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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定州市第二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4月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方言是全民语言的地方变体,俗语指通俗并广泛流行的定型的语句,方言俗语是与书面语言相对的地方口语。清人冒春荣《葚原诗说》云:“用字宜雅不宜俗,宜稳不宜险,宜秀不宜笨。”这段话反映了古人作诗的基本态度。但是古代许多大家都曾将方言俗语入诗,自有其审美价值。 存真,切合语境。方言俗语之“俗”不是粗俗,而是民俗。民俗是民间的风俗习惯,反映民俗的诗歌会采用方言俗语。韩愈《此日足可惜赠张籍》诗:“百里不逢人,角角雄雉鸣。”唐人李廓《鸡鸣曲》:“星稀月没上五更,胶胶角角鸡初鸣。”古人认为“角”音谷,正是模仿鸡的叫声。 求异,打破常规。宋释惠洪《冷斋夜话》:“句法欲老健有英气,其间用方俗言为妙。”数物为个,是为俗语,而杜诗屡用,如:“峡口惊猿闻一个”,“两个黄鹂鸣翠柳”,“却绕井边添个个”。不用常规语用俗语,如异军突起。

    诗用方言俗语是有条件的。首先要提炼,熔化口语。罗大经《鹤林玉露》:“杨诚斋云:诗固有以俗为雅。然亦须经前辈镕化,乃可因乘。”所谓熔化,就是将过于土俗的词语进行加工。钱钟书先生对“诚斋体”也有精彩的评述:“杨万里对俗语常谈还是很势利的,并不平等看待、广泛吸收,而是只肯挑选牌子老,来头大的口语……他用的俗语都有出典,是白话里比较‘古雅’的部分。读者只看见他潇洒自由,不知道他这样谨严不马虎,好比我们碰见一个老于世故的交际家,只觉得他豪爽好客,不知道他花钱待人都有分寸,一点儿不含糊。这就像唐僧寒山的诗,看上去很通俗,而他自己夸口说:‘我诗合典雅’,后来的学者也发现他的词句‘涉猎广博’。”

    其次,布局上要巧作安排。使用方言俗语也要考虑到不同题材。常见俗语用于五七言古体则可,若能用之近体,乃见笔力。唐人于濆《送戍客南归》诗云:“北别黄榆塞,南归白云乡。孤舟下彭蠡,楚月沈沧浪。为子惜功业,满身刀箭疮。莫渡汨罗水,回君忠孝肠。”“忠孝”一词是俗见之字,很少用于近体诗。可是于濆能用在这里,是因为有汨罗的环境,谁也不会怀疑屈原的忠心。

    用俗语就有诙谐的味道,很容易落入油滑。施蜇存《“管城三寸尚能雄”》说:“谐趣不是戏谑,戏谑就成为打油诗……一首诗,光有谐趣,还不易成为高格。”用方言俗语带来了谐趣,但情调要沉郁。如聂绀弩《挽雪峰》第二联:“天晴其奈君行早,人死何殊睡不醒。”“睡不醒”是大白话。第三联“风雨频仍家国事,人琴一働辈行情。”就很严肃了。

    就如取名字一样,个别字也是可以用俗字的,但姓与名构成一个整体,要有点积极意义。如“吴穷”好,“吴良”就不好。

    方言俗语入诗,如此才能拓宽其审美空间。

(选自邵则遂《诗用方言俗语》,有别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方言俗语是与书面语言相对的地方口语,古人一般认为作诗不宜用方言俗语,但古代许多大家并不囿于这种束缚。 B、方言俗语被运用在反映民俗的诗歌中,有“存真,切合语境”的作用,能够体现风俗民情,让诗歌具有独特的审美价值。 C、杨万里诗中的俗语显得比较“古雅”,是因为他在选用俗语时,总是挑选那些有出典的,即前人已经提炼和加工过的。 D、方言俗语并不适合所有体裁的诗歌,一般地讲,在古体诗中用方言俗语较容易,而用在讲究格律的近体诗中比较难。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诗用方言俗语,首先要提炼,熔化口语,也就是要以“谨严不马虎”的态度挑选方言俗语,做到这一点,就有可能做到“以俗为雅”。 B、古人以方言俗语入诗,不只是为了切合语境,追求艺术的真实性,还是为了用语不落窠臼,追求艺术的“奇”,拓宽诗歌的审美空间。 C、唐人于濆把俗见之字“忠孝”用在近体诗《送戍客南归》中之所以合宜,是因为“忠孝”一词恰好和《送戍客南归》这首诗的意境一致。 D、俗语往往有诙谐的表达效果,因此以俗语入诗,能给诗歌带来谐趣,但一首诗“光有谐趣,还不易成为高格”,还必须做到情调沉郁。
(3)、根据原文,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清人冒春荣强凋写诗“用字宜雅不宜俗”,说明古人作诗时,为了让诗歌语言不粗俗,会尽量避开方言俗语。 B、一些古人用方言俗语入诗,是“求异,打破常规”之举,如果运用地好,就会妙不可言,使诗歌“老健有英气”。 C、以俗语入诗,没必要对俗语进行加工,直接选用“牌子老,来头大的口语”即可,但要注意不宜全篇都用俗语。 D、诗用方言俗语,要特别注意“谐”与“庄”的有机结合,不能单纯追求谐趣,否则,诗歌就很可能会沦为打油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礼治秩序

费孝通

    乡土社会是“礼治”的社会。

    让我先说明,礼治社会并不是指文质彬彬,像《镜花缘》里所描写的君子一般的社会。礼并不带有“文明”、或是“慈善”、或是“见了人点个头”、不穷凶极恶的意思。礼也可以杀人,可以很“野蛮”,例如殉葬。礼的内容在现代标准看去,可能是很残酷的。

    礼是社会公认合式的行为规范。合于礼的就是说这些行为是做得对的,对是合式的意思。如果单从行为规范一点说,本和法律无异,法律也是一种行为规范。礼和法不相同的地方是维持规范的力量。法律是靠国家的权力来推行的。而礼却不需要这有形的权力机构来维持。维持礼这种规范的是传统。

    乡土社会是安土重迁的,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的社会。不但是人口流动很小,而且人们所取得资源的土地也很少变动。在这种不分秦汉,代代如是的环境里,个人不但可以信任自己的经验,而且同样可以信任若祖若父的经验。前人所用来解决生活问题的方案,尽可抄袭来作自己生活的指南。于是“言必尧舜”,好古是生活的保障了。

    礼并不是靠一个外在的权力来推行的,而是从教化中养成了个人的敬畏之感,使人服膺;人服礼是主动的。礼是可以为人所好的,所谓“富而好礼”。孔子很重视服礼的主动性,在下面一段话里说得很清楚: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这显然是和法律不同了,甚至不同于普通所谓道德。法律是从外限制人的,不守法所得到的罚是由特定的权力所加之于个人的。人可以逃避法网,逃得脱还可以自己骄傲、得意。道德是社会舆论所维持的,做了不道德的事,见不得人,那是不好;受人唾弃,是耻。礼则有甚于道德:如果失礼,不但不好,而且不对、不合、不成。这是个人习惯所维持的,即是在没有人的地方也会不能自已。

    礼治的可能必须以传统可以有效的应付生活问题为前提。在一个变迁很快的社会,传统的效力是无法保证的,谁也不能再依着老法子去应付新的问题了。所应付的新问题如果要由团体合作的时候,就得大家接受个同意的办法,要保证大家在规定的办法下合作应付共同问题,就得有个力量来控制各个人了。

    这其实就是法律。也就是所谓“法治”。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手机或许不是人的一个单纯用具。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了人的一个器官。手机似乎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它长在人们的手上,就如同手是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一样。手机是另一个说话器官,是一个针对着远距离的人而说话的器官,因为有了手机,人的语言能力增加了,人们可以将语言传送到非常遥远的地方。同样,人们的听觉也增加了,耳朵居然能神奇般地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我们看到了人体身上的新的四位一体:手,嘴巴,耳朵和一个金属铁盒﹣﹣﹣﹣手机。它们共同组成了身体上的一个新的说话机器。

    手机深深地植根于人体,并成为人体的一个重要部分。离开了人体,离开了手,它就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正如人们对它的称呼“手机”那样,它只有依附于手,才能获得它的存在性。手机能够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同另一个人进行交流。手机这一最基本的无限延展的交流能力,能使人轻而易举地克服时空间距进而超越孤立的状态。这是人们使用手机的最根本和最初的原因。一个危机时刻的人,如果有手机相伴,就可能会迅速地解除这种危机。

    手机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意味着这个人可能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从来不用手机,他发现不了手机的意义和功能,但是,一旦他使用了手机,他会发现,没有手机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说,人已经进化到手机人的状态。社会越是被手机所充斥,手机越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潜能。这从另一个方面要求了手机的普及化。事实是,手机确实越来越普及了。

    手机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了人们,也在多大程度上抑制了人们。手机抑制了人体的某些肉体官能:它抑制了行动能力,人们尽可能减少身体运动;抑制了书写能力,人们越来越借助机器通话;抑制了记忆能力。人们越来越依赖手机储存消息。有时候,手会无意识地去寻找手机,去摸索手机,去把玩手机。人们偶然丢失了手机,他就会变得烦躁不安。正是因为人们如此地依赖于手机,反过来,人们又被它所折磨和打扰。手机成为每天要面对的问题。如何处理手机?这是每个人的日常性的自我技术﹣﹣开机还是关机?静音还是震动?短信还是会话?是将这个器官暂行性地关闭,还是让它随时随地警觉地待命?总是要反复地抉择﹣﹣手机变成了日常生活的难题。焦急地等待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或者惧怕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常常会令人不安。

    手机融合了文字和声音的双重交流功能,它将书信和电话融为一体,而且更为便捷。不过,同书信姗姗来迟相比,手机将等待的美好期望一扫而空。等待和期盼趋于消失。手机在扫荡了书信的同时,也扫荡了书信的特有抒情,扫荡了埋伏在书信中的品味和生活风格。手机让人通向一个公共空间,它是打开公共空间的钥匙。因为手机上储存着如此之多的名字和号码,你能够随时迅速地跟他讲话,但是,夜深人静之际,你想要跟一个人说说话,将手机上的号码逐个地翻阅一遍,你真正想拨打的号码一个都不存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这儿还根本未考虑世上的书籍在不断地增多!不,每一个真正的读书家都能将现有的宝藏再研究苦读几十年或几百年,并为之欣悦不已,即使世界上不再增加任何一本书。我们每学会一种新的语言,都会增长新的体验——而世界上的语言何其多啊!……可就算一个读者不再学任何新的语言,甚至不再去接触他以前不知道的作品,他仍然可以将他的阅读无休止地进行下去,使之更精、更深。每一位思想家的每一部著作,每一位诗人的每一个诗篇,过一些年都会对读者呈现出新的、变化了的面貌,都将得到新的理解,在他心中唤起新的共鸣。我年轻时初次读歌德的《亲和力》,只是似懂非懂,现在我大约第五次重读它了,它完全成了另一本书!这类经验的神秘和伟大之处在于:我们越是懂得精细、深入和举一反三地阅读,就越能看出每一部作品和每一个思想的独特性、个性和局限性,看出它全部的美和魅力正是基于这种独特性和个性;与此同时,我们却相信自己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世界各民族的成千上万种声音都追求同一个目标,都以不同的名称呼唤着同一些神灵,怀着同一些梦想,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在数千年来不计其数的语言和书籍交织成的斑斓锦缎中,在一些突然彻悟的瞬间,真正的读者会看见一个极其崇高的超现实的幻象,看见那由千百种矛盾的表情神奇地统一起来的人类的容颜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哲学是研究世界普遍规律的学问。与西方哲学不同,中国哲学作为中国文明认识世界的核心原理,有着自己关于“普遍性”的认识方式。“仁”是中国哲学的核心价值理念,“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中的“一体”,就是对普遍的体认,但仁所确立的这种“一体”或“普遍”却有自己独特的意义。从根本上讲,“仁”是一种贯通差别的平等感,是在不取消差别的前提下的“不分别”,是在相互不同的个体之间建立起来的共同感。作为中国哲学的核心理念,“仁”的确立方式和价值内涵,正体现了中国文明对于“普遍性”的看法,这正是中国哲学的独特性所在。

    中国哲学是以天下共同体为基本视域的。中国的创生就是大一统的天下共同体秩序建立的标志。在这个统一体出现的同时,也诞生了一种价值关怀,这就是中国哲学。因此,中国哲学的核心关切的正是“天下一家”的天下秩序本身。其背后的支撑是天人相应的宇宙观和历史观。“汤武革命,顺天应人”,就是在说明一种好的政治秩序,必须顺应天人。天人之间则是“天命靡常,惟德是辅”的德命观。而德命观也是一种历史观,在此意义上,中国的历史,都是天人互动的结果,中国哲学则是对中国历史经验的理论总结,是对中国文明的核心价值的原理化。

    中国哲学与当今时代的关系问题,即所谓对“传统”的创新问题,要讲的就是中国文明中“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道理,也正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道理,它强调历史根源与历史发展之间的相互规定性,一方面历史发展不断深化我们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另一方面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又必须不断地将历史的发展统摄于自身的根源当中,使历史在根源与发展的互动当中赢得一种高度自觉的主体性,不断从根源中创造出新的主体状态和新的历史局面来。

    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是要从中国创生的那个时刻讲起的。诞生的主体取决于诞生后的成长对主体的确认,这就是马克思讲的“从后思索”。成长不断赋予诞生以意义,而同时成长的意义也在这种赋予中不断诞生。正是在此意义上,中国才是历久弥新、既久且大的中国,中国文明的传统才是苟日新、日日新的,是在不断创造中存续的。中国哲学的核心主题正是对这种“生生”和“日新”道理的原理性揭示,因此,中国哲学就是对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的揭示。

    根据这种原理,中国哲学的精神当然是对传统的保守,但却不是对传统的固守,而是在不断创造中保守传统,在不断生发中光复传统,这才是中国哲学的核心要义。任何将传统和现代对立起来的理解,任何将保守和创造对立起来的看法,都没有把握住中国哲学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核心原理,没有把握住古老中国“旧邦新命”的文明和历史的道理。

(摘编自《澄清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几点偏颇认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如果说历史主义来自科学理性,那么另一种潜在话语——功利主义,则源于消费的理念。功利主义基于实用的立场,将历史作为“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在我们的时代就表现为消费历史。对比借古讽今、古为今用的现实主义立场,这种功利主义的谬误在于历史的“大义”消失了,只剩下“小利”。艰辛的血与火、激情昂扬的抗争与奋斗、美好的未来想象都被轻飘飘地耸身一摇,像狗抖落毛皮上的水滴一样,全部抛弃。这从那些最为风行的网络文学主题中就可以看出来,曾经在现代革命被打倒的帝王将相又回来了,并且以与绝对权力相匹配的绝对道德的面目出现就像那些痴女和迷妹受虐狂似的拜倒在霸道总裁的脚下一样,此类文本将做稳奴隶或者攫取权力奴役他人作为最终的目标。这不啻是一种历史的逆流,新文化运动以来辛辛苦苦一百年,一觉回到了运动前。它们的历史观——反进化论的思维,回到了退化论。而修真玄幻类的小说则只有在历史架空的异质时空才会发生,它们躲避现实,从历史中逃逸。在这个逃逸的过程中,就像盗墓贼一样,窃取历史的遗产并且将它们作为休闲装饰物和消费品以自肥。

    历史在消费逻辑中不仅不是一笔丰厚的遗产,反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是一项召唤我们去偿还的债务。但是哪怕历史的幽灵始终徘徊不去,消费者也不想听从任何历史债务的召唤,他们只想逃债,用戏谑的方式扮演忘记一切的智力障碍者,或者摘取历史中可以提炼出使用价值的内容,并将之生产为衍生最大化的文化商品,投放于市场。其必然结果是迎合低劣趣味,直奔本能的下流,而文学作为人类的精神产品就堕落为“自然存在物”的无节制娱乐,而不是“为自身而存在着”的“类存在物”(马克思《经济学哲学手稿》)为了“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这样的文学其实是历史的浮游生物,根本无法触及历史的渊深内面。更为严重的后果是重新造成了原子化和游戏化的个人:一方面,无可无不可的虚拟人格随物赋形,因为缺乏坚定自主的价值执守而发生人格漂移;另一方面,将个人与社会隔离开来,没有意识到个人的社会关系联结,则是对于国家与民族的遗忘。这样的个人不会有任何操守,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文学艺术是一种与历史共振的能动性活动,而不仅仅是“再现”“表现”“象征”或者“寓言”,更不是戏说、大话和流言蜚语。文学艺术通过叙事加入历史与现实的行动之中,“历史”总是被当下讲述,而这个“当下讲述”本身构成了历史实践的组成部分,它们共存于时空之中——历史似乎已经远去,但文学艺术对于历史的一次次重新讲述,却可以参与到历史进程之中。

(摘编自刘大先《必须保卫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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