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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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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临泽县第二中学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人类水资源现状

       ①水是人类及其他生物繁衍生存的基本条件,是人们生活不可替代的重要资源,是生态环境中最活跃、影响最广泛的因素,具有许多其他资源所没有的、独特的性能和多重的使用功能,是工农业生产重要资源。工业生产中,水具有冷却、加工、沸腾、蒸发、传送等一系列功能。农业用水占了全球使用量的73%,这里主要指灌溉用水。

②全球有水139万亿立方米,其中97.3%是咸水。2.7%的淡水中又有69%以冰雪形式存在或作为冰帽集中在南北极的高山上难以开发利用。只有很少的水可供人们使用,有直接经济效益。水的数量虽在一定时期内是保持平衡的,但在一定的时间、一定的空间范围内又是非常有限的。目前,世界上早已有出现了水危机的国家如埃塞俄比亚。联合国已发出警告:"水将成为一种严重的社会危机。"水资源已成了一个国家、一个地区持续发展的非常稀缺的资源。现在世界上约2/3的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反映出水的危机。

       ③我国是一个水资源十分短缺的国家,人均水资源量仅占世界平均水平的1/4.尽管我国水资源总量为28000亿立方米左右,但地区分布十分不均,有八成分布在南方,而南方耕地只占全国耕地面积的1/3左右。水土资源不相匹配,生态环境相对脆弱。我国地域广阔,南北跨度极大,远距离调水的难度可想而知。因此,总的水资源可利用量并不很大。我国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为2300立方米,到2030年人口高峰将达到16亿,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为1700立方米,将接近或达到世界公认的用水警戒线。缺水将越来越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严重制约因素。中国平均每年因旱受灾的耕地面积约四亿亩。正常年份全国灌区每年缺水300亿立方米,城市缺水60亿立方米。全国年排放废污水总量近600亿吨,其中80%未经处理直接排入水域。在全国调查评价的700多条重要河流中,有近50%的河段、90%以上的城市沿河水域遭到污染。

       ④供需失衡的结果,一是国民经济用水挤占生态环境用水,二是城市与工业用水挤占农业用水。目前,北方水资源开发程度已超过50%,导致河道断流和湖泊萎缩;南方水网地区污水超标排放,造成水体污染;西北干旱区大量挤占生态用水,荒漠化趋势蔓延;西南山丘区坡陡田高水低,水资源开发利用工程艰巨。从全国看,水资源现状承载能力和生态环境容量已经明显不足。

(1)、①段中"繁衍"的"衍"读音是,划线词"这里"指的是

(2)、根据语境,③段中划线词"脆弱"的意思是:

(3)、这篇说明文的说明对象是,说明顺序是

(4)、这篇说明文采用的说明方法有,等。

(5)、从③段中看,我国水资源十分短缺的主要原因是

(6)、针对我国目前水资源现状,请你提两条合理化建议,并简要说明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鼎在中国古代社会生活中具有独特地位,是中华文化的重要标志,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
      ②早在7000多年前,我国就出现了用陶土制作的炊器——陶鼎。这一时期的鼎均为圆形,下设三足以支撑器腹,腹下加柴以烹煮食物。新石器时代早期的裴李岗文化遗址中就出现了钵形和盆形鼎。
      ③到了奴隶社会,人类进入青铜时代,出现了以青铜为原料制作的青铜鼎。其形状有圆有方,圆鼎三足,方鼎四足。《说文解字》中有这样的解释:鼎,三足两耳,和五味之宝器也。由于鼎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炊具,并有站立平稳等特点,其地位便获得了提升。商周时期,统治者为了维系其政治体制,不遗余力地进行各种各样的祭祀活动,鼎便成为祭祀上天和祖先的礼器。
      ④从鼎的装饰上来看,鼎的纹饰种类繁多,有饕餮纹、夔龙纹等。饕餮是一种神秘狰狞的怪兽,它是辟邪平安的象征。最有代表性的是司母戊方鼎,该鼎四面以饕餮作为主要纹饰,彰显崇高壮美之气势。夔龙是传说中的一爪龙,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权势、尊贵的象征。
      ⑤鼎是我国青铜文化的代表,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由于华丽考究的青铜器铸造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与资源,通常只有统治阶级才有能力完成,鼎成为贵族地位和身份的象征。相传夏禹治水有功,被拥戴为王,九州(代表中国各地)各部落领袖纷纷把他们的青铜献给夏禹。夏禹用这些青铜铸造了九座大鼎,用来象征九州。夏商周三朝,九鼎是代代相传的国之重器,鼎也就成为了国家政权的象征。
      ⑥自古以来,遇有政权变更、重大事件、盛大节日等,常习惯以定鼎、立鼎、赠鼎等活动形式来表达人们和平统一、团结发展的美好愿望。2001年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之际,中央人民政府赠给广西壮族自治区“民族团结宝鼎”。鼎圆禁①方,象征天回地方;鼎总重量约13吨,寓意13亿各族人民团结协作,共同奋斗,共谋发展,共创中华民族的美好未来。
      ⑦中国的鼎文化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它承载着华夏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是中华儿女引以自豪的财富。
     【注】①禁:底座。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学会转身
①一个木匠丢了一块手表,几个热心的邻居一起帮他找,他们将地上的刨花、工具箱,以及木匠身上的每一个口袋都翻烂了也没有找到,结果却让一个孩子找到了。木匠很惊讶,问那孩子是怎么找到的。孩子说,很简单啊!你知道,手表是有声音的,我只是在你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坐到刨花旁听,然后沿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就找到了。
②事实上,在遇到困难时只要稍稍转个身,我们看到的就会是一个崭新的天空,就像丢失在刨花里的那块表,大人们翻烂了刨花,找遍了工具箱,甚至木匠的口袋,都没能找到,而那个孩子只是换了一个寻找的角度,即凭借手表指针“嘀嗒、嘀嗒”的走动声就轻易地找到了。
③换个角度看问题,往往可以化难为易、化繁为简。卡耐基说:“一个人要想让自己的生活愉快、自在,在事业上取得重大的成就,学会变通是很重要的。”一次,爱迪生让助手帮助自己测量一下一个梨形灯泡的容积。助手接过后,立即开始了工作,他一会儿拿游标卡尺测量,一会儿在稿纸上计算,后来甚至还动用了一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可几个小时过去了,他忙得满头大汗,还是没有算出结果。就在助手搬出大学里学过的知识,准备再一次计算灯泡的容积时,爱迪生进来了。爱迪生看到助手面前摆满了各种工具书和身旁的那一堆稿纸,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他拿起灯泡,朝里面倒满水,递给助手说:“你去把灯泡里的水倒进量杯里,就会得出我们所需要的答案。”这时,忙得满头大汗的助手才恍然大悟:自己想的太复杂了。看来,学会变通,善于让自己的思维转身是很重要的。
④是的,我们很多人就像爱迪生的助手一样,做事不知道变通,结果是花费了很多力气,到头来却一事无成。遇到看似难解的问题,学会换一种思维,从不同角度看,这样,“无法解决”的问题就变得简单化了,而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⑤1916年,美国犹他州的小镇准备修建一座银行。镇长买好了地,备好了建筑图纸,可最后在砖头上出现了问题。因为,从盐湖城用火车运砖过来,每磅要2.5美元。这个价格远远超出了镇里的预算。后来,大家又想了许多种货运方式,甚至包括空运都不行。就在人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不知谁说了句,邮寄砖啊!结果是,包裹每磅邮费是1.05美元,比火车便宜了一半多。
⑥这样,小镇的居民很骄傲地拥有了他们的第一家银行。更为有趣的是,这个故事后来还被西点军校作为案例选入了教材,用来诠释一条校训:要保持“头脑简单”,敢于去干所谓“办不到”的事情。
⑦通过邮局邮寄货物,这无疑是最常见的运输方式,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常见、简单而又便捷的方式,很多人就是想不到。为什么呢?他们就是将简单问题复杂化了。把最复杂的变成最简单的,才是最高明的(达·芬奇语)。细想,我们生活中缺少的,不正是达·芬奇说的这种将问题简单化的思维嘛。
⑧同一件事,如果依照同样的习惯思维去运作,肯定不会有新的改变。但若能改变一下固有的思维方式,转个身,用不同的方法去开拓,自然会结出不同的硕果。学会转身,学会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从而把看似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你就会发现人生其实好简单,成功其实离你也并不远。

现代文阅读

书     祭

舒婷

       以“兄弟藏书”著称的申先生,是个神秘的传奇人物。

       “文革”期间,红卫兵从他家抄出6大麻袋禁书付之一炬,他蹲在一边,主动拿根拨火棍,仔细把每一页纸片烧得干干净净,像闽南妇女烧冥纸那样虔诚认真。风闻事发之前,他已将部分珍品转移疏散,他自然矢口否认。

       被饥荒逼急的我,说服一位熟人引见。

       穿过几条短街僻巷,推开两扇剥蚀的镶铜椴木大门,进入半荒废的砖坪大院,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天空的宽银幕下是奔流翻滚的波涛,一只白鹭像滑翔机似的,优雅地掠过海面,敛翅收足,伶仃立在一座别墅楼的屋角。

       应声从半坍的小红楼里,走出一名矮小干瘦的男人。浓簇的长眉,乌漆的眼,牙根和指尖焦黄油黑,烟熏茶浸的道行很深了。当时他还不到50岁,在我看来已经很老了,更甚于我的父亲。

       在他尚称完整的底层卧室里,环壁都是书橱,陈列的却是形态各异的茶壶,从拇指般玲珑到椰壳般粗拙。一张老式的湘妃榻,靠内半榻是书,是建国以后新版的古典历史书籍。留下窄窄一条卧位,铺一单旧毡。

       探究地注视:你想要什么书?

       能够的话,最好把托尔斯泰读完。

       《复活》?《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

       轻轻一笑:都看过几遍了,我想要《哈泽·姆拉特》。

       明天来拿。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手续如此简单,比到居委会打一张外出证明更顺利。他却衔着烟卷张罗泡茶。我已得老父多年训练,拿起小小紫砂杯,不过浅浅抿了一口,舌尖立刻被酽得麻木半天,犹如蛇毒一般。

       次日我拿到的不是一本书,而是整包书。在他从衣柜深处拖出的旧报纸扎紧的书堆里,除了托翁的《塞瓦斯托波尔的故事》和《哈泽·姆拉特》外,还有波德莱尔的《恶之华掇英》和《洛尔迦诗选》。

       部分书已蛀坏,布满黄色水渍。南方的潮湿与地窖的阴暗,正同谋于红卫兵未竟事业。凡有缺损的地方,均用薄绵纸粘好,蝇头小楷一笔一划地补齐。我小心翼翼翻动这些脆弱的纸页,生怕大一点的风把它们分崩离析成蝶翅。

       久而久之,是朋友死皮赖脸加情真词切,想自己也曾为书丢魂失魄,遂网开一面。再三叮嘱:不许转借,不许外泄,不许损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继而更加变本加厉,居然把朋友书出借,虽然不是有求必应,起码也算和颜悦色。

       试探着邀他周末和我们共去郊外野餐。不料他竟一口答应。

       我们在万石岩水库的巨石上看书,那天我们知道了他在一家早年垄断本城而今闻名于东南亚的《星岛日报》主编副刊。解放后一直失业,也曾拉过板车当短期的搬运工人,因体力不支,最终放弃了思想改造。凭海外老父定期接济,老父去世后是舅舅接替,每月定时侨汇100元,日常生活由姐姐照料,幸亏外甥个个恭顺体贴,如此等等。

       秋天的阳光干燥铿锵,疏疏落落从相思树枝叶筛下,即兴挪动。他紧蹙一起的五官,时而沧桑萧瑟,时而冷酷阴郁;时而弓腰舔爪,如一只伺机而动的黑豹。

       我们不知疲倦地唱歌,从《苏武牧羊》到《红河谷》,又随心所欲跳到《共产主义接班人》。凡是我们会的他几乎全会,他所提到的很多歌曲我们面面相觑,那个时代,像《教我如何不想他》这种歌曲,简直有干民族存亡之大计。他绝对不让自己的声音落单,藏首匿尾,只在我们中间搅和。那天大家一无例外地在脸上晒出了日斑,嗓子全嘶哑了。有位叫阿西的朋友三分醉意地感慨:“独身生活多惬意,就像申老师!”

       “下山。”申老师面无表情。下山之后,朋友们在岔路分手,一个一个消失在单调的家门后,我和申老师同船坐渡轮。

       月色过分严肃,那么精雕细琢的夜景,让人连心事也凹凸出来了。

       他吸了一口气,忽然对我急促地说:“别信他的话,没有人自愿过独身生活。那是个多么无助多么孤寂的地狱呵!”

       我眨眨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他一直记着阿西那句无心的感慨。又过了那么多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伤痛,可是他已像蚌壳一样,紧紧合上了那道血缝。

       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和一只纤手有关吗?永远了他的自我放逐。

       每逢星期六,他都要过海到一位老朋友家吃晚饭,喝几杯,这是他惟一的社会活动。偶尔在晚归的渡轮上遇见他,我会邀他到我临街的房间里喝杯咖啡。有时碰到父亲,父亲感激他在学问造诣上对女儿的济贫,搬出海外寄来的丹麦饼干、瑞士糖待客。不知是嫌俗礼太多,他又是不善虚应故事的人;还是老单身汉的警觉与崖岸自高,令他敛步。再邀请他,总是双手直摆,落荒而逃似的。

       再有来家,也是白天,决不闲坐。给我一本手抄书目,逐栏以作者、国籍、译者、出版部门、出版年月分门别类。正色告我,这是一个大学中文本科生必修课目。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初中毕业生嘻嘻一笑,提起红笔一一勾去:“这些我都已读完。”居然忘记其中有些书正是来自他冒险抢救出来的秘藏。书目上惟有一本书《九十九朵番瓜花》,至今没能读到。

       唉,我还是没有修完大学中文课程。

       想到一向懒散的他,如何置热茶冷于壶,任烟卷灭于指间,为了赶在朋友限定的时间里,留给我一份反复咀嚼的精神食粮,我就心如刀割。

       我工作的那家小厂就在他住的附近。每逢停电断水、检修或原料接不上那些短时间的空闲,我就从车间边门一溜烟顺小路去他家。他屋里总有两三个记不清面孔叫不出名字的年轻人,与书无缘,他们抽很凶的永定土烟叶,啜酱油似的酽茶,操最简单的字眼,这是个男性世界,我冒冒失失闯入,一定使他们尴尬,我自己浑然不觉,笔直走向那张惟一的已让出来的破红木太师椅,坐下就看书。他们并排挪到湘妃榻,继续抽烟。

       我的小城本就封建闭塞,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尤为滴水不漏。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出入老单身汉家中,无异惊世骇俗之举。凭直觉我想他对我的我行我素持一种欣赏姑息的旁观态度,因此更加肆无忌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是什么时候他的书库突然对我全面封锁,是我调到省城当那个劳什子专业作家之后么?还是我那些青年朋友,日久生怠,纪律松懈,没有及时还书,且有转借的蛛丝马迹。更糟的是有几个朋友已背弃文学小打小闹先小富起来,然后大红大发直追大款。难道这些都该由我负责吗?

       忽然每个人都忙起来,除了他。

       大年初一,我邀不到合适的朋友同往,独自去拜年。小楼更加破败,楼上已不能住人,但这片地产已像金矿一样露了头。闲坐的面孔换了新人,还是叫不出名字。书橱得以名正言顺,多是新书。我只敢远远瞄一眼,不敢逡巡,以免彼此为难。他依然卷烟丝,泡茶燎伤我的口腔粘膜,话极少,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无缘由的疏远命定地落在我们中间,稀薄然而沉重。我和他不无悲哀地盯着这层撩不开的帷幕,很默契地退后。

       他曾经说过:做朋友也是讲缘分的,有季节性的,谁也勉强不来。

       1994年,在热带风暴来临之前的夏夜里,有人沿着小巷来我家,一路气急败坏地哑声大呼:“申老师在郊镇住院,请你明天去看他。”

       深知非到迫不得已,他决不会请人叫我去。次日我偕丈夫在烈日的炙烤下,找到他栖身的那家小医院。

       他充满歉意地解释说,取消我的借书资格是因为出版已经开禁,应当刺激我们为自己买书。仿佛不说明这点,他不能心安。我再三解释我从未介意过还深为感激,因为他的断粮措施,我发奋购了数千册书等等。

       将近20年过去,他的头发当已斑白,脸上必有皱纹累累。然而无论我多么努力,我仍不能忆起那天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在告别的对视中,我和他说了什么话。或许,根本就没说过话?

       却记得怔忡之间,由于丈夫的提醒,我取出我刚出版的一本诗集和一本散文集,轻轻放在他的枕边。

       我们走后刚过午,他大咯血,无语而去了。

       风暴接踵而至。送他上山那天大雨倾盆。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的题目。

我的暖,一寸长

葛闪

    这是个身着工作服、满身油漆和泥土,满面灰尘,约莫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隔着车窗,朝我弯弯腰,腼腆地笑着,给我递了根香烟。

    看我接了烟,他大喜过望,慌忙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帮我点上,咧开大嘴一笑,说:“大哥,您是几天来第一个接俺烟的呢。”

    我一听,就有点蒙。

    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憨憨一笑,说:“俺这烟差,你们城里人瞧不上眼。您是第一个接俺烟的人,俺激动哩。您绝对是一个瞧得起俺们乡下人的好人。”

    “有事吗?”我笑笑,为这个中年男子的“油嘴滑舌”。

    “是这样的,大哥,”男子搓搓手,不住地点头,“俺就是想,能坐坐您的车不?”

    “你要到哪里?”我轻轻皱了皱眉,不是我小气不让他搭车,而是他那一身的油漆和泥土,实在是让我心有芥蒂。

    “不不不,”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俺哪儿也不去,就在上面坐一会儿就行。今儿不坐,明天坐一回就行,还是今儿这个时间。”

    说完,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充满着乞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行!”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问他我心中的疑惑,他就一连向我说了几句谢谢便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向我车前的车牌望了一眼。

    第二天,他准时到了学校门口。看我在,他一脸兴奋,轻轻坐上了副驾驶座位,和我聊了起来。

    还没聊五分钟,放学的孩子们便冲出了校门。他透过玻璃,紧张地看着人流。过了一阵,他飞快地放开车门,站在车旁大喊着。不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让小男孩喊了我一声“叔叔好”,然后还介绍说我是他在城里刚认识的朋友。他递了根廉价香烟给我,便带着孩子匆匆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坐这么一小会儿。直到三天后,在学校门口又遇上他,他才告诉了我答案。

    原来,孩子刚进城读书,因为农村和城里的生活习惯存在很大的不同,所以一些同学很瞧不起他的孩子。孩子的心里因此出现了阴影。

    “其实俺明白,大多数城里人也像您一样,待俺们如亲兄弟般的好,只是孩子小,暂时还不能理解。”他笑笑说,“俺上次坐您的车看着孩子向我跑来,然后我就告诉孩子,您和我是顺路的,常免费载着我一起来学校!”

    他搓着手,又憨憨地补充道:“别的家长给自己孩子的温暖那么长!”他张开双臂,比画了一段很长的距离,然后又接着说,“俺不中用,俺只能给他这么点的暖!”说完,他用手指比画了一个大约一寸长的长度。

    “一寸长的暖”!这形象的比画瞬间就击中了我的灵魂,我深深地震撼,被它的朴实,又被它的深沉!

(选自葛闪新浪网博客,有删改)

阅读郁达夫的《西溪的晴雨》,完成小题。

    西北风未起,蟹也不曾肥,我原晓得芦花总还没有白,前两星期,源宁来看了西湖,说他倒觉得有点失望,因为湖光山色,太整齐,太小巧,不够味儿。他开来的一张节目上,原有西溪的一项;恰巧第二天又下了微雨,秋原和我就主张微雨里下西溪,好教源宁去尝一尝这西湖近旁的野趣。

    天色是阴阴漠漠的一层,湿风吹来,有点儿冷,也有点儿香,香的是野草花的气息。车过方井旁边,自然又下车来,去看了一下那座天主圣教修士们的古墓。从墓门望进去,只是黑沉沉,冷冰冰的一个大洞,什么也看不见,鼻子里却闻吸到了一种霉灰的阴气。

    把鼻子掀了两掀,耸了一耸肩膀,大家都说,可惜忘记带了电筒,但在下意识里,自然也有一种恐怖、不安和畏缩的心意,在那里作恶,直到了花坞的溪旁,走进窗明几净的静莲庵堂里坐下,喝了两碗清茶,这一些鬼胎,方才洗涤了个空空脱脱。

    游西溪,本来是以松木场下船,带了酒盒行厨,慢慢儿地向西摇去为正宗。像我们那么高坐了汽车,飞鸣而过古荡、东岳,一个钟头要走百来里路的旅客,终于是难度的俗物。但是俗物也有俗益。你若坐在汽车座里,引颈而向西向北一望,直到湖州,只见一派空明,遥盖在淡绿成阴的斜平海上;这中间不见水,不见山,当然也不见人,只是渺渺茫茫,青青绿绿,远无岸,近亦无田园村落的一个大斜坡,过秦亭山后,一直到留下为止的那一条沿山大道上的景色,好处就在这里,尤其是当微雨朦胧,江南草长的春或秋的半中间。

    从留下上船,回环曲折,一路向西向北,只在芦花浅水里打圈圈;圆桥茅舍,桑树蓼花,是本地的风光,还不足道;最古怪的,是剩在背后的一带湖上的青山,不知不觉,忽而又会得移上你的面前来,和你点一点头,又匆匆的别了。

    摇船的少女,也总好算是西溪的一景;一个站在船尾把摇橹,一个坐在船头上使桨,身体一伸一俯,一往一来,和橹声的咿呀,水波的起落,凑合成一大又圆又曲的进行软调;游人到此,自然会想起瘦西湖边,竹西歌吹的闲情,而源宁昨天在漪园月下老人祠里求得的那枝灵签,仿佛是完全的应了,签诗的语文,是《庸风·桑中》章末后的三句,叫做“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洪之上矣”。

    此后便到了交芦庵,上了弹指楼,因为是在雨里,带水拖泥,终于也感不到什么的大趣,但这一天向晚回来,在湖滨酒楼上放谈之下,源宁却一本正经地说:“今天的西溪,却比昨日的西湖,要好三倍。”

    前天星期假日,日暖风和,并且在报上也曾看到了芦花怒放的消息;午后日斜,老龙夫妇,又来约去西溪,去的时候,太晚了一点,所以只在秋雪庵的弹指楼上,消磨了半日之半。一片斜阳,反照在芦花浅渚的高头,花也并未怒放,树叶也不曾调落,原不见秋,更不见雪,只是一味的晴明浩荡,飘飘然,浑浑然,洞贯了我们的肠腑。老僧无相,烧了面,泡了茶,更送来了酒,末后还拿出了纸和墨,我们看看日影下的北高峰,看看庵旁边的芦花荡,就问无相,花要几时才能全白?老僧操着缓慢的楚国口音,微笑着说:“总要到阴历十月的中间;若有月亮,更为出色。”说后,还提出了一个交换的条件,要我们到那时候,再去一玩,他当预备些精馔相待,聊当作润笔,可是今天的字,却非写不可。老龙写了“一剑横飞破六合,万家憔悴哭三吴”的十四个字,我也附和着抄了一副不知在哪里见过的联语:“春梦有时来枕畔,夕阳依旧上帘钩。”

    喝得酒醉醺醺,走下楼来,小河里起了晚烟,船中间满载了黑暗,龙妇又逸兴遄飞,不知上那里去摸出了一枝洞箫来吹着。“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倒真有点像是七月既望,和东坡在赤壁的夜游。

一九三五年十月二十二日

美文鉴赏课上,老师推荐了游记散文《西溪的晴雨》,请完成以下阅读任务。

校广播室播报组准备播报《苏堤春晓》首演新闻,请你参与相关活动。

【材料一】
    千里共赏!《苏堤春晓》成功首演,“第二现场”六城联动震撼首发。
    14月5日,原创话剧《苏堤春晓》在国家话剧院剧场首演成功,演员谢幕时观众席喝彩声不断。北京首演同时,国话“第二现场”六城联动同步震撼首发,上海、成都、南京、深圳、杭州、乌镇六地观众同步转播观看,迈出国有文艺院团视频即时传输多地的数字化发展“第一步”!中国国家话剧院率先垂范数字演艺新业态国话“第二现场”,用“同时共在,千里共赏”的全新形态,让身处不同城市的观众打破空间的界限,共享戏剧盛宴。
    该剧编剧、导演田沁鑫表示,结合今年“两会”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的重要讲话精神,运用“科技十艺术”结合、“演出+演播”并举的传播方式,同步六个城市的国话“第二现场”,以北宋大文豪苏东坡的人生故事改编话剧《苏堤春晓》,实践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中国国家话剧院此次魄力非常,首次派出六个团队以“急行军”的方式奔赴六个城市,综合协调“第二现场”技术事宜,与各分会场连夜沟通、技术调试,线上召开六个城市的技术协调会,为“六城联动”保驾护航。
    北京现场座无虚席,观众好评不断,掌声经久不息。“《苏堤春晓》通过苏轼之功留传后世千年的绝景,进视了一个伟大人物背后的历史时空。”“这样的艺术审美太高级了!”淡出结束后,观众们都不由自主地背诵起了苏轼的诗句并赞叹道:“六桥烟柳再忆东坡,如临其境,如见其人……感谢剧组以宋式美学再筑苏堤春晓,饕餮盛宴令人久久回味!”
    张凯丽等中国国家话剧院演员也来到现场观剧助阵。演员王仁君表示:“今天这部《苏堤春晓》,用中国戏剧里经典的‘跳进跳出’的方式,淡绎了五千年中华文明产生的中国式演剧观,呈现出中国戏剧的魅力。”演员张艺兴也表达了自己的感受:“看戏期间我无数次惊叹,我看到了写实与写意、传统与当代是怎样创新融合的。”

(选自中国国家话剧院2024年4月6日公众号推文,有删改)

【材料二】

   

【材料三】

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一场戏中,苏轼在雨中独自泛舟。随着苏轼心有所想,让他“不思量,自难忘”的亡妻王弗登上小船,二人互诉衷肠:和他政见不同的王安石、司马光也纷纷登船,三人共执一根杖,各抒己见;现实生活中的第二任妻子王闰之和书童也赶来上了船,端上了东坡肉:宋神宗竟然也闻着肉香出现在了船上,袒露心扉……一时间,亡灵与生者、幻境与现实、亲人与同僚、个人生活与政治风云,不同时空的人和事,都巧妙融汇在这风雨飘摇的一叶小舟之上。

选自北京日报《话剧<苏堤春晓>:以自由开放精神创新解读传统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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