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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山东省语文高考压轴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产生于西周的礼乐政治活动而非原始宗教仪式,是政坛言说的产物,与歌并不同源,但却有着歌的一些元素。不过,它们的联系不在文字形式而在音乐。在西周,诗的言说主体的身份为朝廷官员,言说对象为君臣,言说内容自然也不能脱离政治,故“诗”一开始就承担着政治言说的特殊功能。《国语•周语上》载厉王时的邵公说:“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可见诗在西周时期的功能是补察时政。周代的礼乐政治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礼乐教化向臣民灌输礼乐伦理道德观念,所以周代设有专门的机构来负责这一工作。《礼记•孔子闲居》载孔子说:“诗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焉。”可见,在周代,战国以前的人将诗看做是礼乐的一部分,诗所承载的是礼乐道德的价值取向。

    歌则不同。早期的歌的本质是音乐,适合抒情而不适合言事。歌是一种大众表达情感意愿的形式,而非专门用来表达和传播礼乐伦理道德,不可能用来教化百姓。因而,原有的歌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显然已不能满足教化需要。于是,有了“诗”这一专门用于朝廷政治文体的产生和“歌”向“诗”的转变。

    由于原始宗教祭祀少不了乐,音乐在原始宗教中具有神圣性,又能起着愉悦作用,所以,适应着礼乐政治而产生的“诗”,很自然地继承了宗教礼乐仪式之歌“音乐+语言”这一形式。将诗与音乐结合,有助于提高诗的地位。另外,当时的书写工具不发达,借助音乐可以使诗便于传播,更广泛地发挥教化作用。诗与音乐融为一体,更有利于承担礼乐政治的职能。

    不过,即使是使用文字与音乐结合这一形式,诗也与歌不一样。歌的语言和音乐的融合是原生态的存在。歌产生时,音乐与语言是相伴相随的,没有音乐不能谓之歌。诗则是先有文字,后来配乐,用于仪式的演唱。由于诗纳入了周代“乐”的系统,音乐和诗的对接才被固定下来,但配诗之乐是后来附加的。

(选自赵辉《歌与诗的起源及原始功能异同》,有删改)

(1)、下列有关先秦“诗”与“歌”的比较,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诗是政坛言说的产物并为西周的礼乐政治服务,与起源于原始宗教仪式的的歌不同源。 B、诗与歌虽然在原始功能上不同,但诗却有歌的一些元素,它们的联系方式只在音乐。 C、“歌”向“诗”的转变,是因为原有的歌在形式上不能满足通过礼乐教化臣民的需要。 D、诗是先有文字,后来配乐用于仪式的演唱,而歌产生时是先有音乐,后来才有语言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诗在西周言说主体的身份是朝廷官员,所以诗就具有了政坛君臣关系政治言说的性质。 B、从周代到战国以前,人们把诗看作是礼乐的一部分,因为它所承载的是礼乐道德的价值取向。 C、早期的歌适合于抒发个体的情感,借助音乐可以使歌便于传播,更广泛地发挥教化的作用。 D、“诗”在继承了宗教礼乐仪式之歌“音乐+语言”这一形式后,诗与音乐就开始结合起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诗在当时社会承担着政治言说的两方面功能,一是可以补察时政,二是向臣民灌输礼乐伦理道德观念。 B、第一段中引用《国语》和《礼记》,论证了“诗”的产生与当时统治阶级的礼乐政治活动的紧密联系。 C、通过与“歌”的大量比较分析,本文重点论述了“诗”的起源、作用和所承担的更多的社会功能。  D、本文作者认为,随着社会的发展,“歌”无法满足统治者教化百姓的需要,因而才产生了“诗”这种形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当今的艺术仿佛在兴致勃勃地享受一场技术的盛宴。戏曲舞台上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3D电影院里上下左右晃动的座椅,魔术师利用各种光学仪器制造观众的视觉误差,摄影师借助计算机将一张平庸的面容修饰得貌若天仙……总之,从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到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技术的发展速度令人吃惊。然而,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问题:技术到底赋予了艺术什么?关于世界,关于历史,关于神秘莫测的人心——技术增添了哪些发现?在许多贪大求奢的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我们不难看到技术崇拜正在形成。

    ②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的创作与传播从来没有离开技术的支持。但即便如此,技术也从未扮演过艺术的主人。《史记》、《窦娥冤》、《红楼梦》……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的思想光芒与艺术魅力,而不是因为书写于竹简,上演于舞台,或者印刷在书本里。然而,在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造就了人们对技术的盲目崇拜,以至于许多人没有察觉艺术生产正在出现一个颠倒:许多时候,技术植入艺术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工业社会的技术消费,而不是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换言之,这时的技术无形中晋升为领跑者,艺术更像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

    ③中国艺术的“简约”传统隐含了对于“炫技”的不屑。古代思想家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目迷五色可能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注视。他们众口一词地告诫“文胜质”可能导致的危险,这是古代思想家的人文情怀。当然,这并非号召艺术拒绝技术,而是敦促文化生产审慎地考虑技术的意义:如果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繁杂的技术只能沦为虚有其表的形式。

    ④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在当下并不少见,光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譬如众多文艺晚会和其他娱乐节目。大额资金慷慨赞助,大牌演员频频现身,大众传媒提供各种空间……形形色色的文艺晚会如此密集,以至于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个社会真的需要那么多奢华呈现吗?除了晚会还是晚会,如此贫乏的文化想象通常预示了主题的贫乏——这种贫乏多半与技术制造的华丽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技术业已游离了艺术的初衷,众多的娱乐节目——而不是艺术——充当了技术的受惠者。

    ⑤技术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怎么使用。对于技术的盲目崇拜无异于对于工具的盲目崇拜,这种崇拜的实质,是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如果任由其泛滥,容易遮蔽掉技术背后真正关键的东西——使用技术的人的作用与良知。前一段诸多社会事件引起舆论大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将这些社会事件与技术联系起来。从瘦肉精饲料、三聚氰胺奶粉、毒胶囊的制作到利用电话、互联网精心设计的钱财欺诈,舆论同声谴责的是无良企业、利欲熏心的商家、心狠手辣的骗子以及失职的监管机构,而技术研发者的责任似乎被轻轻放过,人们没有看到参与这些社会事件的技术人员出面道歉,这个环节成为盲点因而遭到遗忘——文化领域的事情也似乎常常如此。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需要让技术与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之中,如此我们方可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陷阱与误区。

(选自《新华文摘》2013年第2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秦砖汉瓦,并非专指“秦朝的砖,汉代的瓦”,而是泛指秦汉时期的青砖与古瓦。它们历千年而不朽,以精美的文字、充满活力的生活场景,再现了当时人们的现实世界与美好愿景。秦兵马俑的千军万马与气势万钧,见证了秦代制陶技术的高超。用这种技术去制造宫殿上的陶瓦,不难想见它们的坚固与华美。精美的陶瓦被广泛用于秦阿房宫的营建。因为瓦当向外,所以或印图案,或刻文字,兼具建筑与装饰的作用。它们承载着精美而丰富的图文,就像秦汉建筑上的“徽章”,宣告着早期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的营建法则。现在出土的秦代瓦当上,图象多为鹿、豹、鱼、鸟等动物纹。这种动物情结源自秦人祖先的游牧狩猎活动。此后,汉承秦制,国力更加强盛,建长乐等四十余座宫殿,瓦当图案的艺术性也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尤其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瓦当最为出色。四神兽瓦当的构图饱满得当,造型夸张,气势磅礴,雍容堂皇。时至今日,但凡在当代设计中使用到四兽形象,都无法摆脱瓦当神兽造型的影响。除了动物纹饰,云纹瓦当也广为使用。云纹瓦当成为图案瓦当的主流与秦皇汉武等帝王渴望求仙升天、永享荣华的思想不无关系。而瓦当纹饰发展到西汉时,又出现了文字瓦当。“长生无极”“长乐未央”等文字瓦当就表达出了统治阶级的意志和人们的普遍愿望。西汉留下的金石文字甚少,瓦文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它极富意味的篆法变化丰富,又浑然天成,即使今天的篆刻、书法名家也要自叹不如。

    在砖上印画、施彩,最早是在战国,但真正蔚为大观并成为一种艺术,则在两汉。这些砖,被称为“画像砖”,它们用于一般的建筑或墓室装饰。对后人而言,“画像砖”的“画像”意义更要大于“砖”。这些砖上,有的描绘的是人们的日常劳动与生活,宴飨、乐舞、狩猎、市集等等,有的描绘的则是骏马、龙、虎、鹿、飞禽等动物与神兽,从地上的农耕渔猎,到天上的天马行空,从现实生活,到历史故事,无所不包,宛如一部汉代“百科全书”。

    因为砖块疏松,并不易精雕细刻,所以画像砖的画面往往疏朗简约,没有那么多的细节刻画,有的甚至进行了夸张变形。这些“画”表现在砖上,大多数是一些浅浮雕、阴刻线条和凸刻线条。然而简洁的造型并没有削弱其艺术表现力,反而集中的暗示、渲染出了一种情绪与气氛。汉画像砖里,很难看到完全静止或者构图均衡的作品。运动与韵律正是汉代艺术风格的真实写照。

    壮丽的秦汉宫阙早已不知去向,但组成它们的青砖古瓦却常见诸文人桌案。古人早期制砚,多为陶砚,所以陶制的秦砖汉瓦也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注重文脉延续的文人的视野。早在唐宋时期,就有文人雅士把古代砖瓦做成砚台,到了清代,砖瓦砚更成为一时风尚。

(摘编自《一砖一瓦亦风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美丽《诗经》

    《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开。可是,它实在太美了,使我们在殚精竭虑不胜疲惫的解谜失败之后,仍然对它恋恋不舍。

    《诗经》与我们的距离主要体现在我们对它的无知上。我可以稍微武断一点地说,有关《诗经》的现有“学术成果”大多数是出于推断与猜测。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各持见解而互不相让。即便有些问题看来已被“公认”,但那也正是全体的无能为力。我举几个例子。

    正如大凡神圣人物总有一个神秘出身一样,《诗经》的出身也颇扑朔迷离。为了解答这个问题,便有了“采诗说”和“献诗说”。班固和何休都有“采诗”之说,且都说得极有诗意。但仔细推敲他们的说法,却并无任何历史根据。司马迁就没有这种说法,《左传》中也无这种说法。但我们却又无力驳斥班固和何休,因为他们的说法虽然缺乏证据,却是一个合理的推断。更重要的是,否定这个说法,我们并不能提供一个更合理的说法。

    与国风“采诗”说相配合的,便是大、小雅的来自“公卿至于列士”的“献诗”。这种说法也只有《国语》“召公谏厉王”中的一个孤证,且这“公卿至于列士献诗”之“诗”是否为公卿列士自作也成问题。况且,就一些尖锐的讽刺之作看,像《小雅·十月之交》中对皇父等七个用事大臣的点名揭批,大约也不是“献诗”的好材料。

    《诗经》的搜集固然是一个问题,然而集中起来的诗,要把它按一定的规则编排成书,又是哪些人?最后毕其功的人是谁?司马迁说此人是孔子,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司马迁并没说明他这么说的证据。这个说法也受到后人的质疑。

     就《诗经》本身,它的作者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学术界已不把它当作问题,大家一致得过且过了。抗战前,朱东润先生在武汉大学《文哲季刊》上对“国风是民歌”的说法提出理据充分的质疑,却不见有什么反响。1981年朱先生又出版《诗三百篇探故》,仍没见什么回应。我私下认为这种尴尬其实很好理解:大家都不愿再惹事,得过且过。

    上述种种学术疑问并不影响我们对《诗经》的欣赏和喜爱。正如一位绝世佳人,她吸引我们的是她的美丽和风韵,而不是她的身份和背景。

    据《世说新语》载,东晋谢安曾问子弟《诗经》中何句最佳。他的侄子谢玄答:“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小雅·采薇》末章的几句,确实很美,但如果谢太傅问我,我一定回答《陈风·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月亮出来明晃晃啊,那个美人真漂亮啊。步履款款身苗条啊,我的心儿扑扑跳啊。)

    我曾用“天堂的三个元素”来评述这首诗。美是一种没有峭壁的高度,她不压迫我们,但仍让我们仰望;她不刺戮我们,但我们仍然受伤。她如此接近我们,却又如此远离我们;如此垂顾我们,却又如此弃绝我们。这个美丽的女子,是月夜的一部分,或者说,月夜是她的一部分,她与月已经构成了圆满,我们已无缘参与其间,但她如皎月泻辉般辐射出来的美,还是灼伤了我们的心。对这澄澈圆融的境界,我们能介入其中的,不,能奉献与之的,也只是这颗怦然而动的心……明月、美人和我们的心,是这首诗的三个主要意象。要知道,自然、美人和我们:天堂只要这三个元素就够了。

    《诗经》305首,美丽的诗篇触目皆是,我只是举了一例。《诗经》毕竟是“诗”,我们要把它当“诗”来读。只有这样,才能挽救被学者们弄得面目可憎的古代诗歌的清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各题。

不甘寂寞的当代艺术

陈德洪

    当代艺术在市场退潮后犹如积压的商品,在寂寞的如库房的展厅中陈列,因为市场热潮不再而更加刻意扮演一种曲高和寡的姿态。其间的忸怩作态、故作高深、自我标榜其实也难掩对廉价赞誉追捧和高价售出的热切期待。艺术家过于标榜个性、微观叙事导致的自恋和自我中心其实极端矛盾地希望得到公共性的认同、传播和抬举。

    移动互联网彻底改变了艺术的生态,把微小的嗓音放大到全民皆知。于是大家都不寂寞,但传入耳朵的声音则全是八卦。艺术成为一种舆论,一种街头巷议的等同物。如此接地气的状态要再扮演崇高的角色已经更加困难,于是,理论家、批评家粉墨登场,专著、论文、研究成果,研讨会套用各种晦涩的话语,营造一种浓郁的学术性氛围,让不再有光晕的艺术发出万道金光,等待被迷住双眼的金主下注。教授、博士、专家、xx长,xx主席使艺术界成为一种头衔密集的重灾区。

    说了这些闲话全由几本闲书引起。所谓“以史为鉴”、“殷鉴不远”这些格言在这个重视历史叙事的国度可谓深入人心。改写历史的冲动无处不在。而通过几本闲书,我恍然发现中国艺术史是一部悲催的血泪史和心灵的放逐史。国破家亡,江湖放逐成全了一个又一个艺术大家——颜真卿、黄公望、倪瓒、徐渭、八大、石涛,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即便是盛世的李杜不也不得志吗?或许我们可以得出一个不算离谱的结论:艺术史往往不是记载那些功成名就者和歌功颂德者的荣誉证书,它更可能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由此来看,艺术本是寂寞的,而不甘寂寞的往往是以艺术之名进行的操作、经营、糊弄以及蒙和骗的勾当罢了。当作品成了小便器,套用丹托的名言,是理论使小便器成为了艺术。我们如果不识时务地去拨开附加于艺术的层层包装,最终呈现的可能象贵妇人的一身赘肉不堪入目。

    法国古典主义画家普桑经典的作品《阿卡迪亚的牧羊人》或许可以看成一种关于艺术史的隐喻。艺术是那坟墓里的枯骨,而艺术史就是对墓志铭的解读,也许不做掘墓人我们就永远不可能看清艺术的真相。但盗墓者垂涎的是艺术坟墓中想象的宝物,没有人想盗窃那几根枯骨。由此奉劝有大师情结的艺术家们,不修成正果,炼成舍利,枯骨不可能因为陪葬的华贵而增值。

    艺术研究者其实面对作为社会事实的艺术场域知道的并不比牧羊人更多。解读墓志铭也许并不是艺术研究者真正的工作,正如牧羊人,放羊才是正业才是生活,而研究墓志铭则是生活的闲暇和余兴。古人讲“游于艺”,没有游于艺的超脱与从容,也许就已经和艺术擦肩而过了。

    回归寂寞对中国当代艺术未必不是好事,而不甘寂寞的折腾倒是需要警惕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史学研究是史家对历史存在的考察,带有主观性,“思想”本身就是主观的产物,思想史研究的主观性更加突出。然而,“思想”作为历史的存在,其内涵和影响不会因为研究者认识的差异而改变,思想史研究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准确地把握这个存在。

    达此目的,要特别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把握思想与社会的关系,将思想者置于特定的历史环境下考察其社会基础和历史基础,力戒就思想论思想之弊。“思想”属于上层建筑,但是思想家生活于现实之中,提出的各种主张,无不来自于对于社会生活的实际感受,直接间接地带着阶级或者阶层的历史印记,因而思想与社会是辩证的统一体。因此,研究古人思想,首先要厘清思想家所处的时代特点、思想家的社会地位和面临的问题,考察思想家个人及其群体对该思想主张的实践情况。唯其如此,才能明了思想家的主观追求与其所处的社会现实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真正认识到思想对当时社会提供了什么样的规范和支持,又在哪个层面为现实社会提供了辩解和批判。

    第二,全面系统把握思想家的思想体系,将其体系置于历史的长河中考察其源流,在把握其本意的前提下,认识其历史价值和现实价值。思想家的思想主张相互连贯,互为支持,上承前人的思想遗产,又为后世提供新的思想基础,同时有着具体的时代特征。同一主张、同一概念的内涵和功能因时而异,这在中国古代思想史上表现得尤为明显,必须科学分析其具体含义,完整准确地理解其思想体系,才能不违古人。而思想史研究,因其主观性突出,研究者的爱好、情感、价值取向直接影响着研究结果,对同一个研究对象有不同的认识,司空见惯。但是,思想史毕竟是历史的一部分,有其客观性,并不能随意剪裁、望文生义。思想家之所以成为思想家,就是因为有着自己的思想体系,其理论、主张、逻辑、概念,有其具体的含义和指向,准确理解、系统把握是必须遵守的先决条件。否则,写出来的思想史著作,名为“思想史”,实际上和历史的属性相悖。

    第三,站在时代高度,自觉分析今古。思想的价值就在于分析和批判,古代思想家的主张各不相同,但关注现实、论证现实或者批判现实则是相通的,和古人对话自然要充分注意古人关注现实、批判现实的责任担当。这要求研究者有关注现实的自觉,自觉承担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这个责任和使命,不是从思想史的层面寻找、论证现实存在的合理性,更不是以古人思想武装现代人的头脑,是古非今,甚至是回到古代去,醉心于古人的“幸福生活”,而是要站在时代的高度,以现代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质量为核心,以科学的理性,分析现代社会所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面向未来。

    从这个高度出发,在和古人对话中,才能以常理、常情、常识理解古人,才能通古今之变。

(摘编自臧知非《史学视域中的思想史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鸡文化”对古人生活的影响

    在中华传统文化中,“鸡文化”占有重要地位,对古人生活的影响很直接。

    鸡为什么叫“鸡”?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禽部》“鸡”条引南唐人徐铉的话称:“鸡者稽也,能稽时也。”鸡守时且鸣叫准时,鸡鸣了天就快亮了,由此,古人送给鸡不少美称:夜烛、司晨鸟、知时畜、长鸣都尉等。

    鸡能啼晨,古人称之为“司晨”。鸡这一习性,对农耕时代的古人具有重要意义。《诗经》中有这样的句子:“女曰鸡鸣……”意思是:妻子说鸡打鸣了,赶紧起来干活吧。可见,先秦时人们已开始利用鸡鸣来安排作息了。国君也是以“鸡鸣”为时间节点安排作息。《诗经》中的《鸡鸣》就描写过贤妃提醒国君早朝:“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周朝还专设“鸡人”掌管供办鸡牲和报时,后来宫廷中负责打更报时的人被称为“鸡人”。但古人认为母鸡打鸣是不祥之兆,会有“鸡祸”。在古代,女人干政或主政,常被称作“牝鸡司晨”。《汉书·五行志》引《易传》的话:“妇人颛政,国不静;牝鸡雄鸣,主不荣。”

    古人还以鸡鸣励志,现在不少人书房里都喜欢挂“闻鸡起舞”字画。《晋书·祖逖传》记载,祖逖和刘琨“共被同寝”,夜半听到鸡叫声,就对刘琨说:“此非恶声也。”便踢他起来一起舞剑健身。

    鸡在古人眼里还能辟邪。《山海经·中山经》中就多次提及:“用一雄鸡,禳而勿杀”“毛用一白鸡,祈而不糈”。古人认为,鸡是一种“阳鸟”,主管日出。唐《艺文类聚·鸟部》“鸡”条的说法更清楚:“鸡为积阳,南方之象,火阳精物。”鸡鸣带来光明,而鬼怪最不敢见光明,自然便怕鸡。还有一种说法,民间把鸡当辟邪物可能与中华人文始祖虞舜有关。东晋王嘉《拾遗记》记载,尧在位七十年,有国献重明之鸟,双睛在目。这里的“重明之鸟”就是一种鸡,隐指尧的接班人舜。重明之鸟“能搏逐猛兽虎狼,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民间过年时都期盼这种鸟能飞到自家门口,等不到它,“或刻木,或铸金,为此鸟之状,置于门户之间”。王嘉认为,民间画鸡贴门上,就是由这种遗俗变化来的。

    古人认为鸡还是一种吉祥动物。“鸡”谐音“吉”,鸡年就是“吉祥之年”。古代有一种年画,上面是啼叫的公鸡和牡丹花,有读书人的人家过年时都会张贴,取意“功(公)名(鸣)富贵”。还有一句十分喜庆的话叫“龙凤呈祥”,龙的原型是蛇,凤的原型就是鸡。凤的别名是鶤鸡。《尔雅·释兽》说:“鸡三尺为鶤。”传统的“龙凤呈祥”一说,事实上是“龙鸡呈祥”。

    实际上,鸡在古人心目中的形象并不比凤凰差。古人称鸡为“德禽”,西汉韩婴《韩诗外传》便有这样的说法:“君独不见夫鸡乎!头戴冠者,文也;足傅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者,仁也;守夜不失时者,信也。”“文”“武”“勇”“仁”“信”,这些鸡的优秀品质可都是凤凰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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