点点头,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我渐渐模糊的眼睛里,我看到有许多举起的手臂,有学生们的,有老师的,甚至还有评委和专家们的。安锐笑了,这是世界上最无邪的笑,比任何一个奖杯都令人陶醉。

       ⑬十年后,安锐在寄给我的贺卡里写道: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这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够从容地去爱。现在,我热爱生命的每一天,因为在8岁半那年,我遇见了世上最好的爱。

(原文有改动)

(1)、请将下列词语正确、工整地抄写在答题卡相应的方格中。

     争先恐后                正襟危坐

(2)、通读全文,用简洁的语言概括选文的主要内容。

(3)、选文中的“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4)、从修辞角度赏析文中第④段划线句“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

(5)、结合上下文说一说第⑫段“安锐笑了,这是世界上最无邪的笑,比任何一个奖杯都令人陶醉。”一句中划线词语“笑”的含义。

(6)、请写出与第⑩段划线句相照应的句子。

(7)、结合选文的内容,请你谈一谈文中的“我”能否得到奖杯?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学作品,完成后面问题。
                                                                                                              止痛处方

                                                                                                               侯文咏
       升任主治医师后,我第一次穿上崭新的白色长袍,非常得意。在我们的领域里,白色长袍是知识与权威的象征,对一个医师意义非凡。
我有一块黑板,写着不同病人的名字。护理站的黑板上,如果病人的名字被擦掉,通常表示这个病人康复出院了。可是,我的黑板上全是需要长期使用止痛药物的晚期癌症病人的名字,如果有人的名字被擦掉,多半表示这个病人已经过世。
        那时候,我刚升任主治医师不久,急于树立自己的权威。我总是召集许多住院医师或实习医师,穿着白色长袍,到病房去查房。
        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读者。第一次见面,他问我:“我看了你的短篇小说集,那篇《孩子,我的梦……》为什么时间是倒着写的?”
“那个孩子是血癌患者,时间往前走,病情恶化,愈写愈不忍心。”我告诉他,“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我可以把时间倒着写,这样小孩就可以康复了……”
“我想的果然没错。”他露出微笑,伸出手,“很高兴看到你。”
         “怎么了?”我握着他的手,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喜滋滋地说,“我很喜欢你的作品,你证实了我的想法,最好的东西其实是在文字之外的。”
        我们聊得很好,我承认自己有点偏心,喜欢到这个小孩的病房去查房。当然,除了作品被理解的喜悦外,还因为我开的止痛药每次都在这个孩子身上取得最明显的效果,他总是很神奇地印证我的治疗理论与止痛策略。
        孩子的家属欢喜地对我说:“他看到你来特别高兴。同样的药明明别的医师开过了,可是,只要是你开的,对他就特别有效。”
        他的病情改善,使我很容易在大家面前树立专业的权威感。每次我带着住院医师及实习医师查房时,总会特意绕到他的病房去,意气风发地进行我的临床教学。虽然我注意到他愈来愈衰弱,可是,他在疼痛控制上的表现,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有各式各样的病人,当我们变成好朋友时,病人总是跟我谈他们的人生经历,以及生病之后对生命看法的改变。我和这个年轻的病人共度了一些美好的时光。不管他的情况如何差,他从不吝于称赞我的处方对他病情的改善。
        那个孩子临终前想见我,我接到病房的传呼时,以为只是普通的问题,我可以忙完后再过去处理,没想到竟然错过了他的临终时刻。后来,我知道他已经过世时,心情有些怆然。
        见到孩子的父母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们的眼神有点失望,好像对我说着:“我们曾那么相信你。”那样的眼神对我来讲很沉重。我知道,在我们之间,有些什么也跟着死了。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之后决定离开,孩子的父母叫住我,拿出一大包东西来。
         “这是我们在他临终之前答应他要亲手交给你的。”孩子的母亲把东西交给我,“他不准我们拆,也不准别人看,要我们直接交给你本人。我们不晓得那是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接过那一大包东西,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我回到办公室,好奇地拆开包装,最先从包装里掉出几粒止痛药丸,等我把整个包装拆开,发现那是一整包止痛药丸。
        我很快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急于在临终前见我了。原来,这个孩子一粒止痛药都没有吃。为了替我维护尊严,他想在死前偷偷地把止痛药还给我。
        这个孩子因为喜欢我,希望我一次一次地去看他。他忍痛不吃药,我也就从来不曾在医学上真正帮助过他。那些让我得意扬扬的所谓成功的治疗策略、药物处方以及疼痛的改善,不过是那个孩子对我的鼓励。从头到尾,我竟然利用我的医学权威,不断地从这个孩子有限的生命中索取信心与成就感。
       这个孩子用他仅有的生命力,支持着一个年轻主治医师的不成熟与骄傲。
                                                                                                                                                                                                       ——摘自《读者》2014年第8期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走出地平线

    记得少年时代,自己刚刚懂得一些世事的时候,就常常这样问自己:我能够走出地平线吗?

    站在故乡原野上向四周望去,有一个灰蒙蒙的大圆环绕着我;向天宇望去,也有一个灰蒙蒙的大圆环绕着我。这两个大圆本是重合着的。孩童的时候,看见这个大圆就有了一种庇护感、安全感;后来年岁渐长,便以为它是鸟之笼了。少年人有的是烂漫的奇思,在一个红花黄叶点缀秋光的清晨,我忽然异想天开:走,到地平线外看世界去!

    在村头的土丘上向南眺望,有一个小村子正好坐落在地平线上。我走进那个村子,并没有看见一条灰蒙蒙的线从街中穿过;原来,它还在遥远的天边上。我又继续向它走去,它也继续向后退去,它和我就这样不离不弃,如影随形。我感到了地平线对人的愚弄。它实在是刺痛了一个无知而自尊的少年的心。

    后来,我慢慢地发现,在平地上认为是地平线的地方,在高山上就不是;在晴朗天气中认为是地平线的地方,在阴雨天气中就不是;孩子认为是地平线的地方,在大人眼里就不是;在视力正常人眼里是地平线的地方,在视力不正常者眼里就不是。原来,地平线并不是可以触摸的实体,只不过是一种视感罢了。再往深处去想,它竟是大地对人类的一种安慰呢!球形的大地使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的立足点高于别的地方,与这种居高临下的心态相适应,就出现了在你周遭的地平线。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平线,都有属于自己的封闭的圈——由自己建构的环形山,谁想让自己的“环形山”里面积大些,谁就得站得高些。视野越开阔就越看得清地平线。然而,不少在大城市长大的孩子,连地平线也不曾见过。他们平素里放眼环睹,见到的无非是重楼千尺,高墙四壁,人车争路。把地平线还给孩子吧。人,只有感到了圈子的存在,才有可能走出圈子。

    随着视野的延展,当我把视点移向别人,移向身外的广大世界,我郁闷的心似乎八面来风了。原来,地平线竟是以自我为中心览世阅人的产物,是一个人远眺世界的目力极限,只要这个立足点不变,就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圈子。以自我为中心,即使你的身躯很魁伟,看到的也仍然是一个圈子;而当你想到身外还有别人,想到别人也在审度这个世界,你就全知道,在别人目力不及之处,你就在他的地平线之外;当你想到这星球上的芸芸众生,每一个人都有视物极限,你就会知道,我们脚下的大地每一处都是地平线;当你懂得任何事物都是功与过的双面体,想到儿时虽然没有追上地平线,却凭借它的诱惑,它的前导,走出了父母温暖的怀抱,看到了别处的村落,看到了吹蒲公英的牧童和收获太阳花的村姑,河上人家的粗布帆和缓缓转动的风车木轮,还知道了太阳花又叶望日莲,你又会对地平线表示百倍的感谢了。

    人之所以感觉到世界环闭,人生在世如藏身巨蚌之一隅,或许,是他的思想还没有冲破牢笼?冲破思想牢笼,就要扩展自己的襟怀,就要想到这星球本是众人的星球。我不敢说,立身于圣洁的珠穆朗玛女神高入云霄的肩上,是否看得见地平线,但是我敢断定,在茫茫星际飞行的太空船上,是决然看不到地平线的。

(作者贾宝泉,有改动)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选段,完成后面题目。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速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赵永新

①突然想起了父亲。

②父亲己过世十多年,但父亲对我的一些影响,总在心中涌起,而且久久不能抹去。

③父亲中等身材,很结实,他没文化,为人侠义,一生克勤克俭,没有什么奢求。唯有的癖好是爱在庄稼地里转悠,总爱掰弄些谷穗、麦穗、瓜果类,以致有些入迷。

④小时候,常随父亲去买些瓜果,那时瓜果便宜得几角钱一斤,可我却总喜欢和人家讨价还价,每当我们“砍”得不可开交时,父亲总是拍着我的小屁股:“走,几分钱,图个啥?”此时,我总是嘀咕:“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什么时候多给过我五分钱。”我就是这样在不理解和顺从中,逐步认知父亲的。

⑤记得有一次,父亲送我上学时,发现一个学生娃蹲在路头哭泣着。父亲走过去,问他为什么,他断断续续地告诉父亲,要交的学费丢了。父亲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捞了半天,好不容易捞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元钱,说:“给,报名去。”要知道,那个时候一年的学费才三元五。父亲的举动着实让我惊讶,好大方啊!父亲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就是这么一个阔绰的“小侠义”。

⑥可是,有一天,我发现父亲却是一个“大吝啬”。

⑦我渐渐长大了,已是结婚成家的时候了,我好像良心大发现了,决定“五一”期间回家看望老父亲。见到儿媳,儿孙,还有儿子的我,他高兴得好像得了健忘症一般,什么都不记得了,一个劲儿地招呼着:“好!好!好!明早帮我割麦子去。”

⑧我不敢执拗,不情愿地答应着:“好吧,我一个人去。”

⑨第二天早上,一轮金黄金黄的太阳,把它诱人的光洒在茫茫麦海中,一阵一阵,一层一层的金浪起伏在地平线上,一种羡煞人的美,令人惊艳。父亲匍匐在这麦海中,手中的镰刀一茬茬地平割着麦子,身后留下一片平整的麦桩,就像用剪刀修整过的,又像是画着的一般。回头看看我身后的麦桩高高低低的,我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参差”。

⑩难题好像是专门留给懒人似的。【B】我眼前的那片麦子被狂风卷得东倒西歪,有的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有的晃动着身躯,极不齐整,有的交叉缠绕,乱七八糟。我心慌意懒地一阵快刀乱斩,连自己都看不顺眼。这时,父亲走了过来,把麦子一支一支地捋了起来,扎成一个个小把子,和气地对我说:“这也是粮食啊!”然后替我把狼藉的麦子收拾好。

⑪吃午饭的时候,我女儿习惯地把饭弄得半桌都是,我不以为意。【A】可我父亲不声不响地把散在桌上的饭一粒一粒捡起来,丢在嘴里,慢慢咀嚼着……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的我,对着父亲数落起来:“这不是灾荒年,这也不是解放前,丢在桌上的饭您就不怕脏!”

⑫听着我的不满,父亲沉下脸来,许久许久。然后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这是老天的恩赐,这也是国家的命根子啊!”

⑬“老天的恩赐,国家的命根子!”这句话警醒了我。十多年来,我常常反复着这句话。

⑭父亲,你的叮嘱,我懂了。

⑮放心吧!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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