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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辽宁省大连市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们提及孔子对于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影响时,常常认定孔子奠定的儒学是排斥科学技术的。其实,这种认识是偏颇的。

    儒家对科技的鄙视和推动表现在“仁知统一”上。所谓“仁知统一”,即道德行为(仁)和理性认识(知)的结合。对于仁知的统一,孔子是这样论证的:一方面,知从属于仁(“知者利仁”《论语·里仁》);另一方面,知是仁的必要条件(“未知,焉得仁”《论语·公冶长》)。仁知由如此的互为前提而贯通为两者完美结合的“中庸”这一“至德”。但是,这“知”却不是指认识自然事物及其规律,而是明确的把“知”的任务规定为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因而,在“仁知统一”的支配下,由于伦理理性居于知识理性之上,科学技术成为雕虫小技,处于遭贬抑的地位。然而,我们并不能就此认为“仁知统一”对科学技术只具有排斥的作用。因为,如果某些学科的认识(知)对象同时具有道德(仁)的属性,即这些学科本身是“仁知统一”的体现,那么在孔子奠定的“仁知统一”的支配下,这些学科就会得到重视,获得较大的发展。

    另外,我们还可以从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和儒学演变的历史特点中,找到一些儒家思想对科技发展积极影响的线索。我们知道,在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重要。一个是汉代,是各门学科初具规模、奠定体系的时期;再一个是宋代,是传统科学走向高峰的黄金时期。而在学术思潮发展领域,这两个时期恰恰一个是独尊儒术(汉代),再一个是儒学复兴(宋代)。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其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吗?我们不能设想,当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处于高度发展的繁荣阶段时,作为这一时期的主要社会思潮却会是一种对科技发展完全是消极影响的思想。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之所以能获得高度发展,必然有其赖以发展的各种原因,其中包括政治原因、经济原因及其思想和文化原因等等。我们有理由相信,至少在汉代和宋代这两个时期,儒家思想正是适合并促进科技发展的思想原因之一。

    总之,儒家思想对古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影响,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学科领域都很不相同,应该对其作具体分析,而不可将其一概否定。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孔子的儒学不完全排斥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发展,孔子儒学中“仁”“知”观在一些方面其实也推动了传统科学技术的发展。 B、孔子认为,从属于道德行为的理性认识,也是道德行为的必要条件,所谓“仁知统一”,其实就是指道德行为与理性认识的结合。 C、孔子的“仁知统一”中的“知”,不仅是指认识自然事物及其规律,而且也把“知”的任务规定为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 D、在“仁知统一”的支配下,科学技术处于遭贬抑的地位,究其原因,就在于伦理理性的“仁”居于知识理性的“知”之上。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孔子“仁知统一”支配的时代,当有些学科的认识对象同时具有道德的属性时,这些学科就会得到重视,从而获得更大的发展。 B、除了孔子“知仁统一”观本身外,我们还能从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和儒学演变的历史特点中,找到这两者是如何排斥或者互相推动的。 C、独尊儒术的汉代,是各门学科初具规模、奠定体系的时期,这不是巧合,必然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当时的儒学推动了科学技术的发展。 D、从历史上来看,科学技术的发展的原因很多,包括政治原因,经济原因以及思想和文化原因,就宋代而言,儒学复兴至少算是其中一个。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汉代和宋代,儒学对科学技术发展的影响是非常明显的,至少当时的儒学对科学技术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B、孔子的“知”与“仁”最终结合融汇为“中庸”,因此不难理解,“中庸”就是道德行为与理性认识的结合,从而成为孔子的“至德”。 C、综观历史,我们找到了汉代、宋代儒学推动当时科技发展的线索,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时期的儒学对科技发展就没起到过消极作用。 D、中国古代科学技术之所以被视为雕虫小技,是因为这些学科本身缺少伦理理性方面的属性,从而被处于支配地位的儒学所排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非虚构:面对真实还是面对文学?

李德南

    近年来,非虚构写作成为一种颇受关注的文学现象,有的批评家甚至认为非虚构写作“已经在打破传统文学思维乃至文学秩序的‘新的生机、力量和资源’的意义上,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可能性”。

    在我看来,提倡非虚构写作,对于纠正当代文学中出现的虚构之无根性、虚构文学与生活世界的隔膜越来越深等问题是有益的,却也不宜过分放大其作用与意义。相反,我们应该理性而审慎地对待非虚构,仔细辨析非虚构写作中所隐藏的理论与现实的问题。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非虚构在理论层面一直存在问题。到底什么是非虚构?着眼点通常在于,非虚构对“非”的强调,即所写的不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由于非虚构的所指含糊,许多作品就只能笼统地归于名下。不少非虚构的实践者与提倡者又强调,非虚构中可以有变形,甚至可以在某些方面大胆虚构,是开放的,包容的。这就使得,非虚构和虚构的边界变得更为模糊。

    无法给出相对清晰的界定只是非虚构的困境之一。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种模糊感觉的指引下,非虚构写作内部出现了许多陷阱。比如说,非虚构写作强调真实性,强调直接经验的呈现,强调对现实的直面,这就使得真实、经验与现实压倒一切,从而构成对写作者和文学自身的束缚。

    受非虚构强调真实性的驱使,很多作家在讲述普通民众的命运时,往往采用实录的手法,以为只要把所见的一切记录下来就足矣。问题是,单是再现,而不能借助思想之光来穿透层层叠叠的表象,抵达问题的核心,不通过各种文学手法来调动读者的情感,在美的层面有所创造,那么文章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更不可能持久。很多非虚构作品就没有找到一条合适地讲述相关事件的方式,也没有抓住人物命运中能让读者的心灵发生共振的细节,更因为缺乏文学性而经不起反复阅读。本来是文学可以大有作为的地方,许多作家却受制于真实的律令而止步,所写下的作品甚至比新闻作品还要单调。

    王鼎钧在一次访谈中说:“我久慕‘狭义的文学’,那就是透过‘意象’来表达思想感情,除了修辞技巧,还具有形式美和象征意义。这是文学的本门和独门。倘若作品只炫示自己的思想,怎么样对哲学也逊一筹,倘若只以记述事实取胜,怎么样也输给历史,文学自有它不可企及取代的特性。”他的这一番话,虽然不是针对非虚构而言,但是对于我们理解非虚构的局限,不失为好的提醒。

    对于非虚构的意义与局限,李敬泽其实在《论非虚构》《我们太知道什么是“好小说”了》等文章中有清晰的认知。他曾坦然指出:“我认为梁鸿和慕容雪村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没能充分解决一个问题:什么是文学能做的?他们在多大程度上是一个记者、一个社会调查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当代精神的见证者,是一个文学家?我一直期待着类似于诺曼·梅勒的《夜幕下的大军》《刽子手之歌》那样的作品,依靠文学的叙述和洞察发现世界,在社会景象中、在哪怕最普通的一个人身上,我们看到人性的真实状态,看到史诗般的宏伟壮阔。”

    李敬泽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也是非虚构写作的瓶颈所在。在他看来,要解决这些问题,“不可能仅靠某‘一味药’来解决”。我所能想到的其中“一味药”,是不妨拆除非虚构和虚构的分野,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很多人在提倡非虚构写作时,已有意无意地把虚构排斥在外了,而虚构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无疑是有意义的。虚构的能力,或者说想象力,往往是诗性得以产生的根源,是与洞察力联系在一起的。当我们从现实出发,从现实中发现各种不同的可能,那未必是对现实的悖离,而是发现了更为深层的真实。当卡夫卡让格雷戈尔·萨姆沙一觉醒来变成一只大甲虫,他并不是为了将现实引向怪诞,而是因为发现了骇人的现实:异化将会变得无所不在,无时不有。这是想象力的飞跃,也是洞察力的显现,一种黑色的、残酷的诗意由此产生。

    借用木心的话语方式,也可以说:非虚构与虚构,其实都是莫须有的,哪种文学与虚构无关?哪种文学又不跟非虚构有关?

    真实不能成为拯救文学的救命稻草,非虚构也不能把文学从当下的危机中真正拯救出来。这种拯救是暂时性的,就好比在右手受伤时,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左手来完成某些工作;然而,要想真正进入上手的、自如的状态,还是得靠左右手的互相协调。我们需要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即意识到好的文学作品是综合性的,就像傅雷所说的:“倘没有深刻的人生观,真实的生活体验,迅速而犀利的观察,熟练的文字技巧,活泼丰富的想象,决不能产生一样像样的作品。”

(节选自2015年1月23日《文学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项羽何以输给刘邦

    刘邦战胜项羽,常常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项羽是个贵族,是个英雄;刘邦是个贫民,是个流氓。项羽的出身是相当高贵的,他的祖父是楚国名将,到了项羽父亲他们这一代,这个家族就开始破落了,不过破落也还是贵族。刘邦是没有名也没有字的,他被唤做刘季,就是刘小的意思;项羽可是正儿八经有名字的,叫做项籍,也是有字的,叫项羽。

    楚汉战争中,刘邦手下有一个神箭手楼烦一箭就把项羽那边的一个人给射死了。项羽大怒,出来往那儿一站大吼一声,楼烦被吓得屁滚尿流。在灭秦和楚汉战争中,项羽几乎是每战必胜。而刘邦的本事就是司马迁说的“好酒及色”。在整个战争中,没有一场战争是刘邦指挥的。刘邦的本事只有一句话一一为之奈何?问张良,问陈平,问韩信。但是我们如果冷静地分析,就会发现刘邦的胜利是有道理的。刘邦攻进了关中,后来项羽也进入了咸阳,他们获得了推翻秦王朝的胜利。在这场胜利面前,刘邦和项羽的表现完全不同。刘邦不杀子婴,约法三章,秋毫无犯。这是一个了不得的举动。范增对项羽说,项王,刘邦这个人可不能小看。但项羽听不进去,杀子婴,烧宫室,屠咸阳……项羽完全不动脑筋。有人劝说项羽,说咸阳这个地方是帝王之都,您应该定都咸阳。但是,这个时候秦宫已经被项羽烧光了,也没地方住了,项羽又一门心思想回老家去。于是就说了这样的话:“富贵而不还乡,如衣锦夜行。” 到了楚汉战争的最后关头,刘邦准备和项羽在垓下会战,这时韩信、彭越和英布都按兵不动。这时候刘邦就问张良说,子房啊,我准备胜利以后把天下给分了,你看分给哪些人比较合适呢?张良说,彭越和英布本来是在楚汉之间摇摆的,现在倾向于汉;韩信现在独当一面,如果你愿意把土地分给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来帮助你合围项羽的。刘邦说行,就这么跟他们约定了。结果这几支军队全都来了,把项羽团团围住,予以消灭。

    韩信说,项王这个人婆婆妈妈的,将士有谁受了伤,他会亲自拎着饭篮去探视,流着眼泪拉着你的手,说长道短。可是我们有了战功,他要封一个官爵,一颗印捏在手上,磨过来磨过去,直到方的变成圆的,他都不给人。

    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刘邦是英雄,项羽是英雄,只不过他们是不同的英雄而已。项羽是本色英雄,他所表现的是自己的英雄本色,是没有遮掩顾忌、不计利害成败地把它表现出来,因此在“成者王败者寇”这样一种历史传统中,项羽依然能得到人们的凭吊和同情。

(选自《易中天品读汉代风云人物》)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字是文明发展的载体,记录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与经验教训。如果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字消亡了,其文明发展的根基也就动摇了。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应将汉字教育作为凝神聚力、铸魂固本的战略工程。

清末民初以来,受日本“脱亚入欧”的影响,中国一些知识分子对中华文化的根基——汉字产生了怀疑。“汉字落后”论者认为“汉字不灭,中国必亡”,声称汉字的出路在于“拉丁化”;“汉字难学”论者主张汉字“拼音化”与“简化”;“儿童识字有害”论者主张放弃汉字教育。这些论调在近几十年仍有一定市场,比如20世纪80年代,有人就认为“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

    当前,汉字教育遇到两个挑战。一是外语教育的挑战。现在,英语是学生的必修课,学习英语在一些人看来可以改变命运。受这种价值观影响,在汉语与英语之间,一些人更重视学习英语,这直接冲击与削弱了汉字教育。二是信息化的挑战。随着信息化的迅猛发展,人们通过敲击键盘输入汉字越来越便捷,在古人眼中形神兼备的汉字,现在变成了电脑键盘、手机屏幕上字母组合的产物。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书写汉字的机会在变少,提笔忘字的时候在增多。从这些角度来说,汉字面临危机绝不是危言耸听。

    汉字是一种象形文字,具有“形、音、义”三要素。汉字不单单表达概念、内涵、外延等,还给人带来图形、联想、感觉等。学习与理解汉字,应遵循汉字自身的规律和特点。拼音文字是由字母组成的文字,其教学是用拼音的方法。我国汉字教学引进了这种方法,并将其作为汉字教学的主要方法。这种用拼音文字的教学方法来进行汉字教育的理念与实践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值得我们深思。

    近年来,随着国人文化自信的提升,为适应汉字在海外传播的需要,不少学者开始重新审视汉字教学的方法,合理借鉴我国传统汉字教学的经验。有的教学实验根据“形、音、义”三要素和儿童擅长“形象记忆”的特点,探索“从字形讲字义,从生活讲汉字”和“因形分类、因类施教”等汉字教学的新理念与新途径,让学生对汉字生爱恋、会思考,甚至实现以字养德。这类教学实验,对完善汉字教育有积极意义。

    加强汉字教育,除了不断创新汉字教学的方式方法,更重要的是提升全社会对汉字教育的重视程度。我们要把汉字教育提升到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民族精神的高度来认识。只有这样,才能让古老的汉字在信息时代焕发新的生机,才能让中华文化的优秀基因植根于一代代中国人心中。

    (摘编自王殿卿《汉字教育攸关文化传承发展》)

阅读下列材料,完成下列各题。

    自唐以来,钦佩杜甫的人很多,而大吹大擂地向他学习的恐怕以黄庭坚为最早。他说:“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盖后人读书少,故谓韩杜自作此语耳。古之能为文章者,虽取古人之陈言入于翰墨,如灵丹一粒,点铁成金也。”“读书多”的人或者看得出他句句都是把“古人陈言”点铁成金,明白他讲什么;“读书少”的人只觉得眼睛里仿佛搁了金沙铁屑,张都张不开,更别想看东西了。当然,以前像李商隐爱把典故镶嵌绣织到诗里去的,不过他跟黄庭坚有极大的不同。李商隐的诗主要都写华丽的事物和绮艳的情景,所采用的字眼和词藻也偏在这一方面。黄庭坚歌咏的内容,比起这种诗的来,要繁富得多,词句的性质也就复杂得多,来源也就广博冷僻得多。李商隐的诗,意思往往似有若无,欲吐又吞,不可捉摸;他用的典故词藻也常常只为了制造些气氛,牵引些情调,仿佛餐厅里吃饭时的音乐,所以会给人一种“华而不实”“文浮于意”的印象。黄庭坚有著著实实的意思,也喜欢说教发议论;不管意思如何平凡,议论怎样迂腐,只要读者了解他用的那些古典成语,就会确切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他的诗仿佛冬天的玻璃窗蒙上一层水汽、冻成一片冰花。黄庭坚曾经把道听途说的艺术批评比于“隔帘听琵琶”,这句话正可以形容他自己的诗。

(选自钱钟书《宋诗选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央视新闻频道近期推出“新春唱响《我和我的祖国》”系列快闪节目之后,一场场爱国歌曲快闪活动在祖国的大江南北流行开来,各行各业的青年,利用新兴的媒体与艺术形态歌唱祖国、祝福祖国,优美的旋律在各地飘荡,爱国的激情在人们心中沸腾。

    快闪类型多样,先后出现过离散型、游戏型、政治型、商业型等不同种类。其内容或是一种娱乐狂欢,或是表达对日常生活的批判,抑或是宣传某种新观念、新产品。学者们对其评价也是态度各异。批评者认为它肤浅幼稚,只是纯粹的社交性游戏而缺乏严肃理性的实践目标;指责它干扰城市正常秩序,增加城市治理成本;甚至担心快闪族被未知组织者利用,从而引发社会混乱。赞赏者则认为,快闪降低了社会参与的门槛,创造了一种平等民主的社交形式;它以戏剧化的方式重塑了人们的城市空间体验,并拓展了公共表达的形式。

    爱国歌曲快闪活动合理借鉴了快闪亚文化“情境创设”的理念和充满活力的形式,并通过有效的策划和组织为其注入了深沉的内容和情感,提升了审美品格,展现了亚文化参与构建主流话语的无限可能。

    注入意义,内容主流化。有别于快闪亚文化的无意义传统,爱国歌曲快闪活动以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为背景,是一份献给祖国的特别礼赞。所唱曲虽多为老歌,但因其爱国情感浓烈、社会普及度高,且经过全新编排,更能直达人心、引发共鸣。活动在娱乐性、可近性上获得了青年的认同,同时也破了理论界对其肤浅性、破坏性的指责,以轻盈的姿态为爱国主旋律注入了一丝清新的活力。

    精心策划,形式审美化。各地的快闪都非常注意天气、场所、布景、道具、领唱人物的选择和设计,以彰显其地域特色、历史风韵、建设成就和时代精神。活动多在人流如织的公共场合惊奇发生,以知名人土、行业精英、青年学子富有个人魅力的独唱或互动演唱启幕。在悠扬旋律的感染下,成百上千的在场群众从好奇驻足到自觉加入,最终发展为共情共鸣的集体合唱。主办方通过多机位抓拍、精美剪辑和专业和声,最后完成声画语言绚丽、情感逐渐升华的优雅叙事。

    创设情境,行动剧场化。社会哲学家芒福德认为:“城市不仅创造了剧场,它本身就是剧场。”爱国歌曲快闪系列活动通过艺术行为、教育主题的巧妙嫁接,在司空见惯的城市居所中创设出富有诗意的剧场氛围,使现场群众在偶遇的“戏剧”情境中经历了一场融欣赏、体验、共情、参与于一体的审美实践。而主流媒体和社交媒体的接力传播,则将剧场效应进一步扩散,形成了跨时空的情感震颤和价值认同,引发了全国范围内一场又一场表达爱国激情的快闪风潮。

    快闪以其游戏性、创新性、自组织性等特点,很好地适应了青年的行为特点和情感诉求,让他们在娱乐互动中自觉体验,也为其别具一格的表达方式提供了施展空间。可见,青年亚文化既不是芝加哥学派眼中对社会具有实际破坏力的反文化,也不完全是伯明翰学派视野中对主流意识形态进行风格抵抗的附属文化,亦不全然是后亚文化学者视野中的纯娱乐文化。

    在歌唱祖国快闪的走红中可以看到,青年亚文化的存在本身就具有其重要价值,能让青年在身临其境感受并参与的情况下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领悟爱国情怀,坚定文化自信。

(选自邹举《中国教育报》2019年6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人画的逐渐衰微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造化与笔墨的关系。《韩非•子外储说》中关于画犬马鬼魅的难易之辩,反映了人们对形象准确度的重视,孰难孰易的高下判断以能否准确描绘对象可否“类之”而定。我们回看晋唐的绘画传统,“存形”是绘画的一个重要功能,笔墨的意义在于为造化服务,这也符合绘画的基本功能,即造型性。这个时期的画法以勾勒渲染为主,先以线条勾勒出物象的外形和结构,再以墨色层层渲染表现物象的层次、明暗和色彩等,笔墨的独立性尚未自觉。到了北宋,对于犬马鬼魅难易的认识,苏轼是另外一种看法:“难易在工拙不在所画。工拙之中,又有格焉。画虽工而格卑,不害为庸品。”他提出了评画新标准:画贵有格,虽工无益。文人画审美趣味的改变己在此显现端倪,不但文人画家开始在实践中重塑笔墨,理论家们也为笔墨的崛起铺平道路。何为画格?宋代理论家黄休复将其分为四类:逸、神、妙、能。“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简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出于意表”,这被称为逸格,而“画能性周动植,学侔天动,乃至结岳融川,潜鳞翔羽,形象生动者”,列为能格。黄休复将逸格置于众格之首,笔墨与造化的关系己悄然转变,“形象生动”先于“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墨不再服务于造化,笔墨逐渐成为绘画的主体;造化服务于笔墨,造化可以被改造从而符合笔墨的结构和韵律。

宋代以降的数百年里,中国画从再现意境走向了表现意趣,从形象创造走向了笔墨创造,从师造化走向了师古人,从注重写生走向了隔代私淑,这一系列的变化使得写意日盛而画意萎靡,写意花鸟画在晚清、近代最后几位文人画大家的笔墨演绎之后,留给我们的是一个巨大的困局。

当下画坛中,我们可以将写意花鸟画做纵向与横向的比较。纵向上,清代以来笔墨陈陈相因,鲜有新意,笔墨图式呈现僵化的画谱气,甚至因为不事写生,疏离造化,花卉面貌千篇一律,以至于桃花、梅花不分,而牡丹、荷花等又画目雷同。横向上,当今人物、山水都有较大的发展,尤其是人物画引入西方的造型观念,洋为中用,使人物画打破了传统人物画造型不足的局面而获得了较大的发展空间。而无论是山水画还是人物画,在重视写生方面都比写意花鸟画来得主动和自觉,山水画有黄宾虹、李可染等,人物画有徐悲鸿、蒋兆和等身体力行,积极探索笔墨语言在写生情景中的重构。潘天寿曾有感于写意花鸟画的凋敞,尝试将山水画和花鸟画相结合,加入写生的因素,约束文人画,促进了文人画的学院派改造,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影响甚大。

(节选自《美术观察》2015年第5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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