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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甘肃省张掖市2018届高考语文备考质量诊断第一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朝境内民族主义在政治领域的突出表现,是高扬“尊王攘夷”的大旗,并注入新内涵。这与北方民族政权的环伺紧逼,以致宋朝一再面临存亡继绝的现实威胁息息相关。而新儒学的形成与确立,则构成其民族主义新内涵的思想资源。宋儒强调“四夷不服,中国不尊”(欧阳修:《本论》),以期“尊君父,讨乱贼,辟邪说,正人心”(胡安国:《春秋传序》),确立民族自信,力图夷不乱华,进而用夏变夷,维护政治文化的大一统。推及与诸民族政权的外交关系上,宋朝在军事失利委曲求和时,宁可接受交纳巨额岁币的苛刻条件,而拒绝沿用中原汉族王朝曾采取的和亲政策。。

    这一民族主义基调在各个文化领域都有不同凡响的回声,而南宋远比北宋高亢。《春秋》学因发挥“尊王攘夷”大义而再度跃居显学,士大夫论兵也成为风尚,不啻是民族主义主旋律在经学与军事学上的反映。诗词散文等主流文学,都有由爱国主义基色构成的绵延不绝的作品,“表白了他们这种久而不变、隐而未申的爱国心”(钱钟书:《宋诗选注序》)。这种民族主义也融入市民文艺的叙事性作品。在宋学鼓吹下,民族大义逐渐成为全民共识,“尽忠报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已是上至将相下至士庶普遍认同的道德规范。

    民族主义自觉并不限于宋朝汉族政权内部。在大宋史视野下,契丹、党项、女真、蒙古等与宋并峙的民族政权,一方面吸收汉族先进文化制度,另一方面却自觉坚持统治民族的主体意识。金亡之际,金朝将帅履践“金国大臣,惟当金国境内死”(《金史》)的信念,拒绝失节降敌,也印证了少数民族政权对民族气节的接纳与认同。

    今人在重新评价民族战争与统一大业的复杂关系时,自应秉持民族平等的价值观。对大宋史时段所有民族战争,一方面既要放在历史条件下评断每次战争各方的是非曲直,另一方面也应从中华民族通过长期冲突与融合方始形成的历史大趋势中去评判。元朝再次完成统一大业,无疑是大宋史时段各民族冲突与诸政权互动的历史性结局。在这一长时段中,确实时断时续地伴随着血与火的民族战争,但也应看到,相关政权达到地缘政治相对均势的和平时期,各民族与各政权之间通过榷场贸易、使团聘问与其他民间途径,推进着相互间经济、文化等领域的交流与融合,而宋朝的物质文文明与精神文明在其中起着主导性作用。这样,就不至于因肯定统一而对宋朝长期而顽强的抵抗不以以为然。正是有赖于这种抵抗战争,保卫了宋朝先进的社会经济,相对弱化了骑马民族政权的原始野蛮性,相应减轻了大统一进程中社会破坏力度。而以文天祥为代表的民族气节与忽必烈所成就的统一大业之间的历史悖论,也可以各有其值得肯定的历史地位

(摘编自虞云国《大宋史视野下的民族关系》)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宋朝高扬“尊王攘夷”的大旗,并注入新的内涵,这和北方民族政权一再威胁到宋朝存亡断绝的现实有密切的关系。 B、新儒学是宋代民族主义新内涵的思想资源,宋儒希望确立民族自信,用夏变夷,进而力图夷不乱华,维护政治文化的大一统。 C、民族主义影响到了宋朝的外交,宋朝向外族求和,因接受巨额岁币的苛刻条件,所以不再沿用中原汉族王朝曾采取的和亲政策。 D、与宋朝对峙的少数民族政权,在学习汉族先进文化制度的同时,也形成了契丹、党项、女真、蒙古等多民族混合的主体意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论述宋朝民族主义在政治领域的一些表现,并引用了一些资料作为论据。 B、文章第二段从文化领域论述宋朝民族主义的表现,指出民族大义成为宋朝全民共识。 C、文章认为,主义在契丹、党项等少数民族政权中同样存在,并引用有关史料加强论证。 D、文章从大宋史视野的角度论述民族关系中的民族主义,着重论述了民族平等的价值观。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应根据历史条件去评判大宋史时段民族战争各方的是非,也应从中华民族是在长期冲突与融合中形成的角度去评判这些民族战争。 B、民族战争与统一大业的关系复杂,肯定一方不等于否定另一方,因此,我们肯定元朝再次完成统一大业,不应否定宋朝长期而顽强的抵抗。 C、在大宋史时段各民族冲突与诸政权互动的长久的历史中,宋朝的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在相关政权地缘政治相对均势的和平时期,起主导作用。 D、如果没有宋朝对元朝的抵抗,就无法保卫宋朝先进的社会经济,也不能减轻大统一进程中的破坏力度,文天祥和忽必烈也就没有现在的历史地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因推出“零口供”而一举成名的辽宁省抚顺市顺城区人民检察院,最近重新定义“零口供”,并在有关文件中删去了“讯问犯罪嫌疑人时,允许其保持沉默”的字样。而正是这一表述,曾被认为是把沉默权引入了中国司法界,并引起很大争议。

    去年8月,顺城区人民检察院在全国率先推出《主诉检察官零口供规则》,规定:在讯问犯罪嫌疑人时应允许其做无罪、罪轻的辩解,允许其保持沉默,在排除有罪供诉的前提下按照是否有犯罪事实发生、危害后果如何以及犯罪事实发生的经过等要素,运用全案证据进行论述,得出嫌疑人犯罪的结论。该院当时把“零口供”定义为:当侦查机关将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呈至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时,检察机关视其供述为“零”,办案人员通过全案的其他证据进行推论,以证明其有罪。而在最新一稿的《主诉检察官零口供规则》里,“零口供”被定义为:认定犯罪事实可不依赖犯罪嫌疑人的有罪供述而独立存在,使有罪供述对犯罪事实的影响为零。在删去“允许其保持沉默”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在鼓励其如实陈述的同时,不强迫其做不利于本人的陈述”。

    所谓“沉默权”最早源于英国。在17世纪英国的利而伯案中,利而伯以“自己不能控诉自己”为由,对司法人员的讯问保持沉默,他的做法得到英国最高立法机构的认可,沉默权制度开始显露雏形。1898年,英国在其《刑事证据法》中明确规定被告人的沉默权是英国刑事法律的重要原则之一。任何人不被强迫自证其罪以及告知沉默权的规则,作为刑事法制的重要内容,二战后不仅在世界各国得到普遍确立,而且其精神也被联合国的重要文献所确认。第21届联大通过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公约》第14条规定:“任何人不被强迫作不利于自己的证言或强迫承认犯罪。”世界刑法学协会第15届《关于刑事诉讼中的人权问题的决议》第17条规定:“被告人有权保持沉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谁来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打开微信“朋友圈”,就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文化微缩景观:既有“小清新”,也有“情怀党”;既能看到古典乐迷的“高大上”,也能看到各种“非主流”……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价值偏好和审美趣味,他们是文化景观的观看者,也是文化风尚的制造者。

    然而,新技术的生死时速,是否也会纵容“所见即所得”的肤浅,带来“既得繁花,亦生野稗”的乱象?已经有人痛心于文化空气的日益稀薄,甚至认为中国正在进入文化上的“小时代”。图书馆修得越来越好,好书和读书人却越来越少。难怪有人疾呼,从电脑和手机中拯救我们的阅读吧!甚至有人说,拔掉网线,关闭手机,才能回到真正的文化生活。

    事实上,翻阅近几个世纪的文化史,几乎每一次技术手段的升级,都会引起人们的文化焦虑。海德格尔以哲人姿态发问:技术化的时代文明千篇一律,是否还有精神家园?美国学者罗斯扎克更是一针见血:相比在黄昏时分去附近的咖啡馆,网络真的能更有效地交流思想吗?哲人的忧思,倒是从另一个角度给出了历史的惯例:越是缺少文化话语权的草根,越能更早地拥抱新的文化场;越是在原有格局中掌握话语权的精英,越是更晚地接受新事物。看看我们的互联网,微博是近6亿网友鼎力支撑的舆论广场,微信是无数中产白领激情互动的文化领地。在抱怨新技术让信息碎片化、文化浅表化的同时,谁愿用理性的思维、专业的知识、人文的情怀,主动涵养席卷天下的网络文化?文化之河能否源远流长,乃是取决于“最低水位”,谁来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正如学者所说,当代中国正在“共时性”地经历着传统、现代与后现代。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快速现代化和城市化的进程,反映在文化领域,将使我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注定要面对传统与现代并存、高雅与“低俗”共舞的现象。对大众审美和信息时代的到来,主流文化的建设者固然不必过分沉溺文化乡愁、伤感于“吾道衰也”,也不能闭关自守、以和大众文化划清界限来标榜自我,而是更应该防止文化上的劣币驱逐良币,为整个社会的文化水位划定警戒线,并担任守护者。“士志于道”曾经是中国文化和中国文人的光辉传统,一代代士人无不“以天下风教是非为己任”,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理应是当代文化人的历史使命。

    古人云,“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不论时代如何变迁,技术条件如何升级,人心向善向美的文化情怀不会改变。我们要做的,就是以更积极的态度、包容的气度、渊博的深度,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通过“各美其美,美人之美”,最终走向“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文化中国。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论语》说:“礼之用,和为贵。”“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前句是根本的价值观,后句是待人做事的根本态度;总的是在承认差别的基础上求各得其所。

    以和为贵不是单纯的美好愿望,是以对宇宙的根本认识为基础而提出的根本价值观。两千多年前,中国人就提出了“和实生物”的观点。指出宇宙万物都是不同成分和因素和谐共存的统一体。从自然到人类社会,从家庭、单位、社区、社会、国家、国际,以至生态,都是如此。世界是和的世界;万物以和为基础,存在于和的状态中。以和为贵是在这一根本认识基础上提出的,就是以和为最高的价值。和的实质是各得其所,以和为贵就是要在承认差别的前提和基础上求各得其所。

    孔子说“政者正也”,又说如果有机会当政,一定以“正名”为当务之急,做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正”是他治国的根本理念。《子罕》篇又有“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以各得其所释“正”。“正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要使君臣父子各得其所。程子说:“万物庶事莫不各有其所,得其所则安,失其所则悖。圣人所以能使天下顺治,非能为物作则也,唯止于各于其所而已。”“和为贵”,就是以各得其所为最高的目标。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和而不同就是要承认差别,在承认差别的基础上求和谐,而不是取消差别求统一、和谐。

    达到和谐的基本方法是中庸、中道。各得其所的基础是中。只有各个部分、各种因素都无过无不及,达到中的要求,才有整体的和。程子说:“使万物无一失所者,斯天理,中而已。”

    各得其所是目标,和而不同是原则,中庸、中道是途径。和与中是从不同的角度说,和是总体的状态和目标,中是各局部应处的状态和要求,二者相合,就是中和,也就是各得其所。

    以和为贵、和而不同的精神,基本贯穿了中华民族的发展史,渗透在社会生活的一切方面,使我们不同族群、不同地域的不同文化,不断相互吸取、相互融合,形成了博大精深、丰富多彩的中华文化;在广土众民的中华大地上,组成统一的国家,长期保持稳定统一的局面,绵延发展。对外,中华民族始终与世界各国、各民族人民友好相处,以爱好和平的民族的良好形象展现于世界。

    中华文化的贵和思想,以和为贵,和而不同,在承认差别的前提和基础上求各得其所,指示了解决当代人类面临的危机的方向。今天我们深化改革,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及外交上实行和平外交政策,促进世界的和平、发展,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也是求“万物各于其所”。全面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统筹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求其各得其所;经济、政治、社会等各方面,也要求其内部各因素、各方面,如政府和市场之间,各种经济成分之间,以及城乡,东、中、西部,贫富之间等等,各得其所。可以说改革就是调整各方面、各部分的关系,以达到各得其所的目标;各得其所是改革的目标和实质。

——(选自钱逊《中华文化的核心价值之三: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传统文明被称为礼乐文明,文化被称为礼乐文化,政治被称为礼乐政治,对礼乐的崇尚和实践构成了中国传统文明、文化、政治的基础,诗教、礼教和乐教则构成了国民教育的主干。就中国古人对诗、礼、乐的理解来看,我们很难分清它到底是属于美学还是伦理学的问题。礼主要涉及道德伦理问题,乐则指向伦理性的至善理想。也就是说,虽然按照现代学科划分,美与善或者美学与道德之间存在分界,但在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论述中,两者却是混融的,其一体性要远远大于分离性。

    但是,在中国文化传统中,美与善之间仍然存在差异。比如在《论语·八佾》中,孔子评价上古乐舞《武》“尽美矣,未尽善也”,《韶》则“尽美矣,又尽善也”。这一方面说明美与善不可相互取代,另一方面则说明善必然是从美出发的善,美对于道德之善而言具有奠基性和先发性。正是因此,自孔子以后,中国儒家向来主张以审美教育涵养道德教育,即以美储善。所谓以美储善,就是通过对善的渗透和包容,使美成为道德的容器和存在的境域。春秋时代,孔子对西周政治推崇备至,一段时间梦不见周公就心怀惶恐。但他在讲西周政治的特色时并没有讲到善或道德的问题,而是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这说明人文性的美并不仅仅是为善的到来铺陈前奏,而是对至善之境具有整体的涵盖和弥漫性。中国传统儒家强调美对善的生成和涵养作用,同时也强调善向美的二次生成。人们相信,人的内在道德品质与外在形貌具有一体关系,良善的本性总会以美的形象向外显现。孟子认为涵养内在的“浩然之气”是培育君子之德的要务,被这种道德化的“浩然之气”充盈的状态就是美的状态,由此显现的形象的光辉就是崇高。

    在中国古代,美一方面涵养道德,一方面则引领道德;它在个体层面涉及“以美立人”的问题。在国家层面涉及“以美立国”的问题。一种美德共济、美善相乐的雅化国风正是借此形成的。在美与德的关系上,中国传统思想者之所以以美和艺术作为国家道德建设的重要手段,原因在于美深化了道德的人性基础。在中国历史上,儒家思想者之所以持之以恒对人民进行诗教和乐教,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看到了美和艺术对人性之善的发蒙、滋养和化育作用。从中国历史来看,由儒家确立的社会道德原则和伦理秩序之所以具有纵贯数千年的生命力,关键在于它借助美和艺术深化了道德的人性基础,活化了社会伦理秩序,软化了诸多人伦规则的机械和僵硬,使其更合乎人性和人情。

    认清这一点,有助于更深刻的体认美育之于中国当代学校乃至国民教育的重要性,同时也有助于为国家道德建设开启一条更趋行稳致远的道路。

(选自《中国古典美学中的“美”与“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五四”的思想家尽管趋向于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划界和对峙,但在其观念的深层,依然与传统无法分离。这里可以具体考察“五四”的核心观念与儒学的核心观念之间的 关系。“五四”以科学与民主为其核心观念,传統儒学的核心观念则表现为仁与礼,二者呈现相分而又相融的关系。

    在政治的视域中,建立政治秩序,实现社会有效合理的运行,这是五四时期的民主观念和儒学的“礼”的观念都追求的目标,但是在建立什么样的政治秩序、以什么方式进行政治治理这一问题上,五四时期所接受的民主观念和儒学所肯定的礼制却呈现了重要的差异。按照苟子的阐释,社会政治秩序的建立乃是基于“度量分界”。所谓“度量分罪”,也就是以礼为核心,将社会区分为一定的等級结构,并为等级结构中的不同成员规定与其地位相应的权利和义务。基于“礼”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便是通过个体在政治、伦理等方面各自承担好相关角色,进一步建构不同层面的社会秩序。作为“礼”之延伸的钢常,则一方面内含对社会秩序的肯定,另一方面又将社会关系单向化,由此形成的秩序,更多地呈现等级之分。与之相对,“五四”所倡导的民主,以超越等级差 别为前提,它所追求的是肯定权利平等前提下的政治秩序。在这里,平等之序与差等之序,形成了重要的分野。

    然而,儒家的核心观念除了“礼”之外,还包括“仁”。“仁” 既表现为普遍的道 德原则,也具有政治层面的意义。从政治之维看,“仁” 的内涵不仅体现在提倡仁政、 主张德治或王道等方面,而且也表现在理解和处理深层面的政治关系之上。“仁” 的基 本前提之一是肯定人性平等,这一点在早期儒学那里便不难注意到。尽管这种平等意识

    在传统儒学中并没有落实于政治领域,而主要限于伦理之域,但它多少在历史层面为五四时期接受平等的观念提供了思想前提。

    五四时期的另一个重要观念是科学,科学的观念和儒家的核心观念“仁”之间同样存在多方面的关联。五四时期,“科学” 常常被具体化为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并与面向事实、追求真实的主张联系在一起。就儒学的核心“仁”而言,其内涵在儒学中后来逐渐向多重方面引申,由“仁”到“诚”,便是其中重要的衍化。在《中庸》之中,作为“仁”之展开的“诚”逐渐成为核心的概念。“诚” 的涵义大致包括真诚和真实,前者关乎价值意义,后者则与“多闻阔疑”、名实一致等观念相联系,同时呈现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的意义。“诚” 面对外部自然意义上的科学精神与五四时期提倡的科学精神显然具有一致性。事实上,“五四”的知识分子一再把乾嘉学派的治学方法与近代科学精神加以沟通,其中不难看到作为“仁”的具体化的“诫”所内含的注重真实、合乎事实的要求。“仁”“诚”“真实”这一儒学内在的思想脉絡与五四时期提倡的科学精神之间的关联表明,作为五四时期核心观念之一的“科学”和传统意义上的儒学思想既非 究全互不相关,也非仅仅彼此对立。

    要而言之,“五四”的核心观念与传统儒学思想之间既相异,又相融,考察两者的关系,既要看到其间不同的价值取向,也要同时注意到其中内在的承继性。

(摘编自杨国荣《“ 五四”思想与传统儒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代是一个商业经济空前繁盛,物质生产水平获得极大提升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人们在获得物质满足的同时也出现了奢侈浪费的现象。对这些现象,时人有所警觉,并从不同角度进行反思和劝诚,提倡饮食节俭观念,戒奢从简,重塑良好的饮食习惯和风俗观念。

宋立国之初,崇尚俭朴作风,少见以金银等贵金属制作日常器用,文人士大夫也少有以侈靡相互夸耀逞胜者,公卿之间以清俭为高风亮节。然而到北宋中期,国家承平日久,社会风气逐渐发生改变,饮食奢侈浪费成风。南宋时期,社会上也一度风俗好奢,人情好胜,同北宋初年清俭的社会风尚不可同日而语。

宋代,人们对丰盛饮食的追求,不仅体现在鲜香诱人的味觉体验,还包括精巧美观的视觉享受。宋人饮食聚会之际,席面上往往陈设一些装饰物,或是食品,或是器用。北宋时宫廷举行盛大宴会,所列装饰物有“看食”“看菜”。御宴席面上,每分列环饼、油饼、枣塔为“看盘”,次列果子。为表示对辽朝使者的特殊礼遇,额外增添猪、羊、鸡、鹅、兔、连骨熟肉等,以小绳束缚,作为“看盘”。南宋时人们宴请宾客,于佳肴之外,或别具盛馔,或馈以生气,或代以缗钱,皆不食主物,作为“看菜”。席面摆设“看菜”本源于一种古老的礼仪,所设食物皆可食用。但后人曲解古礼本意,只供观看而不食用,无疑是对食物的极大浪费。此外,宋人饮食过于求精求新,热衷对食物进行装饰、雕刻等加工,对食材精雕细刻、制作奇巧造型,夺人耳目之余必然造成食物的浪费。

面对宋代社会饮食奢侈浪费现象的日益严重,一些有识之士有所警觉,呼吁节俭饮食、倡导清俭食风。尤其是文人士大夫群体,以笔为器,以文为据,对此类不良饮食风气从各个角度进行劝诫和警示。

“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宋代文人多从“俭以养德”的角度出发倡导节俭、反对奢侈。罗大经指出“节俭之益非止一端”,特别强调“俭则不贪不淫,是可以养德也”,大力倡导“戒奢从简”的生活理念。时人还认为帝王饮食习惯既事关个人德行修养,又与国家治乱兴衰相关,以饮食节俭规谏帝王的现象相当普遍。

随着对节俭理念、戒奢意识的逐渐认同,宋代士大夫不仅将其视为建立个人良好品德形象的要求,而且强调家风节俭朴素是子孙后代福泽不衰的重要保障。名相寇准作风奢侈,子孙后代“习其家风,今多穷困”,成为士大夫自我反思和规劝教育后人的案例。司马光在《训俭示康》中明确提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意在劝诫后人谨守节俭之道,避免沉湎于奢侈浪费的生活风尚。不仅如此,他在生活中也厉行节俭,以身作则。个人和家庭之外,乡里地方在树立乡规范时,同样将节俭作为重要内容广为宣传,教化乡里。

面对饮食奢侈浪费现象,宋代士大夫宣扬戒奢从简的生活理念,努力营造“俭以养德”的礼会氛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等成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信服遵循的至理名言,时至今日依然发人深省。

(摘编自纪昌兰《戒奢从简:宋代饮食风气与节俭观念的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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