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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甘肃省天水市第一中学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网络时代需要经典阅读

钱理群

    经典阅读最大的特点是除了通过文本细读达到深度阅读之外,还非常个人化、非常个性化。

    我认为,在今天这样一个网络时代,强调经典的阅读具有重要性和迫切性。我对现在的读书状态有两个忧虑:一个忧虑是大家不读书,另一个忧虑是大家即使读书也只是网络读书。

    网络阅读有它的优越性,我称之为“短平快”。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时代,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最亲近的方式取得尽可能多的信息,当然有很大的意义。但网络阅读存在两个问题,一个是缺乏深度,会导致人的精神的平庸化;另一个是网络阅读是群体性的,缺乏个体性、个人性的阅读,容易趋向潮流,容易倾向于时髦、被时髦所裹挟,这就需要经典阅读。经典阅读的最大特点是深度阅读,而且是个性化、个人化的阅读。

    比如我曾经说过,鲁迅作品不能只是默看,非得朗读不可。他作品里有那种有韵味、那种浓烈的而又千回万转的情感,那里面不可意会但能言传的东西,都需要朗读来触动你的心灵,通过朗读来进入情境,来捕捉感觉,产生感悟。这样的阅读是接近鲁迅内心世界的一个最好的通道。而我所强调的是情境、感觉、感悟,就是中国文化的特征。如果说西方经典主要是通过分析来接近的话,那么在我们中国传统文化里,不仅是古代的文化,也包括鲁迅的文化,不能完全靠分析,而要靠感悟、情境、感觉,甚至直觉,这是进入中国经典的另外一种方式。一般人可能比较习惯用分析的方式进入经典,现在可以换一个方式——不是拒绝分析,必然会分析,但更多的,至少在开始时必须强调感觉、感悟、情境、直觉。

    中国传统教育是这样的,启蒙的时候读《论语》,不是讲《论语》,而是读、背。通过读,获得感觉,通过背,体验那些东西。读了,背了,进入到你的生命里,然后分析,这是中国传统的教育方法,也提示我们这是进入经典的另外一种方式。经典作品得一点一点地看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艺术世界,这告诉我们经典的阅读需要深度阅读,而深度阅读就是文本细读,通过文本细读达到对经典作品的一个深度了解。这涉及到经典阅读的特点,我认为经典阅读最大的特点除了通过文本细读达到深度阅读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非常个人化、非常个性化。也就是说不同读者对经典有不同的进入方式,因此也有不同的理解,也有不同的发挥。

    我强调“发挥”,也就是说阅读经典不是被动的过程,而是要有我们的理解及发挥。最好的经典的意义都是原创者和阅读者、研究者共同创造的,任何经典都是这样。所以有一个过程。从经典变成学说,如儒家从《论语》《孟子》变成儒家学说,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解经者,解释的过程不是被动的,而是有新的创造的,所以出现了像朱熹、王阳明这样的大家,他们是接着孔子往下讲,对孔子思想包括孔子文本通过主动的、细腻的阅读有新的解释、新的发挥、新的创造,最后成为儒学。儒学就是孔子他们所开创的,被后来的阅读者、研究者不断研究、不断发展的一个学说。

(选自2016年2月13日《人民政协报》)

(1)、下列对“经典阅读”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经典阅读指的是阅读的方法,是进入作品的方式,它是进入经典作品艺术世界的途径。 B、经典阅读是一种非常个人化、非常个性化的阅读,读者通过对文本的细读达到深度阅读。 C、经典阅读在今天具有重要性和紧迫性,因为现在的人们要么不读书,要么只是网络读书。 D、经典阅读不是被动的阅读,而是读者在阅读作品时有自己的理解有自己的再创造的阅读。
(2)、关于“进入经典”,下列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进入经典可以采用朗读,比如鲁迅作品中的韵味、情感及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就需要靠朗读来获得。 B、进入经典可以采用分析的方式,分析作品的内容、形式等,例如对西方经典就只能通过分析来接近进入。 C、进入经典可以通过感悟、情境、感觉,甚至直觉进入的方式,这是进入中国经典的最传统的方式。 D、进入经典可以通过读和背,通过读和背来感觉、体验,读过背过了,经典便进入到读者的生命中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对于“短平快”的网络阅读,作者肯定了它存在的意义,同时又指出它存在着两大问题,所以需要强调深度阅读。 B、阅读经典作品,需要分析,但不能完全靠分析,必须重视对作品的感觉、感悟、情境、直觉。 C、不同的经典作品有不同的进入方式,因此读者也会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发挥与不同的创造。 D、儒家学说的开创、发展过程,证明了经典是怎样成为学说的过程,它是由原创者、研究者和解经者共同完成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于“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当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中国古代,关注政治统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到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得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他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的好,被(2页上部分)引用得多,被人觉着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有的还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你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阅读经典可以使人民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以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就不必因为他不负传统望而视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他象征着传统而视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和口耳相传里面,他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新“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陶渊明自耕自食的田园生活虽然远离了尘世恶浊,却也要承担肢体的病衰、人生的艰辛。田园破败了,他日趋穷困,唯一珍贵的财富就是理想的权利。于是,他写下了《桃花源记》。田园是“此岸理想”,桃花源是“彼岸理想”。终点在彼岸,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终点,因此也可以不把它当做终点。

    《桃花源记》用娓娓动听的讲述,从时间和空间两度上把理想蓝图与现实生活清晰地隔离开来。这种隔离,初一看是艺术手法,实际上是哲理设计。

    就时间论,桃花源中人的祖先为“避秦时乱”而躲进这里,其实也就躲开了世俗年代。“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时间在这里停止了,历史在这里消失了,这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可笑的落伍和背时,但刚想笑,表情就会凝冻。人们反躬自问:这里的人们生活得那么怡然自得,外面的改朝换代、纷扰岁月,究竟有多少真正的意义?于是,应该受到嘲笑的不再是桃花源中人,而是时间和历史的外部形式。这种嘲笑,对人们习惯于依附着历史寻找意义的惰性,颠覆得惊心动魄。

    就空间论,桃花源更是与人们所熟悉的茫茫尘世切割得非常彻底。这种切割,并没有借用危崖险谷、铁闸石门,而是通过另外三种方式。第一种方式是美丑切割。这是一个因美丽而独立的空间,在进入之前就已经是岸边数百步的桃花林,没有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那位渔人是惊异于这段美景才渐次深入的。这就是说,即便在门口,它已经与世俗空间在美丑对比上“势不两立”。第二种方式是和乱世切割。这是一个凭着祥和安适而独立的空间,独立于乱世争逐之外。和平的景象极其平常又极其诱人:良田、美地、桑竹、阡陌、鸡犬相闻、黄发垂髫……这正是历尽离乱的人们心中的天堂。但一切离乱又总与功业有关,而所谓功业,大多是对玉阶、华盖、金杖、龙椅的争夺。人们即便是把这些耀眼的东西全都加在一起,又怎能及得上桃花源中的那些平常景象?因此,平常,反而有了超常的力度,成了人们最奢侈的盼望。很多人说,我们也过着很平常的生活呀。其实,即使是普通民众,也总是与试图摆脱平常状态的功利竞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都不是桃花源中人。桃花源之所以成为桃花源,就是在集体心理上不存在对外界的向往和窥探。外界,被这里的人们切除了。没有了外界,也就阻断了天下功利体系。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态独立和精神独立,才是真正的空间独立。第三种方式可以说得拗口一点,叫“不可逆切割”。桃花源的独自美好,容不得异质介入。那位渔人的偶尔进入引动传播,而传播又必然导致异质介入。因此,陶渊明选择了一个更具有哲学深度的结局——桃花源永久地消失于被重新寻找的可能性之外。桃花源中人虽不知外界,却严防外界,在渔人离开前叮嘱“不足为外人道也”。渔人背叛了这个叮嘱,出来时一路留下标记,并且终于让执政的太守知道了。但结果是,太守派人跟着他循着标记寻找,全然迷路。更有趣的是,一个品行高尚的隐士闻讯后也来找,同样失败。陶渊明借此划出一条界限,桃花源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隐士天地,那些以名声、学识、姿态相标榜的“高人”,也不能触及它。这个“不可逆切割”,使桃花源表现出一种近似洁癖的冷然。陶渊明告诉一切过于实用主义的中国人,理想的蓝图是不可以随脚出入的。在信仰层面上,它永远在;在实用层面上,它不可逆。

阅读《王小谟:75岁不失棱角》完成下题。

王小谟:75岁不失棱角

邱晨辉

    人民大会堂的颁奖大会上,无数闪光灯照亮王小谟的那一刻,他半个世纪以来的科技成绩更是被人们反复传颂——提出中国预警机技术发展路线图,主持研制出中国第一代机载预警系统。媒体赋予他的诸多头衔——“中国预警机之父”、著名雷达专家等等。

    然而,近些年来,王小谟倒是经常放出些“得罪人”的话,甚至会因为“有个性”“直爽”惹来一些“争议”。8年前,在十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的北京代表团中,时任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科技委副主任的王小谟作为全国人大代表,就建议要克服在科学研究上的浮躁情绪,切勿追求短期效应。值得一提的是,王小谟当时话锋直指科技体制,称“要从体制与机制的改革和完善入手,才能推动科研健康发展。”

    在两院院士中,就是国家科技最高奖获得者中也不乏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的,但王小谟的履职方式却颇具个性。至少,与绝大多数科学家只在科技领域谏言不同,这位“学问最高”的代表群体中的一员,还会从一个普通公民的角度看待社会问题,并颇有“个性”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在10年前的一次两会上,王小谟揪住“两院”报告就是一连串的问责,他称报告里面列举出很多数字,说明“两院”做了很多工作,具有说服力,但是,“要做的工作不能仅限于此”。王小谟发言道,对于人民关注的大案要案,要加大审理透明度和报道力度,让更多的人了解实情并受到警示教育。当然,这样的“敢言”和“个性”,也让王小谟尝到舆论的苦头。

    上世纪90年代初,海湾战争让人们看到了国家装备预警机的紧迫性,预警机研制又一次提上了日程。王小谟主动请缨,与十几位老专家联名上书,要求自主研制预警机。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想法一经提出,迎来的不是技术上的挑战,而是受到了一些质疑。“我们当然可以从国外买,省时省力,但是一旦战争真的爆发,国外只要卡住几个配件,我们买回来的预警机就用不了!”王小谟据理力争。

    这句话后,王小谟不再发声,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干活儿”去了。再一次公开露面,已到了2009年。在10月1日的国庆60周年阅兵式上,由王小谟主导研制的预警机作为领航机型,引领机群,分秒不差地飞过天安门广场。有人看到,看台上的王小谟“流泪了”。

    王小谟选择的逻辑很简单,他只想要属于科学的答案,却从不愿意随波逐流。

    1987年5月,当德国青年鲁斯特驾驶轻型飞机直入苏联领空,突破当时世界上最强大之一的地面雷达防空网后,苏联被吓到了,中国同样震惊了。低空防御雷达成了一个必须拿下的科技。那时,已是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38所所长的王小谟跃跃欲试。然而,国家并没有把低空雷达的研制任务交给38所。王小谟没有就此放弃。“不让我们做,我们针对国外出口行不行?”看似不合组织口味的这一招,却用成果打败了美国、俄罗斯的雷达,并以国际价格卖给了不少对技术要求很“刁”的国家。王小谟和团队也因此收获了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今天,他获得了2012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人民大会堂里,面对前来采访的年轻记者,他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微笑着握手。

    王小谟总是对年轻人青睐有加。这位曾经的中国预警机系统总设计师,先后培养出18位中国预警机系统或雷达系统总设计师,中国在这一重要领域的事业传承有望!

    王小谟,我国著名雷达专家、预警机事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在50多年的科技生涯中,先后主持研制了多部世界先进的雷达,为我国国土防空网的建设完善做出了重大贡献。

(节选自2013年1月19日《中国青年报》)

【相关链接】1969年,王小谟接到了一个新的调令:到三线去。跟王小谟一起从14所去贵州的有八九百人,他们组成了一个新的研究所——电子工业部第38研究所。王小谟带领一批技术骨干,开始了长达十三年的三坐标雷达研究。

以前的雷达车上没空调,四五十度的高温,人在里面就算只穿一个小裤头,也热得汗珠直冒。经常待在里面做试验的王小谟深知其中的辛苦,于是,他提出在雷达机里装空调器。这种人性化的设计理念,挑战了当时“以苏联为师”的顽固理念,需要巨大的勇气。

果然,这一理念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但王小谟斩钉截铁:“人是第一战斗力!人都不行了,你那设备有什么用啊!”这种以人为本的设计理念,在后来我国预警机的设计中,也得到了贯彻,比如在预警机上装厕所、减噪等。

1986年,王小谟担任38所所长。此时的38所,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暴露了很多问题,253名技术人才“南飞”。地处边远山区,每年分配来的大学生不仅数量少,而且报到率低。怎么办,对此,王小谟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工资和住房采取按贡献分配。对技术尖子给予浮动两级工资的重奖;对长期不干工作的人先是黄牌警告,如不改正就请出所。经过改革,人的积极性被调动,科研成果如雨后春笋,38所逐步走向国内一流水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人的姓氏,最早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时代。当时出于族际间识别的需要,每个氏族都会有一个本氏族的专用名称,这个名称事实上就是全体氏族成员共同的姓,如姬、姜、姒、妫、姚、好等。这些姓皆从“女”字旁,从一个方面表明姓最初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

    与现今的观念不同,在先秦时期,姓、氏是互有区别的两个概念:姓是氏族组织的名称,氏是氏族内部家族组织的名号。出现姓、氏上下两级结构,是因为当一个氏族由于世代久远、人口增殖而规模越来越大时,氏族内一些成员间的血缘关系就会越来越淡,有些成员甚至可能已经找不到与另一些成员间的血缘联系了。这时,氏族内一部分血缘关系较近的人便会结成次一级的血缘组织,而次一级的血缘组织也会有相互识别的符号,这就是“氏”。

    姓与氏作为不同级别血缘组织的名号,在先秦时代的区分很明显。首先,在对始祖的追溯上,姓所代表的氏族组织历史悠远,世系模糊,因而其真实的始祖已无法明确地追溯,每个姓的祖先只能出自想象;而氏由于所代表的家族组织历史较晚,世系清晰,其始祖多数可以确切地知晓。比如春秋时鲁桓公的三个儿子所建立的家族,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孟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庆父,叔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叔牙,季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季友,而三家共同领有的“姬”姓的始祖,却只能想象为传说中的人物黄帝。其次,在姓氏应用规则上,先秦时代是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现今的一些姓氏书为先秦男子也冠上了姓,如称周文王为“姬昌”,武王为“姬发”,周公为“姬旦”,其实都是不符合先秦实际的错误称谓。周公在先秦典籍中多被提及,均无称“姬旦”者,其被称为“姬旦”,是晚至《晋书•王浑传》才有的事。大概到了晋代,人们对先秦姓氏应用规则已不甚清楚,遂以后世制度相比附。

战国时代,随着社会血缘组织的结构形式由氏族、家族两级形态向单级的个体家庭形态转化,姓氏制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姓与氏合流。原有的姓、氏都无区别地成为新姓氏制度中的新姓,此后无论单称“姓”“氏”,还是合称“姓氏”,其所代表的都是个体家庭的名号。其次,姓氏在应用规则上不再有男女之分,无论男女,其个人称谓都以姓加名的形式出现,人们所熟知的秦王“嬴政”,刺杀嬴政的“荆轲”,为荆轲击筑送行的“高渐离”,都是如此。再次,以前同姓即意味着同祖,但姓氏合流之后的新姓多数是由从前的氏转化而来,因而变化后的同姓也不一定具有相同的血缘关系。比如春秋时期的几个国家都有孔氏,鲁国的孔氏姓子,属殷商遗族;郑国的孔氏姓姬,为周厉王之后;陈国的孔氏姓妫,据称出自虞舜。这三支孔氏在变化之后都转为了孔姓,但三者并不必然地沾亲带故。新姓氏制度自战国中期确立以后,一直沿用至今。

(摘编自张淑一《古代姓氏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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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中国小说的传统重新擦亮

    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中国小说形成了有别于西方的传统。

    中国小说在演进过程中形成了自身的叙事传统,比如说潜在的“四季结构”。西方文学中的长篇虚构叙事,从史诗发展而来,因此非常重视叙述一个完整的事件,即叙述一个开头、发展、结尾过程俱全的故事。“结构的完整性”往往成为评价一部西方长篇小说的标准。中国小说也注重讲故事,但往往不是紧紧围绕着小说主人公,包含了故事的发展和高潮的严密的叙事结构,而是在故事的结构之外,常常还有另一重潜在的结构,比如明清长篇小说中的“四季”,或者说“季节的转换”。

    以《红楼梦》为例。“四季”具有对应人物、家族命运的叙事功能,同时小说虽然以宝黛的情感发展线索重点写了几大事件,但还有一个潜在的结构,便是“季节的转换”。在此基础上,写庆寿、看戏、结社、消夏、过冬,以及一应的衣饰、食物。一部《红楼梦》,不过写几年的春去秋来,便写出了中国人“恒常”的人生与面对自然的心灵世界。而在这“恒常”的底色之上,作者写出世事、命运的“无常”,增加了悲剧感。

    “四季”这一潜在的结构方式很少受到当代写作者的重视。“四季”代表的是“日常”“恒常”,代表一种自然、复沓之美,代表编织其中的中国人的文化和精神。而当下的一些小说,具体的故事情节背后,往往是时代的背景和宏大的思想框架,与“四季”的旨趣相去甚远。而先锋浪潮中,西方现代与后现代的文学技巧轮番上演,小说的主体不再是故事、人物,有时甚至只是叙事行为,更是与之南辕北辙。

    另外,中国小说特别是白话小说中常常使用对话来表现人物,通过语言使人物的个性鲜活生动、跃然纸上,对话甚至用来表现故事。美国汉学家浦安迪观察到,中国的主流文学,“言”往往重于“事”,“事”常常被“非事”打断。也就是说,西方文学更重“事”,小说注重描写事件的发展过程。而中国小说,往往对人物的语言投入更大的关注。我们对中国小说中的某个人物印象深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语言使他成为一个活灵活现、神情毕肖的个人,所谓“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注重人物的语言,重视说话人的“声口”,以语言来表现人,是中国小说的又一个优秀传统。

    金圣叹评《水浒传》的好处,认为“《水浒》所叙,叙一百八人,人有其性情,人有其气质,人有其形状,人有其声口……施耐庵以一心所运,而一百八人各自入妙”。

    中国当代小说的创作大致呈现出两个趋向,一是模仿西方的小说技巧,一是网络化的快速写作。对于认真探索小说艺术的写作者们来说,西方的小说技巧固然值得借鉴,但写好人物语言、仔细揣摩人物“声口”,或许也是我们不该放弃的并未远去的小说传统。

(选编自《光明日报》2018年11月13日16版作者:王晶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艺术和实际人生的距离

朱光潜

    艺术一方面要使人从实际生活牵绊中解放出来,一方面也要使人能了解,能欣赏;距离不及,容易使人回到实用世界,距离太远,又容易使人无法了解欣赏。

    许多人欢喜从道德的观点来谈文艺,从韩昌黎的文以载道说起,一直到现代革命文学以文学为宣传的工具止,都是把艺术硬拉回到实用的世界里去。一个乡下人看戏,看见演曹操的角色扮老奸巨猾的样子惟妙惟肖,不觉义愤填膺,提刀跳上舞台,把他杀了。从道德的观点评艺术的人们都有些类似这位杀曹操的乡下佬,义气虽然是义气,无奈是不得其时,不得其地。他们不知道道德是实际人生的规范,而艺术是与实际人生有距离的。

    艺术须与实际人生有距离,所以艺术与极端的写实主义不相容。写实主义的理想在妙肖人生和自然,但是艺术如果真正做到妙肖人生和自然的境界,总不免把观者引回到实际人生,使他的注意力旁迁于种种无关美感的问题,不能专心致志地欣赏形象本身的美。

    艺术上有许多地方,乍看起来,似乎不近情理。古希腊和中国旧戏的角色往往带面具,穿高底鞋,表演时用歌唱的声调,不像平常说话。埃及雕刻对于人体加以抽象化,往往千篇一律。波斯图案画把人物的肢体加以不自然的扭曲,中世纪哥特式诸大教寺的雕像把人物的肢体加以不自然的延长。中国和西方古代的画都不用远近阴影。这种艺术上的形式化往往遭浅人唾骂,它固然时有流弊,其实也含有至理。这些风格的创始者都未尝不知道它不自然,但是他们的目的正在使艺术和自然之中有一种距离。说话不押韵,不论平仄,做诗却要押韵,要论平仄,道理也是如此。艺术本来是弥补人生和自然缺陷的。如果艺术的最高目的仅在妙肖人生和自然,我们既已有人生和自然了,又何取乎艺术呢?

    艺术都是主观的,都是情感的流露,但是它一定要经过几分客观化。艺术都要有情感,但是只有情感不一定就是艺术。许多人本来是笨伯,而自信是可能的诗人或艺术家。他们常埋怨道:可惜我不是一个文学家,否则我的生平可以写成一部很好的小说。富于艺术材料的生活何以不能产生艺术呢?艺术所用的情感并不是生糙的而是经过反省的。蔡琰在丢开亲子回国时绝写不出《悲愤诗》,这首诗是痛定思痛的结果。艺术家在写切身的情感时,都不能同时在这种情感中过活,必须把它加以客观化,必定由站在主位的尝受者退位至站在客位的观赏者,一般人不能把切身的经验放在一种距离以外去看,所以情感尽管深刻,经验尽管丰富,终不能创造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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