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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甘肃省高三下学期一诊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代笑话于先秦时期就出现了,例如《孟子》中的“揠苗助长”,《韩非子》中的“守株待兔”等,这些寓言故事就是早期的笑话雏形,两者没有明显的界限,在幽默、讽刺方面是一致的,魏晋时期笑话确立不断发展成为独立的文学样式,《笑林》作为第一部笑话专集出现,增强了笑话作为一种文学体裁的独立性。笑话在明清时期空前繁荣,专辑不断涌现,代表作有明代冯梦龙的《广笑府》和清代的《笑林广记》。

    在《笑林》出现之前,中国先秦时期的幽默文学作品,其创作意图大抵是为了达到说理辩难的目的,并非单纯为引人发笑的纯幽默,带有一定的功利性质,与当时的思想文化和政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笑林》的出现,改变了这种传统,在笑话的表现手法上,有自己的艺术特色,某种程度上体现“为幽默而幽默”的观念。

    笑话中的幽默,就是用简单的情节,巧妙引出出人意料的结果。《笑林》以搞笑故事为主,往往在简单的篇幅中不忘情节的巧妙设置和形象的精心雕琢,表现出高超的引人发笑的叙事技艺。不少故事在铺垫中巧打埋伏,让人进入一个典型的环境中,之后突然揭开一个人们所难以预料到的结果,使读者或者听众经历由最初的期待紧张到结尾的醒悟释然这样一个快速的心理变化过程,从而引爆笑声,而这个转折就是传统笑话中的“笑点”。笑点能不能让读者感到好笑是笑话能否成功的关键。

    笑话能够达到“欢声满座”、“揭瓦哄堂”的艺术效果,其奥妙之一就在于精妙的修辞。古代笑话在修辞方面的成就很高,它注意词语的锤炼,句式的选择,很注重运用多种修辞。从语言语境的角度来研究笑话中的幽默语言,能够帮助理解古代笑话的幽默,而艺术夸张是古代笑话中比较重要的修辞,在幽默理论中也有重要的地位。

    从美学观念看,笑话是属于喜剧的范畴,幽默讽刺是其瞩目的美学特征,因而其中的夸张手法必定与幽默结为一体。笑话就常常通过夸张的手法突出事物的矛盾,不仅把隐晦的东西显现出来,而且像放大镜一样把微小的东西放大开来。在描写人或事物的时候也有利用非合情合理的极度夸张,违反生活逻辑,违背生活真实来达到“可笑”的目的,例如建议鲁人截竿入城的老父、一叶障目取物的楚人,等等。这种言过其实的夸张修辞使言语更具幽默性,也给人深刻的启示意义。

(摘编自宋扬《论魏晋笑话的文体成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笑话的雏形是寓言故事,“揠苗助长”“守株待兔”等既是寓言故事也是笑话,两者在幽默、讽刺方面是一致的。 B、中国古代笑话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学样式,确立并发展于魏晋时期,明清时期空前繁荣,笑话专集不断涌现。 C、《笑林》是我国第一部笑话专集,它的出现,改变了先秦时期幽默文学作品有针对性的这种实用主义传统。 D、中国古代笑话有着高超的引人发笑的叙事技巧,往往在简单的篇幅中有巧妙的情节设置和精心雕琢的形象。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先秦时期幽默文学作品中的“幽默”,具有一定的功利性质,与当时的思想文化和政治紧密联系,并非单纯为了娱乐。 B、《笑林》中多是搞笑故事,故事讲述者常常巧设埋伏,使阅读者进人一个特定的情境,这就为故事揭开出乎意料的结局作了铺垫。 C、中国古代笑话中的“笑点“,就是故事的结果使读者或听众的心理由期待紧张到醒悟释然的快速变化过程中,引爆笑声的转折点。 D、中国古代笑话在描写人或事物的时候,往往把徽小的东西放大开来,违反生活的逻辑,违背生活真实从而达到引人发笑的目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笑林》中的幽默,既表现在用简单的情节,巧妙引出出人意料的结果,还表现在精妙的修辞,使笑话中的语言充满了幽默。 B、从喜剧的美学特征来说,夸张手法必定与幽默结为一体,作为喜剧的笑话通过夸张的手法突出事物的矛盾也就成了主要表现形式。 C、笑话中的幽默,不仅仅只是为了达到使人发笑的目的,它在戏谑讽刺中还有深刻的启示意义,如“一叶障目”“长竿人城”。 D、《笑林》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笑话专集,其影响是深远的,古代笑话中修辞手法的精妙运用,对现代幽默理论的研究有积极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帝王排场虚荣政治学

    一部二十四史,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称帝称王,都要讲排场。就是泥腿子翻身,黄袍加身,称孤道寡,也一样。难怪当年跟陈涉一起刨垄沟的伙计,见了造反的陈涉要惊叫:“伙颐,涉之为王者沉沉!”其实,陈涉这点儿讲究,不算什么,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仪仗要排出几十里,这边进了王府,那边还在城门外呢!

    最能讲排场的皇帝,要数隋炀帝杨广。他父亲杨坚,虽说小舅子鹊巢鸠占,天下取自北周的孤儿寡母之手,没费刀兵,但却懂得勤俭持家的道理,日子过得相对抠门儿,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好不容易挣下个大帝国来,谁想天下落到儿子手里,手脚大得不得了,好像这个皇帝当起来,就是为了花钱,不,糟蹋钱的。大兴土木,广修宫室,里面塞满了各处来的美女,自己坐上羊拉的车,走到哪里,随幸哪里的美女。这种把戏,西晋武帝司马炎已经玩儿过了,隋炀帝一试,也就够了,他要出去走走,让四边的蛮夷之人,见识一下中国皇帝的威仪。

    就这样,隋炀帝在位那些年,每年都要出行,或者游幸,或者巡边,或者督师征讨,每次都排大阵仗的仪仗,数十里长。队伍里不仅有卤簿、舞乐,而且还有别的皇帝没有的和尚、尼姑、道士和女冠(女道士),以“四道场”自随,大概是边走边让这些出家人为自己念经祈福。这一套流毒甚广。直到民国期间,有钱人死了娘老子,大抵还是要安排“四道场”念经超度,排不出四队人马,就让人看不起。

    破落贵族项羽发了,好好的阿房宫不住,立刻要回家,说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漂亮衣服白穿了,显摆富贵,显摆给家乡人看。无怪乎当时就有人讥笑这个西楚霸王,说是楚人没出息,沐猴而冠。人家隋炀帝杨广就不这样想,他的排场主要给外国人看。只要巡边,就一定设法招引边外的胡人来瞻仰汉皇天威。第一个节目,就是参观皇帝的仪仗,第二个节目,奏九部之乐,演鱼龙之戏,把自家的宫廷乐队和舞蹈队,统统派上用场。最后一个节目,最惬意,就是皇帝散钱,来者有份,玉帛金珠,毫不吝惜。为了配合皇帝的排场,在哪儿“演出”,哪儿就得打扫得干干净净,装饰得金碧辉煌,仕女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出来,连车马都得漆得耀眼锃亮,马头上要扎上花,尾巴要编上辫子。总之,来的外国人只能有一个感觉,中国皇帝的排场大,中国有钱。

    讲究排场的皇帝,在都城接待外宾的时候,更是排场。知道的人,能来看看,都会来,陆路海路,相望于道。每年正月里,是各国使节和番客集中的时候,因此,皇帝下令,每年正月十五起,一个月内,都城洛阳,全城街道,路两旁的树上,都要用彩绸结成花球,处处张灯,昼夜不息,皇城前面的端门街,天天上演百戏,不是后来那种有情节的戏剧,而是杂耍和杂技,成万的乐者奏乐,丝竹之声,声闻几十里以外,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全城不夜,钱花得就像流水一样。

    当然,排场里面,也有不用皇帝从国库掏银子的好事。为了向外人证明中国的富庶、国人的好客,隋炀帝还下令,凡是城中的店铺,一律装饰得漂漂亮亮不说,凡是来吃饭喝酒的番客,任其酒足饭饱,不许要钱。过后皇帝给补偿吗?不给。负担不起了,想要关张,对不起,不行。借钱也要撑住,否则,有碍国家形象,吃不了,兜着走。只要能换得外人的惊叹、夸赞,再大的代价,也值。

    从来跟国人虚荣心最匹配的,都是外人的表扬,当表扬变成奉承,这边的虚荣也就升了级,为了得到这种奉承,对于爱虚荣的人来说,花点儿银子,什么时候都是值得的。

(节选自《张鸣说历史·朝堂上的戏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知音”一词源于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子期因为能听出琴音寓意,被伯牙引为“知音”;后来子期辞世,伯牙毁琴以示痛悼。由此可知,理论上“知音”的内涵至少涉及两个方面:一是接受者能准确把握作品的主旨,从而经创作者在精神层面产生深度契合;二是以作品理解为基础,创作者与接受者形成相互依赖、相互需要乃至相互尊重的关系。在高雅艺术的欣赏中,接受者以能成“知音”为荣,创作者以能有“知音”为幸。而现实生活中,“知音”往往被默认为高雅文艺的欣赏者。

    ②“粉丝”这一名称则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大众对“fans”一词自发的、戏仿式的音译。在基本内涵上,“粉”或“粉丝”就是对某些事物的“爱好者”。如果仅在“爱好者”的意义上来使用的话,那么说“我是莎士比亚的粉丝”也是没有问题的。但由于社会成见和媒体引导,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粉丝”一度被贴上了狂热、非理性、病态等标签,被当作对某些大众文化产品不加辨别的、缺乏抵抗力的消费者而受到非议。尽管现在人们能以一种理解的眼光来看待“粉丝”,但其往往特指大众文化的欣赏者。

    ③在文本辨识力方面,知音精于深度耕犁文学作品,其文本辨识力自不待言。那粉丝有没有文本辨识力呢?通过深入粉丝的文化实践,研究者发现,粉丝对于特定文本是存在敏锐的辨识力的。20世纪80年代,有人用“全庸”之名仿作金庸小说,以图鱼目混珠。结果读者去伪存真,终使各式“全庸”尽数淘汰。由此可知,粉丝像知音一样,都具有敏锐的文本辨识力,并忠于自己的文本感受。但粉丝文本辨识力的有趣一面在于,他们会因为极度关注某些文本的细节,而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细节。这种“专攻一点、不计其余”的辨别方式,主观随意性不言自明,与知音式文学批评的理性、客观旨趣相去甚远。

    ④在参与方式上,粉丝欣赏文学作品,要求突破“距离”,使欣赏化为广场式的狂欢。粉丝欣赏的参与性更突出的表现是,他们不仅仅停留在对原作本身的欣赏上,还会进一步消费许多衍生产品,如印有明星头像的T恤、玩偶等等。与此不同,“知音”则更尊重作家的创作意图或作品主题,他们更像“采矿者”,努力掘开文本的岩层,炼出深藏其下的金子般的创作主旨。

    ⑤伴随积极的参与,粉丝的生产力释放出来了:他们不会停留在文本的消费上,而是以文化产品为资源,创造出数量庞大的、五花八门的新文本,如网络同人小说、模仿秀及流行音乐粉丝们的翻录、翻唱和MTV翻拍等等。这种新文本有时会达到与原作不相上下的地步。而“知音”呢,他们的生产力的释放主要表现在分析精辟的文学批评上,此外很难看到其他类型的新文本。由此可见,“知音”和“粉丝”不能相互替代。

(选自《当代文艺审美中的“粉丝”与“知音”》,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网络暴力

    网络暴力是一种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直接侵害他人生命权、身体权的新型的暴力行为。就形态而言,它多局限于舆论范围,主要以言语攻击、形象恶搞、隐私披露等形式呈现,并具有以下特征:①主体的不确定性。基于网络的开放性、匿名性,网络空间往往聚集着非组织化、陌生化的群体,因此,在多主体参与的网络暴力事件中,一般很难确定具体行为主体。②过程的易操作性。随着“复制”、“粘贴”等网络信息编辑技术的快速发展,任何掌握网络技术的行为主体都可以通过文字、图像、声音、视频等数字化形式实施网络暴力。③后果的实在性和难控性。网络暴力以当事人的名誉权、隐私权等人格权益为行为客体,其后果都具有一定的人身依附性,并往往导致非虚拟性的后果。同时,由于网络的交互性和即时性等特点,网络信息传播极具流动性、扩散性,其影响范围一般难以被人们所掌控。

    网络暴力的产生,根源于多种风险的交叠和共振。一方面,在互联网上,既有基于职业、籍贯等联系纽带而形成的地缘、业缘群体,更有基于生活娱乐、资源共享等个体偏好而形成的趣缘群体。他们借助网络交互空间(QQ、Blog等),可以随性发出自己的声音,犹如置身于一个个众声喧嚣的“网络广场”。同时,互联网本身繁杂难辨的海量信息强化了网络受众的风险感知度,加之信息内容的易编辑性以及信息散播的可操控性,网络信息质量往往参差不齐、真伪难辨。

    另一方面,当下中国网络暴力的频发,其背后大都潜藏着“仇富”、“仇官”的社会心态。经济社会“重效率而轻公平”的脱序式发展,贫富差距不断扩大的趋势,加剧了社会认同的分化。致使社会情绪不断郁积并涌向网络空间。再加上商业化运作模式的普遍嵌入,催生了数量庞大的“网络推手”,他们以广告收入为经济来源,以“点击为王”作营销规则,通过制造噱头、吸引眼球、积聚声势等进行舆论操控。对他们而言,“网络暴力”往往就是“网络暴利”。

    另外,网民群体突出表现出年轻化的特点。青少年由于心理品性尚未成熟,社会辨认和自我控制能力较低,而且,传统中国是个伦理本位的社会,对弱者的同情往往占据社会舆论的制高点;而在青年网民身上,则体现为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的侠义情结,他们以“道德审判”为武器,以伸张正义为目标,渴望获得充满认同的“网络回音”,又常常游走在暴力与正义之间。一旦嫉妒、怨恨与公愤等在网络上无序宣泄,网络空间就处于“多数人的暴政”之下。

    应对网络暴力,釜底抽薪之策便是通过减少风险交叠频率,以散化风险。在特定的历史阶段,以技术创新规避网络技术风险仍不失为行之有效的方法。当然,社会转型风险是网络暴力产生的现实根源,我们应建立以政府部门为主导、以社会力量为主体、网民自主参与的多元化治理结构加以应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汉装,中国华彩

    我们的传统服装究竟是怎样的呢?即使没有见过出土的实物,在历代的画典以及文学作品中,这种特征也不难总结。中华民族作为最源远流长的民族之一,1.8万年前山顶洞人就开始使用骨针,7000年前河姆渡出现纺轮,“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而其他古文明如埃及、爱琴文明都是发源于公元前3000年前。

    从商朝出土的玉人可以看出当时的服装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外形特征,如上衣下裳,交领右衽。西周东周是中国历史上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化的重要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土地所有制的变化,西周的等级制度逐步确立。与这种等级制度相适应,产生了完整的冠服制度。春秋战国时期,出现了上衣下裳连成一体的“深衣”(上下一体的长衣)。作为汉装原型的深衣,在《礼记》中有记载:“制十有二幅,以应十有二月,袂(袖子)圆以应规,曲袷(领)如矩以应方。负绳及踝以应直,下齐如权衡以应平。”

    中国服装在这时就已经与西洋服装彻底分道扬镳,在形制的细节处、颜色上等都蕴涵有丰富的象征意义。

    一般认为汉装自身显著的特点成熟于汉,至宋明仍保留有其鲜明的特征,即宽衣博带、大襟右衽、交领大袖,整体风格含蓄柔静、随和典雅。风格最清晰的莫过于三个时期:魏晋、盛唐和宋明。其中魏晋和宋明是鲁迅所认为的中华民族有自觉意识的朝代。

    魏晋时地主阶级世袭门阀贵族崛起,反儒倡道,老庄玄学盛行。此时作为“人”的意识觉醒,不拘小节,不做作,任其自然。如在鲁迅的《故事新编》中记载,“鸟有羽,兽有毛,黄瓜茄子赤条条。”认为衣服乃身外之物,可有可无。穿着也不拘礼教,甚至袒胸露脯。最极至的是放浪形骸,以天地为裈(裤子)的竹林七贤。这个时期是中国服饰史上男子士儒最为风雅潇洒的一个时期。士人流行飘逸的长衫,“得意而忘形”,如晋武帝间“冬天尽日不着复衣,但着单练衫五六层”。男子还崇尚扎巾,羽扇纶巾,颇有一种厌弃冠冕公服的风气。于是此时出现风度,风采,风姿,风韵,云中白鹤等自喻。女子形象也可以从敦煌壁画的“飞天”中看出,袖子宽大,衣带飘飘。

    盛唐开放繁荣,也是服饰史上的一个高峰时期。华丽的服饰,体现出一个强盛民族的自信。男子相对俭敛,不再穿裙。而多是圆领袍衫加襥头(一种搭拉两个脚的软帽子),一直沿用至明,并有严明的官服制度,“唐百官服色,视阶官之品”。武则天时还以不同的图案纹样来区别文武官衔。而女子服装则表现出空前绝后的开放、华贵和宽大。孟浩然《春情》中描写“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可见衣带和裙摆之长。白居易在《霓裳羽衣歌和微之》中写道“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都是当时华丽的时世装。

    至宋明,随着汉文化的沉淀,服饰也表现的更沉稳严谨,形成了更严格的官服制度。同时,民间服饰的细节装饰也趋繁复。裙子式样修长,穿着时在腰间扎以绸带,带上垂绶环。尤其宋朝程朱理学强调封建伦理思想,禁锢人们思想,服饰美学上更趋向纤弱、拘谨,与当时的建筑绘画等其他艺术风格一致(建筑上白墙黑瓦,绘画上清秀简洁的水墨画和淡彩画)。并且此时缠足风盛行。明代资本主义萌芽,但服制仍多沿用宋制,同时随着棉丝的大量生产,民间服饰也异彩纷呈,多了些市井之趣。如将不同色彩拼接起来的“水田衣”。至此,中国服饰形成了非常完备的体系。从形制上来说,官服已经明确到可以用颜色和补子(胸前的绣花图案)指代官衔,如上海俚语中的“无啥花头”原意就是指没有什么官衔。一般男服都是“直缀”,即一种类似道袍的简单长衫,简单的服饰外形将男性的社会意义定义在“理性”。从寓意上来说,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形象比喻,而发展到非常繁复的抽象寓意。如谐音,画鱼以代“余”,磬代“庆”等。

    中国服饰虽是平面的一块面料,但知情的人都知道,里面蕴涵了丰富的历史文化沉淀,是一本书,可以慢慢品,细细读,而远非一种单纯的视觉艺术,成为神秘东方文化的杰出代表。

——选自2019年10月号《森林与人类》,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追溯人类早期秩序建立的过程,“命名”无疑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释名》云:“名,明也,名实事,使分明也。”凡事凡物皆须有名,有了名称方可识别归类,此为秩序的开端。因此,给事物命名在古人看来绝非小事。《尚书·吕刑》谈及远古时期尧初建社会秩序,派诸官分掌各项事务,大禹命名山川即其中重要举措之一。

反映早期先民观念意识的《山海经》对事物命名也很有兴趣。《山海经》叙述山林川泽、飞禽走兽以及异域地产,皆用“名曰xx”或“其名曰xx”句式。如《南山经》的招摇山,“有草焉……其名曰祝余”“有木焉,其名曰迷榖”。在这种“命名识物”的叙述技法下,花木鸟兽、人种国度——被赋予名号,书中荒诞驳杂的内容因此显得秩序井然。不仅如此,《山海经》在为事物命名时也表现出早期文化的一些特点。人类早期对自然声音的辨识力和敏感度极高。《山海经》一书记载虫鱼鸟兽时经常描摹声音,诸如“其音如狗吠”“音如婴儿”等。鸟兽跳跃奔伏,物状难辨,故以音别之,专门通过鸟兽本身的叫声给其命名。在此意义上,命名即为识物。

除了以声音名物之外,还有些物怪依据活动场所来命名,如《庄子·达生》曰:“水有罔象,丘有峷,野有彷徨,山有夔,泽有委蛇。”这种命名物怪的方式通常没有特指某个固定对象,而是类的称呼,条件限定也欠严密。这些名称显示出早期先民“命名识物”思维中较为朴素而直接的状态。即认为“名”与其所指事物差不多对等。名字确定,“物”的性质、界限方才清晰,此即为重视命名、以辨名来识物的认知模式。

《周礼》论及周王朝设官分职状况,其中职官大都有辨析“名物”的职责。从内涵来看,周礼之“名物”既有物类自然属性的区分,亦包含抽象伦理象征意义之建构。如“司服”职掌九种吉服,不同吉服各有相应的使用场合,承载着诸多象征意义。“𫜁冕”是天子祭祀先公、燕飨射礼时穿戴的,而“毳冕”则为群祭山川湖泊时所用。周礼之所以如此关注“名物”,正因为“名物”有“用事”之目的,此小者关乎地位、财富,大者事关尊卑、等差以及社会秩序,此即周礼之核心目的。

周代乃礼仪大邦,其礼仪制度和文明建设的高度发展与名物学息息相关。仅《周礼》所涉名物类型就有二十余种,这些名物根据名称范畴、功能属性、职官归属等作了更细致的区分。名不同则其形制、功能也随之各异,体现出时人清晰的思想逻辑,远远走出了早期先民浑朴的命名状态。后人常以周礼皆为“繁文缛节”,对此多有讥刺,认为其繁缛很大程度上就体现在诸多“名物”的区分和配用上。其实,正是借助于“辨析名物”使得相关名物各有所用、各有象征,周代才建立了稳定的社会秩序,从而进入一个相对较高的文明。中国传统文化对名实、名号、名分、名序、名目等格外敏感重视,也正是由此而来。

(摘编自王静、郗文倩《从“命名识物”到“辨物刻物”中国古代博物学的知识技术和思想观念》)

材料二:

张定浩《文学与名物》一文讨论了名与物在文学当中的重要意义。他认为,文学的基本相对性,在于使人“从观念的重重罗网中挣脱出来,重新透过坚实的万物去观看事件,并被万物和事件所观看”。如何做到这一点呢?①“单是知道这些事物抽象和普遍的名字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知道它们在彼时彼刻具体的、被唤出来的名,将那些被湮没的具体的名和同样被湮没的具体的物相连接,如此它们才可能复活,像密码锁的开启,咯哒一声,一个真实存在过的生活世界,而非我们带着今日眼光所以为的那个现实世界,才得以呈现。”

什么是“抽象和普遍的名字”,什么又是“具体的、被唤出来的名”呢?唐宋之际,某种芜杂琐碎的名物记录开始悄然渐增,人们热衷于为寻常事物巧制“文呼”,为已有常名之物另取新名;至于在北宋兴起,在南宋自成一类的谱录,乃至热衷于名物记录的小说,则更是风气已开之后的产物了。此类作品对名物的记录,并不以训诂与考证为目的,它们与巧制“文呼”的风气一样,与其说是为了准确指称某物,不如说是出于审美与娱乐之动机。牡丹,有鹤翎红、倒晕檀心、九蕊真珠;砚之形制,有仙桃、玉台、月池;酒,有瑶池、兰芷、千日春……在牡丹、砚、酒等“类名”底下,它们提示的差异微乎其微,难道没有它们,或者说没有这些差异,人们最基本的生存与交流会受到影响吗?②然而,正是它们,能够打破“简单固有的符号化认识”。“抽象和普遍的名字”,是牡丹、砚、酒,而有心人在千百年间孜孜不倦地记录下的九蕊真珠、月池、千日春等繁冗琐碎的“无用之名”,才在当时的生活(而非生存)当中具体地被唤起。此外,张定浩还借金宇澄的小说《繁花》来说明,“人的真实的活动与感情,需要一个具体的物的世界来安放,并通过那些物的名字来保存”,而“一切的人类,最终都是生活在沉默却有名字的物的怀抱,而非意见和观念的喧嚣中”。

(摘编自鄢虹《注目于“名”:“名物学”的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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