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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头市2019届高三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1877年,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在他《中国》一书中使用“丝绸之路”的词语。自此,这条联通中国与世界的大道以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镌刻进历史的书卷中。早期的丝绸之路主要是为方便沿途各国互通有无。到汉唐时达到鼎盛,无数商贾携带香料、药物等来到中国,又将中国的丝绸、瓷器、茶叶等远销海外。在唐朝中期以前,陆上丝绸之路是中国对外贸易的首选,郑和下西洋后,海上丝绸之路逐渐兴起。丝绸之路在推动物质交流丰富性的同时,带来了文化交流的多样性。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及西方的天文、历法、医药陆续传入中国,中国的四大发明、养蚕技术也从这里开始走向世界。不论是出使西域的张骞、投笔从戎的班超、西天取经的玄奘,还是七下西洋的郑和,他们的故事都与丝路密不可分。

    作为多种文化的混合体,丝路文化依托于文化交流的实际过程,产生了一系列文化交融的丰硕成果。首先,它本身就是文人墨客进行艺术创作的重要题材。“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感慨,让人们对丝路文化有了更直观的认识。几千年来,那些行走于丝路上的各色人等及其所经历的悲欢离合,都通过不同民族和地域的各种艺术形式记录下来。以骑毛驴的阿凡提为例,他机智、幽默,爱打抱不平的形象原型都可以在中亚、中东乃至东欧的文艺作品中找到。尽管在不同文化里他被赋予了不同的名字和特征,故事也各有发展和特色,但其根源都来自于丝路。

依托于丝路而产生的不同文化的相遇与交流,又极大地刺激了艺术家与大众的想象力和创新激情。达·芬奇名作《蒙娜丽莎》的山水底衬,酷似中国山水画中朦胧而有层次的泉石意境;英国山水画大家康斯保罗的杰作《绿野长桥》洒脱出尘,一如江南的旖旎风光;歌德的《中德季日即景》中浸染着他对孔子、老子哲理的向往和仰慕,这些哲理诗组成了中西文学在19世纪初的共鸣。

    各国文化在丝路交流碰撞后诞生了诸多艺术成果,其生命力有时甚至比在原生地还旺盛。源自印度的佛教文化传入中国后与中国文化融合,并在灾融过程中对中原地区的音乐美术、工艺建筑等产生深远影响;而起源于中国的儒家文化传到欧洲后,受到伏尔泰等思想家的推崇,成为百科全书派中激烈的无神论者或自然神论者的有力武器。中西方之间,国与国之间,因丝路使彼此的血液与基因交融起来,逐渐形成了真正的“命运共同体”。

(摘编自李冰《丝路文化的历史传承》)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丝绸之路涉及陆路与海路,陆路早在汉代就存在了,海路则直到明代才逐渐兴起。 B、李希霍芬提出“丝绸之路”之说后,丝绸之路联通中国与世界的历史就被载入史册。 C、中亚、中东及中欧的文艺作品中都可找到阿凡提的原型,这是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 D、在丝路文化这一多种文化混合体的影响下,艺术家们创作出不少具有创新性的作品。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先简介丝绸之路的发展历程,再逐层论述丝路文化的交流碰撞及产生的成果。 B、对于丝路文化的传承,作者从其交流的丰富性、多样性及交融成果丰硕等方面展开论证。 C、对于丝路文化交融所产生的丰硕成果,文章具体从三个层面进行了论证。 D、文章在论证中自始至终渗透着丝路文化源于丝路、依托于丝路的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丝路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告诉我们,不同地区的物质交流最终可以带动并促进文化的交流。 B、如果没有中西方不同文化间的交流碰撞,就不可能出现19世纪初中西文学共鸣的局面。 C、佛教文化在中国与儒家文化在欧洲的表现足以证明:文化输出可以获得更强的生命力。 D、要形成真正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离不开中西方与各国之间不同文化的交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知耻则有所不为

    耻感文化是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它萌芽于早期国家形成的尧舜禹时期,至春秋战国时期形成,对数千年来中华民族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中国传统的耻感文化,立足于人的个性修养,延展到整个社会的道德评价机制,具体表现为向内和向外两个层面。从向内的方向看,首先,它强调个人的修身,要求内省、慎独、反求诸己,通过正己而达到正人,这一点构成了耻感文化的核心内容。其次它激发人的奋斗精神,“行己有耻”,它使人为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和道德实践而积极进取,不屈不挠,利于形成奋发有为的民族精神。孔子有言:“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在这天下三德中,知耻居于最深层次,它对好学、力行乃至其他种种行为发挥着重要影响。孟子进一步发挥了孔子的思想,倡导“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的修养方法。由孔孟所倡导的人生理想和实践,为中国历代志士仁人所认同,成为他们立身行事的楷模,造成中国历史发展中的刚正之气,形成一种刚直不阿、特立卓行、奋发有为的民族精神。再次它崇尚操守,褒扬气节。由于耻感文化能使人从内心控制自己的行为,因而形成中国古代崇尚操守、不媚时俗的道德品格,其具体内涵就是指廉洁正直、守志不辱的人生品行,最终则是在这种价值追求的基础上形成了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气节观。

    从向外的方向看,耻感文化对人的一个基本行为要求就是改过迁善,见贤思齐。这是建立于耻感文化基础上的内省机制的外化,“知耻则有所不为”,进一步做到改过迁善、见贤思齐、最终而达到“至善”的崇高境地。其次是建立于耻感文化基础上的社会道德评价机制。特定社会中的道德规范的外在依据,因而“以何为耻”是个具有鲜明时代性的问题,它与整个社会的价值体系和价值观念有着密切联系’。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凡是缺乏道德、丧失廉耻之人都会遭到全社会的谴责,无德、无耻之徒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耻感文化的生理基础在于人的物质个体对外界的反映和反应;它的心理基础在于人们对自己行为的责任感;它的社会基础在于人们对社会行为规范所达成的共识。中国之所以特别强调礼、义、廉、耻,是由于古人早已认识到人的内省和自律对控制人的行为有着巨大的作用,因而才有“知耻而勇”“知耻则有所不为”的论断;也认识到无耻之徒为一已私利而不惜、不怕损害社会的利益,因而也违背了人们共同认可的社会公德和普遍的行为规范。所以,必须发掘人的羞耻之心,从根本上使人达到道德上的完善,这在今天尤其值得大力继承和弘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众所周知,唐诗是中华民族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一颗灿烂的明珠。唐诗继承了汉魏民歌、乐府传统,大大发展了歌行体样式,丰富了诗歌内容,把我国古典诗歌艺术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成为不可逾越的高峰。唐朝是广为人知的诗歌天堂,“唐诗宋词元曲”之说,其中把诗归结于唐, 由此可看出唐朝在诗歌历史上的地位之高与垄断之势。唐诗知名作者有2000多人,保存在《全唐诗》中的诗作40000多首。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骨陈子昂、诗杰王勃、诗魔白居易等诗坛泰斗,如满天繁星,熠熠生辉,其脍炙人口的诗篇,千百年来广为流传。“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鲁迅先生感叹:“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朝已被做完,此后倘非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可不必再动手了。”

    唐诗之所以繁荣,不外乎经济、政治、文化、历史这四个方面的原因。具体说来,唐诗的空前繁荣,主要是因为前代的广泛积累,为唐诗奠定了坚实基础;经济的发展,为诗歌繁荣提供了物质条件;科举要考诗歌,经诗赋取士的制度,造成了重视诗歌的社会风气。

    最关键的一条是,唐代政治开明,在发展中解除了诸多束缚,这对诗歌的繁荣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唐朝提倡儒家、道家、释家并存,允许外来宗教在国内传播。这对于开阔眼界、解放思想、促进文学艺术的交融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为诗歌创作提供了“源头活水”。作为统治这个朝代的王族,唐帝国一代雄主傲视群伦,胸襟眼界之开阔前所未有。更重要的,唐代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空前规模的民族大融合。连太宗李世民也具有外族血统,因此唐王朝的民族政策具备了前所未有的开明。正因为有这样的政治背景,李姓王朝才能以前所未有的自信面对化外文明,此等自信,积弱之宋实难企及,明清两代,国势渐衰,也难望其项背。大唐朝奉行的国策是“中国既安,四夷自服”,讲究对待外族一视同仁。很多域外文化溶入中华文化之中,呈现一片天朝大国的风尚。唐朝国力强大,统治者对自身充满信心,对存在的问题不避讳,人臣敢于进言,君主积极纳谏,诗人创作自由,反映社会问题迅速而尖锐,具备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胸襟和气度。各族文化更是百花齐放,万家争鸣。

    我们不难看到,唐诗题材广泛,其中揭露封建社会的丑恶与黑暗,矛头指向贪官污吏甚至皇帝老爷的诗也占很大比例。李白的《古风·秦王扫六合》讽刺唐玄宗信神求仙,杜甫的《三吏》·《三别》揭露官吏的残暴和民间疾苦,白居易的《轻肥》抨击了官宦们的奢侈腐化。批评时政是唐诗的特色之一,比其艺术特色更加难能可贵。

    《容斋随笔》载,“唐诗无讳避”,“唐人诗歌,其于先世及当时事,直辞咏寄,略无避隐。至宫禁嬖昵,非外间所应知者,皆反复及言,而上之人亦不以为罪。”诚如作者洪迈所言,许多“讽谏诸章”,在唐朝诗人笔下“反复及言”,上面“不以为罪”,而“今人”、也包括很多古人皆“不敢尔也”。隋炀帝曰:“有谏我者,当时不杀,后必杀之”。“隋氏以主骄臣谄亡天下”,“秦以不闻其过亡天下”。明朝诗人高启因写《宫词》,为朱元璋猜忌而被腰斩。李白、杜甫等如生在隋朝或明朝,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正是唐代的开放与自由,最大限度地拓宽了文学的创作空间,唐诗才能跃居文学之巅,成为诗歌之最。唐朝的强大催生了唐诗的繁荣,唐诗的繁荣折射了唐朝的伟大。带刺的唐诗不仅没有为唐朝抹黑,反而为唐朝的政治开明作了最好的注脚。

    带刺的唐诗告诉我们,强大的国家不惧怕批评,害怕批评的国家难以强大。批评不是洪水猛兽,谄媚的赞歌才是。

(摘编自许家祥《唐诗何以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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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学数千年的历史不仅产生了经典,而且产生了多种丰富的经典类型。各经典类型之间并不都处于平行并列的层次,互有交叉。作为研究者,重要的是努力还原这种类型形态上的固有丰富性。

    “六艺”本身虽然主要并不作为文学经典来看待,但在正统的文学观念看来,所有的文学作品却都要在“道文合一”的意义上回溯于它并以它为评价的标准。因此,从文学经典的类型这个角度看,“六艺”具有确定无疑的“大经典”地位,其他与之相比只能是“小经典”。就文学经典来说,以秦汉文和《过秦论》为例,秦汉文是大经典,《过秦论》则是秦汉文中的小经典。

    不同的时代审美风尚不同,对文学作品的接受也有差异,所以每一个朝代人们心目中的经典也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或调整。先秦人虽然未必有像我们现在这样明确的文学经典,但对《诗经》等典籍显然极为熟悉,成为教育和训练外交辞令的一项重要内容。如“赋诗言志”、“断章取义”等等,如果在外交场合运用得当可收“不战而屈人之兵”之效。汉代人的文学经典是诗骚赋,司马相如的赋尤被推崇。六朝人的文学经典除诗赋外,更开始了一个骈体文的繁盛时代。到了宋代,随着承续韩柳的欧苏王曾等的古文影响日益扩大,一些古文经典的地位也逐渐得到确认和凸显。隋唐以后,随着科举制度的确立,围绕着科举考试科目也产生了策论、经义等供举子临摹、学习的经典范文。有的经典能够远远超出断代的范围,经得起更长时间段的检验,如徐庾的某些骈体文、韩柳欧苏的古文,一直到今天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反之,也有不少经典及身而亡,如随着八股取士制度的废除,原先八股文的经典很快被人遗忘。时代经典换一个角度看也就是文体经典。

    文体是中国古代文学的关注重点之一,每一代都产生了各自有代表性的文体经典,秦汉文、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等,所谓“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在各类文体自身的序列里,长期的实践也确立了经典文体的地位。

    “公开的经典”是指由统治者所确认的正宗经典;“公认的经典”是虽然未被统治者所确认,但却是人们所公认的经典。一直到清代,正统的文学批评承认的经典从文体上看是正宗的诗文,而小说、词、戏曲及相关的通俗文学都难以列入。比较典型的《四库全书》,白话长篇小说与戏曲都不收入,词虽收入,但显得非常勉强。但是,许多上流社会文人与一般民间文人仍然是把它们作为经典的。通过长期的潜移默化,古代文学经典成为沉淀在个人心灵之中的无意识,甚至一个民族和一个文化传统的无意识。

(节选自《中国古代文学经典的类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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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儒家对道德情感的培养有很多深刻的论述,孟子便对道德情感,尤其是恻隐之心做了细致的阐述。他认为人皆有恻隐之心,并以“孺子将入于井”为例,说明任何一个路遇此事的人都会对将要掉入井里的孩子产生同情,这种同情并非为了结交孩子父母,也不是为了邀誉于乡党朋友。由此看来,恻隐之心是纯然的善,是无条件地具有道德价值的。

       这意味着,儒家学者不会同意卢梭的认为同情心源自爱的观点。按儒家的观点,恻隐与自爱截然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或源流的关系。恻隐固然也需要对自身感受的关切,因为恻隐之心是经由的痛苦而感知他人的痛苦,但用自爱却无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从自己推及他人,同情他人的痛苦,更无法解释那种自我奉献的意愿和行为。

       那么,恻隐是人类道德的源头吗?概括地讲,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些具体分析。完整意义上的道德包括三种现象—一道德心理、道德行为、道德知识。对道德心理而言,恻隐之心无疑是其原始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推动着其扩展和深化;对道德行为而言,恻隐只是一种最初的动力,且不一定是最主要的动力;对于道德知识来说,恻隐则是形成它们的最原始也最微弱的动力,必须经过理性的中介才能起作用。恻隐之心是道德最初的涓涓细流,虽不汹涌澎湃,但却源源不断。人类历史上虽不乏以所谓“原则”“主义”扼制甚至消灭恻隐之心的企图,但最终都归于失败。在一个基本的底饯上,我们甚至可以说恻隐之心绝对无误。“原则”“主义”可能会出错,会忘记生命的根本,而恻隐之心对待生命的基本状态却不会出错,它是人类道德乃至全部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一防线也守不住,如果人类连起码的恻隐之心也丧失殆尽,那就很难想象人类会成为什么样子。当然,从另一方西看,作为源头,恻隐之心还有必要发展,它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自身。它最主要的发展当然是和理性结合,使单纯个人主观的恻隐之心转向普遍客观的道德理性,使人治转向法治。

       在当今的社会,理性规则、道德义务都是必要的,但规则和义务并不是道德的全部,道德并不仅仅是规则和义务的普遍履行,我们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深厚同情。它会让规则与义务不至于硬化干枯,会提醒我们道德与生命的深刻联系。道德也会与时俱进,只要人类还有恻隐之心,我们就可以对它的变化基本放心。

(摘编自何怀宏《道德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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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度有中华文明滋养

韩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制度不断趋于成熟定型,也更加科学管用,这同它具有深厚历史文化根源是密不可分的。中国制度源于中华文明,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立足中华大地进行创造性实践的结晶,中国制度的中华文明滋养,可从以下几方面来把握。

    以民为本的价值取向。中国古代文明的繁荣,同政治思想中的人文精神和民本主义思想密切相关。注重苍生黎民的理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某种规范性力量,成为政权稳固、国家稳定的重要保障。一些有识之士能够怀有“保惠于庶民”、服务天下百姓的志向,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境界,献身于报国安民事业。这些价值理念,在当代中国已转化成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文化资源,给中国制度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理念提供了丰厚历史文化土壤。

    德才兼备的用人原则。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孟子说,“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中国古代先贤早已阐明仁政德治的重要性,指出为政者必须修身养性,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在用人时既要考虑其能力,更要考察其德行修养。用有才能的人才,才能做成事,做成大事,如果用无能的人,就会误事。而用无德之人,即使其有些才干,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德行上的欠缺破坏力更甚。有人会问,究竟是制度重要还是人重要?实际上,二者均重要。问题的症结就在于,制度能否保证遴选出德才兼备的人,中国古代提出选贤用能的理念,强调德才兼备、注重道德健全、个人修养,让人和事相得益彰,这对当代中国有着重要启迪意义,有助于我们在现代条件下探索选用人才的制度和方法。我们党既坚持德才兼备的选人用人原则,把愿意为人民服务且能干事、干成事的人选出来、用起来;又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坚决把不能干事、耽误事特别是德行不正甚至腐败堕落的人清除出去,这保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具有坚强有力的人才保障。

    包容稳健的理政方式,中国的政治制度文化源远流长,古代许多政治范畴,在历代政治实践中延续发展,回顾历史不难发现,正是这种“和谐则太平之所兴”的包容性,保障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绵延不绝、发展壮大,这种执政理念和执政方式,既勾勒出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形态,也体现了中华民族谨慎严肃对待权力的大智慧。正是受这种文化和智慧的滋养,我们党在复杂多变的世界格局中才能保持战略定力和耐心,抓住发展机遇,成功避过险滩和暗礁,走出一条成功的国家治理之路。

    经世致用的评价导向,儒家主张修身入世,在社会发展中建功立业。从这方面看,我们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就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中国制度为什么科学管用?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广大党员、干部牢记党中央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号召,通过实干和实绩书写家国情怀,实现立德立言立功的人生价值。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16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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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发展看汉服运动

    20世纪中国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先后经过了三个阶段:以章太炎为代表的“国粹国光论”是这个理论的首发与开端,以陈寅恪为代表的“文化民族论”则是这个理论的阐发与发展,而以钱穆为代表的“文化本位论”则完成了民族史学理论的完整逻辑架构。对于汉服运动,我们也应该把它放置到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线索中加以考察。

    从章太炎到陈寅恪再到钱穆,中国的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历来强调民族独立、民族自觉。但是,他们所有的理论诉求都是建立在“文化本位”而不是“种族本位”的基础上的。即使是以“推翻满清,建立民国”为目的的章太炎,也明确指出,“提倡国粹”不是要人们尊信孔教,而是要爱惜我们“汉种的历史”。同样,按照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在北朝史中,凡关于胡汉之问题,实一胡化、汉化之问题,而非胡、汉种之问题;在“种族”、“文化”和“地域”三个因素当中,文化之教化居于首位,无论其属于什么血统,也无论其居住于何处地域,皆以“教化”即文化,定其“民族”之属性。钱穆的“文化本位论”更是毋庸赘言。汉服运动宣扬汉民族种族的纯正性和优越性,它所推崇的“汉民族本位”归根结底是一种“种族本位”理论。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甚至可以说在一个文化帝国主义的语境之中,产生民族的“认同焦虑”是必然的,其认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也是不可忽视的,但是,由此而退回到“种族本位”,则是必须加以警惕的。

    汉服运动“汉本位”的民族观、历史观和文化观,表现出一种以二元对立为基础的自我封闭的、排他的、妄自尊大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它强调汉民族文化的纯正性和优越性,无视汉民族文化本身的发展和演变,鄙薄汉族之外的其他各民族的文化,反对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交流和融合。这一点,在他们对“汉服”和“唐装”的不同态度上,在他们对“汉民族的杰出人物”和“其他民族的杰出人物”的不同态度上,表现得十分清楚。而中国近百年来的文化本位运动,不仅不是纯粹的“汉本位”的文化本位运动,相反,他们都首先强调必须用批评的态度、科学的方法检阅过去的中国,强调文化之间的沟通与交融。这也正是民族主义史学家没有与西化派形成正面冲突之势的根本原因。

    无论是章太炎的“国粹国光论”、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还是钱穆的“文化本位论”,都是在国难当头的历史年代,通过对民族认同和传统文化的继承和革新,寻求民族自救之路和民族文化的新生,因而,他们都是立足传统而面向未来的。汉服运动根本的社会性目标就是恢复“大汉民族”的“正统”,而他们所谓的“正统”不仅是虚妄的,而且是逆时而动、面朝过去的。无论如何,汉服运动都不是“民族意识的回归”,而是“民族意识的退化”;不是所谓“文化的自觉”,而是“历史的倒退”。安东尼·史密斯说:“种族性的民族主义看起来更像是‘宗教替代品’的制度化。”确乎如此。

(选自张跣《“汉服运动”——互联网时代的种族性民族主义》,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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