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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慈溪市六校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众文化的冶炼

虞昕

    在中国电影产业迅猛发展、取得一个又一个票房新高的同时,“轻电影”盛行,国产电影的文化厚度与博大、深沉的民族文化积淀不相匹配等问题也逐渐浮出水面。不过,单纯地批评中国电影人“没文化”是隔靴搔痒。电影并不是孤立的文化产品,而是植根于全社会大众文化土壤的创造物,是一个时期内大众文化样貌在银幕上的集中体现。譬如,近年来风靡全球的《复仇者联盟》《蝙蝠侠》等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都是由漫画原作改编而来;走入国际观众视野的中国“武侠电影”则脱胎于晚清民国以来品类丰富的武侠小说。这些作品是大众文化孕育多年后在电影领域的结晶,绝不是电影人单打独斗所能完成的。最近两年,综艺节目火爆,中国大银幕上也相继出现了《爸爸去哪儿》《跑吧!兄弟》等高票房的国产“综艺电影”,这在世界电影产业史上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由于制作上的粗糙以及观众新鲜感的减退,这类电影正在式微。但这个现象说明有怎样的大众文化,就有怎样的电影。

    电影和大众文化本就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在今天的中国,电影——特别是观影人次多、舆论影响力大的“大众电影”——本身就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引领力量,它极大地形塑着当下的大众文化。譬如随着一部电影的流行,其中的经典台词常常成为社会流行语;而像《亲爱的》这样反映某一社会问题的热映电影,甚至经由大众文化、社会舆论影响到了相关立法,更是明证。

    所以,电影人不能把电影的问题完全归罪于大众文化发育程度的不足。作为创作主体,电影人当然需要对泥沙俱下的大众文化进行引导和升华,而不是躺在大众文化的怀里坐享其成,这也是电影创作者应当保有的文化自觉,电影人不能一味地迎合、谄媚观众,将其作为不负责任和自以为是的票房策略。实际上,一些没有对大众文化承担责任的电影,往往因为缺少了文化的“灵魂”,而很难获得观众们发自内心的认同。

    近几年来,中国愈发广阔的电影市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资金和资源,电影产业的从业队伍越发庞大,但能否孕育出强大的电影产业,还要看创作者能否在中国大众文化的土壤中吸收到精髓,淬炼出极致的影像作品。大众文化本身就是丰富而多层次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文化产品,绝大多数本身就蕴含着丰富的严肃文化的因子,具有严整的内在的文化逻辑。电影创作者如果能充分重视大众文化,善于从中汲取营养,进行反思、提炼和再创作,定能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优秀作品,进而让电影与大众文化良性互动。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1)、下列说法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轻电影”盛行,导致中国电影产业迅猛发展,取得一个又一个票房新高,同时也暴露出国产电影的众多问题。 B、电影植根于大众文化,同时又形塑着大众文化,电影和大众文化两者之间本就是相辅相成、互为因果的。 C、火爆一时的国产“综艺电影”正在式微,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缺少文化的“灵魂”,电影人只是一味地迎合、谄媚观众,制作粗糙。 D、电影人不能把电影的问题完全归罪于大众文化发育程度的不足,因为电影本身就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引领力量。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复仇者联盟》《蝙蝠侠》等电影风靡一时,说明电影并不是孤立的文化产品,而是植根于全社会大众文化土壤的创造物。 B、《爸爸去哪儿》等“综艺电影”能够有高票房,和最近两年综艺节目的火爆有很大关系,说明有怎样的大众文化,就有怎样的电影。 C、反映某一社会问题的热映电影《亲爱的》,不仅它的经典台词成了社会流行语,甚至经由大众文化等影响到了相关立法。 D、越来越多的资金和资源,越来越庞大的电影产业从业队伍,以及大众文化的繁荣将共同孕育出强大的电影产业。
(3)、根据相关内容,谈谈电影人怎样才能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优秀作品。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幸福悖论”的道德反思

    “幸福悖论”,指幸福增长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不一致问题,也即通常所说的更多财富没有带来更大幸福。随着能源危机、资源短缺与环境污染等问题的日趋严峻,与生活质量相关的幸福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西方国家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即开展了幸福指数的相关调查研究。

    l974年,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理查德•伊斯特林发表了著名论文——《经济增长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提高人们的快乐》,提出收入增加并不一定导致快乐增加,这一论点被称为“伊斯特林悖论”,也称“幸福悖论”“幸福——收入之谜”。国家之间的比较研究以及长期的动态研究表明,人均收入的高低同平均快乐水平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在收入达到某一点以前,快乐随收入增加而增长,但超过那一点后,这种关系却并不明显。在任何一个国家内部,人们的平均收入和平均快乐之间也没有明显的关系,包括文化特征在内的许多其他因素会影响快乐。作为社会福利衡量指标的国民生产总值没有能将一些看不见的,但又非常重要的东西纳入衡量之列,如内心的平静和幸福,而这恰恰被许多人当作生活的最终目标。

    “幸福悖论”问题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理论根源和切实的经验依据。传统的经济学认为,增加财富是增加幸福的主要方式。首先,财富的增加使人们有可能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购买消费的物品;其次,更多的财富给了人们更多的选择的权力,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消费或不消费某些商品,因此,更多的财富会带来更大的幸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金钱和财富成为幸福的代名词。一般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的幸福感应该增强,特别是在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不是很高,人们收入较少,处于贫穷阶段时,收入的增加、财富的增长无疑是人们幸福生活的重要影响因子。但是,物质丰裕并不是幸福的充分条件,人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有意义和价值。幸福是快乐和意义的结合,温饱问题得到解决后,精神上的追求就显得愈益迫切。如果人们依然把物质财富的增长与积累作为生活的唯一目标,人类的精神和道德发展自然就被放逐而沦亡。有学者认为“当今社会虽然变富了,可是没有更快乐,就是因为许多人不懂得人生真谛,正在做钱的奴隶而变得痛苦。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把所有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都锁定在物质财富的增加上,其实就是把钱当作唯一的目标,无疑起了不好的作用”。

    “幸福悖论”并不是真正的逻辑悖论,其之所以作为悖论而引起人们的关注,恰恰体现了人类生活的丰富性、复杂性和统一性,同时也提示我们,人类对幸福的认知仍处于启蒙阶段。

(选自《求实》,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学史的本与末

    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指出“用近代的文学眼光来看,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其本意为嘲讽新月派与创造社“为艺术而艺术”的文学主张,孰料有人据此提出“魏晋文学自觉说”。中国古代文学自产生就自觉担负起传承道义的社会教化重任,“魏晋文学自觉说”乃至“文学的自觉”并不适宜用来描述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历程。

    中国古代“文学”的内涵虽然有一个不断演变的过程,新的文体也不断涌现,但正如曹丕《典论•论文》所说:“文本同而末异。”言志载道的传统是“本”,具体文体和文辞的变化是“末”,根本点并没有发生过动摇。近代以前,中国文人的主要学习及研究对象是经史、诸子、辞赋等著作,但20世纪以来,中国受西方文学观念尤其是19世纪初法国女作家斯达尔夫人《论文学》的影响,认为文学的特质为抒情性、形象性与典型性。照此标准,中国古代文学经典如六经、诸子就不是文学,至多含有文学因素,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者更侧重符合西洋近代文学分类的诗歌、小说、戏曲等文学种类的研究,这种现象限制了学者研究的范围,破坏了中国文学历时三千年的完整性和包容道统价值的深刻性。这种典型的西方中心主义的文学观是对中国古代文学及其价值的否定。探讨中国文学史,不能背离与古代文学共生共长的学术传统,更不能失去对传统的敬畏。若将六经、诸子等以原道载道为价值追求、引导社会向善为终极目标的著作从中国文学史中剥离,中国文学将失去自身特色,中国文学研究将不具有完整性。

    在斯达尔夫人《论文学》之前的欧洲,文学观念也包含了修辞学、诗歌、历史、哲学和宗教等复杂内容,并非仅限于在虚构意义上。斯达尔夫人的文学观既不适用于中国古代文学,也不能涵盖19世纪以前的西方文学。有学者提出要兼容并包,汇通中西,但我们的“兼容并包”应有选择性,“汇通中西”应坚持立足中国文学本位。有责任的当代学人并非一味排斥西方文学观念,而是在披沙拣金、去粗取精的过程之后,借鉴吸收其中契合中国实际的文学观念。

    倡“魏晋文学自觉说”者多以曹丕《典论•论文》之“诗赋欲丽”为据,认为魏晋时期文学从政治、教化和社会责任感的束缚中挣脱,重视表现个人情感。对艺术审美性有了自觉追求。事实上“文学的自觉”这一概念并不适合中国文学的实际状况,中国文学自产生起就有自身的审美标准与价值追求,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言说目的很明确,即言志载道;二是先秦文学已对文辞之美有深刻认识并自觉追求。《文心雕龙·宗经》说六经“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的叙述特点,说的就是六经的审美价值。《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引孔子之言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钱基博《中国文学史》说“孔子以前,有言有文,直言者谓之言,修辞者谓之文”,足见孔子之前中国文学已有建言修辞的良好传统。

    中国古代文学包括魏晋南北朝文学从未有过“为艺术而艺术”的时代,曹丕对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评价与《左传》所载的“三不朽”思想一致,都表达了建功立业、名垂后世的终极人生理想。陆机《文赋》最早系统地探讨文学创作的问题,他将文学的根本目的归结到载道教化一途。

    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绝大多数时代的绝大部分文人都能始终将明德、载道与经世致用作为首要目的,这一社会价值被历代作者和读者共同认可。研究中国文学史,描述中国文学的发展历程,就不能否定中国文学发展演变的这个根本特征。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经典是说不尽的。对于经典,人们总要追问,何谓经典?哪些是经典?经典是怎样确立的?又是什么时候被确认的?这些,自然是见仁见智了。在关于经典的多重含义下,我想是指那些真正进入了文化史、文学史,并在文化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具有原创性和划时代意义以及永恒艺术魅力的作品。它们往往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历史文化完美的体现,按先哲的说法,它们是“不可企及的高峰”。当然,这不是说它们在社会认识和艺术表现上已经达到了顶峰,只是因为经典名著往往标志着文化艺术发展到了一个时代的最高表现力,而作家又以完美的艺术语言和形式把身处的现实,以其特有的情感体验深深镌刻在文化艺术的纪念碑上,而当这个时代一去不复返,其完美的艺术表达和他的情感意识、体验以至他们对现实认识的独特视角,却永恒存在而不可能被取代、重复和超越。

    经典作品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书”。我们不妨拿出几部人们再熟悉不过的经典小说文本,说明它们是如何从不同题材和类型共同叙写我们民族心灵史的。比如,《三国演义》并非如有的学者所说是一部“权谋书”。相反,它除了给人以阅读的愉悦和历史启迪以外,更是一首宏大的英雄史诗。它弘扬的是:民心为立国之本,人才为兴邦之本,战略为胜利之本。正因为如此,《三国演义》在雄浑悲壮的格调中弥漫与渗透着一种深沉的历史感悟。它作为我们民族在长期的政治和军事风云中形成的思想意识和感情心态的结晶,对民族的精神文化生活产生过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看《水浒传》,我们会感到一种粗犷刚劲的艺术气氛扑面而来,有如深山大泽吹来的一股雄风,使人顿生凛然荡胸之感。刚性雄风,豪情惊世,不愧与我们民族性格中阳刚之气相称.据我所知,在世界小说史上,还罕有这样倾向鲜明、规模宏大的描写民众抗暴斗争的百万雄文,它可不是用一句“鼓吹暴力”就可以简单评判的小说。《西游记》是一部显示智慧力量的神魔小说。吴承恩写了神魔之争,但叉绝不严格按照正与邪、善与恶划分阵营。它揶揄了神,也嘲笑了魔;它有时把爱心投向魔,又不时把憎恶抛掷给神,并未偏于任何一方。而就小说的主调来说,《红楼梦》既是一支绚丽的燃烧着理想的青春浪漫曲,又是一首充满悲凉慷慨之音的挽诗。小说执著于对关的人性和人情的追求,特别是对那些不含杂质的少女的人性美感所焕发着和升华了的诗意,正是作者审美追求的诗化的美文学。

    在反复阅读中建立自己的精神世界。经典的阅读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初读经典与重读经典、浅读经典与深读经典的过程,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经典名著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历史的严格筛选,本身的存在证明了它们的不朽,因而需要反复阅读;也不仅仅因为随着我们人生阅历的积累和文学修养的不断提升而需要重读、深读、精读,以获得新的生命感悟和情感体验。这里说的经典阅读,是要从文化历史的发展过程着眼,摒弃种种错误阅读思想的影响,不断抵近经典作品的精神本质。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冲破禁区,经典名著重印,给读书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气。重读或深阅读却绝非“再看一遍”,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可能是无用的重复。重读的境界应当像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所言:经典,是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新发现的书;经典,是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它启示我们,初读也好,重读也好,都意味着把经典作品完全置于新的阅读空间之中,即对经典进行主动的、参与式的、创造性的阅读。而这需要的,是营造一种精神氛围,张扬一种人文情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种期望之外的心灵激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难以忍受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虽有忧愁,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中国,国家从来被视为一个伦理性的实体。在近代西方霍布斯和洛克所倡导的自然主义的契约国家,卢梭、康德、费希特所倡导的道德主义的契约国家中,国家都没有积极的功能。国家只是一个警察,唯一的职责是维持秩序;它不是一个导师,不负有引导人们向善之职,那是宗教所管的事。中国人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个人、家庭、社会、国家、天下,在伦理关系上环环相扣,连为一体。“民惟邦本”,国家作为伦理性的实体,除去负责保障民众的个人权利、督促民众履行个人义务之外,还负责教化民众尤其是从君主到各级官吏,“孝、悌、忠、信”,“仁、爱、诚,敬”,“礼、义、廉、耻”,作为国家伦理的基本观念,规定了一个人在现实中应该怎样行动,应该禁止哪些行为。正因为如此,国家不仅要保护从个人到家庭、再到社会的责任伦理,而且自身要率先履行自己的责任伦理,成为履行责任伦理的示范者。孔子说:“为政先礼。礼,其政之本与!”说明礼治在伦理型国家中具有不可或缺的地位。

    对国家而言,包括吉礼、嘉礼、宾礼、军礼、凶礼在内的各项礼仪,不仅是宣示价值观、增强人们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教化人民特别是掌控权力的各级官吏的有效方式,而且是维护国家主权与尊严、积极推进国际交往的重要手段。

    历史早已证明,只要家庭、社会、国家这些伦理性实体继续存在,礼所表达的这些责任伦理就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适应社会的发展变化,礼自身也一直在发展变化之中。礼根植于人们的生活实践,根植于人们的日常的习俗,因时间、空间条件不一样,它们会产生许多差异。今日之中国,现代、前现代、后现代并存,而基本取向则是每个人一方面自主性、独立性越来越强,另一方面又越来越为世界性联系中的巨量信息所左右;以父家长为中心的传统家庭已普遍瓦解,一夫一妻的小家庭成为主流,在市场化、契约关系冲击下,婚姻与家庭变数激增;人们的社会交往范围,在  实际领域和虚拟领域都空前扩大也更加不确定,各类新型的社会自组织影响已大大超过传统的社会自组织;国家治理与世界秩序都面临全新的挑战。所有这些伦理性实体历史性的变化都要求礼和礼治全面的革新。

    伦理与道德、伦理与法理、法理与道德之间的歧义乃至冲突,现今超过以往任何时代,这就要求礼与礼治必须进行再创造。

    革新及再创造,则应当从人们的生活实践中,从各地方、各族群的民间习俗中,吸取丰富的营养。要对现今既有的各种礼仪进行认真的调查、研究和总结,在已有的基础上加以提升,并使之更加系统化、完善化。让礼和礼治成为现代国家德治与法治的得力辅弼,是当代中国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摘编自姜义华《论“礼治”的当代意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非虚构写作在中国兴起的多维因素

    ①近年来,非虚构写作在我国快速发展,佳作频现,媒体热捧,读者欢迎,掀起了一股浪潮。

    ②所谓“非虚构写作”指的是一种基于“事实”的文学创作活动,它采用讲故事的叙事方法反映真实的历史人物和事件。与虚构性写作基于“想象”的特点不同,非虚构写作是围绕“采访”建构“真实性”。真实事件、真实经历、真实体验是非虚构写作的基本要求。

    ③严谨的非虚构写作活动要求写作者要有细致扎实的采访过程。为了写作《像我这样的黑人》,霍华德·格里芬乔装成黑人进行浸入式体验,甘冒危险乘坐公共汽车穿越密西西比州等种族主义倾向较严重的区域。为了写作《出梁庄记》,梁鸿跟踪梁庄人在全国各地谋生的艰辛与尴尬,跑遍全国十一个省市,访谈了340余人,把他们在城市的居住地、工作地都一一记录下来。

    ④非虚构作品与虚构文学有不同的阅读价值,后者偏向超越与审美,前者重在挖掘社会历史真相。从近年来全球媒体的非虚构写作实践来看,非虚构写作者重视宏大叙事下忽略的一些边缘题材,喜欢写作主流媒体忽视的焦点,例如不被广泛关注的社会底层、边缘人物等。非虚构作家何伟认为,中国是非虚构写作的“富矿”,因为“在短短30多年的时间里,我们几乎完成了西方400年的历史,在这一巨大的转变下,中国社会经历了犹如过山车般的眩晕与速变。光怪陆离的现实常让人有匪夷所思之感,比虚幻更为不真实,每个人都身处一种被分裂和被分割的生活中,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几种生活、多元观念同时并存,仅仅是一墙之隔,就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人生和场景。”

    ⑤面对剧烈变革的中国社会,传统作家来不及发现、洞悉、分析、沉淀、总结和提炼现实生活,由此造成文学在及时、鲜活、生动、深刻地反映现实生活方面表现乏力。正如美国学者约翰·霍洛韦尔所说,当一切事情以比过去高十倍的速度变化时,“日常事件的动人性已走到小说家想象力的前面了”。即使是兼具新闻性和文学性的报告文学,近二十年来也因调查技巧单一,表达手段单一,无法满足当代读者对事实深层次的追求而走向衰落,甚至有一部分报告文学沦为宣传文体,成了“吹捧文学”“推销文学”,失去现实主义批判性,遭到读者的厌弃。

    ⑥和传统的新闻文本相比,非虚构作品同样具有优势。传统的新闻文本往往擅长粗线条地转述新闻事件的框架,见“事”不见“人”。非虚构作品在恪守新闻“真实性”的前提条件下,不遗余力地挖掘人物、事件背后更为丰富的意义,在个人思索和公众历史、社会使命之间寻找到平衡点,反映出这个时代的精神和生活的内核;其中叙事策略和文学表现手法的运用增强了作品的可体验性和可理解性,让读者更深切地认识到世界的复杂,抵达真正的“真实”境界。这也是非虚构作品备受好评的原因之一。

    ⑦有意思的是,非虚构写作不是专为职业作家与记者而准备的,业余的大众也可以参与到非虚构写作中,记录下自己身边的人事。“有故事的人”“全民故事计划”等非虚构写作平台都是为一般写作者书写自身故事提供的平台。“有故事的人”是由凤凰网推出的非虚构写作平台,对非虚构写作的理念是“每个人都有故事,都可以写出故事”,并且认为非虚构写作者“可以来自名流,来自职业写作者,也完全可以来自贩夫走卒,升斗小民”。与专业文学创作、专业新闻写作相比,非虚构写作打破了写作的壁垒,推翻了写作的围墙,拆除了写作的藩篱,让普通人成为写作的参与者。

    ⑧非虚构写作在我国的兴起体现出整个社会文艺需求和理念的变化。1990年代,中国纪录片领域曾发起一场“新纪录运动”,原先被遮蔽的底层社会开始在镜头中向我们敞开。在网络媒体高度发达的今天,非虚构作品有了更多的渠道发表与传播,广大普通人的写作活动为非虚构写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故事源泉。从这个意义上讲,在写作领域即将展开的可能是一场文字世界的“新纪录运动”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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