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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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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咸祥中学、李关弟中学等校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江声浩荡

    ①“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

    ②第一次读到《约翰•克利斯朵夫》的第一句话时,我极为震撼。这声音,到现在还在回响,还在笼罩,还在奔涌,如血液,从脚趾直达头顶……

    ③对一个平原深处的孩子来说,虽然离黄河才30里,但初中以前一直没有机会亲临,何况大江的涛声。但那刻,它就在我心中奔腾起来。

    ④那是30多年前发生在故乡的事。1980年的春天,我正读初中二年级。一天,我在镇上供销社的玻璃柜台看到一套四册的《约翰•克利斯朵夫》。

    ⑤我怯怯地让女售货员拿出来,翻开书页,第一眼,“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破空而来,一下击穿了我。对一个乡间的孩子,一个在快板书和民间故事中成长的人来说,我知道外面还有一种有别于我们组合习惯的文字,还有一种有别于我们生活的别样的人生。

    ⑥那时农村僻陋偏远,是没有多少闲书可言的,父亲不识字,母亲不识字,哥哥有一本绣像本的《三国演义》,快要被我吃下了,那种精神的饥渴,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更加让人窒息。

    ⑦那天在课堂里老师讲些什么我一点都没听进去,晚上在家也只是草草吃点东西。细心的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我的倦怠,问我:冻着了?凉着汗了?接着母亲又问:和人怄气了?被谁欺负了?

    ⑧我摇摇头,就早早躺下睡了。当时家境贫寒,我和父母还在一个床上睡觉。床的下面,拴着的是一群羊,而屋子的梁上则是宿窝的鸡。

    ⑨我想到“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但只是想像那大江的模样,那震撼的声音。

    ⑩我知道父母的不易,父亲靠半夜起来在集市上扫街,半劳作半乞讨地和来赶集的人一次要上两分钱补贴家用,有时还要遭到斥骂和白眼。五天一个集,每次下集,我就看见父亲在家里一分一分地点钱,然后交给母亲。那时哥哥刚结婚,姐姐也要出嫁,家里有时就断盐。

    ⑪一次母亲上集,被小偷偷去了五块钱。当时我中午正放学,同学说:你娘哭了,在街上走呢。

    ⑫我悄悄地跟着母亲,看她从集市上哭着走过,那泪从她的眼里流到嘴角,流到脖子里,流到衣襟上,母亲用手去擦,眼泪又流到了她的手上,我怯怯地抓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泪也在我的手背上流。我也哭了,我们母子哭着从集市到供销社,到水煎包铺,到鸡蛋市场。人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哭,很多人窃窃私语“这娘俩,哭得像泪人似的”。

    ⑬后来,我想,“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这样的句式可以用来形容我们贫寒的母子——“哭声浩荡,在母子脸颊上升”。

    ⑭黎明,屋梁上的鸡开始鸣叫。母亲早早唤我上学,问我身体好点没有,我没言语。

    ⑮在学校晨读的课堂上,我撕破喉咙喊:江声浩荡,自我家屋后上升——江声浩荡,自我家屋后上升——

    ⑯放学吃晚饭,在端碗的空隙,我对母亲说:老师要我交学费,两块钱!

    ⑰母亲没问,从衣裳的口袋里,在手巾包裹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中间,找出一块五,然后又去邻居家借了五毛。

    ⑱我到供销社的玻璃柜台前,买下了《约翰•克利斯朵夫》.这是我骗母亲的唯一的一次,30年来,我一直压在心底。母亲去世多年了,我还常常想起我们娘俩哭泣走过的路:哭声浩荡,在母子脸颊上升!

(选自《人民日报》2013年9月14日,有删改。作者 耿立)

(1)、第⑤段中说:“‘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破空而来,一下击穿了我。”请仔细阅读全文,概述“我”被“击穿”后的种种表现。

(2)、结合语境,品味下列语句,回答括号中的问题。

①那泪从她的眼里流到嘴角,流到脖子里,流到衣襟上,母亲用手去擦,眼泪又流到了她的手上,我怯怯地抓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泪也在我的手背上流。(作者这样写母亲流泪,有什么好处?)

②在学校晨读的课堂上,我撕破喉咙喊:江声浩荡,自我家屋后上升——江声浩荡,自我家屋后上升——(“撕破喉咙喊”表现了“我”当时怎样的情感?)

(3)、联系上下文,思考第⑩段在文中有何作用?

(4)、作者为什么说“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这声音到现在还在回响?结合文章内容,谈谈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作品,完成题目。                     
                                                                                                                   选择
       ①他本在一家外企供职,一次意外,使他的左眼突然失明。为此,他失去了工作,到处求职都因“形象问题”连连碰壁。“挣钱养家”的担子落在他那“白领”妻子的肩上。
       ②妻子日渐感到他的老父亲是个负担,不止一次跟他商量把老人送到老年公寓去,他都没同意。一天晚上,他们在卧室里吵了起来,妻子嚷:“不把你爸送走,咱们就离婚!”
       ③第二天早饭时,父亲说:“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们每天上班,儿子又上学,我一个在家太冷清了,所以,我想到老年公寓去住,那里都是老人。”
       ④他一惊,父亲昨晚果真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可是,爸——”他刚要说些挽留的话,妻子瞪着眼在餐桌下踩了他一脚。他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⑤第二天,父亲就住进了老年公寓。
       ⑥星期天,他去看父亲。父亲问他工作怎么样,身体好不好……他好像被人打了一记耳光,脸上发起烧来。“你别过意不去,我在这里挺好,有吃有住还有得玩……”父亲看上去很满足,可眼睛里却渐渐涌起一层雾。
       ⑦几天来,他因父亲的事寝食难安。挨到星期天,又去看父亲,刚好碰到市卫生局的同志在向老人们宣传无偿捐献遗体器官的意义,问他们有谁愿捐,很多老人都摇头。父亲站了起来,问了两个问题:一是捐给自己的儿子行不行?二是趁活着捐可不可以——“我不怕疼!我也老了,捐出一个角膜,生活还能自理,可我儿子还年轻呀,他为这只失明的眼睛,失去了多少工作的机会!要是能将我儿子的眼睛治好,我就是死在手术台上,心里也是甜的……”
       ⑧所有人都停止了谈笑,把震惊的目光投向老泪纵横的父亲。一股看不见的潮水瞬间将他裹围。他满脸泪水,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到父亲身边,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父亲用手给他捋了捋衬衣上的皱褶,疼爱的目光像一张网,将他兜头罩下。他再次哽咽,感受如灯的父爱,在他有限的视力里放射出了无限神圣的亮光。
       ⑨当天,他就不顾父亲的反对,把父亲接回了家,至于妻子,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植树的牧羊人

(法)让·乔诺

    ①想真正了解一个人,要长期观察他所做的事。如果他慷慨无私,不图回报,还给这世界留下了许多,那就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②那是在1913年,我长途跋涉走进法国普洛旺斯高原,来到阿尔卑斯山地,做了一次旅行。这里海拔一千二三百米,放眼望去,到处是荒地。光秃秃的山上,一棵树也没有。无边无际的荒野中,我走了三天,终于来到一个废弃的村庄前。一座尖塔倾圮的教堂,显示这里曾经有人居住,但是现在却毫无生命的迹象。那是六月晴朗的一天,太阳快要把人烤焦了。由于我的水在两天前就喝光了,所以急需找到饮用水。我原本以为村子里应该有水井,找到时才发现,它早已干涸。我继续向前走了五个小时,到处是干旱的土地和杂草,心想:要找到水,恐怕是没指望了。

    ③就在我爬上一个山坡时,忽然看见远处山谷似乎有人影,开始我还以为是棵枯树,但不论怎样我还是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个牧羊人,他周围还有一群绵羊,懒懒的卧在滚烫的山地上。牧羊人让我喝了他水壶里的水,又带我去了他山上的小屋。他从一口深井里汲水给我,井水甜丝丝的。他很少说话,独自生活的人都这样。但可以感觉得出他是一个充满自信、意志坚强的人。在我眼里,他就像这块不毛之地上涌出的神秘泉水。他不住帐篷,而是住在一座结实的石头房子里。看得出,他是一点一点地在这个荒凉的高地砌起的石头房子,屋顶很严实,风吹过屋顶的瓦片,发出仿佛浪花冲到岸边拍打海岸的声音。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餐具洗得干干净净,地板上没有一点灰尘,猎枪刚上过油,炉子上还煮着一锅热汤。他的胡子刚刚刮过,衣服也一针一线地仔细缝过,补丁针脚细密,几乎看不出来。我们一起喝了热汤,饭后,我递上烟草袋,他说他不抽烟。他的那条大狗也像主人一样,安静,忠厚,不张扬。不一会儿,他拿出一个小袋子,倒出一堆橡实,然后一颗一颗仔细地拣着。我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他回答:“我要选一百颗种子,明天种。”他极其认真地把饱满、无裂缝、个头大的橡树种子挑拣出来,十颗一堆的放好,全部弄好后,我们就去睡了。

    ④第二天清早,我请求他让我在这里再住一个晚上,其实再待一天并非必要,我只是受了好奇心的驱使,想要了解他更多一点儿,他痛快地答应了。我感觉没有什么事能够扰乱他的生活,他要赶着羊儿去吃草了。出发前,他把昨夜精挑细选的橡实,连同袋子,浸到一桶水中,背着那桶水离开屋子。我发现他带了一根铁棒,大概像拇指那么粗,一米半长。我们沿着山路,又向上爬了大约两百米。他停了下来,拿起铁棒向下戳了一个坑,轻轻放入一颗橡实,再仔细覆盖上泥土。他一颗一颗耐心地种下橡实。我好奇地问:“这个山坡是你的吗” “不是。”“那么你晓得这是谁的土地吗” “不晓得,可能是公有地吧!”他一心一意把一百颗橡树都种了下去。吃过午饭,他又开始选橡子。趁这个机会我刨根问底,才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事。三年来,他一直这样一个人种着树,已经种下了十万颗橡树。这其中只有两万颗发了芽,长成树苗;而在这两万棵树苗之中,又只有一半能逃过干旱的气候和野鼠的啃食,存活下来。他今年五十五岁,名叫艾尔则阿·布非耶,以前在平地有一个自己的农庄,不幸的是他先失去儿子,接着妻子也去世了,他决定搬到高地。“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种树呢?”我问。他说,这块高原因为没有树,就显得没有生机。反正他没重要的事情做,那就种树吧,好给大地上带来些生气。第三天,我和牧羊人道了别。

    ⑤第二年,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五年的军旅生涯使我差不多忘记了“种树的牧羊人”。

    ⑥大战结束后,我再度踏上那条通往高原的道路。这一带乍看景象大致如昔,只是在没有人烟的村庄尽头,看到了一片薄薄的雾气,像地毯一样,铺在高原上。我不由得想起他。我想,那一万颗橡树应该已经长成一大片树林了吧!在五年的战乱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怎么生活?事实上艾尔则阿·布非耶不但活着,身体甚至比以前更健朗了。现在他不再放羊,因为羊群会啃掉他种的树苗。战争没有干扰他的生活,他一直在心无旁骛地种树。种橡树,种山毛榉,还种白桦树。1910年种的橡树现在已经十岁,长得比我都高,看起来壮观极了。我实在说不出话,而他也还是沉默寡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在他种的森林中转悠了一整天。这片树林分为三大块,最大的一块全长十一公里,最宽的地方有三公里。这是从这个男人的双手及心灵中创造出来的,没有任何外界技术的支援。我明白了,人类除了毁灭,还可以象上帝一样创造。

    ⑦牧羊人坚持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这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山毛榉就是证明,它们长得足足有我的肩膀这么高了。那大片的橡树也非常茂盛,不用再担心被动物吃掉。他指着一片白桦林说,这是五年前种的。他把桦树苗全种到他认为地表湿润的山谷,结果证实他是正确的,这些桦树棵棵挺拔,像笔直站立的少年一样,蔚然成林。当我们回头往村庄走时,途中一条原本干涸已久的河床,现在居然水流淙淙。这是种树的连锁效应,这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奇迹。

    ⑧从1920年开始,我几乎每年都去看望这位种树的老人。我从没见过他有任何怀疑或动摇,只是在执着不懈地种树,只有天知道这有多难!

     ⑨1945年的6月,我最后一次见到种树的老人,那年他已八十七岁了。当我坐车进入高地踏上这条通往荒原的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树林留住了雨水和雪水,干涸已久的泉水又冒了出来,河水汩汩地流入池塘,池塘边还种了菩提树。原先的废墟上已修复成崭新的房舍,周围的菜圃与花园,井然混栽着各式各样的白菜、玫瑰、韭葱、金鱼草和秋牡丹。这里重新充满了生机,变得富饶了。现在这里的人们生活得幸福、舒适。一路上,我见到许多健康的男男女女,孩子们的笑声又开始在乡村聚会上飘荡。整个高地焕然一新,散发出健康富裕的光芒。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艾尔则阿·布非耶。

    每当我想到这位种树的老人,靠一个人的体力与毅力,把这片荒漠变成了绿洲,我就觉得人的力量是多么伟大啊!可是想到要做成一件事,需要怎样的毅力,怎样的无私,就从心底里对这位普通的牧羊人油然升起无限的敬佩。他做到了只有上帝才能做到的事。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永远的槐花蜜

赵学儒

    初夏,老乡进城,带来蜂蜜,是槐花蜜,即槐花盛开时蜜蜂采粉酿成的蜜。老乡说,这是头茬槐花蜜,是一年中最好的蜜,是咱太行山区最地道的蜜。老乡的一番话,把我带回到了三十年前的太行山老家。

    我老家是个被大山围起来的村子,因为少雨,山上栽满耐旱的槐树,每年春天柳绿之后,山上的槐树便开了花。近看朵朵串串,远望成片,从空中俯视,沟沟梁梁都是雪色。轻风摇曳,花海泛起股股波浪,吹来缕缕花香。这时,便有无数蜜蜂如天兵天将蜂拥而至,之后趴在花蕊上,再无声息,专心采粉。

    那时老家穷,乡亲们都要采槐花,或自己吃,或喂猪。一次,我跟母亲上山去采花,她用长钩勾下树枝,我把槐花摘下,放到袋子里。母亲的手被槐刺刺破,鲜血直流,母亲却笑笑,甩甩手指上的血,继续采。我家八口人,爷爷奶奶老了,失去了劳动能力,我爸在外地教书,很长时间回家一次,我们兄妹四个都在上学,母亲的辛劳可想而知。

    记得那日母亲穿了一件绿褂子,在白色花海中格外显眼。橘红的阳光也从树缝探下头来,与她的微笑糅在一起,越发灿烂。我摘了一朵小花放到嘴里,咂咂滋味,开始有点苦涩,却越嚼越香、越嚼越甜。我们满载而归,身上还带着香甜的味道。

    母亲把槐花带回家,摊在干净的地上晾晒,便于存放。接着,她开始鼓捣猪食。她把槐花放进大锅,点燃灶膛的火,等锅里的水烧开了,槐花瘪下去了,又把一些谷糠放进去搅拌,再兑些凉水,开始喂猪。圈里是黑白两只猪,一顿吞咽。年终,母亲把一只猪卖掉,还“缺粮款”,另一只杀了,肥肉炼成坨,作为全家一年的油水。

    槐花的吃法多样:炒鸡蛋,把鸡蛋和槐花搅在一起,放锅里炒,鸡蛋熟了,菜就成了;蒸槐花,把槐花和面粉拌匀,再划线儿盐,放笼屉里蒸,出锅便可以蘸蒜吃;蒸包子,把槐花剁成馅儿,搅上些猪油,用棒子面、棱子面或山药面包好、蒸熟。那浓浓的槐花香,伴随着我们成长。

    我成家之后,在附近的水电站上班,家里的事基本落在妻子肩上。我上班是三班倒,一次早上下班回家,知道妻子去采槐花了,便去接她。山上,阳光灿烂,就像舞台上的灯光,槐花漫山遍野地舞蹈。一群群蜜蜂来了走,走了来,嗡嗡声此起彼伏。在这片雪白的花海中,妻子头上的红纱巾分外妖娆。采完花,妻子开始下山。她的肩上背着装满槐花的筐子,筐子上还摞着鼓鼓囊囊的麻口袋。下坡时几乎是一路出溜,妻子的腰杆却总是挺得笔直,抵住筐子和口袋。回到家,她解下被汗水浸透的纱巾,让我替她拔头皮里的槐刺。猛地拔出来,殷红的血也跟着渗出来。

    那年,我们家盖新房,妻子特地养了三只猪,或卖了钱支付材料费,或用来招待帮工。为了让猪吃饱喝足快些长大,妻子采回了很多槐花,晾晒在房前屋后、坡坡台台,吸引了很多蜜蜂前来。

    老乡说,我知道城里什么都有,但这蜂蜜是自己家的,可甜了。我也没客气,认真地对老乡说,这蜂蜜永远是最好的。

《光明日报》(2017年0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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