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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蚌埠市二中2019-2020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诗歌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重视“兴”的作用。所谓“兴”的作用,在中国诗歌传统上可分两个方面来看。

    从作者方面而言就是“见物起兴”。《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鸟“关关”的叫声,引发君子求得配偶的情意,就是“兴”的作用。但宇宙间不只草木鸟兽等种种物象能引发我们的感动,人世间种种事象也能引起我们的感动。《诗经》“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启居,猃狁之故”,是写对时代动荡不安的感慨,这也是引起人感动的一种重要的因素。

    “兴”的作用,不但作者有之,读者亦有之。只要你在读李白、杜甫的诗歌时也能产生与他们同样的感动,那么你也就有了与李白、杜甫同样的诗心。不过,诗在使人感动方面有很多不同的层次。第一层次是一对一的感动,就是闻一知一,不产生更多的联想。陆放翁和他的妻子分离之后又在沈园相遇,他写了一首《钗头凤》,千百年之后,我们仍然为陆放翁的悲剧和他的感情所感动,这就是一对一的感动。

    可孔子说“诗可以兴”的感动则不仅是一对一的感动,更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感动。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孔子回答:“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于是子贡就说:“《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诗经》里所说的是璞玉的切磋琢磨,与做人本不相干,可子贡却从中悟到做人的道理,这正是“诗可以兴”的感发。由此可见,诗的作用不仅是使作者有一颗不死的心,而且也使读者有一颗不死的心;不仅有一对一的感动,而且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兴”的感发。

    同样,西方文学理论中也有类似“兴”的说法。接受美学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就是“读者反应论”,认为读者的兴发感动是十分重要的。他们认为读者可分成不同的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普通的读者:读明月就是明月,读清风就是清风,只从字面去理解。第二个层次是能深入一步的读者:他们能够从艺术的表达、文字的组织、形象的使用等各方面去欣赏作品。第三个层次是“背离作者原意”的读者:他们对作品的解释可以不必是作者本来的意思,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引发。只有这第三个层次的读者,才是最能感悟生命的读者。

    南唐中主的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王国维从中看到了什么?看到一种“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晏殊的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蝶恋花》)写的是相思爱情,王国维说这是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种境界!王国维的这种感发正是中国诗歌中让人心不死的“兴”的作用。

(摘编自叶嘉莹《什么是好诗》)

(1)、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孔子的“诗可以兴”不是说诗仅仅能够感动一位读者,而是能感动无数读者。 B、陆游的《钗头凤》和晏殊的《蝶恋花》,这都是能够使读者产生感动的好词。 C、对作品的理解越背离作者本来的意思,就越能体现读者具有生命感悟能力。 D、读明月即懂明月,读清风即懂清风,从字面理解作品,都是第一层次的读者。
(2)、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就读者方面而言,“兴”的作用表现在读者对作者及其诗歌作品产生感动。 B、就作者方面而言,“兴”的作用既包括见物起兴又涵盖因事象而引起感动。 C、王国维“为学”境界的读诗感发,证明了中国诗歌中的“兴”的重要作用。 D、子贡从切磋琢磨句中悟出做人的道理,无疑当在最能感悟生命的读者之列。
(3)、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段与段之间衔接十分紧密,如中间四段的段首句都既承接上文又引出下文。 B、文章通过对东西方文学理论的对比论证,突出了阅读中读者兴发感动的重要性。 C、文章论述“兴”的作用,主要从作者和读者两个方面展开,并且重点论述后者。 D、文章既援引古代经典中的言论,又以《诗经》及唐宋诗词为例,论证方式灵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中国古代的祭祀
    祭祀是人们通过一些特定的器物和形式向鬼神表示敬重、祈求保佑的一种活动。祭祀的对象主要为鬼、自然神以及后世产生的宗教神。
    据考古资料证明,祭祀最早产生于远古时期。北京山顶洞人就已经产生了原始的鬼魂崇拜意识。考古发现,山顶洞穴遗址内人的骨骼的旁边有赤铁矿石粉粒遗存。将红色的粉粒撒在死者的身上,显然是出于某种特定的用意,或表示哀痛,或表示怀念,抑或表示驱邪避害。这表明这一时期的原始人类已经对死去的同伴产生了或敬或畏的情感,萌发了人死后有鬼魂存在的意识,这无疑是一种最原始的祭祀方式。
    随着原始人类的不断进化,工具制作技术从打制石器过渡到磨制石器,产生了原始的种植业和定居式生活方式。由于种植业与自然的关系十分密切,促使人们对自然现象更加关注。但因为原始人类无法理解自然界中出现的各种现象,便认为在这些自然现象的背后,必定还存在着一种支配它们的力量。古人将这种“超越”现实和自然的力量想象成神,这也是中国古人信奉自然神的由来。在这种认识下,古人们对鬼神既崇敬又畏惧,于是便采用一些方式和方法讨好它们来表示对鬼神的敬重和企盼。
    这些祭祀的方式和方法经过世代相传,逐渐形成固定的仪式:在祭祀时,人们将最好的食物、制作精美的器物献给鬼神;或用焚烧祭品冒出青烟,以示通达天神;或将酒或牲畜血洒向地面,以示告慰地神,再通过敲击的方式使器物发出声响,以此通报和召唤鬼神;还通过肢体的动作表示对鬼神的敬重,以此希望鬼神满意。
    仰韶文化是新石器时代中晚期的代表性文化。在仰韶文化聚落遗址中,居住区的房屋均围绕一个中心广场而建,还发现有焚烧过的动物骨骼,表明这个中心广场在聚落成员的心目中是一个神圣的场所。这里不仅作为聚落成员日常聚会或一般性活动的地方,也是举行祭祀活动的重要场所。
    在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晚期的不少遗址中,都出土了玉制的器物。其中,在浙江杭州市余杭区的良渚文化遗址中,出土了玉璧、玉琮、玉钺、玉璜等大量的玉器,在玉琮和其他的一些玉器外表还雕刻有神人兽面图案。图案充满了神秘、怪异的色彩,体现了良渚人对鬼神的敬畏感。这些在后世作为祭祀鬼神的礼器出现在这一时期,足以证明祭祀鬼神已经成为当时十分重要的一项活动。
    原始社会时期产生的鬼神崇拜及由此形成的祭拜方式,又在后世的沿袭中不断加入新的形式、内容,最终形成中国古代社会的祭祀文化。在国家建立后,祭祀活动又被统治者所利用,成为神化王权和统治的工具。殷商时期,祭祀更为盛行。商王祭祀祖先,是认为这些已经逝去的先人仍具有神力,可为后代消灾祛祸;同时也借助先祖的神力,用以协调王室成员之间的关系。
    这些源自原始社会、在国家建立后又被移植到政权建设中的祭祀活动,在西周时期进一步得到加强,成为国家的头等大事。在周朝政权机构中,还设有掌管祭祀的官职,祭祀鬼神还被编入礼仪制度中,并对祭祀的对象和等级、陈设器物、供奉食物、行礼方式等诸多方面作了严格的规定,从此祭祀成为国家政治生活不可或缺的内容。在以后的历史中,祭祀鬼神一直为历朝历代所沿袭。
(选自《百科知识》2013年第17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古代儒家对道德情感的培养有很多深刻的论述,孟子便对道德情感,尤其是恻隐之心做了细致的阐述。他认为人皆有恻隐之心,并以“孺子将入于井”为例,说明任何一个路遇此事的人都会对将要掉入井里的孩子产生同情,这种同情并非为了结交孩子父母,也不是为了邀誉于乡党朋友。由此看来,恻隐之心是纯然的善,是无条件地具有道德价值的。

       这意味着,儒家学者不会同意卢梭的认为同情心源自爱的观点。按儒家的观点,恻隐与自爱截然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或源流的关系。恻隐固然也需要对自身感受的关切,因为恻隐之心是经由的痛苦而感知他人的痛苦,但用自爱却无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从自己推及他人,同情他人的痛苦,更无法解释那种自我奉献的意愿和行为。

       那么,恻隐是人类道德的源头吗?概括地讲,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些具体分析。完整意义上的道德包括三种现象—一道德心理、道德行为、道德知识。对道德心理而言,恻隐之心无疑是其原始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推动着其扩展和深化;对道德行为而言,恻隐只是一种最初的动力,且不一定是最主要的动力;对于道德知识来说,恻隐则是形成它们的最原始也最微弱的动力,必须经过理性的中介才能起作用。恻隐之心是道德最初的涓涓细流,虽不汹涌澎湃,但却源源不断。人类历史上虽不乏以所谓“原则”“主义”扼制甚至消灭恻隐之心的企图,但最终都归于失败。在一个基本的底饯上,我们甚至可以说恻隐之心绝对无误。“原则”“主义”可能会出错,会忘记生命的根本,而恻隐之心对待生命的基本状态却不会出错,它是人类道德乃至全部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一防线也守不住,如果人类连起码的恻隐之心也丧失殆尽,那就很难想象人类会成为什么样子。当然,从另一方西看,作为源头,恻隐之心还有必要发展,它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自身。它最主要的发展当然是和理性结合,使单纯个人主观的恻隐之心转向普遍客观的道德理性,使人治转向法治。

       在当今的社会,理性规则、道德义务都是必要的,但规则和义务并不是道德的全部,道德并不仅仅是规则和义务的普遍履行,我们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深厚同情。它会让规则与义务不至于硬化干枯,会提醒我们道德与生命的深刻联系。道德也会与时俱进,只要人类还有恻隐之心,我们就可以对它的变化基本放心。

(摘编自何怀宏《道德情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尽管有很多人希望自己能够创作出超越时代、具有永恒意义的作品,但一个基本的问题是,人无论如何都难以脱离自己生活的土地而飞翔。创作也同样如此,企图漠视、回避、拒绝现实都是不可能的。任何一个时代的优秀文艺都是这个时代现实精神及其发展必然性的表现。它们或者呼唤新的社会理想出现,或者表现特定现实中人们的生活与努力,或者揭示出这一时代现实生活中人们的精神世界与情感追求。

    有一种观点认为,表现现实,就不能回避现实中存在的问题,所以必须以批判的眼光来揭露现实中的负面现象。对这样的观点需要进一步分析。一种立场是为批判而批判,为揭露而揭露,看不到战胜这些困难、挑战的强大力量。这样的作品与现实不符,难免片面、浅薄,会消损其思想深度与艺术魅力。另一种立场是,在直面问题的同时,表现社会生活中的爱、正义、理想,并给人以未来与希望。对这些负面现象,不是不要反映,而是要解决好如何反映的问题。而真正具有强大艺术魅力的作品总是要给人以前行的力量。

    还有的人认为,创作最关键的是要写出超越时空、具有普遍意义的生命状态,至于是不是表现了现实生活,并不重要。这种观点当然是有问题的。我们提倡艺术表达的百花齐放,也倡导表现各种各样的题材。但是,不论什么样的题材与手法,都难以脱离作家艺术家生活的现实。即使是那些历史题材、魔幻题材也是现实生活的某种反映。它们并不一定表现现实生活中的人与事,但依然彰显解决现实生活问题的精神与智慧,依然具有强烈的现实情怀。

    存在上面错误观点的原因,是创作者对现实生活急遽变化的疏离、隔膜与迷茫。现实生活的快速变化要求进行更为深入的感受与研究——不仅仅是某种表面的,更应该是穿透表象进入本质的;不仅仅是局部的,更应该是透过局部通达全局的。任何自以为是、故步自封的行为都将被时代抛弃。

    文艺作品不能满足于简单的真实与生动,虽然要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但是,那些能够成为一个时代文化标志的高峰之作,总是要给人以精神的激励,要为这个时代提供思想资源、价值引领、智慧启迪。现实生活丰富多彩、高下杂陈。我们感受到什么样的生活,并进行怎样的表达,决定了创作者的格局,也决定了作品的品格。这涉及创作者能否承担时代使命的问题。虽然并不否定那些小题材、小情调、小格局的作品,那也是文艺百花园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因为它们的存在,才能够有万紫千红的绚丽光彩。但是,更期待那些能够对时代的发展进步提供力量与启迪,具有宏阔气魄、博大品格,能够表现一个时代精神追求与历史必然性的史诗性作品出现。

(摘编自杜学文《呼唤深刻表现恢宏变革现实的文艺作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朝境内民族主义在政治领域的突出表现,是高扬“尊王攘夷”的大旗,并注入新内涵。这与北方民族政权的环伺紧逼,以致宋朝一再面临存亡继绝的现实威胁息息相关。而新儒学的形成与确立,则构成其民族主义新内涵的思想资源。宋儒强调“四夷不服,中国不尊”(欧阳修:《本论》),以期“尊君父,讨乱贼,辟邪说,正人心”(胡安国:《春秋传序》),确立民族自信,力图夷不乱华,进而用夏变夷,维护政治文化的大一统。推及与诸民族政权的外交关系上,宋朝在军事失利委曲求和时,宁可接受交纳巨额岁币的苛刻条件,而拒绝沿用中原汉族王朝曾采取的和亲政策。。

    这一民族主义基调在各个文化领域都有不同凡响的回声,而南宋远比北宋高亢。《春秋》学因发挥“尊王攘夷”大义而再度跃居显学,士大夫论兵也成为风尚,不啻是民族主义主旋律在经学与军事学上的反映。诗词散文等主流文学,都有由爱国主义基色构成的绵延不绝的作品,“表白了他们这种久而不变、隐而未申的爱国心”(钱钟书:《宋诗选注序》)。这种民族主义也融入市民文艺的叙事性作品。在宋学鼓吹下,民族大义逐渐成为全民共识,“尽忠报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已是上至将相下至士庶普遍认同的道德规范。

    民族主义自觉并不限于宋朝汉族政权内部。在大宋史视野下,契丹、党项、女真、蒙古等与宋并峙的民族政权,一方面吸收汉族先进文化制度,另一方面却自觉坚持统治民族的主体意识。金亡之际,金朝将帅履践“金国大臣,惟当金国境内死”(《金史》)的信念,拒绝失节降敌,也印证了少数民族政权对民族气节的接纳与认同。

    今人在重新评价民族战争与统一大业的复杂关系时,自应秉持民族平等的价值观。对大宋史时段所有民族战争,一方面既要放在历史条件下评断每次战争各方的是非曲直,另一方面也应从中华民族通过长期冲突与融合方始形成的历史大趋势中去评判。元朝再次完成统一大业,无疑是大宋史时段各民族冲突与诸政权互动的历史性结局。在这一长时段中,确实时断时续地伴随着血与火的民族战争,但也应看到,相关政权达到地缘政治相对均势的和平时期,各民族与各政权之间通过榷场贸易、使团聘问与其他民间途径,推进着相互间经济、文化等领域的交流与融合,而宋朝的物质文文明与精神文明在其中起着主导性作用。这样,就不至于因肯定统一而对宋朝长期而顽强的抵抗不以以为然。正是有赖于这种抵抗战争,保卫了宋朝先进的社会经济,相对弱化了骑马民族政权的原始野蛮性,相应减轻了大统一进程中社会破坏力度。而以文天祥为代表的民族气节与忽必烈所成就的统一大业之间的历史悖论,也可以各有其值得肯定的历史地位

(摘编自虞云国《大宋史视野下的民族关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古代监察制度发轫于西周,确立于秦汉,至隋唐臻于完备,历经变革延续至晚清。监察制度对我国古代国家治理十分重要,保障了公正、有效的政治法律轶序。从御吏与谏官之间的关系来理解,我国古代监察制度体系演变主要经历了三个历史阶段:秦汉时期形成了御史与谏官并存的复合性监察制度体系;隋唐时期御史与谏官相辅相成,复合性监察制度体系臻于完备;宋以后谏官制度逐渐衰微,及至明清时期形成了以御史与谏官制度合一的、以都察院为主体的单一监察制度体系。

    监察权本于天道,又以现实法律(惯例)为依据,体现了天下整体性价值,具有最高权力的属性。监察制度延续了“史官”的历史传统,御史为“史官”之一种,谏官中的给事中也多兼任“起居注”(记事史官)。秦统一后所建立的监察制度,虽然历经改造,但是监察官仍以天下治道作为最高职务原则,以报效社稷为己任。监察官对上级负责,对君主负责,更要对天下黎民和国家社稷的整体利益负责;不仅对现实负责,还要对历史负责。监察官依据法律行使职权,无所恣意,亦无所屈从,被其监察的高官显贵不能凌驾于其上,纵然君主也不能干涉其对具体事件的处理。中国古代的盛世善治,大多是监察制度运行最好的时代,例如唐朝初年的“贞观之治”,得益于君主奉法而治,监察官严明职守。

    监察官独立行使职权的方式,使之具有超越于被监察者的权威性,足以震慑权贵。御史和谏官大多是服务君主的近侍,逐渐发展成为职事官,保留了侍从君主左右或奏章直达君主的特权。他们在监察朝官、京官或是巡察地方时,均为君主的代表,其官品虽低却独立行使职权,直接对君主负责。御史在行使纠弹权力时,奏章可以直达君主;对于重大事项,可以晋见君主,面陈奏章。为避免职务干涉,御史甚至可以绕过御史大夫等御史台长官,直呈君主。御史台长官都在御史的监察范围内。御史为保护举报人,避免被纠举人以权势威胁举报人,甚至可以“风闻奏事”,其权威性足以纠察官邪、肃正纲纪。中国古代监察制度是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一环,对保障良好的政治法律秩序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但是它也不可能超越整个政治法律体制。皇权对监察制度有着构建之功,也有侵蚀的危险。以汉朝为代表的台谏分置监察体系,以唐朝为代表的台谏相辅监察体系,都对君主起到约束、规谏的作用,但约束最高权力的监察制度能否发挥功能,却深受君主个人的影响。此外,在复杂的政治权力环境中,少数监察官或依附权贵,或为利益所诱惑,制度虽称良善却难达预期。

(摘编自张生《古代监察制度权威有效的成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段时间以来,我们试图重新找到中国文化根性,展开从思维方式到价值体系的新论述。在这样一个回头细看的过程中,传统文学生活中大量新事实被看见,与此同时,学界越来越进入到“史实还原”的阶段——在意识到要注重还原事实、还原历史现场之后,“中国文论”研究越来越多探向历史维度。当下学界已经认识到,在大量新事实充分发现的基础上,需要有一个大的理论综合,超越以往对中国文艺的阐释与解读。当今时代的中国文论要避免前面几个历史阶段带来的局限,发展出像中国哲学、中国历史那样强大的辐射力和解释力,发展出新的理论论述。这个新论述就是“中国文论的历史自觉与现代阐释”。这一新论述有两个轮子,一是中国文学与艺术自身的新事实与新意义;一是活古化今,在解释当今文艺实践中不断丰富提炼出新的话语。

    中国文论研究在“回头看”过程中温故知新,不断更新文艺研究眼光,新眼光又使得中国文学与艺术自身的新事实被看见。其中最显著的是文学边界的扩大、文学功能的再发现。譬如,不同于西方文学对虚构性的强调,在中国文学中,非虚构文学占据尤为重要的地位。近年来无论是诗人生平与作品关系研究,还是诗与历史事件、诗与日常经验研究的大量新事实,都已充分证明这一点。在以诗文为主流的中国古代文学中,文学写作乃是写亲身闻见、亲身经历的现实世界情景及由此而来的真情实感,不同于现代以来以“积极虚构”为主流的文学观念。非虚构与虚构同时存在,延伸文学边界,扩展文学功能,使得文学不仅是少数人秀异的语文游戏与奇妙幻想,而且跟普通人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可谓一草一木总关情。我们正在进入一个重新认识中国文学艺术的时代,这与中国文化整体复苏和社会普遍文化自觉是相适应的。

    中国文论是否具有强大解释力和生命力,还要看它能否有效阐释当今文艺实践。从大的方面来说,中国文论的文化自觉和整个国家的文化战略是相通的,这是发展的重大机遇所在。与此同时,中国文论也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中国文论也有“功夫在诗外”的一整套论述,即一个相反相成的悖论:有时候,只有从文学外部、文学周边来看文学,才是真正“文学性”。从文艺创作主体来说是自觉的文化意识,从大众来说则是百姓日用而不觉,中国文史智慧、人文关怀与道德传统仍然在今天文学活动中起作用。正如起点中文网创始人吴文辉所说,当代最有活力、最有影响力的网络小说,无论怎样新变,还是跳不出中华传统伦理和传统价值观。因而,我们应清醒地认识到,中国文论核心价值仍然与当代审美经验和文化实践发生直接关联,并对当代文学创作发挥重要影响。

    (摘编自胡晓明《强化中国文论阐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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